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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也實在是仗著柳鶴在睡覺不知道囂張至極。

    持續(xù)小半分鐘的射精結束,陸影這才終于開始感到饜足,心念控制讓床單和身體狀態(tài)恢復,但柳鶴股間一片泥濘沾了滿屁股的精水和淫水完全沒有被消掉半點。

    陸影伸手給柳鶴把被子仔細蓋好,再度化成隱匿于空氣里的狀態(tài),禁止蘇醒的限制也在這一刻消失。

    “唔……”柳鶴掙扎著醒來,迷迷糊糊地在被子里蜷起身體,他還有些暈,意識緩慢回籠,眼神渙散半瞇逐漸看清楚在月光底下顯得挺清晰的房間景象。

    然而就在這時,似乎是感覺到了什么,柳鶴的表情突然變了,嘴里發(fā)出奇怪的困惑音,手肘撐著床起身眨眨眼又咽了口口水,才把手臂猶豫往下伸。

    雪白的被子出現(xiàn)游動的凸起,柳鶴摸到自己的睡褲里,一下就被那透過內褲沾了滿手的濕漉漉黏膩感和自己半硬起來的肉棒驚住了。

    “天啊……”這情況讓柳鶴實在是有些震驚羞恥,他并不是沒有夢遺過,但是這……這回的程度也太、太不對勁……

    腦海中閃出一連串剛才怪夢中看見的破碎畫面,雖然仔細的內容已經(jīng)隨著醒來而變得模糊,但是柳鶴還是根本忘不掉那種刺激的感覺。

    為什么做夢會那么真實啊——柳鶴心情復雜地懵了一會兒,腦海中驀然點通想到了那天上午寫生課和公共課的遭遇。

    那個透明的變態(tài)……他這時忍不住生出一些奇怪的猜測,捏被子蓋住半張臉,警惕地在屋內打量起來,但是幾分鐘過去都沒有任何異常。

    ……難道、難道真的就是自己做了很刺激的春夢?

    想到這種可能性,柳鶴有些小崩潰,但是滿褲子黏糊糊也讓人難以忍受,他只能硬著頭皮起來到浴室弄干凈濕到大腿的下體,換身新的睡衣重新鉆進被子里抱著自己蜷縮睡了。

    【作家想說的話:】

    臥底一卄潛入敵營,冰塊夾扯彈陰蒂,小刺子彈射入,踩逼腳趾夾蒂

    落地窗外黑沉一片,坐在主位的男人滿臉不耐地開口罵人:“到底還要問幾次?你是個什么想法?攤開說!要真決定犯慫當個誤會過去,就別擱這浪費老子時間!”

    唾沫星子噴到臉上,被吼的男人忙賠笑道:“哎——維金艦長,這,咱這回真不能急,您也知道,前頭畢竟走漏了些風聲,現(xiàn)在這……一旦再有什么差錯,聯(lián)邦警局那些人還不得像聞著肉味的狗那樣撲過來瘋咬?”

    【這是什么地方?布景還挺豪華,燈光有點暗�!�

    【老大在哪?】

    【沒出場那么快吧,我昨天去看小羊那邊的預告了,好像是玩臥底潛入劇本?提到什么暴露什么的,但是更具體的沒說�!�

    【有預告不錯了,原來合作場有預告啊�!�

    【怎么小羊也找不著�!�

    【來這,[坐標],角落里坐著呢,他的表情看起來有點懵,這是又搞沉浸式體驗了?】

    挑高的房頂之下,無法被 NPC 和柳鶴“看見”的彈幕文字正歡快地刷動。

    影隱藏著身形,遵循與白鷺的合作要求,饒有趣味地靠在角落觀看。

    這頭,維金冷笑一聲,二郎腿變大馬金刀坐正,五官頗算英俊,卻帶著股揮之不去的邪氣。

    “托詞那么多,就是不敢吧?窩回你老家墳頭里就不用怕這怕那了怎么樣?�。俊�

    屋內氣壓驟降,柳鶴保持身體微微傾向男人的姿勢,露出像是有些被嚇到的勉強淺笑,柔軟的羊耳朵貼在微卷的發(fā)梢間,透過白毛顯出些肉粉色。

    叫人如此騎臉嘲諷,男人只撓頭賠笑繼續(xù):“是、是您說的這個理,我這賤嘴說話不中聽破壞晚上本來大好的氛圍,這要不,作為賠罪,我就把今天身邊這位美人貢獻出來,讓他陪大家都玩一玩吧?”

    話題突然轉向自己,柳鶴微微一僵,他努力沒露出半分異樣表情,在廳堂所有人注視過來的目光中輕點頭,笑容愈發(fā)甜美。

    “嗯?原來怎么還有個人,你帶來這個伴兒……倒是長得挺有意思�。壳魄�,這小毛耳朵,喂,你是兔子?”

    柳鶴歪了歪腦袋,聲音很輕:“維金先生更喜歡兔子嗎?可惜我是羊種族出身的混血半獸人,維金先生喜歡的話也可以把我當兔子�!�

    維金大笑起來,隨手將煙往沙發(fā)上摁滅,眼神陰鷙盯他:“把你,當兔子?”

    ……應該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吧?

    心中閃過猶豫,柳鶴神經(jīng)略緊繃地開始復盤自己和隊友同僚們分開后直到潛入莊園的全程。

    偏偏也不知怎的,竟是沒人再說話,只有室內氣氛一秒秒僵硬。

    就在柳鶴緊張到開始無意識指尖摁進大腿時,維金終于打破沉默。他丟了煙頭,隨手指廳堂中間的地毯道:“那你現(xiàn)在起來,站那去�!�

    柳鶴乖順依言照做,他穿著一身類似侍應生的小馬甲西服,裁剪合體,站定后更顯得身段修長挺拔,如同一棵俏生生的小竹子。

    維金滿意勾唇,起身踱步走到柳鶴面前,低頭瞇著眼上下打量他。

    沉沉的侵略氣息撲面而來,柳鶴垂下眸子睫羽輕顫,眉宇間充斥著羞赧略帶媚意的拘謹討好,心中卻只有嫌惡與警惕。

    下一秒,柳鶴就見維金的手突然掏向衣兜,他目光一凝,追他動作看去,就見這人抓出了張面額頗大的支票,悠悠三兩下折疊扒開自己的領口塞了進去。

    “喏——見面禮,收下了哈?不用你做兔子,收完接下來就做一只聽話的乖小羊,知道不?”

    威脅意味滿滿,柳鶴聽得暗自咬牙,既有知道身份沒暴露的慶幸欣喜,也有……忐忑的預感。

    他靦腆笑笑,睫毛抬起,黑潤的眼眸看向目標:“嗯,維金主人�!�

    “主人?!哈哈哈哈,你這小家伙倒是上道哇�!本S金聞言再度笑開,手在柳鶴腰側拍了拍,又拿了個狗項圈似的玩意兒,三兩下粗暴戴到了他的脖子上。

    看著面前美人笑容變得有點無措的模樣,維金更是爽快得眼睛發(fā)亮:“哎哎哎,都來瞧瞧!這樣是不是立刻就更好看了?小美人記住咯,現(xiàn)在你是一頭被拴住的羊,不能亂動不能掙扎,主人們告訴你往哪走你才能走,知不知道?嗯?要是跑丟了,這里可全是壞人哦——”

    項圈對肢體行動沒半點限制,卻也是……實打實的“限制”,柳鶴心底涌上屈辱與憤怒,忙裝作聽不下去似的紅著臉閉眼,再睜眼是已經(jīng)又是純然柔順的模樣,他“嗯嗯”應著點頭,毛絨絨的羊耳跟著動作果凍般顫。

    毫無征兆地,敏感的耳尖被維金突然用力捏住輕搓,柳鶴表情微變,并未出聲。

    “這耳朵可真是稀罕,毛乎乎的,摸起來還發(fā)熱,怪好玩,哎,要不我這里給你打個環(huán)��?人都說男左女右,主人就給你打左耳上?”

    打打打,我給你打一個大的鐵環(huán)在屁股上,該死的變態(tài)、罪犯,等我把你送進去關八百年,關到死、不,這種人肯定死刑的,那就等我給你腦殼左邊槍打個洞……

    心中瘋狂辱罵著維金,柳鶴面上卻是臉頰微紅,濕漉漉的眼睛望向他:“當然可以的維金主人�!�

    聞言,維金的大笑響徹房間。

    “都來聽聽!還當然可以呢?寶貝,你看看鏡子,知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尾巴多好玩?都卷成一團咯?心里害怕著、希望別弄痛你,我猜的對吧?不過還別說,老子就喜歡你這款,知道要發(fā)騷又發(fā)騷都不會,哈哈哈哈,別怕,穿耳多疼,主人跟你玩點別的,現(xiàn)在把褲子脫了,然后左腳踩到桌上,聽到?jīng)]?”

