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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不愧是影后,如果不是她躲得越來越厲害,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甚至直接按住了夏以桐摸在她后腰的手,不許她再動,夏以桐真的信了。

    “陸總這是為何?”

    “我怕你腎虛啊。”陸飲冰不知怎么吐出這句話,她還沒覺得有什么,夏以桐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第170章

    夏以桐腎虛不虛現(xiàn)在沒辦法檢驗,畢竟電視節(jié)目還放著呢。兩人暫停打鬧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電視上,夏以桐這才知道最先到的李玨,其次是中花2號,第三是自己,第四才是小花2號,小花2號只比她晚了那么幾分鐘,她那時候應(yīng)該正在李玨的房間。

    陸飲冰:“這個土了吧唧的妹子比你名氣大嗎?”

    陸飲冰說的是小花2號,不過幾分鐘,她就給人家定義為土了吧唧,衣品雖然有點差,但也不至于土了吧唧好么?

    夏以桐:“……”

    她放棄和陸飲冰辯解,說:“沒有,比我稍微弱一點,但是拍的電視劇挺多�!�

    陸飲冰:“那她怎么不出來敲你門?”

    夏以桐解釋道:“后來來過的,不過應(yīng)該沒有再剪進(jìn)去,畢竟時長有限�!�

    陸飲冰挑眉:“所以專門剪了你的部分?”

    夏以桐還沒說話,陸飲冰就滿臉戲謔道:“可以啊女朋友。”

    夏以桐怎么著也繼承了一點她的自信,當(dāng)即挺胸道:“對,我挺火的。”

    陸飲冰一怔,偏過頭看著電視,笑說:“還要點兒臉嗎?”

    “在你面前還要什么臉?”夏以桐也笑。

    “嚯!”陸飲冰沖她豎了豎拇指,“女朋友出息了。”

    “不要臉也算出息��?”

    “在我這,算。”

    “陸總真是不挑啊�!�

    “夏總您也不遑多讓�!标戯嫳α似饋恚澳痪拖矚g我不要臉這勁兒嗎?”

    “看電視看電視�!毕囊酝┱f,再吹下去她都不好意思了。

    鏡頭放到岑溪了,岑溪一開始沒什么鏡頭,是到夏以桐這兒才有的,走到一間房門口,抬手敲門。陸飲冰記得夏以桐的房號,當(dāng)時就反應(yīng)過來了。

    “夏,老,老師,”屏幕上的岑溪紅了臉,兩手向前伸出,“你,你好�!�

    夏以桐握住她的手,笑得溫柔:“你好�!�

    兩人的衣服居然都是那種簡單清新款的美帥風(fēng)格,去年十一月下半月的《ELLE》雙人封真是想讓人想不起來都難。

    陸飲冰把圈著屏幕外夏以桐腰的兩只手松開,把人推出去有一米遠(yuǎn),這地方條件簡陋,床不比豪華大床,也就個一米五寬,夏以桐沒防備被她推得一歪,差點直接栽床底下去。

    夏以桐兩手往后一抓,找到依附點,將自己撐回床上,驚愕道:“陸老師?”

    “沒吃醋,沒開心�!标戯嫳鏌o表情道。

    小貓咪呲牙了,夏以桐表示非常久違了,她勉強(qiáng)壓抑住內(nèi)心的抖M之魂,不讓自己表現(xiàn)出任何喜悅的面部神態(tài),朝陸飲冰膝行過去,好言哄道:“陸老師�!�

    電視里背景音:

    “夏,老師。”

    “嗯?”

    “我就,就是,過來跟,你打個,招呼�!�

    “要進(jìn)來坐一下嗎?”

    “好�!�

    “你怎么不叫我進(jìn)來坐?”陸飲冰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瞎說,就是為了出氣。

    夏以桐眨眨眼:“你早就進(jìn)來做過了呀�!�

    “什么時候?”陸飲冰奇道。

    “昨晚上,兩次。”夏以桐眼神曖昧。

    “不是那個做,”陸飲冰惱怒,但是氣頭上又找不到合適的話來懟,夏以桐是女朋友,又不是來影可以隨便罵,便說道,“你這個人怎么這么不要臉��?”

    “我以為這個問題我們已經(jīng)達(dá)成過共識了,就在四分鐘以前�!�

    憤怒的奶貓無言以對,于是朝夏以桐亮了尖尖的牙齒,并發(fā)動了物理攻擊。

    夏以桐望著自己手上的牙印哭笑不得,陸飲冰牙齒很整齊,但是整體大小比一般人要小一點,咬出來的印子也格外可愛。

    夏以桐愛極,忍不住提議道:“我把這個牙印紋在手上弄成紋身吧?”

