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暈暈乎乎當(dāng)中柳鶴也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他只感覺過了很久很久的難熬,才在黑暗中迎來了難得的平靜,然而他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喘息多一會兒,就突然聽到了金屬的碰撞聲,似乎是那條鐵鏈終于被扔到了地上。
遠處隱隱約約傳來嘈雜人聲,并且聽起來明顯不止一個,柳鶴一瞬間愣住,心中升起極致的驚恐!
他哪里遇到過這樣的場景,在意形象的小仙人平日出門游歷之時也會面對很多百姓,可是他是去游歷、去幫忙除妖斬惡的,大家對他都是恭敬中帶仰慕,是以他完全無法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一天!
“媽呀,真過來了喲!”
“喂,大伙兒過來村口這邊迎接�。 �
粗獷響亮的聲音越來越近,伴隨著奔跑的腳步,漂亮的妖族劍修又驚又怕,即使看不見也下意識蜷起身體試圖保護自己,心中發(fā)涼,恐懼到指尖忍不住輕顫。
魔人在面前蹲下要解開他的眼罩,但是柳鶴卻開始左右扭頭不愿配合,強行扒下布條后更是直接崩潰地趴到地上,耳朵上柔軟的白毛都炸了起來,緊緊閉著眼睛不愿意看周圍。
凌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幾乎到了身邊,柳鶴能夠感受到人的氣息圍住了自己:“怎么身上還穿著衣服呢,多見外啊!”
那聲音方位所在的人說著就要向他伸過手,閉著眼感受到這動作夠,柳鶴下意識做出想要攻擊的姿態(tài),畢竟面對那些魔人他不運轉(zhuǎn)靈力的確打不過,可這些村漢是普通人,就是他單純用身體打,其實是可以不難打得過的。
但即使如此,即將動手的那刻柳鶴還是猶豫著頓住了,最終只是不甘心而絕望地閉緊了眼睛。
從無可奈何的現(xiàn)實角度來說,柳鶴心知肚明就算自己動手,那些魔人也會過來插一腳幫忙壓制住,甚至以此施以更加可怕的動作。
地上細小的沙土被村漢的腳步掀起,惹得柳鶴忍不住輕輕嗆咳了幾聲,很快有人開始對他動手了,七手八腳地開始上下扒他的衣服。
柳鶴依舊蜷著,他身上的這些衣服已經(jīng)被魔人除掉護體法術(shù)弄得破破爛爛此時和普通的布料并無太大差別,即使是這些村漢也能輕易撕扯,很快就真的是沒有什么布料覆蓋住身體了。
不知不覺當(dāng)中,柳鶴絕望得又流了許多眼淚,明明能夠感覺到陽光在照射皮膚,他卻就是渾身發(fā)冷,只能蜷縮起來抱住自己,赤裸的后背靠住了一團村口的草垛,
一道道淫邪的目光仿佛帶著滾燙的熱度,讓他即使不睜開眼也能感受到如芒在背的難受,渾身都不自在起來,甚至有些發(fā)熱的要起雞皮疙瘩感。
見他這樣蜷縮羞恥,又有魔人上前踢了踢他雪白的屁股:“剛才都主動請求我們給自己的陰蒂上帶環(huán),到大家面前怎么在這裝貞潔?”
顛倒黑白的話語聽入耳中,柳鶴憤怒得說不出話,他沒做回應(yīng),只是下意識伸手更用力地抱緊自己,臉也埋進雙膝之間,整個人幾乎縮成一團,連尾巴都卷了,柔軟的耳朵蓋了下來,默默無聲地頂著眾多惡心的目光在屈辱當(dāng)中流淚。
沒過多久,胳膊上就傳來了溫?zé)岬膲浩攘Γ腥松焓肿ブ獜娖攘Q站起來,他剛要掙扎卻被一下子蹬在膝蓋內(nèi)側(cè),雙腿一軟的同時破了防,進一步讓人抓住雙手扭到身后緊緊交握,被成功鉗制著保持半跪的姿勢,羞辱意味滿滿。
“唉,來來來,你們都湊上前看看,別錯過啊,多過來瞅瞅,這仙人之姿啊,這平時哪有那么大眼福呢,趁這回機會給里里外外看透玩透了!”
這種情況下再不愿意面對現(xiàn)實不可能的,柳鶴半垂著淚濕的眼眸,不再死閉著眼,被推桑著踉踉蹌蹌往前走動,在這些一個個淫笑著盯住自己的男人面前被“展覽”。
柳鶴甚至不敢往下看自己裸露的身體,他的鼻子發(fā)酸,在心中崩潰地告訴自己不要哭,哭了讓這些惡心的變態(tài)更興奮,沒必要對惡人這樣。
可是……這種情況實在太過于……
到底是年紀(jì)不大,又不曾嘗過這等羞辱,過于強烈的沖擊讓柳鶴實在是忍不住心中無限的委屈與屈辱,即使他不停眨眼睛,大滴大滴的淚水也還是很快在崩潰之中默默無聲落下。
跌跌撞撞地“展示”完以后,這些家伙推他到村前的一片空地上,反手將柳鶴摁到高大草垛趴著翹起屁股,雙手依舊鉗制在背后。
早就知道情況的男人故意做出驚訝新奇的表情:“哎喲仙人,你雞巴下面這是啥��?就是雞巴蛋下面,給我們開開眼界,介紹介紹�。 �
“是啊,怎么那么紅,摸著還那么軟乎,流那么多水呢?該不會是逼吧,可您又不是女人,奶子都沒有,怎么會有這玩意兒啊。”
“何止這玩意兒啊,還有那么顯眼的你們不說,咱們仙人后面那屁眼兒現(xiàn)在都還合不起來呢,也不知道剛才被操過多少輪了,哈哈哈哈哈��!”
極盡羞辱的詞匯縈繞耳畔,湊成讓柳鶴渾身發(fā)冷的魔咒,他的腳趾蜷緊,身體羞恥到發(fā)熱,動著膝蓋試圖在這些人的阻攔中夾起腿。
可這完全沒有起半點作用,被“下了藥”以后的身體不正常過了頭,很快又隨著有人輕輕搖晃陰蒂環(huán)的動作開始流出了騷水,逼口抽搐。
不知是誰又插嘴:“喂,你們別架著他了,剛才不是說介紹嗎,尊重一下人家讓他自己介紹唄!”
聽到這話,柳鶴驚得猛然抬頭,他咬著牙,深呼吸了幾口氣平息劇烈起伏的胸膛,側(cè)過頭去不對上視線。
見他這樣,一人湊上來就往柔軟的逼上直接打了一拳,飽經(jīng)蹂躪的受傷陰蒂被指節(jié)砸了個正著,里邊又還穿著戳透了騷籽的銀環(huán),一瞬間從密集的神經(jīng)末梢齊齊炸開了堪稱恐怖的酸痛!
“呃啊啊啊——��!”柳鶴雙眼翻白慘叫出聲,意識一瞬間宕機,差點被這變態(tài)的一拳打到直接又尿上一地。
然而那家伙還沒有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又是連續(xù)兩拳錘上來,柔軟的陰唇被打得反復(fù)變形,然而柳鶴不正常的身體卻也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見證錘到抽搐著陷入痙攣的高潮,從濕紅的陰道噴出了透明的騷水。
“老子拿拳頭砸他的逼都能高潮啊?這是個仙君��?我瞧著像是個極品騷貨!”
他興奮地臉都紅了,把柳鶴還在抽搐的腿再次抬高,柔軟發(fā)腫的肉鮑頓時咧開來,露出 嫣紅的內(nèi)里。
旁邊有好事者抓著柳鶴無力的手往下去戳他自己受傷的陰蒂,同時嘴里不干不凈地喊起話來:“喂,趕緊給我們說說這什么玩意兒!”
“去、呃啊啊……你去死、啊啊啊——�。�!”柳鶴當(dāng)然不愿意,他氣得開始破口大罵,可這些家伙竟是用手掐住了那根連著他陰蒂環(huán)的鏈子,猛然往上一拔,狠狠將這要命的弱點小東西弄得發(fā)白變形!
“啊啊�。�!滾、啊啊�。�!扯爛、呃哦——我說、說啊�。�!”柳鶴這種變態(tài)的刺激中翻著白眼痙攣起來,他的手指在空氣中張開不住抽搐,一瞬間涎水又流了出來,尖銳的酸澀如同萬千根具現(xiàn)化的銀針在直直戳著他渾身的神經(jīng),幾乎讓人難以忍受,最后柳鶴也到底是屈辱至極地不得不屈服了。
開口應(yīng)了下來以后,這些人竟是都停了手上的動作,抱著胳膊看戲一般等他。
柳鶴急得腦子發(fā)痛,他昏昏沉沉瞇著眼睛,像是被逼到了絕境的小動物般無意識左右搖了搖腦袋,又雙手握成拳用力錘錘草垛,甚至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一系列動作是出于什么目的,好一會兒才能終于開始聲音顫抖嗚咽著指著自己的性器介紹起來:“這里……這里嗚、是陰器�!�
“什么玩意兒?聽不懂啊,仙長體恤我等平民,說直白點行不,還有那手指指再準(zhǔn)點吧,把逼掰開!”
柳鶴嘴唇顫抖著,滾下一滴淚珠,他其實哪里懂啊,說白了少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那是什么,他只知道是女孩子有的東西,還知道肚子里有子宮,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反正自己就是也有,此時面對這等羞辱,簡直恨不得原地死掉:“就是……私處……”
見小羊妖渾身都已經(jīng)羞得發(fā)紅,閉著眼睛幾乎要說不出話的可憐模樣,一個魔人又往他逼上甩了一巴掌,正正打中紅腫陰核,直甩得柳鶴雙腿踢直渾身哆嗦高聲哭叫了出來!
