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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過于強烈的刺激很快就讓肉屄抽搐著再次達到高潮,洶涌的淫水在美人滿是鼻音的哀吟中從呼吸般快速張合軟洞里往外噴濺,直直地打濕了一小片干燥的床鋪。

    梁青與手上力道不減,跟著青年無意識扭動腰肢的掙扎頻率揪住紅腫的陰蒂,讓這顆可憐的肉果怎么也離不開桎梏。

    他同時又變換手法,捏著那根變得有些滑手的銀棍往下?lián)Q了個角度,開始快速地反復(fù)摩擦著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肉核表面,已經(jīng)在高潮中柳鶴受不了地晃動著腳踝,涌出了大量的生理淚水。

    梁青與在短時間內(nèi)再次接著往根部的嫩肉再深深一搗,一下子精準地頂?shù)絼倓偛疟幻鸵н^一口的脆弱硬籽上,開始抵住它轉(zhuǎn)動銀棍。

    “拿開啊啊、呃啊啊啊——�。 睆娏业母泄俅碳っ腿徽ㄩ_,柳鶴覺得眼前好像都出現(xiàn)了白光,下意識地踢直了腿,他控制不住地雙眼上翻,好一會兒才能痙攣著發(fā)出崩潰而斷續(xù)的慘叫,臉頰側(cè)也能清晰看到流出來的透明涎水。

    高潮中未盡的淫水被強烈的快感電流刺激得直接又涌出來一大股,直像尿似的流,雪白的腳趾張得就要抽筋,身體痙攣中被過度的快感拱至無意識升起,幾乎弓得像一座小肉橋。

    見自己短時間內(nèi)就成功地把柳鶴玩得又哭又叫地連續(xù)高潮了兩次,梁青與的呼吸都越來越粗重了,臉上都是興奮的潮紅,也不知道是為什么,他總覺得心中沒來由地不停涌上控制不住的、更強的凌虐欲,手心也熱得發(fā)癢。

    他把還塞在陰蒂包皮和騷核的縫隙嫩肉里作亂的銀棒猛地拔了出來,接著順手就轉(zhuǎn)換目標塞進了肉棒頂端鈴口,敏感的尿道被刺激得收縮起來,然而即使是這樣的刺激也只讓柳鶴軟在床上痙攣了一下,整個人都還暈乎乎地沉浸在剛才那劇烈的高潮余韻中。

    “唔嗯……啊……放過我、哦……”梁青與低下頭用舌尖再次去舔弄那赤裸的騷核,這次與剛才不一樣,由于指甲的阻隔,粗糙的味蕾完全在毫無緩沖地摩擦著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小腹瞬間痙攣起來,柳鶴被刺激得渾身一顫,接著便只能死死咬緊了牙齒,盡量保持沉默,忍不住才會偶爾發(fā)出急促的呻吟,大腿內(nèi)側(cè)都繃緊了。

    這顆脆弱的小玩意現(xiàn)在被剝出來離了包皮的保護,又經(jīng)過好幾次高潮,敏感度提升得不止一星半點,根本已經(jīng)經(jīng)不得什么刺激,更別說是這樣的玩弄。

    硬鼓鼓的肉珠被舌頭很快在一陣一陣的尿意中被舔成了濕漉漉、晶亮圓鼓的一顆,翹在空氣中不斷發(fā)抖,梁青與舔了一會兒,感受著它在唇舌的包裹中不時的抽搐,突然開始用牙齒銜住這脆弱的小東西輕輕地左右摩擦起來。

    “啊啊啊——別咬、救命、嗬呃——�。 比欢髀湓谶@種敏感地方的刺激,再怎么輕柔也難以忍受,柳鶴死死地攥住毯子,完全忍不住眼淚,在過于可怕的感官刺激中眼罩都很快就被洇出了大塊水痕,小腹抽搐著涌上酸澀的尿意。

    他無意識地在快感仰著頭張開了嘴,發(fā)出含糊的呻吟,抽搐的尿眼悄悄凝出了幾滴液體,往下流到了屄里,小腿更是控制不住地不斷往上抬動。

    梁青與很快把他搞得又嗚咽著高潮了一次,便坐直了身體,滿意地低頭去欣賞那不住抽動的嫣紅肉核,他抬頭想去看柳鶴的表情,余光中突然注意到自己膝蓋附近有個小線頭。

    自己的衣服怎么可會有線頭呢?

    他有些疑惑,伸手過去將這東西撿起來,又發(fā)現(xiàn)那并不是什么線頭,就是一根純粹的小細繩。

    辦公室下丨剝開包皮用筆尖刺激陰核,軟砂紙摩擦頂弄,2k直播蛋

    梁青與把小細繩捏在指尖,疑惑地端詳了一會兒,突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都亮了亮,俯下身去,手指翻飛地動作起來。

    他一只手繼續(xù)把包皮推開,接著伸手揪住那顆腫脹脆弱的肉核往上拉扯,尖銳的酸痛從腿間傳來,柳鶴立刻發(fā)出無助的呻吟痛呼,生怕對方真的要把陰蒂拽掉,忍不住跟隨力道的方向努力抬起屁股,滿是哭腔地小聲求饒:“不、嗚…別扯、啊啊��!痛、會壞掉的,啊�。�!放開我——”

    少年充耳不聞,手上用力地直把敏感的騷核拉出了兩三厘米長,他觀察著那因為過度的繃緊而連充血的艷色都消減了的陰蒂,繼續(xù)揪緊了拉扯,甚至還捏著陰蒂頭開始左右輕輕搖晃,柳鶴渾身痙攣了一下,肉屄都因為刺激而開始不住地抿緊收縮,被少年壓住的腿也難受地不斷移動掙扎。

    梁青與不會用指甲擠,所以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他就這樣耐心地慢慢操作,直到確認自己把陰蒂系帶處淡粉色的脆弱嫩肉都扯得露出來了些許,騷核已經(jīng)完整暴露出來了,才動手利用起那根小繩子,從根部把敏感的陰蒂繞了幾圈綁住。

    “呃……嗚……”粗糙的繩紋在捆綁的動作間不斷摩擦著敏感至極的嫩肉,柳鶴死死地咬住牙齒,手指攥緊了床單,在這種過度的刺激中忍得呼吸都帶上了泣音,大腿內(nèi)側(cè)肌肉痙攣抽動著,腳尖都顫抖著繃直了。

    這番動作完成以后,柔軟的陰蒂包皮便被繩子阻隔在了根部,縮也縮不回去,那顆腫得發(fā)亮的圓鼓騷核只能赤裸地暴露在空氣中。

    柳鶴難受地咬著嘴唇,又顫聲問道:“你這回做了什么啊……”

    他眉頭很委屈地蹙著,眼上的蒙布都出現(xiàn)了洇濕的水痕,身下無比清晰地從陰蒂根部持續(xù)傳來奇怪的、酸癢的束縛感。

    梁青與心虛得很,自然是不敢吱聲,然而沒有聽到任何回答的美人卻有點委屈,他不知道接下來要被怎么對待,不安之下小聲地啜泣起來。

    梁青與俯下身,伸手過去摸了摸柳鶴潮紅的臉頰,動作帶著點安慰的意思,卻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想法。

    他看著那因為從根部被扎住而更加腫得顯眼的嫣紅陰核,伸手從自己的單肩包里摸出了一只圓珠筆,打開筆蓋時在封閉的室內(nèi)發(fā)出“啪嗒”一聲脆響。

    柳鶴聞聲一愣,也顧不上難過了,心中涌上強烈的不好預(yù)感,用手肘推著床單直想把身體往上縮:“這是什么東西……啊……”

    有力的臂膀一把掐住柳鶴的腰側(cè),在他疑惑的驚呼中把他往下拖回了幾厘米,接著伸著那冰冷的筆尖精準地戳上了赤裸的陰蒂,那力道實在是算不上溫柔,堅硬的金屬立刻在那腫脹得發(fā)硬的肉豆上猛地頂出一個有些發(fā)白的小坑。

    “啊啊啊�。⊥�、別扎啊啊啊——”這里實在是過于敏感,柳鶴幾乎是立刻受不了地發(fā)出顫抖的尖叫,眼罩洇濕的水痕又擴散了一圈,肉屄控制不住地在刺激下抽搐縮合起來,下體都控制不住地往上抬了抬。

    陰蒂上遍布敏感神經(jīng),現(xiàn)在又被弄開包皮,光是手指觸碰上去都會讓人酸麻得忍不住顫抖,更別說是這樣粗暴的刺激,梁青與戳了一下收回了手,然而那飽經(jīng)蹂躪的小玩意甚至過了一兩秒才恢復(fù)原來的形狀。

    柳鶴崩潰地仰著頭,凌亂地喘息著,然而安靜才沒持續(xù)多久,那尖銳的筆尖又開始在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騷核上鑿劃,甚至還反復(fù)換著位置去頂戳這顆極致脆弱的肉陰蒂。

