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冬日午后的御花園靜得很,御花園的假山后頭,卻是一派火熱的春色。
溫子然靴子還穿在腳上,褲子卻褪到了腳踝上,光著兩條白生生的小腿跪在漆黑的泥地上,長發(fā)披散著,衣襟也被扯開了,露出大半的肩頭來。
他艱難地張著嘴,只覺得臉?biāo)岬貌恍�,不及吞咽的津唾沿著口角流下來,直淌得修長的頸項都濡濕了一片,也將那在他口中不停進出的猙獰巨物整根濡濕了。
聶鉉不同于上次哄他品簫時的耐心溫存,只是按著他的后腦向里頭一個勁兒地頂送,那性`器每次都頂著上顎直捅進喉嚨口,激得他喉口收縮著一陣陣想吐,卻只把那性`器頭部裹得越發(fā)快暢。
聶鉉一邊抽送,還不忘調(diào)笑:“愛卿上回還說……不會品簫……這不是,做得很好么?”
溫子然抽抽搭搭地哭著,答不來話。
只覺得皇帝在他抽`插的速度越發(fā)快了些,口中的性`器滾燙跳動著,頓時大驚失色,不管不顧地掙扎著要向后退。
聶鉉哪會讓他如愿一手扳著他的肩膀一手按著他的后腦,直插到深處,抵著他喉嚨口出了精,這才心滿意足地抽了出來。
溫子然腦子里嗡得一下,被皇帝噎得喘不過氣來,本能地吞咽了一下,后知后覺自己咽下去的是什么,整個人都不好了,嗆咳著要向外吐。
聶鉉眼疾手快,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向上一磕,聽他上下牙關(guān)喀得撞上了,這才喘息著看著他。
直到溫子然臉脹得通紅,喉結(jié)慢慢地動了幾下,方才松開了手。
溫子然一下子癱坐在地上,一邊嗆咳一邊哭。
聶鉉摸了摸他滿臉的淚痕,嘖了一聲:“愛卿莫要不識抬舉……朕的精水何其金貴,別人想吃還沒有呢�!�
溫子然嘴酸舌麻,口中全是皇帝精水的腥膻味道,哭得幾乎要斷氣。
聶鉉好整以暇地理了理下裳,看了他一會兒,把他從地上撿起來,打橫一抱。
溫子然不知他要帶自己去哪里,只是想到這般衣衫不整下身凌亂得就要被皇帝抱出去,眼前都在發(fā)黑,自暴自棄地把臉埋在皇帝懷里掉眼淚。
長發(fā)披下來,倒是蓋著半邊臉和肩頭。
才把龍袍前襟哭濕了一小片,就聽到了殿門開啟關(guān)上的動靜,皇帝把他擱在不知哪處偏殿里的床上,掉頭出去吩咐什么。
溫子然一眼看見榻上有錦被,不管不顧地扯了過來把自己裹上。
不多時聶鉉回了榻邊,向他揚了揚手里的東西道:“愛卿這般殷勤伺候,朕卻未能叫愛卿得趣,于心不忍。”
溫子然睜大了眼睛瞪著他手里那支鹿茸。
第七十五章
溫子然才緩過來的抽噎一下子又洶涌起來,哭著向后退了退,啞著嗓子說:“臣謝陛下,真的不用了。”
聶鉉不為所動,走到床邊坐下,就用那支鹿茸指著他道:“聽話些�!�
頓了頓,意味深長地道:“也是愛卿方才乖覺,不然現(xiàn)在就不是鹿茸了�;⒈�,宮里也有的是呢�!�
溫子然想起那銳刺倒生仿佛狼牙棒一樣的虎鞭,臉都白了。
聶鉉端詳著他慘白著臉哭唧唧的小模樣,怎么看怎么都覺得十分可愛。
再一想起這人的怯懦謹(jǐn)慎之下深藏不露的老奸巨滑,越發(fā)覺得心頭火熱,食指大動。
本以為只是圓滑,沒想到野心卻不小,城府也頗深。
周曦那么聰明的人都被他蒙得徹底,自己自詡英明神武,不也險些被騙過了么?