    畢竟早有預感,柳鶴心中暗暗嘆氣,動作并未糾結,西褲很快被扔到旁,白皙的長腿暴露在冷颼颼的空氣里,屋內眾人淫邪的目光一時燙得有如實質,來回舔舐過柳鶴略起了些雞皮疙瘩的光裸下身。

    他努力忽視這些變態(tài)的視奸,手摸向內褲邊緣帶起上衣下擺,呼吸猶豫著深緩,一狠心脫掉內褲扔開,不顧裸露下體的異樣感依言抬腿踩上矮桌。

    “這就乖了嘛。哈、連雞巴顏色都是粉的啊?這也太——等等,嗯?那玩意兒是什么?”

    維金高高挑眉,瞥了眼旁邊:“怎么他還有長了個逼?你可沒早說這只小羊是雙性體征的啊?居然那么舍得?這么個漂亮寶貝直接公用,也不怕咱們幾個大老粗失手給一次性玩報廢咯?”

    任務為重,任務為重,都是必要的犧牲,正好,待會兒可以早早裝作受不了他們的樣子,中途快點退場休息摸去目標地點。

    還完全不清楚自己等會兒根本不需要“裝”,柳鶴心中打著算盤,對核心人物露出懵懂混著祈求的眼神:“維金先生……維金先生如果能溫柔點,讓小羊舒服起來,那肯定最好了�!�

    維金聽樂了: “溫柔點?有什么不行,都是文明人,說是一起玩,肯定得互相尊重的是吧?放心,不對你動粗,你也要好好配合,努力發(fā)騷知道不?”

    柳鶴咬著下唇,紅著臉羞澀點頭。

    這頭他內心還在罵著,維金卻是突然起身靠近過來,大手碰到柳鶴大腿內側曖昧地一拍,手指側面隱約摸到沉睡的陰莖。

    柳鶴垂眸保持乖順,維金的手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拍完又貼合到他的大腿內側,開始色情地來回摩挲。

    襯衣的夾縫轉眼間又被塞入幾張紙鈔,維金低下頭,與柳鶴靠得更近:“這上面的衣服呢,接下來就不用脫了,這樣更漂亮,腿張開點,請大家清楚欣賞欣賞你的逼�!�

    柳鶴輕輕應聲,手掌捏住自己的膝蓋,保持踩矮桌的姿勢移動左腿,下體張得更開后,他又很乖地主動伸手摸向自己的肉棒和蛋蛋往上撥摁,垂眸閉眼斂去寒意,只像是羞得不敢看人。

    屋內眾人神色各異,色情的視線灼灼盯在柳鶴腿間,貪婪地打量這副隱秘而特殊的青澀性器,藏在陽器后的小逼呈現(xiàn)與腿心皮膚相同的粉白色,幾乎沒有一絲毛發(fā),肉嘟嘟貼合著,正因柳鶴開腿的站姿微微分開點縫,叫人隱約能看見內里粉色的黏膜和一點凸出的蒂尖,青澀嫩生得厲害。

    維金站在柳鶴側身,不自覺舔了舔唇,伸手向后拍拍他軟彈的肉丘:“胯再往前頂頂,腿開點,嘖!你說你這,抓著自己的雞巴就非用上兩只手?那逼還怎么掰開,難不成等著別人來伺候你呢?趕緊先自己擼硬了再掰逼介紹!”

    “呃、好的維金先生……”

    柳鶴乖順照做,握住自己沉睡軟綿的陰莖,忍著羞恥在六人的注視下開始套弄,干澀的技術和此時的氣氛讓作為“關注中心”的他有些難以興奮,只能盡量放空視線,手上機械地持續(xù)擼動擠壓,年輕的身體畢竟血氣方剛,很快,海綿體就在刺激中膨脹充血,柳鶴微微咬著下唇加快速度,手掌配合虎口反復捋動發(fā)硬的莖身,淺色的雞巴逐漸完全勃起挺翹,龜頭凹陷處隨擼動搖晃著開始微微染出水光。

    彈幕里滿是興奮氛圍,柳鶴一無所知,只覺得羞恥,漂亮的青年在無數(shù)或明或暗的視奸中光裸著下體抓住雞巴不停淫蕩地套弄,屁股繃緊,臉頰浮出薄紅,喘息輕而急,明明連羊耳朵都已經(jīng)快完全背過去貼著腦袋被頭發(fā)擋了,卻還在努力強裝鎮(zhèn)定,時不時抬頭向變態(tài)們露出略帶媚態(tài)的勉強微笑,可憐得緊,又幾乎令人忍不住想要立刻動手把他摧殘到真正的崩潰失控。

    維金眼中欲色翻涌,看柳鶴呼吸越來越亂,指縫都隱約被從馬眼流出的腺液打濕,突然開口叫了停:“行了,人看著挺機靈的,怎么動起來就只知道傻呆呆站在那兒呢,這是咱們的主場,接下來還讓你自己把自己弄高潮多少也算是太不頂用了對不?現(xiàn)在,手不準再碰雞巴,屁股往前挺,捏著騷逼掰開,聽到?jīng)]有?”

    “唔…聽到了�!庇餐Φ娜獍魪奶Ц叩氖中幕_,翹在空氣中色情抖了抖,柳鶴也不低頭去看,咬住下唇,忍住羞恥把手摸向更加內側的腿心。

    指尖觸碰到柔軟陰唇的瞬間翻動,白軟的肉蚌被“撬開”,暴露出躲在內里濕潤微顫的肉粉色黏膜。

    “繼續(xù)啊!這哪能看清,用你的手指捏著逼肉再往兩邊拉,哎對,就這樣,再拉,再用力,繼續(xù)扯開!屁股別想著往后縮!”

    變態(tài)……該死的變態(tài)……我弄死你們…

    心中羞憤地尖叫著罵人,柳鶴也只能紅著臉聽話努力掰自己的逼,可憐的逼肉都被手指扯得完全變形呈肉蝶狀,他的上身還穿著整齊的衣服,下體卻是光溜溜踩在桌上大幅度打開,連紅嫩的小陰唇都已經(jīng)沒法再貼合,逼口隨著呼吸一翕一合暴露無余,涼颼的不適感涌上神經(jīng),柳鶴咽了口口水,閉上眼睛。

    然而毫無預兆地,又一股癢意從黑暗中噌地襲上背脊,柳鶴心中悚然一驚低頭看去,就見維金竟是不知何時已經(jīng)坐到矮桌上,大手摁著他的腿根,腦袋已經(jīng)湊得快貼上了腿心!

    滾燙的氣流欻欻噴灑向被翻開的肉花,陌生男人的腦袋幾乎貼著他最隱密的私處,呼吸一下下掃過敏感的陰蒂,柳鶴被刺激得不受控制快速收縮了兩下逼口,心中羞惱異常,想把這變態(tài)的腦袋狠狠踢開,卻也只能想,干脆側過頭去,努力捏著陰唇的手指微微顫抖,不去猜此時在這家伙眼中看到的到底是怎么樣……淫蕩的畫面。

    維金仔細打量著眼前景色,鼻間滿是令人興奮的淫靡甜味,紅彤彤的陰蒂綴在被手指延展翻開的陰唇中間,挺翹著異常引人注目。

    他瞇了瞇眼睛,捏住大腿嫩肉的手收緊,腦袋往前再一頂,直接用鼻尖把肉嘟嘟的陰蒂頂端碰得變了形。

    “唔!”酸麻的電流感瞬間從陰部躥進小腹,柳鶴手指摁著陰唇輕抖,忍住下意識想合腿的反應,屁股卻還是不受控制地緊了緊。

    “嘖?干什么,站穩(wěn)點!還沒下命令呢,這就開始頂著你的逼往我臉上蹭了?”

    “我、抱歉維金先生,我會站穩(wěn)的……”

    得到滿意的答復,維金又津津有味地繼續(xù)靠近“看”,故意加重向陰蒂噴氣,把柳鶴折磨得又癢又恥耳朵難耐泛紅,玩夠了才起身看著他,淫笑道:“人看著那么純,逼聞起來倒是一股子騷味,陰蒂怎么這么敏感?剛才被碰碰就發(fā)抖了,那待會兒玩起來豈不是直接軟地上了?”

    帶柳鶴來的男人眼中精光一閃,抓緊時機上前奉承:“維金老板眼光獨到啊,今天我?guī)磉@個小美人就是水簾幻夜最近新的頭牌之一,他都沒接過幾次客的,之前全是競拍資格,最出名特點就是您說的陰蒂敏感度高,反應還賊激烈好玩,聽說啊——刺激到點了不但會潮吹,還能同時尿出來呢!”

    為潛伏進這密不透風的地下基地,柳鶴和同僚自然經(jīng)過了一番包裝和努力,“競拍”他的都是隊友,甚至中途因為差點暴露還不得不真“展示”了一回。付出那么多心血走到這步,甚至……過去還有已經(jīng)犧牲的前輩,臨到關頭,柳鶴不愿有半點閃失。

    男人說完扭頭:“愣著做什么?趕緊把你的陰蒂露出來,給維金先生看更清楚點啊�!�

    “什么意思?”維金挑眉,“露出來?他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露出來了嗎,就這塊軟軟的肉不是?”

    “能,而且那種才是更加徹底的露出來呢,哎喲,等會兒您看他怎么操作就知道了,本來呢,他的陰蒂刺激到位騷起來可以自己腫得從包皮里鼓出來的,可咱們這不是時間寶貴嘛,還是直接上來就玩刺激的過癮!”