    當(dāng)然她是個公眾人物,以后還要演戲的,就是過過嘴癮。

    陸貓一個虎撲,掀開夏以桐的睡衣,再次發(fā)動物理攻擊,在她腰上再次留下一個一模一樣的牙印,涼涼道:“把這個也紋了吧。”

    紋身多不壓身,夏以桐忍笑點頭。

    直到陸貓在她臉上也咬了一個,疼得夏以桐又是想笑又是疼,結(jié)果笑得呲牙咧嘴。

    陸貓在床上雄踞一方,霸占了大半個床位,餮足地打著哈欠,不時用尾巴將碰到她的那只“惹人厭”的爪子拍開,眼睛則始終盯著電視屏幕。

    電視里兩人在房間里進(jìn)入尬聊狀態(tài)。

    夏以桐喊了對方的名字:“岑溪�!�

    陸飲冰卷了卷身后不存在的尾巴,再次將夏以桐不老實的手抽開,淡道:“管我就叫陸老師,管人家就叫岑溪,嘖。嘖嘖。嘖嘖嘖。”

    一氣兒差點沒把口水嘖干了。

    夏以桐瞅準(zhǔn)時機(jī),直接趴到陸飲冰耳邊,用氣聲喊道:“陸飲冰�!�

    陸飲冰心尖兒顫悠了一下,一根手指抵住她的額頭,將她從自己耳旁推開:“現(xiàn)在叫,晚了。你就是叫爸爸……”

    夏以桐清脆的一聲:“爸爸�!�

    陸飲冰嘴角險些沒繃住往上勾,旋即沉下臉道:“那也沒用!爸爸沒你這樣的女兒!”

    夏以桐還能不知道她?接連就是“爸爸爸爸”的亂叫一氣,中間亂入了一句爺爺,被她咽回去了,因為爺爺不是什么好玩意兒。直把某只炸毛的貓咪逗得仰倒在床上敞著白軟軟的肚皮直笑。

    “還吃醋嗎?”夏以桐順著她的毛,這句話說完陸飲冰行將溫馴下來的毛悉數(shù)炸了起來:“我沒吃醋!也沒不開心!”

    “行行行沒吃,你說沒吃就是沒吃�!�

    “你敷衍我。”

    “我沒有啊�!�

    “三個行,不是敷衍是什么?”

    “行,不是敷衍�!�

    “你看你都跟我說話都只說一個字了,還不是敷衍我?”

    夏以桐:“……”

    “你連話都懶得跟我說了�!�

    夏以桐:“…………”

    陸飲冰兩手捏著她的下巴,往上提,對著自己的眼睛:“你是不是在想,女人心海底針�!�

    夏以桐愕然睜眼,顯然是陸飲冰猜中了。

    陸飲冰說:“我不是哦,我是萬丈深淵里的針。”

    夏以桐咽了咽口水。

    陸飲冰說:“怕不怕?”

    夏以桐搖搖頭。

    陸飲冰在她嘴唇上狠狠親了一口,把人壓在身下,看電視。夏以桐背上趴著一個人,也不覺得難受,反而將陸飲冰兩只手牽到前面,環(huán)著她的脖子。

    酒店樓下聚會,十位女嘉賓正在進(jìn)行熱切的交流,陸飲冰當(dāng)即便說:“李玨、姜迪、關(guān)小瑜、岑溪,這幾個看著還不錯�!�

    關(guān)小瑜是那個電影起家的小花,其粉絲和夏以桐粉絲撕得最厲害。雖然岑溪是引她吃醋的人,但是她也不能昧著良心。

    夏以桐到現(xiàn)在錄了四期節(jié)目,她的親身體會告訴她的結(jié)果和陸飲冰居然相差無幾,唯一的異數(shù)就是中花1號,自打要拜她為師后,徹底成了她的擁躉。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用眼睛看�!标戯嫳p描淡寫,“看多了,就能看明白了。我拍了那么多年戲,演過那么多角色,身邊也那么多人,不說全都能看出來,七七八八總是沒問題的。”

    “唔�!�

    陸飲冰下巴朝下撞了一下她的頭頂:“你唔什么?”

    夏以桐沉吟說:“我在想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是不是就看出來了我以后會是你女朋友啊?”

    “先把臉皮撿起來,我就告訴你�!�

    “撿起來了�!毕囊酝┱f。

    “敢在我午睡的時候來敲我房門,你是第一個沒有被滅口的。”

    夏以桐被她逗笑了:“那之后的呢?”

    “沒有了。”

    夏以桐忽然產(chǎn)生了一個想法:“那之前的呢?”

    “也沒有�!�

    “這么說我是唯一?”夏以桐自吹自擂道,“那還是挺榮幸的�!�

    陸飲冰沒反駁她,說起了第二次,在片場現(xiàn)場試戲的時候,“我和秦翰林一個想法,花瓶,但是還算是比較干凈的花瓶,不功不過吧。你那天演的吧,嚴(yán)格來說比岑斯穎差得遠(yuǎn)了,但就是那股勁兒,很……”她想了想,“容易讓人忽略你并沒有那么過硬的演技。你算是走大運了,剛好適合那個角色,年齡啊外表啊什么的。如果不是機(jī)緣巧合,來影罷演,劇組組建完成,場地都備好了,租金付出去一半,萬事俱備,不按時開拍損失慘重,連其他演員檔期都沒辦法重新安排,哪輪得到你?秦翰林電影所有的女主,這些年和我搭戲的一番,不論男女,你都是里面演技最差的一個�!�

    秦翰林的女主一般都是靈氣和演技并存,最少一座影后獎杯起跳,即便拍之前不是影后,拍完立刻就能拿獎;而陸飲冰搭戲的一般都是老戲骨居多,即便有年輕的,那也是年輕一輩的翹楚。

    夏以桐瞬間感覺一萬只箭一起插在了自己心口上,就差嘔血了。

    “天時地利人和,機(jī)會就該在你頭上了。”陸飲冰說,“不過現(xiàn)在稍微好一點了,一步登天很難,穩(wěn)扎穩(wěn)打影壇還是有你的一片天下的�!�

    夏以桐心存希望地問了一句:“那我現(xiàn)在在秦導(dǎo)所有的女主,以及你搭戲的一番中,我演技排第幾?”