但這人那些膽小怕羞又敏感卻又都是真的,嚇一嚇就會哭出來,碰一碰就哭得更厲害,兩相對照,實在是妙不可言。
聶鉉樂呵呵地想,還真是撿到寶了。
溫子然看著皇帝的眼神,把身上的錦被裹得更緊。
他嘴角還有沒咽下去的精水,已經(jīng)半干了,可憐巴巴地凝著,和通紅的眼眶滿面的淚痕格外相襯。
聶鉉拿那鹿茸挑起他的下巴,笑著道:“為了那個位置費勁了心思,怎么不想想,把朕伺候好了,你一個女兒都不用嫁,沒準(zhǔn)一樣能讓你當(dāng)丞相�!�
那支鹿茸雄壯圓潤,上頭還有細細地絨毛,刮在下巴上有些癢癢的,溫子然卻一點都不敢去想那東西碰到別處會是怎樣的觸感,抽噎著道:“陛下、陛下是把臣當(dāng)做……當(dāng)做董賢么?”
以色侍君,哪怕遽得重用,也絕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更何況他溫善之哪有什么姿色,怎么看也不過是皇帝一時的心血來潮,根本不敢指望的。
以色侍君的尚且怕有朝一日色衰寵遲而見罪,何況只是皇帝的一時興起,怎可倚為屏障?
他恨不能冷笑出聲來,可是身體不爭氣地顫抖著,眼淚也根本止不住,簌簌而落,越發(fā)顯得孱弱可欺的模樣。
聶鉉用那鹿角沿著他的脖頸劃下去,勾著拉開了錦被的一角,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般,自顧自地道:“愛卿是頂頂聰明的人,該知道,聽話些是沒有壞處的……往日說了要叫你快活,可有哪次騙了你不成?”
皇帝哄勸起來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耐性,一邊說著這話,一邊已經(jīng)脫靴上榻,將溫子然整個連人帶被子壓在了身下。
摸索了一會兒,終于握著那只鹿茸,向被子里伸了進去。
感覺到那帶著細細絨毛的鹿角在自己后穴`口來回戳弄了一會兒,就要向里頭頂,溫子然被弄得疼了,終于哀哀地叫了一聲,細聲細氣地求道:“別……!”
然后主動從那錦被里掙了出來,向著皇帝攤開了手掌,露出了那個都被他攥熱了的小銀奩。
聶鉉看了一會兒,接過了,笑著道:“這就對了。”
第七十六章
那小銀奩被他攥了太久,里頭的膏脂本就是遇熱就化的,打開時已經(jīng)化作了一汪桂花香油。
溫子然大張著雙腿躺在皇帝身下,由著皇帝將那香油倒在他股間揉搓得一塌糊涂,拿玉枕墊高了他的腰臀,用手指把那緊緊閉著的窄穴撐開,將那桂花香油徑自向他身子里倒。
他捂著眼,抽噎著不敢看。
可是目不能視物的時候身體總是格外敏感些,因為腰臀被墊高的緣故,那不算很涼的油液沿著被撐開的穴徑,倒灌進了身子里,感覺異常怪異。
未及況味那種怪異,皇帝已經(jīng)抽開了手指去,換了個毛茸茸的微涼的硬物抵了上來,一點點向他身子里捅。
那鹿角不算粗,卻極長,前頭也不是渾圓的,有小小的分椏,捅進身子里頭的時候,那細細的絨毛一路磨過嬌嫩敏感的腸壁,實在是欲仙`欲死的滋味。
皇帝褻玩過他兩回,每回都肏弄得他不用碰前頭就泄身好幾回,儼然是早已他的身子摸得熟了,這一回甚至沒有摸索,就將那鹿角直接頂上了他身子里最銷魂的那塊軟肉上。
溫子然呻吟了一聲,又甜又膩,腰身也一下子弓了起來。
聶鉉卻仍將那鹿茸向深處插,直到頭上那支的分椏死死抵在那塊碰都不碰不得的軟肉上的時候才松了手,笑著道:“如何?”
溫子然白凈的皮膚已經(jīng)泛起了一層薄紅,捂著眼睛抽抽答答得哭著。
聶鉉在他腿間抬了頭的性`器上彈了一下,取笑道:“才插進去就這么有感覺?怎么樣,這鹿茸可銷魂否?”
溫子然被他彈得悶哼了一聲,身子下意識地一縮,卻只覺得那鹿角在那銷魂軟肉上重重地磨了一下,下意識地叫出聲來。
聶鉉看著他敞在自己面前,方才在御花園的時候已經(jīng)被捏得滿是印子的腿根,笑著又一把掐上去:“怎么,爽得連話都不會說,只會浪叫了?難不成這鹿茸,比朕的東西還能叫你快活不成?”
