第60章
可他就是由著這一切發(fā)生了。
這期間......他也沒有打斷過，沒有強制的干涉過。
總之，今晚的每一個瞬間，都跟之前，很不一樣。
覃珂把手臂收緊，她不看了，只專心的抱著他。
她不知道原因，雖然有那么一點的好奇，但那樣的好奇也不足以支撐她開口去問覃霆。
“爸爸。”
她輕輕叫了他一聲。
“嗯�！�
覃霆應(yīng)了，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這姿勢......會讓人很安心。
覃珂低頭把臉在他肩上蹭了蹭，她緊緊貼著他，這么近，她能感覺到覃霆的氣息。太好了，被她爸爸完全淹沒的感覺，真的太好了。
“生日快樂爸爸，生日快樂...生日快樂......”
她一遍遍地說，似要把之前每一年的，欠下來的全都補上。
她眼眶又濕了，之前，她雖會給覃霆準(zhǔn)備禮物，可她沒辦法開口跟他有太多表達(dá)。她沒有勇氣，喜歡跟愛她不會說，生日快樂，也不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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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喜歡……（H）
如果不是覃霆，她怕是至今也不知道該怎么吐露。
可她的不會也是因為他。
在她十七歲前，他根本都沒教過她什么。他同樣沒告訴過她她要怎么跟他表達(dá)她的想法，他也沒告訴過她她該不該跟他表達(dá)？
如果......
也沒那么多如果。
就是因為她的“不懂事”，她才會那么冒失的想引起他注意，才會“走投無路”的給他發(fā)自慰的視頻。
現(xiàn)在想...她真是個瘋子...神經(jīng)病......覃霆沒把她送去心理治療都算好的了。
聽說，她們隔壁班就有個同學(xué)得了抑郁癥，大約因為父母離異的原因，上學(xué)期中旬便休學(xué)了。覃珂天馬行空地想著，她平復(fù)下來了，哪哪都變得冷靜，只是她仍不想離開覃霆。
最終還是覃霆發(fā)話，帶著覃珂去浴室洗了下。
放假的這些天他們大概是零點就睡了，除非有些特殊情況，今天就算是這特殊的一種。
睡前，覃珂在床上趴著看手機。
覃霆還在浴室，她先出來的，覃霆給她洗完了才自己去洗。她刷著暑假的朋友圈，剛過午夜，正是熱鬧的時候。之前她加過的酒吧銷售在發(fā)轉(zhuǎn)場訂酒的廣告，覃珂本來都劃走了，劃著劃著，她又劃了回來，把那銷售給刪了。
床單是新?lián)Q的，有股淡淡的花香味。
她側(cè)躺著，人光溜溜的縮在被子里。她人有些放空，什么都沒想，就只是聽著浴室的水聲，看著左右窗簾間沒拉緊的那條縫。
前段時間降溫，她睡前嘟嘟囔囔地喊冷，覃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默許她能上床，從那之后，就算氣溫回暖了，她也沒再地上睡過。
小狗毯子成了地毯，很多時候都是覃珂的貓貓在上面。也不算白買，都是給“寵物”用的。
覃珂偶爾也會上去滾兩圈，只是那毯子容易粘毛，覃珂上去呆會兒就要被貓毛沾一身，她沾一身就等于要弄覃霆一身......她承認(rèn)，這其中有點點故意的成分。也因為這，她屁股沒少挨打。
她跟覃霆的相處慢慢到了一種微妙的平衡，介于父女跟主奴之間的。他會對她有要求，但又不會過于嚴(yán)苛。有時...在她犯了錯跟他耍賴求饒的時候，他也會放她一馬。
覃珂不知道別人是怎么相處的，她實在沒有渠道認(rèn)識別的couple，但她覺得，自己的貪心好像在被覃霆一點點的喂飽，現(xiàn)在說她知足了，是不是顯得她有點太容易滿足了？
覃霆從浴室出來時就看到了在床上亂想著的覃珂。
她趴著，被子蓋在腰的上方，小半的后背都在外面露著。
他人上前，把空調(diào)被往上扯了扯：“睡衣呢？”
覃珂聽到聲音，人跟著翻身，正面朝他，跟他嘟嘴：“熱......”