    粗暴的動作不斷作落在敏感的嫩肉上,才沒被戳幾下,柳鶴就控制不住地雙眼直往上翻,整個人控制不住地痙攣起來,腰肢弓起,大腿肌肉繃緊又放松,腳趾張得幾乎要抽筋,難受得連聲發(fā)出含糊不清的求饒:“嗬、不要、嗚啊啊�。�!會戳爛的、啊啊�。�!停下來、要尿了呃——”

    小小的尿眼被刺激得抽搐起來,掛上了淺色的水珠,明顯是完全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極少的尿液,這種失控中色情至極的肉體反應(yīng)讓梁青與呼吸都愈發(fā)重了,他幾乎沒法考慮太多,滿腦子的想法都是想聽到更多的崩潰哭叫。

    梁青與面上帶著激動的潮紅,移動著堅硬的筆尖往下,在陰蒂系帶處那些被強行擠出來的嫩肉上一劃,立刻在這脆弱的地方留下一道白痕。

    “嗬呃�。『猛�、別碰那里、啊啊�。�!”可怕的刺激像是直劈顱頂?shù)捏@雷,被刺激這樣嬌嫩的地方,直讓柳鶴痛得渾身痙攣起來,足跟在床面上不停踢蹬要往上縮。

    冰涼的筆尖卻沒有停止,反而還故意在根部發(fā)白的嫩肉上小心地加了一點力氣,左右劃弄起來,然而這里實在是脆弱得經(jīng)不得刺激,幾下便明顯地充血了,令肥軟的陰蒂在粗暴的作弄下不住抖動。

    柳鶴崩潰地搖著頭,痛得連話都說不出完整的,像是一只離了水的白魚般努力掙扎,腰肢弓起來又落下,從嘴里急促地發(fā)出變了調(diào)的連聲哭叫,肉穴狂縮,尿眼抽搐著一縮一縮地不停往外流出尿水,顯然是在過于強烈的感官刺激中失神到控制不住肌肉,開始少量漏尿。

    梁青與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伸手過去堵住美人細小的尿道,手上動作卻不停,甚至還猛地加快了劃弄的頻率。

    美人被陰蒂上傳來的尖銳而難以忍受的灼痛激得渾身痙攣起來,只覺得那嬌貴的小器官痛得好像要燒起來了,他失神地張開了嘴,喉結(jié)滾動著卻只是咳嗽了一聲,蓋在眼罩下的眸子無意識地向上翻著,在口齒不清的嗚咽呻吟中再次被逼到了高潮,要不是尿道被手指用力頂?shù)冒歼M去,鈴口處也插了東西,估計就直接飚尿了。

    等到筆尖移開時,那顆脆弱的陰蒂已經(jīng)變形得更明顯,紅腫不堪地翹在空氣中,像是另一條迷你小肉棒,即使不去動它也不住抽動著。

    耳邊充斥著柳鶴崩潰的含糊嗚咽,他又痛又累,而且還正好處于躺著的姿勢,本來就是從午睡中被強行搞醒的美人又忍不住涌上了想要逃避的睡意。

    然而身下狼藉的狀況和酸痛得抽動的性器又不住在撥動神經(jīng)的弦,讓他不得不保持清醒。

    梁青與看著美人潮紅的臉,那明顯是在哭的難受表情讓他興奮起來。理智告訴他,自己應(yīng)該結(jié)束了,可是卻還是覺得不過癮,而且自己好像也已經(jīng)沒什么新的招數(shù)了。

    不知為何,梁青與心中的凌虐欲空前地旺盛,手心都激動地發(fā)熱,仿佛思緒里升起了不受控制的熾熱火苗,他才停下了這么一會兒,就已經(jīng)茫然地感受渾身難受。

    少年與有些焦躁地四處觀察著,想找著一些也許能夠玩的東西,很快就意外順利地在一個低頭動作中突然注意到床腳處有一張正方形的小紙片。

    剛才這紙也在這里嗎?

    梁青與有些疑惑地探下身去,將它撿了起來,拿到手上一摸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并不是普通的小紙片,而是一張表面具有摩擦力的、凹凸不平的軟砂紙。

    可是辦公室里怎么會有砂紙呢,梁青與打量著軟砂紙,面上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那砂紙在指腹上摩擦著,帶來干澀的擦拭感,他低著頭用手指摸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睜大了眼睛。

    脆弱的騷核被從包皮里剝了出來后經(jīng)過反復(fù)的粗暴蹂躪,已經(jīng)腫得像一顆小肉球,形狀也不再是規(guī)整的渾圓,襯得根部綁住繩子的部位都細了起來。

    少年把砂紙小心翼翼地往敏感的肉核摁了上去,奇怪質(zhì)感的平面貼住肉核表面敏感的神經(jīng),梁青與甚至還沒有動,便已經(jīng)能聽到柳鶴渾身一顫后發(fā)出受不了的驚懼嗚咽聲。

    梁青與思考了一下,伸手將柳鶴的胯骨處用力摁住防止他掙扎開,接著便頂住騷核開始試探地移動。

    粗糙的砂面貼在赤裸的陰蒂芯上刮擦著,每一下的動作都痛得像是生生脫了一層皮肉似的、尖銳的酸澀感被密集陰部神經(jīng)放大到極致,再飛速傳遍全身,在美人混沌的思緒中又像是煙花一樣炸開。

    柳鶴甚至還沒理解這是什么樣的折磨方式,就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在崩潰的慘叫中踢直了腿,翻著白眼渾身痙攣起來,不停發(fā)出口齒不清的求饒。

    “啊啊啊�。�!好痛、不啊啊��!放開…嗬、刮爛了、啊啊…陰蒂爛了、啊啊�。�!救命、嗚啊啊啊——��!”

    低著頭的梁青與差點沒摁住他,搖晃的淺色陰莖在柳鶴掙扎中擦過少年的臉頰,留下一些水痕,他小心地把砂紙挪開了一點點,發(fā)現(xiàn)陰蒂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但是并沒有破皮或者壞掉。

    于是便也不管那些凄慘的求饒話語,開始繼續(xù)用粗糙的砂紙面對這顆脆弱的肉核,換著角度暴力摩擦著每一寸赤裸的嫩肉。

    “嗬啊啊��!爛了、不、啊啊啊��!”驚人的酸痛從那種脆弱的地方爆發(fā),直讓柳鶴控制不住地再次崩潰地哀叫出聲,透明的涎水從嘴里流了出來,修長的五指在空氣中胡亂抓著,繃緊了腿在床上不住地踢蹬挺腰,渾身痙攣著劇烈掙扎起來,甚至差點將梁青與弄下床去。

    梁青與面色一頓,趕緊暫停住手上的動作保持住平衡,改變了跪跨的姿勢,直接坐了下去,用自己的體重去死死地壓住美人赤裸的長腿,讓他沒法再大幅度掙扎,那恐怖的東西也暫時停下了摩擦,卻仍然危險地摁住脆弱的陰蒂。

    美人胸口重重地起伏著,簡直哭得要喘不過氣來,他此刻甚至動也不敢動,滿心害動作間會讓那還緊緊貼住肉花的砂紙對自己的陰蒂造成摩擦,只是在恐懼中崩潰地左右搖頭,口齒不清地說著求饒的話語。

    少年置若罔聞,他移開砂紙一看,那脆弱的肉果已經(jīng)腫得有些發(fā)亮,紅得有些發(fā)暗,明顯是已經(jīng)被玩到狀態(tài)都明顯不對了。

    他出神地盯著變形的陰蒂看了兩秒,努力忍住自己想要一個指彈上去打壞它的欲望,只是將放在左側(cè)的手往右邊一扯,那砂紙便緊壓著敏感的肉珠用力地刮了過去!

    “呃哦——��!”柳鶴面上的表情一瞬間都痛得有些扭曲,他絕望地張圓了嘴,卻連叫都沒有叫出來,只是控制不住地雙眼上翻,連舌尖都在失神中探了出來,接著竟是控制不住地直接痙攣著飚尿了,被坐住的長腿蹬得甚至將梁青與整個人頂起來幾厘米,陰蒂痛得好像燒起來、又像是生生被刮去了一層肉,幾乎要讓人錯覺這顆脆弱的小玩意已經(jīng)被弄爛了。

    梁青與眼中帶著不正常的興奮神色,低頭認真欣賞著美人在酸痛的折磨中哭叫著抖著屁股流尿的淫靡場景,他有些遺憾眼罩的遮蓋存在讓自己看不到柳鶴完整的神態(tài)表情,有那么一瞬間甚至想要拿出手機來記錄,但是殘留在角落里的那么一點點理智還是讓少年立刻按捺住了這個想法。