溫子然哭著搖頭,聶鉉便把他的衣襟扯得更開,俯身咬上他的乳尖。
手掌卻抵住了露在他身子外頭的一小截茸角,死死抵著他身子深處那處細細磨著。
下身激烈而異常綿長的快感叫他全然承受不住,這還是他第一次被皇帝的手指和性`器以外的東西進入,死物和活物到底不同,那鹿茸生硬微涼,梗在身子里面,叫他格外有一種快要被捅穿的錯覺,就連那死物帶給他的快感都叫他格外無法承受,全無一點溫度,讓人怎么都沒法有安全感。
溫子然哭得幾乎快斷了氣,斷斷續(xù)續(xù)呻吟著求皇帝住手。
聶鉉又在他下身已經(jīng)漲得筆挺的性`器上彈了一下,咬著他的耳垂道:“都已經(jīng)爽成這樣了,卻還說不要,這樣可不好�!�
溫子然捂著眼睛的手猛地抬起來,一把抱住了皇帝的脖子,哭著求道:“臣要陛下……只要陛下!”
聶鉉怔了一下,握著那鹿茸的手掌慢慢地將那已經(jīng)被滑膩的膏脂和腸液濡濕浸透的茸角一點點抽出來,嘖了一聲道:“出了這么多水……真的不喜歡?”
溫子然眼神已近渙散,卻主動用雙腿勾上了他的腰身。
聶鉉難得見他的戶部尚書竟會有這般主動邀請的情態(tài),心頭除了疑惑亦是火熱一片,隨手丟開那支鹿茸將自己已經(jīng)興奮起來的性`器抵上了那個濕軟的翕張著的入口,蹭了蹭,卻不急著進入。
抵在股間的滾燙硬物終于有了活物的生氣,溫子然喘了一口氣,主動抬了腰湊上去。
聶鉉眼神一暗,猛地撞了進去,插得極深。
溫子然的身子驀地絞緊了,竟是就這么泄了身,后穴痙攣著吸得他欲仙`欲死,幾乎要精關(guān)失守,強定了定神,卻不顧高`潮過后的男人敏感得經(jīng)不得碰,按著他的腰惡狠狠地抽`插起來。
溫子然被肏弄得徹底失了神,只隨著那頂送嗯嗯啊啊地叫著,竟是難得的放`浪情態(tài)。
意識去得越發(fā)遠了的時候,隱約聽到皇帝在他耳邊問了一聲:“丞相的位置有什么好,真的就這樣想做?”
第七十七章
聶鉉將溫子然吃干抹凈了,才心滿意足地抱了他一道去浴池洗浴,清理完身子里頭,便又做弄他,說要那支鹿茸也賞了他,叫他含在屁股里頭夾回去。
溫子然哪里肯,哭著求了許久,又胡亂答應(yīng)了皇帝許多要求,聶鉉這才假裝一臉悻悻地作罷了。
這么一番折騰,冬日晝短,眼看已是天黑,溫子然被他肏弄得腿都是抖的,沒法回去,自然被皇帝留在了宮里。
他身量不算高,只是身材勻長,腰腿比例極好,尋常倒看不出,躺在高挑峻拔的皇帝身邊,卻一下子顯得嬌小起來。
情事過后困頓已極,眼都睜不開,聶鉉見他這般乖巧可愛的模樣,心軟得不行,抱在懷里親手給他擦干了頭發(fā),溫子然迷迷糊糊地趴在他肩頭,任他擺弄。
卻還不許他睡,抱著給他喂了些清淡的粥水免得餓著,這才摟著歇下了。
隔日沒有常朝,聶鉉還沒醒,就覺得懷里一陣動靜大得很,睜開眼就看到被他摟著的男人正紅著臉,小心翼翼地想掰開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挨挨蹭蹭間撩起火來,聶鉉嘖了一聲,想也不想,翻身便將他壓在了身下。
險些又沒能把人放出宮去。
再一日早朝的時候,戶部尚書自然是告假未至。
皇帝十分體貼地賜了好些藥材過去。
下了朝,仍舊召見容涵之入對。
如是幾日,這天卻是有人向他舉薦丹師,言道那丹師能煉長生不老的仙丹。
聶鉉最煩道士和丹師,直接把人打了出去。
不過他這些日子盡在外朝廝混,聽到丹師,驀地想起聶琪來,心里一動,處理了幾樁緊要的政事,便去了后宮軟禁聶琪的殿宇。
殿中清凈極了,燒了檀香而不是宮中御香,聞起來倒像是哪邊宮觀的殿宇。
聶琪不似往日那般緩帶輕裘小金冠的風(fēng)流金貴的裝束,一身鶴氅素凈,一支木簪綰發(fā),正靠在榻上讀黃庭經(jīng)。
他本就生得如同白玉雕琢出得一般,此時道袍木簪,便是眉目風(fēng)流,也遮不下那股子世外逸氣。
聶鉉下意識地蹙了蹙眉,徑直過去奪他手里的道經(jīng)。
聶琪像是才看見他來了,輕輕淡淡地笑了笑,道:“陛下總算來了�!�
聶鉉心里隱隱覺得不對,坐到榻邊伸手去攬他,調(diào)笑道:“怎么,小皇叔想朕了么?”
