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青筋鼓漲的肉棒一次次盡根沒入她紅腫的小逼,將兩具身體連接在一起,那畫面簡直說不出的淫蕩。
隨著他的抽插,流出來的淫水也被搗成了黏黏膩膩的白沫,堆砌在穴口周遭的嫩肉上。
“嗯……難受……哈啊……”
許南汐的喘息聲帶著明顯的哭腔,喘得都快岔氣了。
傅廷宴對她的哀嚎求饒根本充耳不聞,又用右手拇指指尖按住了那顆敏感的小花蒂。
“啊——”她身體顫栗不已,仿若一張拉緊的弓弦,“不要——”
“忍不住就噴啊,”男人開口誘哄,轉(zhuǎn)著圈揉弄她的陰核,“噴給我看看�!�
許南汐理智瀕臨崩潰,壓根沒心思分析他的話是什么意思,她只覺得自己體內(nèi)的快感越積越多,馬上就要到爆發(fā)點(diǎn)了……
傅廷宴也看出她快不行了,于是用盡全力最后撞了幾下。
“啊——哈啊——不要——啊——”
這次他的陰莖沒有在里面堵著,那股熱流悉數(shù)噴濺了出來。
許南汐腦子里好像有什么東西炸了一樣,瞬間空白一片,一點(diǎn)意識都沒了。
等她一抽一抽地噴完后,傅廷宴才插進(jìn)去。
他在里面享受了一會兒她嫩穴的吮吸,又趕在失控之前拔出來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射了很多,大部分順著她的小腹流了下來,將烏黑的毛發(fā)打濕,又沿著那條縫隙淌到私處。
傅廷宴喘了幾口氣,才低頭看向身下的人兒。
第59章
床上叫錯名字
第59章
床上叫錯名字
許南汐整張小臉紅透,同樣喘息不止。
他從她身上離開,沒有再壓著,大掌穿過她腰際將她摟進(jìn)懷里,吻了吻她汗?jié)竦念~頭。
“累嗎?”
許南汐闔著眼睛,沒有回應(yīng)。
她腦子里亂哄哄的,身體酸軟不堪,不但提不起一絲力氣,還時不時的顫栗。
傅廷宴見慣了她的冷淡漠然,極少見到她這嬌弱無助的小模樣,忍不住勾扯了下嘴角。
他笑時胸腔震顫,許南汐睜開一雙霧蒙蒙的眸子盯向他。
兩人視線才剛對上,她就感覺那根抵在自己腿根處半軟的硬物又有了復(fù)蘇的跡象。
“不累的話,那繼續(xù)?”
許南汐晃了晃腦袋,表示拒絕。
這才一次,她就感覺自己的骨頭快要散了架了,要是再繼續(xù)……
她連自己明天能不能下床都不敢說。
傅廷宴單手捧住她的小臉,看到她臉蛋紅撲撲的,像是春日里盛放的花。
“可是我沒過癮�!彼f著又低下了頭,將她柔軟的唇瓣含入口中嘬弄,語調(diào)含糊不清地問:“怎么辦?”
“我不行了……”許南汐總算是氣若游絲的回了一句,“很累……”企鵝+群二>3}菱
男人嘴邊笑意加染,故意將那根又完全硬起的東西往她大腿的嫩肉上戳了戳,“它還沒滿足呢�!�
許南汐才不管它有沒有滿足。
她抿起唇瓣,別開臉不再搭理他。
后來夜色漸深,她躺在他的懷里,困倦感襲來,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再醒來,窗外天色已大亮。
只不過外面的日光都被隔光窗簾給擋住了,臥室里仍是一片黑暗。
許南汐迷迷糊糊之際,感到有人用力將自己摟緊在了懷里。
“尉遲�!彼]著眼,聲音嘶啞地喊道,“讓我再睡會兒�!�
“尉遲?叫得倒是挺親密�!�
男人的聲音夾帶了藏匿不住的玩味。
相識十五年,周尉遲的音容笑貌早已在許南汐的心里扎了根,這明顯不是他的聲音。
她陡然從半夢半醒間驚醒,而后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了這不是在自己家里。
這是南橋路的別墅。
傅廷宴的地方。
許南汐睜開眼倉皇失措的看向身邊,剛好與他那雙鷙冷的眸子對視上。
傅廷宴因?yàn)樗齽偛藕板e了名字神情變得有些陰郁,偏生嘴角還噙著笑意,“你剛才喊誰?”
