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傅廷宴皺了皺眉,別說,還真有點疼。
許南汐咬著牙沖他吼,“你還有沒有點人性?”
“人性?”他冷笑聲,不以為然,“那是什么東西?”
“也是,你一個禽獸哪會懂人性�!�
她拼命反抗,欲要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傅廷宴卻死死扣緊了她的肩膀,禁錮著她不讓她離開。
“許南汐,查封我貨物的要是別人,現(xiàn)在早變成了一具尸體,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沒動她,你最好乖一點�!�
“你放開我!”
她去拉他的手,卻發(fā)現(xiàn)他指尖涼得很,壓根不像個正常人的體溫。
傅廷宴按住她肩膀的力道收緊,指尖堅硬仿若鋼鐵,要生生在她肩膀上摳出五個洞。
許南汐疼得變了臉色,身子微側(cè)下,試圖將痛苦減輕到最小。
男人見狀,嘴角拉開抹狠戾的笑,“你剛剛不是罵我禽獸嗎?”
“是,你是禽獸�!彼龤獾每诓粨裱裕澳氵@種禽獸就不應(yīng)該活著,你就應(yīng)該去死!”
在她眼里,黑幫勢力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存在。
只有將他們徹底鏟除,才能換來太平。
“對,你沒說錯,我是禽獸,”傅廷宴笑著重復(fù)她的話,眼中卻有悵然和悲涼一閃而過,“你罵都罵了,我今兒就讓你見識見識,禽獸會做什么喪盡天良的事!”
他招來侍者,將車鑰匙遞給他,在他耳邊低語吩咐了幾句。
侍者拿了他車鑰匙,轉(zhuǎn)身離開包廂。
傅廷宴又給程凱發(fā)了條短信,吩咐他去做一件事。
過了會兒,兩人相繼回來,侍者手上戴了一次性手套,手中拿著她的佩槍。
程凱則拎了一個男人過來,還拿了副嶄新的手套。
那男人進包廂后就跪在了地上,不住跟傅廷宴磕頭求饒。
許南汐一直覺得哪里不對勁,直到看到他戴好新手套后把槍拿過去才反應(yīng)過來,“你想干什么?”
“你不說我是沒有人性又不該活著的禽獸嗎?我禽獸給你看看�!�
“……”
彈匣已經(jīng)裝好,傅廷宴將槍調(diào)試上膛,黑黝黝的槍口對準(zhǔn)了地上跪著的人。
“你們局子里應(yīng)該有規(guī)定佩槍不能離身吧?”他握緊槍柄,“要是你的槍丟了,還殺了人,你說,周尉遲能不能保住你?”
第11章
開槍的那一刻很刺激,比做愛都爽
第11章
開槍的那一刻很刺激,比做愛都爽
許南汐一時語塞,“你……”
傅廷宴瞄準(zhǔn)了下,看到她驟然慘白的臉色,笑的人畜無害,“怎么,這就害怕了?”
“不要開槍�!�
“你說我是禽獸,那人命在我眼里就不值錢,我戴著手套,槍上也不會留下我的指紋�!�
是,就算他真殺了人,也仍然可以置身事外,但她可就有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清了。
這個男人,果然是個瘋子!
傅廷宴手指動了動,扣向扳機。
男人跪在地上,嚇得不住求饒,“傅老大,我還不想死,你饒了我吧,放我一條命……”
許南汐呼吸發(fā)緊,從沒有哪一刻像是現(xiàn)在這般無助過。
傅廷宴抬起右手朝她揮了揮,“過來。”
她一語不發(fā),抬起頭看向他。
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長得確實很好看,五官猶如被精心鑿刻過,微揚的薄唇勾出瀲滟的色彩,表情是讓人琢磨不透的深邃。
許南汐麻木的挪動身體,一步步朝著他走過去。
傅廷宴一把將她拉至身前,利用體格上的優(yōu)勢輕而易舉的將她困在自己懷中。
距離很近。
近得她能聞到他身上清淡的煙味。
他握住她一只手,將槍塞到她手里,然后大力握住她的手腕,“你是警察,應(yīng)該殺過人吧?”