    柳鶴喉頭發(fā)緊,依舊甜甜笑著應聲,手指摸向肉花中心,微妙的癢意在觸碰到陰蒂的瞬間變得鮮明,他抿唇忍住,腳輕挪著在矮桌上踩穩(wěn),兩只食指豎貼著在陰蒂側邊小心地滑動撫摸,胯部也向前微微挺起,滿足他們要看清楚自己自慰細節(jié)的變態(tài)欲望。

    然而玩弄這處嬌嫩的小花核顯然更需要技巧,明明是和剛才差不多的摩擦動作,濕潤的水光卻在分秒間逐漸變得干澀,快感也有,卻說不上多么舒爽。

    是怎么弄的……柳鶴眉頭微蹙,白色的羊尾巴無意識焦慮得輕晃,他干脆手上變了別的“花樣”試圖捏住軟嫩肉蒂里的蒂核擠壓,粉嫩的陰蒂隨著指尖摸索位置的動作不斷變形,內里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豆核在五六下試探后就被一下“掐到”,酸麻的快感叫柳鶴瞬間悶哼著咬牙,屁股不受控制地顫了顫,趕緊放松手上力度,按感覺小心試探著,開始一下一下地輕掐。

    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續(xù)竟都再找不到第一下那種微微過了電似的顫栗酥爽,反而逐漸又有些難受。

    “磨磨蹭蹭什么呢?這破態(tài)度,讓你自己動手是看得起你,再不來我們動手可不會手下留情了��!”

    柳鶴微微一愣,軟聲回以呻吟:“嗯……在動手弄了,是少了、唔……少了騷水才會有點慢,先生你看……我的陰蒂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發(fā)、發(fā)騷……變、唔……變大了……很快就撥出來……”

    說話間,他白嫩的手指摸到逼口勾出濕漉漉的淫水去繼續(xù)刺激陰蒂,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忍著羞恥說出那番話后,柳鶴竟然有種自己找到了訣竅的感覺,快感逐漸蓬勃。

    修長的手指捏住肉蒂內部微微有彈性的存在固定試著用指腹滑動擠壓,沾滿淫水的紅嫩陰蒂小舌頭般滑溜溜地不斷從指間頂出變形,小神經(jīng)團隔著一層薄薄的軟肉被一下下刮得微扁,酸酸的爽意跳躍著涌上神經(jīng),叫大腿內側輕輕抽動,柳鶴咬著唇,鼻息凌亂,感覺到溫熱的淫汁正在從穴腔深處往外流。

    然而毫無預兆地,耳邊突然傳來一聲粗暴的呵斥,柳鶴被嚇得指尖抖動從快感中回神抬頭,就看到維金沉著臉向自己走近:“呃維金先……?啊、我不是故意的,現(xiàn)在就、呃啊啊——!!”

    情緒的失控讓動作節(jié)奏也跟著失控,柳鶴邊說邊用手指慌亂擠開濕嫩的小陰唇摸到肉蒂根部來回摩擦,柔軟的包皮被針對著翻開,主人卻對此卻是完全沒有發(fā)覺地又一下用力摳挖,直接叫平整的指甲刮過了正在露頭的紅嫩肉核,尖銳的酸麻瞬間炸得他眼前一花驚呼出聲,表情驟變,身體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踉蹌了一下!

    “站起來活動一下筋骨罷了,看你這大驚小怪的樣子,怎么,把自己玩爽了?趕緊繼續(xù)!”

    柳鶴目光微微放空,應了聲,卻仍有些失神。

    剛才……好酸……上次有這么敏感嗎……是不是、是現(xiàn)在太緊張了才會,應該是吧……

    他微張著嘴吸進一口氣,鼓起勇氣繼續(xù)用指尖輕輕摳挖那青澀得要命的包皮開口處,頓時雙腿在難以言喻的酸麻中發(fā)軟,濕潤的逼口一縮一縮連綿顫動著流水,額角滲出了汗珠,柳鶴不知道自己身體的敏感度現(xiàn)在隨時都可能被人進行微調,只是在快感中臉頰發(fā)紅地顫栗著努力,費了半天勁,終于忍著眼淚強迫脆弱的陰蒂頭從保護中顫巍巍冒出。

    通紅的小豆核實在過于敏感,光是這么被捏著裸露,酸澀的尿意就已經(jīng)連綿著漫上小腹,柳鶴呼吸急促地咽了口口水,也不敢移動手指半分,甚至還硬著頭皮再向前輕輕挺胯“展示”。

    “嗚哈……撥、陰蒂撥出來了,維金先生……請、請看……”

    “乖,我給你仔細看看。”維金早在一旁看得興奮起來了,聞言立刻湊近過去。

    粗重的呼吸再度噴灑到逼上,可這回卻比剛才更加令人難以忍受,酥酥麻麻的快意在氣流吹拂撓過赤裸圓鼓的陰蒂頭的瞬間跳上神經(jīng),柳鶴微微仰頭咬牙輕吸了口冷氣,他的身體下意識想要往后躲,忍得腹部都緊繃發(fā)著抖微卷才沒動,也不敢去看貼著自己下體的腦袋,只有晶瑩的淫水隨著逼腔的收縮涌出潤濕逼口。

    “居然還真是不一樣啊?難怪有喊騷豆子的說法,這么圓鼓鼓一丁點�!�

    說著,維金竟是沖著嫣紅的陰蒂頭伸手過去,抖動著粗糙的指腹在表面來回磨了起來。

    “嗚哦……”可憐的小柳警官表情幾乎是瞬間隨著身體哆嗦也一同失控,屁股猛然繃緊,即使理智上知道不能躲,身體卻還是在陣陣鉆入神經(jīng)的酸爽快感中開始發(fā)抖,腳趾蜷緊幾秒后竟是不小心因雙腿僵硬而一下失了平衡,顫栗著往旁挪出距離,陰蒂頭直接離開維金的手往包皮中躲回了大半!

    維金面色猛地一沉: “嘖動什么動?!那么不經(jīng)夸,叫你露出來一點也真只露出一點是吧?你看看你這手?還有在捏著陰蒂嗎?騷逼都快被腿夾起來了!讓人怎么玩?故意不配合這是想甩臉子給誰看呢�。�!”

    “哎哎——維金艦長!”男人連忙出來打圓場,“消消氣,我估摸著這位小頭牌應該也不是故意掃興的,他畢竟沒接過幾次客,之前出名的那場本來也是比較青澀的反應,這青澀也有青澀的味道不是么,干脆咱們來幫忙給他處理一下好了”

    ……什么處理?含著淚意的眼中閃過驚恐,柳鶴一會兒想這家伙是要干嘛,一會兒忐忑接下來會發(fā)展到什么樣的地步,心亂如麻,很快就見那男人從茶幾上拿了個冰塊夾,握在手上輕拋著掂量。

    冰塊夾型號中等,形狀類似兩勺子結合,但“勺頂”邊卻有圈輔助抓握冰塊的金屬圓齒。

    男人眼睛微亮,指腹摸上去用力,感覺到齒末故意收窄增加抓力的設計,頓時滿意地咧嘴一笑,扭身走向柳鶴,把東西伸到他面前十分刻意地晃了晃。

    “幫你用這個把陰蒂夾出來怎么樣?怎么扭著屁股發(fā)騷都不怕縮回去咯�!�

    柳鶴被突然懟到眼前的東西驚得下意識腦袋略微后仰,還是笑著,表情卻明顯有些僵硬:“先生,這個夾子會不會……嗯,可能有點太大了?或許夾不住,其…其實我經(jīng)過剛才的嘗試現(xiàn)在已經(jīng)熟練不少了……再來一次怎么樣,肯定可以比剛才做得更好的�!�

    然而變態(tài)們顯然主意已定,男人笑意狠厲,左手將夾子捏出清脆響動,右手去拍柳鶴白軟的屁股:“好哇?你說你熟練不少了么?那我們再信任你一回,現(xiàn)在動手把你的騷豆子再自己露出來,這看著都已經(jīng)整顆縮回去了!”

    被回避了請求,柳鶴卻仍是抱著點點希冀: “先生,那要是我自己成功露出來,是不是就…不用這個夾子了……?”

    “哪來那么多問題?叫你動就動,總是質疑主人們的命令怎么回事?”

    無聲的絕望尖叫響徹內心,柳鶴紅著臉點點頭,雙手重新摸向分開的腿心開始第二次動作,咬著下唇隱忍,卻還是被快感刺激得在動作間斷續(xù)流出喘息。

    但畢竟有了剛才的“經(jīng)驗”,敏感異常的蕊豆很快又暴露在保護之外,小腹處微妙的尿意又變得強烈,柳鶴難耐地輕輕喘息著,腳趾抓著地毯蜷緊。

    屋內的變態(tài)們神色各異,目光齊齊落到他腿心,陰蒂被頂在柳鶴白嫩的兩個手指之間,顏色反差的刺激讓飽滿的肉豆更顯得嫣紅。

    “我弄……啊啊�。�!”

    拿著冰塊夾的男人根本不等柳鶴說完話,手腕一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前戳去,精準鉗住了花唇間剛剛露出來的紅嫩蒂頭!

