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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標題取得不怎么吸睛,因為博主是個人號而且極有可能是個粉絲,如果不是粉絲的話,也不能在茫茫冬日里辨認出來兩個全副武裝的女人。不管怎么說,由于有實錘的緣故有沒有爆炸性的標題都不重要了,露一雙眼睛跟露全臉沒有絲毫的差別,誰都不能睜眼說瞎說說那兩個人不是陸飲冰和夏以桐。

    看了一下原博評論和轉(zhuǎn)發(fā),除了有些極端唯粉還是在抵死掙扎死不承認以外,畫風(fēng)都是這樣的——

    【一陸知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藏不住了吧】

    【盤著腿坐的歪橘子:陸神:mmp玩脫了這次】

    【鹽酥小黃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玩脫了不行了我要笑死了】

    【你算哪塊小餅干:陸神&夏以桐:不瞞你們說,是口罩先動的手!】

    【鐘鼓饌玉不足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雖然喜聞樂見,但不知道為什么竟浮起一絲絲的心疼2333】

    【當歸當歸:emmmm只有我覺得博主不該把這樣的照片發(fā)到?我不是說影響不好,而是人家千方百計瞞著,你作為粉絲不該直接捅出來】

    【陸神是個小可愛:看這個身高,看這個眼神,看這個姿勢,我陸是攻!攻攻攻攻攻攻攻!】

    ……

    蘇寒心里倒不覺得詫異,陸飲冰和夏以桐這對鐵板釘釘?shù)腸p發(fā)展了好幾年,兩人的觀眾緣和實力都是有目共睹,堪稱般配,自然少了些烏七八糟的抱大腿之說,再隨著觀念的進步,沒什么比看兩個養(yǎng)眼的女神在一起更美妙的事情了。

    但歸根究底還是那句話,兩個人都是高高在上的高嶺之花——針對她們對于普通人的距離來說,那些反對意見顯得多么自作多情和愚蠢之極,久而久之那些聲音漸漸消失,像現(xiàn)在這樣的評論占據(jù)了主流。這不代表著人人都接受這對宛如官方蓋章的同性伴侶,但是這又怎么樣?陸夏二人也不是會在意他人眼光的人,現(xiàn)在有家有娃活得不知道多滋潤。

    如果她們能少給自家的人添點麻煩就更好了。

    蘇寒望著不明顯動怒但是感覺得到動怒的薛瑤,嘆了口氣。

    陸飲冰自知理虧,小聲地辯解了一句:“我們戴了口罩。”

    “戴口罩了,你還好意思說戴口罩?”薛瑤冷笑說,“那你們還穿衣服了呢,是不是脫光了才能看得出來是你們啊�!�

    陸飲冰:“……”

    薛瑤:“還有你,夏以桐,我知道你在聽�!�

    夏以桐恭敬道:“哎,薛媽�!�

    薛瑤:“陸飲冰不懂事你也跟著不懂事?本來我覺得你挺穩(wěn)重的,關(guān)鍵時刻能勸得住她,結(jié)果你跟著她一起放縱,你看看照片上笑的,眼睛都快找不見了�!�

    薛瑤說:“我生氣了�!�

    蘇寒:“撲哧!”

    薛瑤:“先這樣,到公司說,兩小時以后�!�

    她把電話掛了,朝后窩進蘇寒懷里:“笑什么?”

    蘇寒:“沒什么,覺得你很可愛,生氣了還要說出來�!�

    薛瑤:“那叫誠實,我再睡會兒,一小時以后叫我�!�

    蘇寒:“不是要去公司嗎?”

    “這事兒不著急,昨天睡晚了,我現(xiàn)在還沒醒�!毖Μ幇驯蛔永希苯影涯X袋也一并蓋住了,然后就沒聲兒了,好像真的已經(jīng)睡著了。

    蘇寒暗自琢磨了一會兒,掀開被子一角,在她耳邊低聲問道:“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薛瑤背部短暫地一繃,放松下來,平靜道:“沒有,睡吧�!�

    “哦�!�

    薛瑤因為近兩年工作都很悠閑,晚上基本都保持著充足的睡眠,冷不丁進行長時間的夜間運動身體從各方面都有點吃不消,蘇寒則習(xí)慣了較短的睡覺時間,所以薛瑤睡了之后,她就先起床了。

    拉開衣柜門,隨手挑了一件平時喜好的灰色大衣,打算放到客廳,一會兒出門的時候直接套上,剛拿到手上,卻是一頓,放了回去,手往角落里那件大紅色的呢子伸去。

    柜子里的衣服是薛瑤早就置辦好的,當季新款,可見這人悶騷到了什么地步,手都沒牽就想好了同居的生活。

    從冰箱里找出了肉、雞蛋和青菜,櫥柜里開了包裝的半把掛面,提前二十分鐘開始煮沸水下面條,時間正正好,到要去叫薛瑤起床的時間。

    蘇寒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嘴角不自覺就揚起笑意,往臥室走去。

    走出幾步,腳步倏地停住,回頭望放著兩碗熱氣騰騰的湯面的桌上看去,再是冰箱和廚房。從冰箱里豐盛的食材和櫥柜里各式碗碟以及開了包裝的調(diào)料和面條、灶臺上明顯是時常開火的廚房痕跡來看,這個房子的主人明顯是一個會經(jīng)常下廚做飯的人,為什么她第一次來的時候薛瑤一鍋面來來回回煮了四五次,然后一直拖到早就超過晚餐時間才吃飯。

