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濕紅的逼口已經(jīng)抽搐著流出了許多淫汁,股縫被染濕到晶亮,甚至淌到下邊積了一小灘水。
敏感的肉豆被從包皮里拉了出來,怎么抽搐抖動都沒法從鑷子尖端逃掉,圓嘟嘟深粉紅色的一顆,被擠壓得變形,倒在被淫水打濕的金屬面上映出模糊的影子。
管家雖然停了繼續(xù)拉扯更高的動作,卻沒有松開鑷子,柳鶴自然完全沒法得到喘息。
下身持續(xù)傳出陣陣酸麻,猶如細小的活物在身體里游走,渾身的脈絡(luò)跟著失控抽搐,柳鶴張著嘴呼吸短促,瀕臨高潮的酥麻熱意在體內(nèi)蒸騰,他的眼神往前看著卻沒有聚焦,臉上浮出失神的淫態(tài),嘴角冒出一絲晶瑩的水痕,又很狼狽地趕緊合起抿住嘴巴不讓它流下,小腹肉眼可見抽動,迷迷糊糊地呻吟著向拉扯力道來源的方向抬高下體,淫水一股股涌出。
就在此刻,某個可惡的領(lǐng)主捏住了柳鶴濕潤潮紅的臉,強迫他抬頭看向了一面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鏡子:“為什么不看看?這是你自己的身體哦�!�
“……哈啊……你、嗚領(lǐng)…大人……”柳鶴被持續(xù)的酸澀酥爽弄得有些失神,說話口齒不清,他努力聽明白后表情就變得有些欲哭無淚,萬般不愿卻也只能顫抖眼睫向鏡子里看去。
入眼的畫面直接讓他一瞬間瞳孔都縮了縮,自己坐在平臺上,手腳都被綁著分開,那管家正在用鑷子從張開的腿間夾陰蒂,那敏感至極的小玩意變得像是一根發(fā)紅的迷你小肉條,連帶著些許嫩肉都被提了起來,好像還不自覺在抽搐著,小陰唇顫動著張開,露出還腫著的逼口。
心跳的砰砰聲在耳邊越敲越響,柳鶴目光發(fā)怔,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頰越來越紅,接著他像是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受不了地嗚咽一聲閉上了眼睛,惹得耳邊又傳來惡劣的輕笑。
[接下來是要干什么?突然用力捏鑷子嗎!]
[哎?玩那么大嗎,會很痛吧,不過感覺好色哦,我也想動手試試。]
【標記儀式的第二步是涂上洗禮藥水,做一只干凈漂亮的小禮物。】
陸影也突然來了閑心,他跟彈幕解釋了兩句,卻不是用說話的形式,顯然沒有打算要告訴柳鶴。
畢竟不知道才更加刺激。
管家將毛筆在藥水中泡透,提起來往顫巍巍被鑷子夾凸起的陰蒂探過去。
不愿面對鏡子的柳鶴閉著眼睛,緊張當中似乎突然感受到若有若無的癢意,他剛要把屁股往后蹭蹭,一股觸電般的冰冷酥癢就從下體猛然竄了起來,讓他頭皮都有些發(fā)麻,直起上身腳趾顫抖著蜷縮又張開,雙腿搖晃著拉扯得鐵鏈發(fā)出響聲!
“你、啊啊!你在干什么、唔嗯——”說話都有些斷續(xù),柳鶴的足背痙攣著繃直,在這種難以言喻的詭異酸癢刺激當中手指緊緊抓住鐵鏈才能不直接渾身打哆嗦。
不見回答,他吸著冷氣低下頭去看,一只奇怪的毛刷正沖著紅彤彤的陰蒂來回上下左右搖晃,大概是泡過什么液體,格外冰涼,那刷毛已經(jīng)算細軟,但落在這種敏感異常的地方還是讓他根本承受不住。
只是用筆畫而已……忍住……忍住……
“嗯呃……咳……嗚——”強烈的酸麻隨著撩動一陣陣瘋狂從陰蒂涌上小腹蔓延到后背竄上后頸,柳鶴如同過電般身體僵直,直到淚水溢出的瞬間才終于承認自己忍不住,咬著牙仰起頭呼吸短促小腿搖晃,不斷用膝蓋發(fā)力試圖把自己的身體向上抬高躲避,酸得直抖動屁股,坐都坐不住,柔嫩的穴腔在刺激當中一顫一顫抽搐擠出騷水。
沒有了包皮的緩沖,強烈的刺激便是直接落在敏感神經(jīng)過于密集的小肉豆本體,關(guān)閉了痛感更是等同于多倍增敏!
柳鶴的額間冒出一層細汗,很快就難受得將舌尖都吐了出來,張圓嘴吸氣哭吟,足跟踩著臺面用力蹬動,屁股夾緊顫抖著,小腹被酸得一抽一抽痙攣,甚至產(chǎn)生了尿都要控不住的可怕感覺。
“不行呃……慢一點、等一下呀啊�。�!太酸了,現(xiàn)在……不要、不要撓�。�!啊啊啊——!!”腿心和心跳的頻率一起變得劇烈,突突抽搐中柳鶴猛地挺胸仰起了頭,瞇著的眼眸微微翻白,隨著那筆刷還戳著肉核來回掃弄,屁股都抽筋般繃緊又放松,腳趾在空氣中抓撓,難受得幾乎要瘋掉。
所有的意識仿佛都集聚到了腿間,在那顆小小凸起的紅肉上被變態(tài)的毛刷推來擺去,敏感的小器官東倒西歪地劇烈抖動起來,柳鶴嗚哦呻吟著,無法自控地流出口水,嗚咽發(fā)抖中幾乎要睜不開滿是淚水的眼睛。
然而那管家卻不管出現(xiàn)高潮反應(yīng)后會飆升的敏感度,手指甚至還加速搖晃起來,幾乎把粗糙的毛尖抖出殘影!
“咳、嗚呃——啊啊�。�!”尖銳的酸澀瞬沖破所有防線,柳鶴大腦一片空白,從喉嚨里擠出一聲崩潰的尖叫,小腿在空氣中痙攣著踢高,雪白的屁股繃緊到幾乎要抽筋,一股一股洶涌的淫水從縮合的逼里連淌帶射地斷續(xù)往外噴濺,竟是還沒有開始多久就翻著白眼進入了高潮!
管家也忍不住有些驚嘆于他騷浪的程度,他自認真的沒有多余的動作,這位“禮物”卻反應(yīng)如此激烈,前所未見。
他心中也莫名冒出了一股凌虐欲,干脆將毛筆轉(zhuǎn)著圈猛增力道,用炸開的毛將高潮中異常敏感的陰核完全籠罩開始左右旋刮,刻意對著失控抽搐向上抖動的陰核施加相反的力道,兇狠往下碾到變扁,引爆一陣又一陣攀升得越來越恐怖的絕頂快感!
“嗚啊啊啊——��!”鐵鏈被柳鶴哭叫著拼命的掙扎扯得連續(xù)發(fā)出響聲,他已經(jīng)沒有半點清明的意識,耳邊的聲音完全被屏蔽,崩潰到不斷凄聲哭叫,強到變態(tài)的高潮完全變成折磨,柳鶴翻著白眼舌尖都吐了出來,整個人都在這瞬間徹底宕了機,屁股痙攣到兩側(cè)顯出凹窩,咕嘰涌出的淫水隨著逼口的抽搐直接呈柱狀射出,淫蕩至極活像是失了禁!