    陸飲冰面露為難。

    夏以桐臉埋進(jìn)被子里,沮喪道,“你說吧,我準(zhǔn)備好了�!�

    她是在自取其辱,她知道的。

    “暫時還是最差的一個�!标憽へ垺わ嫳匠雒q絨的嫩粉色肉爪子拍拍夏以桐的頭,“不哭。”

    第171章

    夏以桐縱使早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但心底的落差感還是讓她沒辦法抬起頭來,她已經(jīng)跑得很快了,再快她可能會跌倒,但是她和陸飲冰的差距不是她努努力就可以的,她以前就想過,可能這輩子連她的一半也趕不上,那是來自天賦和努力的雙重碾壓。

    她做不到像陸飲冰那樣為了一個角色去拜名師學(xué)藝,一年劍不離手,永遠(yuǎn)沒辦法像陸飲冰那樣天賦異稟,天生就適合吃這碗飯,她是為了演戲而生的人,這是上天給的,求也求不來。

    追上陸飲冰她從來沒有奢求過,但是其他人,她依舊和人家有著天塹之別,和陸飲冰插科打諢的來影,偶爾在她口中提及的朋友姓名,不是影壇驕子就是上流社會的翹楚。古語有言“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當(dāng)你身邊的人都經(jīng)過了長久的嚴(yán)寒冰凍三尺乃至三丈了,她還是一顆沒有結(jié)冰的水滴,前路漫長得沒辦法看到終點,而那個終點,也僅僅是其他人的起點。

    她正暗自神傷,努力安慰自己,直言不諱乃至傷人的陸飲冰卻打斷了她,陸飲冰從她身上翻身下來,躺在她身邊,“你看我�!�

    “啊�!毕囊酝┫乱庾R應(yīng)了一聲。

    “看我�!�

    夏以桐看著她,疑惑她叫自己看什么。

    “我在發(fā)光。”陸飲冰說。

    “啊?”夏以桐不知所以。

    “旁人是金大腿,我是金人,”陸飲冰說,“跟著我久了,你也會發(fā)光。”

    夏以桐向上提了提嘴角。

    陸飲冰:“來影和你一樣歲數(shù)的時候,還在電影里演戲份不超過三句的女N號;段影帝二十三歲才進(jìn)娛樂圈;去年拿金椰獎的周思,今年已經(jīng)二十九歲了。不必用他們現(xiàn)在的成就來要求你自己�!�

    夏以桐笑了一笑,笑容中已無勉強(qiáng)。

    “你是一塊璞玉,你需要一個匠人,正如千里馬需要伯樂一樣�!标戯嫳f,“如果將來你有幸攀至頂峰,記住,你不是依附于我踩在我的肩膀上,而是有人擦掉了你表面的灰塵,那個人才是我�!�

    夏以桐靜了一瞬,主動伸手摟住她:“你怎么這么會說話?”

    “我一輩子哄人的技能點都點在你身上了,”陸飲冰感慨,摸著她背上冰涼的發(fā)絲,“榮幸不榮幸?”

    “榮幸。”

    “你說一個人怎么會那么奇怪,可以因為是喜歡的人就完全換了一張面孔�!�

    “不知道。”

    “我知道啊�!标戯嫳α诵�。

    “是為什么?”

    “愛情的力量�!�

    說了等于沒說,夏以桐心理吐槽,但是對于陸飲冰這種直接表達(dá)喜歡的行為還是很滿意,所以給了她一個親親,陸貓再次探出她的粉爪爪,重重地拍了拍夏以桐的頭:“你知道電視放到哪兒了嗎?你解釋一下為什么要把專門給我的糖給姜迪吃�!�

    夏以桐麻溜躺平:“你吃我吧,我比糖甜�!�

    “不吃,咸死了,少給我轉(zhuǎn)移話題,快解釋�!�

    “我不是習(xí)慣隨身帶點糖么?我看小姑娘挺可憐的,就給了她一根,沒想到剛走兩步又碰到了李玨,于是給了她一根,就只給了她們兩個人吃,沒別人�!�

    陸飲冰識破了她的小心機(jī),道:“那是因為你口袋里只有三只棒棒糖吧�!�

    夏以桐干笑。

    陸貓今天爪子出手太多次,已經(jīng)累了,需要養(yǎng)精蓄銳一會兒,于是她只是小小地?fù)狭藫蠈Ψ降南掳�,專心致志地開始看節(jié)目。

    夏以桐努力回憶著拍攝時候的事情,有沒有和誰距離太近,回憶完畢后,心如死灰,她和誰距離都沒怎么遠(yuǎn)過,真心的假意的,表面功夫都是做得足足的。

    “哦豁,情侶裝�!标戯嫳z毫不走心地感嘆,一邊在手機(jī)的畫圖軟件上花正字。

    夏以桐想撕了后期,把這個片段剪出來就算了,還貼心地配上后期字幕:自古紅藍(lán)出cp。誰不知道紅藍(lán)cp咋地,要你們多嘴。

    “你和岑溪同組哦,這小迷妹的眼神隔著屏幕都能燒起來了�!标戯嫳砩稀罢弊值囊回Q。

    夏以桐額上滲出冷汗。

    “你是把人家當(dāng)小寶寶嗎?遇事兒沖得最快,我看岑溪跑得也不比你慢多少啊。”再一豎。

    夏以桐試圖摸陸飲冰的手,被一爪拍開,瞪過來:“老實點�!�

    那個口氣就像對待監(jiān)獄里犯事提案待審的犯人一樣,夏以桐委屈。

    “哇,姜迪小妹妹看來是要愛上你了,這熊抱,這崇拜,嘖嘖嘖�!�

    夏以桐望著身后,抬腳去蹭陸飲冰的小腿,再次被拋開,惡聲惡氣道:“再動閹了你!”

    她沒什么好閹的,沒有那構(gòu)造,夏以桐樂觀地想道,陸飲冰對她還是念舊情的。

    “姜迪牽過你的手,李玨抱過你的腰,中花1號摟過你的肩膀,岑溪靠過你的背�!标戯嫳⑺⑺⑺⑦B記上四筆,每一筆都非常用力。

    夏以桐現(xiàn)在才有點驚恐地想,她到底要經(jīng)受什么懲罰?

    “忽聞海上有仙山,山在虛無縹緲間�!�

    電視里正演到她們找到這張證據(jù)的時候,陸飲冰終于說了一句無關(guān)吃醋的話,神色淡,語氣更淡:“臥底是你啊。”

    “你怎么知道?”夏以桐奇怪道,“我之前告訴過你嗎?”連她自己都是在那天傍晚揭曉答案的時候才知道為什么放這首詩。

    陸飲冰抬眸瞧她一眼,彷如看一個傻子:“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后一句就是忽聞海上有仙山,山在虛無縹緲間。語出白居易《長恨歌》,林碧落不就是你演過的主角嗎,臥底不是你是誰?你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高中學(xué)的詩,哪能記得那么多?幾句有名的我都知道啊,比如什么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毕囊酝┙妻q道。

    “只記得這些情情愛愛,”陸飲冰一指頭戳她腦門上,“還不如一個高中生。”

    夏以桐并不惱,要知道一個人的記憶巔峰可能就是在高中時代了,不過令她感到震驚的是,陸飲冰怎么會還記得這些。

    陸飲冰道:“這有什么?我打小記憶力天賦異稟,不說過目不忘,反正背過一遍的東西是不會忘記的。不信我把長恨歌給你背一遍�!�

    夏以桐點頭:“好啊好啊。”

    陸飲冰剛要開始,夏以桐先掏手機(jī)百度,把全文度出來:“你背吧�!�

    陸飲冰白她一眼,張口流利地背誦了下來,連個思考結(jié)巴的過程都不需要,夏以桐道:“你背臺詞也一樣嗎?背過就不會忘?”

    陸飲冰挑眉表示默認(rèn)。

    也是,夏以桐拍戲的時候就沒聽過她說錯過臺詞,于是再次受到暴擊,或許天才的世界就是這么與眾不同吧,她得學(xué)會接受。

    陸飲冰道:“不過背臺詞有背臺詞的方法,和背書不太一樣,等有空我教你,不說跟我一樣,起碼不用那么費勁地想。”

    “嗯。”夏以桐有氣無力。

    一點細(xì)微的打岔并不會影響陸飲冰的記仇過程,轉(zhuǎn)眼電視節(jié)目古鎮(zhèn)逃亡進(jìn)度過半,臥底隨著線索的展開,漸漸浮出水面,姜迪不愧是夏以桐的新晉迷妹,作為她們中的高中生“知識擔(dān)當(dāng)”,《長恨歌》自然是背過的,她冥思苦想終于想起了那句話的出處,但是并沒有告訴其他人,只偷偷告訴了夏以桐一個人,并表示永遠(yuǎn)站在夏以桐這邊,無論她是臥底還是什么。在夏以桐的鼓動下,原本的水星聯(lián)盟成了一盤散沙,成了5V5,由杜若涵領(lǐng)隊的水星隊和由夏以桐擔(dān)任隊長的展開了激烈的爭斗,最終臥底方獲勝,大家都不能回水星了。

    雖然過程挺精彩的,尤其是前期夏以桐不知道自己是臥底,還是水星方的時候為了保護(hù)中花1號,從背后直接沖出來,趁穿著迷彩服的獵人沒防備,直接一個過肩摔將一米八的壯漢摔倒在地,反剪對方雙手,膝蓋死死壓在對方背上,抬頭沖著中花1號大喊一聲:“走啊!”簡直是節(jié)目的高潮點,光是透過屏幕陸飲冰就感覺到了沖擊力,跟電影里跳出來的英雄救美一模一樣,何況是美人救美人,現(xiàn)實的蘇到?jīng)]朋友。不難想象節(jié)目播出后,大熱點肯定有夏以桐這一鏡,然后無數(shù)迷妹要跪下給夏女王唱征服。