聶琪避開他的手說:“不想�!�
聶鉉挑眉,硬是把他摟進懷里:“可是朕想小皇叔了,小皇叔這樣好,朕想得緊。”
聶琪也不掙扎,只是低低地笑了一聲,說:“怕是不如周曦好�!�
頓了頓又道:“當(dāng)也比不得容涵之�!�
而后意味深長地道:“卻不知比溫子然如何?”
聶鉉臉色微變,摸上他的腰身,玩味道:“小皇叔這是……吃醋了?”
心里卻在盤算著身邊這些宮人真是又欠敲打了。
聶琪被軟禁宮中不過兩月,竟已能對他每日行止了如指掌了。
“我憑什么吃醋?”聶琪笑了一聲,拉開他摩挲自己側(cè)腰的手掌,溫聲道:“只想問陛下一句,睡了這么久,也該睡夠了,如今既然有了新歡,不知陛下什么時候才肯放我回去?”
第七十八章
聶鉉瞇了瞇眼,溫聲道:“在宮里不好么,就這樣想回去?可是那些奴才短了小皇叔什么,只管與朕說。”
聶琪搖著頭輕笑了一聲:“你這些奴才,可都殷勤著呢。連你前天在前朝偏殿里睡了什么人,昨日早上起來還不肯放人走,之后又與誰在垂拱殿右偏殿一晤兩個時辰,都報一一與我知,一清二楚�!�
聶鉉眼神微寒,環(huán)視一周,殿內(nèi)伺候的宮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跪了一地。
聶琪失笑:“這樣兇惡做什么,他們也不過是……做了你那些寵妃宮中的人,整日在做的事罷了。”
頓了頓,連笑意也淡了:“聶鉉,你既然還知道我是你小皇叔,你這樣到底算什么?”
聶鉉雖喜褻玩大臣,卻一貫不喜叫人知道,否則毀了臣子名聲,他便失了柱國良才。正陰著臉琢磨著身邊的宮人到底是哪個多嘴,竟將他前夜留了溫子然的事傳到了后宮這樣人多嘴雜的是非地,驀地聽聶琪指名道姓地叫他,一時間甚至沒有反應(yīng)過來聶鉉是誰。
但旋即回過了神,輕嘖一聲道:“小皇叔,直呼朕的名諱,已是大逆不道了�!�
“原來你還講究這個么?”聶琪故作驚奇地看他一眼,而后自己笑了出來,越發(fā)地樂不可支:“你把親叔叔軟禁在后宮里頭,想起來就用些亂七八糟的藥在床上當(dāng)女人用,還和前朝的大臣們各個有染,你聶鉉竟還在乎禮法尊卑么?”
聶鉉抿了抿唇,在他腰間敏感處輕輕揉`捏著,端詳著他這小皇叔道袍木簪的模樣,低低笑了一聲道:“既然皇叔覺得朕不講究這個……”
聶琪被皇帝軟禁深宮之中已經(jīng)兩月有余,近來雖然聶鉉總在前朝廝混,先前的時候卻三天兩頭就要按著他索歡,各種花樣翻來覆去地玩了個遍不說,每每都愛給他用情藥,次數(shù)多了,身體也對情`欲格外敏感起來。
此時被皇帝在腰間撩撥著,便覺得身子有些發(fā)軟,自嘲地抿了抿唇,便看見皇帝的手從他衣擺下伸進了他的道袍里。
耳邊是濕熱的調(diào)笑:“小皇叔樣貌身段本就撩人,裝得這般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實在是叫朕食指大動�!�
聶琪隔著衣裳按住皇帝的手,呼吸已經(jīng)帶了三分亂,一字一句地問道:“可是做完這回,便放我回府么?”