看著過了好幾分鐘才能勉強回過神來,不再劇烈發(fā)抖的柳鶴,陸影給他恢復(fù)了一些體力,又突然動手摁住了柳鶴后腦勺,逼著軟綿綿,目光還渙散的人往下看。
“你也要看一眼,喜不喜歡這個藥水的顏色效果?不喜歡的話還可以換哦,在確定之前有兩次更換的權(quán)利�!�
柳鶴直接發(fā)了個抖,像是被這話提醒到剛才的恐怖快感,閉上眼睛胡亂應(yīng)起來:“可、可以……就這樣……”
管家又從旁邊拿起另一只筆,恭敬地遞給陸影,這筆尖是金屬質(zhì)地,帶著些許墨水,畫在普通的皮膚上都會讓人癢得不自覺皺眉,想要抗拒著躲開。
“接下來是第一重標記�!�
聽到這話,柳鶴心生不祥預(yù)感,他暈乎乎地再睜開眼睛,看到那筆的瞬間就明白了怎么個“標記”法,一時瞠目結(jié)舌組織不出語言:“不要……”
“不要?現(xiàn)在說這個是不是有點晚了,是以為我不會懲罰你第三次?”陸影語氣危險。
他的手指翻轉(zhuǎn),筆末端的羽毛從柳鶴耳前撩到下巴尖,最后輕輕調(diào)過筆頭,在柳鶴眼下點了點,淺褐色的墨水頓時在白皙的臉頰留下顆小淚痣,調(diào)戲意味十足。
柳鶴怔怔地緊盯住他的臉,思維卻在無法自控地發(fā)散,其實都沒聽清他在說什么,只是忍不住將這尖銳散發(fā)著寒意的筆尖戳在臉上的涼與酸澀……代入到下面……
光是這么想一想,他就蜷緊了腳趾平白無故有了種想發(fā)抖的感覺,嚇得終于回過了神來。
原來,其實應(yīng)該是留一點痛感才對的……原來不會痛不代表不會難受!
剛才好幾次在強烈的快感中幾乎要喘不上氣的體驗讓柳鶴隱隱約約有些意識到異常敏感的原因了,不禁有些崩潰:“能不能?再調(diào)我的數(shù)據(jù)、呼……把痛感加……加10點、不……加5點吧?真的受不了了——”
[原來是痛感設(shè)置0了!]
[難怪反應(yīng)會強那么多,明明感覺都沒有什么太變態(tài)的玩法。]
“聽不懂你在胡言亂語什么�!标懹袄湫χ卮�,仿佛此刻真的只是一個接受禮物的領(lǐng)主。
他在柳鶴腿間坐下,管家則是繞到柳鶴身后,控制住掙扎,強行把人摁到臺面上坐穩(wěn),張開腿露出幾次高潮后已經(jīng)腫得縮不回包皮里的陰蒂。
“我真的不行……這個太癢了……求求你……”
柳鶴驚恐地不斷搖頭扭腰,卻毫無作用,只能眼睜睜看著筆尖落到陰蒂上,將飽滿嫣紅的肉核直接畫出了一條發(fā)白的小凹坑!
尖銳的酸麻從尾椎沖上顱頂,柳鶴抽搐著上身挺起,眼前都炸開星點般的的煙花,差點被這一下弄到又高潮,雪白的屁股猛然繃緊,張圓嘴瞇著眼睛失聲了一秒多,才崩潰地大聲哭叫起來:“啊�。�!好癢、酸死了,不要——拿開呀啊�。�!”
他像是真被弄急了,掙扎得前所未有劇烈,管家甚至都略微面露難色,只能手上加大發(fā)力將人摁回去,卻也還是控不住柳鶴張著腿的發(fā)抖和向上挺身的動作。
陸影伸手過去,在柳鶴崩潰的哭叫中精準地掐到陰蒂根部,逼著這紅腫不堪的小東西凸起在空氣中抖動,無法再躲避。
冰冷的筆尖落下,在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小肉核表面不斷劃動起來,尖銳的酸澀沖擊沒有任何緩沖地隨著劃蹭過的金屬鉆進神經(jīng)里,順著脈絡(luò)沖刷遍全身。
柳鶴的呼吸在這一刻無法自控地屏住,咬著牙從喉間擠出了崩潰的慘叫,他的表情已經(jīng)完全失了控,眼眸上翻淚流滿面,雙腿在空氣中用力踩直張開腳趾搖晃不止,爽得后頸發(fā)麻,屁股連同腿根都在極致的酥癢冰涼中痙攣起來,紅彤彤的陰蒂還被畫得東倒西歪,沒過多久便渾身抽搐著從逼里開始汩汩出水。
陸影的表情仍然是波瀾不驚,仿佛只是在一張紙上平平無奇地簽名,只是他的手顯然沒有那么端正。
堅硬的筆尖將腫脹不堪的陰蒂戳到反復(fù)變形,從肉尖到根部上下來回轉(zhuǎn),畫遍每一寸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嫩肉,見柳鶴流出口水,身體越來越劇烈地哆嗦,顯然是又進入了高潮的前奏,他甚至還故意停在根部,調(diào)整角度捻動筆尖往嫩肉夾縫里鉆進去,指腹叩下筆尾,扳著挑出微微發(fā)白的陰蒂系帶部位,盯住這極致青澀敏感的地方,搖晃筆尖反復(fù)猛刮起來!
“嗬咳、嗚哦……”柳鶴面上的表情已經(jīng)完全失了控,他吐出舌尖顫抖不止,似乎是想要吸氣呼吸卻又根本調(diào)動不起身體,過于恐怖的快感在高潮中傾瀉而下,讓他在這一刻簡直爽得靈魂都顫抖著模糊了,大腦一片空白,除了破碎的救命、要死了念頭之外什么都無法想,他的身體繃緊僵硬,屁股發(fā)抖,淚流滿面地抽搐起來,高潮的淫水從濕紅的逼口撲哧哧往外噴濺而出,尿孔都酸到在不知不覺當中麻木,溢出小股失禁的熱液,混雜著騷水淌了一桌子!
然而即使已經(jīng)把他弄得如此狼狽崩潰,那變態(tài)的筆尖卻還是完全沒有任何要停下來的意思,動作甚至越來越粗暴,筆尖點戳鉆鑿,簡直像是將敏感的陰蒂當做一塊發(fā)泄的橡皮。
一重又一重的暴擊重重錘進意識,柳鶴的大腦徹底宕機了,他的身體仿佛蒸騰起詭異的熱度,輕輕重重地在不真實當中搖晃起伏起來,所有的感受都變得飄忽扭曲,甚至能夠憑空感覺到一些本不該存在的刺痛,耳畔是嘩啦啦的血液流動時和詭異的心臟跳動,讓他根本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也意識不到自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甚至還短暫暈過去了一次,過于恐怖的連續(xù)高潮將所有的神智融化,身體無意識地隨著刺激抽搐,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精液淫水連射帶噴濺……
等到陸影終于玩夠停下筆時,柳鶴已經(jīng)狼狽得無以復(fù)加,他的屁股下面積了一大攤混著白色的淫蕩液體,口水已經(jīng)流到了鎖骨,微微睜開的眼中不見瞳色,手腳都還在控制不住發(fā)抖,完全一副被玩壞了的模樣。
陰蒂高高腫起,紅得幾乎有些發(fā)紫,仔細一看,居然真出現(xiàn)了規(guī)整的、像是烙印上去的一串字符“署名”,實在是可憐又色情至極。
管家也松開了手,從衣服里掏出一個絲絨小盒子,恭恭敬敬向領(lǐng)主獻上,他不抓著人,柳鶴直接軟綿綿地往下又滑了點,這會兒別說掙扎,坐都坐不住了,閉著眼睛也不知是清醒還是暈了過去。
陸影接來打開,里面裝著竟然是一顆漂亮的寶石,在光亮之下熠熠生輝,他再伸手拔起,原來那寶石底下還暗藏玄機,帶著一根令人看著就赫然膽寒的長針,尖端鋒利至極。
他探身向柳鶴耳邊過去,也不管他根本聽不見:“最后打上專屬寶石,就完成正式標記了哦。”
指尖掐住陰蒂,讓人一時間簡直分不清這可憐的小玩意兒和靠近過去的寶石哪個更紅。
尖銳的長針頂上腫脹的肉果,鋒利的金屬在瞬間破開了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表皮!
“哦……”仿佛混沌當中炸開一陣驚雷,柳鶴的身體像是遭受電擊般打了個劇烈的哆嗦,他的眼睛猛地睜開,張開嘴卻沒能叫出聲,整個人不可置信地顫抖起來,崩潰的淚水在這一瞬間“唰”地流下,后背發(fā)麻沁出冷汗,足背繃直翹起,子宮卻抽搐著在詭異的酸澀中涌出暖流。
管家眼疾手快地再控住了他的身體,方便領(lǐng)主動作,第一次玩那么狠,即使沒有痛感,轉(zhuǎn)變成快感也恐怖過了頭,陸影心知這一點,也沒有過多折磨柳鶴的打算。他扎進去之前就確定了角度,盡量快地推進,然而這樣造成的刺激已經(jīng)強烈到恐怖。
時間在柳鶴吐著舌尖顫抖的吸氣當中延長,冰冷鋒利的金屬鉆開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嫩肉往陰蒂里鑿,一路蹭起恐怖的電流火花,完全超過閾值幾倍的刺激讓他什么也無法再想,下體酸澀至極,視線模糊起來,亂撞出黑色灰色的星點,耳邊都在這一瞬間響起了警告一般的蜂鳴,他的身體不住哆嗦,短短幾秒以內(nèi)就被迫再到了極端的高潮!