    夏以桐捂著臉不好意思,透過指頭縫看。這一鏡頭過去,兩人都逃之夭夭,夏以桐才放下手,望向陸飲冰,眼神明顯就是求夸獎。

    陸飲冰嘆了口氣,心情復(fù)雜。她發(fā)現(xiàn)自己寫這個正字沒有意義了,作為一個旁觀者來看,夏以桐的確值得這么多人喜歡。長得好性格好能唱能演,身手好還能英雄救美,站在哪里都會聚集一批粉絲,估計一個三峽水庫才能堪堪裝下她心里的醋。

    陸飲冰象征性記了一筆。

    李玨給她噴藥了,還摸了她的肩膀,又摟了腰,還言語之間調(diào)情,挑下巴。

    陸飲冰扯著嘴角“哼”了一聲。

    姜迪又抱她的腰,再次表忠心。

    哼哼。

    岑溪真的是越來越無所顧忌了啊。

    哼哼哼。

    中花1號得夏以桐親自教導(dǎo)怎么過肩摔。

    哼哼哼哼。

    姜迪妹妹晚上睡覺都要貼著她女朋友睡呢。

    哼哼哼哼哼。

    夏以桐聽著身邊人時不時發(fā)出的冷笑心驚膽戰(zhàn),陸飲冰已經(jīng)不說話了,她懶得說話,夏以桐就是這么好的人,別人喜歡她是應(yīng)該的,這是理智的想法,但是嫉妒使她失去理智,吃醋的女人不需要理智。

    電視里響起了片尾的主題曲,夏以桐立刻用遙控器把電視關(guān)了,一秒都不多放。

    陸飲冰看都不看她,直接自己鉆進(jìn)了被子里,閉上眼睛,連句都不想說。

    “陸飲冰�!毕囊酝┵N著她的耳朵,改口叫她。

    陸飲冰想反駁她“叫爸爸也沒用”,怕陷入方才的惡性循環(huán),哪知夏以桐提前預(yù)料似的,當(dāng)即就“爸爸”上了。非但如此,還變本加厲。

    陸飲冰始終閉著眼,但聽得耳邊有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接連兩聲衣料落下的聲響,緊接著一具溫?zé)岬纳眢w從背后抱住了她,熟悉的感覺讓她一瞬間就分辨出來對方?jīng)]穿衣服。

    嘿,這不要臉的玩意兒!

    “爸爸,你不要我了嗎?”

    陸飲冰心道:爸爸才沒有你這樣到處招蜂引蝶的兒子!

    “爸爸?”

    爸你個大頭鬼,陸飲冰不理她。

    她“爸爸”了半天,陸飲冰不但不太想理她還嫌煩,于是夏以桐一招用老再出一招,直接色誘,陸飲冰費力掙扎才沒讓自己的褲子被夏以桐扒了,但是夏以桐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在兩人的爭奪過程中,陸飲冰難免碰到對方的身體部位,身體是有記憶功能的,她的手也有。

    一來二去的就擦槍走了火,兩人熱火朝天地接起了吻,就當(dāng)要到最后一步的時候,陸飲冰收回了摸得泥濘不堪的手指,置夏以桐空虛的身體而不顧。

    夏以桐茫然睜眼,滿臉潮紅,呼吸還是急促的。

    陸飲冰從她身上翻下來,躺平:“氣完我還要我伺候你,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你來,我要享受�!�

    夏以桐:“……”

    第172章

    誰能夠在床上這么理直氣壯地求上?陸飲冰怕是天底下獨一份兒了,夏以桐無法言語之余,隱隱也升起一絲期待之感,她看不到自己在床上是個什么反應(yīng),但是看陸飲冰每次的表情應(yīng)該是非常受用的,還有她以前看的片子當(dāng)中,在下的那個人享受到的都是極致的快感,她已經(jīng)親身實踐過了。

    可陸飲冰還沒體驗過,于情于理,于她自己于陸飲冰,也合該輪到她了。

    只是她下邊兒實在難受,空虛感兀自徘徊在小腹,為免自己硬要她上自己這張霸王攻,夏以桐選擇先冷靜片刻再重新開始。

    陸飲冰說勤快也勤快說懶也懶,原則就是必須做的事情比如為了打磨一個角色她會不辭辛苦,不太必要的事情比如床笫之間在上,能偷懶她便偷一些懶,倒不全是緣于吃些飛醋之由。

    夏以桐開始之前,試圖和她約法三章:“先說好,你不準(zhǔn)用全力反抗。”陸飲冰比她力氣大,她要是真鐵了心反抗,夏以桐怕是得被她掀到床下去,先前試鏡的時候她一只手便提起自己壓到床上的恐懼還歷歷在目。

    陸飲冰不應(yīng),說:“看情況吧,我盡量。”

    于是夏以桐就立刻放棄了約法三章的想法,可以說是非常地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了。