他接著等到柳鶴哆哆嗦嗦回過神才開口,像是善解人意一樣補充:“其實也是情有可原,想必仙君平時也不了解這些,正好我還算了解的比較多,這樣吧,接下來我講,你跟著我給大家介紹�!�
“這是騷逼�!�
柳鶴咬著牙,耳朵上的毛都炸了起來,屈辱至極,聲音含糊:“這是……逼�!�
那家伙面色不太好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拉開左邊軟乎乎的陰唇,指尖推一推陰蒂環(huán):“這里被扎穿了的是你的騷豆子,浪得要命,隨便摸一摸就流滿地水�!�
“啊啊�。 绷Q被來自騷籽的酸痛刺激得渾身打了個抖,他吸著鼻子,眼含淚光,在十幾道淫邪的目光之下硬著頭皮重復(fù),“這里扎……扎穿了的是、小豆子……摸摸會呀啊啊啊——!�。 �
可怕的手指突然對著已經(jīng)嚴(yán)重受傷的陰蒂一掐,柳鶴直接連話都說不下去了,翻著白眼變成抽搐的尖叫,屁股繃緊,雪白的小腿痙攣著在空氣中踢蹬起來!
“讓你重復(fù)話都不會是不是?!”耳邊傳來恐怖的威脅,脆弱的陰蒂在狂亂的手指的掐鉗蹂躪當(dāng)中突突直跳起來,甚至有了一種隨時要碎掉的可怕感覺!
“哦、啊啊�。�!”柳鶴崩潰的瘋狂踢腿,向上挺屁股,終于顧不了那么多,混沌的大腦只能處理一件事,那就是求對方放開壞掉邊緣的肉核,他繃緊屁股發(fā)起抖來,顫抖的尖叫都明顯染上了凄厲的味道:“啊啊�。�!爛了、啊�。�!是騷豆、子呃啊啊——”
魔人冷笑一聲:“給我記住不服的代價,接下來繼續(xù)好好重復(fù)!”
“嗚呃……”柳鶴便只能崩潰地開始重復(fù)那些惡心的話語,說著說著他甚至有些麻木了,嘴都仿佛不是自己的,心中也不會為所說之話產(chǎn)生半點波動,然而他已經(jīng)完全不正常的身體卻并不是那么回事,全程下來硬是痙攣著過電般又高潮了兩次。
混沌之中柳鶴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還不暈過去,怎么就那么耐得住蹂躪,絕望的無力感仿佛成了一顆顆熱熱的電珠,在身體里一點點飛動游來游去,讓他渾身發(fā)麻酥軟徹底呆滯下來。
然而也正是此時,柳鶴居然聽到又有腳步聲和嘈雜的人聲傳了過來,扭頭一看果然有人,這下加上本就在場的一些人,竟是保守估計有接近二十個了!
“喲,這就是那位仙長大人的師弟?也來了呀?”
“長得可也真有夠漂亮的呀,今天真是也太他媽走運了!”
“師兄弟碰面啊,我們正巧把這位也一同牽出來遛著玩呢�!�
聽到這樣的話,柳鶴整個人都僵住了,他從麻木當(dāng)中回過神后一瞬間沒敢確信自己聽到了什么,心里閃過不可思議的極度震驚,強打精神抬起頭睜開了眼睛,眨掉眼中的淚水死死往他們身后看去。
其實剛才在欣賞夠柳鶴讓人摁在草垛上被欺負(fù)的模樣后,白鷺就暫停時間脫離了旁觀觀眾狀態(tài),隨意調(diào)整了一些細節(jié)后開啟仿生人進入到劇情里。
但奇怪的是,當(dāng)時面對許多詢問他接下來計劃的彈幕,他卻都沒有說出真實的主要意圖,只放他們猜測自己是來了興趣,要加入一起玩輪暴羞辱劇情。
這一眼所見的畫面實在讓柳鶴如遭雷擊,他的師兄白鷺竟是也在這些人的鉗制當(dāng)中,被人牽著鏈子踉踉蹌蹌地走,那鏈子延伸到他的雙腿之間,不難看出是……是和他身上差不多的東西。
白鷺的狀態(tài)看起來也十分糟糕,他的面頰布著紅暈,雖然還醒著可一副看起來神志不太清的樣子,身上已經(jīng)沒有在穿著衣服,可是這些人卻不知是惡趣味還是什么,他手上的手腕環(huán)和腳腕環(huán)還留著,更加顯得淫蕩。
“師……”師兄……柳鶴的眼睛瞪圓,瞳孔緊縮,目光忍不住往白鷺分開的雙腿之間落去,赫然發(fā)現(xiàn)那末端甚至還是分叉的,甚至連龜頭也被銀環(huán)扎穿了,還能看見血絲!
他的嘴巴顫抖起來,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一瞬間思緒陷入空白的絕望。
師兄的狀態(tài)絕對不對勁……怎么回事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柳鶴的大腦混沌一片,幾乎無法處理任何事情,他只能先跟隨著自己心中的下意識反應(yīng),抖著聲音憤怒質(zhì)問起來:“你們——把他、把他怎么了?!”
旁邊的魔人捏住柳鶴的下頜讓他仰起頭,同時輕拍了拍柳鶴柔軟的臉頰:“哦?那么關(guān)心你師兄,剛才不是他喂你喝的那茶水嗎?一點也不生氣?”
這家伙說話罔顧事實,柳鶴心知真正害人的罪魁禍?zhǔn)锥际沁@些魔人,當(dāng)然不會生師兄的氣,他的眼睛發(fā)紅,羞憤之下油然而生一股力氣,豁出去般不顧茶水藥效運起少許靈力,抬起手就攻擊,卻被對方皺著眉幾下攔住了!
見這下不成,柳鶴更加神經(jīng)緊張了,他抿著嘴,牙都幾乎要咬得發(fā)酸。
“急什么急��?待會兒就讓你也跟他玩兒,看你們倆這兄弟情深水乳交融,這樣更好是不是�。抗。 �
淫邪的笑意在耳邊響起,話里內(nèi)容更是讓柳鶴瞳孔都猛然縮動,驚懼之中聽出了這家伙堪稱惡毒的計劃……
說完這話后,黑角魔人又站起身,沖著面前這烏泱泱站在村莊門口廣場上的十幾個大漢打起招呼:“既然都來了,那各位就好好享用這位小仙君吧,剛剛那個玩膩了就玩新的,人多了兩個也更好互相分擔(dān)嘛!”
其他跟著他的魔人手下也哄笑出聲,并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加入到這些所謂“村民”中開始勾肩搭背,準(zhǔn)備舉行一場淫亂的虐待狂歡。
“不、不……呀啊啊啊——!!”柳鶴面色白了幾分,他扭著被鉗制的手掙扎起來,抬腿要踢人,卻又被人伸手從地上撿起鏈子狠狠將陰蒂一扯,頓時渾身都抽搐著沒了力氣,只能翻著白眼絕望地軟了下來!
要命的弱點被人抓在手上的感覺讓柳鶴崩潰又絕望,光是想一想就屈辱得想要殺人, 卻根本做不到。
幾個新來的村漢圍了過來:“仙君這臉蛋俊的喲,久聞不如一見��!”
“見?我上回還真見過他呢,可厲害了,那袖子里甩出一個文昌塔,順勢對面幾個妖魔就給他降住了�!庇腥碎_始胡亂搭話過嘴癮。
柳鶴又羞又憤,不懂哪兒來的什么文昌塔,他的法器根本就不是寶塔,是隨行,是他的靈劍!這些家伙也不知道是在惡意調(diào)戲他,還是真就隨口瞎說,可他都不打算理會。
旁人自然聽不出來:“嚯,有意思,那么厲害?!那待會兒仙君可得在被我們玩的時候多擔(dān)待著,畢竟咱們這可有那么多人,要人人有份啊!”
眾人聞言哄笑出聲,黑角魔人突然心念一動,剛才通過藤蔓進柳鶴后穴里的卵突然融化,嚇得他尖叫一聲,大腿張開的姿勢讓還張著洞的后穴變得徹底完全合不起來,即使柳鶴驚恐地不停扭頭去看也無濟于事,只能崩潰地感受著自己從屁股里往外流出大股大股類似精液的白濁液體,仿佛失禁一樣的感覺讓柳鶴腦袋都猛地有些要炸開,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
這些家伙卻立刻抓著機會就開始羞辱美人:“原來上仙那么厲害,這肚子從剛才開始就那么圓,原來吃了那么多精��!那接下來我們這些人的精液就——子宮還空虛著呢,我們都給你填滿咯!”
“你、滾�。。 绷Q羞憤萬分,瘋狂地向正在靠近自己的人踢動著腿來,可卻不太有作用,有兩個人過來眼疾手快地抱著他的腿往兩邊架起來,在空氣中分得大開。
嫣紅的肉逼也在這個時候被扯開了,露出狹小濕潤、正在一顫一顫縮動的逼口。
由于黑發(fā)魔人理論上是頭頭,他便很意外地大搖大擺走到柳鶴腿間,雙指并緊,直接對著仙人紅嫩的逼口就齊根捅了進去!
“啊啊啊啊——��!”柳鶴痛得臉色發(fā)白,直接失控地哆嗦著喊出了聲,那男人見他的反應(yīng)一開始是還滿意的,可很快就像是意識到什么,露出有些驚疑的表情,拿出手指低頭看,果然指尖上并沒有血。
魔人們也面面相覷,他們可很確定剛才沒開前面那口穴的苞,登時不滿起來:“什么啊?原來早就已經(jīng)不是處子了?”
“哦,真不愧是妖族,仙君您原來早就破身了,不都是說劍修要把元陽留著?還是說只元陽是要留著的,元陰就沒有關(guān)系隨時能給人操了是吧?”