“嗚啊……呀呃、要……啊啊啊……呼、壞了……啊啊啊……”腫脹的肉蒂失控抽搐起來,敏感的嫩肉無法自控地突突沖擊針尖,引爆一波又一波過于變態(tài)的酸痛,柳鶴翻著白眼,早已經(jīng)在失態(tài)當中淚流滿面,他從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慘叫音節(jié),什么也無法再想,渾身都跟著失控痙攣起來,噴濺的淫水還沒止住陰莖就是一抖,又射出了稀薄太多的精液!
面對這種情況,陸影也松了手,讓長針插進去一半的寶石跟著屁股的抽搐一齊抖動,以免在陰蒂抖動中造成太過于要命的凌虐。
他抱著胳膊,面上帶著愉悅而惡劣的笑容,欣賞著柳鶴在高潮當中極度失控的狀態(tài)。
等到柳鶴終于軟綿綿虛弱地安靜下來時,他的股間已經(jīng)狼狽得塌糊涂,紅腫的陰蒂綴在中間,被長針幾乎穿透,那重量牽引得它略微垂下,瑟瑟發(fā)抖不斷抽搐著,也不知是痛極了還是在發(fā)騷,可憐卻也實在淫蕩。
陸影重新捏住寶石,指尖再略微一用力,那恐怖的針尖就在嫩肉深處直接頂上了最脆弱的騷籽,幾乎是在瞬間就往神經(jīng)團里埋了進去!
“嗬咳、啊啊��!”柳鶴立刻小腿猛蹬著渾身都重重抽搐了一下,恐怖的危險信號隨著尖銳刺激的酸澀在身體里四處沖撞,讓他在崩潰的慘叫中如同遭受電擊般挺起胸脯整個上身都弓了起來,渾身失控地抽搐顫抖不止,空白的大腦只能想到一件事,那就是不顧一切地讓這家伙住手不能再繼續(xù)!
要死了……真的會死的……救命……呃哦……停下……停下停下停下�。�
身體每一處都在滾燙的炙熱當中根本不聽使喚,指尖麻木而陌生,柳鶴翻著白眼,感受口水從唇角滑下,暈乎乎當中甚至有一種身體都不再是自己的錯位感,無數(shù)崩潰的求饒話語醞釀著從身體里沖出,到了嘴邊卻只是一些含糊不清的可憐音節(jié),怎么也無法清晰吐出。
聽到這樣的動靜,冷酷的領(lǐng)主卻還是沒有半點要留情的意思,他眸中壓根閃過一絲危險的暗光,手上干脆利落地一用力,竟是就這么地將那要命的小玩意兒刺破貫穿了過去!
“嗬呃——”難以言喻的恐怖酸痛瞬間在耳畔“啪”的一聲幻聽當中將視線猛然拉閘變黑,柳鶴不可置信地張著嘴,說著探出的舌尖流下收不回去的涎水,喉間在這種變態(tài)刺激當中擠出嘶啞的咯咯呻吟,仿佛有什么東西在這一刻被徹底弄壞了,讓他他的胸部像是抽泣一樣頻率極快地劇烈起伏卻根本喘不上氣,下體在刺激當中發(fā)麻失控,直接連尿都飆了出來!
壞掉了……混沌的意識中閃過一絲飛速消失的念頭,可憐的小美人雙眼一翻,軟綿綿垂下腦袋如同斷了線般癱軟下來,徹底失去了意識。
看病上丨體檢凝膠涂豆核刮擦解癢,道具鉆尿孔,擴陰棉簽奸宮口
[小羊在寫什么?]
[今天的標題好像沒寫玩什么。]
[你沒看前天的預(yù)告吧,那里有說看病py。]
[咦,他這回又是看不見我們的?管理員是不是搞新劇本了。]
柳鶴坐在書桌前,面色嚴肅地凝視窗外的樹。
手捏著筆微微握成拳,看著看著,柳鶴垂下了眸子,奇怪的眼神緩緩?fù)约旱亩亲语h,可剛落到小腹上,他就又立刻像是被燙到了般猛然移開視線閉眼。
今天早上……他遇到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那時是睡醒起來上廁所,尿尿的時候其實柳鶴就已經(jīng)感覺有點不對,但他人還迷糊著就也沒多想,哪知后面回房間一屁股坐下床邊時,居然同時也感覺到了一股很微妙、量也不是特別大的暖流從一個絕對不對勁的地方涌了出來。
詭異的濡濕感讓他當時就僵硬了,足足在那呆了一分多鐘都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只能趕緊再去廁所看,卻在震驚中發(fā)現(xiàn)自己多了個器官�。�!
掙扎過后,柳鶴到底是誰也沒說,神神秘秘地戴口罩到了一家比較遠的醫(yī)院,一路上他都在頭大得不行,心如亂麻直在糾結(jié)自己待會兒該掛哪個科,直到來到醫(yī)院大廳才稍微放下念頭。
然而入眼的畫面卻讓他直接愣住了——偌大的一樓空間里一個人都沒有,古怪得柳鶴剛邁進去就不禁內(nèi)心發(fā)毛,瞬間想到了很多奇怪故事。
呃……要不還是換家醫(yī)院看吧。
“啊�。�!”這么想著,他扭頭正準備走,卻一下撞到了什么,頓時嚇得尖叫一聲,整個人都往后連退幾步差點跌倒!
一只手穩(wěn)穩(wěn)地抓住了他,后背也被護住,柳鶴還沒有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就聽到了略帶笑音的詢問:“還好嗎,嚇到你了?”
他順著白大褂向上看,對方戴著一副細邊眼鏡,下半張臉在口罩里看不清,但從露出來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不難看出俊美。
是醫(yī)生啊。
柳鶴松了口氣,下意識身體也向?qū)Ψ娇拷诵骸搬t(yī)生先生,不好意思剛才沒看路撞到你了,嗯……我想問下,怎么這里一個人都沒有�。拷裉焓遣婚_門嗎?”
[當然是因為這里是專門弄出來哄你的場景捏。]
[不過別說小羊了,這空曠得我看著都覺得有點毛毛的。]
[大家都知道他怕這些,管理員絕對故意的,待會兒小羊覺得不對勁了也都不敢自己跑,嘿嘿好壞哦。]
“嗯�!标懹包c點頭,“上午休診�!�
柳鶴沒話可回,只能尷尬地跟著也點頭,他意識到自己是誤入了,雖然不懂門怎么不關(guān),但還是趕緊道歉離開的好。
正要邁步,醫(yī)生卻突然摁住了他的肩膀:“是遇到什么麻煩了嗎?我看你臉色不太好。”
“�。课摇业拇_是有麻煩……”柳鶴囁嚅。
“需要幫助嗎?我上午還有蠻多時間,只是過來這邊坐班而已�!�
他的話從頭到尾其實根本經(jīng)不起細想,場景布置也只是乍一看唬人,但柳鶴懷著難以啟齒的“秘密”,病急亂投醫(yī),猶豫幾秒后還是感激地點頭被帶進了診室。
兩人分別坐下,畢竟這時候正在直播,柳鶴即使被混淆了記憶也沒有報前置的環(huán)節(jié),而是直奔主題道:“我好像多了一個……女生才……才有的器官。”
陸影一臉平靜:“具體呢,是在哪個位置多出來的�!�
“就是,就是蛋蛋后面那里,原來是平的�!�
“原來?所以你不是天生的雙性�!�
聽到了陌生但能懂的詞匯,柳鶴的手略不自在地抓了抓膝蓋。
他此時對劇情設(shè)定深信不疑,搖搖頭露出很是沮喪的表情:“嗯,所以說是多,昨天還沒有,一覺起來上廁所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這樣了�!�
“那的確怪了�!毕袷锹牭搅撕懿缓玫膬�(nèi)容,陸影的表情隔著口罩也能感覺到嚴肅。
柳鶴直接被他嚇到了:“�。�!醫(yī)生您也沒見過嗎?不過也是,這種離譜的事……”
“沒見過是沒見過,不過你也不用太怕,”陸影單手推推眼鏡,低頭寫了些東西,瞟了一眼屏幕顯示的時間又接著道,“現(xiàn)在還很早,又只你一個,你相信我的話那就可以留下來,我陪你搞清楚看看。”
柳鶴哪里會不同意,他自從發(fā)現(xiàn)這件事就一直很是惶然,也不敢和人說,在這一刻找到主心骨后對陸影的信賴之情簡直達到了頂峰,自動跳進陷阱都不夠,還點頭點得用力到毛耳朵都搖晃起來:“好!謝謝醫(yī)生!”