    夏以桐技術(shù)比陸飲冰要精進(jìn)些,一方面是因為博覽群片,另一方面是受出了經(jīng)驗,知道女人的敏感點都在哪里,即便她的敏感點不一定與陸飲冰相同,多試幾處,便也能試出來。她善情事,前戲漫長而纏綿,手掌如清風(fēng)徐來,撫過滑涼如玉的肌膚,手指則如林間青鳥,輾轉(zhuǎn)騰躍,肆意在天空中布下斑駁的畫卷。

    舒服,是陸飲冰的第一個感覺,這種舒服持續(xù)了非常長的時間,鑒于在這種場合人對時間的感覺遲鈍,所以她只能有個大概印象。

    舒服得她都快睡著了,直到胸前一陣被吮吸的刺疼傳來,她靈臺才堪堪恢復(fù)了一點清明,睜了一線眼睛。燈早就在她先前愛撫夏以桐的時候關(guān)了,所以入目一片漆黑,視線往下,約莫能在胸前看到一個朦朧的腦袋輪廓。

    夏以桐將手伸到她肩膀下,將其上半身稍微托起來,方便她繼續(xù)這個動作,陸飲冰行將沉睡的軀體終于被她喚醒了一點,“啊”了一聲。

    夏以桐哪知她就是隨便啊一聲表示自己醒了,還以為是找到她喜歡的部位了,賣力地動作起來,陸飲冰手指頭在她腦袋上戳:“哎�!�

    “嗯?”夏以桐動作間隙中含混應(yīng)了一聲。

    “換個地方,有點疼�!标戯嫳滖鎽T了,不該多忍一分的疼絕對不忍,說換地方就要換地方。

    夏以桐輾轉(zhuǎn)他處,然后就聽見頭頂陸飲冰嘆了口氣,不似愉悅,是真的嘆氣。

    夏以桐爬了上來。

    陸飲冰說:“要不算了吧?我剛剛睡著了,現(xiàn)在又醒了,感覺哪哪兒都木木的,沒多大感覺�!�

    夏以桐沉默一會兒,幽幽道:“我覺得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

    “逗你的�!标戯嫳α艘恍Γ鲃幼滤退游�,吻著吻著,便將耳垂湊了上去,夏以桐就勢叼住,陸飲冰說,“別咬,舔。耳垂、耳廓、耳谷,再是里面�!�

    陸飲冰沒那么多害羞,床笫之歡,床笫之歡,說到底是為了歡而來的,她不過是教對方少走些彎路,她也好早點享受到歡愉,不然這一晚上都要過完啦。

    夏以桐的手則被牽引到了臀瓣處,陸飲冰附在她耳朵上說了些揉捏的技巧。上下一起動作,很快便引得陸飲冰嬌喘連連。

    舒服得狠了,便有了想逃的沖動,她的手肘開始以床面為著力點,往上撐,夏以桐察覺到她的動作,舌尖往里用力一頂,一股熱氣直沖天靈蓋,陸飲冰抬起來的背部轟然落下,耳朵躲閃著對方如影隨形的舔吻。

    “你——”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陸飲冰�!毕囊酝┰谒咅つ伒亟械�,連名帶姓,反倒比什么親昵的小名兒都要遐想萬千,她停頓一瞬,聲音猛然變得喑啞,“我要你�!�

    隨著她這一聲昭告,輾轉(zhuǎn)在臀部的手掌移到前面,手掌張開,包裹住那處最為溫?zé)岬牡胤�。陸飲冰大腿幾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只有夏以桐貼著她腿根的另一只手察覺到了。

    事到臨頭,陸飲冰終于有了一絲緊張,但是對于未知的快樂她充滿了好奇,完全蓋住了那分微不足道的緊張。夏以桐感覺差不多了,也征詢了陸飲冰的同意,抵著的中指徐徐向里推進(jìn)。

    “疼不疼?”

    “不疼�!�

    “疼不疼?”

    “不疼�!�

    每進(jìn)一微小的距離,夏以桐便問一遍,陸飲冰也不厭其煩的回答她,因為異物感很明顯,并不舒服。

    ……

    “疼不疼?”

    “有一點�!�

    夏以桐再試了一下,這回問題還沒出口,陸飲冰就連聲叫起來:“疼疼疼疼疼�!�

    夏以桐停在原地不動,陸飲冰還是說疼,只好退了出去,陸飲冰才離她遠(yuǎn)了一點兒,喘著氣休息。

    歇好了,陸飲冰說:“再來�!�

    于是再做一遍前戲,夏以桐感覺可以了,再次觸及到那個地方時,陸飲冰皺眉道:“繼續(xù)�!毕囊酝┒疾恢浪^續(xù)了沒有,反正下一刻陸飲冰用手將她直接推了出去。

    “疼�!标戯嫳s在那里,小貓一樣的叫。

    夏以桐心都快被她叫酥了,用手給她摸摸外面,嘴唇在她唇瓣上輕貼了一下,不忍道:“要不算了吧?”