    少年甚至著迷地伸手過去頂住抽搐的尿眼稍稍用力地鉆了鉆,在止住滾燙的尿液的同時,也立刻聽到了柳鶴變了調(diào)的哀聲哭泣。

    梁青與看了看手上被噴濺得滿是水光的軟砂紙,突然低下頭用手將它兩角往下掰,制造出了一個尖銳的角度,接著又用膠布將纏了起來套在手指上。

    美人腿間那飽經(jīng)蹂躪的陰蒂已經(jīng)腫脹不堪,兩片肉唇都已經(jīng)完全蓋不住了,紅艷艷地支楞在空氣中抖動著。

    少年用尖銳的砂紙卷尖輕輕地在敏感的蕊珠上刮了幾下,滿意地看著美人反應(yīng)強烈地咬著牙渾身一顫,甚至猛地繃緊了屁股。

    他低下頭去,精準地將那顆極其脆弱而敏感硬籽一把掐住,另一只手用折出來的尖銳的砂紙角,一下一下地去頂戳那粒極致脆弱的硬籽。

    “嗬啊�。�!不、啊啊啊��!要死了、嗬啊啊啊——��!”那里剛才被牙齒失了分寸地啃咬以后早就已經(jīng)有些受傷,脆弱得經(jīng)不得刺激,現(xiàn)在才剛戳幾下就直接就讓美人崩潰地痙攣起來,口齒不清地哀聲尖叫,手指在床上胡亂地抓撓,直接翻著白眼又高潮了,然而這次卻已經(jīng)根本流不出什么淫水,只能是無助地抽搐著肉屄,迎來更加難受的干性高潮。

    梁青與還是完全不停手,反而還繼續(xù)用壓強最大的頂端對準了去反復(fù)戳著硬籽,幾乎要將它擠扁,從密集的神經(jīng)末梢傳來的強烈酸痛讓柳鶴崩潰地仰起頭,陰蒂好像被捅爛的感覺讓他前所未有地劇烈掙扎起來。

    梁青與明顯能夠感受到自己坐在的腿部肌肉都痙攣著繃緊往上挺動,他腦子一熱,甚至手上再用力地將騷核頂?shù)冒歼M去一個深坑,死死抵住那顆被掐住固定的騷籽,轉(zhuǎn)動手腕鉆鑿。

    “嗬呃——”柳鶴倒吸一口涼氣,一瞬間痛得大腦都是空白的,顫抖著張圓了嘴卻叫也叫不出來,只是在可怕的刺激中翻著白眼再次失控地尿出了滾燙的熱液,控制不住的涎水從唇邊流到臉頰,接著竟是在一聲有氣無力的慘叫中軟綿綿地暈了過去。

    身下坐著的長腿突然不動了,梁青與吃了一驚,終于停下來對這個可憐器官的折磨。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把卷尖了的濕潤砂紙放到唇邊舔了舔,面無表情地又浮出了興奮的潮紅,接著把這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砂紙放進了自己的包里,又小心地蹭到前面低頭去看柳鶴。

    柳鶴面上都是細細的汗水,額間還黏著些許被打濕的黑發(fā),臉上的眼罩可以看到明顯的淚痕,即使是在昏迷中呼吸也并不是很平穩(wěn)。

    他的下體更是一片狼藉,陰蒂根部還綁住那根阻隔包皮的繩子,梁青與小心地幫他解開了,那原本小巧敏感的器官現(xiàn)在甚至看上去變得像是一顆肥軟的肉棗,脆弱的表面還有些許多斑駁的劃痕,顯出了熟爛的顏色,梁青與輕輕地用手指摸上去,甚至能感覺到明顯的發(fā)熱,床鋪上也是被淫水尿水弄得一塌糊涂。

    梁青與看著美人在昏睡中都不安穩(wěn)的脆弱表情,突然感覺無比心虛,好像理智突然又回來了一樣,他不安將柳鶴的眼罩摘了下來,一邊輕柔地給美人擦掉臉上的淚水和涎水,一邊萬分有些疑惑自己這是怎么了,剛才突然會這么出格。

    然而他想了一會兒沒得到結(jié)果,只能小心地從床上下來,走到柳鶴面前蹲下,確認他真的暈了過去,又趕緊給柳鶴攬住上半身,靠在自己懷里坐了起來,單手把被弄濕的床單換掉了,同時心中萬分慶幸這個床沒有床墊。

    梁青與接著慢慢地把柳鶴的下身也清理干凈了,他有些不安地看著那顆完全腫得變形的大陰蒂,終于在一切徹底結(jié)束以后,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溜進辦公室干了多過分的事。

    少年覺得有些想不通,不懂自己怎么可以變態(tài)成這樣,想著想著整個人的表情都有些崩潰,他站起來左右找了找,也沒找到辦公室里有消腫藥膏什么的,于是只能咽了口口水,把昏睡中軟綿綿的柳鶴擺回了原來的姿勢,又蓋好毯子。

    梁青與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有些心虛地起身往外走,準備去校醫(yī)院買點凝膠回來悄悄處理。

    壁尻一丨直尺刮陰蒂包皮,凹凸面摩擦騷核,撐開花穴指奸宮口,蛋

    周日晚上九點。

    柳鶴洗完澡吹完頭發(fā),抓著手機便熟門熟路地鉆進了熟悉的床鋪,把臉埋在枕頭里,拖長聲音發(fā)出了一聲舒服的嘆息。

    他就這么一動不動地趴了好一會兒,突然抬起頭來,一邊摸過手機摁亮,一邊和自己小聲地念念有詞:“現(xiàn)在就睡不行,太早了,多可惜啊,還是再玩會吧柳鶴。”

    柳鶴臉色認真,說完還煞有其事地給自己點了點頭,繼續(xù)玩起手機來,打了一會兒游戲后,他突然想到還沒有檢查郵件。

    “咦……今天居然有兩封郵件?”美人面上露出疑惑的樣子,他凝神認真看了起來,然而卻是越看越面色微妙。

    兩封郵件講的都是同一件事,第一封是告知了柳鶴關(guān)于他被安排做壁尻的時間,以及著裝要求等注意事項,第二封則是說明參與學(xué)生的選取規(guī)則,并體貼地告訴他,在名額確定后會再發(fā)一份郵件進行通知。

    柳鶴看完后目光飄忽地發(fā)了好一會兒呆,一時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表情。

    雖然早就有所耳聞這件事,也聽許嘉聊天時分享過他的經(jīng)歷,可是現(xiàn)在真輪到自己頭上了,甚至就在下周六,還是心中非常忐忑。

    柳鶴依稀記得,壁尻的安排名單好像都是會提前公示的,只是自己一直沒注意,想到這里,他忍不住點開了平日甚少查看的校園論壇,果然發(fā)現(xiàn)帶著自己姓或者是全名的帖子已經(jīng)掛上了幾個,甚至有一個打了六個感嘆號帖子、聊出了小火花。

    漂亮的青年歪著腦袋點進去幾個刷了一會兒,面上的表情沒什么變化,臉頰卻無聲地看得越來越紅。

    這一刷就真的刷到了睡覺時間,柳鶴開始正式入睡,卻翻來覆去睡不著,眼看要凌晨一點多了,他突然地坐直了身,漂亮的臉被透進窗欞的月光照得顯出冰涼的美感。

    柳鶴目光幽幽地看著被子,接著突然打破了這樣的氣氛,一巴掌摁在胸口,不住和自己講道理:“你別想那么多,就是很普通的工作罷了,身邊的哪個同事基本都有過經(jīng)歷的,大驚小怪什么,住腦,別想了……”

    也許是這么自言自語地開解完自己真的挺有用,再次躺回去后,柳鶴很快就沉沉地睡著了。

    第二周周六上午,柳鶴來到學(xué)校加班,他想到今天的工作內(nèi)容,又忍不住借著路過建筑的反光面打量自己著裝是否合適。

    郵件上的路線示意圖非常清晰明了,柳鶴很快便找到了壁尻室,這里從外面看,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房間,四周都沒有什么人,而且敲門也沒有回應(yīng),柳鶴左右看了看,自己推門往里進去了。

    這壁尻室并不是很大,只約莫兩三米寬,讓柳鶴看著便生出了一點微妙的忐忑感,室內(nèi)是兩層高度不一樣的裝置,一層高些的地方可以看到類似被褥的置物,一層則是地板,兩者之間由一道不封頂?shù)拈L木板形成阻隔,整道木板有三扇,中間的那扇是可以上下推拉的,下方有一個在邊緣包了些緩沖材料的圓洞。

    柳鶴知道那是做什么的,他沒走過去那么快,而是一邊看著手機上的工作指導(dǎo)文件,一邊打開了右側(cè)的小柜子。

    那里面赫然是一條白色的絨毛尾巴肛塞,他正準備硬著頭皮把這個給自己戴上,突然有人敲了敲門,柳鶴嚇了一跳,轉(zhuǎn)身去開門。

    一個陌生的男人走了進來,面上還帶著禮貌的笑容:“柳老師早上好啊,我是來幫你調(diào)整工作狀態(tài)和裝配道具的�!�

    “哦……謝謝你�!睂Ψ降恼Z氣聽起來非常正經(jīng),雖說這些詞語代表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事,但還是搞得原本還心中感覺怪異的柳鶴一時也有些訕訕,又在想是不是自己過于敏感。