陸影又一本正經(jīng)問了好些情況,才把他引到一個屋子,走到內(nèi)側(cè)拉上簾子,隔絕看診的地方框出一片小空間。
柳鶴站定后發(fā)現(xiàn)自己正對著一張放下背的躺椅,除此以外只有桌子和柜子,空氣中隱隱泛著一股讓他緊張的冰冷味道。
“你先躺上那,等我一會�!标懹罢f完又繞回到了另一側(cè),細微的聲響傳來,似乎是他在拿待會兒需要用到的工具。
柳鶴還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呢,他伸手摸摸躺椅才慢慢爬了上去,躺椅兩側(cè)的扶手也和表面一樣,里面大概是充斥了棉花之類的東西,倒是躺起來不太難受。
目光往前就是兩個踩腳的地方,金屬的寒光讓柳鶴有些瑟縮,他趕緊收起了腦子里的胡思亂想,躺下調(diào)整自己的姿勢。
陸醫(yī)生也用手肘頂開簾子托著鐵盤走了進來,輕輕放到桌上。
上面零散放著些不知道是什么的工具,柳鶴看得眉頭皺緊,睫毛快速眨動,抓著扶手的掌心不自覺用力。
“躺好了?還要脫掉褲子哦,脫完褲子就把腳踩上這兩邊,盡量不要讓衣服阻擋陰部,實在冷的話也可以給你找點東西蓋著肚子。”
柳鶴面色拘謹一直跟著點頭,又小聲說自己不冷,也不太好意思抬頭看他,把手摁到腰側(cè),動作有些慌亂地脫了褲子。
腳踩上踏板,腿自然而然分開,空氣中只有醫(yī)生的衣服布料摩擦的窸窣聲。
微妙而陌生的涼意侵擾上被布料烘得溫熱的股間皮膚,讓柳鶴的心臟越跳越快。
陸影很快站在他腿間,整理完手套的下擺就將指尖碰上了柔軟無毛的小肉縫。
這下太直奔主題,柳鶴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就被人往那青澀的地方摸,差點沒控制住輕聲呻吟出來,反應(yīng)過來時頭不自然地低了下去。
戴著口罩的陸醫(yī)生嘴角勾起弧度,修長的手指緩緩從上到下,抬起又摁下,一點點地戳著軟嫩光滑的陰唇:“這樣的力度會難受嗎?”
軟肉凹陷又恢復(fù),那手的動作明明還算輕柔,卻讓柳鶴莫名覺得很受不了,腳趾都不自覺蜷了起來,目光飄忽不敢看人,只抿嘴搖了搖頭:“不、不難受�!�
哪想這話說完不久,柳鶴就突然感覺到下面有些涼,陸醫(yī)生的手指捏住軟乎乎的新生器官,緊緊閉合的飽滿肉蚌頓時往兩邊分開,露出軟紅的內(nèi)里,被包裹其間水嫩的小陰唇顫動著,翕動之中隱隱看得清濕軟狹窄的入口,略微有些卷,往上是頂端凸起的肉豆。
好奇怪……沒來由地,柳鶴總覺得對方的動作不是很正經(jīng),帶著些許曖昧的味道,可這想法才剛冒出來,邪惡小柳就在腦子里被正義小柳惡狠狠地打了下腦殼——住腦!
這下柳鶴頓時沒了想法,他甚至還忍不住開始反省自己,怎么來看醫(yī)生腦子里還想那么多怪東西。
就在柳鶴胡思亂想之際,陸影的手指又陷進潮熱的肉貝碰上了柔嫩的小陰唇,上下?lián)u晃著勾勒撓了撓。
“呃嗯……”突如其來的酥癢讓柳鶴輕哼著回過神,呼吸都不自覺一滯,下面更是直接控制不住地抽搐著縮了好幾下。
縮什么�。�!
雖然是生理反應(yīng),柳鶴還是羞得直皺眉,好在“一身正氣”的陸醫(yī)生半點并沒有提。
戴著橡膠手套的指尖緩緩擠進小陰唇之間,已經(jīng)肉眼可見濕得微微反光,捏合捻著右邊的小軟肉揉捏起來:“發(fā)育狀態(tài)很不錯,是一晚上就多出來了一個那么健康的器官?”
“呃?是的。”柳鶴慌亂點頭,尾巴不自覺卷成了一顆球,毛耳朵貼在栗色的發(fā)間顫抖。
“這樣啊,從外陰看著沒有什么問題,只是整體小了些,那接下來我會幫你仔細看一下哦�!�
他的語氣簡直有點像是在哄小孩,可內(nèi)容卻很那個,柳鶴都沒好意思聽得太認真,只紅著臉又一通點頭點頭。
新生的器官被手指捏著,更大限度地往兩邊張開了,涼颼颼的空氣刺激著黏膜,柳鶴卻在那專注的凝視腿間的視中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臉頰也泛上了紅。
“陰蒂和尿道口粗略看起來都長得沒什么問題,不知道里面有沒有子宮,我們現(xiàn)在開始具體測試一下身體狀態(tài)好不好?”
子宮……陌生的詞匯讓柳鶴縮了縮脖子,緊張當中他甚至根本都沒有想過對方為什么不直接用儀器這個問題,只濕漉漉地望過去一眼又點頭:“好�!�
手指豎過來將左邊的小陰唇撥開,涼涼的指尖隔著一層橡膠點在翹起的陰蒂肉尖,立刻將這軟嫩粉紅的小器官按得變了形。
“唔……”陌生的酥麻瞬間通過敏銳而密集的神經(jīng)傳來,惹得柳鶴抿著嘴忍不住發(fā)出了呻吟,屁股都緊了緊。
“這樣痛?”
痛倒是沒有的,甚至還有一點點奇妙的……柳鶴也說不上來那是什么感覺,只紅著臉搖搖頭
醫(yī)生修長的手指接著輕輕在凸起的陰蒂兩側(cè)碰起來,細細繞著它點摁輕揉,跟真的在檢查狀態(tài)一樣,加上室內(nèi)的氣氛烘托,實在讓柳鶴緊張又害羞。
他咬著下唇壓抑自己顫抖的呻吟欲望,不自覺那小肉豆就逐漸充血了,隔著柔軟的包皮變得存在感清晰,下面更是一縮一縮地顫動起來。
小腹隱隱有種陌生的酸癢感,隨著手指的撩撥越燒越旺,然而就在柳鶴忍耐著瞇起眼睛,試圖去嘗清楚、感受那一絲絲微妙的快感時,醫(yī)生的手指卻突然離開了。
嘗到甜頭的逼口已經(jīng)顯出濕潤的水光,陸影輕聲安撫住忐忑看過來的柳鶴,轉(zhuǎn)身拿起鑷子,夾著棉球泡進水里浸透又夾出,右手用另一只鑷子配合著擰掉了余液。
整個過程十分安靜,空氣中柳鶴只能聽到自己的輕聲喘息和夾子放回鐵盤上輕輕的脆響。
陸影很快又回到他的腿間,他這回動作十分利落,上來就用食指跟拇指大大撐開提高了兩瓣軟肉,夾著棉球的另一只手行云流水地直接碰上紅了不少的陰蒂尖。
“呃��!”刺激的冰涼瞬間從神經(jīng)末梢往肉里竄,柳鶴猝不及防直接呻吟出了聲,緊抓扶手渾身都失控輕抖了一下,屁股更是繃緊不自覺向上蹭動起來。
“黏膜比較敏感,所以是會感覺很涼,但現(xiàn)在濕潤一下也更方便待會兒的操作,稍微忍忍,擦一圈十秒鐘就好哦�!标戓t(yī)生徐徐講解,另一只手動作不停,用涼冰冰的棉球開始擦起陰蒂來,將這顆軟乎乎的嫩肉弄得不斷上下抖動左搖右晃。
然而即使已經(jīng)是相對柔軟的質(zhì)地,對過于敏感的小器官而言也太粗糙,酸麻的酥癢感在刮蹭之中一波波升起,柳鶴的嘴都不自覺微微張圓了,要不停吸進去氣才能壓抑呻吟,他的眼睛閉著,指尖抓住扶手用力到略微發(fā)白,渾身肌肉連同腿根到屁股都格外緊繃輕輕抽動起來,下方那濕紅的入口更是酸得不斷抽搐,溢出了亮晶晶的液體。
十秒鐘在此刻顯得異常漫長,柳鶴緊咬著牙腰肢不自覺扭了好幾下,硬著頭皮強忍盡想夾腿躲開的欲望,艱難地生生熬到了棉球刷動結(jié)束。
然而他還能沒松一口氣,就被鑷子突然直接落在陰蒂上收緊的刺激酸得表情皺成一團,頭向上仰著過去抓緊扶手失控地呻吟出了聲:“唔�。。 �
意識到自己干了什么后,尷尬的情緒又在腦子里轟地一聲炸開,柳鶴的臉色瞬間變得很精彩,也不敢抬頭看陸影,結(jié)結(jié)巴巴地主動轉(zhuǎn)移話題:“醫(yī)、醫(yī)生,鑷子為什么,呃,我是說,不是就用棉球濕潤嗎�!�
陸醫(yī)生一本正經(jīng)地開始哄騙他:“嗯,濕潤完了就開始檢查啊,不知道你來之前有沒有了解過,但我猜應(yīng)該沒有?陰蒂的整體結(jié)構(gòu)也是有包皮的,保護在里面才是真正的陰蒂,剛才一直在用棉球擦外面,現(xiàn)在濕潤了就會開始用鑷子撥開包皮,進一步檢查里面,到這一步可能會開始在我操作的時候有點酸酸的難受了,不過我也會輕一點�!�
什么?醫(yī)生在說什么?可是他、他怎么感覺剛才就已經(jīng)很……很那個了�。�!