耳邊的話語一句句越說越難聽,但柳鶴卻很清楚,他是妖族,一直以來就沒有處子膜這種結(jié)構(gòu),并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可是現(xiàn)在卻被這些人抓著來嘲笑羞辱自己,搞得柳鶴實在是忍不住憤怒起來。
少年的自尊心讓柳鶴不可能開口解釋這種事,他只是氣得深呼吸了一口氣,在心里瘋狂的念叨著惡心、惡心、惡心,可身體卻也莫名其妙地在憤怒中有種越來越隱隱感到悶熱的奇怪反應(yīng)。
柳鶴不知道的是,剛才那個藤蔓產(chǎn)進去的卵其實也是有特殊功能的,尤其是在融化以后更是會飛速起大效,讓他的身體越來越淫蕩,即使自己不愿也會沉醉于極易獲得的快感,其實簡單說人話就是數(shù)據(jù)調(diào)整了。
與此同時,白鷺和柳鶴暫時合并的聊天池也快速滾動起來,開始討論剛才那劇情。
[小羊不會那樣嗎?]
[��?哪樣啊。]
[就是像老大每次都會復(fù)原每次玩破處這樣。]
[不會的,小羊他之前是一次角色扮演玩法破了處然后就一直沒再恢復(fù)過,不這樣玩。]
[果然還是會對小羊手下留情很多呢,我看面板數(shù)據(jù)調(diào)的差別也好大。]
回到構(gòu)建世界當(dāng)中,就在柳鶴還咬著牙,在心中羞憤氣惱之時,就又感覺到有什么很熱的、渾圓的東西突然頂上了自己那、那里?!
一雙手又落到他的腰上撫摸著光滑的皮膚,柳鶴愣住,但他也不是不通人事,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是怎么,眼睛一瞬間都睜圓了,像是不敢接受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扯著自己被拉后鉗住的手,踢蹬小腿搖頭掙扎起來:“不、不可以——!!”
可事到如今,拒絕怎么可能還有用,那溫?zé)岽植诘氖猪樦在下滑到屁股,甚至還故意捏了捏,惹得柳鶴一瞬間毛骨悚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剛要繼續(xù)說什么,卻又因為陰蒂環(huán)被人抓著開始輕輕搖晃而猛然停住,從陰蒂內(nèi)部直接震顫赤裸的敏感神經(jīng)的酸麻快感勾撓著脊髓,讓他渾身過電般痙攣了一下,足尖繃直小腿肚發(fā)硬,話音也猛然變成了顫抖而帶著不自覺媚意的呻吟。
發(fā)出了這聲后,柳鶴的臉色卻肉眼可見蒼白了幾分,他無助地看著前方,只覺得羞恥又震驚,完全不懂自己、自己剛才怎么會發(fā)出那樣的聲音……不……不對勁啊?
那村漢在敷衍地轉(zhuǎn)移完他注意力后,便開始急急躁躁地要插進去,他的雞巴長得粗長又猙獰,顏色泛著紫黑,完全是一柄兇器,也難怪柳鶴剛才雖然沒能轉(zhuǎn)頭看見,也直覺被嚇得夠嗆。
他低著頭先把手指捅進柳鶴的逼里勾了勾,只覺得這里面已經(jīng)濕軟透徹,嫩生生地吸著自己的手指,當(dāng)即興奮起來,直起身雙手扣住仙君雪白的屁股,雞巴拉開距離便是狠狠頂腰一捅!直將柔軟的陰唇都瞬間捅成了抽搐的一圈渾圓,埋了整個大龜頭進去!
“嗚啊啊�。�!”柳鶴的身體雖然沒有重置處子膜,可青澀程度的確就是完全初始的,就算已經(jīng)高潮了許多次,被這么狠狠爆插進一個龜頭也還是顫抖著差點要翻白眼,下身酸脹到連同后背也開始發(fā)麻,他甚至整個人都在這種粗暴的強奸張著嘴僵硬哆嗦了幾秒,才發(fā)出了顫抖而崩潰的哭吟。
那可怕的巨物沒半點停歇地在身體里動了起來,拉扯摩擦著敏感的媚肉,“噌噌”生出與強烈的酸脹交織的酥麻,柳鶴幾乎無法接受,生性愛潔的自己居然就這么在從來沒有見過的一個骯臟而陌生的小村里,被一堆陌生人摁在骯臟的草垛上扒開逼,把骯臟的雞巴插進去那里面……甚至接下來還有可能射精進子宮里面玷污他的身體。
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這樣的情況,意識到這點的瞬間,柳鶴的思緒再次中斷,他的表情都漸漸呆滯了,渙散的眼眸中浮現(xiàn)怔愣與絕望。
“媽的,他這逼里邊又熱乎又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真的好像在拼命吸我一樣,爽得不行,騷死了,可真不愧是修仙之人��!”身后的男人喘著粗氣,一邊嘴里說著不干不凈的話,一邊開始醞釀力氣,下一秒就咬著牙猛然挺腰,在柳鶴的嘶聲尖叫中直接一下把雞巴頂?shù)搅岁幍辣M頭!
“嗬呃啊啊啊——��!”碩大的龜頭直接兇狠地撞上躲在深處的宮口肉團,那里柔嫩脆弱至極,根本是受不了任何刺激的存在,強烈的酸麻逼得柳鶴瞬間眼眸上翻,失控到猛然踢直雙腿,張開腳趾渾身都抽搐了一下,雪白的身體都往前猛地沖著晃了晃,他只覺得耳邊過電般傳過炸開的雷閃蜂鳴,尖銳的快感從小腹炸開直沖顱頂,連口水都不自覺又流了出來,滴到草垛上留下水痕。
“他這逼里也真的那么淺�。课叶歼沒完全進去了,雞巴頭就頂著他子宮了,媽的,你們快點看,我就像這樣,哎頂一頂!看!他這就嗚哦亂叫著渾身發(fā)抖了,再撞一撞,操,直接舌頭都快吐出來,仙人也會發(fā)情��?”
旁邊的人死死盯著已經(jīng)滿臉淫態(tài)不停吸冷氣的柳鶴看,氣血上涌興奮又心急:“繼續(xù)啊,你別只頂,快扭屁股,用雞巴給仙人磨磨子宮口。”
那村漢點點頭,掐著飽滿的屁股把小腹壓上去,上下移動著用龜頭胡亂碾磨起來,擠扁擠歪脆弱的子宮口,他能夠清晰感受到身下的美人含糊不清地哆嗦尖叫起來,開始亂踢小腿陰道劇烈收縮吮吸,淫水更是一股股從肥嘟嘟的子宮口開始灑出來澆在自己的龜頭上,爽得吐出一大口氣:“磨著呢,他的子宮口沒我想的那么軟乎,不過感覺也還是水唧唧的,一直在噴水,捅一捅就不停流,絕了怎么會有那么離譜的騷貨�!�
柳鶴吐著舌尖用力喘息,他在從來沒有過的恐怖快感暴擊中已經(jīng)聽不清外界在說什么了,爽得頭皮發(fā)麻,手指在草垛上胡亂抓撓,眼睛都翻不回來,混沌的意識仿佛都沉入體內(nèi)深處,在子宮口一起被雞巴攪著不停位移變形,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就被弄得繃緊屁股又高潮了一回!
那村漢喘著粗氣,過了新鮮感就開始認(rèn)真操干,肌肉遒勁的腰肢幾乎打出殘影,碩大而堅硬的龜頭回回插進最深,飛速往脆弱嬌嫩的宮口肉環(huán)上撞起來!
“嗚啊�。�!輕、呀啊�。�!太里面嗚呃——要死、嘶了呃哦……”脆弱肉團在龜頭的捶打之下不斷變形,咕嘰咕嘰冒出騷水,柳鶴在尖銳的快感身體搖晃起來,張嘴呻吟不止,雙腿點地足尖顫抖繃直,翻著白眼覺得完全呼吸不過來,甚至能夠感覺自己動著嘴在口齒不清地說什么卻又什么都聽不真切,只能在咕嚕咕嚕的幻聽屏障中控制不住地渾身發(fā)麻顫栗著起來!
幾百下兇猛的肏干后,柳鶴圓張的逼口已經(jīng)堆了一圈被雞巴摩擦出來的淫靡白沫,宮口肉環(huán)更是被頂?shù)梦⑽⒓t腫起來,中間微微張開了微妙的小口。
村漢興奮地操得越來越狠,他甚至把上身都俯下來靠近柳鶴雪白汗?jié)竦谋骋愿冒l(fā)力,呼吸粗重,大手緊緊抓著雪白的屁股,掐得軟肉從指縫擠出來,又是幾十下后才醞釀著力氣,在剛才猛干子宮口的基礎(chǔ)上咬著牙再狠狠一奸,碩大的龜頭便猛地貫穿捅開了一圈肉環(huán),直直頂進了意義非凡的嬌貴肉壺里面!