    男人引導(dǎo)著柳鶴趴著躺在在高的床臺上,接著毫無預(yù)兆地將木質(zhì)的中間門扇往下拉合扣住。

    “嗯?”柳鶴緊張地扭頭往后看了看,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是除了木板什么也看不見,這種下半身被卡在另一邊、任人動作的未知恐懼感讓他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手指攥緊了枕頭的角。

    溫熱的手掌碰到他的腰部,接著動作起來,柳鶴甚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屁股一涼,褲子已經(jīng)連同里面的內(nèi)褲一同被脫得掛在了膝蓋窩,那人甚至還在持續(xù)地往下脫,很快就讓柳鶴的下半身變得全然赤裸。

    沒有布料遮蓋的怪異感覺讓柳鶴有些不知作何表情,他尚還在咬著嘴唇糾結(jié),男人的大手已經(jīng)帶著一些濕潤溫熱的液體,開始用指腹繞著淡粉色的后穴皺褶畫著圈輕輕按摩。

    這種準備工作的過程柳鶴覺得很是有點癢,他控制不住地陣陣收縮起了后穴,又覺得自己的反應(yīng)很羞恥,便把頭埋進了枕頭里,努力不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潤滑過以后,一只冰涼的、濕漉漉的肛塞就很快在美人踮著腳尖輕輕顫抖著分開腿的姿勢中緩慢地塞了圓潤的球體部分進去,緊致的菊穴縮動著,含住它和尾巴間連接的細窄處,讓這只毛茸茸的道具尾巴穩(wěn)穩(wěn)地在身體里插住。

    那人很快便關(guān)門離開了壁尻室,柳鶴忐忑地從枕頭里抬起頭,側(cè)過臉趴著,心緒復(fù)雜,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會迎接來第一個什么樣的學(xué)生。

    [咚咚]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讓柳鶴的心跳都瞬間加快了,他定了定神,溫聲回應(yīng)道:“請進�!�

    少年穿的應(yīng)該是運動鞋,因為走起路來只有輕微的摩擦地面聲響,那一步一步的聲音越來越近,柳鶴明顯地能夠感覺到自己身后極近地站了個人。

    他不敢想現(xiàn)在自己這幅只露出赤裸的下半身的樣子,在另一邊看來是會是什么模樣,一心覺得別人肯定會覺得很滑稽,羞恥地咬住了枕頭默不作聲。

    然而一切與他想的不一樣,事實上,少年一進門便被這番景色搞得愣了幾秒。

    美人一雙光滑的長腿踩在地上,腳踝處纖細的跟腱因為用力而繃緊了,腿間還垂著一條白色的大尾巴。肉谷間的隱私部位因為尾巴的阻擋而若隱若現(xiàn),乍看過去,簡直像一只被意外捕捉住,將要接受各種懲罰的山野狐妖。

    “柳老師,我看那個小牌子寫的,您是允許拍照的嗎?”走近看以后,更是讓人驚訝于這漂亮的肉體線條和肌膚,年輕的少年一邊忍不住想要拍下來的欲望,小聲地發(fā)問。

    他一邊伸出兩只溫熱的手掌,停在柳鶴雪白的肉臀輕輕上打著圈揉動,時不時還變化著手法,用力地合起手來,垂眸著迷地看白軟的臀肉從自己指間被抓得溢出。

    “……嗯?”柳鶴一愣,他已經(jīng)被那色情的撫摸手法搞得臉上明顯泛上薄紅,溫和的聲音卻保持著沒有太大變化:“我不知道什么小牌子,它上面是顯示同意拍照嗎?幫我改一下吧,我應(yīng)該暫時還是不允許這個的……”

    “好的柳老師,我知道了。”那少年聽他拒絕,也不多做糾纏,只是手上繼續(xù)地揉弄著柳鶴軟彈的臀瓣。

    金屬的肛塞在手掌的大力揉搓間不可避免地被帶動牽扯,在柔軟的腸壁里不停換著方向輕頂,帶來一種奇怪的說不上來的感覺。

    柳鶴把下半張臉埋在枕頭里,神色逐漸平靜下來,心中甚至已經(jīng)覺得,這個學(xué)生是純情的靦腆派,估計就是簡單地進來跟他做一回。

    然而下一秒,這樣的想法就被證明是錯的,少年突然變了風格,將手掌往臀尖用力地拍打上去,直打得那軟彈的白屁股顫顫巍巍地亂晃,把柳鶴嚇得猝不及防地泄出一聲驚呼:“��!”

    見他終于失態(tài)地出了聲,少年忍不住露出了輕微的得意笑容,又是更重的一巴掌落在了右邊的臀尖,雪白的屁股肉被打得布丁似的顫動,讓人想狠狠地不斷用力打下去,打得它發(fā)紅脹痛布滿掌印,再看那時是不是也當真會如布丁一般脆弱得被打壞。

    后續(xù)的幾下拍打時柳鶴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只是蹙起眉頭,漂亮的臉都不自覺地皺起來,他努力忍住了被痛感激發(fā)出來的呻吟,雙手抓著枕頭,腳趾不安在地上輕輕踢劃。

    少年像是玩夠了,突然換了手上的動作,他張開手掌抓在腿根處,兩只大拇指一下子將美人緊閉的陰唇往兩邊分開,露出了內(nèi)里敏感的粉色黏膜和其他器官。

    涼涼的空氣撓過潮濕的嫩肉,接著卻很快變成了溫熱的氣流,這樣的變化,顯然是對方靠近了那口敏感的肉花,想到有一個人正在湊近了……

    柳鶴羞恥地閉著眼睛把臉埋進枕頭里,不自覺在緊張中連耳朵都紅了。

    半蹲下的少年突然把舌頭擠進了軟乎乎的陰唇里,開始細細地勾畫敏感的嫩肉,用舌頭去描繪敏感嬌嫩的小陰唇和陰蒂的形狀。

    “唔……”陰蒂上密集的敏感神經(jīng)不斷地被輕輕撩舔,柳鶴被那濕熱酸麻的快感惹得眉頭都難耐地蹙起來了,手指在床面上抓著,卻不太好意思放肆地呻吟。

    然而當那繃緊的舌頭突然毫無預(yù)兆地往陰蒂下方的小尿眼用力一頂時,柳鶴便猛地睜大了眼睛,手肘撐著床面抬起頭,驚恐地想把身體往上躲開,嘴里發(fā)出了驚呼聲。

    看來真的和論壇里說的特點一樣,是一定要對柳老師粗暴一點,才可以聽到他的呻吟嗎……

    帥氣的少年想著想著,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眼睛都明顯越來越亮,腦中開始往外冒出各種各樣的玩法計劃。

    他站起身來,伸手從自己身上帶的包里摸出了一把透明的直尺,修長的手指探到美人的腿間去將兩片肉瓣左右分開摁住,讓敏感的肉陰蒂立刻從包裹中完整地凸了出來。

    看不見的情況讓人的精神反而更加集中,落在身體的觸摸感清晰無比,感受到肉屄被掰開,柳鶴緊張地快速眨了眨眼睛,抿緊嘴唇等待對方接下來的動作。

    “唔……”那冰冷的尺子被操控著,小心地往壁尻的腿間伸過去,也許是因為陰蒂上面有太多的陰蒂神經(jīng),尺子才剛碰上去,側(cè)著角度輕輕貼住柔軟的肉塊,柳鶴就立刻瞇起了眼睛,被酸涼的感覺刺激到顫抖著睫毛輕哼出聲,腳趾都縮了起來。

    少年滿意地聽著那點喘息呻吟聲,繼續(xù)用尺子動作起來,把這個嬌貴的小肉塊撥拉來撥拉去,直推得陰蒂抖動著東倒西歪,冷硬的尺邊剔刮著這顆脆弱的小玩意,讓它被刺激得逐漸充血,明顯越來越腫大。

    “啊啊……好酸、呃…啊啊��!別這樣、別、嗚啊啊……”柳鶴被一陣陣快感鞭撻得不住嗚咽起來,他無助地搖了搖頭,手顫抖著鉆進被子里攥緊了自己的上衣,整個人隨著硬尺刮陰蒂的動作控制不住地小幅度地痙攣起來,小腿晃動,小腹也不住地涌上酸酸的尿意,從嘴里吐出來的都是帶著點想哭感覺的喘息呻吟。

    發(fā)現(xiàn)壁尻顯然是因為刺激而做出想要合上腿躲避的動作,少年直接往前一步,伸出自己的腿把柳鶴光裸的長腿往兩邊別住,讓他動不了,手上的動作更是加大了力度。

    “啊啊�。�!痛、呃——”柳鶴猛地瞪圓了眼睛,他的臉上都是熱熱的潮紅,只能用手臂撐著腰部的木板,無比清晰地感受著敏感的陰蒂被尺子暴力地刮平、來回摩擦蹂躪,強烈的酸痛感咬隨之爆發(fā),上脊椎傳遍全身,雪白的屁股都控制不住地痙攣發(fā)抖起來。

    少年仔細聽著柳鶴越來越急促的呻吟喘息,突然手上動作起來,把尺子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

    尺邊精準地落在包皮連接處的嫩肉上開始不停往下刮劃,強烈的酸痛直沖顱頂,柳鶴甚至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只是痛得猛地蹬直了腿,受不了地發(fā)出變得高昂的哀叫:“啊啊�。�!別刮、啊啊啊��!好痛、別弄那、啊啊�。�!輕點、輕點、嗚唔——”

    敏感的大陰蒂不斷猛地被刮平,甚至是凹進嫩肉里,內(nèi)部脆弱的組織被暴力地擠壓刺激,柳鶴失神地望著墻壁,眼中都難受地泛上了淚水,透明的涎水在口齒不清的呻吟尖叫中往外流淌,打濕了下頜,臉上都是情欲的潮紅。

    少年堅持地在陰蒂根部上下用力地刮弄著,明顯是想用尺子試著把包皮弄開,脆弱的陰蒂被刮得充血腫了一圈,一被壓住就紅彤彤地貼在透明的尺面上抽動。

    他竟是很快便在一次刮平動作中真的將尺邊插進了脆弱的包皮開口里面,接著直把那層柔軟的嫩皮往下暴力地翻開摁在根部,堅硬冰涼的尺邊在這過程中硬是隨著沒有收力的動作,重重刮過那顆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肉核!