然而到底到了這一步,柳鶴哪里還有說不好的機會,他只能自我安慰說應(yīng)該是太緊張才會那么敏感,又在心里反復(fù)念叨了幾句記得一定要放松,嘴上小聲地回應(yīng):“嗯,那記得一定輕點啊……”
陸影變出張椅子坐了下來,緊張中的柳鶴沒發(fā)現(xiàn),他只是看著雪白的天花板,胸脯隨著呼吸起伏,雙手緊握扶手,試著閉上眼睛長吐出一口氣,開始凝神體會小陰唇被手指再度撥開的奇怪感受。
呼、我現(xiàn)在準備好……嗚呃——��!
翹起的陰蒂被鑷子夾住的瞬間,柳鶴醞釀的一股子氣還是直接被冰得泄了,他表情略微痛苦地咬緊了牙,張開的腿根都在刺激中抽搐了一下。
鑷子開始細細操作,夾著嫩肉拉扯提高,微妙的酸澀讓柳鶴額間都漸漸忍得冒出了少許汗珠,的腳趾縮成團渾身都在緊繃。
艱難之中,醫(yī)生的聲音又從耳畔傳來:“好像有點發(fā)炎。”
什么?柳鶴聽完直接愣得過了兩秒才理解意思,他不懂今天才長出來的器官怎么會發(fā)炎,但是醫(yī)生又應(yīng)該沒有騙自己的必要……
“��?發(fā)炎,是剛才說的那個……里面那個嗎,那這該怎么辦��?”
信口開河的陸醫(yī)生臉不紅心不跳,鎮(zhèn)定地繼續(xù)瞎說:“不是什么大問題,我給你上點藥,幾分鐘就可以見效恢復(fù)了�!�
怎么會有見效那么快的藥呢?柳鶴看著陸影眨了眨眼,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也沒辦法,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
鑷子穩(wěn)穩(wěn)夾住包皮撥開,圓潤的豆核漸漸露了頭出來,驟然提高的敏感度讓空氣都仿佛冷了幾分,就在柳鶴緊張得連眼睛都閉上了的時候,沾滿了凝膠的棉簽也逐漸湊近,輕輕點在了顫巍巍抖動的赤裸嫩肉尖尖上。
“呃嗬……”這詭異的藥比剛才的濕潤棉球還更冰,柳鶴直接咬著牙小聲嘶地吸進去一口氣,渾身都控制不住在莫名竄起的尿意中輕輕打了個激靈,掐緊扶手才勉強忍住下意識的彈跳掙扎反應(yīng)。
帶著凝膠的棉簽開始移動,繞著粉紅軟嫩的小核一點點涂“藥劑”,強烈的酸癢隨著搔刮在神經(jīng)末梢躍動,一點點蔓延燒開奇異的幽火,讓柳鶴甚至逐漸有種渾身都開始發(fā)癢酥麻的感覺。
怎么那么冰……好酸啊、唔嗯……太奇怪了呃……
他仰著頭后頸緊繃,腳趾搖晃,幾乎開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一會兒咬住嘴唇內(nèi)側(cè)皺著臉直急促吸氣,一會兒把嘴張開換成咬住舌尖,眼睛也在強烈的酥麻沖擊中不受控制地瞇了起來,足跟連帶繃緊了的小腿都在踩著踏板直動,繃緊的屁股兩側(cè)顯出色情的凹窩。
“醫(yī)、呃……醫(yī)生停一下先、啊啊……好不、等,我……哈啊……那癢、我好像有點想上唔……想尿尿!”
“很快就好了,這個地方神經(jīng)密集所以很敏感,產(chǎn)生有尿意是正常的,但不是真的想尿尿�!标懹袄^續(xù)溫聲安撫他,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惡劣,變成朱紅色的小豆豆上已經(jīng)亮晶晶滿是凝膠,棉簽略微干燥后摩擦性更強,被手指控制著,前后拖拽反復(fù)刮過每一寸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嫩肉,帶起一陣又一陣強烈的快感!
“唔呃……啊、哈啊……可是、呃啊……”柳鶴的呼吸越來越亂,越來越強的快感讓他渾身一陣陣爬開熱乎乎又酥麻的痛癢,胯部不自覺扭動,只能咬著牙不斷連續(xù)吸進冷氣,腿心抽搐起來,臉頰酡紅表情露出明顯的情態(tài),下面更是淫水越流越多,晶瑩瑩地從穴腔里溢出來,帶著曖昧的黏稠,被陰道口一縮一縮地顫動著往外擠滑進股縫。
這幅反應(yīng)太明顯是要到高潮了,再看他綴在陰唇間被手指摁著兩邊格外凸顯起來的豆核,甚至都肉眼可見地在抖,實在是色情又可憐,卻也真的讓人想狠狠“幫”它一把。
陸影將棉簽碰著嫩肉滑動,頂在敏感的地方抵住包皮,換成鑷子夾住根部壓扁突突抽出的神經(jīng),接著向上猛地一捋,將赤裸的豆核拉扯得凸長變形“噌”一下刮了過去!
“嗚啊啊呃——…!”強烈的高潮猛然沖刷而至,柳鶴甚至沒能意識到這是干了什么,就翻著白眼渾身顫抖地高潮了,他的手指在扶手上胡亂抓撓,下體向上挺高,肉逼抽搐著瞬間涌出汩汩幾乎要連成線的騷水,打濕菊穴飛速流進股縫里。
紅紅的陰核在高潮中肉眼可見地劇烈抽搐抖動,敏感度也指數(shù)飆升,然而壞心眼的“陸醫(yī)生”卻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打算,他甚至還故意將棉簽倒了過來,指腹摁在木棍末端,沖著顫動的肉豆用力戳了下去,在柳鶴驟然劇烈的尖尖顫抖中狠狠將它弄得變形,然后,擰動著棉簽飛速旋刮起來!
“哈啊、啊……嗚呃……”在高潮中極致的酥爽兇猛地順著敏感神經(jīng)涌上顱頂,柳鶴直接連意識都空白了,爽得眼眸失焦口水順著唇角流了下來,他在意識不清的昏沉之中還想要開口求饒讓暫停,然而從嘴里冒出來的全是淫蕩的無意義浪叫呻吟,胸口隨著呼吸劇烈起伏,前頭的肉棒隨著扭動搖晃,接著像是崩潰得不行了,一邊從張合的逼口噴著成柱的潮吹淫水,一邊繃緊屁股踩著踏板將身體向上痙攣弓起發(fā)抖不止——
等到眼前白光散去,終于暈乎乎地從高潮中回過神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事時,柳鶴簡直整個人都不好了,目光呆滯,恨不得現(xiàn)在趕緊化成煙找條縫鉆進去!