    兩個解釋,第一,薛瑤故意演戲給她看,目的么,從現(xiàn)在看來是為了多留她一會兒,雖然后來表完白也沒留成;第二,還有另一個可能,家里還有第二個人時常過來開火。蘇寒傾向于第一個,因為這座房子里什么生活用品都是一份,處處都顯示著這是個獨居女性的住所。

    雖然已經(jīng)差不多確定了,但是蘇寒還是有點兒窩著火氣,這人小心機耍得真可謂頭頭是道,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不知道還有多少小陰謀詭計呢。

    按下心中計較,蘇寒神色如常地進臥室把薛瑤從被子里挖了出來,沒穿衣服的薛總頗有些不自在,讓她背過去,蘇寒才不背過去,哪哪兒沒看過,最后薛瑤只好背對著她穿好了衣服。

    刷牙洗臉吃飯。

    食不言寢不語,飯桌上的兩人都默不作聲地吃著碗里的面條,肉絲面臥個雞蛋,蘇寒手藝不算頂尖,但是也不是太差,口味尚可,兼之愛心加成,薛瑤吃得挺香。

    蘇寒咬了一口蛋白,狀似無意地隨口道:“我看冰箱里有幾根肋排,今晚上做排骨嗎?”

    “嗯?”薛瑤并沒有上當。

    蘇寒接著套話:“還是從超市買條魚回來,我不太會弄魚,你會嗎?”

    薛瑤放下了筷子。

    蘇寒看著她。

    薛瑤:“是,我會做飯,兩年多以前的那天晚上,是故意騙你的,為的是留你下來,你好不容易過來一趟,吃頓飯就走了,怎么可以?”

    “……”蘇寒忽然覺得她有點像一個人,像誰呢?是了,像陸飲冰,這種理直氣壯的自信如出一轍,就是不知道是受陸飲冰影響還是一直以來都是她在影響陸飲冰。

    薛瑤:“坦白完了,你想罰我什么,都行�!�

    蘇寒:“……”

    跟這種人在一起真的完全占據(jù)不了上風(fēng),自己怕是被吃定了,床上?那點上風(fēng)怕是很快也要被搶回來了,蘇寒對于自己的未來表示了深深的擔(dān)憂。

    兩人都不是多話的人,在一起了也不過就是肢體接觸多了一點,收拾碗筷的時候在廚房親了親,而后便一起出門去上班。

    沙發(fā)上放著兩件同樣大紅色的衣服,區(qū)別是一件呢子,一件羽絨服,蘇寒身量長,穿起版型好的呢子大衣很顯身材,薛瑤則是短款薄羽絨,踩上高跟鞋以后,一五五愣是給她撐出了一米八的氣場。

    兩人相視一笑。

    一輛車,薛瑤送蘇寒先去朝楚娛樂,然后再轉(zhuǎn)道回自己公司。蘇寒想自己開車去,薛瑤不讓,直接把她壓上了自己車。

    蘇寒系上安全帶了還在掙扎:“你跟她們約的兩小時,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小時三十五分鐘,趕到自己公司都夠嗆,再送完我過去,得等到什么時候�!�

    薛瑤淡道:“我說不急就不急,她們倆惹得我這么生氣,不該等會兒?”

    “那也不能遲到,別的不說,你這么晚過去,公司公關(guān)要怎么忙活都沒人發(fā)號施令�!碧K寒瞥見薛瑤臉上意味深長的笑容,一愣,“等等,你……”

    薛瑤打斷她:“是,我根本沒有生氣�!�

    “那……”為什么裝出這么生氣的樣子。

    一貫寵辱不驚的薛總此時透出明顯的疲憊,揉了揉眉心,道:“我手下,那兩個快要反上天了,再不敲打敲打,尤其是頒獎典禮過后,攪風(fēng)攪雨的,由著她們這么下去,興許你早上出門我還好好的,晚上回來我就愁白了頭發(fā)。遲到會兒,讓她們著著急,有點危機感�!�

    “這么慘?”蘇寒同情地胡擼胡擼了薛瑤的毛。

    “不說了,都是辛酸淚,我送你去公司�!痹僬f她怕會流眼淚了,薛瑤偏開了頭,發(fā)動了車子。

    ……

    反了天的陸夏二人果真被薛瑤的生氣稍稍震懾了一下,但也只是稍稍而已,起床的時候她們倆已經(jīng)開始八卦地討論了。

    “我剛好像聽見一聲笑了�!�

    “我也聽見了,是個女的。”

    “就甭說是個女的了,就是韓蘇寒�!�

    “這就同床共枕了,速度也太快了吧。”

    “不快了,你也不看看這對中老年人墨跡了多久,薛媽再不行動我都想把她綁到韓蘇寒床上去,丟我們工作室的人�!�

    “你這么一說,會不會是蘇寒姐直接把薛媽綁床上去了啊?”