正面翻過來，她胸前的奶肉可就沒處擋了。
覃霆的視線在上面掃過——
那兩邊的奶尖兒全都腫著，確實很難不去注意它。
再說，剛在浴室里，她還自己捧著喂他吃.....
覃霆錯開視線，他隨手拿了件T給覃珂扔去：“穿上�！�
T恤扔在了覃珂枕頭邊，跟床單一樣的氣味，都是新洗的。覃珂腦袋朝著他那邊側(cè)過來，她頭枕著覃霆的衣服，聲音拖長叫他：“爸爸......”
覃霆皺眉，他人站床邊，覃珂已經(jīng)半個身子都朝他靠來了。那就沒消下去過的欲望很容易的又被勾起來......
“啪嗒——”
臥室的燈被關(guān)了。
覃珂感覺到了跟著迎來的氣息，她膽子大了，主動去脫覃霆的衣服。
她太渴望著跟他肌膚相貼的感覺，還有他的吻......
“主人......”
黑暗里，她顫抖著接納著他，不再是她能控制的性事。
她被覃霆從后進(jìn)入，覃霆抱著她，手剛好能握住她的脖子。
他咬著她的耳廓，頂?shù)蒙疃兀骸坝植宦犜?.....”
沒有......她最乖的。
她應(yīng)該要開口回應(yīng)，可她被卡著脖子，除了呻吟基本發(fā)不出別的聲音。
“是不是就等這個呢？”
“嗚......”
她是有那么一點的小心思。
覃珂忍不住地絞緊，她迫切的需要氧氣，奈何只能短而促的呼吸。
剛洗干凈，陰道內(nèi)其實是算不得濕潤。覃霆進(jìn)去時...也沒做太多的前戲，這樣做，有些像是她在被他懲罰......
“騷貨......”
她的反應(yīng)刺激的覃霆也嘆了一聲，男人壓著她的小腹，雞巴頂開了她緊夾的陰道，格外得深......
沒有繩子，也沒有手銬項圈之類。
就是這么被覃霆的抱著，從后扣住，她就如同似被綁在了丁字架上。
她沒辦法動，即便他肏得有多兇...多重......似把她的小逼給干爛了...她也沒辦法躲，沒辦法拒絕......
覃霆的手下移，他掰開了覃珂的腿，分開的雙腿讓小逼露得更多出來。潮噴的穴跟她身子一樣痙攣地顫抖，覃霆一下下將她痙攣的小逼干開，每進(jìn)一下，她就跟著抽搐一下。
她的大腿在發(fā)抖，只有這么肏......她才會噴水出來.......
可懲罰就是...她被干到噴水了他也不會停下。
也本來就該這樣，她是他的奴，她能高潮...也只是因為他想看她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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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賤！
要是沒有雅思考試，這就是覃珂理想中最完美的暑假。給暑假扣分的不是考試，是考試本人的出現(xiàn)讓她不得不面對這一個月來被她刻意忽略的現(xiàn)實——她還沒有說服覃霆，不光是沒有行動，她連基本的想法都沒。
但她還算腳踏實地的類型，知道重點是什么。覃霆讓她這暑假把英文先考了，按他講的，出國的事兒還有商量的余地，覃珂沒蠢到故意在考試上耍小心思，考前，她以表尊重的做了兩套從網(wǎng)上搜的模擬卷子，按照安排，她先是筆試，后是口語，兩場考試間隔三天......這些對她來說都隨便，說白了，還沒她期末考試有壓力。她也查了別人的筆記，成績大概是在考后的十個工作日內(nèi)出來。她是八月初考的，如果沒意外，成績在月中就能公布。
對她說，出...還是不出......才是大問題。
整個八月，從一號備考開始，覃珂腦袋上就頂了一片陰霾。她腦袋里就像是鍋煮爛了的餃子，覃霆白天忙時沒空管她，她沒事時就在屋里打滾，站著，坐著，躺著，思考人生難題。
只說她們學(xué)校，從初中就出去的都不算少。本身學(xué)校走的就是高端私立，小初的時候用的是漂亮國教材，雙語教學(xué)，有不少家長就是沖著這個送孩子來讀的。
高中的授課雖轉(zhuǎn)回了體制內(nèi)，但整體教學(xué)氛圍都算開放，這跟老師刻板、嚴(yán)厲與否并不沖突。就像是很少有聽公立高中會給學(xué)生單獨開放藝體班的，可她們學(xué)校不光有，還設(shè)得五花八門，只要學(xué)生家長有意愿，就有老師專對專的對學(xué)生進(jìn)行小班教學(xué)培養(yǎng)。有同學(xué)私下里開玩笑，說他們校長主打的就是一個放蕩不羈...愛自由......