過來看個病、在診室里高潮,這、這搞什么啊……啊啊啊��!
柳鶴低下頭根本不敢看陸影,手指抓扶手關(guān)節(jié)發(fā)白顫抖,眼圈也漸漸完全控制不住地紅了起來。
“沒事的,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标懹伴_始睜眼說瞎話,“就是高潮了而已,怎么害羞成這樣,剛才我不就說了這里會比較敏感,有些人做指檢的時候也還會射精呢,你不用太在意的�!�
就這樣哄了好幾句后,柳鶴才漸漸緩了過來,他的情緒隨著呼吸一同重新歸于平靜,后知后覺又開始想自己是不是的確太小題大做,想著想著忍不住剛張開嘴要跟醫(yī)生說句抱歉,表情卻突然變了。
……哎?!怎么感覺嗯?突然、好癢……��?
想著大概是錯覺,柳鶴盡量動作小幅地將屁屁在躺椅上蹭了蹭,試著增加點陰唇間的摩擦,然而那癢卻立刻更加明顯了!
太不對勁了,柳鶴被古怪的情況弄到顧不上害羞,撐住扶手就探腦袋往下看,在確定沒有任何東西碰著自己的瞬間,他直接整個人都陷入一種疑惑又懵的呆滯狀態(tài)。
“怎么了,想看什么?”幕后黑手湊過去溫聲詢問。
情況急轉(zhuǎn)直下,柳鶴剛要回復(fù),酸癢就莫名突然強的像是順著神經(jīng)燒了起來,讓他簡直想緊緊夾腿磨一磨那不對勁的位置,難受得聲音都有些顫抖:“醫(yī)生,那?那個是什么藥水��?我現(xiàn)在……哈啊……我現(xiàn)在好癢唔嗯、就剛才被涂了的……呃、那個陰蒂那里,好癢,不行、好像越來越癢�。 �
當然會癢了,因為剛才給你用棉簽涂的不是普通凝膠,而是會被黏膜吸收導(dǎo)致發(fā)癢的神奇道具呀。
想著那么邪惡的事,陸醫(yī)生面上卻是一點不顯,只正色道:“是陰蒂很癢?這沒事的,是剛才上的藥在生效了,癢是正消炎的表現(xiàn),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這聽起來還是蠻有道理的,柳鶴自己對這方面又真的不太了解,只能選擇了相信。
可憐的小美人就這么捏著拳頭開始硬忍,可這實在是太難了,不過三秒過去,他就仰著頭喘息越來越急促,一會兒咬著牙側(cè)過頭去繃緊渾身肌肉,一會兒又控制不住地跺著足跟把踏板都踩出聲音,扭著腰屁股在躺椅上不斷蹭,尾巴卷起來又繃緊,柔軟的頭發(fā)都被蹭亂了,沒超過半分鐘直接完全潰敗地又哭又叫起來:“好癢、啊�。�!癢——太癢了嗚嗚嗚……醫(yī)生、醫(yī)生我受不了了��!屁股、下面癢死了�。 �
“這樣嗎,那要是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guī)湍憔徑庖幌�?�?br />
這道聲音有如天籟,柳鶴吸了吸鼻子,簡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回話的聲音滿是哭腔急得不行:“要!要、謝謝醫(yī)生嗚……”
[天吶,這是什么小可憐蛋,被騙了還跟管理員說謝謝!]
[良心隱隱作痛,不行還是換上獸心吧。]
[嗚嗚嗚誰不是呢,怎么這么欺負人啊,不忍的淚水從嘴角流了下來。]
被委托的陸醫(yī)生則是一臉正氣地開始了接下來的動作。
棉簽碰住充血的肉豆,將那小東西頂?shù)寐晕⒆冃�,然后就狠狠地上下左右拖拽刮擦起來,由于是為了止癢,力道比剛才粗暴上不止一點,直刮得那敏感的小器官抽搐不止地東倒西歪抖動變形!
“呃哦……那里、啊啊……好酸、啊�。�!太用力、啊……不嗚、還是要用力……呃啊!好癢、痛……嗚嗚嗚——”陰蒂才高潮過去不久,正是敏感的時候,被這么刺激著尖銳的快感登時爆發(fā),粗糙的棉簽暴力刮擦嫩肉,掀起一陣陣詭異的灼痛酸麻沖擊神經(jīng),它仿佛具現(xiàn)化地波浪起伏,反復(fù)將強烈的瘙癢壓下,可偏偏像是較勁那樣,癢意也更加強烈地燒了起來,交織著在體內(nèi)互相碰撞。
這可就折磨慘了柳鶴,雙重疊加的沖擊形成極強的恐怖快感,他幾乎沒多久就渾身一陣陣過電般發(fā)熱起來,小腹痙攣隱隱感覺又有什么要從里面沖出,手指胡亂抓撓,呻吟高昂顫抖語無倫次,嘴巴張開咬著舌尖流出了口水,腰肢繃緊向上挺胯,屁股更是哆嗦著都幾乎已經(jīng)離了躺椅。
陸影瞥了一眼柳鶴呻吟著在空氣中用力張開顫抖的腳趾,突然趁他悄悄不注意加上了手指,用指甲隔著一層橡膠手套,配合著棉簽,從陰核兩側(cè)夾著變形的豆豆飛快用力刮撓“解起癢來”!
“嗚哦——”尖銳的爽意咬住尾椎沖上天靈蓋,仿一瞬間佛后背都猛地炸開奇妙的酥麻,柳鶴的眼睛再次翻白了,雙腿大張屁股都控制不住地直抖,在沒隔多久的時間內(nèi)又到了一次高潮,潮水“咕嘰”往外沖出,暈乎乎抬胯噴著水顫抖哆嗦了好一會兒,才靈魂出竅般整個人無意識癱軟到了躺椅上。
“好了,要喝點水嗎?陰蒂這部分檢查完了,現(xiàn)在看著沒再發(fā)炎,而且從剛才檢查的結(jié)果來看,這個小器官很健康,敏感度也很高�!�
說話的聲音將柳鶴漸漸拽回現(xiàn)實,他吐出一口氣,把頭轉(zhuǎn)過去,卻瞇著眼睛沒能聽清對方講什么,白皙的臉頰布著高潮后的紅暈,顧不上害羞,下意識發(fā)出了帶著鼻音的軟呼應(yīng)答:“哼嗯……”
陸影給他喂了些水,讓人躺著歇了一會兒又接著開始檢查。
“接下來要看一下尿道口這里。”他一邊和柳鶴說話,一邊分開小陰唇,用鑷子尖端去很輕地碰了碰那被露出來直輕輕縮動的小眼。
“唔嗯——”可這一下著實是把柳鶴刺激到了,他直接酸得打了個顫,表情都皺成一團,下意識要用力夾起腿,直到感受手肘推著膝蓋內(nèi)側(cè)的力量時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不太妥。
禮貌的小羊被這小插曲弄得清醒了些,趕緊按捺怦怦瘋狂亂跳的心臟要開口說抱歉,然而卻剛張開嘴就被打斷了。
“這里可以尿尿嗎?”