    “就韓蘇寒那個耗子膽兒?”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要還是耗子膽兒也不敢玩欲擒故縱這一套啊�!彪m然不知道具體的來龍去脈,但是根據(jù)已知條件,夏以桐差不多能推算個七七八八了。

    “猜東猜西的,一會兒見到薛媽親自問問�!�

    “你不怕她一生氣辭職走人啊?”

    “她也就是說說,哪能真生氣?就是想敲打我罷了,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她那么疼我,我還沒拿到戛納影后,不會走人的哈哈哈�!标戯嫳靡庋笱�,根本有恃無恐。

    薛瑤還不知道她佯裝的“盛怒”早已被和她相處多年的陸飲冰識破,還在馬路上驅(qū)馳。

    兩個小時,陸飲冰和夏以桐起床、吃飯、挑衣服花了一個小時,去陸宅把兩個寶寶接上花了四十分鐘,最后開車回公司,超過約定時間十分鐘。

    陸飲冰停好車,拉開車庫門從兒童安全座椅上把留下的夏陸抱了下來,先下車抱著陸夏的夏以桐走得都快沒影兒了。陸飲冰鎖了車,緊趕慢趕地追了上去:“我說你這么著急干什么,一會兒再把孩子顛著�!�

    后一句話起了作用,夏以桐腳步慢下來,等著陸飲冰趕上來,看見她優(yōu)哉游哉的腳步不由得催促了一句:“你快點兒啊�!�

    陸飲冰走到和她平行的位置:“快什么呀,賭晚上你頂替我起來抱孩子一次,薛媽肯定沒到公司。”

    “賭就賭�!毕囊酝⿷�(yīng)下。

    薛瑤是一個非常準時的人,從來不會遲到一分一秒。

    陸飲冰輕笑:“走著瞧。”

    她們二人抱著寶寶來公司,自然又是引得了大量關(guān)注,陸總板出威嚴的面孔,把看熱鬧的眾人都趕了回去,兩人讓秘書開了薛瑤辦公室的門。

    薛瑤來沒來,問秘書就知道了,所以這場賭約以夏以桐失敗告終,根據(jù)賭注,半夜孩子哭鬧,兩人輪流起來哄抱,陸飲冰獲得由夏以桐頂替她機會一次。

    陸飲冰把孩子放在沙發(fā)上,讓她們自己爬,老神在在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贏了嗎?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薛媽她老人家剛嘗到魚水之歡的滋味,肯定早起還要在床上膩歪�!�

    夏以桐:“……”

    你說的這是你自己吧?

    薛瑤要是在現(xiàn)場,肯定暴跳如雷地送她兩個大字:放屁!

    總之歪打正著的陸飲冰相當開心,把夏陸抱起來放下,放下又抱起來,爬都不讓她爬個自在,逗得夏陸對她怒目而視,陸飲冰哈哈大笑。

    夏以桐看看一邊靠坐在沙發(fā)上不動彈的陸夏,總覺得她對著陸飲冰嘆了口氣。

    何止陸夏想嘆氣,夏以桐也想嘆氣。

    過了約定時間半小時,薛瑤才姍姍來遲,一道濃烈的顏色涌進了以灰色為主的單調(diào)辦公室里。

    陸飲冰眉梢一挑,重重地“嚯”了一聲:“薛總這一身大紅,今年本命年了?”薛瑤的本命年當然不是122436這一掛的,而是再往上跳一級,再添個兩年就能用上那個“令人發(fā)指”的“年過半百”了。

    薛瑤一進門差點給她氣了個跟頭。

    陸飲冰:“對,您今年二十四來著,確切的說是23快24吧,快過年了是得穿得喜慶點,人逢喜事精神爽嘛,昨晚過得爽不爽?”

    薛瑤臉色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變幻了好幾次,夏以桐都覺得陸飲冰這嘴太欠了,默默扶額,同時擋住了兩位baby的視線。

    薛瑤默不作聲,抓起辦公椅上的枕頭朝沙發(fā)上的陸飲冰砸了過去。

    陸飲冰不費吹灰之力地接住了枕頭,嘖了聲:“看來是不太美好啊,要不要我傳授點經(jīng)驗給你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出去玩肆無忌憚地讓人拍到了照片,我有罪我該死!”

    夏以桐:“�。�!”

    誰能告訴陸飲冰是怎么做到表情語氣從欠欠模式無縫切換認罪模式的。

    薛瑤缺少睡眠的大腦現(xiàn)在太陽穴一抽一抽地疼。

    陸飲冰把陸夏抱了起來,走到薛瑤跟前:“媽媽惹奶奶生氣了,來,快哄哄奶奶,笑一個給奶奶看看�!�

    薛奶奶:“……”

    除了懶了點,陸夏是真聽話,夏陸和她沒得比,薛瑤把她抱過去不吵不鬧,還真的咧開長了四顆門牙的嘴笑給薛瑤看。

    長得漂亮的小孩子沒幾個人會不喜歡,長得漂亮還愛笑的小孩兒就連討厭小孩兒的人都討厭不起來,薛瑤那顆被她媽媽堵得亂七八糟的心瞬間就平復(fù)了下來。

    她用指腹刮了刮孩子的小臉蛋,嘆了口氣,剛要說話,陸夏的手就摸上了她的臉,拍了拍,好像在安慰她。

    薛瑤眼眶一酸,差點流出眼淚來。

    孩子都知道她不容易啊。

    薛瑤忙忍了忍,語重心長道:“這次是真的過分了。”

    陸飲冰認錯態(tài)度端正,點頭道:“我知道,我保證這是正式出柜以前的最后一次�!�

    薛瑤:“唉,你說怎么辦吧?不管還是稍微管管?”

