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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他感覺自己的心跳漸漸快了起來,咽了口口水,盯住天花板,睫毛顫抖著不住眨眼。

    手指剪狀分開陰唇,冰涼的筆尖再次落上敏感的肉塊,這回是慢慢在軟軟的肉皮上涂,令人有些顫栗的冰涼酥癢立刻絲絲竄開。

    “嗚……”柳鶴咬住了牙齒,太陽穴都跳了跳,耳朵上的毛炸起,雙手抓著被子,強行忍住,腳趾蜷緊,繃住屁股和腿根讓自己不要做出太大動靜的移動,陰部肌肉的縮動已經(jīng)不去管了,反正也控制不住。

    細(xì)細(xì)的筆尖裹著藥水,在柔軟的肉尖兩側(cè)來回滑動搔刮,用奇怪的藥水把陰蒂潤透。

    冰涼的刷毛就是落在普通的皮膚上也很癢,更別說是這種地方,柳鶴酸得簡直頭皮發(fā)麻,他的表情微微扭曲,腳趾在空氣中張開發(fā)抖,雙手緊緊捏住背沿往上摁住自己的半張臉,眉頭皺緊,被摁住的喘息仍然慌亂地悶悶傳出。

    那手指接著又輕輕把軟嫩的小陰唇扯開,筆尖探進(jìn)陰蒂和肉瓣之間縫隙里微微插深了些,搖晃刷毛來回勾畫。

    “啊啊……好癢、好癢嗚……”那里面太過于嬌嫩,柳鶴一下子就起了雞皮疙瘩,酸癢得輕搖著頭打了個哆嗦,繃緊屁股下意識地夾腿,卻因為腳踝的束縛沒有成功。

    他的臉頰泛著紅暈,臉色疑惑,微微抬高頭,垂眸想要往下身看:“那個靶……你搞那個不是應(yīng)該畫圈圈嗎,現(xiàn)在在干什么?”

    “皮膚沒有那么好著色,而且待會兒涂到黏膜里面還有更難,這個藥水比較淡,用之前要先潤濕才能比較有效�!标懹罢f得煞有其事。

    柳鶴還有些不解,皺著眉回憶起來:“啊,那剛才涂上面,”他歪著頭指了指自己的奶子,“就是這里的時候有這一步嗎?我怎么記得好像沒有�!�

    還記著呢。

    陸影勾起嘴角:“的確沒有,但是你忘了?舔了一遍也是濕潤,那樣會有同樣的效果,所以——嗯?小鶴現(xiàn)在是還想要被舔這里?”

    “……呃�!备惺艿绞种复亮舜恋年幋�,柳鶴臉一紅,一時沒說話。

    他倒是不抵觸被舔下面,說實話還是挺舒服的,但是主動應(yīng)了這句話好像自己有些欲求不滿,有點點子害羞,就還是拒絕了:“不用了,就按照那個、那個誰?那個少爺他說的要求來吧,用這些官方的道具�!�

    陸影應(yīng)了一聲,重新抬起筆尖,往包皮開口處戳過去,把毛發(fā)刺入縫隙里逗弄躲著的小核戳了戳,頂著耳邊的驚呼又退了出去,接著再戳一戳,直接就把柳鶴弄得表情都皺成一團打了個抖!

    酸澀的電流在小腹蔓開,身體肌肉也控制不住地跟著這刺激繃緊又放松,柳鶴急得捏緊拳頭,咬牙努力憋住尿意,從齒間擠出話音:“你不要玩,認(rèn)真一點,快點搞完�!�

    “嗯,我在認(rèn)真�!睉�(yīng)聲后,陸影還特地“提前聲明”了一下:“這可是小鶴自己要求快點的哦�!�

    接著,他不再用毛筆也開口戳進(jìn)去刺激了,而是手指幾下動作,技巧嫻熟地把顏色變得深紅的渾圓豆核從包皮的保護掐出來露到空氣中。

    “呃……”這露出的程度有些過了,柳鶴立刻就酸得縮著脖子發(fā)了個抖,不自覺用腳跟蹬著床微微向上抬高了一兩厘米屁股,雙手攥著被子。

    陸影控制著濕漉漉的毛筆,在柳鶴顫抖的喘息聲中仔細(xì)地把肉核,完完整整連同底部微微發(fā)白的嫩肉都擠了,顫巍巍地裸露在外,另一只手控制著冰涼的毛筆尖探過去。

    然而赤裸的肉核到底是太脆弱,少了緩沖后那一根根刷毛涂在圓鼓鼓的表面,活像是劃過去的無數(shù)兇器,完全粗糙過了頭!

    “呀啊啊啊啊——��!”柳鶴瞬間酸得皺著臉撐開腳趾渾身都哆嗦了一下,外陰縮動,手抓緊被子。

    冰涼的筆刷還在陸影的控制中逐漸加快速率,左右飛速搖晃刮擦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表面,時不時停下來一點一點地戳著豆豆,戳出脆弱的小坑。

    “呃哦……慢、嘛點呃……啊、啊啊……”放大到極致的快感一陣陣滾過全身,不過是短短的一分鐘過去,柳鶴就已經(jīng)爽得瞇著眼睛,口齒不清地呻吟起來,甚至不經(jīng)意間有一點點銀絲從嘴角流下來。

    他在快感翻涌的浪潮之中勉強反應(yīng)過來趕緊抹掉,緊緊咬牙抿著嘴巴,頭皮發(fā)麻腳趾蜷緊,調(diào)動所有的精力抵御這股瘋狂的酸澀電流,也還是控制不住逐漸甚至有些想要向上挺起屁股的感覺,難受到簡直想要在床上亂扭打滾。

    雖說這層小肉皮盡職盡責(zé)把內(nèi)里的器官保護得很緊,但想要完完整整地把陰核撥出來,以他的熟練度完全不難,只是故意在折騰人而已。

    筆刷來回繞著陰蒂包皮和肉核之間的縫隙差撓來撓去,以之字形的走向越來越深,粗糙的毛尖戳進(jìn)根部,粗暴地刮擦,擠進(jìn)去分開里面略微有些粘連著的敏感嫩肉。

    “嗬呃……”柳鶴抿著嘴用力仰起下頜,簡直要把牙齒咬出咯吱,他不住左右搖頭,渾身一陣陣過電般脫力,腿根和屁股卻都在跟著酸澀的跳動失控地自發(fā)抽搐,持續(xù)發(fā)出難受的哭腔喘息,皺著臉呻吟起來:“好、呃�。。『秒y受唔呃——”

    雪白的屁股繃著夾緊,縮動不止的逼口已經(jīng)流出了幾小團微微粘稠的透明液體,潤濕菊穴滑下滲進(jìn)股縫里消失不見,再結(jié)合柳鶴臉上的神態(tài),看了幾眼陸影就輕松確認(rèn)他要到了。

    陸影手上的動作流暢地又換了個花樣,先是將那筆尖到床上快速刷了刷吸干水分,接著手指捏起來一搓,讓那變干澀軟毛微微炸開,控制著散開的干澀刷子扣在豆蒂上,確認(rèn)全方位覆蓋牢后,便突然啟動,一邊飛速套弄一邊旋轉(zhuǎn)起來!

    無數(shù)根堅硬毛刷從四面八方傳來詭異的刺激,遠(yuǎn)遠(yuǎn)比手指還刺激的多,每一寸寸肉都不曾被放過,強迫內(nèi)里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承受可怕的刺激,瞬間爆發(fā)出堪稱恐怖的快感巨浪。

    “啊啊�。。∧銊e這、啊啊��!在干什么呃——”柳鶴呻吟一下就高昂了,急促地嗚唔叫著阻撓,幾乎要控制不酸得住尿出來,下體向上挺左右扭動繃緊的屁股,然而卻只換來那毛筆越來越快!

    聽著那呻吟越來越含糊,逐漸只能停停頓頓地直吸冷氣,陸影甚至還捏緊了尾部,用炸開的刷毛猛然把陰核壓到變形,更加左右快速旋轉(zhuǎn)來回搓動起來,幾乎能看見殘影!

    尖銳的爽意直沖全身,在眼前炸開亂飛的星點,甚至還在飛速指數(shù)飆升,愈演愈烈,柳鶴完全承受不住,話都說不清,只能微微吐出舌尖擠出一些含糊的音節(jié),他翻著白眼渾身哆嗦起來,洶涌的淫水一股一股地從子宮里流出來,通過抽搐的逼口啪嗒連續(xù)滴落潤濕股縫,瑩潤的腳趾用力在空氣中張開往前踩。

    見柳鶴這在高潮中明顯失控渾身發(fā)抖的情態(tài),陸影甚至還又起了壞心,彎腰低頭湊過去,一聲招呼不打地把高潮中紅彤彤突突直跳的小東西含進(jìn)嘴里,合緊齒列啃咬了一下!