    “呃啊啊啊��!”美人痛得表情都扭曲了一瞬,爆發(fā)出難受的叫聲,清澈的淚水從眼中啪嗒往下掉,蹬著腿劇烈掙扎起來。

    眼看那難得成功地把包皮翻到一邊的尺子就要被痙攣抖動的肉臀滑開,少年眼疾手快地一手從側(cè)面固定住柳鶴的胯骨,另一只手把尺子稍微往上方歪了歪,讓尺面更加緊密地貼著那顆赤裸的騷核,接著竟是在柳鶴崩潰的哭叫聲中開始用力地抖動手腕摩擦起來。

    “不要、陰蒂爛了、啊啊�。。∵腊““ �!”這尺子面上有一排搓衣板似的紋路,凹凸不平的堅硬粗糙面被手腕的抖動帶得上下左右狂磨,反復(fù)地蹂躪著那顆暫時離了包皮的脆弱蒂芯。

    尖銳的快感連續(xù)炸開,迅速攀升到了難以承受的地步,柳鶴失神地仰起頭,在快感的沖擊中控制不住地張圓了嘴,翻著白眼連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長腿痙攣著在地上踢直抬起,腳趾張得幾乎要抽筋,很快便崩潰地慘叫著從抽搐的肉屄里噴濺出了透明的騷水。

    等到潮水噴盡,柳鶴甚至都還軟在床面上輕輕顫抖著,沒有從強烈的高潮紅緩過神來,少年卻已經(jīng)開始打開道具柜子拿起了又一個東西。

    美人有些呆滯地側(cè)頭枕在枕頭上,目光沒有落點地看著墻面喘息,胸口重重起伏,這是卻突然感覺有什么涼涼的東西往肉屄里塞進來了一點,異物感讓他幾乎是瞬間清醒了些:“啊……等下、現(xiàn)在是做什么……嗚啊!”

    少年聽著他帶著鼻音的軟聲疑問,輕車熟路地伸手去揉捏那顆高潮后分外敏感、明顯腫了一大圈的陰蒂,酸麻的快感立刻讓美人又受不了地呻吟起來。

    他溫熱的手掌揉捏著美人沾上了淫水的腿根,終于開口回答道:“只是一點普通的小道具,沒事的�!�

    柳鶴面色有些微妙,但是自己現(xiàn)在這樣被卡在墻里什么也看不見,也只能任人動作了。

    他還在忐忑著,便開始感覺到自己的陰唇被不知名的道具開始慢慢擴張,那種奇怪的酸脹感讓他蹙起了眉頭,緊張地開始抱住枕頭小口喘氣,不時發(fā)出難受的呻吟。

    “唔……啊……”原本緊閉的肉貝逐漸被打開,透明的擴張器將陰唇撐開,肉屄變成了圓圓的粉色肉洞,小小尿眼在持續(xù)的刺激中不自覺地輕輕地縮動著,這時候如果微微蹲下身找對角度,甚至還能夠輕易看到肉穴深處那一團飽滿的子宮口。

    由于柳鶴一直是趴著的緣故,腫脹的陰蒂紅彤彤地綴在下方,像是一顆熟透的果子,肉屄里面那濕軟的敏感媚肉也在空氣的刺激中不住地輕輕收縮。

    少年蹲下身往里面看去,看到宮口肉團隨著柳鶴的呼吸小幅度地顫動,雪白的小腿在剛才的擴張進行中,不自覺地往空氣中痙攣著抬了起來。

    只是平時存過圖片的美人現(xiàn)在被自己盯著最隱秘脆弱的子宮視奸,甚至接下來能對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這樣的意識顯然讓少年興奮起來了。

    他新奇地盯著里面那團晶瑩的肉環(huán),接著竟是抬起了手,意圖明顯地往里面探。

    由于特殊的生理結(jié)構(gòu),柳鶴的陰道很淺,修長的手指伸進去大半截后,立刻成功地摸到了緊閉的子宮口。

    “啊�。�!別摸……��!”那里與陰道內(nèi)壁的觸感截然不同,而且也敏感脆弱得要命,不太能承受什么刺激,才剛剛被手指碰上去,柳鶴就受不了地渾身一顫,連聲發(fā)出驚慌的呻吟,雪白挺翹的屁股都猛地痙攣了一下:“不要、啊啊啊……好酸、別碰那么…唔嗯��!太深了……”

    少年顯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一邊用指腹在晶瑩的宮口嫩肉上摩挲畫圈,一邊小聲地安撫哭腔越來越明顯、不住掙扎的柳鶴:“已經(jīng)很輕啦,只是手指摸摸而已�!�

    修長的手指不斷打著圈刺激敏感的子宮口,甚至還意圖明顯地將指腹壓在凹陷的小口兩側(cè)輕輕拉扯肉筋,直把晶瑩的小肉眼扯得不斷變形。

    他想要拉開這處緊閉的小口幾番不成,甚至還開始用指尖在宮口中間敏感的凹陷處輕輕摳挖起來,立刻讓美人抽搐著用繃直的腳踩了幾下地面,從抽搐的肉洞里往外直流淫水。

    “啊啊�。�!不、痛死了…啊啊�。�!嗬啊�。。e摳里面、別摳、嗚啊啊啊——!”尖銳的酸痛感直沖大腦,柳鶴被那持續(xù)且沒有分寸的動作搞得有些崩潰,他失神地張圓了嘴,下頜都被涎水打濕了,渾身痙攣中連雪白的屁股都繃緊了,哭泣著不停發(fā)出含糊不清的顫聲求饒。

    壁尻二丨羊眼圈肏穴,剝開包皮戴吮吸器刺激硬籽,吃奶猛肏,蛋

    感受著肉屄劇烈的收縮,少年一時也沒敢繼續(xù)動,柳鶴被高潮沖得暈乎乎的,臉上還帶著淚痕,他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再開口不自覺地把其實也只有自己在意的師長責任拋開了,滿是哭腔地訓(xùn)斥道:“我都說了不要弄里面……讓你出去!嗚、現(xiàn)在出去……”

    聽到這樣一番可憐兮兮的控訴,少年頓時也猶豫起來,倒不是被嚇到,只是見柳鶴反應(yīng)激烈,雖然確定他也高潮了,但是喊出來的都是哭泣呻吟,這讓少年很難摸清楚他是不是真的痛了或者難受,也怕真的會弄傷到哪里。

    畢竟像柳鶴這般靦腆害羞、口中不擅長表達真實欲望的性格在大家的身邊很少見,而且他跟柳鶴班里那些熟悉了柳鶴一些表情和身體反應(yīng)的學(xué)生們不一樣,不能從這些判斷,終究是多了些拘謹。

    少年轉(zhuǎn)念一想,很快就決定放棄,他順著腿根撫摸柳鶴光滑的大腿皮膚,順從地安慰道:“好好好,我現(xiàn)在不弄子宮口了。”

    柳鶴松了一口氣,只等他把手弄出去,然而那手指往外抽出去時,又不可避免地一路摩擦著敏感脆弱的宮頸嫩肉,奇怪的酸脹感讓柳鶴哽咽著閉緊了眼睛,“啪嗒”地又往枕頭上滴了一顆淚水,整個人在刺激中過電般哆嗦了一下,牙齒咬得死緊。

    少年把手放在了腰部開始脫褲子,那根早已硬邦邦的大肉棒便隨著動作立刻跳了出來,在空氣中小幅晃動了一下,他接著低頭,在自己的冠狀溝處卡上了一個黑色的軟毛羊眼圈。

    在后面的人停下動作不知道在做什么的時候,柳鶴捏起了枕頭角,胡亂地用枕面擦臉上的水痕,他吸了吸鼻子,有些蔫蔫地翻了個另一邊干燥的枕面,又繼續(xù)趴下,還給自己把被子扯高了點,脖子以下蓋得嚴嚴實實,似乎是想增加點安全感。

