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六年前的致命打擊沒有讓傅廷宴一蹶不振,版圖反而越擴(kuò)越大,父子間聚少離多是常事,丞丞其實也早已習(xí)慣了。
他爸也沒說什么安慰的話,只是想了想又叮囑,“泡泡這幾天脾氣大,你沒事別招惹它,省得被咬到�!�
許南汐走過來,看到茶幾上放了個透明盒子,里面躺著條黑曼巴蛇,帶有劇毒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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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冷血無情,輕而易舉能要人性命
第66章
冷血無情,輕而易舉能要人性命
不過……他剛才喊泡泡?
這條帶有劇毒的黑曼巴名字竟然叫泡泡?
傅廷宴用鑷子夾了兩塊肉丟給它,它猛的一口咬住,吃相很兇。
這蛇倒是跟它的主人挺像,性格兇悍,冷血無情,輕而易舉能要人性命。
許南汐對蛇沒興趣,目光又移到了他兒子身上。
沒想到那么強(qiáng)勢跋扈的人在哄孩子的時候竟會如此有耐心,像完全變了個人一樣。
傅廷宴喂完生肉回頭看向她,見她一直盯著丞丞,潭底劃過一抹冷冽。
他拍拍兒子的小肩膀,“丞丞,你先回房間去�!�
丞丞抗議,“爸爸,今天是周六嘛,我想出去玩�!�
“等爸爸有空了再帶你出去,聽話�!�
“……”
小家伙知道,一旦自己老爸說出“聽話”兩個字,那基本是沒有商量的余地了。
不情不愿的轉(zhuǎn)過身,剛想上樓,卻陡然看到了站在身后的人。
丞丞看了看自己的媽,又回頭看了看自己的爹,心中了然。
不就是不想被打擾,想跟他老媽單獨相處嘛,用得著找借口不帶他出去玩?
呵,男人。
傅廷宴被他盯得不自在,掩唇低咳了聲,“快去�!�
丞丞輕哼一聲,這才邁開小短腿,準(zhǔn)備上樓。
經(jīng)過許南汐身邊時,態(tài)度良好地打了聲招呼:“阿姨好�!�
說完也沒等她回,迅速小跑上了樓。
丞丞走了,客廳里也沒傭人和保鏢,只剩下他們兩個,氣氛一時說不出的詭異。
傅廷宴目光掃過來落到她胸前,透著說不出的熾熱。
許南汐別開目光不與他對視,又往前走了兩步。
走到茶幾旁,看到那條黑色的蛇從盒子里探出了頭,正兇神惡煞的瞪著她。
她神色平靜不見半分害怕,徑自在他面前站定,“我的耳釘呢?”
傅廷宴拿起蓋子扣好,確保蛇不會突然傷到她,“許警官這是跟人要東西的態(tài)度嗎?”
許南汐冷笑,“那是我的東西�!�
“可它現(xiàn)在在我手里。”他說完扣住她的手臂,將她一把拉進(jìn)懷里。
兩具身體緊緊相貼,分明隔著布料,卻又仿佛能感知到彼此身上的溫度。
許南汐比他矮了一頭,臉剛好埋進(jìn)他的胸口。
傅廷宴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呼了口氣,“六年了……”
寧寧,六年了。
或許她永遠(yuǎn)都體會不到,他這六年是怎么過來的。
碼頭交戰(zhàn)后,他要一邊收拾爛攤子,一邊照顧孩子,還要忍受她在那場事故中犧牲的煎熬。
后來得知她沒死,他雖然松了口氣,但痛苦卻沒減少半分。
傅廷宴想不通,她到底是擁有一副怎樣的鐵石心腸,才能那么徹底的割舍掉他們選擇了周尉遲。
他就算了,她不愛他,自然能肆無忌憚的傷害,可是丞丞呢?
那是她的親生兒子,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
她怎么就能那么絕情的拋棄掉?
許南汐感覺到他身體輕顫,情緒很不穩(wěn)定,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可安慰人不是她的擅長,她也沒興趣去安慰自己的敵人。
“松手。”
傅廷宴充耳不聞,抱著她的力道不松反緊,“你身上好香。”
第67章
動不動就玩捆綁,你有特殊癖好吧
第67章
動不動就玩捆綁,你有特殊癖好吧
許南汐心里罵了一句變態(tài),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把耳釘給我�!�
“你怎么還是跟從前一樣,半點耐心都沒有,”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她腰際摩挲了下,“急什么,早晚會還你的。”
她從他這句話捕捉到了兩個很關(guān)鍵的字。
從前。
“傅廷宴……”許南汐按住他在自己腰間亂摸的手,一瞬不瞬的凝視著他的眼睛,“我們從前認(rèn)識嗎?”