    “嗚啊啊啊啊啊——�。 边@下簡直有一種要被咬碎的錯覺,柳鶴哭著發(fā)出了崩潰到跑了調(diào)的尖叫,雪白的身體像是一座小拱橋般用力向上,繃直足背仰起頭,耳朵胡亂抖動起來,洶涌的淫水從一股一股涌出來直接變成噴濺的潮水,失禁的尿液混合在其中,漏出來不起眼的幾小股,落到床上洇濕布料,大腿內(nèi)側(cè)都濺上了水痕。

    他整個人在滅頂?shù)母叱敝蟹籽弁χ悲d攣了一會兒,才脫力一般再度軟下身體砸回床上。

    “現(xiàn)在開始認(rèn)真畫了�!�

    陸影說這句話的時候,被放開的陰蒂還沒能完全縮回包皮里,和失神聽不清楚話的主人一同顫抖著著,腫得從緊緊閉合的肉蚌里凸了出來。

    他往陰唇上畫了兩個半圓,接著手指將那軟軟的肉縫扒拉開,準(zhǔn)備在逼內(nèi)側(cè)繼續(xù)畫上圓圈的確是沒有多余的動作。

    然而筆尖落在敏感的粘膜上時,柳鶴卻還是癢得一顫,瞇著眼睛說話飄忽:“嗯啊……那里面、啊……里面也要�。俊�

    “嗯。”陸影點點頭,“待會兒這里是要被用道具保持撥開的狀態(tài)更方便瞄準(zhǔn)的,姿勢可能會有點羞恥,但是不用擔(dān)心,到時候這個藥水生效起來,你就不會在意那么多了�!�

    “什……啊�。�!”柳鶴想接著為什么要這么說,可是他剛張開口,就被猛然竄上來了一陣快感刺激到話音卡頓,控制不住地縮著脖子抖了抖。

    “碰到陰蒂了,不要動哦,不然待會還可能又碰到,我會快點畫完的�!�

    這分明是故意的,但柳鶴也沒有心思和力氣問,只軟軟地陷在被子里閉上眼睛深呼吸。

    陰唇內(nèi)側(cè)也被手指撐開了,肉逼整個被拉成色情的菱形,像是展翅的蝶,冰涼的筆尖一點點往里面畫圈,頂著耳畔的輕軟喘息,一點點把粘膜也涂上了顏色。

    那接下來就只剩一個圈要畫了,柳鶴心跳劇烈起來,想著估計肯定又要被作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陸影居然只是非常快地畫了畫,就抬頭告訴他好了。

    “呼……嗯……?”終于畫完了,柳鶴松下一口氣,但還沒放心多久,他的臉色又微妙起來。

    按理來說,現(xiàn)在不會發(fā)癢,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柳鶴總覺得有些奇怪而清晰的難受。

    他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小腿互相蹭了蹭:“你不是說這個現(xiàn)在沒感覺嗎……”

    “我也不能確定�!标懹霸诹Q驚訝的目光中這么答,“可能動的小手腳被系統(tǒng)自動發(fā)現(xiàn)了,在慢慢修正?但是應(yīng)該是沒有太強烈的,不然你這會兒早就癢得不行了�!�

    是這么個道理,可是柳鶴又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怪不舒服的,又熱又癢,他想伸手下去摸摸或者弄一弄那里,但感覺自己動手不夠,便紅著臉,欲言又止地向旁邊的人投過濕漉漉的目光。

    陸影裝傻:“怎么了?”

    見沒辦法,柳鶴只能垂眸盡量保持鎮(zhèn)定的語氣:“我那里……有一點難受�!�

    本來還想再逗著,讓柳鶴說說具體是哪里,甚至是手指給自己看,但是陸影看著柳鶴的反應(yīng)卻忍不住想笑。

    柳鶴側(cè)過臉,顯然不敢看他,身體卻很誠實,開始用陰莖輕輕頂他的手心,還抬起下體,也用逼蹭去手指,像是發(fā)情又害羞的小動物想要尋求撫慰。

    見狀,他也不難為人了,再次用筆刷把柳鶴搞得狂抖尾巴嗚嗚咽咽地高潮了一回。

    緩解過后果然舒服了不少,柳鶴暈陶陶地閉上眼睛,等“任務(wù)”過來。

    可離譜的是,沒躺多久就又有些難受了,他皺眉,不明白怎么頻率縮短了,長腿靠近互相磨了磨,面色變來變?nèi)�,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剛要開口說話,就聽到門被敲的聲音。

    陸影捏了捏他的耳朵:“過去咯�!�

    “啊……”柳鶴面露難色,雖然說是說現(xiàn)在藥水還沒有生效,可是他真的感覺自己只要稍微動動,都能引發(fā)一些淺淺的難受和癢癢。

    但動身時間已到,他不得不坐起來試著下床,腳落地站起來又一軟跌坐下去,震蕩牽連整個屁股,只能微微彎下腰,抱著自己的肚子嗚咽起來,雙腿微微夾緊,很清晰地感覺到下面又有一股熱熱的水流出來。

    柳鶴緩了幾秒,拒絕了被抱過去的提議,站起來跟著走,半路上他不經(jīng)意路過鏡子,直接被里面的畫面羞得忍不住單手捂臉。

    太奇怪,柳鶴難以描述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

    他從鏡子里能夠看到自己身上有一些像是靶樣一圈一圈的圖畫,顏色是曖昧的淡粉,邊緣好像有著金粉一樣的閃光,都畫在一些帶著特殊意味的位置。

    再一想到這些圖案背后的意義,柳鶴更是忍不住抓了抓自己有點感到毛毛的手肘,繼續(xù)跟著往練習(xí)射擊的房間去了。

    淫游十一丨道具槍打奶子肉逼止奇癢,銀環(huán)卡yd,作弊彈貫穿騷籽

    見他們進(jìn)門,等待多時的少爺合起手上打發(fā)時間的書走了過來:“可算是弄好了,什么時候開始?”

    “少爺也要給他點時間準(zhǔn)備吧�!标懹皯�(yīng)了一句,說完就動作很流暢地把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柳鶴抱起來,放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臺柱上坐好了。

    天花板在此時也垂下來一根鏈條,清脆的碰撞聲音吸引了柳鶴的注意力,他忍不住扭頭向上看,眨了眨眼,好像……也理解那是干嘛用的了。

    果然,他的手接著被陸影握在手里,捏了捏兩只,放到一起綁起來,通過那銀色的金屬鏈子被拉高。

    腿接著也被抱起來分開了,一左一右固定,柳鶴的腳被引導(dǎo)著踩在了旁邊兩根比較矮小的臺柱上,雙腿呈M字形大開。

    這樣的姿勢頓時讓已經(jīng)被畫上圖案的肉逼從腿間露了出來,暴露感強烈。

    “……”很久沒被擺出這樣的姿勢,柳鶴有些覺得不好意思,他抿嘴稍微低了低頭,臉頰微熱地看地面,腳趾蜷緊。

    白色的上衣也接著也被陸影用手指一點憑空消失,徹底讓柳鶴變成了裸體的狀態(tài),展示出身上畫的圖案。

    但他不僅不冷,反而還因為冒起來的羞恥感覺渾身有點點發(fā)熱,尾巴尖翹著無意識左右搖晃,手指伸展,摸著銀鏈捏住,盡力保持自己“作為”一個仿生人應(yīng)有的平靜反應(yīng)。

    這樣還沒完,把柳鶴的腳踝也固定好后,陸影突然直起身后退了一步。

    少爺拿著四塊小長方形的透明物慢慢走來。

    他半蹲下身,湊近了柳鶴大大分開的腿間,目光流連在被腿根拉扯分開的饅頭逼處,觀察肉粉色的內(nèi)里,越看不自覺湊得越近,鼻尖已經(jīng)幾乎能夠感受到曖昧的潮熱。

    柳鶴一低頭就能看到一個金色頭發(fā)的腦袋,他不安地“咕�!毖柿丝诳谒�,快速眨眼,咬住下唇往旁邊看,心里總覺得對方靠得太近了,熱熱的呼吸都隱隱約約有些都噴在自己……那里,帶起輕微的癢,心中不解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看了一會兒,少爺伸手在柳鶴緊張得身體微僵的反應(yīng)中從側(cè)面戳住柔軟的蚌肉。