“嗬哦……”嬌嫩的宮口肉筋一瞬間被撐到了極限,仿佛靈魂也從體內(nèi)被撐裂,子宮在滅頂?shù)母叱敝虚_始自發(fā)包著龜頭抽搐不止,活像一只雞巴按摩器,柳鶴翻著白眼渾身發(fā)抖,嫣紅的舌尖探出,失了聲般就連含糊不清的呻吟也在顫抖中漸漸小了,神智渙散渾身僵直,雙腿左右分開踩直足尖點在地上,雪白的小腹還在觸電一般痙攣縮動。
“我呼……我給他把子宮口捅開了,那一圈肉還正箍著我雞巴在抽抽著,一直動啊真是絕了!”那家伙爽得忍不住感嘆,緊接著又把雞巴頭往子宮更深里頂了頂,將那軟嫩的子宮內(nèi)壁擠得變成自己龜頭的形狀。
強烈到變態(tài)的酸麻“噌噌”直沖顱頂,在眼前瘋狂炸開白光,大腦一片混沌,柳鶴已經(jīng)無意識又從嘴角流出了晶瑩的透明液體,順著下頜滴到草垛,他翻著白眼身體隨著暴力的沖撞搖搖晃晃臀波翻涌,只覺得意識都要跟著身后兇猛的肏干被快感沖走破碎。
柔軟的子宮里已經(jīng)滿滿全是堵著流不出去的騷水,村漢享受著舒爽的包裹,再一想到自己此時操著的居然是流云宗的精英核心弟子,只覺得無比滿足。
他喘著粗氣越頂越深,簡直恨不得把蛋都塞進去,或者就在里面插著永遠不出來,挺腰的一下下都是兇狠地齊根退到逼口再深深頂?shù)阶訉m變形,反復(fù)去鑿開顫抖著想要縮回的子宮口,生生撐得那肉環(huán)縮回去的幅度都逐漸越來越小,彈性也不妙起來。
他又想到仙人高高在上清白的屁股被自己抓著,多出來的一口逼讓他往里插雞巴,甚至子宮口都被狠狠干開,張著壺口用給道侶孕育的肉壺裝著他的龜頭在抽搐噴水,這一瞬間,心理上巨大的征服感讓村漢紅了眼,他的屁股一顫,再也控制不住地將滾燙的精液在柳鶴體內(nèi)射出,填滿嬌嫩柔小的子宮并將它飛速撐得渾圓!
“嗬啊啊啊——!!”柳鶴被子宮傳來的酸脹刺激得渾身一哆嗦,撐著草垛面仰起頭落下淚水,他的眼眸還上翻著意識不清,只是身體自發(fā)痙攣抽搐起來,足尖踢在空氣中亂畫,哆嗦了一會然后竟是自己也抖動著翹起的陰莖射出了高潮的精液。
見前面這家伙的精液開始從圓張的逼口溢出來,身后的其他人也興奮地得直接不等了,上手就粗暴地推搡村漢,七嘴八舌趕他快點退開。
村漢自然是完全還沒玩夠的,可他也不敢霸占著仙君惹眾怒,于是只能泄憤般把手下的屁股抓變形,重重地在柳鶴的哆嗦流口水之中往里弓腰頂?shù)搅俗钌钐�,將嬌嫩的子宮變成龜頭連同部分陰莖的極限形狀,才擦著失了彈性的宮口肉環(huán)用力往外抽了出來。
“嗚哦……”柳鶴的身體已經(jīng)癱軟了,他的舌尖還掛在唇外收不回來,股間嫣紅的肉洞圓張抽動著,迷迷糊糊中甚至有種逼里在進空氣的感覺,濃白的精液從已經(jīng)合不起來的子宮口開始往外流涌,順著雪白的大腿滑落到足尖。
他迷迷糊糊沒有聽到這聲音,只感覺大腦都幾乎要成一團漿糊,無法再思考任何事情,但很快又有來自的身后一巴掌落在了自己屁股上。
柳鶴當(dāng)即感受到這是又一個可惡的變態(tài)在靠近,他艱難地?fù)u了搖頭,要扭過頭看,卻又被不知道誰揪著耳朵吃痛地轉(zhuǎn)了回去。
可憐的小仙君甚至還沒休息夠半會兒,下一根雞巴就猛地插進了猩紅流著精的肉洞,惹得他發(fā)出了一聲虛弱的哀叫!
這一根雞巴幾乎比上一根還要大一倍多,而且似乎是有一些異形的特征,很明顯不是人類村漢,而是一只魔人!
柳鶴完全無力掙扎,柔軟勁瘦的腰肢被手抓緊,任由兇狠的雞巴擠開軟紅的嫩肉插入,齊根擦著宮口肉筋,在他的絕望顫抖中狠狠貫進已經(jīng)被撐的開始逐漸失去彈性的子宮里!
“嗚呃啊啊啊——��!”柳鶴的眼眸猛然翻白,抖著腿發(fā)出可憐的悲鳴,那這聲音也很快被打斷,生生被立刻開始的肏干撞得搖晃,成了顫抖破音的叫聲哭叫。
脆弱柔嫩的肉壺被堅硬的肉棒完全填滿了,帖子上面變成龜頭的形狀,那龜頭的表面甚至還有一顆顆凸起軟刺,動作中一寸寸碾過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內(nèi)壁,直把可憐的小美人搞得流著口水欲仙欲死,無法再想任何事情,所有的意識都在瘋狂的海洋中沉沒,只能被巨浪拍打翻滾破碎。
柳鶴很快就在這種恐怖的高潮中身體抽搐著幾乎有些窒息,他的呻吟顫抖呼氣困難,雪白的身體在肏干當(dāng)中搖晃不止,雙腿踩直痙攣,爽得魂飛天外,吐出舌尖連眼中看不見多少黑色,涎水直流地完全進入神志不清狀態(tài)。
數(shù)不清的上千下暴力貫入子宮以后,這魔人甚至不滿足,他抓著柳鶴的大腿把他整個人都往上推了推,自己的小腹緊緊貼上仙人被羞辱打得紅腫的屁股,捅穿松弛的子宮口插到最深處,抵著抽動的內(nèi)壁直接出了大量的精液,幾秒以內(nèi)就飛速將柔嫩的小子宮撐得幾乎有剛才兩倍大,直接在肚子里變了形!
“哦、啊啊��!太多、多呃——”通體雪白的美人表情微微扭曲地發(fā)出慘叫,在魔人的禁錮之中胡亂抽搐起來,足尖搖晃亂踢地面,卻根本沒有半點用。
魔人只是舒舒服服地抓著他的屁股,嘆著氣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出,讓子宮都成了酸脹的球形,射完他甚至還只龜頭退出來一點,又重新頂進去,繼續(xù)留著在里面,用圓嘟嘟的肉環(huán)按摩自己的龜頭。
身后的其他村漢見狀想催他,可是又不太敢,魔人自然不會自己停下,這時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中一亮,干脆又雙手扣住柳鶴的腰,一聲招呼不打地狠狠在柳鶴的劇烈顫抖哭叫聲中重重頂?shù)搅俗钌钐帲林訉m內(nèi)壁開始放起尿來!
“嗬啊、啊啊啊�。�!”柳鶴這時候甚至已經(jīng)完全感覺不到時間過去了多久,天地仿佛昏沉攪混在一起,他的視線也在狂暴肏干中一直時暗時亮,滾燙的尿液沖上子宮內(nèi)壁的一瞬間,甚至是身體反應(yīng)比意識還要更快地自發(fā)抽搐起來,迷迷糊糊之中還呆了一秒,像是不懂精液怎么突然變成了一種詭異的高溫,但很快表情就猛地變了!
“不要——啊啊�。�!不能、嗬呃不…唔啊啊�。。 边@個家伙在往自己子宮里尿尿……意識到這一點,柳鶴瘋了般掙扎撲騰起來,含糊不清地大叫阻止,眼淚大滴大滴流下,他的臉都漲紅了,不停扭腰踢腿搖晃屁股,拼了命想要把那惡心雞巴從自己的身體里甩出去,可是這根本沒有用!
可憐的小仙君只能絕望地感受著多到恐怖的尿液在往自己的子宮里飛速涌入,酸脹感強烈到在身體里四處游走放射,甚至雪白的小腹都開始鼓起了微妙的弧度,難受得反復(fù)抬起小腿往后蹬。
“聽點話,小尿壺!”那家伙爽的臉都興奮起來,他再想到這天之驕子此時就這么撅著屁股,被自己將珍貴的子宮裝尿,裝到變形撐圓,更是呼吸粗重眼睛都發(fā)紅了。
他手上更加用力地抓著柳鶴的腰,讓他往自己的方向看,同時挺腰把雞巴更深地插進了已經(jīng)充滿大量尿液的子宮,在耳邊凄厲的慘叫聲當(dāng)中開始繼續(xù)放出巨量骯臟熱尿,漲得圓張的逼口都開始往外噴濺出尿水!
燙、燙死了……肚子要破了,要死了要死了,好惡心……好惡心,不要啊,子宮那種地方,怎么可以拿來尿尿的……不可以的,他要殺了他,或者……殺了他也可以啊……停下……不要……
珍貴的子宮被當(dāng)作尿壺一般使用羞辱往里撒尿,甚至撐到酸脹難受至極,連大腦都開始放射出危險的警告信號,崩潰的念頭在心里瘋狂尖叫,柳鶴更是無比想張嘴說出這些話,可他卻只能在這種變態(tài)的刺激當(dāng)中翻著白眼口發(fā)出一些毫無意義的含糊破碎音節(jié),很明顯是已經(jīng)整個人都被沖擊懵了!
無助的妖族小劍修再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在子宮強烈的酸脹感中絕望地感受滾燙的尿液灌溉進來,小腹明顯隆起色情的弧度。
“嗚呃……啊、哦啊……嗬……”時間與心跳都被拉長到緩慢且不真實,他的意識和神智漸漸一同游離,好像有什么東西被徹底打碎后再也無法思考任何事情,只能口水直流地在尿液猛灌子宮的滾燙刺激當(dāng)中發(fā)抖不止,雪白的小腿在空氣中翹高踢蹬胡亂掙扎,陰蒂抖動抽搐著,甚至迷迷糊糊感覺自己已經(jīng)真的變成一只尿壺……
等到魔人這一泡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哪蚰蛲�,地上已�?jīng)灑了很多裝不下噴出來的尿液,他甚至還不愿出來,一邊揉著布滿掌印的屁股,一邊感覺自己龜頭被充滿尿的溫?zé)崛庾訉m包著的快感,故意搖晃一下,還能頂上被尿撐到繃硬、質(zhì)感有些微微特殊的子宮內(nèi)壁,只覺得無比刺激。
村漢們是沒人敢攔他,可享用完了另一位仙人過來的黑角魔人卻敢,他過來直接一把不客氣地把魔人扯開了:“喂!感覺差不多就得了,咱們這還有那么多人你沒看到��?!”