她們校長自不自由覃珂不好評價，她自己自不自由她可是太知道了......對于這個問題上，她有了前所未有的自主權(quán)，幾乎能說是破天荒的，她甚至還能有機會讓她主人為她而改變心意......
這些在覃霆說之前她壓根兒都沒考慮過，想都不敢想的那種�，F(xiàn)在，這大好機會擺在她眼前，怎么...怎么...她反倒是懷念起她主人說什么她做什么的時候了？
中午，覃珂圖方便給自己煮了包泡面。
面剛盛出來，放在灶臺上的手機就應(yīng)景地震了震。
覃珂看過去，是文欣怡發(fā)的張圖片，過了兩秒，又是條文字消息：來吃瓜�。�
覃珂腦袋里噔噔蹦出四個大字：電子榨菜！
她拿了瓶汽水，一手端碗一手夾著手機，就差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奔去客廳。
也就是差的這幾秒，對面便等不及，等她碗剛放下，文欣怡的語音就來了。
覃珂沒猶豫的接起，幾乎立刻，女生清脆的聲音就跟著傳來，其中難掩興奮：“喂？看了沒？”
覃珂屏幕點地飛快，嘴里應(yīng)著：“馬上，馬上�！�
屏幕切到了她跟文欣怡的對話窗去。
文欣怡剛發(fā)的是條朋友圈的截屏，發(fā)動態(tài)的是個女生，文案簡單粗暴：在一起的五十二天。配圖是張男生走在前面，女生走在后面的牽手照。
文欣怡問：“你知道這是誰不？”
“呃......”覃珂磕絆了下，心里已經(jīng)給這榨菜點了差評
?
，“陳晨唄�！�
“臥槽厲害，這你都能認(rèn)？”文欣怡對夸贊毫不吝嗇，情緒價值這塊她一向都能給滿。
覃珂已經(jīng)在吃面了，面里她放了兩個蛋，煮的有點過，蛋黃都凝了。她邊嚼邊講：“我上次在銀泰還看到他了，當(dāng)時他跟一妹兒在逛街，估計就是這個？”
文欣怡說：“你知道不，燈泡開了個盤，賭他倆能不能好過三個月......”
“別吧，整這個？”
這...她倒是不知道了。
覃珂有點驚訝，她也知道他們幾個平時愛玩，但拿這個打賭...是不是有點不厚道了？
文欣怡說：“我拉你進(jìn)群，你看看�！�
“��？”
拉人進(jìn)群，一秒不用的事兒。
沒等覃珂“啊”完呢，她主頁里就跳出來個名叫「搏一搏單車變摩托」的新群。眨眼的功夫，群消息已經(jīng)刷到20+未讀了，可見群聊之火熱。
覃珂拉開群列表，粗略一掃，一半是她認(rèn)識的，這一半的其中...有個黑白動漫男頭...十分扎眼......
覃珂不太確認(rèn)，也是她，不太想確認(rèn)。
她皺著眉，試著點開了那個頭像，畫面一跳，轉(zhuǎn)到了那男生的微信主頁上。
看著這位在她列表里的好友，覃珂覺得，自己的差評...給的有些草率了。
眼見了她都難以置信，再看群，剛有幾條都是指定收款人的轉(zhuǎn)賬紅包，燈泡還弄了個實時播報，動不動的刷新下賠率。文欣怡的頭像排在群列表的前幾，按照拉群的規(guī)定，排在越前的位置表示著越早進(jìn)群。這時候......還是得文姐。
覃珂的好奇指數(shù)蹭蹭上漲：“怎么陳晨也在？”
文欣怡“嘖”了一聲，好像賣關(guān)子似的，在覃珂被折磨得不要不要的時候，她才“好心”開口，“燈泡跟我說，陳晨私下給他轉(zhuǎn)了一千，壓的不能�！�
......