    沒說完的話語在瞬間炸開的尖銳酸澀中變成跑了調的崩潰哭叫,柳鶴瞳孔驟縮神智都空白了一秒,腿心抽動,下意識伸手要去抓冰塊夾甩開,到小腹時才猛然回神停在空氣中發(fā)抖,唇瓣微張著顫抖吸氣,眼中含淚,雙腿都在源源不斷從陰部神經(jīng)泵開的酸麻中變得發(fā)軟。

    “嗚哈……輕……嗬——輕先……先生輕點、受不、嗚啊啊�。�!”

    “還好意思開口讓輕點,剛才想伸手是吧?這幫你還不領情了?”

    嘴上兇狠威脅不止,男人拇指用力開始繼續(xù)收緊冰塊夾,可陰蒂本就嬌嫩又脆弱,此刻更是沒有半點保護自己的能力,哪里經(jīng)受得住這樣的凌虐,幾乎瞬間就完全變形連內里高度密布的神經(jīng)都被夾得發(fā)酸一跳一跳滾燙抽搐起來,柳鶴口中哭吟顫抖著升高,表情都幾乎有些扭曲,張著嘴崩潰地要向后躲,可身后竟是不知什么時候也站了一個人,直接把他半抱在懷里,對著屁股頂起膝蓋死死卡住不讓再后退半分!

    “手我也給他抓著了,這家伙還真是不摁住不行啊�!�

    “喂!現(xiàn)在可真別再動了啊,扭來扭去,待會兒不小心給你那騷豆子真扯壞夾爆可不得了喲——”

    柳鶴滿臉潮紅啜泣著搖頭,卻在下一秒不知道被誰惡趣味地強迫摁腦后往下低頭,即使因為肉棒的阻擋看不太清,他也能看到那恐怖的金屬長夾正“插”在自己腿間,視線逐漸被淚水朦朧。

    “自己好好看清楚了��!”

    “��!輕、嗬——啊�。。∠壬笄竽�、好酸呃、嗚啊……別、啊啊啊�。�!”手指陡然開始按動,渾身上下最敏感脆弱的要害處被冰塊夾“叼住”快速反復擠壓到變形,恐怖的酸麻爽意連綿泵進陰蒂脆弱顫抖的神經(jīng)末梢一路爆炸,柳鶴眼眸渙散著上翻,雙腿無意識跟著變態(tài)的頻率顫栗,晶瑩的淫水汩汩從抽搐著收縮的逼口涌出,他幾乎被刺激得難以再思考,只覺得眼前混亂旋轉起來,迷迷糊糊間口齒不清地崩潰呻吟著手也從束縛中掙脫抽出要去抓那變態(tài)的淫蕩刑具,卻還沒摸到就被狠狠抓住向上拔高!

    “他媽的,就非管不住你那手是吧!”男人兇狠地盯著他,“真是對你太溫柔了就覺得自己能在這拿喬!��?”

    話音剛落,他眼睛帶著殘忍的凌虐欲瞇起,竟是拉著那夾住陰蒂的冰塊夾毫不留情地往自己方向一扯!

    “呃啊啊啊——�。 笨蓱z的豆核瞬間被拉成變形泛粉的肉條,柳鶴張圓嘴連表情都空白了一瞬,足跟踩蹬著地毯失控地尖叫著渾身哆嗦向前弓起,一股晶亮的淫水“咕嘰”從逼口向腿間噴灑而出!

    “犯錯了就要道歉知不知道,不知道道歉就讓你的騷陰蒂替代來跟大家道歉咯!”

    完全沒有半點停頓的意思,男人說著說著直接惡劣地淫笑出聲,控制著手上的淫蕩“刑具”手腕發(fā)力上下左右胡亂抖動起來!

    脆弱的紅嫩豆核瞬間變形被扯到幾乎連系帶嫩肉都從包皮保護中微微凸起露出,東倒西歪地胡亂變著形,柳鶴眼眸翻白,舌尖都無意識探了出來也只能勉強喘過氣,含糊崩潰的哭叫一聲比一聲凄慘失控,那男人目光貪婪地盯著他失神滿是淚水的淫蕩神態(tài),突然向柳鶴身后的同伴使了個眼色。

    眼前世界仍在模糊水光中顫抖,柳鶴完全對此無法感知,他迷迷糊糊只覺得自己屁股突然被膝頂嵌入,雙腿更加張開胯部也不自覺跟著力度向前挺高,接著便是一陣難以言喻的尖銳酸麻過電般猛地從尾椎灼上顱頂爆炸開來!

    “嗬啊啊�。�!哦、夾——啊啊�。。〔恍小取栋“。�!咳放、要壞了、啊啊�。�!”

    “什么?知道你爽飛了,但跟咱們說話還是要好好說啊,說什么呢?別邊說話邊發(fā)騷浪叫,這誰能聽得清楚,��?夾到?夾到什么了?還是說夾不穩(wěn)?叫我們給你再用點力呀?那當然沒問題——”

    明明心知肚明自己這一下調整后是夾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要害,男人卻仍裝著傻,脆弱的騷籽在冰塊夾的擠壓當中變形著一突一突抽搐起來,柳鶴眼眸渙散失焦,嘴角已經(jīng)快要控制不住流出的涎水,無意識開始拼命掙扎渾身扭動用前腳掌直蹬地面,見他如此崩潰的反應,那男人冷笑一聲,竟是把另一只空閑著的手也交疊過來,喪心病狂地猛然收緊鉗扁了陰蒂內里脆弱的小核!

    “嗬呃呃——”幾近恐怖的酸麻瞬間隨著高潮決堤暴力傾瀉沖刷過渾身顫栗的脈絡,柳鶴意識瞬間宕機倒吸一口冷氣眼眸徹底翻白,雙腿抽搐似的用力蹬直一下便完全癱軟騎在腿間身后人的大腿上,不合時宜的高潮帶來敏感度的飆升,突突炸開陣陣雪上加霜的酸痛,一波一波將他眼前模糊的視線都打到白光絢爛閃動,口中含糊不清地嗬嗚呻吟著開始無意識地抽搐,失控的淫水在屁股下的布料上飛速濺灑出大片水痕!

    “操哈哈哈,你這家伙怎么玩這么狠?真不松手啊,不會真給他把陰蒂夾碎了吧?”

    “就是,這人都快站不住了,老子褲子熱熱的,真都是騷水?怎么那么多?別是連尿都被搞得流出來咯。”

    “嘖,真沒有,他沒那么脆弱,估計就是爽昏頭了,瞧這連口水都流出來了,哎哎!你們抓緊看仔細了啊,看我這么扯——哈哈哈哈哈!這騷貨還會哆嗦著挺屁股往我這追呢!雞巴都在跟著晃,有夠好玩的!”

    “喂,扯他往我這個方向過來看看!”

    救……要死了……嘈雜的大叫和淫笑旋轉起來,失去具體的方向來源感,又很快在一片混沌的空白中逐漸湮滅,柳鶴已經(jīng)連自己吸氣的聲音都聽不太到,心跳的震顫無限放大到全身也跟著哆嗦,一切的感官只剩腿間通紅的陰蒂,脆弱的騷籽被嘎吱夾扁到酸痛欲裂的極限,又時而被硬生生拎著不停在陰蒂內里位移變形,恐怖的高潮被刺激得停在接近閾值極致的頂峰瘋狂激蕩不降,一股一股失控的熱流如尿般從子宮深處涌出,柳鶴吐著舌尖雙眼完全失神,軟軟踮在地毯上的腳趾無意識抽搐著抓動,接著不知道是誰搶過冰塊夾,一下叫他翻著白眼渾身向前向上弓挺著痙攣崩潰尖叫出聲抖著屁股去迎合,然而這還沒有得到半秒喘息,就似乎又有什么高聲劇烈的爭吵傳入耳中,沾滿淫水的冰塊夾隨著爭吵失手松開,任由已經(jīng)變形成小肉條的陰蒂“啪”地猛然彈回肉花間激烈濺出淫水,柳鶴渾身劇烈顫栗了一下,喉結滾動著卻并沒有再發(fā)出聲,顫抖的浪叫猛然哽住只有潮吹淫水再度爆發(fā)洶涌,淅淅瀝瀝尿似的胡亂澆灑在了矮桌之上——

    *

    維金一伙人放肆的玩弄暫告一段落,柳鶴卻已經(jīng)整個人都混混沌沌地完全失神了,身體放軟,思緒難以維持,眼皮叫淚水浸得滾燙,一縫視線里全是模糊水霧。

    “瞧瞧,這不就乖乖露出來了嘛,你說你要是剛才自己能做好,也用不著還麻煩咱幾個,是不是?”

    “唉,要不換個人來幫忙托著他,我腿上可沉�!�

    “哈?你這廢物玩意兒,他能有多重,美人在懷還說這種煞風景的話�!�

    “喂——喂!睜開眼睛了啊,你可是明天才能回去的,跟你說話聽不見嗎?繼續(xù)裝聾,咱可就要對你進行在咱們‘合理’范圍內懲罰了啊?”