    陸飲冰:“我都聽你的�!�

    薛瑤:“不辟謠了,免得以后你們出柜被人家打臉,我找點兒人帶帶節(jié)奏,攪和攪和,還是努力維持閨蜜人設(shè)不崩。”

    陸飲冰:“需要我們配合你盡管說�!�

    “別再給我添亂就行了�!毖Μ幇咽謾C屏幕鎖開了,盯著頁面那張陸飲冰和夏以桐被拍的照片看,轉(zhuǎn)眼瞧見陸夏眨巴著純潔的大眼睛,隨手便將手機遞了過去,指著屏幕上的人語氣輕柔地問道:“這是誰呀?”

    陸夏呀呀地叫了兩聲。

    陸飲冰也看著她女兒。

    陸夏手腳撲騰著,盯著照片不放,忽然口齒清晰地吐出兩個字:“……媽媽。”

    陸飲冰狠狠一怔。

    夏以桐在逗夏陸呢,沒發(fā)現(xiàn)這邊的動靜,只感覺那兩個人忽然都靜了下來,她抱著孩子走了過來。

    陸飲冰已經(jīng)回過神,舉著薛瑤的手機,百般努力才壓下了狂喜神色:“你說這是誰?”

    陸夏別開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抱著妹妹的夏以桐,小嘴一咧,露出四顆門牙來,這一聲比方才要輕:“媽……媽�!�

    中間有一個小小的停頓。

    陸飲冰當場就瘋了。

    “啊啊啊啊啊我孩子會叫人了哈哈哈,她叫我媽媽了你聽見沒有?”

    “知道了知道了�!毖Μ幗o陸飲冰兩手按住肩膀晃得頭昏眼花,“孩子要掉下去了你不要再晃了啊�!�

    陸飲冰哈哈哈著把孩子抱了回來,狂親一頓后,哈哈哈著看向夏以桐,然后看到她懷里也有一個,只好放棄了去搖晃夏以桐的打算。

    夏以桐比她還激動,只是她的表現(xiàn)相對陸飲冰內(nèi)斂一點,只是稍微紅了下眼眶。

    現(xiàn)場最為冷靜的只有薛瑤,只見薛瑤無視了已經(jīng)發(fā)瘋的陸飲冰,再次拿著手機走過去,溫柔地笑著,怎么都不懷好意:“哪個是媽媽啊?”

    “媽媽……”陸夏學(xué)會了一個詞,就一直這么叫著,每一次都會讓夏以桐眼睛更濕一分,陸飲冰更發(fā)一陣瘋。

    此時聽著薛瑤問話,陸夏小手一伸,慢慢點在了照片中夏以桐的身上,雀躍地奶聲奶氣叫著:“媽媽。”

    “……”陸飲冰臉上笑容漸漸消失。

    薛瑤大仇得報,難得毫無形象地捂著肚子笑倒在辦公椅里:“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什么叫自作多情,人家根本就沒叫你哈哈哈哈�!�

    作者有話要說:  陸飲冰:我現(xiàn)在很傷心,請大家留言鼓勵我

    第403章

    出柜那件小事(55)

    夏以桐往回找補,一手指著陸飲冰,嘴里哄著陸夏:“媽媽在這里,看見沒有�!�

    陸夏還是眼睛看也不看陸飲冰,沖著她歡快地叫“媽媽”,一聲比一聲響亮,每一聲都往陸飲冰心上扎,扎得千瘡百孔。

    眼看陸飲冰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夏以桐沒了辦法,干巴巴地圓場道:“兩個都是媽媽,叫誰都一樣的�!�

    陸飲冰不怎么真切地扯了一下嘴角,大女兒手指的那一下就跟戳在她心口的大力金剛指一樣,頓時給她豁出來一個洞,漏著風(fēng),拔涼拔涼的。

    夏以桐心情復(fù)雜,一方面是開心孩子會叫人了,另一方面則是陸飲冰的委屈,先前二女兒就和她不對付惹得她頻頻傷心,一向聽話的大女兒終于喊了第一聲“媽媽”,叫的也不是她。

    陸飲冰把傷心明明白白地寫在了臉上。

    她不懂,為什么同樣是孩子的母親,夏以桐就比她多討那么多孩子的喜歡,而自己卻處處遭嫌棄。什么?大女兒沒嫌棄她?反正她不叫自己在陸飲冰的邏輯里就已經(jīng)是嫌棄了。

    她默不作聲。

    薛瑤看不下去了:“你行不行啊,現(xiàn)在這么玻璃心了?”