聶鉉微微瞇著眼,手指在他衣下輕攏慢捻,貌似無意地隨口問道:“府上有何要緊,叫小皇叔這樣牽腸掛肚,便這般想走不成?郕王妃那里,可是以為你還在龍虎山避難呢……”
聶琪放軟了身子,懶懶地倚在皇帝懷中,腰下的快感逐漸被皇帝的手指撩撥起來,情`欲如火,沿著腰脊細細煎熬過每一寸皮肉。
他閉了閉眼道:“眼看著就要過年了。你總該放我回去,給你的堂弟堂妹發(fā)壓歲錢罷?”
聶鉉嗤笑了一聲,問:“只是這樣?”
卻未待他答,徑自將人按倒在了榻上。
第七十九章
聶琪被皇帝按在榻上,也不掙,桃花眼底竟還有三分含笑,帶著一種聶鉉先前所未見過的從容,聶鉉看著那從容,心底不知怎么就涌上來一股狠勁兒,一口咬在聶琪白得欺霜賽雪的頸子上,幾乎要咬出血來。
聶琪抽了口氣,輕輕搡了他一把,道:“發(fā)什么瘋?”
聶鉉松開了口,在那牙印上舔了舔,慢條斯理地道:“不過半月不見,小皇叔仿佛脫胎換骨,今非昔比呢……”
聶琪低低地笑了一聲:“我很小……你還沒出生的時候,上一代張?zhí)鞄熢蛭腋富誓慊薁敔數(shù)�,我有仙骨,有仙緣,天生合該要入道的。�?br />
聶鉉停了手,面上陰晴不定。
聶琪饒有興致地繼續(xù)道:“父皇肯不肯倒不曉得,我母后自然是不肯的。那天師便來問我愿不愿意隨他回山,我那時候年歲還小,便問那老牛鼻子,入道修仙可有什么好處么?他對我說,可以飛天遁地,長生不老。”
頓了頓嘆了口氣說:“都是唬孩子的,我竟是信了�!�
聶鉉笑了一聲,道:“小皇叔天真無邪,可愛得緊�!�
“我原先只是想求長生,整日煉丹,倒是這半個月來,被你困在這深宮之中,百無聊賴。這些奴才倒知道我好談玄道,弄了一堆道書來討好我�!甭欑餍α艘幌�,指了指方才被皇帝劈手奪過扔在地下的那本《黃庭經(jīng)》:“我以前也看過,半點看不進去,這半個月來,倒竟是看出了些滋味來。”
聶鉉的手指無意識地緊了緊,覺得疼了,才發(fā)現(xiàn)是摳著了掌心,他沉了沉氣,一字一句道:“小皇叔這是……什么意思?”
聶琪偏了偏頭看著他,反道問:“你不做了么?”
聶鉉抿了抿唇,一把撕開了他的衣襟,在裂帛聲中狠狠咬上他的乳尖,聶琪疼得抽氣,下意識地搡他,話里卻還是帶著笑:“好皇侄兒,今天怎么像狗兒似得,咬人咬得這樣厲害�!�
聶鉉舔了舔他被咬破的乳尖上滲出的血珠,一字一句道:“求道修仙有什么好,你就這樣放不下……那宮觀里的神像和道藏都不過是冷冰冰的死物罷了,難道能比我更讓你快活么?”
聶琪反問他:“你覺得和你在一道,我很快活么?”
聶鉉將臉埋在他頸間低低地笑出聲來,笑聲里帶著一種偏執(zhí)陰騭的戾氣:“每次都被我肏得汁水橫流的人,有資格說這樣的話么?”