“哎?!”他一個踉蹌,碩大的雞巴“�!钡匾宦暠怀兜矫撾x肉逼,柳鶴嘴里發(fā)出了含糊不清的虛弱嗚咽,抽搐一下后徹底癱軟下來,同時也被直接帶出一大泡堵不住的尿水,汩汩流過松弛的子宮口往在噴濺而出,乍一下看過去,活像是他在用自己的逼從子宮里往外尿尿,那雙雪白無力垂下的長腿迅速流滿了濁液,足尖都掛著淫水與尿水的混合物,只小腿還在神經(jīng)質(zhì)地痙攣著,看著淫蕩又凄慘,也不知道怎么承受得住接下來的蹂躪。
黑角魔人也沒想到這家伙居然尿進去了,挑眉道:“你怎么就往他子宮里尿?這不搞臟了,那么多人后面干他都蹭著你的尿�!�
“你就說你待會兒還操不操吧,屁話那么多�!�
“那肯定操!不成,我也要往里尿,就是咱們那么多人也不知他能不能——”
對方直接打斷他:“這有啥難的,反正就閉著眼睛把他身體里全都灌滿尿液唄,裝不下就操著都會人濺流出來,而且實在不行,我們這不還有他師兄嗎?”
仙門五丨哭爬開抓踝扯回奸脫垂,被白鷺玩逼舔奸吮吸zg變態(tài)高潮
“倒也有道理。”黑角魔人聞言點頭。
柳鶴還趴在草垛上,他半閉著眼睛,看起來屁股已經(jīng)昏迷,雙腿軟綿綿垂下,充血的乳頭在胸脯的呼吸起伏當(dāng)中不斷擦過干草,在身體的燥熱中持續(xù)產(chǎn)生酥癢,卻沒有力氣撥開。
黑角魔人直接插隊,伸手把柳鶴從草垛上抱起,放到他存心選的位置躺下。
柳鶴屁股頓時感到一片濡濕的不適,他也知道這些都是剛才從自己身體里流出去的……被當(dāng)做尿壺使用時、那些裝不下的尿液和精液。
他皺著眉,心下泛起屈辱感的同時,卻也覺得已經(jīng)有些麻木了,比剛才少了很多力氣,絕望中?ι?深刻意識到自己完全是一只砧板上的魚,并不打算再做掙扎,只熬過去等待反殺的機會。
可道理是道理,再怎么知道怎樣能少吃點苦頭,身體下意識的反應(yīng)還是控制不住,當(dāng)黑角魔人那張可惡的臉再次近在咫尺,呼吸都噴到柳鶴臉上時,他還是忍不住心里犯上了強烈的抗拒情緒,手抓著地上的草根,用力握成拳顫抖起來。
“我這根雞巴,剛才仙君都還沒機會嘗上呢,看來是很喜歡啊,這抓著時機就趕緊送上門來了�!边@家伙半跪著面對他,嘴里不干不凈,手將褲子的布料左右一掀,露出一根堪稱恐怖、猙獰至極的異形肉棒,它高高翹起著光是龜頭就有蛋大,龜頭下方有一圈奇怪的毛刺,表面布著勃起的青筋
這會死得吧……柳鶴被這東西嚇得臉都白了,幾乎不敢想象它插進來,他被剛才一通日得神志不太清,這時動作比反應(yīng)更快,裝著一肚子沒有完全流出去的尿液和精水,就開始不管不顧地?fù)沃孛孓D(zhuǎn)過身要掙扎爬開。
動作之中尿液在肉壺里沖撞著敏感的內(nèi)壁,同時還有從松弛的子宮口流出來,滑倒陰道末端淅淅瀝瀝落到地上,活像是自己在失禁似的,一邊爬就一邊滴了一路,惹得他紅著臉喘息不止羞恥到渾身發(fā)軟,然而再怎么崩潰,柳鶴也不愿停下半分,生怕再被抓到。
村子廣場的另一頭,白鷺用舌尖從內(nèi)部頂頂自己剛被扇了一巴掌的臉頰,抽空往柳鶴這邊一瞟,就正好撞見這場景。
眼看柳鶴爬著爬著越來越?jīng)]勁,就要被面色兇狠得魔人伸手抓住,白鷺心念微動,那些伸手要去抓人的仿生人們就莫名表情空白了一瞬,齊齊開始慢下動作,沒有一個再使出全力阻攔。
躲開魔人手臂第一下捉過來的動作時,柳鶴都愣住了,他像是沒有想到自己真的能成功,露出一秒驚訝又復(fù)雜的表情,但在這個時間寶貴的緊要關(guān)頭也想不了那么多,只是不停心里瘋狂念叨著逃開,繼續(xù)噙著淚水非常狼狽地胡亂往前爬,要不是撿起自己的劍,不斷有精液和尿水啪嗒啪嗒沿著他移動過的方向落到地上流出水痕,淫蕩異常。
然而那些仿生人的遲緩動作在柳鶴大概爬出一米左右就再度恢復(fù)過來,魔人皺著眉,奪步上前兩只大手直接分開抓上捏住了柳鶴的腳踝,用力將哭著還要繼續(xù)爬開搖著頭的他往后拖起來!
“不……唔——”可憐的仙君砸回一地的干草上,就這么被拖著快速回到原處,他還在拼命抵抗著,抓地的指尖都被地上的小雜草擦得發(fā)紅。
那魔人突然些笑著蹲跪下身,緊接著再把柳鶴往自己這個方向一扯,雪白的屁股撞上肌肉緊實的小腹,如同布丁般顫抖搖晃,濕紅圓張的逼一下子狠狠吃進了那根非人大小的碩大雞巴,淫水和精液被擠得“撲哧”從圓張的逼口濺出,柔嫩的子宮底部甚至都被頂?shù)猛耆冃�,緊繃地含著滾燙的龜頭抽搐起來!
“嗬哦——!!”柳鶴被插的一瞬間翻了白眼,身體控制不住抽搐起來,強烈的酸痛沖擊卷遍全身直沖顱頂,肚子里柔嫩的子宮都這一下仿佛被捅壞了,他的腳尖繃直在空氣中痙攣發(fā)抖,仰著頭喉結(jié)滾動,睜圓眼眸卻完全沒有聚焦,手指尖摳著地面用力到發(fā)白,難受得用力吸著氣,連舌尖都吐了出來,在恐怖的感官刺激中除了崩潰的喉音以外再說不出半句話。
“媽的,看老子不給、給你把騷子宮都奸爛,跑?還跑是吧……呼……剛才真的是給你臉了……”黑角魔人興奮地喘了一口粗氣,嘴里罵罵咧咧起來,挺腰將柳鶴頂?shù)昧髦谒麄人都往前重重一顛!
他沒有半點準(zhǔn)備,就開始承受新一輪的暴力猛操,翻著白眼連呻吟都被頂撞的破碎凄慘,肉壺被魔族的龜頭撐得變形,反復(fù)錘打成扭曲的形狀,柔嫩的內(nèi)壁分泌著淫水,卻被堵著完全半點流不出去,碩大的陰囊狠狠拍在肉蒂上,牽引著陰蒂環(huán)瘋狂震顫被貫穿的騷籽。
柳鶴幾乎要連呼吸都呼吸不過來,他的屁股哆嗦著向上撅起,發(fā)白的圓逼里吞吃著紫黑色的碩大肉棒,在啪啪拍打的水聲中堆積出一圈摩擦的白沫,上身毫無力氣地軟在地上,口水將臉頰都打濕了,手指胡亂抓撓著被頂?shù)们昂髞y顛,就連柔軟的奶子都被干草摩擦出淫靡的紅痕。
然而此時甚至還有好事者,故意湊到去旁邊抓柳鶴的腳踝,在黑角魔人向前挺腰的時候,就拽著柳鶴的雙腿讓他往后,這樣配合動作著,將高貴的仙人用作一只巨型飛機杯,只能渾身發(fā)抖翻著白眼崩潰地把恐怖的雞巴吃到最深,脆弱而珍貴的子宮都被頂?shù)搅俗冃蔚臉O限,仿佛有一種要撐裂掉的恐怖危機,就連龜頭下一圈奇怪的硬毛都生生插進了宮頸內(nèi)側(cè),瘋狂旋轉(zhuǎn)騷刮著脆弱的敏感神經(jīng)!
“啊啊啊……要死、呃嗚……爛了、呃啊啊�。【让�、咳咳、啊啊啊�。 绷Q已經(jīng)完全意識不清了,白皙的手指在地上抓撓,像是下意識還要扒開,身體在極致的感官刺激中仿佛每一根神經(jīng)沸騰了,神智也在咕嚕咕嚕的翻涌中陷入混沌,他含糊不清地崩潰亂叫起來,淚眼朦朧當(dāng)中天地都開始搖晃旋轉(zhuǎn)。
在這魔人小頭領(lǐng)完全不知疲倦的猛力操干之下,柳鶴很快就已經(jīng)陷入了半昏迷狀態(tài),外界的聲音聽不太真切,自己的身體也時輕時重,就連被魔人用著爽夠以后吼叫著狠狠深頂著內(nèi)壁將精液和尿液再次爆射緊子嬌嫩的小肉壺里,也只是崩潰地翻著白眼再次將口水從舌尖流下來,雙腿繃直無意識痙攣哆嗦起來,仿佛一只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可憐小動物。
一片眩暈的混沌當(dāng)中,柳鶴甚至也自己不知道換了多少姿勢經(jīng)過多少人的懷抱,太過于荒謬的一切而且甚至讓柳鶴在偶然的破碎意識中感覺到有些陌生,甚至產(chǎn)生了這個世界都不真實的解離感,身體在抽插當(dāng)中搖搖晃晃地仿佛要往上飄起,意識開始渙散,時冷時熱中奇怪的聲音被隨機放大,柳鶴開始聽到黏膩的水深和劇烈的心跳,還有師兄也在自己的身邊,被魔人凌辱得發(fā)出了仿佛吃痛又仿佛舒爽的呻吟,又仿佛全都是幻覺。
然而再好的身體素質(zhì)也有極限,在數(shù)不清是第幾個人射完精滿足地把雞巴往逼外抽的時候,已經(jīng)渾身癱軟早就狀如昏迷、沒法作出反應(yīng)的柳鶴卻突然凄厲地身體抽搐著哀鳴起來!