    粗暴呵斥聲破開混沌的迷障,柳鶴這才被叫回了魂似的唔聲呻吟著微微睜開眼睛。

    男人俯身靠近柳鶴的耳朵,暗咬著牙陰惻惻道:“你這毛耳朵也別光中看不中用,喏,已經(jīng)幫你那么多了,不用你自己再掐出來了,接下來要是腿再敢合上……這小玩意可就真的別想討著好了�!�

    維金聽著也笑了,隨手探探手上的煙威脅道:“哎,說來也巧,我正要滅煙,但還沒想好什么時候、又是用什么滅呢�!�

    聽完這話,柳鶴第一時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理解的意思,驚得渾身一僵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

    這家伙說滅、什么?!難道、不、陰蒂那種地方……瘋了,如果被煙燙到……絕對會痛死的……

    光是想到那可能的情況,柳鶴的指尖就不受控制地微微發(fā)起抖來,他的呼吸凌亂,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最終什么也沒說,只是急促地喘息。

    見柳鶴害怕得不作聲,尾巴都已經(jīng)快要縮成毛團,維金眼珠子一轉,徹底滿意地大笑了起來:“哎喲哎喲,小可憐,隨口開個玩笑,怎么還真嚇到你了?你看看你,想到什么可怕地方去了,覺得我把煙頭摁在你的騷逼里嗎?我們怎么會干那種事兒呢?多殘忍啊,都說了,只要你乖乖聽話就不會傷害你�!�

    柳鶴噙著淚水點點頭,濕潤的眼中帶著茫然,心下發(fā)冷,開始時強烈的羞恥感經(jīng)過剛才的高潮后已經(jīng)淡了不少,他垂下眸子,順應著屋內變態(tài)們你一句我一句的攛掇催促將手摸到了腿間,潔白指尖來到肉蒂兩側,手指按凹黏膜,凸顯已經(jīng)腫到縮不回包皮里的豆核,屁股輕輕往前送了一下。

    被多番蹂躪過后的陰蒂核已經(jīng)肥了一大圈,與開始粉嫩豆粒的模樣截然不同,活像是發(fā)情時的小貓雞巴,在手指的對比之下更加具有色情的視覺沖擊。

    維金搖頭嘖嘖稱奇:“怎么腫得那么厲害,給你摸摸緩解下�!�

    說著,他手指同時摸向柳鶴腿心揉著陰蒂,然而那動作卻著實是說不上多么溫柔,甚至還斷斷續(xù)續(xù)用指甲輕輕摳挖肉核。

    “嗚呃……呃、哈啊……”酸麻爽意陣陣電上痙攣的小腹,剛剛高潮過的豆核正處在過于敏感的時候,柳鶴眼中又涌出淚水,咬著牙卻還是從齒縫間流泄呻吟,呼吸急促,身體控制不住地斷續(xù)抽動,晶亮的淫水在子宮深處分泌從一顫一顫的紅嫩逼口連綿涌出,順股縫滑到身后男人的褲子上。

    “真騷。”簡直像是玩上了癮,維金輕輕捏著那敏感神經(jīng)密布小肉粒不動,盯著柳鶴被快感刺激得臉頰嫣紅眼神迷離的情態(tài)看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收起已經(jīng)被淫水打濕的手,“你這人雖然不怎么樣,帶來的禮物倒是很不錯,果真是名不虛傳的頭牌。”

    柳鶴已經(jīng)身體軟了,閉上眼睛微微張開嘴呼吸,雪白柔軟的屁股半倚坐在身后人的大腿上被擠得變形,可這些人就像是存心不讓他休息,身后突然又傳來失重感,柳鶴驚呼著回神,噙著淚水趔趄幾步差點摔倒,勉強站穩(wěn)之后才又隨著重新吼到面前的指令扶住矮桌往下,臀尖碰到軟乎乎的毛絨坐好,胸脯隨著喘息起伏。

    見他“準備”好,男人諂媚轉頭:“維金艦長,我這有點小玩具,要不試試看?”

    維金點頭,接著眉毛一挑,從他手上接過了把白色的槍。

    【小羊的表情看起來好可憐啊,好像都被玩傻了,但是真的刺激……嘿嘿】

    【這什么這什么�。∫獩_他開槍嗎?不是吧,玩這么大?!】

    【肯定不會是那種正經(jīng)開槍啦,不過說起來好可惜,剛才那段如果能 cut 下來,感覺能多看看,雪芒的規(guī)矩我知道的,但是為什么連小羊這邊自己錄的權限也不給開了嗚嗚嗚�!�

    無法被屋內“眾人”和柳鶴所看見的文字正以一種與此時氛圍完全不同的情緒快速刷動。

    房間這頭,柳鶴早在看到他們手上交接的東西時就整個人警覺起來,濕潤的瞳孔微微放大,手撐在地上下意識想向后退翻滾作防御準備反擊的姿態(tài),有那么幾秒幾乎忘了要扮演自己的“身份”。

    然而也是此時他渾身上下的一片淫蕩狼藉起了效果,露出破綻的模樣落在變態(tài)們眼中只被當作嚇到的慌亂,完全沒有意識到哪里不對勁。

    “別怕啊,這玩意沒有攻擊性的,說了不玩壞你,我們就說到做到,”男人獰笑起來,手上咔咔地開始折騰彈夾,“現(xiàn)在是送你點有意思的小禮物,聽好了啊,六發(fā),但是只有一枚子彈,咱這六個人,我就不參加了,所以說不定齊齊過上一輪你都不會中標,猜猜看自己會不會是今天的超級幸運兒?”

    柳鶴微微張嘴,心臟在緊張中加速,腿心無意識向內靠了靠,勉強笑道:“我……我覺得可能……有點…唔、您也知道的,先生,或者你們還需要別的服務嗎,我的身體可能受不了這——�。 �

    未竟話語陡然化作驚叫,柳鶴震驚低頭看向身側,就見手腕居然被兩個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地毯里冒出來的、長得像半只手銬的機關套住,讓他卡在了地上沒辦法起身也沒辦法再后退半分,姿勢異常難受,思考幾秒,還是干脆躺下了。

    “維金艦長,來開個彩頭?”

    維金抱著胳膊看去,正撞上男人那賊兮兮帶著精光的眼睛,登時明白過來所謂“只有一個”的說法不過是在故意欺騙柳鶴。他邪笑了下,似是在調侃老伙計的陰險。

    柳鶴對此一無所知,他早在意識到躲不掉時就已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眉心擰起,咬著口中軟肉,心中不抱希望地祈禱自己遇不上那顆子彈。

    “咔咔”輕響在緊張的耳畔被放大到異常清晰。

    維金看著他顫抖的睫毛,淫邪欣賞的目光從挺翹的鼻梁往下走到下頜、胸前、光裸的下體以及一片狼藉的腿心。

    雖然仍大張著腿,但柳鶴的手已經(jīng)被銬了起來,沒有辦法再“指示”靶心,肉逼泥濘濕透,微微向內貼攏的陰唇讓赤裸的肉核變得半遮半掩,但畢竟腫脹了太多,還是很好追尋,維金輕拋了一下槍,瞄準那紅腫微亮的“靶心”,然后毫不猶豫地摁下了扳機!

    “砰”聲炸響,一枚半透明肉眼幾乎難以捕捉的迷你小刺瞬間破空飛向柳鶴張開的腿心,以一種極其刁鉆的精準程度沖入陰唇中間,猛地扎到紅彤彤翹起的裸露蒂核,銳利的尖端戳開飽滿的嫩肉表面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力地刮著內里密布的敏感神經(jīng)瘋狂鉆入,在極短的時間內直直殘忍地完全貫穿扎透了那最最要命的小核!

    “……呃、啊啊啊�。。�!”柳鶴渾身在受擊的瞬間劇烈一顫,面上表情先是茫然的空白,接著便是控制不住的崩潰,他甚至根本來不及意識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就被一陣恐怖到難以言喻爆燃而起的酸痛炸得大腦轟然一片空白所有思緒陷入宕機,耳畔聽到不知道是誰的幾乎有些凄厲的哭叫,失控的涎水從張開的口中流到下頜,渾身上下最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仿佛在這一瞬間被摧殘得報廢,沒有被禁錮的雙腿拼命撲騰著踢蹬幾下地毯后便要合攏,卻立刻被身邊維金的手下死死摁住膝蓋和腳踝,只能腿心抽搐腳趾顫抖著被迫維持大張開腿的姿勢,他的眼眸翻白,手指無意識胡亂在抓撓,顫抖的掙扎動作卻讓埋在要命地方的小刺瞬間又引爆一連串讓脖頸痙攣的尖銳酸澀,柳鶴探出舌尖啜泣著吸了一口冷氣,迷迷糊糊想要伸手去觸碰酸痛欲裂的陰蒂,卻只讓金屬把手腕在拉扯的響聲中碰出紅痕!

    “哈哈哈哈哈,這騷貨的反應可比剛才還帶勁多了!叫得那么慘,水噴得倒是一點不帶停的�。俊�

    “屁股還搖得那么厲害,老子感覺都有點摁不住他了!”