聶琪搖了搖頭,覺得皇帝這般十分的不講道理,耳邊聽得一聲機括輕響,而后便聞見了一股熟悉至極的麝香氣。
那是皇帝給他備下的潤滑膏脂,里頭不知摻了多少情藥,只要在后頭抹上一些,便立時又麻又癢,五內(nèi)如焚,據(jù)皇帝的說法,竟還是能壯陽補身的床笫圣品。
他嘖了一聲道:“你就是這樣叫我快活的�!�
聶鉉抬起頭來盯了他一眼,啪得一聲,將那打開了的小銀奩又合上了。
叮啷一聲拋下榻去。
第八十章
聶鉉一手掐著聶琪的下頷迫他張口,另一手伸進去,捉著他軟嫩的舌尖肆意褻玩著,聶琪被他弄得難受,下意識地別過頭想避開,聶鉉的手卻如銅澆鐵鑄一般,叫他掙不開。
便也懶得再掙,只用舌頭推拒他的手指,偏偏這般,倒像是主動去舔弄一般,聶鉉只覺得指尖傳來的感覺酥熱軟滑,笑了聲道:“小皇叔好熱情。”
聶琪斜他一眼,舌尖繞到他指尖一側(cè),沿著指縫舔了過去,聶鉉只覺得癢,下意識地縮了手,頗有三分訝異地看著他。
聶琪抬手擦了擦溢出嘴角的津液,心平氣和地道:“不是要做么?膏脂都扔下床了,總要給你把指頭舔濕了,不然疼得還是我�!�
聽著倒像是知情識趣的說法,但那股幾乎毫不在意的平靜讓聶鉉萬分不舒服,將手指重新伸入他口中攪動著,慢慢地道:“小皇叔……倒真是不一樣了。這般事情,竟也做得如此坦然起來�!�
聶琪想說什么,舌尖被壓著,嗚嗚得不成調(diào)子。
索性不再說了,由著皇帝在他口中摸索著,指甲刮著上腭的黏膜,又痛又癢,便在皇帝手指上咬了一下。
聶鉉嘶了一聲,抽出手指道:“還說朕像狗兒,皇叔不也咬人?”
說著,卻將手向他下身伸去。
被津唾濡濕的手指在穴`口揉了一會兒,慢慢地頂了進去,而后徑直按上了他身子里最敏感的那處,用指甲輕輕重重地刮著。
聶琪無法承受似得仰著頸子,低低地道:“別……”
聶鉉看他一眼,又遞進一根手指,變本加厲地刺激著那處。
他習(xí)練弓馬拳腳,又常年握筆,手指上磨出了幾個繭子些許老皮,有薄有厚,輪番刺激著那處軟肉,聶琪腰都弓了起來,后穴的腸肉緊緊咬著那兩根手指想阻著它作怪,卻毫無用處,只得下意識地去抓皇帝的手:“你別……”
聶鉉看著他已經(jīng)染上桃花似得的粉色的面頰,由著那無力的手指抓在自己腕上,變本加厲地在那處又揉又按,另一只手在他胯間彈了一下,笑道:“小皇叔,這就硬了呢�!�
頓了頓又道:“連手指都吃得這么緊這么深,還說不快活么?”
聶琪隱約揣測到了他的意圖,在呻吟里吐出幾個破碎的音節(jié)來:“嗯啊……不成、不成的……唔啊啊�。∧銊e、別……”
聶鉉手上動作不僅沒有停下,甚至變本加厲起來,嘴上倒是慢條斯理地道:“怎么不成?小皇叔的身子被朕調(diào)弄得這樣淫亂,早被肏熟了,怎么會不成?”