    少年佩戴好了增加新奇感的道具,接著又伸手小心地把剛才用來擴張柳鶴肉穴的道具拔了出來,硬質(zhì)的擴陰器逐漸收縮,拔出去時塑料的邊緣輕巧地劃過敏感的媚肉,帶得陣陣說不出來的癢意竄上來,柳鶴低頭攥緊了被子,腳趾難耐地踩在地上蜷了蜷。

    美人腿心那處柔軟的肉貝才剛沒有了這東西的擴張,就立刻開始縮動著想要重新閉上。

    少年按捺著激動,雙手扶上了柳鶴白皙軟彈的屁股,接著挺腰去用龜頭輕輕頂住濕漉漉的穴口,攔下了它收縮的趨勢,兩片柔軟的陰唇立刻熱情地將肉棒的頂端輕輕包住含吮。

    柳鶴睜開了眼睛,緊張地看著墻壁咽了口口水,擺出一副完全順從的姿態(tài),抿唇等待肉棒的鑿入,那熱熱的硬物才稍稍頂了進去一半龜頭,柔嫩的肉穴口就又被撐得圓了。

    “哼嗯……”柳鶴就立刻被激得忍不住輕輕咬住自己曲起的指節(jié),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輕而無力的悶聲呻吟,聽得少年幾乎是氣血沸騰地咽了咽口水,陰莖又硬了幾分。

    少年緩慢地挺著腰往里面插,下一秒柳鶴就忍不住被不對勁的情況刺激得渾身一個哆嗦,他驚訝地睜圓了眼睛扭頭往后看,卻因為什么也看不到而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能感覺到敏感的肉穴里面突然泛上來一陣離奇的酥癢和說不出來的酸麻,整個人都慌了:“啊……哈��!那是什么……唔嗯?!”

    酸癢的感覺讓他再也沒法保持冷靜,柳鶴控制不住地皺眉,想要伸手去摁壓自己的小腹緩解這種難受,卻因為木板阻隔根本做不到。

    那根顯然不對勁的肉棒還在持續(xù)地挺進,羊眼圈上那一層說不上特別柔軟的毛在進入的過程中反復(fù)地搔刮著敏感的肉壁,帶來強烈的刺激。

    溫和的插入速度反而讓美人難受地額間冒出和汗珠,柳鶴搖著頭從嘴里發(fā)出綿軟的哀聲呻吟,表情像是要哭的樣子,腦中甚至一瞬間居然閃過了讓少年插快點的想法,磨人的酸癢趕讓他都受不了地輕輕顫抖起來:“好癢、嗚……好奇怪……停啊……什么東西……不舒服……”

    “就是一點助興的小毛玩具�!鄙倌暾Z焉不詳?shù)鼗卮鹆艘痪�,接著雙手用力捏住他飽滿白皙的肉團又抓又揉,身下也開始擺動著腰肢不停在敏感的肉屄里低速而用力地肏干起來,每一下的進入都會把濕軟的肉唇插得凹陷,發(fā)出撲哧的曖昧水聲。

    陰莖上面套著的帶有刺毛的羊眼圈隨著抽插動作反復(fù)地戳刺摩擦著敏感的內(nèi)壁,動作卻始終保持著不高的頻率,又酸又癢。

    柳鶴難受地眼角溢出淚水,嗚咽著想伸手在床面上抓著被子用力,腳趾蜷起來又張開,急得側(cè)著臉軟在枕頭上輕輕哆嗦,終于是忍不住開了口:“快一點點……唔啊——這樣不舒服、你不要這樣磨里面……”

    “好啊�!边_成了目的的少年露出了興奮的笑容,他其實也被美人腿間這緊致的肉花吸得渾身舒爽,只是為了誘導(dǎo)柳鶴自己邀請他而強忍著欲望慢慢抽插。

    現(xiàn)在終于聽到了這般話語,少年頓時像是被點燃了按捺已久的肏干欲望,掐住美人軟乎乎的屁股便重重地往里一捅,高頻率地抽插起來。

    大力的肏干不斷地把敏感的媚肉深深搗開頂?shù)冒枷�,并不算柔軟的羊眼圈上的毛粗暴地摩擦遍每一處剛才沒有得到滿足的敏感嫩肉,疼痛之余卻又有著讓人忍不住咬著嘴唇戰(zhàn)栗起來的奇異刺激感。

    柳鶴逐漸被這種奇怪的快感刺激抓住了心魄,整個人爽得都快沒法思考了,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迫凝聚在自己看不到的性器里面。

    他無意識地痙攣起來,繃直了腳尖在地上踢劃,全身皮肉都泛著粉,隨著身后少年頂撞的動作不斷發(fā)出嗚咽哭泣般的悶聲呻吟,腦袋時不時埋在枕頭里亂蹭。

    馥郁的淫水在高速的抽插中被摩擦成色情的小白沫,堆積在被撐得渾圓的屄口,內(nèi)部層巒的媚肉被羊眼圈刺激得不住縮合抽搐,疼痛中又帶著些說不上來的強烈舒爽感,細細的電流順著尾椎骨往上竄,讓美人連意識都迷迷糊糊地有些酥了。

    柳鶴很快就明顯地呼吸急促起來,他明明覺得很不舒服,但又不知為何不想讓對方像剛才那樣慢下來,過度的快感讓呼吸不過來的美人從枕頭里仰起了頭,用手肘撐著床面,連聲發(fā)出像是難受又像是舒爽的呻吟。

    他迷離的淚眼被小窗中打進來的陽光照得顯出淺淡的琥珀色,白皙潮濕的頰上布滿紅暈,連耳朵尖都是熱乎乎的,柔軟凌亂的黑發(fā)在被大力肏干的沖撞中不斷輕輕晃動。

    少年認真地大力肏弄了一陣子后,像是覺得時機到了,突然開始更深地往里一沖,竟是直接搗到脆弱的子宮口,那圈脆弱的肉筋被長毛胡亂地扎刺掃滑,帶來強烈的刺激,立刻讓柳鶴尖叫著控制不住地渾身哆嗦了一下。

    那肉棒在深處開始很小幅度地不斷頂鉆,讓羊眼圈上的鬣毛在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不住刺激撩撥,雖然它并不具有殺傷力,可是也絕對不柔軟,作落在子宮口這樣嬌嫩的地方實在刺激得過分。

    “啊啊�。�!不要、好痛——別、別頂我…呃啊啊�。。 边^于強烈的快感讓柳鶴渾身戰(zhàn)栗起來,他口齒不清地發(fā)出泣聲的呻吟求饒,接著竟是很快就爽到失神地雙眼都微微翻白了,腳趾繃直了在地上蹬動,手都不太抓得住被子,只是在床面上撓,顯然是快要高潮了。

    耳邊縈繞著美人那急得不行又含糊說不清楚話的呻吟哭叫,他柔軟的肉穴更是裹住自己的肉棒突然饑渴地規(guī)律吮吸抽搐起來,這樣的情況讓少年立刻意識到柳鶴要到高潮了。

    他不僅沒有停下,反而還用自己堅硬的肉棒連續(xù)高速地抽插撞擊著緊閉的幾十下,接著一個猛鑿,竟是生生將龜頭埋了小半進那已經(jīng)被撞懵了的子宮頸里面!

    “嗬啊啊——�。 绷Q痛得表情都扭曲了一瞬,差點被這一下插得直接高潮,鈴口都已經(jīng)掛上了一點白濁,他恐懼的眼淚不住地往外流,連求饒的聲音都顫抖到變了調(diào):“嗚嗚……出去、出去啊啊啊……子宮不行的,唔嗯……真的、真的會壞掉,我、嗚……你放過我吧……”

    “別哭,我不進去的�!鄙倌昴脑囘^這種陣仗,他被柳鶴軟乎乎的連聲哀求搞得很是心軟,于是強行忍住了暴力插進子宮的欲望,只是繼續(xù)埋在緊致宮頸里碾磨了幾下后便放開了精關(guān)。

    年輕人白濁的濃精像是滾燙的槍彈一樣重重擊打著敏感的子宮內(nèi)壁,柳鶴被刺激得渾身哆嗦了一下,半闔著眼睛無神地看著墻壁,張圓了顫抖的嘴,卻完全說不出什么成句的話,連舌尖都忘了收回去,控制不住的涎水打濕了下頜。

    那精液也不知是多久的量,很快就讓柔嫩嬌小的宮腔不堪重負地脹圓了,少年卻仍舊在噴射,幾乎讓柳鶴錯覺自己的子宮要被撐爆掉。

    他崩潰地不停搖頭,在滅頂?shù)乃崦浛旄兄谐橐奁�,表情都在過度的感官刺激中有些失控,一雙長腿繃直著控制不住地在地上輕踢,接著竟是雙眼翻白地著在戰(zhàn)栗中也往外射出了股股高潮的精液。

    等到這陣強烈的高潮過后,少年平復(fù)了一下粗重喘息,他轉(zhuǎn)頭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自己能夠享用壁尻老師的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不得不皺眉嘆了一口氣,即使萬分不愿也只能將肉棒慢慢地從柳鶴腿心那朵肉花里拔出來。

    高潮帶走了一部分體力,柳鶴這時候已經(jīng)沒有什么掙扎的動作,只是無意識地在抽出的過程中斷續(xù)發(fā)出暈乎乎的哼唧呻吟,他那被肏得充血成深粉色的肉洞甚至一時還合不上,失了堵塞物的乳白色濃精不斷地從穴口往外滴流,掛到光潔的大腿上順著皮膚往下色情地游走。

    射精了就一般……都是意味著暫時結(jié)束了吧……

    柳鶴迷迷糊糊地想著,他累的不行,趴在枕頭上閉目養(yǎng)神,不太清醒的狀態(tài)讓他甚至都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只是從開門關(guān)門聲知道又換了一個人。

    他輕輕地睜開了眼睛,試圖讓自己打起精神,甚至還能感受到花穴里還在往外流,腿上也有些涼涼的濕意。

    狄子銳走近后跟他打了個招呼:“老師�!�

    “……子銳?不是阿秒嗎?”聽出來聲音是誰的柳鶴有些疑惑,他記得優(yōu)等生名單上第二個不是白秒嗎,怎么現(xiàn)在進來的變成狄子銳了?