啊?柳鶴表情微妙地側(cè)過視線,咽了口口水:“我也不知道……因為早上、那個上廁所的時候,不是用這里的。”
陸影“嗯”了一聲:“那我們接下來應(yīng)該還要看一下里面,具體是不是完整的�!�
說著,他的手臂往旁邊一伸,撈過來個很奇怪的小東西,又白又細像個棉線,但卻是直挺挺的,仿佛經(jīng)過干制,又或者是里面塞了什么東西。
柳鶴雖然沒懂這是什么,也已經(jīng)生出了不好的預(yù)感。
“你可以看一下,這個是用來測試尿道通了膀胱沒有的,放心,別看它這樣,只是為了方便進去而已,進去的部分會逐漸變得很軟�!�
“這、這樣……嗎……”柳鶴心下抗拒,有些不知該說啥,眨了眨眼緊緊盯著那東西看,明明還沒有開始,可光是想一想待會又發(fā)生什么,就讓他覺得仿佛下體傳來一陣被鉆進東西的酸澀感,腳趾蜷緊不自覺就想要合起腿夾住。
陸醫(yī)生摁著他的大腿撫摸幾下,又很自然地將小穴掰開,指尖擠進小陰唇間將兩片水嫩的肉瓣摁倒,摁在尿眼兩側(cè)施加壓力固定目標。
雖然只是指腹碰到尿道口旁邊的嫩肉,微妙的酸澀感還是持續(xù)從腿間傳來,柳鶴咬著牙,從張開一條縫的嘴里小口吸氣,緊張得直接閉上了眼。
很快就有什么尖尖的東西戳上了那個極其敏感的地方,讓他的小腹都痙攣了一下,翻滾著出現(xiàn)尿意。
“呃……唔嗯……”詭異的棉索開始細細轉(zhuǎn)動著往脆弱的尿道里鉆,柳鶴腳趾在空氣中張開,緊抓扶手微微仰起頭,雖然的確如醫(yī)生所說,不是特別痛,但是那種強烈詭異、一點點往尿道深處塞的異物感還是讓他越來越張開了嘴,呼吸都越拉越慢,皺著臉渾身緊繃,艱難地通過鼻子長而顫抖地吸進冷氣,再從咬緊的齒間往外呼出——
粗糙的棉索撐在毫無彈性的尿道內(nèi)越進越深,逐漸強烈的尿意讓柳鶴小聲嗚咽起來,腳跟踩著踏板輕扭起了胯部,柔軟的肉臀被躺椅弄得不斷變形,明顯是想向上蹭動身體躲避。
那細小脆弱的尿道入口吃進半截后已經(jīng)飛速紅腫了,這會兒正微微嘟起地含著一根白色的棉索不斷縮動,看起來非常色情。
聽著耳邊越來越急促難耐的呻吟,陸影眼中也出現(xiàn)了愉悅的惡劣笑意,他的手指突然用力,往前把長長的棉索刮擦著尿道內(nèi)壁推進去了一大截,直接就碰到了緊緊閉合、壓根承受不住刺激的膀胱入口!
“呃啊——��!”柳鶴的眼睛瞬間睜圓,直接被順著尾椎骨狠狠沖上頭的酸澀尿意逼得叫出了聲音,他面色驚恐,低下頭想要說什么,這又因為太急直接變成了小聲的悶嗆氣咳,足尖抬高足跟踩蹬,不斷把屁股向后移:“太深了、醫(yī)生!…呃啊……碰到底、太深了不、不要進去……啊啊……啊啊��!”
陸醫(yī)生像是沒有接收到這消息,手肘撐住他抽搐想合起來的腿,繼續(xù)粗暴地操控著棉索沖著那脆弱青澀的地方旋轉(zhuǎn)著鉆,不管柳鶴已經(jīng)腿心抽搐又有些控制不住要翻白眼,兩三秒的功夫還真就沖破膀胱入口探進去了一小截!
“嗚啊啊�。�!”柳鶴被嚇得渾身哆嗦起來,講話都帶上了急躁的哭腔,開始不停搖屁股,拼命掙扎要讓那奇怪的東西往自己的身體外退:“要尿、不行嗚呃……出來了、啊啊……不進去了!!”
“好了好了,現(xiàn)在退出來,是我不小心戳得太深了,現(xiàn)在檢查暫時結(jié)束了。”
畢竟還沒有到真正要戳通的環(huán)節(jié),只是“狀態(tài)檢查”而已,看柳鶴急得要掉眼淚的樣子,陸影也沒有繼續(xù)再往里戳,而是反手,狀似無意地把根小棉繩往外一抽!
“呃、嗬嗚……”尖銳的酸灼酥麻隨著棉索刮蹭尿道內(nèi)壁退出的動作從尾椎骨竄上后頸,柳鶴瞳孔一縮,渾身僵硬地咬著舌尖,從喉間擠出干澀音節(jié),屁股都緊繃得差點要抽筋才強行忍住差點決堤噴出來的尿液,然而緊緊的小眼被捅了東西,還沒能合起來那么快,控制不住地連續(xù)冒出了好幾滴熱熱的晶瑩尿液,往下滑混進淫水里消失。
重新被拿到手上的棉繩已經(jīng)垂軟了下來,不再是剛才直直的樣子,整體呈現(xiàn)出濕透的暗白,尾端則是沾著很淺的淡黃色。
柳鶴還在喘息不止,低著頭不敢說話,他的面色有些蒼白,如果自己沒有感覺錯的話,剛才好像……有點……尿……
見他這副模樣,陸影也沒有開口挑破那么快,繼續(xù)正色道:“從剛才的情況來看尿道沒什么問題,生理結(jié)構(gòu)上也和膀胱是連著的,新生的器官跟原有的器官居然這么融為一體,的確是罕見啊。”
他、醫(yī)生沒有注意到……?
柳鶴愣了一瞬,立刻感覺好像重新活了過來,他也終于敢再抬起頭了,心臟仍然在狂跳,臉頰通紅地發(fā)出了含糊不清的“唔嗯”應(yīng)答。
“檢查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大半了哦,接下來要看看陰道里面的狀態(tài),唔——摸起來很緊,陰道內(nèi)壁平滑,顏色也挺健康的,還會吸手指�!�
柳鶴越聽越覺得怪,他先在心里自我反省了一下色情想法,又小心地眨著眼睛看了一會兒陸影,卻越看越覺得,真的好像……隱隱碰到了什么摸不著的關(guān)鍵點。
他,是不是在哪里,見過這位醫(yī)生?
陸影說完那句話就若無其事地站起身,從柜子里拿出一套白色的東西。
也許是因為剛才鬼使神差的念頭,柳鶴疑惑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他,試圖從那露出來的半張臉得到答案,直到看見對方重新坐到自己的腿間才反應(yīng)過來——檢查又開始了。
陸影向他展示束縛帶:“檢查陰道里面的步驟可能會有一點刺激,但其實一般也不至于用到這個,只是剛才看你的反應(yīng),身體太敏感了些,就怕待會兒些控制不住,以防萬一用下這個好不好?大概綁在腰腹的位置和大腿。”
“哦好�!绷Q哪里還能說不好呢,他面色忐忑地點了點頭,看著醫(yī)生開始動手用束縛帶把自己固定好。
被綁住的地方傳來壓迫感,柳鶴緩緩長呼出一口氣閉上眼睛,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卻又聽到空氣中傳來撕開包裝的塑料聲。
緊張的情緒在此刻直接飆到頂峰,讓他連表情都幾乎維持不住:“醫(yī)生、這個是……擴……器嗎?”
雖然隱隱有了感覺,柳鶴還是含糊不清地問了出來,抱著最后一絲掙扎的希望。
“嗯�!标懹包c頭無情地打碎了柳鶴的僥幸幻想,“你認識這個?不用太緊張,的確用起來會一點點難受,但我會放慢步驟,剛才用手指摸進去了,你的新生器官沒有陰道瓣可以用�!�
缺了東西?柳鶴一愣:“可是剛才檢查,不是說很健康嗎?”
“是很健康啊,人的體質(zhì)不同,有人就是天生沒有陰道瓣的,而且這本身也代表不了什么不是嗎?”陸影的回話帶著笑意。
他的假話里時不時摻進這樣的真話,又擺著一臉正色,配上眼鏡與白大褂,把懵懵的柳鶴完全鎮(zhèn)住了,他不自覺越發(fā)對“陸醫(yī)生”信任有加,按捺內(nèi)心的猶豫訥訥點了頭。
感受到手指再次摁住自己的下面,柳鶴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他抬頭垂眸向下掃了一眼,又趕緊躺回去仰頭閉眼不敢再看。
黑暗之中,一個冰涼而堅硬的東西碰上了濕紅狹窄的入口,那瞬間詭異的感覺讓柳鶴都不由抿著嘴為之一震,手指緊抓扶手。
陸影開始將擴陰器推入,柔軟的內(nèi)壁被逐漸撐開,酸脹感越來越強,讓柳鶴幾乎有些控制不住想要呻吟的欲望。
“呼……”他的胸腔不自覺微微向上挺起,兩只腳向內(nèi)側(cè)蜷起腳趾,白嫩臀尖都隨著繃緊的節(jié)奏顫動,顯極其努力地在忍受擴陰器越插越深帶來的奇怪刺激。
好深……唔呃……是不是進的太深了……要檢查那么里面嗎……哈啊……
隱忍的呻吟時不時瀉出,沒過多久,幾乎要頂進最深處的擴陰器就停了下來。
“啊……醫(yī)、唔啊�。�!”柳鶴終于得到了喘息的時間,張開嘴聲音帶著顫想要說什么,卻又說到一半被突然的刺激攪亂了思緒!