    在剛才的幾次“訓(xùn)練”中都沒有怎么用手,因此他也沒想到摸起來會是這樣……這樣的軟,比想象中還要軟許多,溫?zé)釈赡�,中間的縫隙靠近還能夠感受到已經(jīng)帶著些許濕潤,戳進(jìn)去的指尖處凹出軟軟的坑。

    他臉上掛起濃濃的興趣,像是在研究什么一樣,認(rèn)真地用手指勾勒著陰唇的形狀,指腹貼住內(nèi)側(cè)摩挲了一會兒黏膜,才捏住柔軟的貝肉,把它往旁邊扯開,更加完整地露出內(nèi)里的風(fēng)景。

    “……”柳鶴眨眼的頻率很快,抿著嘴,整個人都在這種仿佛帶著“研究”意味的色而緩慢的動作中有些不適應(yīng)。

    陰道口還是窄窄的一個小肉洞,隨著手指拉扯陰唇的動作,里面也能被清晰觀察到一些,它此時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一點看不出剛剛遭受過那樣的變態(tài)蹂躪,又軟又濕,顫巍巍地縮動著。

    少爺看得指尖發(fā)熱躍躍欲試,他的手指夾著小陪練陰唇繼續(xù)拉開,再湊近了些,下意識舌尖勾起輕舔了舔軟肉內(nèi)側(cè)的黏膜。

    “呃。”柳鶴猝不及防發(fā)出了一聲急促的低低呻吟,被手掌覆蓋著的腿根都縮緊了一瞬。

    舔完這下,少爺好像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干了什么,無所適從地皺了皺眉。

    他直起了腰,繼續(xù)保持半蹲的動作,表情認(rèn)真地將四張小長方形的水凝條一一貼一頭在內(nèi)側(cè)黏膜上,拉扯著它們往旁邊固定。

    張腿的姿勢本來就讓逼合不起來,這下還被四張膠帶貼著,頓時完全大張開來,看上去仿佛股間綴著一只色情的肉蝶,小陰唇都無法在貼合,難受地冰涼的空氣刺激當(dāng)中不住顫動,從陰道口往里看到些許縮動的媚肉。

    管家開口介紹起規(guī)則來,少爺聽著也大致明白了。射中每個畫的圈都得分,往中心的每一格有不同的分?jǐn)?shù),同時“靶”的身上這幾個敏感部位依據(jù)大小難度劃分,基礎(chǔ)分也不一樣。

    他聽得認(rèn)真,屈指頂住下頜,贊嘆地看著紅著臉不愿與自己對視的柳鶴,只覺得這場練習(xí)也太妙了,淫蕩又有意思。

    興趣轉(zhuǎn)化為動力,少爺扭過身去,給道具槍三兩下裝了一匣十二枚流光子彈,設(shè)置成碰到皮膚兩秒后消失。

    這種道具擊打起來與子彈的效果完全相同,只是可以設(shè)定自動消除的時間,節(jié)省了許多手尾,而且還可以附帶一定的電擊刺激。

    見一切準(zhǔn)備好,陸影也控制著,讓所謂“系統(tǒng)沒發(fā)現(xiàn)”的山藥汁開始漸漸起效。

    “哎、啊…��?”癢意竄出的第一秒,柳鶴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然而就在他皺著眉發(fā)愣的幾秒之內(nèi),那奇異的酸癢很快就變得明顯而有些難忍,讓人產(chǎn)生控制不住想要伸手下去抓撓的欲望。

    “他是怎么了?”少爺一直有在看反應(yīng)的,這時聽到柳鶴突然響起的輕聲喘息,忍不住疑惑。

    自己都還沒動手啊。

    管家向他笑了笑:“如您所見,他很難受�!�

    這他知道啊……少爺皺著眉剛要說什么,就又聽到了更詳細(xì)的解釋。

    “畫圈著色的藥水具有特殊的成分,會讓人感到發(fā)癢,而且會隨著時間變得更加敏感,現(xiàn)在就是開始生效了,接下來就看您的努力成果咯。打中目標(biāo)會得到很有意思的反應(yīng)�!�

    這花樣聽起來還有點意思嘛,少爺舔了舔虎牙,點點頭。

    就在他們對話的這短短一段時間,那酸癢已經(jīng)開始越來越難忍,柳鶴微微張開嘴喘氣,表情失神,眉宇間帶著茫然,只覺得奶子也很癢下面也很癢,非常奇怪,幾乎讓他坐也坐不住,迷茫中喊難受的聲音越來越顫抖。

    他虛弱地喘息著,不住扭動身體,手指也在空氣中抓著銀鏈往下用力,想要靠這動作把自己拽著抬起屁股,卻試了幾下都沒有成功,只能不舒服地地閉上眼睛發(fā)了個抖,咬住下唇,扭動腰肢不自覺將屁股在臺面上摩擦起來。

    少爺舉起槍開始瞄準(zhǔn),卻遲遲沒有摁下扳機。

    “好癢、呃、太癢了……”又是十秒過去,柳鶴的呻吟越來越急促, 光潔的額間很快冒出了一些汗珠,眼中也閃現(xiàn)淚花,他的牙齒緊咬,腿部肌肉都是僵硬的,全身都在用力地拼命試圖壓制這可怕的奇癢,肉逼一縮一縮地夾緊,想要緩解那難受的瘙癢,可是也壓根一點用也沒有,只能嗚咽著動來動去,拉扯得頭上的銀鏈都越來越響。

    射擊者的表情也微妙起來,他意識到這回要難上許多,小陪練大概是難受急了,輕聲嗚嗚喊著一直在動,雖說大的掙扎他還是做不了,但是癢得又發(fā)抖又扭動身體的動作卻影響很大。

    因此即使是吃了那個奇怪的藥,他也舉不得不槍瞄準(zhǔn)了好一會兒才摁動扳機。

    “啪!”

    迸出的子彈帶著明亮的閃光,飛速直線飛過去打到奶頭,一瞬間將這小果打得變形!

    “啊啊�。�!”柳鶴揚起胸膛尖叫了一聲,卻聽起來并不是全然的痛苦,尖銳的酸麻在這一瞬間猛然爆發(fā),混雜著瘙癢混合成難以言喻的感官刺激,在體內(nèi)猛然升騰而起,那種幾乎要叫人崩潰的瘙癢被一瞬間壓倒,柳鶴的意識短暫空白,咬著牙在這難得的暢快之中爽得身體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哆嗦。

    然而涂滿了身上所有敏感點的山藥汁威力到底是太強,離這一下?lián)舸虻木徑庾饔貌艣]過多久,一些細(xì)細(xì)密密的瘙癢就又冒了出來,越來越明顯。

    “難受…呃……嗚啊——”柳鶴發(fā)出了一聲拉長尾音的哭腔呻吟,被所有敏感點處傳來的、癢得神經(jīng)都在抽動的感覺刺激到猛然繃緊屁股,呼吸急促心跳砰砰直跳。

    身體的反應(yīng)比思考快,他的眼睛還半閉著,屁股卻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向上抬高了一些,小胸脯也往前挺,仿佛是在用肢體語言請求著下一槍。

    那個什么淫蕩模式……看起來是真的調(diào)好了?少爺心中閃過這么一絲念頭,再次舉槍開始瞄準(zhǔn)。

    他這會兒對著右邊的奶子打,一槍就精準(zhǔn)的打中了小小的乳頭,直把那已經(jīng)在酸癢當(dāng)中勃起的紅果打得凹進(jìn)雪白的軟肉里!