“好賤！”覃珂終于沒忍住。
文欣怡在那頭哈哈大笑：“是吧？我也覺得！”
覃珂只感覺無語，這群的存在再一次刷新了她的認(rèn)知。
“燈泡膽子也太大了，他就不怕有人告到學(xué)校去？”
“他無所謂吧？”文欣怡說，“他家在弄移民的事，你沒看期末考他都沒參加？”
“我沒注意�！瘪嬲f，她卷了卷碗里有點泡發(fā)的面，剛沒來得及吃，面上吸了調(diào)料湯進(jìn)去，現(xiàn)在吃都咸了。說起這個，她又免不得想起這兩天要她頭疼的難題，“別說他了，我上周都考了雅思�！�
“啊？”這回驚訝的換成了文欣怡，“你也出去嗎？之前都沒聽你提過�！�
“我不確定吧，家里人讓我先把雅思考了，不是考一次能管兩年么�！瘪婀首鬏p松，她把筷子扔了，突然沒了胃口。
文欣怡說：“那總該有個打算吧，要不要參加高考什么的，我有個閨蜜就是初中出去的，她今年復(fù)活節(jié)回來，我都不認(rèn)識她了，整個人都變了......”
覃珂靜靜聽著，文欣怡在電話那頭開始講故事，說起她朋友在國外的“光輝事跡”。
覃珂時不時地應(yīng)兩聲，表示她在聽。
之前，一直都是她一人在想。今天，忽然有個人說說，從個另外的角度……不管有用沒用，感覺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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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包”
東南亞國家跟歐洲還是很不一樣。覃珂沒在歐洲呆過，要她自己說個一二三來她肯定說不清，只是囫圇知道個大概，聽文欣怡轉(zhuǎn)播式的“現(xiàn)身說法”后，覺得是長了不少見識.......與其說她感覺“好”，可能更合適的形容是感覺“新奇”，跟覃霆當(dāng)初帶她去癮時的新奇感類似。
要掛語音的時候，文欣怡說回單車變摩托的事。陳晨的女朋友很好看，是那種要人看一眼就會被激起好強保護(hù)的好看。
她叫黎棠，一個晨一個黎，好像有點天生一對的意思。只是陳晨這事做的太狗了……覃珂對文欣怡的評價表示雙手贊同：這傻X白糟蹋了人妹妹的一片真心。
電話掛后，覃珂把廚房收拾了，從她放假開始，家里的阿姨就改成了隔三天過來一次。
本來，覃霆是想讓阿姨每天來趟，做飯的事能解決，也能照顧照顧覃珂。只是覃珂不樂意，她嘴上說是覺得沒必要，實際又有點點的小私心，她很珍惜能跟她主人獨處的每一個機會……就算是一兩個小時也很珍惜，小氣鬼本人了。
“小氣鬼”沒有不做家務(wù)的毛病，阿姨不在時，有些順手的活她能做的就順便做了。洗碗對覃珂就是個芝麻大的小事，夸張點的...她還刷過家的地毯......幫覃霆洗過車......至于自己動手的原因......
時代變了，她現(xiàn)在壓根不想告訴別人她跟覃霆的關(guān)系。
不是因為她覺得這段關(guān)系有多不能啟齒......是她會害羞，純粹作為一個女孩子的害羞。
下午沒事做，覃珂看起了文欣怡給她推的那個美劇。網(wǎng)飛新上的，第一季，已經(jīng)更了五集。大概講的是美高校園的愛恨情仇，關(guān)系混亂，成分復(fù)雜，總而言之就是讓人很上頭。
覃霆晚上回來時看到客廳臥室全黑的，要是以往，覃珂走到哪燈就要亮到哪，聽到動靜也早來迎他了，今天一改往常，家里像是沒人。覃霆第一反應(yīng)是覃珂下樓去了，他換了拖鞋，順眼看了看臥室，就是這順眼，順到了側(cè)臥里亮著光的電腦屏。
他看時，屏幕上剛好切著個特寫鏡頭。鏡頭里的女生閉著眼，一手朝下面伸著，一手高抬攥著腦袋下的枕頭，字幕上應(yīng)景地寫著：Fuck...fuck......