在場的惡徒們都頓了頓,尤其是此時正插在他身體里的村漢更是表情不對勁起來。
他面色驚疑不定,用龜頭再往里又把子宮頂回深處,感受了一會兒才伴著一聲淫蕩的“�!币宦暫莺萃馔税纬鰜�。
“嗬呃——”柳鶴瞬間連腿根都劇烈抽搐了一下起來,他仰著頭張嘴用力吸氣,眼中不見幾分黑色,一副幾乎要死掉的可憐模樣。
村漢進而伸手扒開逼查看,雖然心里知道大概是怎么了,但用手撐圓陰唇看見一圈圓潤晶瑩的肉環(huán)堵逼腔里的時候還是驚到了一瞬!
這位高貴的仙人劍修竟是被他操到子宮都滑了出來,肉嘟嘟地堵陰道口附近,只要手指節(jié)進去就能輕松摸到,不斷有混雜著尿水的精液從那一呼一張的完全合不攏的子宮口往外流,緩緩滑出來沒進股縫。
“操,他這是就被你玩壞了?”排在他后面的人火急火燎探過頭來看。
“我感覺是……的確壞了吧,那這樣是不是不能玩了?”
“哎怎么這樣啊,我等半天了,雞巴都硬得疼呢�!�
也有并不管那么多的魔人插嘴:“切,你不敢上那就讓我來,這個算什么玩壞啊,小意思罷了�!�
他反而還更喜歡玩這種狀態(tài)之下壞掉的美人,正施施然要上前接受“壞掉”的玩具,然而邁出幾步后卻突然停在半路,表情呆滯一瞬,眼中淺淺閃過一抹藍光,兩三秒后才恢復(fù)了原狀,本要說的話發(fā)生變化:“這算啥啊,既然都這樣了,那不如我們也做點好事,讓他師兄親自來撫慰一下自己寶貝小可憐師弟唄!”
[啊?!這次的合作居然是,不會真是我想到的那樣吧,從來沒見過的內(nèi)容哎……]
[臥槽,居然突然到了這個走向。]
[我是不是沖早了……原來這就是深度合作的真正意思啊。]
身體又涌起暖流,隨著數(shù)據(jù)的調(diào)整意識越來越清晰,柳鶴聽不這些人的講話,只迷迷糊糊以為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升天了才會覺得舒服些。
十幾秒后,柳鶴心中突然有些不妙的預(yù)感,他強打精神睜開眼縫,就看到師兄正被迫往自己這里喘息著爬了過來,哪里還不懂這些人是要干嘛!
那魔人停到他身邊,蹲下身語氣戲謔地對白鷺道:“你可憐的師弟被玩壞了,還不快幫幫他,安慰安慰小仙子呀�!�
果然是要將他們兩個人一起羞辱�。�
柳鶴覺得憤怒又惡心,差點氣急攻心眼前一黑暈過去,他不是惡心師兄,而是惡心這些螻蟻惡徒要用這么多可惡的手段作踐折磨他們,不敢堂堂正正正面對決,讓他更加心中屈辱不甘。
強忍著崩潰情緒,柳鶴吸了吸鼻子,他其實也害怕接下來的發(fā)展,只能心中反復(fù)安慰自己,默念白鷺肯定、根本、絕對不會理。
像是為了證明這個念頭一樣,哭嗝還不信邪地轉(zhuǎn)過頭去看師兄的表情,卻一眼就直接愣住了——面前的人熟悉又陌生,他能夠感覺到這就是師兄,可是師兄此時面上帶著奇怪的神態(tài),眼眸濕潤泛深,臉頰泛紅,像是已經(jīng)被藥物浸透濕了神智,聽完指令以后,竟然還很溫和地對柳鶴笑了笑,一如既往,仿佛此時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可就是這樣才反常,柳鶴頓時心生恐慌覺得不太妙:“師兄、師兄你清醒一點……”
[小羊:我裂開來。]
[他還往后退,好像真的很害怕,可我總是放不下嘴角的笑怎么辦,感覺好好玩。]
[你們說老大跟小羊會是誰主動啊?]
[��?這問題很明顯吧,還用問。]
[我本來也是這么想的,可是小羊不是被弄得子宮都滑出來一點了,真這種狀態(tài)弄他嗎?]
[應(yīng)該是吧,問題又不大。]
白鷺任由彈幕快速刷動,也沒多理會,只專心地開始逗柳鶴。
“師兄很清醒哦�!彼讨Q會因為相信他而不會相信真正的事實,反而輕笑一聲直接說了真話,靠近到幾乎覆到了柳鶴身上,眼眸中帶著危險的笑意。
這一看就完全沒有好嗎……柳鶴果然更確認(rèn)師兄不對勁了,他呆呆地不知作何反應(yīng),嘴唇顫抖看白鷺,睫毛在眨動之間上下顫抖。
白鷺摸了摸柳鶴的耳朵,像是在安撫他,然后也不管柳鶴還在發(fā)呆,就又往下伸手,去揉了揉發(fā)熱紅腫的陰蒂。
“唔啊……”柳鶴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到渾身一酸,呻吟都變調(diào)了,他不敢置信地睜圓了眼睛,滿臉崩潰無助的神情。
旁邊這些可惡的家伙已經(jīng)因為這淫蕩的畫面發(fā)出些奇怪的起哄來,無數(shù)道淫邪戲謔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簡直帶著可怕的溫度,好幾個留影石在繞著飛行全方位記錄,柳鶴絕望了,側(cè)過頭去不敢再想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
隨著身體的靠近,白鷺身上那種帶著冷意的清涼氣息籠罩了他,柳鶴忍不住又睜了眼去看師兄在干嘛,卻一下撞進了那雙隱約泛著深藍的眸中。
那記憶中總是溫和平靜的眼眸此時十分陌生,滿是混沌的欲望,柳鶴瞬間有些心里發(fā)麻,愣住后又升起一種敬仰的對象被玷污了的憤怒。
“師兄,師兄我們不可以……”他將手攀上了白鷺的肩頭,抗拒地稍微用力推了推,見沒成功也不敢太加力氣下手。
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身體的狀態(tài)現(xiàn)在又恢復(fù)了些,如果此時是面對剛才的惡徒,柳鶴絕對會全力反抗,即使屈服了也是憤怒而極不甘心,但此時此刻這場景……柳鶴也說不上來自己是怎么感覺,倒沒有惡心,更多是驚恐與不安,他瞇了瞇眼睛,無措地感受著那比想象中涼些的柔軟嘴唇落在自己的額頭上。
雖然他們兩個都是雙性,但是白鷺不僅比身量他高上許多,身上漂亮的肌肉線條也是一看就真能打的,這時候控制著柳鶴,別說他是沒法狠下心反抗了,就是狠得下心其實也沒用。
迷茫的小羊妖又被師兄親了下眼皮,他緊張得抿著嘴五官皺成一團,兩只軟乎乎的毛耳朵貼在發(fā)間輕顫。
耳邊是不絕于耳的羞辱話語,柳鶴卻無瑕管了,所有神經(jīng)緊繃都在感受著柔軟的輕吻一點點落在自己的眼角、臉頰、下頜、鎖骨、乳頭……逐漸來到了柔軟的腹部。
肚臍被輕輕吹氣的一瞬間,柳鶴控制不住地癢得輕抖,伸手要擋肚子卻又被撥開。
“師兄……唔、這樣我很癢……”那奇怪的吻還在持續(xù)點點往下,很快來到了小腹下部,柳鶴尷尬又羞恥地抬起頭要往下看,卻正好看到了師兄嘴唇上沾了他剛才射到自己肚臍上的精液,登時俏臉通紅,試圖并起雙腿再伸手去推開人,卻只是讓白鷺的手摁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把腿張得更開了。
“啊啊啊——”敏感的龜頭下一秒就被含進溫?zé)岬目谇�,柳鶴驚到了,受不了地叫出了聲,白鷺表情淡定,持續(xù)將肉棒往嘴里里含,擠壓與摩擦著莖身。
這樣的對待其實比剛才的凌辱要舒服上多了,快感強烈,可一想到此時此刻是一堆可惡的壞人控制師兄給自己舔……柳鶴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甚至相比之下更不愿意這樣,他一邊舒服得忍不住直繃緊屁股,一邊眼淚又滾了下來,嗚嗚咽咽不止。
白鷺垂著的眼眸帶著些許笑意,不時隨意地看柳鶴的反應(yīng),見他搖著頭直小聲抽噎,卻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只覺得有意思得緊,唇舌之間更加細致起來,用舌尖不斷在已經(jīng)射得紅腫的鈴口刮蹭,同時手指托起柔軟的蛋蛋開始玩弄揉捏。
他的手只要稍微用力點地擠壓軟乎乎的的蛋蛋,柳鶴就會因為本能而害怕得控制不住嗚嗚嗚叫,像是被抓住了要害的小動物,他的屁股在被吮吸鈴口的尖銳快感中好幾次想要向上抬,卻又因為趕緊反應(yīng)過來會冒犯師兄而吸著冷氣僵硬住,很快在屏息中不知不覺隱忍得漲紅了臉,下唇咬得發(fā)白,喉結(jié)滾動著,手指一顫一顫往掌心蜷,舒服極了也不敢出聲。
被混淆的記憶的柳鶴完全不會有這個世界是假的這一概念,他只很死心眼地告訴自己不可以配合羞辱師兄,手往下摁到白鷺的肩膀上不敢用力推,怎么刺激都能出現(xiàn)極有意思的反應(yīng),簡直好玩得不得了。
白鷺甚至還閃過了一絲可惜的情緒,可惜上次合作沒有這部分內(nèi)容。
他的下頜此時能夠感受到一團柔軟溫?zé)岬某睔猓趶暮喜粩n的逼口冒出來,紅腫的嫩肉顫動著,還在往外持續(xù)流出骯臟的精液。
即使知道這些不過是仿真人的道具,白鷺也還是控制著讓它們悄無聲息地全數(shù)消失了,放出柳鶴濕漉漉的肉棒,抬頭沖他溫聲道:“別怕,師兄現(xiàn)幫你清理掉身體里的東西好不好?”