    陸飲冰幽怨地看了她一眼,跟看著仇人也沒兩樣了。都怪薛瑤,要不是她,自己還沉浸在那個美好的謊言里!為什么非要戳穿呢?!

    看自己不開心她就那么開心嗎?

    薛瑤輕聲咋舌,暗道:“不是吧?”難道自己真的闖禍了?

    不行,不能心軟,陸飲冰沖著把自己氣到心肌梗塞的時候早就應(yīng)該想到會遭報應(yīng)的!不就是傷心一下嗎?也就傷心一兩個月,等孩子口齒利索了,叫什么不能叫。

    薛瑤靜了足有一分鐘,糾結(jié)著出聲道:“你前陣子出去拍戲那么久才回來,孩子都和你沒玩熟,不叫你不是正常的嗎?你問問夏以桐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她教孩子叫媽媽教了多少遍?”

    陸飲冰看夏以桐,要哭出來的樣子。

    夏以桐給她看得莫名瘆得慌了一下,順著薛瑤的話接道:“這個……每天都在教。”

    陸飲冰稍微平衡了一點。

    夏以桐趁熱打鐵安慰道:“你在家多待幾天,不用多久,她們就會叫你了。”

    陸飲冰沒精打采地“哦”了一聲。

    為了不刺激到陸飲冰,薛瑤大發(fā)慈悲地沒再引導(dǎo)陸夏去喊夏以桐,陸飲冰和夏以桐也把孩子重新放回到了沙發(fā)上,兩個人排排坐。

    陸飲冰傷心來得快去得也快,她可沒忘記她今天來公司,有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八卦薛瑤和蘇寒。

    “昨晚上為什么關(guān)機�。俊标戯嫳鮾豪僧�?shù)匾皇执钤谘Μ幍囊伪成�,一手搭在辦公桌上,仗著身高優(yōu)勢將薛瑤逼在她桌角和她雙臂圈出來的狹小空間里,笑得明媚極了,怎么都透著壞意。

    夏以桐清咳了一聲。

    陸飲冰站直了身子。

    薛瑤沖她笑了一下,陸飲冰作洗耳恭聽狀。

    薛瑤朝她擺擺手,像對待一個不成器的孩子一樣:“去去去,我忙著呢�!�

    “忙什么呢?”陸飲冰才不走,腳一踮,長手一伸,從薛瑤手上抽走了手機,一直到她抽走手機的那一刻,薛瑤臉上還是保持著迷之笑容的。

    陸飲冰沒有偷窺隱私的愛好,但是看她表情猜都猜得到是什么,便直接將手往后一背:“瞧你這春風(fēng)蕩漾的,還還不從實招來?”

    薛瑤板起臉:“還給我�!�

    陸飲冰捏準她發(fā)怒的臨界值,知道她此刻不過是佯怒。薛瑤這個人冷靜是真冷靜,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的,但凡讓她真的動怒的事,和讓她高興的事一樣,都不多。最近的一次就是夏以桐接二連三地不按常理出牌,再往前陸飲冰的那些胡天胡地的事,薛瑤明面上看著相當生氣,實際上都是大打折扣的。所以陸飲冰這么多年來才是真的恃寵而驕有恃無恐。

    此刻也不例外,她先兵后禮,用聊天那樣隨意的語氣,還帶著撒嬌說道:“薛媽,你這樣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啊,我們倆都認識那么多年了,你談戀愛了你不告訴我。”

    薛瑤:“手機還我�!�

    陸飲冰堅持要先聽到答案:“你說不說?”

    薛瑤點頭。

    陸飲冰把手機交回給她。

    薛瑤:“昨晚我們倆住在一起了,以后她就是你爸了。”

    陸飲冰:“……………………”

    薛瑤蹙眉道:“你還想聽什么,哪涼快哪呆著去,別耽誤我工作,自己屁股還沒擦干凈呢管到我頭上來了�!�

    陸飲冰還想說什么,薛瑤抬眸淡淡地瞥她一眼,陸飲冰委屈唧唧地回去了,夏以桐心疼地給她摸了摸頭。

    “沒人疼沒人愛,我是地里的一顆小白菜�!标戯嫳笾囊酝┬厍暗囊路拊V道。

    “我疼我愛呢,不哭啊�!毕囊酝┡浜现谋硌�。

    薛瑤眼睛要瞎了。

    沒等她把這倆糟心的玩意兒從辦公室趕出去呢,一道“咯咯咯”的聲音從她們倆你儂我儂的造作聲音中傳出來。夏陸叉著小短腿坐在沙發(fā)上,眼睛都瞇成一條縫,□□裸地表現(xiàn)出對二位媽媽的嘲笑。

    陸飲冰兇神惡煞地瞪過去,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小王八蛋。”

    小王八蛋笑得更開心了,咯咯個不停。

    陸飲冰抱起小王八蛋狠嘬了一口在頭頂上,“走,回家�!闭f完大踏步地出門了。

    夏以桐后起身,禮貌地同薛瑤道別:“我們先走了。”低頭跟陸夏說話,“要回家了,快給奶奶揮揮手再見。”