    “不行,一會再試一次。”陸飲冰變成了固執(zhí)地喵喵叫的小貓。

    如此反復(fù)試驗過三次,最后一次進(jìn)得最深,陸飲冰幾乎是鬼哭狼嚎起來,嚇得夏以桐完全不敢再動她了,抱著她一個勁的安慰。

    一看時間,凌晨兩點都有了。

    夏以桐抬手拭去她眼角疼出來的眼淚,那眼淚是真的,作不得半點假,人和人體質(zhì)不同,她那晚疼痛感很輕,沒感覺到什么便被快感淹沒了,哪想得到陸飲冰會疼得這么厲害。早知道該多做些準(zhǔn)備的,是她思慮不周。

    “睡覺吧。”夏以桐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哄道,“好不好?”

    “不好�!标戯嫳蹨I汪汪,埋在她胸口兀自悶聲道。

    “為什么?”

    “我還沒有舒服一下�!标戯嫳帽羌獠渲逆i骨中間的窩兒。

    “不行,等下次我準(zhǔn)備好了,否則你會疼死的�!毕囊酝┮詾樗想試,萬萬都不會答應(yīng)她。

    “我說的是……”陸飲冰探出一截粉嫩的舌尖,在夏以桐喉嚨上飛快地舔了一口,“你用這個�!�

    “樂意效勞�!毕囊酝┬廊粦�(yīng)允,并且不出意外也很開心地挨了兩腳踹,陸飲冰折騰一晚,已是累極,清理工作由夏以桐后續(xù)完成,她將紙巾丟進(jìn)床沿的垃圾桶,將早已陷入沉沉睡眠的陸飲冰攬進(jìn)懷里,打了個哈欠,一起見周公去了。

    翌日早上七點,依舊是陸飲冰的鬧鐘先響起來,但由于陸飲冰昨夜求上失敗,身心俱疲、勞累過度,沒有第一時間醒,反而是不屬于那部手機(jī)的主人的手先伸過來,將手機(jī)鬧鈴關(guān)掉了。

    夏以桐躺回被子里,正對上一雙惺忪的睡眼,陸飲冰剛醒,兩只眼睛像盯著她,又不像盯著她,呆呆的,煞是懵懂可愛。

    夏以桐手臂一圈,將對方摟過來,在她嘴唇上親了一下:“早上好,陸老師�!�

    “早上好�!标戯嫳垡婚],在她臂彎里再次睡了過去。

    三分鐘,一百八十秒。

    夏以桐默數(shù)著,數(shù)完了奇異地沒有見陸飲冰醒轉(zhuǎn),怕耽誤她的工作,夏以桐只好狠下心輕輕拍著陸飲冰的臉:“起床了,起床了�!�

    陸飲冰被她拍醒了,一雙眼睛毫無預(yù)兆地睜開,瞪著她,跟她有深仇大恨似的,陸飲冰一字一頓道:“鬧、鐘、還、沒、響!別、吵、我!否則……”陸飲冰一指沙發(fā),超兇道,“那里去�!�

    比先前一言不合叫她出去好多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陸飲冰先前叫她滾出房門夏以桐都能覺得她脾氣,現(xiàn)在更是覺得陸飲冰的起床氣可愛得不得了,簡直是可愛,想……不行,暫時日不了,下回再日。

    夏以桐望著懷里睡得昏天黑地的陸飲冰,無奈又縱容地笑了笑,將陸飲冰的指紋將手機(jī)解了鎖,重新設(shè)定了一個一分鐘以后的鬧鐘。

    “這江山飄雪,不敵你眉間冷冽……”

    等陸飲冰的鬧鐘唱完,夏以桐再次對著手機(jī)計時,三分鐘后,陸飲冰如同詐尸一般直挺挺地從床上彈了起來,兩眼直視前方。

    作者有話要說:  石榴:請問王炸,您的日后感(雖然并沒有完全進(jìn)去)是什么?

    陸王炸:疼疼疼疼疼……(無限循環(huán))疼到無法呼吸……

    第173章

    “早上好�!标戯嫳樋谡f,揉揉自己后腦頭發(fā)清醒清醒,過了會兒,笑了,“我方才是不是說過一次了?”

    夏以桐挑挑眉:“說過了。”

    “再說一遍也不要緊�!标戯嫳D(zhuǎn)了轉(zhuǎn)脖子,掀被下床,“我去刷牙洗臉,昨晚折騰得挺晚的,你別起了�!�

    “我原先也沒打算起來�!�

    “那正好�!标戯嫳┖猛闲�,俯身下來在她臉上摸了摸,而后便去衛(wèi)生間洗漱了。

    夏以桐換了個姿勢,側(cè)躺著,身體和床成四十五度角,正好可以看見陸飲冰洗漱的背影,陸飲冰習(xí)慣穿睡衣褲,只有幾次穿過裙子,現(xiàn)在也依舊是質(zhì)地柔軟貼身的真絲睡衣。夏以桐就算有火眼金睛也看不到她的腰身,但是她知道包裹在看似保守的衣服里的是一副怎樣完美的身材。沒起什么歪心,夏以桐就是想著,看著看著就出起了神,似乎閃過了無數(shù)個念頭,但在被陸飲冰的呼喚聲喚醒的時候又什么都記不起來了。

    只要她在這里,別的什么都不重要。

    夏以桐的眼神追逐著陸飲冰,在房間里來來去去,看她先給自己倒了杯水,飲盡,又到了半杯過來給夏以桐,放在床頭柜上。

    陸飲冰洗漱的時候為了方便用發(fā)繩隨意在身后攏成一束,拉開衣柜挑選今天要穿的裝束的時候哈欠連天,抬手默默抹掉眼角因為困意滲出的眼淚。

    夏以桐陡然生出某種虛幻的不真實感,這個在她面前走動著、煙火氣十足的女人和那些年銀幕上那個光芒奪目的人真的是一個人嗎?