二十歲之前的記憶她忘得太徹底,實在半點也想不起。
最初的時候她還試圖去回憶,可每次回憶頭痛得都像是要裂開,久而久之,她便放棄了。
“從前認(rèn)不認(rèn)識重要嗎?”傅廷宴避重就輕,“重要的是以后,你只要知道以后你是我的人就夠了�!�
經(jīng)年的事太復(fù)雜,說來話長,他也不知該如何跟她解釋。
何況就算解釋,她也未必肯信。
“誰是你的人!”許南汐被他這句話惹惱,掙扎的突然很劇烈。
她不是普通的嬌生慣養(yǎng)的女孩子,所以當(dāng)兩人都有心理準(zhǔn)備的正面杠上時,傅廷宴對付的還真有點吃力。
好不容易制服她,他自己也快折騰出汗來了。
許南汐被他按住雙手壓在了沙發(fā)上,她目露兇狠的盯著眼前的男人,“我再說一遍,把耳釘還我!”
傅廷宴桎梏著她的手拉高過頂,“要不是我說耳釘在這里,你不可能過來是吧?”
“是�!�
許警官這個人身上呢,最難得的一個好品質(zhì)就是坦誠。
尤其在怒氣上頭的時候,根本做不到笑意盈盈的鬼話連篇,哪怕說謊對自己有好處。
傅廷宴快要被她給氣笑了,“許南汐,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答應(yīng)過我什么了?”
“我沒忘,我反悔了,”她學(xué)著他那耍賴的一套,“你自己不也出爾反爾過嗎,憑什么別人就不行?”
傅廷宴總算明白了昨天她為什么那么痛快的答應(yīng)他。
原來只是權(quán)宜之計。
“現(xiàn)在軍火還回去了,你覺得我手里已經(jīng)沒有要挾你的籌碼了,所以敢這么肆無忌憚,是嗎?”他嘴角泛起冷笑,“以為沒籌碼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天真!”
“傅……啊——”
許南汐話音未落,就忽然被他給打橫抱了起來。
陡然騰空的失重感讓她不由自主地尖叫出聲,而后幾乎是下意識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傅廷宴抱著她,一路上樓回了臥室。
他受傷的眼睛有后遺癥,見不了強(qiáng)光,所以臥室的遮光窗簾常年拉著,陰暗感很重。
兩人進(jìn)去后,他頭也不回的一腳將門踹上,發(fā)出“砰”的一聲。
緊接著,許南汐被丟到了床上。
柔軟的床墊深深陷下去,傅廷宴爬到她身上壓住她的雙腿,隨手從床頭拿過一條藍(lán)色的條紋領(lǐng)帶,結(jié)結(jié)實實的綁住了她的雙手。
許南汐低咒了聲,“動不動就玩捆綁,你他媽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男人言笑晏晏,對她的謾罵沒放在心上,“沒辦法,誰讓許警官身手太好,我不得不防�!�
第68章
大白天的發(fā)情,你跟個禽獸有什么兩樣?
第68章
大白天的發(fā)情,你跟個禽獸有什么兩樣?
也就是在床上把她干到?jīng)]力氣的時候他才敢把她的雙手解開,否則一場愛做下來,他們非得兩敗俱傷。
傅廷宴單手撐在她頰側(cè),另一手落到自己頸間,慢條斯理地解扣子。
許南汐雙手被他綁著,雙腿被他壓著,四肢動不了,也就腰臀能扭動著掙扎下。群;七一?靈伍;吧吧
“強(qiáng)奸這種戲碼好玩嗎?”
“怎么就是強(qiáng)奸了?”傅廷宴挑了挑眉,對她的話不置可否,“第一次姑且算是,第二次是你主動的,至于現(xiàn)在……也是你昨天走之前答應(yīng)的�!�
他將襯衣的扣子全部解開,性感的古銅色肌膚一點點呈現(xiàn)在她眼底。
“我答應(yīng)是為了周尉遲,不是真心的……”
傅廷宴現(xiàn)在聽到那個人的名字就煩,動手撕扯起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