    維金本就頗為邪氣的面容此時更是隨著獰笑變得狠戾:“沒事,我來讓他別動。”

    說著,他竟是一下走到柳鶴腿間,兩個手下立刻識趣地進一步強行用大力氣把柳鶴痙攣的長腿扯開,讓他抬腳惡毒地踩上了腿心中間噴著水抽搐不停的肉花!

    “啊啊啊�。�!”淺色的雞巴被前掌踩彎貼上痙攣的小腹,連著柔軟的蛋蛋都微微被踩得變形,但此刻柳鶴已經(jīng)完全沒有多余的注意力去感受這些,硬皮質的鞋根將濕軟柔嫩的肉花踩得完全分開變形,偏要命的是陰蒂里頭還扎著剛剛被射入的小刺,維金甚至并不需要多么用力,只是腳跟輕輕一碾,鞋底凸起的花紋便雪上加霜地擠扁嫣紅腫亮的陰蒂,帶動著恐怖的異物在脆弱至極的騷籽內里生生戳攪了小半圈!

    過于尖銳的暴擊瞬間沖垮已經(jīng)宕機的意識,柳鶴渾身戰(zhàn)栗著小腹痙攣卷起,從逼口猛然噴涌出一大股清亮的水液,失神的面上已經(jīng)幾乎全是凌亂的淚水和涎水,眼眸渙散失焦,他的下體在無意識的掙扎中帶著胯部向上頂,卻反而讓鞋底凸起的花紋對準陰蒂嵌得更深,馬眼抽動著流出了一小股尿液淌向小腹,腳趾撐在空氣中用力踩直,顫抖到幾乎要抽筋。

    “這才過去了多久啊?不是就又要高潮了吧!”維金興奮地大笑起來,扭動腳踝變本加厲開始碾動,讓足跟鞋底不規(guī)則的花紋在一片泥濘狼藉的肉花里變換方向狂抖肆虐。

    “嗬、啊啊……啊啊�。�!放開嗚啊、陰蒂……唔不、啊�。�!……啊啊啊別踩……了啊�。�!”

    口齒不清的崩潰哭叫聲逐漸高昂到發(fā)飄,一陣陣源自下體瘋狂炸開蒸騰滲透遍全身的酸麻巨浪讓柳鶴翻著白眼幾乎什么也無法再想,只知道要拼命把自己已經(jīng)再受不住任何刺激的陰蒂從變態(tài)的腳下救出,長腿踢蹬身體扭動掙扎著,手腕間不斷發(fā)出碰撞聲,亮晶晶的潮水一股一股連綿涌出,迅速把地毯都打濕出水痕——

    “不要踩?真的不要嗎?明明我看你被人踩逼都能那么爽啊?嗯?”

    口中戲謔話語不斷,維金突然瞇著眼睛腦中靈光一閃,抬起腳將鞋脫去,再度踩向已經(jīng)濕漉漉軟和得驚人的肉逼,對準通紅挺翹的陰蒂分開腳趾再猛地夾住一彎,隨著彎折凸起的關節(jié)骨于是瞬間在柳鶴仰著頭崩潰哭叫的抽搐中感受到硬硬存在陰核內部已然貫穿騷籽的小刺,接著竟是就這么殘忍地夾著抽搐通紅的肉蒂左右交替扭動了起來!

    “我操,這居然真夾得住啊!而且還能露出點尖尖來,不會滑開嗎?!”

    “那可不,用著力呢——喂,你們誰,趕緊摁住他腿根��!快點!應該是又要高潮,人快撲騰起來了都!”

    “摁著了,摁著了,你們說他怎么還沒尿,不是說潮吹還能尿么,這光噴水怎么回事!”

    “可能還沒到點,換著試唄,我用腳趾甲給他刮刮爽一下!”

    變態(tài)的凌虐欲熊熊燃燒,維金獰笑著松開被夾得不斷變形的陰蒂,緊接著又毫不停歇地腳趾豎起鑿下,狠狠一下把紅得過分的赤裸陰核在青年失控的劇烈顫抖中抵到凹進黏膜,堅硬的腳指甲刻意對準隱約凸出小刺輪廓的位置狠狠猛刮起來!

    “嗬……”內外夾擊的恐怖刺激瞬間如驚雷般把柳鶴劈得身體痙攣弓起,失焦的眼睛睜大上翻,能看到的卻只有搖晃的、在華麗頂燈間胡亂跳躍起來煙花般的星點,世界在大腦宕機的同時化作顫抖的虛影,耳畔咕嚕作響,肌肉被一陣又一陣源自陰蒂叫人骨縫都跟著發(fā)酸的尖銳電流波涌著刺激到痙攣,腿心肉花間嬌貴脆弱的紅嫩肉塊被骯臟的腳趾抵著,暴力地刮得抖來抖去蹂躪到幾乎沒法固定形狀,涎水流向潮紅的臉頰,柳鶴仰著下頜后腦抵住地面,紅潤的舌尖在窒息當中無意識吐出,柔軟的臀丘隨著無意識的掙扎挺起又落下拍擊著地面,他的口中連續(xù)發(fā)出像是想要求饒的尖叫,卻完全難以聽清任何具體的含義,逐漸甚至連這可憐的聲音也再發(fā)不出來,只留急促快要喘不過來的抽氣,高潮的潮水激射還未徹底結束,顫抖的雞巴就已經(jīng)隨著身體的抽搐搖晃著凌亂地向小腹射出一股股白濁的精液,最后甚至混了些許不起眼的失禁尿水,亂七八糟淋在了塞著紙鈔與支票的馬甲布料上……

    *

    “切,最后還是沒尿出來,不過居然射精了,他還能兩幅器官同時高潮��?真有點意思。”

    “難怪之前連招待資格都要拍賣呢,怕是回頭客不少吧�!�

    “維金,再接著試試他其他的高潮反應咯,要不多喂點水先,我懷疑尿不出來沒成是他剛沒喝什么水呢�!�

    變態(tài)的狂笑混合著交談縈繞屋內,柳鶴半闔著眼睛,還在失神地空白,他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精力再升起什么情緒,奄奄一息地張著腿癱軟在地毯上,只手指不時無意識抽動。

    維金踱步走近,大掌托著柳鶴的臉頰,看著他沒有聚焦的眼眸再次開口:“嘖,看看這整的,說讓我們注意憐香惜玉一點,你自己倒是半點不遵守,上來就建議咱們給他用這么猛的,不怕以后被水簾那邊拉黑�。俊�

    男人搖頭,笑容惡劣: “放心吧維金艦長,發(fā)現(xiàn)不了的,您給他射進去的那個子彈其實是種固體藥劑,等會兒融化留在身體里就啥也沒…哦——還是有的,既然是藥,就肯定有藥效,不僅玩不壞,還有好玩的助興效果呢�!�

    臥底二◆逼磨金幣被踩屁股陰蒂撞桌角,鉆尿道按動筆戳騷籽,煙灰

    “還有這種東西?”

    “您等著看,很快就‘出效果’了。”

    維金走到柳鶴旁邊,看了幾秒又蹲身去捏他的臉:“怎么,睡著了這是?哎、你是叫什么來著,剛都忘了問名字�!�

    柳鶴半合著眼睛,目光渙散地看向天花板,他似乎像是沒聽到維金的話,半點沒有回應的意思。

    見他如此暈乎模樣,維金也不生氣,挑眉饒有興趣地開始觀察柳鶴接下來的一舉一動。

    眼皮沉重發(fā)熱,迷迷糊糊間,有些說不太上位置的癢在體內若隱若現(xiàn)地冒出,后頸緊接著泛起蓬勃的熱意,柳鶴輕輕蹙眉,動了動脖子,卻在下一秒發(fā)覺自己的背脊處也怪怪地悶酸起來。

    他疑惑得“唔”聲呻吟了一下,逐漸感覺連腿也變得有些酥癢,終于再忍不住在地毯上很小幅度地動了動,偏這一下立刻帶動了胯部的移動,那還存在陰蒂內沒有融化的變態(tài)小刺從敏感的內部作祟,酸意瞬間炸得他咬唇失神地仰頭一哆嗦,腳趾撐開,空白了兩秒才再度回神,再完全不敢再做任何合腿的動作,濕潤失焦的眼睛努力睜大看天花板的暖黃燈光逐漸重影。

    奇怪……怎么……熱……

    摸不到答案,時間噠噠流逝,越來越明顯的、仿佛一點點從骨縫里冒出來的悶癢愈演愈烈,蔓延向四肢,柳鶴閉上眼睛,咽了口口水,手指在地毯上抓撓幾下握成拳,忍不住再度連續(xù)發(fā)出了幾聲小小的疑惑呻吟。

    他實在不明白現(xiàn)在自己是怎么了,視線隨著體溫的升高愈發(fā)模糊,小腹?jié)瓭匕l(fā)酸發(fā)熱,昏沉中有什么冰冷的硬物碰到嘴邊,被熱意蒸得遲鈍的大腦沒想太多,柳鶴乖順地張嘴,咕嚕咕嚕連口將涌入口腔的冷水下咽。

    維金一直帶著似笑非笑的怪表情,俯瞰柳鶴粉撲撲隨吞咽輕顫的臉蛋和睫毛,突然惡劣地調整了下水杯的角度。

    “哼嗯!咳、唔咳……唔……”努力加速的吞咽動作還是趕不上水流,柳鶴被嗆得瞇起眼睛咳嗽一下,卻也只能繼續(xù)邊嗆邊喝,白色衣領很快被染濕成半透明。

    “喝飽了沒?”