覃珂坐在電腦前面，電腦配的是頭戴式耳機，也怪不得沒聽到玄關(guān)聲音，看樣子是已經(jīng)入迷了。
覃霆抬起手，他手指輕輕一撥，那耳機就從覃珂腦袋上滑下來了。覃珂什么都沒準(zhǔn)備，被這突來的動靜一嚇，人都哆嗦。
視頻還在放，鏡頭往下?lián)u，切到了女生赤裸的腿間。
男主從她腿中間探出頭來，他嘴唇濕漉漉的，已經(jīng)很明顯了——他剛都做些什么。
覃珂呼吸急促，說不出是被嚇得還是看這片子看的。她仰著頭，雙眼水汪汪，總之是有些遲鈍，看到覃霆，過了兩秒才吐出來句：“您回來了......”
覃霆應(yīng)了聲，他人俯下，一手搭在椅子背后，一手撐在了書桌前。覃珂被他攏在了兩臂之間，雖然不是肉貼肉的那種性質(zhì)，但也能歸屬在他所在的范圍中了。
“好看嗎？”覃霆問，他說時，順手拔了插在主機上的耳機線。電腦里的聲音公放出來，都演到這份上了，當(dāng)然不止口交而已......
“還好...就......隨便看看�！瘪嬗邢胨赖男�，這才是這集的開頭，好戲正正開始，鬼知道這倆人要搞到什么時候。
覃霆在，覃珂緊張的不行，還有他們現(xiàn)在這個姿勢……
本來沒什么的，她就沒事做看看劇，可現(xiàn)在這情況......覃霆還沒表示，她人已經(jīng)慫了，跟看小黃片被抓包似的。
“新上的美劇�！瘪姹锪税胩煅a上了一句，她言外之意...是她在看“正經(jīng)”的電視劇。
她平時也挺機靈的，從小被夸聰明，怎么在她主人面前，腦袋就總是死機呢？
電腦里，男女主已經(jīng)在探討是不是第一次的問題了......屏幕里倆個花白的身體前后重疊著，好在...沒再有重點部位的裸露鏡頭。
覃霆聽著覃珂的解釋笑了，他沒動，只是把視線從覃珂身上挪到了電腦屏幕。
“講講，都演的什么？”
覃珂梗著脖子，她能在余光里看到覃霆。只見他一副頗有興趣的模樣……可她知道，這都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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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待小朋友那樣
“就是校園日常。”
覃珂說得有點僵硬，她指了指電腦屏，屏幕里現(xiàn)在是正常了，演的情節(jié)確實也是...青春校園。
青少年，總會糾結(jié)在彼此是“第幾次”的這個話題上，雖然嘴上不承認(rèn)介意，實際心里卻覺得別扭。大男子主義和處女情節(jié)不光只存在于國內(nèi)，在國外照樣常見。
“我才看到第三集，這個是女主泰勒。這個是她...從小到大的朋友安迪，但是她還有個男朋友。”
用更精確的形容，應(yīng)該是泰勒“出軌”了，出軌了她的好朋友安迪。
覃珂也知道她該這么說，可有點奇怪，當(dāng)她想這么開口時，舌頭好似被什么東西給絆住了。她想，自己是不是有點過于敏感了？
面對著覃霆，她總是會想起下午自己跟文欣怡討論的那些事，什么出國啊，什么移民啊，她根本沒特意想，只是看到覃霆了，那些想法就混亂地冒出來，跟泉眼似的，堵都堵不住。
她說著胡話，本來這概括就不是她的強項。就跟寫作文或者做理解，要提煉梗概，把中心思想給表達(dá)出來，這多難啊。
可看覃霆，好似聽得仔細(xì)，像是在聽什么匯報、報告，至少他表現(xiàn)出來的是這樣。
覃珂咽了咽喉嚨，遲鈍了這么久，她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她按了鍵盤空格——把視頻暫停。是的，她早該這么做了。
屏幕停在男女主同在的畫面上，字幕上是“好朋友”安迪對泰勒拋出來的疑問：他沒辦法滿足你嗎？
......