    陸夏攥著肉乎乎的小拳頭沖薛瑤揮揮。

    薛瑤叫住了她:“這幾天抽個空,定個時間我們一起吃頓飯�!�

    夏以桐一愣,露出了一個真誠的笑容:“我會轉(zhuǎn)告陸飲冰的。”

    陸飲冰在門口等了她一會兒了,問她怎么才出來,夏以桐向她轉(zhuǎn)述了薛瑤方才的話,又說:“她真的把你當家人�!�

    薛瑤的家庭背景夏以桐已經(jīng)知道了,父母相當于沒有,最親近的就是亦友亦女的陸飲冰了。如果非要類比的話,大概就是媽媽找到了伴侶,想正式帶她見見自己的女兒這樣,雖然并不會征詢陸飲冰的意見,充其量就是一家人一起吃頓飯。

    “那可不�!标戯嫳膊夭蛔⌒�,“我最近都有空,買點菜就在家里吃吧,讓她問問蘇寒什么時候有空。不,還是你親自問,這樣可以多套出來一點內(nèi)情哈哈�!�

    夏以桐為她的小心機無語,回去的路上就乖乖給蘇寒打了電話。

    蘇寒今天很不一樣,數(shù)次進門的秘書盯著她的臉就跟見了鬼一樣,差點讓她燦爛的笑容閃得崴了腳。

    “有事?”蘇寒不悅地皺了皺眉。

    秘書:“???”

    我不是剛剛才把資料放您桌子上了嗎?

    蘇寒低頭看向自己手邊:“哦,看見了,沒別的事就出去吧。”

    秘書一走,蘇寒半晌也沒翻動手邊的工作,單手撐著下巴,回味著從昨天下午到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依然有一種在做夢的感覺。

    這進展也太快了吧?牽手以后直接本壘打?

    蘇寒攤開手掌,將中指探到自己鼻尖,輕輕地嗅了嗅,護手霜的味道。閉上眼睛,又仿佛進入了另一重溫暖空間。

    嗡嗡的手機震動聲音讓她回過神來,暗罵了自己一句臭流氓,接起來夏以桐的電話,聽到對方說了第一句話后,便疑惑道:“吃飯?怎么忽然想起來請我吃飯?”

    夏以桐:“不是很正規(guī)的請吃飯啦,就是聚一聚,在家里吃。”

    蘇寒還是覺得奇怪,正想接著問呢,夏以桐就在陸飲冰的各種眼神示意下,在她面前挖了一個坑:“蘇寒姐,是這樣的……”

    “你說�!�

    “我昨晚給薛總和你打電話,都顯示關(guān)機……”夏以桐欲言又止,給了蘇寒以充分回憶的時間。

    蘇寒老臉一紅,緘口不言,等對方的下文。

    “然后今天早上在辦公室見到薛總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扶著腰,有點不舒服的樣子,還讓我們倆不要告訴你。但是我們倆覺得,薛總畢竟上了年紀,你是不是……”夏以桐說起瞎話來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功夫讓陸飲冰豎起了大拇指。

    蘇寒顧不得臉紅了,鄭重道:“我會注意的�!�

    有必要好好克制一下了,以后才能可持續(xù)發(fā)展。

    夏以桐又等了一息時間,讓蘇寒大腦騰出空來,方用小心的語氣道:“你可千萬不要跟薛總暴露是我說的啊,你知道她的脾氣的,我先前就招過她,這會兒再發(fā)現(xiàn)我告密,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蘇寒:“你放心,要是告訴她你唯我是問�!�

    夏以桐:“好的,那你什么時候有空?我們是打算請你和薛總兩個人,一家人吃頓飯�!�

    陸飲冰在話筒外面起哄架秧子:“薛總說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爸了�!�

    蘇寒嘴角抽了抽:“……”

    這個混賬東西!

    蘇寒:“那個,我跟她商量一下再回復(fù)你好伐?”

    夏以桐:“好的呀,那你先忙�!�

    掛斷電話,夏以桐深深地感覺到了罪惡感:“我又坑了薛媽一把�!�

    陸飲冰拍拍她的肩膀,深沉道:“大丈夫不拘小節(jié),最起碼你從薛瑤嘴里詐出了重要訊息啊,沒想到我們薛總真的是在下面的,是不是我們薛總在這方面知識不足�。俊�

    夏以桐神情頓時復(fù)雜了一下,說:“我想起了一個人�!�

    陸飲冰說:“我也是�!�

    兩人互視一眼,瞳孔里流淌出來的都是壞水兒。

    兩個小朋友看看這個媽媽又望望那個媽媽,情不自禁地朝彼此靠了靠,媽媽們好可怕啊�?拷笥制沉藢Ψ揭谎�,迅速遠離:長得和我一模一樣的姐姐妹妹真的是太討厭了。

    薛瑤和蘇寒商量吃飯時間去了,二人順利回到了家。

    一脫鞋,陸飲冰就扛著陸夏坐到了地毯上,一遍一遍地教她:“媽咪�!�

    陸夏:“……”

    陸飲冰:“我,媽——咪——”