    “陸飲冰�!毕囊酝_她的背影叫了一聲。

    “嗯?”陸飲冰回過頭,臉上立馬換上溫柔笑意。

    “叫叫你�!毕囊酝┮残α耍劬σ凰膊凰驳囟⒅�。

    “好的,在呢�!标戯嫳鶎χ鹿穹鸽y,說,“你看我今天穿哪一套好?”

    她此時像極了一個出門時為了衣著犯難詢問丈夫的妻子,夏以桐不太困了,只是在床上躺著便于她觀察對方,聞言便起身走到衣柜前,粗略看過一遍后,挑了一件淺藍(lán)色襯衣和拼色雪紡裙,現(xiàn)在還是春寒,所以又搭了件皮衣外套。

    “這個吧,百搭�!�

    說完她還在自己身上比了一下,陸飲冰看過,非但知性干練,還透露出一股張揚的氣場,滿意地點點頭,“行�!�

    夏以桐又給她挑了個黑色的手包,將陸飲冰零碎要用的東西裝進(jìn)去,等她穿戴完畢后親自送她出門。

    “晚上見�!眱扇苏驹陂T口,夏以桐踮腳在她眉心親了一下。

    “我盡量早點回來�!标戯嫳治赵陂T把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吻了她一頓才開門出去,反正一會兒去化妝間也是要化妝的,在家就懶得化了。

    金屋藏嬌第三天了,明天她就得返京,然后去新的劇組報道,開始綜藝、電視劇兩邊軋的日子,再想抽出空來恐怕沒那么容易。

    好在三個月后就是《破雪》上映的日子,自己的合約也即將到期,簽到陸飲冰公司,這么一想,即將到來的分別并沒有那么令人悲傷,因為她知道下次再見,就不會再分開了。

    夏以桐想起什么,快步走回臥室,在枕頭上發(fā)現(xiàn)了幾根黑色的長發(fā),雖然二人都是黑發(fā),但陸飲冰沒染過頭發(fā),所以發(fā)質(zhì)比她的好很多,一眼就能辨認(rèn)出來,聞上去還有一股隱隱的香氣。

    夏以桐將那些搜集到的頭發(fā)放進(jìn)一個密封透明塑料袋里,裝起來,放進(jìn)行李箱里。她眼睛四處轉(zhuǎn),琢磨著還有什么能帶走的,看著看著,她的目光定格了,床邊放著疊得整整齊齊的陸飲冰的睡衣。

    唔……

    自己要是問陸飲冰要,她應(yīng)該會給的吧?

    會的,肯定會。

    她那么喜歡自己。

    夏以桐篤定并且甜蜜的想道,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她被自己嚇了一跳,你怎么那么……自戀呢?但是下一刻卻整個人趴到了床上,不好意思似的將臉埋了進(jìn)去。

    她就是肯定,陸飲冰喜歡自己,最喜歡自己,那又怎么了?

    她又不瞎,看得出來。

    夏以桐在床上滾了兩圈,聞著被褥里的味道,總感覺有陸飲冰身上的香氣,于是她跑枕頭上聞聞,果真聞見了,心中一喜,又去客廳沙發(fā)上,昨晚上陸飲冰在那里抱過她,陽臺……陽臺陸飲冰肯定經(jīng)常站在那兒,她喜歡靠著陽臺看風(fēng)景或者想事情。

    臥室?guī)Э蛷d都聞了個遍,只剩下最后的陣地,衛(wèi)生間。盥洗室那兒的香氣格外濃,潔面乳、洗手液還有淋浴間的味道,混雜在一起。

    夏以桐望著合上的馬桶蓋許久,自己把自己逗樂了,這個還是算了吧,她也沒這特殊癖好。

    呼吸時鼻翼間感覺都是陸飲冰的味道,夏以桐一本滿足,就在這樣的香氣中刷牙洗臉,順便沖了個澡,換了身新的家居服。

    坐在沙發(fā)上,沒忍住就先給陸飲冰發(fā)微信——【我起床了,刷完牙洗完臉了,剛剛把房間聞了一遍,全都是你的味道,神奇不神奇�。�!】

    陸飲冰——【你就沒聞聞自己?】

    夏以桐——【咦?】

    陸飲冰——【傻子,你身上不都是我的味道嗎?】

    夏以桐——【說得有道理[沉思]】

    說罷她將手機(jī)放下,認(rèn)真地用鼻子嗅了嗅,手背、手臂、咯吱窩,委屈回復(fù)——【聞不見[難過]】

    陸飲冰——【你昨晚難道睡的不是我[驚恐]】

    夏以桐——【陸老師你別嚇我[嚇得我瓜子都掉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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