這好像，不太像是她所說的日常。
“我同學(xué)推薦的�！瘪嬲f，她轉(zhuǎn)過頭，后補的這句聽上去有些多余。
覃霆直起身，覃珂慌里慌張的，她這樣其實很少見了，只是為了這有些“擦邊”的劇集？
他摸了摸覃珂的腦袋，是想讓她別這么緊張。
她卻抬起頭來望向他，她對著光，眼睛水汪汪的，瞳孔里能映出他的身影。
覃霆總能在一些很小的細(xì)節(jié)上察覺到覃珂的感情。
那他對覃珂的呢？覃珂同樣能感受到他的嗎？她感受到的，又是什么樣的感覺呢？
房間里沒開燈，唯一的光就是她面前的電腦屏。
屏幕的光在這昏暗的房里顯得有些刺眼，他接她時，看到好多她同齡的都開始戴眼鏡了。覃珂還好，眼睛沒說散光也沒說近視。她總能把自己照顧好，不管是不是饑一頓飽一頓，總之是到不了會讓他十分擔(dān)心的程度。包括她在學(xué)校里貪玩惹得那些禍，覃珂有自己的分寸，這也是他從前對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原因。
他最近對她的關(guān)心，比如管著她吃飯之類，大多是來自于......愧疚？
是他發(fā)覺自己不是一個好父親的愧疚？類似補償？
“爸爸�！�
覃珂叫了他一聲，她轉(zhuǎn)著椅子朝他的方向過來了些，兩手伸過去，握住了他的一只手。她很自然的臉也湊了上去，用臉頰蹭了蹭覃霆手背，表示她想跟他親近了，或許這其中也有她不想他再說起劇集的關(guān)系。
覃霆貼著覃珂的嘴唇摩挲，他大抵能猜到覃珂為什么會心血來潮的開始追劇了。
覃珂前幾天考試的事他知道，報名都是覃珂自己在網(wǎng)上提前報的，他說的話她一個字都沒忘。
父女倆各揣著心事，小孩沒提，大人也沒提。
一個沒提的原因是還沒想明白，那另一個呢？
除了送覃珂出國，應(yīng)該還有另外個“合適”的選擇。
他完全能把覃珂帶在身邊，就像是他們在西南時，她可以跟他一起出現(xiàn)在那些商務(wù)場合上，當(dāng)然，她也可以自己在酒店的房間里等他。這樣的“陪伴”，更貼合圈子里對于主奴的定義——“TA”的存在只是因為他。
覃霆的手從覃珂的嘴唇挪到了她的耳朵邊，他捏住了覃珂的耳垂，那的皮薄，肉也軟，蹭幾下就會發(fā)紅發(fā)燙。
他心里出現(xiàn)了一絲動搖。
這種動搖不僅發(fā)生在了對于覃珂未來的考慮上，也發(fā)生在了他對自己的認(rèn)知上。
以他的性格，他不會只甘心屈居于奎市當(dāng)個“石頭販子”。有些人天生就有對成功的需要，他們享受于跟隨成功一同出現(xiàn)的成就感。但有時候，人就是要面臨著選擇，不能既要又要......在選擇的同時，無法避免的需要放棄一些“舍不得”放棄的因素，當(dāng)然，也有未知的風(fēng)險在路途中伺機等待。
像是這劇里演的。
泰勒也沒想過自己怎么就跟安迪上床了。
在沒發(fā)生之前，誰也沒辦法預(yù)料到下一秒、下個瞬間會發(fā)生什么。
“今天都干什么了？”覃霆問道。
覃珂手抱住了他的腰，就差像是樹袋熊一樣把兩腿都纏到他身上去了。
“吃了泡面，聽文欣怡講了八卦，講完就開始看了。”
她說話時下巴就抵著他腰腹那塊兒，她仰著頭，從剛才起就一直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