    一杯水喂空,見柳鶴依舊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維金面上表情變得有些古怪。

    旁邊那男人見狀,正準備上前來“幫忙”,就見維金又伸手托著柳鶴的后腦勺,半強制性地把另一杯也給他全數(shù)喂進腹中。

    冰涼涼的大量水液下肚,脹得不行,卻不知為何半點沒有解掉那奇怪的悶熱和麻癢,柳鶴剛才并沒有聽清那兩人壓低的對話,自然也不知“子彈”的真相,他只是疑惑又焦急,昏沉想是不是恒溫系統(tǒng)突然壞掉了,它應該是壞得越來越厲害,不然溫度怎會如此奇怪……

    沒來由地,眼前整個世界突然變成晃動的重影,心跳速率飆起,血液一陣陣涌向下身,潺潺水液從逼腔深處突兀流出一小股聚在逼口,柳鶴張著嘴吸進幾口冷氣,難受地閉上了眼睛,忍不住想撫慰一下硬漲得難受的雞巴,想著想著,迷迷糊糊感到手腕處痛感和金屬響聲。

    原來他動了嗎?

    “好熱……嗚、熱……”低聲喃喃溢出唇畔,柳鶴語氣無意識帶上哭腔,他仰起頭用足跟輕踩著地毯,身體小幅度扭動,卻又斷續(xù)因為源自腿心的酸爽而不得不屏息輕輕抽動著停下,如同發(fā)情的小獸般發(fā)出抽泣似的嗚咽,淫蕩又可憐。

    維金仔細欣賞了一會兒這般畫面,面上淫邪笑意更甚,又作出假惺惺的溫柔模樣,伸手給柳鶴揩去臉頰邊不知何時沾上的他自己的精液。

    “瞧這扭著屁股在地上蹭啊蹭的,真是讓你躺著都躺不安穩(wěn),前頭問你名字怎么不回答?嘖,這是怎么?人話都聽不懂了?”

    “維……”聲音滯澀,剛說出第一個字就沒法繼續(xù),柳鶴知道自己身體現(xiàn)在不對勁,肉棒愈發(fā)硬挺發(fā)脹,剛剛經(jīng)歷過變態(tài)蹂躪的紅腫陰蒂不停從下體一跳一跳傳來難以言喻的熱熱酸意。

    是什么時候……剛才的水嗎……他艱難回想,恍惚間,細密的悶癢從骨頭縫里鉆出蔓延進肌肉,他無聲微微張嘴,鼓起胸脯試圖大口吸進冷氣。

    “啊、嗚……先、先生嗚我……我怎……有點、呼唔……有點不對勁……”

    “什么怎么了,哪不對勁?沒啊,別多想,剛才咱們哥幾個不是對你粗暴了點嗎,現(xiàn)在來給你點治療方案作為補償�!�

    說完,維金拍拍手掌。

    柳鶴淚眼朦朧地看著天花板喘息,半點不想理維金,可很快又聽到耳邊有什么聲音,只得強打起精神向旁看去。

    原本漂浮在空中、沒有播放任何信息的屏幕已經(jīng)顯出清晰的畫像——竟是一條狗,正翹起屁股用下體磨蹭趴著的樹干。

    柳鶴一愣,眼睛微微睜大,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畫面就被飛速切換開了。

    “哎喲�!本S金故作驚嘆,“看我這不小心給點錯了,應該是看這個才對。”

    下一秒,畫面隨他操控變化,這回竟是一個渾身赤裸滿臉潮紅的少年。

    他正居中央,是半跪半坐著的姿態(tài),雙手背在身后,腿間雞巴完全勃起流著水,屁股隨著畫外音指示微微向前頂,腿心赫然是和柳鶴相同的雙性體征。

    隱約有嘈雜的聲音傳來,那少年看著鏡頭歪了歪腦袋,左手從背后抽出往下去摸自己濕漉漉的逼穴,鏡頭隨之放大到他的身體,白皙指尖探入勾挖,他時不時抬起看鏡頭外,邊喘邊玩,目光迷離,幾秒后突然揚起了個意識不太清醒的笑容。

    一個像是馬鞍般的玩具從畫面外被放到面前,凹槽的位置有條豎著凸起的棱邊。

    少年當即靠近馬鞍,一屁股坐上去的瞬間仰著頭發(fā)出了舒爽的呻吟,他瞥了鏡頭一眼,緊接著竟是搖晃起了身體用下體摩擦那色情的奇怪道具,挺翹的肉棒隨著逐漸劇烈一下下晃蕩輕輕拍向雪白的小腹,大概似乎是舒服得厲害,他的身體顫抖著越磨越快,表情失神,口中吐出失控的淫言浪語,腳趾都向上逐漸勾了起來。

    柳鶴呆呆看著畫面,隱約意識到了什么,卻不愿去多想。

    就當此時,畫面猛然被暫停,維金惡魔般的聲音重新響起:“我們聰明的小羊應該用不著看完這整個教程吧,看清楚他在干什么沒有?搖屁股你肯定會的,清楚了就實踐下,可惜咱們這沒有人家那么好的條件,你先用這個湊合著。”

    眼前金光閃動,什么東西“啪嗒”在落到柳鶴面前的地上,他定睛一看,居然是枚頗“古老”的金幣。

    被塞在馬甲里的紙鈔依舊存在,若真是應召前來的男妓,或許會在順從的同時也感到強烈的羞辱。

    但柳鶴現(xiàn)在已經(jīng)真沒心思再想那些,蒸騰的溫度逐漸燒上額頭,下體傳來撓人的空虛癢意,他難受得幾乎有點想哭,只能在一團漿糊的腦中勉強記住唯一堅持的任務目標。

    不能露出破綻…他……算了……要去…反正都是必要的,前面好像有一些地方…抗拒的太明顯了…忍一忍…

    “主、謝謝主人的幫助……”他軟聲說著話,裸露在外的身體都隨著情動透出一層粉色,濕漉漉的眼睛努力看向維金。

    禁錮著雙手的機關縮回地板,柳鶴咽了口口水,小心地注意不牽連到陰蒂慢慢半坐起身,正準備去拿起硬幣,卻被維金不輕不重地拍下了手背。

    “嘖?誰準你用手的,現(xiàn)在你可不是一只小羊,是一只小狗了,不過不管哪個都應該不會用手才對吧?趕緊張開腿搖屁股用逼磨啊,不是說學會了嗎?”

    “唔、好……知道了……”

    柳鶴淚眼朦朧,嗚咽著顫聲應下,行動小心爬到硬幣前,膝蓋緩緩往兩邊滑動,身體的柔韌性讓張腿的過程并沒有那么艱難,可從這個角度根本看不到自己的逼穴,柳鶴只能咬著下唇屏息努力把屁股下壓。

    粉白的肉蚌隨壓下身體開腿的姿勢逐漸完全咧開,中間通紅的豆核高高腫在保護之外,隨著下壓靠近地面,兩秒以后就只覺得大腿內側一涼。

    “唔呃——”粗糙的絨毛狠狠磨過戳在地毯上的敏感蒂頭,藥效發(fā)作后被放大的快感叫柳鶴瞬間爽得身體發(fā)軟失控整個趴下,瞳孔收縮,雪白的臀丘下意識翹起抬高讓下體遠離地面。

    “這是怎么,剛碰到就不行了?”

    “他可沒碰著,我在看呢,腿壓著金幣了!”

    “那裝的吧,反應那么大。”

    “維金艦長,應該是藥效徹底發(fā)作了,要不我去幫幫他?”

    維金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那帶柳鶴來的男人卻是立刻明白過來了維金意思,和同伙抱起柳鶴,接著把滿是凸起花紋的硬幣固定在桌邊。

    “這下可以了吧?難度可低很多咯,你趕緊自己扶著這桌子動�!�

    惡劣笑著說話,那男人另手開了錄像儀器,柳鶴也沒心思再去多在意這些細枝末節(jié),小心撐著地面以淫蕩的姿勢緩緩移動到桌邊,光是這樣的一串動作下來,他就已經(jīng)臉頰潮紅不住喘息,逼口幾乎要滴下淫水,緩了幾秒后才能重新精神,扶著矮桌調整出上身半趴在桌上的姿勢,腿心對準粘著金幣的桌角。

    忍一忍……心中這么想著,柳鶴咬住下唇,緩緩將屁股前頂,柔軟的左陰唇碰到金幣微微變形,身體下意識一顫,肉逼貼著異物滑動,粗糙的金幣側面瞬間將敏感神經(jīng)密布的蒂頭頂歪,貫穿騷籽的小刺震顫著猛地發(fā)威,一瞬間尖銳到陌生的變態(tài)快感炸得柳鶴微微張著嘴空白了兩秒,手肘在桌面打滑,腳趾蜷緊下意識將胯部往后躲。

    “這還是沒對準啊,躲什么?再繼續(xù)!用你那——你那迷你小雞巴,狠狠操這個金幣��?”