“我沒喊。”
這種關(guān)頭,許南汐不會蠢到故意去觸怒他,只好裝傻充愣。
盡管她知道,他剛才已經(jīng)聽清楚了。
傅廷宴伸出手,用兩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然后高高抬起來。
許南汐被迫抬起目光與他的視線交匯到一起,看到了他潭底涌動的陰戾。
她怎么忘了,這男人原本就是條冷血帶毒的蛇。
至于昨晚的溫存,不過是虛假的表象而已。
傅廷宴涼薄的嘴唇輕掀起,又問了一遍:“我是誰?”
“傅廷宴。”
聽到她回答正確,男人臉上陰寒的神色才有所緩解。
他松了力道起身坐起來,后背倚著床頭,抽了根煙點(diǎn)燃。
許南汐看著他把煙咬進(jìn)嘴里,白色的煙霧很快縹緲升起,模糊了他的輪廓。
第60章
被狗日了
第60章
被狗日了
抽完后,他收攏手臂將她攬入懷中。
許南汐乖乖的,與從前豎起全身的刺防御不同,這一次她連輕微的抗拒都沒有。
傅廷宴垂眸凝視她乖巧的模樣,看著看著忍不住心動,俯首吻了下來。
兩人唇齒交纏,曖昧在空氣中流轉(zhuǎn),他咬了下她的嘴角,嗆人的煙味迷了人的心智。
直到看到她因?yàn)楹粑粫扯樕奔t,才大發(fā)慈悲放了她一馬。
許南汐動了動身體,卻覺渾身酸痛,猶如被車碾壓過一般。
她撇過頭盯向他近在咫尺的臉,見他神色平靜,看不出是喜是怒。
“你想要的已經(jīng)得到了,我想要的呢?”
傅廷宴聞言,平靜的臉色陡然變得鐵青。
呵,她倒是夠清醒,時時刻刻記著這是一場交易。
為了救周尉遲,而不得不跟他做的交易。
怒意來得突然且毫無由頭,他指尖突然用力,在她腰間狠狠掐了把。
許南汐吃痛,眉頭瞬時緊鎖。
看著她的反應(yīng),男人才滿意的挑了抹笑。
他臉上蕩漾著遮掩不住的春情,撿起她散落在床上的文胸,故意拿到她眼前晃了晃。
許南汐別開視線,一眼都不想多看。
她望著別處,語調(diào)平靜地問他:“那批軍火呢?省廳只給了周尉遲一周的期限,這已經(jīng)是第七天了,再拖延下去,他官位肯定保不住。”
傅廷宴只是笑了笑,沒出聲。
許南汐久久聽不到他的回應(yīng),又轉(zhuǎn)過頭來,“你該不會反悔了吧?”
男人將手里的文胸丟回去,一雙暗色的眸子如墨般漆黑,“睡都睡了�!�
她一想,也是。
睡都睡了。
他們這種人雖然無惡不作,但他都混到這地位了,總不能不遵守承諾吧?
傅廷宴起身下床,從衣櫥里找了身干凈的衣服換上。
他里面穿了件白色的手工襯衣,袖口微微挽起,肩頭則隨意搭了件黑色的外套。
分明是再隨意不過的打扮。
可卻將他整個人襯托出了極致的危險與張揚(yáng)。
許南汐追著他起身,“那軍火……”
傅廷宴轉(zhuǎn)過頭來,“軍火?什么軍火?”
她傻眼了,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你……”
“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周尉遲是我的死對頭,解決掉他這個絆子我能省不少心,既然這樣,我為什么要幫他?”
許南汐深呼吸,幾乎是強(qiáng)忍著才沒跟他撕破臉,“你自己剛才說的,睡都睡了�!�
傅廷宴劃開嘴角,陰惻惻一笑:“是啊,睡都睡了,我不認(rèn)賬,你又能拿我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