    “呃啊啊——!!”刺痛的激爽一瞬間放射狀從胸前一圈圈漾開電遍全身,柳鶴忍不住尖叫出聲,接著微微張開嘴發(fā)起抖來,失神的涎水滴下來少許,仰頭連后頸都繃緊了,腳趾踩在臺面上撐開用力蹬,淺色的肉棒竟是明顯已經(jīng)有了要硬起來的趨勢。

    流光子彈打中皮膚后在消失的同時留下一朵紅痕,以帶來更加完美的視覺沖擊。

    少爺意猶未盡地又對準(zhǔn)奶子打了兩槍,打得雪白的奶子直顫抖,小陪練也哭叫著哆嗦個不停,瞇著眼睛下面卻開始流水。

    “你怎么……那么舒服嗎?不應(yīng)該啊,這個很痛的�!边@淫蕩的模樣令他忍不住走近去,一邊低聲自言自語,一邊伸手去捧著這兩只軟綿綿顫抖的雪白小奶子,垂眸用指尖摩挲上面自己造成的點點“杰作”。

    可是他的動作有點太輕了,在這個時候反而讓人更加難受,柳鶴只覺得撫過皮膚的指腹也帶來讓他頭皮發(fā)麻的瘙癢,皺著表情屏住呼吸,還是控制不住地嗚咽著癢得哆嗦了一下,差點沒有忍住開口讓對方用力一點的欲望。

    少爺并沒有加大手上的力道,淺看輒止,玩夠了又后退站到原來的位置。

    柳鶴卻冷靜不下來,四面八方侵襲而來的酸癢仿佛無形的火焰,一陣一陣燎得所有神經(jīng)也跟著突突直跳,他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大,嘴里含糊不清地反復(fù)喊著癢喊不舒服,頭往陸影那邊轉(zhuǎn),也不知道是在跟誰喊,難受得直扯動銀鏈想要伸手下去抓身體,用力撐開腳趾,不住把身上的敏感處往前送。

    射擊者沖著龜頭“啪”地來了一下,這一下子精準(zhǔn)地打中鈴口,在脆弱的嫩肉口處炸開一陣尖銳的炙熱,一瞬間簡直好像要鉆進(jìn)那尿道里把里面都燙壞一樣,酸痛至極,直把小美人打得夾緊屁股哭叫起來,差點直接尿出來!

    子彈在這下后就開始飛速送出,以極快的頻率胡亂落下,肉棒和蛋蛋無一幸免被打得都紅了,下面的小逼也數(shù)不清被打住了多少次。

    “啊�。。∥�、啊�。�!呃、哈啊……啊…啊�。�!”尖銳的刺痛起起伏伏,連續(xù)攀向更高,直令柳鶴迷亂地呻吟著,意識也在連續(xù)的擊打當(dāng)中渾渾沌沌陷入空白。

    他的臉上暈著酡紅,不住從嘴里發(fā)出些含糊的喘息聲音,只覺得身體里有兩股妖火在互相燒,燒著燒著融雜在一塊,又癢又麻又酸又痛詭異至極,讓人受不了,大腦暈乎乎思考不了太多,身體卻很矛盾而誠實地興奮起來,每一次被往敏感處落下?lián)舸驎r都會猛然渾身顫抖,股縫也被流出了濕潤的水光。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柳鶴甚至淚眼朦朧地覺得好像越來越癢了,沖擊造成的刺激間隔縫隙也越來越恐怖。

    事實上,那藥水還真的有附加效果,隨著擊打會越來越深度吸收,必須要更重的暴擊來抑制。

    這時候如果不是連續(xù)吃了這么一匣子彈的沖擊,柳鶴這會兒早就真的癢到崩潰地淚流滿面,直撲騰扭動,不管不顧地連尾巴也要甩動彎到前面摩著逼直哭了。

    又是五、六槍射出去,直到生生把肉棒打得抽動著射出了精液,少爺才終于稍感到滿足,開始轉(zhuǎn)移目標(biāo)往下看。

    飽滿粉嫩的肉逼完全張開著,能夠清晰看到內(nèi)里所有的風(fēng)景,以及一圈圈被畫上去的粉色紋路,單純作為靶子來說,它是所有目標(biāo)里邊最小的,相應(yīng)而言,分?jǐn)?shù)也最高。

    靶的正中心是紅紅的一塊軟肉,但是也能看到上面隱隱還有一圈,真正的“中心”應(yīng)該是躲在里邊。

    少爺抬起槍,對準(zhǔn)柳鶴的腿間,瞇起一只眼睛瞄準(zhǔn)了好一會兒,跟著那屁股的繃緊扭動不住輕輕移動距離,屏住呼吸一槍過去,精準(zhǔn)地直接打中了陰蒂!

    “呀啊啊啊——��!”被吊起來的美人渾身一顫,尖銳的激爽在密集神經(jīng)末梢猛然匯聚爆發(fā)炸上顱頂,他的眼眸甚至都控制不住地向上翻白了一瞬又哆哆嗦嗦地調(diào)整回來,手指在空氣中抓撓顫抖,搖晃腰肢下身咕嘰咕嘰涌出幾團透明的淫水,落在臺上打出水光,連同耳朵上的毛都炸了起來!

    然而更強烈的酸麻過后便是更加可怕的奇癢,柳鶴崩潰得開始嗚嗚亂叫著流眼淚,吐著舌尖說出來的話也是含糊不清:“嗚呃……癢…啊嗯……”

    小陪練這一亂動起來,后面的一切行為也隨時變得難度更高,少爺皺著眉再試了幾下,都沒有第一次的精準(zhǔn)了,一會兒打中腿根,一會兒打在陰唇上,最好的成績不過打到了逼口下緣而已。

    他忍不住又開口向管家要了一顆藥,這回吃下去效果有些猛,睜眼時甚至讓人覺得一瞬間眩暈,搖了搖腦袋才緩過來。

    視力變得更清晰后,盯住一個位置居然仿佛有一種憑空變大的感覺,少爺按下心中的驚嘆,屏息凝神,再次摁下扳機,“啪”地打出了一槍!

    “嗬呃啊啊——��!”紅彤彤的陰蒂再次被擊中,直接被打得抽搐起來,柳鶴瞇著上翻的眼眸,唇瓣無意識張開,吐出舌尖無法自控地渾身一抽,直接被這一下打得高潮了,渾身上下熱浪翻涌,仿佛有無數(shù)根尖銳的觸角從敏感的陰核順著里面的神經(jīng)滲透扎進(jìn)小腹,迅速爬遍全身,掀起可怕的酸痛巨浪!

    模糊的視線讓柳鶴整個人都陷入了屏蔽外界的式神狀態(tài),看不清身邊的情況,等到他哆哆嗦嗦,從這種強烈的高潮當(dāng)中回過神來時,就陸影已經(jīng)站得離他很近,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唔……哼嗯……?”柳鶴喘息著發(fā)出疑惑顫抖的鼻音,濕潤的眼睛睜開了些,暈乎乎地想開口問他干嘛,但說出口的問句卻聽起來只有幾個含糊的音節(jié),更像是呻吟。

    陸影倒是仿佛能讀懂他心里的意思一樣,認(rèn)真回答:“少爺覺得這個圈的中心目標(biāo)還不夠明顯,所以接下來我要讓目標(biāo)更突出一點�!�

    “呃——”柳鶴呼吸凌亂,還沒能夠理解這是什么意思,就被下身突然的一身酸麻刺激得蜷緊腳趾打了個哆嗦!

    “不要動哦,很快的�!标懹暗膭幼黛`巧而便捷,修長的手指先是捏住陰蒂包皮從兩側(cè)往根部捋,在柳鶴嗚咽不止的顫抖之中飛速翻動,把軟皮撥開,一次就成功地讓內(nèi)里紅彤彤的肉核露出頭來。

    他的手上緊接著憑空出現(xiàn)一枚小銀環(huán),往那紅紅的肉尖上一扣,冰冷的金屬在柳鶴繃緊屁股的驚叫當(dāng)中飛速刮過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嫩肉,滑到根部瞬間縮小,這下讓柔嫩的包皮被抵住堆在底下,一時半會兒反正是沒法再蓋回去了。

    處理完以后,最中心的“得分點”便完完整整地露出來,充血后看起來是很深沉的粉紅,形狀渾圓敏感神經(jīng)密布,根部的嫩肉被異物卡住的感覺更是無時無刻都在散發(fā)奇異的酸澀。

    “呃……呼嗯……”柳鶴咬緊下唇,情不自禁地把腿再往兩邊張開了些,難受到仰起頭,胸部不住劇烈起伏。

    剛才那種直接被金屬猛烈刮蹭陰核的快感讓他差點直接再次高潮,可怕的瘙癢都被這一下直接刮抹消失,難受之中又夾雜著令人頭皮發(fā)麻的酥爽。

    可幾秒過去,那細(xì)密的難受又卷土重來,柳鶴再也無暇想其他,只能渾身亂動著呻吟不止。

    這行為其實是少爺沒有下命令的,但是看到這成果后,他覺得很不錯,直接瞄準(zhǔn)那凸起來的通紅小器官,摁下扳機“啪”地打了一槍過去,精準(zhǔn)地把剛剛冒出頭的圓潤豆核打到完全變了形!