    說到一半故意變得怪腔怪調的話語惹得屋內一眾變態(tài)們都哈哈大笑起來,甚至有人惡趣味湊得更近,要一點點“仔細記錄”柳鶴腿心正在發(fā)生的淫蕩景象。

    “嗯……”柳鶴喉結隨著吞咽顫動,他暈乎乎喘息了兩秒,努力只用左手肘撐著自己,另一只手探到下身摁住柔軟的陰唇再往兩邊輔助扯開,心中深呼吸一口氣,雪白的屁股第二次往前一頂——

    紅嫩蒂頭這回精準撞上粗糙的金幣,圓潤的形狀被擠壓到微微發(fā)扁,那要命小刺立刻在神經(jīng)密布的陰蒂嫩肉內里翻滾攪動了一圈,即使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瞬間炸開的恐怖酸爽還是讓柳鶴咬著牙溢出“嗬呃”哽咽渾身一顫,表情都微微有些扭曲,腳趾用力蜷緊抖動沒讓自己再往后躲,雪白的屁股僵硬了幾秒后才隨著主人咬著舌尖忍耐的喘息搖動起來。

    “啊、呃唔……哈啊……啊……”太……不行了……根本壓抑不住的失控呻吟隨著快感的激涌顫抖溢出,柳鶴眼睛半瞇著無意識漸漸上翻,雪白臀丘緊繃,肉瓣中心裸露通紅的陰蒂被骯臟凸起的金幣花紋面胡亂磨擦得歪倒抖動,過度放大的爽意一陣連一陣層疊壓向緊繃的神經(jīng),淫水熱熱順著逼口涌出,眼前的世界變得模糊,涎水滑到唇角,柳鶴顫抖的動作頻率越來越慢,口中吐出含糊的嗚咽呻吟,十幾秒后更是哆嗦著身體,開始緩緩放停。

    “干什么!誰讓你停了?這不是明明很爽嗎,怎么爽到還不敢繼續(xù)?實在不行我們來幫幫你——”

    完全分不清是誰在講話,這話又是什么意思,柳鶴在昏沉中茫然睜大失焦的眼睛,只感覺一股力道沖向自己的屁股,叫他驚呼著整個人都狠狠往前一聳。

    腫脹充血的陰蒂瞬間被擠壓變扁,抵在硬幣表面重重從下到上摩擦碾過,柳鶴眼眸一瞬翻白,身體失衡倒向矮桌,那金幣卻是偏偏要命地被淫水泡脫了黏性掉落,尖銳的桌角露出一下抵著紅亮的豆核狠狠戳凹進了抽搐的黏膜,體重帶來的加持暴擊讓柳鶴尖叫著仰起脖頸渾身抽搐著大腦空白,晶亮的淫水從腿心灑落向地毯,竟是直接被這一下刺激到了高潮!

    “哈哈哈哈,比剛才高潮還要快好多,果然還是需要一點外界幫助,是不是�。坎挥每蜌�,麻煩你的主人們多幫小狗一點咯?”猖狂的笑聲愈發(fā)響亮,正踩著柳鶴屁股的人運動著膝蓋惡毒地一下一下猛力蹬動起來!

    “啊啊啊、哦、嗚�。�!停、嗬呃——要壞了……啊啊�。�!”完全不是金幣的觸感一下下瘋狂猛鑿受傷的陰核,高潮中飆升的敏感度讓過于尖銳的酸爽暴擊著噌噌飆升到接近閾值的極限,柳鶴口齒不清的崩潰求饒在身后人一下下沖撞中發(fā)抖不成含義,很快濕潤的舌尖隨著抽氣吐出,連意識也被電流鞭笞到空白,眼眸翻白,昏黑閃動的模糊視線中仿佛一切感官都只剩下正被迫往鋒利桌角上猛頂?shù)年幍兕^,他的身體顫栗手指胡亂在矮桌上抽搐著撓動,迷迷糊糊拼命想往后躲,卻又總會在驟然高昂變調的哭叫中被狠狠往前踩蹬,腿心抽搐著大張用脆弱的紅嫩豆核狠狠撞上桌角,貫穿騷籽的小刺雪上加霜地在無法維持形狀的陰蒂內里瘋狂翻滾戳攪,大腦宕機已經(jīng)什么都再聽不到,失控的生理淚水和涎水流到下頜,雪白痙攣的屁股被迫搖晃著猛顫,腳趾勾直,剛射過精的馬眼抽搐著張開卻只有腺液流出,高潮中一直不曾停歇的潮吹淫水大股大股尿似的灑落了一地……

    *

    意識在過于激烈的變態(tài)高潮中斷片,柳鶴軟綿綿趴在矮桌上,張嘴喘息,臀尖沾著被鞋底蹭上的灰塵。

    “教程實踐”勉強算作過關,他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精力去猜想這些人接下來還要干什么,只知道昏昏沉沉間又有人將自己半抱著帶起,變作平躺在地上的姿勢,亂七八糟的手摸向他的身體。

    “嘿!瞧他這肚子,真鼓起來了,摸著還有點彈性呢,你們說他剛才有沒有尿�。抗馐撬嬗心敲炊�?”

    說著,那人蹲下身伸手握住柳鶴濕潤充血的雞巴開始擼動,快速幾十下后停在頂端,拇指摸上馬眼揉擠,口中念念有詞:“小母狗,是不是想尿尿啊,噓噓——想尿就趕緊尿出來�!�

    被指甲摳弄鈴口的酸麻刺激得柳鶴無力地呻吟了一聲,迷糊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不正常,光是這么簡單撫慰,一陣陣順著小腹蔓延開的快感就已經(jīng)令他有些承受不住,蛋蛋微抽,舒服得再度飄飄然渾身發(fā)熱酥軟,腳趾張開又蜷緊無意識在地毯上抻動。

    維金抱胳膊在旁饒有興趣看著:“他是只能用雞巴尿么。”

    正玩弄著柳鶴陰莖的男人一頓,另一只手下探,在柳鶴很可憐的嗚咽呻吟中指尖掰開軟嫩的小陰唇,仔細查看暴露后微微縮動的尿眼。

    “我也不確定,應該是可以的吧?雖然沒法那么快下定論,他的逼看著感覺……長得雖然小,但是結構什么的挺完善。維金先生,您這個問題真是敏銳啊,想想我剛才還真都沒注意呢,他一直都是用前頭這根雞巴在尿,小羊?你逼里這個尿口怎么光長了不用呢,這明明不是都能用的嗎,是不是不會?要不要幫你開發(fā)開發(fā)?”

    “嗚……先生……”這當然不是商量,柳鶴也自然無力反抗,只能發(fā)出虛弱顫抖的哭吟作回應,身體收縮陰部,大腿微微向內夾,下意識想要保護脆弱的性器。

    可男人粗糙的大手卻容不下他這點細微的動作,直接順著膝蓋摸著白皙的皮膚滑向大腿根,半托半抓住柳鶴的腿心,強迫他的腿再度往兩邊朝天大大被掰開,清晰露出腿心高潮幾次后已經(jīng)一片狼藉泥濘的可憐肉花。

    “別光顧著在這發(fā)浪撒嬌,問你話呢,喝了這么一肚子水想不想尿?”握著柳鶴雞巴的手又加速擼動幾下,男人接著整個手掌包住龜頭手心緊緊堵住馬眼,右手擠進水嫩的小陰唇間摸索向那青澀極其細小的尿口胡亂開磨,“趕緊,想的話就用這尿,你自己也感覺得到吧,這里還有一個尿口�!�

    幾乎不曾使用過的青澀尿眼被異物如此摩擦,難以言喻的詭異酸澀瞬間逼得柳鶴五官皺起,腰都微微弓挺,他用手肘撐著地面仰頭呻吟,忍住合腿的欲望,卻還是癢得不自覺渾身抖了抖:“可……嗚呃……哈、癢……”

    那男人被柳鶴這反應逗得哈哈大笑,也不計較他并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這事,他左右看了看,從桌上隨手拿了個小刷子,拔下幾根也不知是什么材質的短絲刷毛。

    “看你這話都說不清楚了,尿不出?沒用過,所以不會?先來直接給你通一通?”

    柳鶴咬著下唇,渙散濕潤的視線看向他,他實在說不出邀請對方……玩弄自己這種并不應該被玩弄的地方的淫言浪語,也知道不能拒絕,無奈喘息著放軟了身體,盡量配合地讓他們動作。

    充血濕軟的肉穴被粗糙的手指撐開成可憐兮兮縮動的菱形,那男人攥緊了手上細小的刷毛,半跪半趴俯下身去,手指分開摁住細嫩的小陰唇,靠近被呼吸噴灑癢得縮動的尿眼,一會兒左一會兒右地繞著一圈嫩肉滑動刺激起來。

    “噓噓噓,趕緊尿尿咯�!�

    詭異的奇癢噌噌過電似的竄上背脊,柳鶴腳趾撐直又蜷緊,屁股都繃了起來,充斥著尿液的小腹酸得一陣痙攣,他不得不牙齒咬緊渾身顫抖才能勉強忍住想把人踢開的欲望,紅嫩的逼口翕張收縮,簡直要被體內瘋狂涌動的尿意刺激得流出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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