清理什么……?
柳鶴沒有感知到下體的異常,因為子宮滑出來被陰道不時輕夾住的刺激實在詭異過了頭,這會兒喘息著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但很快,他就又隨著白鷺低頭將鼻息噴在小逼附近的動作驚慌起來:“唔……師兄?師兄你、你做什么……?”
白鷺沒說話,只是不容抗拒地摁住柳鶴的大腿內(nèi)側(cè),含住一瓣陰唇,舔了舔內(nèi)側(cè)深粉色的黏膜,然后動作流暢地將舌尖探進已經(jīng)不太合得攏的逼口,沖著沒了精液后仍松弛著張開口的肉環(huán)戳上去,來回滑了滑。
“啊…啊、好酸呃——不、師、不啊啊——”直沖神經(jīng)的癢和熱瞬間飆升到極致,柳鶴繃緊張開的雙腿,渾身都在發(fā)麻中抽搐了一下!
詭異的快感讓肉逼開始劇烈收縮著擠壓軟嫩的宮囊,身體漫開失控的無力感,柳鶴害怕得眼淚直掉,卻又擔(dān)心自己踢腿會弄傷這個時候“神志不清”的師兄,只能張開微微痙攣的雪白雙腿,搖著頭驚恐而絕望地哭叫起來:“不要……不、不要,這樣不可以的……師兄別弄那里……”
白鷺的手在他的下意識夾腿中如磐石般紋絲不動,柔軟的腿肉從指縫溢出,感受著柳鶴的反應(yīng),他甚至還再度將舌尖探進陰道口里面,舔上輕輕抽搐著的脆弱肉筋開始打著圈轉(zhuǎn)起來,不時故意在子宮口收縮的時候繃緊舌頭將它向上挑!
“嗬哦、不……師、師呃——師兄、啊��!不舔哈啊啊……酸死了嗚嗚嗚嗚……”從來沒有想過的恐怖快感一瞬間連續(xù)炸開,讓柳鶴的表情都失控到微微扭曲,他的足跟蹬起地面,想要將身體往上移動躲開,卻被旁觀的魔人“幫忙”緊緊扣住。
心理上的恐怖沖擊夾雜生理刺激讓柳鶴已經(jīng)崩潰到意識一片空白,他的眼神都渙散了,在這種詭異而酸麻至極的快感中嘴巴張圓口水流出,持續(xù)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哭叫聲,雪白的身體都持續(xù)抽搐起來,張開的雙腿腿隨著舌頭舔弄子宮口的動作不斷往下痙攣著踢蹬,腳趾顫抖抻直。
大量的淫水在快感刺激之下從松弛的子宮口涓涓流出,又被白鷺盡數(shù)舔掉,柳鶴在快感中不自覺的身體抽搐反應(yīng)讓他十分受用,甚至還空出一只手去輕輕按壓小腹,同時舌尖探得更深,戳進子宮頸內(nèi)側(cè),開始快速摩擦舔弄起敏感的嫩來!
“嗬呃……不行、哦……哦啊�。�!”柳鶴已經(jīng)完全呻吟都成了氣音,尖銳的快感從下體席卷全身,他再說不出話,表情完全失控,瞇著一只眼睛舌尖吐了出來,臀側(cè)繃緊得出現(xiàn)凹窩,足跟蹬著地面,下體甚至不自覺小幅度地向上抬起又落下,柔軟的屁股被地面反復(fù)擠壓變形!
柔韌的舌頭繃緊了,持續(xù)堵在子宮口里面開始打圈,將一圈脆弱的肉環(huán)弄得不斷變形,所有的感官此時都在發(fā)白的視線中漸漸消失融化,柳鶴甚至覺得自己要輕飄飄地飛起來了,心臟跳上耳畔在劇烈怦怦,他的眼眸上翻,咬著牙又流出了口水,張開的腿根持續(xù)痙攣著向內(nèi)發(fā)抖,手指抓在地上輕輕抽搐,淫水流得活像是失禁的尿液,腳趾張開在崩潰得渾身發(fā)粉的顫抖中迷糊起來,完全不懂怎么會有那么不可思議的變態(tài)快感。
手掌按住的腿根肉抽搐頻率越來越異常,陰道開始收縮,白鷺抬眸看了看柳鶴的狀態(tài),突然勾起嘴角,鼻尖戳著紅腫的陰蒂,舌頭一下子捅進子宮里沿著柔軟的內(nèi)壁舔了一圈!
“嗬呃啊啊啊——�。 悲偪竦目旄凶屃Q的眼前一瞬間炸開煙花,他踢直小腿渾身重重抽搐了一下,張開嘴顫抖著卻再說不出一句話,仰頭哆嗦不止直吸冷氣,柔軟的子宮在陰道的抽搐之下同時被內(nèi)外疊加擠壓著,沒兩秒便從深處噴出一股有力的水柱,直直濺出來打濕了白鷺的下頜和臉頰!
白鷺依然是一臉平靜的愉悅,他甚至坐直起身,開始認(rèn)真欣賞柳鶴在過于恐怖的高潮當(dāng)中瞇著上翻的眼眸咬住舌尖,雙手無意識胡亂撓著地面,腿根抽搐繃緊屁股,往兩邊張開腿發(fā)抖不止足足持續(xù)了接近十秒的淫蕩失神模樣,心情好得指尖都在顫栗。
于是等到柳鶴終于極其艱難地從這種恐怖的高潮中回過神來時,他就看見自家?guī)熜终趯W⒌乜粗约�,臉上還帶著曖昧的水光。
柳鶴的喘息很無力,他渾身還在發(fā)熱,心臟劇烈跳動著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那是什么,臉?biāo)查g漲紅,露出幾乎要哭的表情,身體都變得像是粉透的蝦子,看著白鷺顫抖嘴唇說不出話,吸了吸鼻子才軟綿綿撐地抬起上身,要幫對方擦掉:“師兄對不起……”
手剛抬過去,就被抓住了,白鷺甚至還突然露出一絲很淺的笑容,微微抿唇感受著淫水,緩聲道:“我還以為師弟會是甜的呢,原來沒什么味道啊,不過也還是很可愛�!�
“……?”柳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他歪了歪腦袋,只覺得自己是不是腦子還一團漿糊沒徹底清醒,不然怎么會聽到師兄說這種話。
不對勁啊,這個世界是不是有哪里不對勁,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好像是師兄、難道師兄已經(jīng)被玩壞了嗎?不?怎么了……怎么回事……我該想什么……
過于強烈的沖擊讓柳鶴一瞬間差點回想起所有正常的記憶,他目光呆滯地看著白鷺,突然露出了一種要哭的表情,緊接著低下頭捂住自己的臉開始肩膀顫抖。
[老大今天真的好放飛啊。]
[雪芒不是一直挺放飛的嗎?上次合作我頭次看簡直驚了。]
[不是那種日常放飛,是感覺今天格外興奮,好嗨。]
[我看著都覺得爽,更不用說老大自己玩上手了,也很正常吧。]
[小羊在捂臉發(fā)抖哎,他怎么不說話,真的被玩壞了?]
白鷺也注意到了,他伸手把柳鶴攬到自己懷里,捏著臉讓仰起頭,在柔軟的毛耳朵上摸了摸,等待柳鶴自己喘息著從目光呆滯的腦內(nèi)混亂中漸漸回過神。
強大的精神力開始起作用,很快柳鶴就被“引導(dǎo)”好了,他依舊是紅著臉喘息,但含著淚水的眼眸已經(jīng)再次恢復(fù)了清明。
半坐起身以后,逼里好像堵著什么東西的感覺更加明顯了,柳鶴不敢仔細想這情況是什么,只靠在師兄的懷里可憐兮兮地汲取安全感,又絕望又委屈地嗚咽起來。
“你們倆擱那干嘛呢,還上演什么師兄弟情深��?!”一個魔人像是看不慣了,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走過來,抬腿就要踹看起來比較好欺負(fù)的柳鶴,被白鷺控制著停了下來。
給的自由度太高時仿生人就總有些小意外,白鷺也沒多在意,只是再次將他們無聲驅(qū)趕開,低下頭繼續(xù)裝起自己的“神志不清”來:“師弟,很不舒服的話就先躺下吧�!�
柳鶴還有些暈乎乎的,又剛被靠近的魔人嚇了一跳,這會兒也聽話地躺下了,可躺好沒多久,他就感覺自己雙膝被師兄往上推了起來。
“你抱住自己的膝蓋窩。”耳邊再次傳來話音,柳鶴覺得自己好像忘了哪里不對勁,他還沒有想清楚,身體卻完全開始聽話了,乖乖地在云里霧里中把自己擺出了一副屁股朝天極其淫蕩的模樣。
雪白的股間能夠看到合不起來的肉逼,子宮經(jīng)過高潮又往下滑了些,堵在逼口處,圓嘟嘟地一顫一顫收縮著肉口,水潤晶瑩,甚至能夠看到內(nèi)里柔軟的嫩肉。
柳鶴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看見師兄一臉平靜地將手指就伸進了自己的逼里面,動作極其流暢,一彎指節(jié)拉扯,竟是將本就已經(jīng)滑到逼口的嬌嫩子宮徹底扯出來了一節(jié)!