    “啊啊�。。『猛�、嗚呃——”脆弱的肉核一瞬間被打得幾乎麻了,先是無法感受到存在,緊接著又在下一瞬間炸開星點般的快感,的確是不癢了,但也實在是刺激過了頭。柳鶴瞇著左眼痛呼一聲,渾身劇烈一顫又被強迫到了高潮,濕紅的陰道抽搐著往外噴出淅淅瀝瀝的透明水液,洶涌的程度活像是失禁了在用逼腔撒尿,他的意識昏昏沉沉?xí)r輕時重,只感覺所有的力氣也一瞬間隨之猛速外流,直余下飄飄然控制不住的戰(zhàn)栗。

    見效果奇佳,少爺絲毫沒有停歇半秒,又狠狠沖著還在高潮當(dāng)中抽搐的肉蒂再打出了一槍!

    尖銳的酸痛再度爆迸,還沒有結(jié)束的快感被猛然推升至更可怕的頂峰,仿佛被往翻涌的海面砸下一塊巨石,炸起令眼前也一同暴起白色的水浪,柳鶴的意識在這一刻徹底都渙散了,哆哆嗦嗦口水直流,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痛極也爽極,后腦仿佛熱乎乎的開始發(fā)麻,舌尖吐出急促吸著冷氣,渾身上下包括表情神態(tài)都已經(jīng)完全是一副驚人的淫蕩姿態(tài)!

    少爺興奮地挑了挑眉,試過準(zhǔn)頭以后就開始加快頻率,一槍一槍毫無停歇地連續(xù)沖著圈靶的中心“紅點”打了過去。

    “啊啊�。�!不嗚、啊�。�!啊�。�!要死了呃啊啊…!啊啊——��!”仿佛有野獸瘋狂在啃咬,可怕的子彈在極短的時間之內(nèi)不斷落在最敏感的脆弱之處,疊加的刺激讓赤裸的肉核幾乎沒有一秒鐘是圓潤的狀態(tài),反復(fù)變著形東倒西歪!

    毫無間斷的沖擊令美人劇烈撲騰起來,他的手指在空氣中抓撓不止,哭叫的聲音也越發(fā)凄厲不成調(diào),過于猛烈的快感已經(jīng)完全成了折磨,一遍遍滾燙地沖刷著緊繃的神經(jīng),讓他咬著舌尖口水直流地發(fā)起抖,眼眸幾乎看不見黑色,渾身肌肉繃緊活像是一條白魚般撲騰不止,雪白的肉臀都逐漸被臺面上的淫水打濕的徹底!

    吃過藥以后的視力讓少爺肆無忌憚起來,他晃動著手上的槍,毫無規(guī)律地沖著每一處敏感點反復(fù)落下?lián)舸�,弄得小陪練的哭叫聲都愈發(fā)凄厲,他淚流滿面地哆嗦起來,在無盡的快感地獄之中被迫做出無法自控的身體反應(yīng)。

    然而連續(xù)的暴行帶來的刺激到底是超過身體所能承受的負(fù)荷,沒過多久,柳鶴就徹底沒力氣了,他只是身體在下意識在顫抖,連續(xù)兩三槍打中腫得發(fā)亮陰蒂的可怕刺激都只有抽搐,含糊不清地呻吟著,陷入短暫而恐怖的干性高潮。

    肉逼抽搐著流不出水,龜頭都微微紅腫了,迷迷糊糊之中,柳鶴甚至感覺心跳劇烈得仿佛跳上耳邊,身體都輕得飄然,毛茸茸的耳朵隨著低頭軟綿綿垂下,翻著白眼意識游走在隨時昏迷的邊緣,已經(jīng)徹底連抬頭的力氣也沒有了。

    整整兩匣子彈被打光,少爺卻還覺得不太滿足,他意猶未盡地正準(zhǔn)備給自己再上一匣來進(jìn)一步“練練準(zhǔn)頭”,通訊器卻響了。

    突兀的聲音讓他停下動作,表情不爽夾雜疑惑,覺得自己被狠狠打擾了,拿起來剛想直接掛,但看見給自己來電的人是誰后,還是嘆氣接了起來。

    陸影也趁這個時候開始悄悄調(diào)整了下柳鶴的狀態(tài),讓他沒法暈過去那么快。

    簡單的通話結(jié)束后不久,房間里就又敲門進(jìn)來了一個人。

    剛一進(jìn)來的黑發(fā)青年立刻就看到柳鶴身上畫著的那些靶圈形狀,他沒有想到少爺這么會玩,驚訝得眼睛微微睜圓了些。

    他很自來熟,直接走過去把柳鶴的臉捏了起來,看清楚那模樣先是呆了一秒,接著肉眼可見地興奮起來:“不是吧?!你一個人躲自己家里悄悄霸占吃獨食��!”

    “注意你的言辭,我也是今天才收到他的�!�

    “收到?”黑發(fā)青年疑惑于這個用語。

    少爺點點頭:“我的管家前幾天給我拍下來的仿生人,是很珍惜的限量款,現(xiàn)在我正在陪他玩。”

    這哪是陪他玩呢,我看是你玩的很起勁嘛。

    作為朋友,黑發(fā)青年只是腹誹了一句就興致勃勃地繼續(xù)盯著柳鶴看,問清楚少爺具體在做什么以后驚喜出聲。

    “射擊?!射擊好啊,我也要玩。”說著,他看了看少爺手上的槍,“不如這樣,咱倆現(xiàn)在就輪流用這個道具比賽射擊,看最后誰分?jǐn)?shù)最高�!�

    少爺?shù)谝环磻?yīng)是不愿的,他覺得這個小羊仿生人是自己的玩具,可是這家伙到底是關(guān)系太熟了,大家父母也認(rèn)識,想了想還是沒開口拒絕。

    但槍只有一把,還是為了配上這個好玩的新玩具少爺特地找出來的,現(xiàn)在多了一個玩家也沒有多余的,只能商量決定兩個人輪流換著打。

    現(xiàn)有的分?jǐn)?shù)被推平到零。

    友人也不在意,好勝心很強的他反而覺得這樣更好,同樣的型號能夠確保公平。

    第一槍是少爺開打,友人興致勃勃地站在一旁看,見他把槍瞄準(zhǔn)仿生人的腿間,也沒覺得這家伙會打中。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那閃亮的子彈飛速在空中畫出一條長尾,接著進(jìn)是精準(zhǔn)的就直接落在了赤裸的肉核上,一瞬間將那小東西打的變形發(fā)扁,震顫得內(nèi)里的神經(jīng)也抽搐起來!

    “呀啊啊�。�!”柳鶴表情都扭曲了一瞬,探出紅潤的舌尖,猛吸一口冷氣,向前拱腰顫抖著屁股發(fā)出了崩潰的尖叫,瑩潤的腳趾都用力撐開,手指緊緊抓住銀鏈發(fā)抖,渾身一陣陣過電般戰(zhàn)栗起來,也不知怎么又有水可以流出來了。

    “……?”居然打中了?友人的表情疑惑起來。

    他不知道少爺吃了兩顆增強視力的藥在作弊,只是也被挑起了濃濃的好勝心,伸手接過槍,準(zhǔn)備卯足了勁認(rèn)真對抗。

    柳鶴根本平靜不下來,一直在動,可這對于技巧高超的友人而言并不算什么,他甚至用小指一勾,打開了附帶電擊的副按鈕,只瞄準(zhǔn)了幾秒,便直接信心滿滿地摁下了扳機。

    尖銳的攻擊飛速落在最脆弱的要命之處,本身少了一層肉皮的緩沖就容易刺激過載,這下狠狠從遠(yuǎn)方飛打過來還帶著電流,一瞬間將內(nèi)里密集的神經(jīng)末梢都炸得抽搐起來,迅速順著脊椎攀巖之上在后腦,轟然往全身鋪開恐怖的酸麻!

    “呃啊啊啊——��!”尖銳的酸痛從陰核傳來,柳鶴完全吃不住這下過了頭的刺激,他的視線都瞬間在顫栗之中模糊起來,閃著飛速出現(xiàn)看不清的點點,耳邊的心跳聲突然劇烈,撲通撲通隨著越來越昏暗的視線越來越清晰,渾身的熱量迅速涌到痙攣的小腹,有什么從下面流了出去,他的意識空白,下一秒竟是白眼一翻軟軟地暈了過去!