她殺過。
但她殺的都是十惡不赦的犯人,她沒有濫殺無辜。
傅廷宴薄唇湊到她耳邊,說話的語調(diào)溫柔而繾綣,“我也殺過,開槍的那一刻很刺激,比做愛都爽�!�
包廂內(nèi)的燈打出細(xì)膩的橘色光芒,將他精致鐫刻的五官照成一幅如畫的美景,氣氛說不出的曖昧。
許南汐咬緊唇瓣,短短瞬間就嘗到了血的腥甜味,“變態(tài),瘋子,放手!”??.0,⒌.⒏⒏=⒌⒐]0
她拼命掙扎,歇斯底里。
傅廷宴看著她慘白的臉色,只覺心頭說不出的暢快。
六年了,他終于也可以發(fā)泄一次了。
當(dāng)初周尉遲將她送到他身邊,他明明知道她是臥底,但看著她偽裝出的可憐還是心生不忍,將她留了下來。
人人都說他手段狠辣,但卻沒人知道,他也是有軟肋的。
他養(yǎng)了她兩年,那兩年里費盡心思的對她好,把能給的不能給的都給了她。
后來她懷孕,他逼著她將孩子留下來,想著看在孩子的面上,她或許會慢慢的對他產(chǎn)生感情。
可是結(jié)果呢?
結(jié)果是她連孩子都可以拋棄不要,也寧愿聯(lián)合周尉遲除掉他!
“在警局我由著你,在我的地方,可不能還由著你�!�
傅廷宴一邊說,一邊握住她的手腕,再次將槍口對準(zhǔn)了那個男人。
對方見求饒不管用,許是想做最后的掙扎,匍匐著趴在地上想要往門口爬。
許南汐并不害怕,但這種處處受制于人的感覺,卻讓她惱怒到了極點。
她想反抗,可雙腿被他的腿別著動彈不了,身子努力往后壓,又使得自己越來越鉆進他的懷抱。
額前的一縷發(fā)絲被汗水浸透,心里說一點緊張沒有是假的。
傅廷宴右手移向她的腰,笑問:“緊張什么?你當(dāng)警察這么久,早該習(xí)慣這些事了�!�
許南汐眼圈泛紅,用一只手去推他,“你松手!”
他充耳不聞,反而越抱越緊。
槍口瞄準(zhǔn)男人的頭,許南汐漸漸掙扎的有些累了,沒有力氣再動。
傅廷宴瞧著她嘴角被咬出來的血,墨色的眸子里閃過疼惜,但稍縱即逝。
他猶豫了下,到底還是對她狠不下心,手掌翻轉(zhuǎn)將她一把推開,然后把槍扔到了她面前。
許南汐猝不及防,被他推的重重摔在地上。
與此同時,傅廷宴拿起另一把槍,迅速朝那男人扣動了扳機。
背叛他的人,他從不留活口。
第12章
將來主動張開腿讓他弄
第12章
將來主動張開腿讓他弄
“啊——”
一聲慘叫傳入她的耳中,空氣里頓時充滿血的味道。
許南汐怔愣片刻,混黑道的人大多都是亡命之徒,她也見過不少,但是像他這么無法無天的,還真少有。
傅廷宴把槍交給程凱,隨后摘下手套。
他神色坦然,哪里有半分剛殺過人的樣子。
許南汐咬牙切齒,“瘋子!”
“瘋子?”傅廷宴重復(fù)了一遍這兩字,似是覺得新鮮,“你知道嗎,六年前也有一個女人說我是瘋子。”
“……”
見她沉默,他笑出聲,聲音伴有曖昧,“只是后來,她被我給上了�!�
他說著,大掌攫住她的下巴抬高,“許警官,你呢?你現(xiàn)在罵我是瘋子是禽獸,會不會將來某一天,也會心甘情愿的爬上我的床主動張開腿讓我弄?”
“做你的春秋大夢!”
男人不屑的輕笑出聲,也沒跟她辯駁。
是不是做夢,到時候就知道了,現(xiàn)在爭論沒有任何意義。
許南汐這時絕對沒想到,在不久后的將來,她所作的選擇就啪啪打了自己的臉。
傅廷宴起身走向門口,不冷不熱的丟出兩個字,“走吧。”
“去哪?”
“你不是要見宋思晨嗎?我?guī)闳ヒ娝!?br />
他們離開包廂后,程凱也讓人把尸體拖了出去,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傅廷宴帶她來到走廊盡頭,推開另一間包廂的門讓她進去。
里頭圍著的男人回頭看到他時,逐一恭敬的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