“呃呃——�。 扁Р患胺赖乃崧樵谙麦w炸開,可憐的小仙君一瞬間渾身抽搐著猛然翻了白眼,只覺得這靈魂都被拽走了,他的腳趾張開到幾乎抽筋,扣在自己膝蓋窩的手指用力到發(fā)白哆嗦,熱乎軟嫩的子宮肉團抽搐起來,被扯著滑到空氣里,先是仿佛活了般抽搐幾下,又突然從松弛的末端肉環(huán)濺出來大量失禁般的淫水!
極致到幾乎恐怖的第五高潮過后,柳鶴還失控地痙攣了好一會兒,他的眼睛仍然上翻著,早就抓不住自己的腿了,此時軟綿綿往兩邊大張開,肉棒高高翹起,本應(yīng)好好在體內(nèi)受到保護的宮囊已經(jīng)被弄成了掛在逼口抽搐著的一團水嫩晶瑩的軟肉,完全是一副被徹底玩壞了的可憐模樣。
他怎么忘了……忘了師兄已經(jīng)不正�!Q終于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犯了哪里不對,在眼前眩暈的星點當(dāng)中哽咽著吸了口冷氣。
白鷺低頭開始專注觀察他嬌嫩的子宮,修長的手掌并指攏起來蓋住那一小團肉筍般冒出的顫巍巍軟肉,才只是輕輕擠壓一下,立刻聽到柳鶴哀哀的發(fā)抖呻吟:“師兄……師兄你清醒……啊、不——那里不能玩…呃啊啊……”
“師兄一直很清醒的哦�!卑樐橆a泛紅,眸中含著隱晦的亢奮,又開始輕聲安撫柳鶴,指尖小心探進滑出來的宮囊里,“里面都是那些家伙惡心的東西很難受吧,剛才只是用嘴巴好像沒弄干凈,師兄再幫你弄出來,忍一忍嗯?”
“……”柳鶴欲哭無淚,他哪有拒絕的能力,只能無助地閉上了眼睛。
其實那只掛在陰唇間嬌嫩的肉壺里面早就已經(jīng)被完全清除干凈精液了,只是柳鶴自己沒感覺到而已,白鷺甚至再次打開他的狀態(tài)面板,確認(rèn)數(shù)據(jù)是很極限的配置后才開始認(rèn)真“清理”。
手指摩擦著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宮囊表面,詭異的快感在這種尖銳而詭異的摩擦當(dāng)中瘋狂“噌噌”竄上脊背,柳鶴再度再度,他完全崩潰不解自己怎么會這都覺得爽,神奇控制不住地開始不聽話地流水。
隨著手指的轉(zhuǎn)著圈揉捏,他甚至仰著頭開始發(fā)抖,瞇起眼睛不自覺上翻了,所有的意識幾乎都要在這種極致的沖擊當(dāng)中粉碎,也完全沒有看見師兄又把頭低了下去。
下一秒,便是猛然一股極度詭異溫?zé)崴查g從腿間傳遍全身,柳鶴睜圓眼睛,嚇得發(fā)出驚慌的哭叫,雪白的身體下意識拱起來想要逃離那種詭異至極的酸澀快感,然而就是這么一動,那軟軟的子宮卻滑過嘴唇造成更劇烈的摩擦,凸在空氣中肉嘟嘟地顫了顫!
“啊啊啊……這樣、嗚啊好酸……而且、呃——好臟、嗚嗚嗚……師兄不可以唔嗯——��!”一連串動作激起一陣恐怖的快感,柳鶴幾乎又軟了腰,他的足跟踩著地面,崩潰地哀哀呻吟起來,渾身發(fā)抖著額頭冒汗,幾乎要控制不住小腹涌開的尿意。
“臟東西已經(jīng)全部弄出去了,師兄給你徹底弄干凈哦�!卑樥f完也不等柳鶴回復(fù),手摁在他的兩邊胯骨上,一口柔軟的子宮再次被含住,用舌尖輕輕戳進去攪弄起來。
“嗬呃——�。 绷Q眼前發(fā)白,差點又熱又酸地飚尿出來,渾身都失控地抽搐一下,生理上的強烈刺激加上心理之上的震撼,讓他嘴唇顫抖話都說不出來,翻著白眼繃緊屁股渾身發(fā)抖,兩只腳的腳趾都蜷緊向內(nèi)哆嗦點住,沒一會兒就打著哆嗦開始蹬地面,有力的水柱更是從子宮內(nèi)壁分泌出打到伸進來的舌尖上!
高潮降臨,尖銳的快感讓柳鶴幾乎再也聽不到外界的聲音,只有劇烈的心跳以及吞咽口水的咕嚕,然而他再怎么吞咽也還是有更多失神的涎水流出,腫脹不堪的陰蒂在高潮當(dāng)中跟著突突直跳,宮口肉筋夾著舌頭抽搐起來!
感受著這團脆弱嬌嫩至極的軟肉在嘴里因為高潮而抽動著,白鷺甚至把舌頭繃緊更深地伸了進去,完全不管已經(jīng)被淫水打濕的下頜,一邊收縮口腔擠壓這只滑到股間的宮囊,一邊將舌頭深深插進去舔著碾開抽搐的子宮內(nèi)壁。
“哦、不要——”柳鶴翻著白眼,嘴巴都張圓了,嘴里崩潰哭叫不止,他甚至已經(jīng)根本意識不到自己在發(fā)出怎樣哀媚的聲音,爽得魂都要飛了,不自覺痙攣著身體向上挺,腳趾踩在地上足跟用力得發(fā)白,無意識隨著那一下下吮吸的頻率繃緊屁股,淫水直流渾身哆嗦,手指也在地上胡亂抓,柔軟的屁股不斷在干草上發(fā)出很小的摩擦嘎吱聲,已經(jīng)完全處于神智不清的淫亂失神狀態(tài)!
宮口肉環(huán)在高潮中夾著舌頭開始抽搐,一下一下地收縮手,聽到耳邊的崩潰悲鳴開始明顯地染上凄厲味道,白鷺卻沒有如同第一次般放過柳鶴讓他緩緩再弄,反而是繼續(xù)把舌頭埋在軟嫩的肉袋里,同時嘴唇抿起貼住宮囊表面,確認(rèn)與逼口一絲縫隙也無,才收縮口腔里的空氣,對著這小節(jié)滑露出來的子宮肉團猛地吸了一下!
“嗬啊啊啊——!�。 比欢@一下大概是實在刺激過了頭,剛才都還沒緩過來的柳鶴又被沖上更恐怖的滅頂高潮,那柔嫩軟水紅的肉團都一瞬間被吸得抽搐酸麻到幾乎壞掉,尖銳的快感直沖顱頂炸開,柳鶴哆嗦著眼前發(fā)白,爽得哭叫一聲后話也再說不出來,胸脯劇烈起伏吸不進氣,渾身抽搐著雙腿挺直足尖繃彎,幾秒后卻猛然癱軟下來,腦袋一歪直接暈了過去!
可是白鷺擁有控制柳鶴狀態(tài)的權(quán)限,他面色不變,就抓緊在柳鶴暈過去的一瞬間,手指飛速操作幾下,強行把人又調(diào)醒了再度恢復(fù)狀態(tài)。
[雪芒,你比管理員玩得還離譜耶……]
[我還是覺得管理員花樣多點,不過雪哥操控數(shù)據(jù)是真的好敢下手哇,這也太極限了。]
[實不相瞞,我有點想試試被這么玩……感覺好神奇啊。]
這中間間隔太短,甚至柳鶴自己都沒有發(fā)覺剛才自己暈了,他還以為是過于恐怖的高潮讓自己眼前發(fā)黑一時意識斷片,仍然躲在師兄的氣息籠罩之下,任由師兄用手輕輕攏著保護自己“壞掉”的子宮,指尖顫抖掉著生理淚水,額間貼著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不斷虛弱地喘息著。
旁邊惡徒們像是也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的場面,滿臉興奮:“行了,不要再磨磨蹭蹭,趕緊進去用雞巴照顧一下你的寶貝師弟啊!”
“為什么不要磨磨蹭蹭,我就還想看他們倆一塊磨逼,你說怎么就那么巧,兩個都是雙性,也是絕了這運氣�!�
“那他用完他師弟,然后我們用他?。”
耳邊羞辱的話語純粹烘托氣氛,白鷺空出另一只手摸了摸柳鶴的小腹,輕輕在他的嗚咽中把滑出來約莫兩三厘米的肉囊小逼里推了推,面無波瀾地手上動作起來,扯住自己帶著的龜頭環(huán)直接粗暴地“摘”了下來。
柳鶴這會兒仰著頭沒看到這畫面,不然他必定是要被嚇得驚呼出聲。
那銀環(huán)雖說沒有插得很深,但這種粗暴拉扯也還是在龜頭上制造出了傷口,強烈的疼痛極了涌起,讓人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白鷺咬了咬嘴里的軟肉,側(cè)頭放松脖頸的肌肉,抬手將龜頭環(huán)隨意拋到一邊。
帶血插進去,就好像是他給小鶴捅破了處子膜,看著血流出來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