    然而這兩個人卻一點也沒有停下的意思,即使是在昏迷中,也不曾少落下一顆子彈,還因為掙扎幅度的減弱而每次都打得更準(zhǔn),酸痛欲裂的神經(jīng)躲在豆核內(nèi)部抽搐起來,生生把小仿生人打到慘叫著再次醒過來,崩潰的哭叫聲都顫抖到跑了調(diào):“啊啊�。�!太過了、要死了……啊啊�。。。“““。。�!”

    施暴者們迅速切換著槍,誰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面色興奮,嘴角帶笑地欣賞著柳鶴尖叫不止,身體都隨擊打陰蒂而抽搐直踢蹬小腿的崩潰模樣。

    過于強烈而連續(xù)的恐怖高潮一陣陣狂轟濫炸,柳鶴這時候已經(jīng)根本感覺不到癢了,所有的感官能夠感覺到的只有徹骨的變態(tài)快感,酸麻恐怖至極,心臟劇烈跳動,哭叫聲都變成了崩潰的嗆咳,他在這一刻終于迷迷糊糊感到害怕,快感太頻繁尖銳也太過于刺激,幾乎讓人有一種真的要死掉的危險預(yù)告,柳鶴崩潰得淚流滿面,即使渾身刷脈絡(luò)的電流當(dāng)中一陣無力根本說不出話,也迷迷糊糊含糊不清地哀求起來。

    可是這兩個人仿佛跟對方杠上了,你一點我一點地將自己的分?jǐn)?shù)往上刷,讓那帶著特殊意外的數(shù)字瘋狂上跳。

    短短幾分鐘的功夫,柳鶴卻仿佛在地獄中昏昏沉沉走了幾個來回,數(shù)不清高潮了多少次,脆弱的陰蒂已經(jīng)飛速腫到原來的兩三倍大,不知水光還是腫得過了頭,甚至有些發(fā)亮。

    他的鈴口掛著白色的精液,完全什么也射不出來了,雪白的奶子上布滿斑駁的紅痕,乳頭都被打到腫出深深的紅色,眼眸上翻只能狼狽地吐出舌尖直吸冷氣。

    拉不開距離的比分讓人越發(fā)上頭,到后面他們完全是直在瞄準(zhǔn)分?jǐn)?shù)最高的陰蒂打,將毫無間斷的子彈都精準(zhǔn)落在逼里,打得淫水飛濺!

    可憐的陰蒂剛剛才遭了大殃,腫得活像是一顆小肉棗,比指節(jié)還要稍大些,軟綿綿地發(fā)熱耷拉在肉唇在,抽搐著被子彈反復(fù)擊中,往往是還沒從上一次變形中恢復(fù)過來,又猛然被打得爆炸開恐怖的酸痛,東倒西歪不住搖晃變形,內(nèi)里密集的神經(jīng)甚至都有一種要麻木碎裂的感覺!

    柳鶴的身體隨著不斷落下的擊打一同抽搐,虛弱地呼吸都帶著泣音,他的腿跟連同屁股都是繃直僵硬的,臺面已經(jīng)濕透了,甚至有液體沿著往下流,他翻著白眼完全連同意識也渙散,徹底陷入宕機狀態(tài)了,昏昏沉沉之中雪白的身體都掛上了汗珠,下頜也被口水打濕了,渾身在一陣陣恐怖的熾熱電流當(dāng)中每隔幾秒就控制不住有種要跟著抽筋的感覺。

    等到不知道是第幾枚子彈落下消散時,柳鶴再次被逼著到了滅頂?shù)母叱�,可是他已�?jīng)真的什么力氣也沒有了,紅腫的鈴口射不出精液,肉逼也抽搐著只能擠出些淫水沫,眼前昏暗意識輕重翻涌,無力呼吸的缺氧感讓他靈魂也正在漸漸湮滅的可怕錯覺。

    飽受蹂躪的肉核甚至形狀都不那么圓了,腫得發(fā)亮,可憐兮兮地耷拉在腿間,隨著身體的顫抖抽搐,顏色過于深紅甚至有些泛紫,能夠很明顯地感受到狀態(tài)不大對勁。

    但沒有人喊停,槍支下一手再次輪到黑發(fā)青年,他興奮地地接過來按下扳機,卻出乎意料沒有看到反應(yīng)——子彈已經(jīng)沒有了。

    他一愣,再轉(zhuǎn)身去看比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比分是落后的。

    但就只是一點點而已。

    “……”強烈的好好勝心讓他皺了皺眉,他知道如果現(xiàn)在提出子彈沒有了,那就算是打完了,自己會輸?shù)簟?br />
    眼睛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黑發(fā)青年心中一動,于是也不知從哪個口袋里翻出來一個小小的、之前自己玩這一類游戲時剩下的道具,趁少爺不注意再次往彈匣里裝了進(jìn)去,一串動作及其流程,直接瞄準(zhǔn)紅彤彤的陰蒂就射了過去!

    這不是剛才那種流光子彈,真正的金屬子彈飛速劃破空氣,打中腫脹的陰蒂,直在柳鶴的尖叫聲中在把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內(nèi)物表面打出了一個小坑!

    然而它并沒有消失,而是直接順著沖擊力狠狠往陰蒂里面鑿了進(jìn)去,深深鉆開嫩肉,以一種不可思議的精準(zhǔn)程度往深處埋,好巧不巧就直接將脆弱的騷籽貫穿扎透了!

    “嗬呃——”這一下子刺激變態(tài)過頭了,幾乎是一團小神經(jīng)的要命之處被貫穿,柳鶴渾身一震,錯覺間竟然有一種好像被打壞了什么的感覺,他渾身顫抖著用力弓腰向上挺了挺身體,下體酸麻到發(fā)木,失控的尿液瞬間從張開的小眼往外噴濺而出,接著他一句聲音都沒發(fā)出來,翻著白眼直接軟綿綿地低下腦袋暈厥過去,連腳趾都不顫了。

    過頭的反應(yīng)令少爺立刻發(fā)現(xiàn)不對勁,他皺眉,忍不住有些緊張:“喂!你干什么了?別把我的東西直接玩壞了。”

    說著,他走近去認(rèn)真檢查起來,然而那小東西這會兒還扎在騷籽里,光從外面根本看不到任何跡象。

    盯了一會兒,少爺發(fā)現(xiàn)沒有壞,只是人暫時暈了,他又問了問管家,得到還算正常的答案才稍微松了口氣,但面上的表情還帶著明顯的不樂意,慍怒地看了友人一眼。

    “你干什么都得提前跟我說,知道吧,這是我的玩具,是我的人�!�

    “我的錯,我的錯。”友人嘴上道完歉,心中卻甚至還冒出了更加過分的犯規(guī)玩法,順桿往上爬,“別生氣啊,那我現(xiàn)在就提前跟你說,提前說好不,就是接下來我打算……你說他下面可不可以玩?你玩過嗎?”

    說著,他蠢蠢欲動的眼神直往柳鶴一片狼藉的股間看過去,似乎是想要透過腫出來耷拉著的陰蒂,看清楚那被遮掩住的、細(xì)小脆弱肯定正在一縮一縮顫動著的尿眼。

    “下面?我們不是一直在弄嗎?”少爺顯然沒聽懂,有些疑惑。

    于是友人走近了些,在柳鶴昏迷中也控制不住的顫抖反應(yīng)中把紅得發(fā)紫的肉蒂捏到變形,揪住向提高了,清楚地露出下面那被扯到變形、有點像短短的一字形的凹陷小眼:“是這里�!�

    “��?”意識到這家伙說的是尿道,少爺一愣,想了想,也不知怎么有些意動。

    他還是謹(jǐn)慎地先問了問管家,“我們可以玩他這里嗎,應(yīng)該也可以完全恢復(fù)原樣,不影響下次玩吧?”

    管家微笑:“當(dāng)然。陪伴型仿生人本來也常用于滿足性陪伴的需求,玩不壞的,我沒關(guān)警示系統(tǒng),所以只要沒有見到‘血液’的流出就都是在合理的使用范圍內(nèi),不必多問,完全遵從自己的想法就好。”說完他甚至還補充,“需要我給你們提供一些別的道具嗎?”