    狄子銳露出了有些得意的微笑:“原來的確是他,但是我和他溝通了一下,全部過程完整說起來太麻煩了,總之白秒他也同意了這次讓步,所以現(xiàn)在這周是我的名額,老師你專心一點、好好感受下我最近的學(xué)習成果,怎么樣?”

    還帶換人的?柳鶴也不知道這些孩子在搞什么,就只是軟軟地嗯了一聲。

    “老師,你趴著那么久會不會有點不舒服?我記得如果你同意的話,我是可以申請打開這扇木板的,而且,我也想看著老師的表情做,好不好?”

    “嗯?我……那你申請吧�!绷Q有些猶豫,他其實不喜歡正面的姿勢,因為太羞恥了,可是柳鶴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自己不就是要獎勵他們嗎,那應(yīng)該學(xué)生喜歡比較重要吧……

    木板上的鎖扣很快被干脆利索地解開,柳鶴抓緊時間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水痕才翻過身躺著,努力地保持自己很在意的、師長的形象包袱。

    不得不說,仰躺下來時腹腰部真的是感受好受了很多,再加上面對的又是熟人,柳鶴忍不住舒服地嘆出了一口氣。

    他很自然地整個人往上蹭了蹭,將被子拉下給自己小腹也蓋上,接著才像是想起來了什么,抬頭向還看著自己狄子銳投去濕漉漉的目光:“你現(xiàn)在要到床上來嗎?”

    狄子銳幾乎是瞬間就被他看得硬了,但他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笑得露出了若隱若現(xiàn)的小虎牙:“好啊�!�

    高大的少年爬到床上,接著熟門熟路地頂著柳鶴的腿分得更開,在美人驚訝的目光把他的抱住膝蓋分開放在自己半跪著的大腿上,嫣紅的肉穴被牽動著翕張幾下,又往外流出了一些遺留的精液。

    這般雙腿大開的姿勢讓柳鶴立刻臉紅起來了,手指抓緊了被子,少年抱著他大腿微微俯身時,更是迎面撲來了壓迫感十足的侵略氣息。

    這讓柳鶴覺得很不自在,他莫名不太想和狄子銳對視,只是紅著耳朵很感興趣似的低頭去觀察自己那毯子堆疊變形后的圖案。

    狄子銳看著他顫抖的睫毛,伸出手指,曖昧地輕輕勾勒著美人分開的腿間那朵被干得還沒能徹底合起來的濡濕肉花,還探進去在軟乎乎的內(nèi)里摁壓,嘴里用平淡的語氣說道:“看被子干什么?柳老師不如再低一點頭,看看真正好看的地方?”

    那里有什么好看的……柳鶴腹誹著,他甚至能夠感覺到有奇怪的液體隨著狄子銳的手指撫摸引導(dǎo)中往外流。

    “不了……”一想到那可能是上一個人的精液,或者是自己的別的什么,柳鶴就羞恥地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他心跳加快了些,被手指逗弄著的溫熱處也呼吸似的含著來者縮合了幾下。

    肉花頂端那顆又腫又紅的陰蒂被陰唇的不時收縮牽扯得顫顫巍巍地搖晃,顯然又吸引了狄子銳的注意力,他伸著手指輕輕碰了碰著敏感的小東西,立刻惹得柳鶴又是一聲悶哼。

    狄子銳接著開口問道:“陰蒂腫了好多,前面那個家伙做什么了嗎?”

    柳鶴眨眨眼睛,含糊地囁嚅道:“就是用了手指和一點道具來著�!�

    “道具?”狄子銳眼睛亮了亮,在柳鶴震驚的目光中摸出了一個其貌不揚的小東西,“我也帶了一個道具,這個據(jù)說很刺激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在柳鶴的喘息中揪住了他的陰蒂,這顆軟肉肉的小東西實在是非常敏感,粗糙的指腹一摩擦到紅腫的肉果,立刻讓柳鶴表情微妙地渾身一顫,立刻不自覺想要合起腿,卻被少年強硬地往前蹭了蹭用大腿頂住。

    狄子銳手上拿著一個類似半個膠囊的小東西,把柳鶴看得很是不解,不敢確認是不是自己猜測的那樣。

    然而他沒有開口,就看見少年把這個小東西放到陰蒂附近,由于角度的問題柳鶴不知道他在干嘛了,只能猜測似乎是在比大小。

    柳鶴咽了咽口水,漂亮的臉上露出擔憂的神情 ,他忐忑地看著狄子銳,不知道說什么。

    少年似乎是早有預(yù)料,挑了挑眉說:“腫得太厲害了,我?guī)淼倪@個道具現(xiàn)在看起來比陰蒂小了一圈啊�!�

    “那要不就別……唔啊�。。 �

    狄子銳似乎沒有要聽他說完話的意思,直接合起了兩只手指,用指尖熟練地將包皮弄開,讓里面那顆飽滿脆弱的硬豆暴露在了空氣中。

    猝不及防的連續(xù)動作讓柳鶴立刻驚慌地發(fā)出一聲呻吟,他繃直了顫抖的長腿,難耐地蹙起眉頭,想要掙扎,卻又怕那危險的指甲在自己的掙扎中會失了分寸,劃到那敏感得要命的小器官,這樣的刺激可不是開玩笑的。

    狄子銳把那個奇怪的東西對準了陰蒂,往那顆被從包皮中擠出來得嫣紅肉豆上套了上去,甚至還捏住它一轉(zhuǎn),完整地摁到了陰蒂底部,把柔軟的肉皮阻隔開。

    “好酸、呃…唔啊�。�!”冰涼的軟塑料接觸著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蕊珠,柳鶴立刻被弄得皺著臉顫抖起來,他無法忍受地伸手往下要去弄開它,卻被狄子銳一把抓住手腕,摁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動彈不得。

    柳鶴急得呼吸都都急促了:“好酸…放開陰蒂,嗚…把這個弄掉吧……”

    狄子銳露出了微妙的笑意,他沒和柳鶴說這個東西里面有兩層,外側(cè)是堅硬的外殼,內(nèi)側(cè)是帶有花紋的軟塑料,只要一摁下某個小遙控按鈕,就會將兩層中的夾層充氣。

    他看著光是這樣就已經(jīng)面色潮紅、皺著眉不斷在枕頭上蹭動呻吟的美人,手上摁了下按鈕,本來就已經(jīng)是緊緊貼合內(nèi)側(cè)的軟塑料被膨脹的空氣隔層推得往里收縮,把那顆脆弱的小肉核猛地擠壓到變形!