    陸夏打了個哈欠。

    這個詞可能太難了,陸飲冰不介意和夏以桐共用一個稱呼,先應(yīng)急再說,于是教她道:“媽——媽——”

    陸夏躺下了,四腳朝天。

    陸飲冰把目光投向了夏以桐手里的另一個寶寶,眼里迸發(fā)出強烈的光彩,這個孩子還沒叫過人,自己是不是機會大點兒。

    陸飲冰:“夏陸,來,媽——咪——”

    夏陸皺了皺鼻子,把眼睛看向別的地方。

    夏陸也被放在地毯上,陸飲冰跪坐著,離她的臉僅有十公分距離,雙眼放光,鍥而不舍地教導(dǎo)道:“媽——摸啊媽,咪——莫伊咪,媽——咪——”

    夏以桐費了好大力氣才沒讓自己笑出聲。

    她心知這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她和孩子呆了這么久也不過換來這么一句,陸飲冰才剛回來,接觸比她少得多,想這么快得到承認可不容易,關(guān)鍵是就算承認了,她們也喊不出來。媽媽是兩個單音節(jié)的字組在一起的,而媽咪,正如陸飲冰念的那樣“摸啊媽,莫伊咪”,復(fù)雜程度成倍增加,孩子能念出來就有鬼了。但即使這樣,夏以桐也希望能夠看到奇跡。

    十五分鐘后,奇跡沒有出現(xiàn),陸飲冰累得口干舌燥。她端起茶幾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沖著夏陸就面目猙獰地兇道:“快叫媽咪,不叫我就打哭你!”

    夏以桐:“………………”

    有她這樣的媽咪嗎?!

    夏陸不負所望,哇地一聲就哭了,哭聲高亢而充滿絕望。

    夏以桐朝她投去責(zé)備的目光,陸飲冰不好意思地用手蹭了蹭自己的鼻子,把夏陸抱起來哄,“媽咪錯了哦哦哦~乖~”

    陸夏全程看戲并且表示她馬上就要睡著了。

    夏陸哭了好一陣,喝了點奶睡著了,兩個孩子最后都被放進搖籃里睡覺去了,陸飲冰眼巴巴地自搖籃上面望著,連夏以桐都覺得她可憐了。

    “你這樣看著也沒用啊,她們看不懂你的眼神的�!毕囊酝┤滩蛔竦�,陸飲冰已經(jīng)坐在搖籃旁邊整整一個小時沒動了。

    陸飲冰目不轉(zhuǎn)睛地說:“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夏以桐說:“好吧,我要去做飯了,你要來給我打下手嗎?”

    “她們還有多久醒?”

    “最少也要睡上兩三個小時吧,現(xiàn)在才過去一個小時,不用擔(dān)心�!�

    陸飲冰戀戀不舍地從搖籃旁離開,進廚房忙活午飯了,兩個人在家不用做得太復(fù)雜,兩葷兩素加個湯,兩人雙管齊下,不到一個小時就做出了一頓色香味俱全的午餐。

    陸飲冰吃得有點心不在焉,頻頻往搖籃方向看去,有時候還要端著飯碗過去看看,比什么都勤快。夏以桐雖說聽到孩子喊媽媽挺感動的,但是換位思考如果孩子只喊了陸飲冰沒有喊她,她也會很開心,不會像陸飲冰這樣計較到這個地步,順其自然,遲早都會叫出來的。

    夏以桐把自己的疑問拋出來,陸飲冰手里舀湯的勺子一頓,笑道:“我很為你開心啊,真的,也不是計較,我心多大啊,薛媽那點段位還能讓我生氣?不存在的。我真就是閑的,我非得讓她們叫我不可,你不用管的�!�

    閑的……閑的……閑的……

    這兩個字一直回蕩在夏以桐的腦海里,她一口老血梗在喉嚨,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陸飲冰的了解還是不夠,這個人已經(jīng)不是尋常人的腦回路可以推算出來的了。

    夏以桐此刻完全還料不到,更奇葩的事情還在后面,層出不窮。

    “你再這么看孩子,她們倆醒過來非得被你嚇哭不可�!毕囊酝┯惺律狭艘惶藰牵聛砭涂匆婈戯嫳趽u籃旁邊,處于孩子睜眼就能看到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渾身散發(fā)著濃濃的幽怨之氣,表情比六月飛雪的竇娥還要冤,仿佛孩子不叫她就是犯下了滔天大罪一樣。

    “我長得這么好看,怎么會嚇哭她們?”陸飲冰對著她神情立刻柔和了下來,等孩子醒了她再演也是一樣的,現(xiàn)在有點浪費情緒。

    “不是,”夏以桐兩手抱臂,背倚著樓梯扶手,嘆了口氣,道,“你就沒考慮過,不是她們倆不愿意叫你,而是她們倆叫不出來呢�!�

    陸飲冰道:“都八個月了,我現(xiàn)在都不要求她們喊媽咪,就跟叫你一樣就行,這個肯定會說的。”

    夏以桐只好隨她去,心里雖然默默地心疼了一把孩子,但她也無能為力。

    晚上歡愛的時候意亂情迷,她在床上喊了陸飲冰一聲媽咪,又甜又軟,笑得陸飲冰手抖得不行,一時都沒辦法繼續(xù)下去,夏以桐低著聲音說:“你不是想聽嗎?我叫不是一樣?”