腸肉敏感,根本耐不住這樣的作弄,被刺激著,慢慢地泌出些滑膩的清液來,隨著手指的攪動,那濕膩的聲音便格外淫靡。
聶鉉嘖了一聲,抽出手指,將指尖上帶出的一縷清液抹在聶琪已經(jīng)被情`欲煎熬得通紅、泛著水光的眼角,一字一句道:“看,只是用手指插后頭,你就濕成這樣�!�
聶琪吸了口氣,方才被手指玩弄得快感不斷的后穴里一下子失去了那種異物感,脹痛猶存,卻意外覺著空虛起來。
已經(jīng)被挑撥起了情`欲,身體便本能得渴望著更多的歡愉。
無論是以哪種形式被賦予的。
聶鉉把他兩腿大大地撐開,俯身看著那翕張著的穴`口,側(cè)首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咬了一口,道:“浪貨�!�
濕熱的鼻息噴在腿根上,聶琪顫了一下,低低地呻吟出聲。
聶鉉猛地又把手指插了進去,變本加厲地研著那處,聶琪“啊”得叫了一聲,面若三春紅桃,用力地搖頭,說不出話來。
那支木簪本就挽得松,這一番推拉廝磨間本就松了,此刻被他搖落下來,漆黑長發(fā)披了一肩,有絲絲縷縷,被情`欲煎熬出的細汗黏在玉白的頸項上,仿佛妖異的花紋。
他那件鶴氅仍舊穿在身上,只是下身被脫得干凈,此刻看來,竟有別樣的風(fēng)情。
聶鉉眸色深晦,指下重重一按。
聶琪驚叫了一聲,腰身向上一挺,竟是出精了。
聶鉉粗喘著抽出已經(jīng)被腸液浸得濕透了的手指,慢慢地抹在他薄薄的嘴唇上,一字一句道:“只用手指玩后面就會射出來的浪貨,也想成仙?”
第八十一章
殿內(nèi)摻了御香的粗燭已經(jīng)燒過了一半。
聶琪跪在榻上,口中被用一條錦帶勒著,那錦帶直綁到腦后,被皇帝攥在手里,迫他抬著頭。
口中的津唾早將那錦帶打得濕透,猶有溢出的涎水,將下頷脖頸沾濕一片。
皇帝的另一只手托著他的腰臀,將他擺弄得仿佛一只翹著后臀求歡的牝獸,跪坐在他身后狠狠頂送著,竟仿佛在騎馬一般。
他身上的衣衫已經(jīng)褪盡,雪白光裸的腰背都暴露在皇帝的視線下,因為姿勢的緣故,脊索彎成一道誘人的凹痕。
聶鉉俯下身,用舌尖拭去他背上的細汗,又在脊索的凹處重重一舔。
聶琪含糊得呻吟了一聲。
他被皇帝肏弄了許久,腿抖得幾乎跪不住,全靠皇帝的手臂支撐才能維持這樣的姿勢著,大腿內(nèi)側(cè)全是濕滑的腸液和精水,淋淋漓漓地淌下來,甚至粘得榻上繡褥和衾被都是一塌糊涂的。
前頭的性`器直挺挺地翹著,前頭滴下的卻是水一樣的清液,半點沒有白濁,分明已是被肏弄得什么都射不出了。
可是皇帝還全然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他口舌被勒住,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面上已是被逼得淚痕交錯,桃花似得眼睛都哭得腫了,先前的道骨仙風(fēng),已是半點不見。
聶鉉的嗓子也有些啞了,身下卻還在抽送,笑著道:“小皇叔果然還是……這樣才最好看了……和那些牛鼻子老道學(xué)什么?尋仙訪道,餐風(fēng)飲露,都不過是虛妄……有什么好!哪有這錦衣玉食,歡情`欲愛……來得實在?”
聶琪意思都已渙散,只聽得皇帝在說話,卻聽不清到底說的是什么,被使用過度的地方被粗大的性`器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每一道褶皺都被撐開,皇帝先前射在他里頭的東西在抽`插間被帶出來,弄得本就濕膩的股間一塌糊涂。
他甚至覺不出應(yīng)有的脹痛來,只有麻木酥熱和酸軟,叫他幾乎生出那處是生來就是用來給男人褻玩的錯覺來,情`欲如潮,一波一波地沖擊著,沿著尾椎一路躥上頂門。
他顫得厲害,筆挺的性`器又顫動了兩下,可是實在是什么都射不出了,腰酸得厲害,整個人都被情`欲煎熬著發(fā)虛。
真的、真的不成了……
只是那條錦帶直直壓著舌根,他根本連求饒的句子都說不出,身后的男人半點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生生要將他玩壞一般。
性`器又被握住,極富技巧地來回擼動,皇帝湊到他耳邊笑著問:“真的什么都射不出來了么……?”
“沒有精水了,也還可以泄點別的東西�!�
聶琪驀地睜大了眼睛。
……
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隔天下午。
他恍惚了一會兒,漸漸的想起自己身在何時何地,閉了上眼,努力調(diào)動仿佛被人拆碎了又潦草拼接回去的肌肉和骨骼,慢慢地把臉埋進了枕席之間。
他昨日竟是生生被侄兒在榻上玩弄得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