    “呃啊啊啊——�。 蹦瞧婀值男|西立刻開始對被捏得變形的肉核震動吮吸,那離了包皮保護的小玩意艱難地承受著不斷的摩擦刺激,爽得讓柳鶴控制不住地渾身一顫,尿眼抽搐起來。

    那內(nèi)側(cè)的面上甚至有些凹凸不平的小刺,在高速的震蕩不停地刮弄刺激著密集的陰部神經(jīng),柳鶴失神地張圓了嘴,卻說不出完整的話,難以想象的劇烈快感一陣一陣地竄遍全身,幾乎叫人脊背發(fā)麻,他急促地用嘴巴喘息幾聲,逐漸像是受不了了,仰起頭變成了難受的哭叫呻吟,屁股都痙攣著繃緊了。

    狄子銳甚至還調(diào)高了頻率,讓騷核上遍布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經(jīng)都在被暴力地刮弄吸扯,這種全方位的包裹刺激讓快感迅速攀升到了可怕的地步。

    “嗚、不…不要、啊�。�!要尿了、我…嗬呃——��!”柳鶴控制不住地在過于強烈的刺激中挺起了下體,腰弓得繃直,爽到攥著被子開始發(fā)抖,小腹抽搐著涌上尿意,接著竟是雙眼翻白地蹬著小腿直接從翕張的穴口噴濺出了一大股高潮的淫水。

    狄子銳對于這樣的強烈效果非常滿意,他把柳鶴還在痙攣中的左腿抬起來,搭在到自己肩膀上,接著掐住柳鶴的腰就開始挺腰,滾燙肉棒沖著那還微微張著抽搐縮合的嫣紅肉穴里一下子搗了進去,惹得美人又發(fā)出了變了調(diào)的高昂呻吟。

    剛剛才被操過一輪的肉穴濕膩又柔軟,還在被刺激著陰蒂的快感中不斷抽搐縮合,肉棒埋進去就立刻能夠感受到媚肉熱情的吸吮,舒服得狄子銳嘆出了發(fā)出不可思議的輕呼。

    他卯足了勁,開始挺動著矯健的腰肢大力地高頻肏干起來,不斷碾磨沖撞美人軟熱緊致的穴腔,空氣中縈繞著淫蕩的水聲和肉體拍打聲,就連那顆被套了小殼的陰蒂也被撞得凸在空氣中胡亂搖晃。

    柳鶴無力地軟在床鋪上戰(zhàn)栗起來,兩種強烈快感的疊加幾乎要將他沖刷得腦子都無法思考了,只能軟綿綿地隨著肉棒的搗弄,嗚嗚嗯嗯地發(fā)出一些口齒不清的浪叫,眼淚直掉,潮紅臉上都是可憐兮兮的水痕。

    狄子銳看著他那張神態(tài)迷離失神中也依舊漂亮得讓人心動的臉蛋,忍不住俯下身想要親一口。

    柳鶴迷迷糊糊中感覺狄子銳壓了下來,他一愣,雖然不知道對方要干嘛,但還是下意識躲了一下,讓狄子銳只親到了他軟乎乎的臉頰。

    狄子銳其實回過神來也覺得自己有些冒犯,但是見柳鶴直接反應(yīng)那么大,還是忍不住向他投去了有點疑惑又失落的眼神。

    “我……嗯……呃啊�。。 绷Q也支吾起來,他剛想要解釋,卻又被間歇性的吸吮器吸得想要翻白眼,渾身哆嗦了一下,硬是緩了幾秒才能艱難地開口:“你先、先關(guān)了……唔啊啊……這個!”

    狄子銳乖乖地用遙控器暫時停下了,柳鶴平緩了一會兒自己的呼吸,終于能夠正常地開口。

    說起來,雖然柳鶴逐漸已經(jīng)習慣了開放的世界觀念,可是還是有一點奇怪的堅持,比如覺得接吻是要有感情才可以做的事,想到這里,他垂眸避開狄子銳的眼睛:“親嘴……我覺得這是談戀愛才可以做的事情�!�

    狄子銳眨了眨眼,十分地順桿子往上爬:“柳老師怎么知道我想和你談戀愛?”

    柳鶴聞言抬起頭驚訝地看著他,眼睛睜得圓溜溜的,語言中滿是認真的不可置信:“��?!可是你不知道師生戀是不可以的嗎,而且你才多大,都還是個孩子�!�

    ……就比柳鶴小三歲的狄子銳甚至因為小孩子和你多大這幾個上次聽到至少是近十年前的詞語震驚得整個人卡殼了兩秒。

    狄子銳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突然有點摸不清柳鶴的想法,他很想問柳鶴,我這個存疑的小孩子比你還高,課堂上把你弄哭了那么多次,甚至現(xiàn)在都正在把你用大肉棒插得汁水淋漓紅著臉高潮呻吟,怎么你還能一臉認真地說出這種話的。

    而且?guī)熒鷳偈裁磿r候不可以了,許嘉老師在一起了挺久的男朋友不就是一個已經(jīng)畢業(yè)的學(xué)長嗎?

    柳鶴發(fā)現(xiàn)狄子銳眼神微妙地看著他半天沒說話,也有些惴惴。

    他剛才在快感中腦子都是混沌的,沒想太多,只是下意識的反應(yīng)和話語,也不知道現(xiàn)在這樣的世界還是不是這樣。

    狄子銳的肉棒插在柳鶴軟熱的嫩逼里面沒動,一邊摸著柳鶴光滑的大腿,一邊若有所思,他就沒聽說過柳鶴的這套理論,雖然平日里就知道宜家柳老師總是很容易害羞,但也只當他性格天生如此,反而更帶勁、讓人更有弄哭他的欲望。

    但現(xiàn)在狄子銳才終于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柳鶴的好多觀念都好像有種說不上來的特殊?

    他一低頭正要接著問,卻看到柳鶴表情認真得很,還喘息著向自己投過來濕漉漉的的信任眼神,像是在等著一個讓他安心的回答。

    對視兩秒以后,狄子銳突然就不太忍心反駁柳鶴了,一邊覺得也許真的有這個說法,一邊連忙順著美人的話打了個他想聽的補�。骸斑@樣嗎,其實我是開玩笑的,那不親嘴,親其他地方?”

    柳鶴沒有直接說不可以,只是目光游離地小聲道:“你看著來……”

    狄子銳被他這默許的反應(yīng)惹得嘴角帶上了笑意,接著竟是毫無預(yù)兆地再一次開啟了套在陰蒂上的吸吮器。

    “唔啊啊��!”強烈的快感迅速地從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直沖顱頂,柳鶴一瞬間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瞇著眼睛渾身痙攣了一下,繃直的腳尖將床單蹬出了褶皺。

    陰蒂已經(jīng)被吸得腫脹不堪,艱難地被擠在小小的道具里,縮緊的內(nèi)側(cè)甚至還有些凹凸不平的花紋,隨著震動高速地摩擦著遍布在蒂芯表面的敏感神經(jīng)。

    柳鶴在過于強烈的刺激中艱難地咬緊牙齒,強行忍住小腹處爆發(fā)的尿意,屁股都繃得幾乎抽筋。

    小小的殼套在空氣中甚至震出殘影,難以言喻的快感像是滾燙的熱水沖刷流遍全身,讓他額間冒出小汗珠,整個人都幾乎要難受得酥軟了,肉蒂下方那細小的尿眼更是隨著高速擠壓敏感騷核的刺激不停翕張抽搐,幾乎快要真的流出尿來。

    軟嫩的肉逼纏著狄子銳的陰莖控制不住地劇烈縮合起來,給他帶來一陣陣快感。

    狄子銳粗重地喘著氣,謝謝把柳鶴的衣服現(xiàn)掀開,俯下身去一口把他敏感的左奶頭含在嘴里舔吸輕啃,同時挺腰大力肏干起來,直往要命的球狀突起上搗。

    子宮口剛剛才被鑿開了大半,卻也還是緊致得不行,少年人堅硬的肉棒狠命地在這團脆弱的肉筋上大力頂撞,把溫熱的穴腔刺激得不斷抽搐。

    “啊啊…別進去、難受…啊啊�。∥也恍辛�、嗚嗚嗚……”柳鶴感受到肉棒明顯往里面用力撞的趨勢,難受得仰頭哭著呻吟,強烈的酸痛感直頂?shù)妹廊穗p眼翻白,腿心肌肉不住地抽動起來,長腿不住地在掙扎中踢蹬空氣。

    子宮口被人不停撞著,甚至明顯地能它逐漸地松弛了,越來越攔不住對方的入侵,再加上敏感的陰蒂也一直被吮吸器折磨著,傳來強烈到幾乎令人感到痛苦的酸麻快感。

    胸前埋著在輕啃自己乳頭的毛絨腦袋,柳鶴把手抓在狄子銳的發(fā)間,受不了發(fā)出斷續(xù)抽噎聲,他左右搖著頭,混沌的思緒幾乎無法處理其他的事情,整個人都沒有力氣了,只是口齒不清暈暈乎乎地胡亂說話:“不要進去……要死了、啊啊啊��!陰蒂也好痛…唔啊……不行、不行,停啊�。。∫虺鰜砹恕�

    然而狄子銳對他身體也很熟悉,知道這樣的刺激柳鶴完全是可以承受的,只是哭得可憐而已,細微的汗珠從狄子銳高挺的鼻梁上滑落,他興奮地重重喘息著,在連續(xù)地幾十下大力肏弄后直接一下猛地肏進了子宮里,粗大的肉棒把入口處的一圈肉筋繃得發(fā)白,連子宮都立刻被龜頭填滿了。

    “啊�。�!”柳鶴翻著白眼尖叫一聲,無法控制地在渾身痙攣中達到了高潮,熱乎乎的淫水全數(shù)灑在了狄子銳的龜頭上。

    柔嫩的肉壺包裹著龜頭抽搐的感覺讓狄子銳舒服得發(fā)出一聲輕嘆,他接著再伸手去把套在陰蒂上的高頻吸吮器擰著一轉(zhuǎn),那內(nèi)側(cè)的花紋被轉(zhuǎn)的變化位置,正巧地令深處那最脆弱的硬籽被一個凸起頂?shù)帽饬�,甚至還懟著它大力震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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