    陸飲冰讓她不許喊了,喊得她渾身發(fā)癢,有礙于性|生活和|諧。夏以桐撇了撇嘴,閉口不言了,有點賭氣的模樣。

    “生氣了?”陸飲冰舔吻著她纖細的脖子,夏以桐整個上半身都往外偏,手戳著她的胸口,一點一點,醋道:“你今天有多久時間在看我,有多久時間在看孩子?”

    陸飲冰回想了一下,笑道:“我錯了,我一定改正�!�

    嘴上答應(yīng)得好聽,但是這個目的一天不達成,陸飲冰就一天和孩子們僵持著。第二天的下午,夏以桐午睡起來,就見到樓下客廳的羊毛地毯上,兩個孩子一臉快哭出來的恐懼表情,排排坐在陸飲冰面前,瑟瑟發(fā)抖。

    她轉(zhuǎn)到陸飲冰的正臉一看,陸飲冰是真哭出來了,她出眾的演技在這方面被發(fā)揮出了個十成十,哭得淚雨滂沱,上氣不接下氣,雖沒有聲音,但是給人的沖擊力無疑是巨大的。

    夏以桐看到都嚇個半死,更何況這兩個才八個月大的小朋友了。

    夏以桐:“�。�!”

    陸飲冰這是一計不成,又改用苦肉計了嗎???

    兩個小朋友一見到夏以桐這個親媽,苦苦支撐的表象瞬間崩潰,哇地一聲,嚎啕大哭了起來。陸飲冰也不甘示弱,壓抑地哭出聲,家里一大二小,哭聲三重奏,幾乎把房頂都給掀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親媽對她們嚎得撕心裂肺,是夏陸陸夏童年陰影之一了

    我們還是孩子啊【大哭】

    夏以桐:心累

    第404章

    出柜那件小事(56)

    夏以桐頭頓時大了一圈。

    先哄大的再哄小的,確切來說是直接喝止了大的。

    雞飛狗跳的十幾分鐘后,兩個小的委屈唧唧地在一邊玩玩具,陸飲冰被夏以桐叫到了沙發(fā),兩人面對面坐著。夏以桐靜靜地看著她。

    陸飲冰深深地低下頭:“我錯了�!�

    夏以桐太累了,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向后直接仰倒在了沙發(fā)上。

    陸飲冰猛地抬起頭:“你怎么了?”

    夏以桐搖搖頭,閉上了眼睛,虛弱道:“你讓我歇會兒�!�

    夏以桐眼前時時浮現(xiàn)出方才家里精彩的三重奏場景,剛剛那個瞬間真的是嚇了她一大跳,緩不過神來。一只微涼的手掌蓋住了她搭在她小腹的手,這次的語氣比方才更加誠懇:“我真知道錯了,我沒想到你這么快就醒了,我肯定不嚇唬你�!�

    不嚇唬她,嚇唬小孩兒就可以嗎?夏以桐還是搖頭,肢體語言表達了強烈的想休息的欲望。

    陸飲冰無奈,只好跟一只大狗一樣蹲在沙發(fā)邊沿,一只手牽著夏以桐的手。

    夏以桐足足緩了二十余分鐘,久到陸飲冰蹲跪得腿腳發(fā)麻,盡管不舒服,但陸飲冰沒有起來的打算,終于等到那個一直閉目養(yǎng)神的人輕輕發(fā)聲:“起來坐著。”

    陸飲冰一屁股就地坐下。

    夏以桐:“……你這是在跟我鬧脾氣嗎?”

    “不敢�!标戯嫳才财ü勺氐缴嘲l(fā)上,緊挨著夏以桐。

    “動機,以及作案經(jīng)過�!毕囊酝┙�(jīng)歷太陽穴一抽一抽的脹痛過后,審問起了陸飲冰。

    陸飲冰低頭,乖乖小聲回答:“我跟她們說她們喊我媽媽我就不哭了,然后哭一會自己喊聲媽媽,笑,再哭,重復(fù)這一過程。”

    夏以桐喜怒未定,淡淡地看著她:“你知道我現(xiàn)在想干什么嗎?”

    “想干什么?”陸飲冰心虛地問道,她不想問的,但是夏以桐的表情告訴她她如果不這么接話的話可能會死得更慘。

    夏以桐微笑,說:“想打你一頓。”

    陸飲冰毫不猶豫,將尊貴的后臀對著她。

    夏以桐在她屁股上揍了一把,嚴正警告道:“下次不準用這種蠢辦法,罰以后孩子半夜哭鬧都是你起來帶,直到我滿意為止�!�

    “我能和你協(xié)商一下這個處罰力度嗎?”

    “不能�!�

    “啊……”陸飲冰崩潰,長長地哀嘆了一聲。

    她昨天才和夏以桐打賭贏了一次晚上偷懶的機會,還沒來得及用——昨晚兩個孩子都很乖一個都沒鬧,現(xiàn)在就要被無情地剝奪了,并且承擔(dān)了以后所有的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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