陸醫(yī)生一臉若無其事地移開掐在朱紅肉蒂上的手指,開始緩慢操作打開擴陰器。
嫣紅的軟肉被透明擴陰器撐開,貼在上面極其色情地不住顫動收縮,內(nèi)里一切的景色都展現(xiàn)于人前,冰涼的空氣闖入,刺激得肉壁分泌了更多的騷水,沒過多久就幾乎要變成一只圓洞,稍微調(diào)整一下角度,甚至已經(jīng)能夠隱隱看見深處一團肉粉色的圓環(huán)。
“哼嗯……”柳鶴皺眉咬著唇,白皙的臉蛋暈著酡紅,露出一副可憐又讓人興奮的脆弱表情,腿根連同屁股都直在發(fā)顫。
這反應(yīng)似乎是取悅了陸影,他手上又控制著擴陰器張得更開了些,直到確定子宮口和旁邊的許多被撐開的內(nèi)部都能輕松暴露,才暫停了動作,轉(zhuǎn)而將擴陰器固定。
白色的塑膠手套上已經(jīng)濕漉漉全都沾了水光,陸影瞟了一眼,若無其事地笑了笑:“現(xiàn)在擴張好了哦,想知道里面的狀況嗎?”
柳鶴像是還沉浸在剛才的刺激里,咬著舌尖持續(xù)從齒縫里小口吸氣, 聽到以后足足愣了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什么?”
壞心眼的陸醫(yī)生壓低聲音,放緩語速直接描述:“你的子宮口啊,現(xiàn)在可以看得很清楚,它形狀很圓潤,顏色也是偏淡的粉,觀察能夠感覺到彈性不錯,整體很健康,想不想要自己親眼看看?”
……這個怎么親眼看�。�!
這話讓柳鶴簡直害羞得想要變成一團棉花被壓縮起來,他的手指用力握緊,卻也連帶著不自覺讓下體也縮了縮,隨之變得強烈的異物感讓柳鶴表情一頓,猛地回過了神趕緊搖頭:“不用的!醫(yī)生我、我不!還是不看了……”
拒絕完了柳鶴也依舊有些忐忑,生怕對方接著說這事,好在陸醫(yī)生似乎沒這個意思,徑直揭過沒有再提。
修長的手指湊到散發(fā)著潮熱溫暖氣息的入口處,開始緩緩?fù)镞M,雖然有擴陰器在里面,可是橡膠手套的異物氣場還是鮮明地刺激著敏感的黏膜,讓柳鶴幾乎能夠感受到它每時每秒進去的程度,呼吸都不禁小心起來,神經(jīng)逐漸緊繃。
雙性的陰道天生短淺些,等到露在外面的只有指根時,陸影的指尖就已經(jīng)剛好可以停在顫動的肉團前端了。
但他卻沒有碰上去那么快,而是放低了手指,緩緩從透明的擴陰器片葉之間的縫隙,摁住被擠得鼓起的陰道軟肉按摩起來,似乎是想要擠出更多的淫水。
奇怪的酥癢在這樣的微妙動作中順著神經(jīng)爬上小腹,柳鶴的腿心都繃緊了,松開了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嘴里,咬住曲起的指節(jié),試圖用微妙的痛意去壓制強烈而酥麻的快感。
可這實在是難,那手指轉(zhuǎn)著圈,一點一點上下左右描繪內(nèi)部的輪廓,螺旋深入逐漸靠近肉嘟嘟的宮口。
柳鶴被那磨人的酸意弄得不自覺向上蹭了蹭身體,像是想要躲,卻根本沒能躲掉,很快就讓醫(yī)生涼涼的手指碰到了子宮口,小腹直接酸得一抽叫了出來:“呀��!”
似乎是為了安撫他,醫(yī)生雖然沒說什么,手指卻又退了些許,隔著一段距離停在離子宮口極近的位置,貼在敏感的深處嫩肉刺激起來,時不時抬高指背輕敲上顫動的宮口肉環(huán),頻率也是越來越高,弄得那團軟肉抽搐著不住涌出淫水。
“哼嗯……唔……啊、哦嗯……”柳鶴的右手緊緊抓著扶手,咬著指節(jié)眸中漫上迷離,他忍受著一陣陣奇怪的電流從下身傳開沖刷的快感,腦子也暈乎乎地開始胡思亂想。
摸……身體里面、正在被摸……好深啊……好癢……太奇怪了……
腳趾在空氣中張開又蜷緊,柳鶴的臉頰酡紅,身體小幅度發(fā)著抖,他已經(jīng)忘了用鼻子,只是不斷從嘴里呼呼吐氣,甚至能夠清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面一直有什么在跟著流出來。
“很緊張嗎?還是保持呼吸順暢比較好哦�!�
耳邊傳來陸醫(yī)生語調(diào)低沉的安撫,然而柳鶴卻控制不地呻吟得更大聲了,他向上挺了挺身體,修長的手指也壞心眼地在這一刻重新摸上了肉嘟嘟的宮口,用指尖撩撥著從側(cè)面繞圈打轉(zhuǎn),勾勒肉環(huán)的形狀,敏感的宮口嫩肉被刮得不斷往下凹陷,震起一波一波漾開的酥麻。
“啊啊……嗯……呃嗯……哦……”柳鶴甚至直接有種整個人都跟著軟了的感覺,表情明顯染上欲色,舌尖抵住了自己咬著的指節(jié),口水好幾次要流出,那指尖撩撥著越來越熱的焰火,讓快感充斥了所有神經(jīng),他的身體逐漸失控,腰肢連同屁股都自發(fā)在隨著手指摩擦宮口的頻率繃緊又放松,腳趾用力空氣里踩開又向上翹起顫抖,顯然是爽得不行了。
觀察著他的反應(yīng),陸影手上的力道漸漸加重,劃弄著宮口的圈越縮越小,漸漸來到中心凹陷下去最敏感的小眼旁邊,繞著它,開始輕輕連壓帶搔刮,圓嘟嘟的宮口受了刺激,直接一顫一顫地抽搐起來,每被刺激一下都會從小眼里擠出晶瑩的騷水,濕漉漉的液體甚至已經(jīng)滑到了手套末端。
好奇……怪……柳鶴瞇著眼睛,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仿佛隨著那酥癢的刺激波浪般時輕時重,緊繃的神經(jīng)掛在指尖被撩高又放下,脈絡(luò)里也仿佛持續(xù)涌著奇怪的電,讓他逐漸視線模糊,產(chǎn)生了一種暈乎乎的不真實感,連嘴角流下口水都完全沒能注意到。
看著柳鶴越來越明顯接近又一次高潮的反應(yīng),陸影卻壞心眼地突然停了下來。
“怎么……”柳鶴懵懵地睜開了眼睛投過去疑惑目光,下意識想要吐出“怎么停了”的問句,然而說到一半像是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眼睛都瞪圓咬住下唇用力把頭扭到一邊,心中開始瘋狂尖叫!
天吶�。×Q,差一點、你說什么,你暈了頭了真的是,正經(jīng)一點�。�
像是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羞恥,陸影繼續(xù)悠悠道:“剛才檢查子宮口,大概摸著沒有什么不對勁的,但畢竟是手指操作比較粗,有些地方探不進去,接下來可能要換成棉簽深入哦�!�
柳鶴一邊聽一邊點頭,都沒管自己答應(yīng)了什么,說完后他就看到醫(yī)生又拿起什么東西拆開,抽出一根自己見所未見的怪東西來。
“啊、醫(yī)生?這個是什么棉簽,怎么那么大的?”
“檢查專用的大棉簽而已,沒什么特殊的�!闭f著,陸影就重新坐到柳鶴分開的腿間,擺出一副認真工作的模樣。
干燥的棉簽碰上軟紅狹窄的肉逼入口,打著轉(zhuǎn)搖晃刮了幾下,很敷衍地吸收濕潤。
酸酸的癢意讓柳鶴瞇了瞇眼睛,他也不再問了,只屏住呼吸緊張中感受半干半濕的棉簽往里進。
被擴陰器撐開的肉洞一縮一縮地顫動著,似乎是在歡迎來客,陸影的動作很快,幾乎是探進去沒有兩秒棉簽就接近了底部。
干燥的棉絮如同一根根細小的繩索,掃弄上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肉環(huán)的瞬間,柳鶴直接就繃緊屁股酸得呻吟都急了,渾身失控過電般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