    十二丨凹凸棒插陰莖進(jìn)膀胱,射異物,強迫憋尿錘腹上下雙重尿失禁

    “要,多謝哈。”黑發(fā)青年非常自來熟,還沒有等少爺做出回應(yīng),就興致勃勃地接過了道具。

    這只小箱子比他想象的重些,青年將它放到一邊打開來,氣定神閑地開始觀察里面都有些什么東西。

    里邊的道具花樣也真不少,一把折好的鞭子,有些像是羽毛筆的東西,最漂亮的是一根長長的、像竹子一樣,約莫手指粗細(xì)隔一段就凸起變粗的棍子,一頭還綴著珍珠,除此以外還有支藥水和筆刷之類的東西,零零碎碎分布其內(nèi)。

    這些東西說不定都能拿來玩…… 這么想著,他隨手拿起了那只形狀最不一樣的藥水,開口詢問管家這個東西怎么用。

    陸影接過來看了看:“你選擇這個涂抹式的道具嗎,這只仿生人身上的紋路就是用它畫的,里邊含有會引導(dǎo)發(fā)癢的成分,常用于上色之前的步驟,而且吸收以后身體部位的彈性也會更好,還附帶催情效果,玩起來應(yīng)該會挺有意思。”

    旁聽的少爺聽得時不時點點頭,看管家遞給自己,便接過來開始在手上打量。

    黒發(fā)青年看了看他,趁人沒有防備伸手過去又摸到了自己手里,面上掛起嬉皮笑臉的表情:“ 哎!別這么小氣,他不是你的仿生人嘛,你以后隨時都可以玩他不是?今天難得來一趟,就主要給我玩玩吧。”

    雖然聽起來多少是問句的意思,但他的語氣完全是陳述,甚至一邊說著這樣的話,一邊還把拿著藥水的手藏到了身后,一副不會愿意交出來的樣子。

    見狀,少爺也懶得說什么了,他既然在電話里同意讓人過來,也算認(rèn)輸了,自然不打算太在意對方的行為,只點點頭由人去。

    黑發(fā)青年靠近柳鶴半蹲下身,觀察一會后拖了張小椅子過來坐著,把藥水扭開蓋子放到一邊,伸筆刷探進(jìn)去泡透。

    柳鶴還處于無意識的昏迷狀態(tài),肉棒卻仍然硬硬的翹著,龜頭飽滿圓潤,凹陷的鈴口處掛著些許精液。

    他伸手去將柔軟的蛋蛋握在手里捏了捏,往上推開,低頭打量合不攏的濕紅肉逼。

    陰蒂腫得厲害,耷拉著擋住目標(biāo),見狀,他又松開了玩弄著蛋蛋的手,轉(zhuǎn)而去掐住這腫脹的軟肉揪高提起來。

    小陰唇被拽著自然分開,下方細(xì)小的尿眼頓時露了出來,由于拉扯它微微有些變形,像是短短的豎狀小一字,在空氣的刺激中不時輕輕顫動,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伸東西進(jìn)去的模樣。

    筆刷被從藥水里取出,潤濕后尖銳的筆鋒靠近那嬌嫩的小口處,開始“禮貌”地上下晃動輕輕掃起那小肉眼來,粗糙的刷毛不時“脫隊”扎進(jìn)里面,戳到紅紅的尿道壁嫩肉。

    柳鶴垂著腦袋,仍然是一副無知無覺的模樣,腳趾卻失控地輕輕顫了顫,敏感的陰部肌肉也無意識縮動起來,顯然是很不舒服。

    黑發(fā)青年一臉認(rèn)真,就好像在做著什么正經(jīng)的研究一樣,甚至還特地用筆尖去對準(zhǔn)那極細(xì)小的入口頂住左右旋。

    柔軟的粘膜被戳得以尿道口為下陷中心凹了起來,粗糙的刷毛來回刮擦著尿道口處敏感的肌肉,一點一點往里鉆,反復(fù)刺激到毫無彈性的脆弱肉壁。

    體內(nèi)逐漸漾起的刺痛讓昏迷中的人反應(yīng)大了些,他無意識蹙起了眉頭,肉粉色的菊穴顫抖著縮了縮。

    因為看不見筆尖戳的那里是什么狀態(tài),黑發(fā)青年也把握不準(zhǔn)自己涂到什么程度。

    他干脆也不想那么多,越來越用力,不時還提高到空氣中又重重戳過去,毫無憐惜之意,上下?lián)u晃抖動著,將粗糙的刷毛一點點往那極細(xì)小的肉眼里戳,頂?shù)矫颊ㄩ_來來回回旋轉(zhuǎn)。

    粗糙纖維刮擦起脆弱的尿道,等到這家伙覺得差不多可以移開筆刷的時候,脆弱的肉口已經(jīng)被弄得鼓起了一圈紅腫,可憐兮兮地一顫一顫縮緊著。

    “你擦好了?”

    “嗯�!�

    少爺吵再次拿起那槍,手指輕調(diào)開關(guān),把流光子彈的狀態(tài)設(shè)置成五分鐘消失。

    他們本來不打算再這么吊著人玩,而是把小仿生人弄下來抱到懷里摁著折騰,哭得厲害了還能控制住用懷抱箍住擠壓他,想必非常有趣,可一番商量后還是沒有。

    黑發(fā)青年將柳鶴的小陰唇推得更加分開,另一只手在他控制不住的輕顫中揪住陰蒂往上高高拉扯,露出那紅紅鼓起的小肉眼。

    少爺將槍口靠近,醞釀感覺后屏住呼吸,對準(zhǔn)了那小眼扣下扳機再次射出了一槍!

    火焰與電流交織著沖破空氣擠開肉眼,瞬間分開嬌嫩至極的脆弱嫩肉鉆進(jìn)尿道深處,燙得脆弱而短短的尿道都抽搐起來,一瞬間炸開難以忍受的尖銳劇痛,昏迷中的柳鶴仿佛受了要命一擊,身體都哆嗦著用力弓起,崩潰地哭叫著直接醒了過來:“嗚啊啊啊啊——!!”

    視線與意識一同模糊搖晃,柳鶴還沒來得及聚焦,眼睛就無力地向上翻起了,他失控流著涎水直哆嗦,完全不明白怎么了,只知道好像身體酸痛至極,從內(nèi)開始燒了起來,小腹以下都被這變態(tài)的攻擊刺激到麻木,迷迷糊糊中他只能有一點點逐漸越來越鮮明的、仿佛有什么活物在里面鉆彈跳著的詭異酸痛感!

    “呃啊、尿…在進(jìn)、呃呼、啊啊��!”柳鶴暈乎乎地吐出了些語無倫次自己也不知道意思的胡話,身體戰(zhàn)栗不止,手將頭上的鐵鏈扯得不斷發(fā)出響聲,淚珠啪嗒直掉,難受得繃緊屁股向上抬身,掙扎得活像條被拽出水的白魚,硬是悲鳴著等到那子彈溫度大幅下降后,才像是沒力氣了,掙扎漸弱,軟綿綿地半瞇著眼睛低下腦袋,仿佛再度陷入昏迷。

    黑發(fā)青年伸手穿過他的腰背,把人半攬在懷里,手指探下摸到柳鶴仍然在刺痛中發(fā)麻的下體,陷進(jìn)小陰唇間,中指下陷摁住已經(jīng)腫起的尿道口摩擦起來。

    “啊啊……”隨著這番動作,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尿意再次蔓遍了全身,柳鶴人都還沒有怎么清醒過來,就酸得又打了個哆嗦,他渾身的肌肉都猛然緊了緊,卻感覺使喚不動想要縮緊的地方,幾乎隨時都能尿上一地。

    被玩壞了……下面被玩壞了……

    可怕的念頭在昏沉的意識中回蕩,柳鶴又懵又崩潰地?fù)u了搖頭,他咬著下唇身體發(fā)顫,像是抓緊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拼命繃緊腿根控制洶涌的尿意,在被越來越用力揉弄尿道口的刺激當(dāng)中酸澀得連續(xù)打了幾個輕抖。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算所有的精神都聚集在腿間,那惡劣的手指輕輕摳挖發(fā)腫尿道口的動作也還是讓他好幾次差點哭叫著尿出來。

    “好痛、輕點……嗚呃……”柳鶴難受得又讓生理淚水模糊了視線,他只覺得仿佛膀胱也隨著被手指牽扯縮動起來,下體悶悶堵堵的,又熱又麻,奇異脹痛從體內(nèi)一陣陣刺開,讓他將牙根都咬得發(fā)酸。

    到底怎么了……怎么那里會那么難受……

    暈乎乎的柳鶴實在是想不通,于是以為是自己昏迷的時候被捅進(jìn)過尿道里面所以才會這樣酸灼而麻木,忍不住軟綿綿地哀求起來:“先生、你弄錯了,是下面插進(jìn)去的,這里不能的……”

    黑發(fā)青年卻沒有應(yīng)他,反而還將手故意按壓到他的小腹處打圈,然后慢慢而堅定地往下擠。

    “呃——”充斥著尿液的膀胱被擠壓,迅速激起一陣強烈的尿意,柳鶴臉頰紅紅地咬牙要忍,可是隨著那伸向摁下去的力道卻一次比一次大,身體的痙攣也一次比一次難熬。

    柳鶴逐漸抵抗不住這種過分的刺激,他的手抓著銀鏈掉下了恥辱的眼淚,在又一次手掌摁壓來臨之時,他終于是崩潰地破罐子破摔,松開尿關(guān)從高昂的肉棒里淅淅瀝瀝地尿了出來。

    “哎?!”被尿淋到手上的感覺讓黑發(fā)青年猛然想起不對,他趕緊伸手過去掐住柳鶴的肉棒,把凹陷的鈴口死死堵�。�

    “啊�。�!你、啊�。�!別堵住、——��!”憋了許久才剛剛開始的排尿進(jìn)程被生生打斷,直接就讓柳鶴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哆嗦!

    這要是一直忍住不尿出來也就算了,這么個搞法,難以逾越的澀意讓他不停搖頭,運動逼尿肌用力往外排,卻還是怎么也尿不出來,頓時急得漲紅臉,也不顧羞了,扭腰搖晃屁股要從對方的手里把自己的肉棒抽出來。

    黑發(fā)青年卻加大了手上抓住陰莖的力度,激得柳鶴發(fā)出一聲驚呼,露出一瞬微微扭曲的疼痛表情。

    他有些郁悶:“操,一個不小心我都忘了,雞巴也得給他堵上,差點給他尿出來�!�

    少爺聞言低頭查看道具盒,從里面拿起了那跟縮小竹子一般的尿道棒。

    柳鶴一直在試圖強行沖破,他用力得咬著牙,緋紅的臉?∈:D頰都鼓了起來,耳朵顫抖,可是那手指就跟粘在他的龜頭上一樣!堵得死死的!

    用力一會兒后,他的表情卻突然怔住了,逐漸清醒地意識到下面那里的“難受余韻”不曾隨時間消去半分。

    柳鶴后知后覺驚慌地往下看,卻只能看到自己的肉棒正被別人抓在手里,剛才忽略了還好,現(xiàn)在意識到以后他就覺得越來越難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明白過來是有東西塞在自己下面的尿道里!

    他不可置信地睜圓了眼睛,嚇得潮紅都褪去了些許,語氣慌亂:“里面,我里面、有、是…啊啊��!什么東西��?�。 �

    “發(fā)現(xiàn)了?一點有意思的小玩具�!庇讶藴惤巳ス喂瘟Q的鼻子,語氣輕軟,內(nèi)容卻可怕得要命。

    見柳鶴呆呆地看著他,嘴唇顫抖著張開,一副組織不出來語言的震驚樣子,他又補充道:“噗,告訴你吧,是射了一枚子彈進(jìn)去哦,不知道為什么它沒有消失,現(xiàn)在堵在里面咯�!�

    聽到自己的女性尿道里被弄進(jìn)去了拿不出來的東西,柳鶴嚇得面色都白了,他來不及細(xì)想著想怎么回事,只踢動小腿試圖把繃緊的屁股往后推,滿是哭腔地哀求起來:“不要嗚——弄出去、不、嗚、不能的……”

    這兩個家伙無動于衷,少爺還走近了,幫忙控制住柳鶴的腰,讓他只能穩(wěn)穩(wěn)地張開腿坐在臺上。

    勃起的肉棒被人抓在手心里,尿液被堵在尿道里還是流不出來,可是到底緩了一會兒,又陸陸續(xù)續(xù)開始往膀胱里倒流。

    黑發(fā)青年于是又伸手隔著肚皮摁了摁柳鶴飽滿的膀胱。

    “呃啊啊——”滾燙的尿液被拍得再次從膀胱里流出來又到出口被堵住,柳鶴頓時繃緊腿根,難受得哀哀叫喚起來,神經(jīng)都跟著小腹的痙攣在一跳一跳。

    他想不通,明明記得自己好像也沒有喝多少水,也不知怎么哪來的那么多尿……

    “看看,這個款式喜歡嗎?”

    耳畔傳來聲音,柳鶴下意識迷迷糊糊地抬頭看去,看到少爺?shù)氖稚夏弥桓L長的像是實心竹管一樣的東西,一頭有個圓圓的珍珠,還沒有來得及想明白那是什么,就看到那東西往自己的腿間探了過去。

    自己的陰莖還被人抓在手里,那冰涼的東西戳上龜頭的一瞬間,柳鶴就震驚地反應(yīng)過來了!

    “不要——太粗了、插不進(jìn)去的��!”這棍子看起來一點也不細(xì),長度十足,他幾乎無法想象這東西要插進(jìn)自己上面的的尿道里,濕潤的眼睛都驚懼地瞪圓了,縮腰拒絕地用屁股磨蹭臺面要往后躲。

    黑發(fā)青年當(dāng)然不可能會聽他的,抓住他的肉棒就開始把那涼涼的東西頂在敏感的入口,然后捏著棍子的身體左右輕輕旋轉(zhuǎn)起來!

    腰間的手讓柳鶴根本動不了,冰涼的金屬頂在敏感的龜頭凹陷,左右旋轉(zhuǎn)著掀起一陣陣酸澀的尿意,柳鶴咬著下唇,無助地從嘴里瀉出嗚咽,抓著 銀鏈的手用力到發(fā)白。

    少許尿水在擠壓插入的過程中艱難地溢出來,沿著翹起的陰莖往下流,潤濕了睪丸和夾緊的肉逼,沒入股縫里消失不見。

    這排尿雖然只是漏出來幾小股,卻蹭蹭升起一股詭異的快感,柳鶴爽得意識空白了一瞬,身體控制不住地發(fā)了個抖,在渾渾沌沌的意識當(dāng)中,仰著頭喘息起來,繼續(xù)控制逼尿肌,試圖從滿得圓鼓的膀胱里再尿些出來。

    少爺直起身喝止:“憋��!現(xiàn)在不許尿,不然待會兒就算玩夠了,我們也不給你把這些東西拔掉了!”

    這威脅立竿見影,柳鶴不得委屈地呻吟起來,咬著下唇拼命調(diào)動自己所有的意志力去忍耐洶涌的尿意,雪白的小腹被尿液撐得鼓起色情的圓圓弧度。

    那冰涼的尿道棒左右旋轉(zhuǎn),沒一會兒就在柳鶴崩潰的倒吸冷氣當(dāng)中擠進(jìn)去了一節(jié),第一個凸起卡在尿道出口,這下哪怕是放開手也沒有那么容易甩掉了。

    黑發(fā)青年興致勃勃地控制著金屬尿道棒,越有阻力他反而笑容越興奮,一點點將脆弱的尿道壁往里拓,毫無彈性的嫩肉被撐到了極限,幾乎隨時都有一種要撕裂的感覺。

    一圈圈凸起暴力刮擦,同時帶來巨大的刺激,下體仿佛升起無形的焰火,在酸痛的同時,還持續(xù)將尿液往渾圓的膀胱里推著倒流!

    “呃啊啊……不、主人呃——太深…啊啊�。。 边@種違反生理的作弄讓柳鶴難受得含糊不清地呻吟著直翻白眼,腿部肌肉一跳一跳的繃緊屁股,一開始他還試圖掙扎,然而才剛動就發(fā)現(xiàn)那可怕的異物在尿道內(nèi)壁很很摩擦起來,蹭蹭暴漲起酸痛的火焰,完全是在自討苦吃!

    他這下徹底是不敢動,只能緊緊地咬著牙,渾身保持僵硬戰(zhàn)栗起來,無比清晰地感受著,毫無彈性的尿道壁被一點點撐開,生生往里捅得越來越深。

    每前進(jìn)一小寸,柳鶴都會一種被撐裂了的感覺,尖銳酸澀至極,他難受得不住從齒列之間擠出嘶啞的哭泣,尾巴蜷成一團,繃緊屁股腿根都隆起了用力的筋!

    尿道棒已經(jīng)逐漸沒入了三分之二,黑發(fā)青年很快就感覺到似乎碰到了盡頭,下意識試探地往那戳了戳。

    “呃啊啊啊——�。 贝嗳醯囊蝗Π螂卓趨s差點被這下直接捅穿了,柳鶴甚至還沒有意識到這是碰到了哪里,就翻著白眼急促地慘叫出了聲,渾身都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哆嗦!

    少爺勾了勾嘴角:“你插進(jìn)他膀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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