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嗯啊……”她呻吟,“對我好一點啊……”
她很緊,比他記憶中還緊。
明明用手插的時候那么順暢,換成陰莖就擠得要命。
欲望只得到了短暫的紓解,之后便是更洶涌的沖動。
聽見她聲音,傅城干脆一插到底,胯部抵緊她陰戶,恥毛死命摩擦穴口。
英賢只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撐開了,猶如觸電般,腰部震顫。周身的敏感點都被龜頭摩擦著,尖銳強烈的快感一波強過一波,沖破了那道界限。
她高潮了。
“啊啊啊——!”
她叫得越大聲,他肏得越兇狠。
紫紅肉棒一遍一遍捅穿紅腫的穴,小穴噗嗤噗嗤地噴出淫水,那聲音又催促著傅城更用力的挺腰,狠肏著身下癱軟。
T恤被汗浸透,傅城停下動作,反手扯掉身上阻礙。
英賢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恍惚中見他直起胸膛,雙腿纏上他后腰,“別走……嗯……肏我啊……”
傅城紅了眼,嘴唇嗡動,差點說出腦中的那兩個字:騷貨。
氣息劃過喉嚨那瞬間,被理智強行壓下。
這不是他。
不是。
托起女人濕漉漉的屁股,如她所愿地繼續(xù)重搗小穴。終于,在她又一次的尖叫聲中,傅城放松身體,也射了出去。
英賢哆嗦著喘息,喉嚨干得似著火。
她以為結(jié)束了,喃喃低語著要洗澡。
沒想到傅城將她翻了個身,干燥的唇在她背上摩挲點火。
英賢不禁打個激靈。
他說:“等一會。”粗糙大掌再次分開她的腿。
這一等,等到后半夜,直到隔壁咚咚敲墻:“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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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章并一章了,一次性把肉吃完?
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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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h)
清晨,英賢懶洋洋不想睜眼。
放縱堪比開弓箭,沒有回頭路。最開始只是釋放一下卑劣的趣味,后來變成親身上陣,現(xiàn)在可好,賴起床來了。
五感漸漸復(fù)蘇,她感覺到身后有個東西正頂著自己屁股。
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眼睛依然緊閉,嘴角卻在翹。
英賢假裝不知道,一動不動假寐,而橫在她小腹上的那條胳膊,竟也一樣一動不動。
真能忍。
明明又更大了。
最后是她先轉(zhuǎn)身,一手撫上傅城小腹,喃喃道,“硬了呢�!崩w柔蜿蜒向下,輕攏住粗長的陰莖,有一搭沒一搭地蹭著。
兩人赤身裸體相擁,蓋在同一床薄被下,明明是再色情不過的時刻,卻因晨光朦朧而透出幾分溫馨來。
傅城闔著眼,遲遲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才對。
他還有什么對可言。
她的撫摸漸漸變味,手指越攏越緊,磨蹭越來越重。手心的汗變成了潤滑劑,方便她上下套弄。
“別動�!备党锹曇舭祮 �
不說還好,這一說,她偏動得更厲害,兩手并用,一手擼著柱身,一手握住球囊挑逗,“舒不舒服?”
惱極了,他翻身壓下,提住那兩只不安分手,固定在她頭頂。
英賢已經(jīng)見識過他力量,并不打算掙扎。
老實說,他刷新了她對男女力量差距的認知。他要是想,掐死她很容易。
擁有絕對力量的人,是怎么控制住自己不去蹂躪弱小的?
他有一天會怒到忍不住掐死她嗎?
英賢輕揚眉,改用腳踩他。
傅城一僵,而后觸電般彈開,大掌緊緊攥住她腳踝。
柔軟的光線給她皮膚鍍上一層淡淡的金,于是她看上去更軟了,腳背上的那道紅痕也更刺眼了。
英賢蹙眉輕哼:“肯定是昨天你推我的時候刮傷了�!�
她瞎說的。
她根本不記得這道劃痕是哪來的,十有八九是在居民區(qū)瞎溜達時蹭到了。淺淺一道痕,堪堪破皮,要不是今天看見,都不覺疼。
見他唇線深刻,似乎當(dāng)了真,英賢得寸進尺,抬腳送到他嘴邊,“幫我舔舔啊�!眲偲鸫簿壒�,她嗓音還有點沙啞,“不是說唾液能消毒殺菌么�!�
她赤裸的身體上滿是紅痕,胸前大腿尤甚,隱約能辨出是指印。兩粒奶頭到現(xiàn)在還是腫的,更不用說下面。抬腿瞬間,春光乍泄,叫他瞥見紅得不正常的肉縫,以及穴口一圈外翻的肉。
都是他弄的。
傅城斂目,滯了一會,輕輕吻下去。
英賢從來不知道被男人親腳也會這么舒服,舒服得她想呻吟。她也確實呻吟了:“唔……好舒服……”
窗外天光已亮,陽光穿透棉布窗簾,照亮她的每一個細小反應(yīng):微顰的眉,不自覺拱起的腰,收緊的乳暈,還有他昨天晚上進入過無數(shù)次的,濕潤、嬌嫩、窄小的甬道……
喉嚨又開始癢,傅城不動聲色斂目。
然而身下那根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龜頭漲得發(fā)紫,祈求似的頻頻顫抖。
這幅樣子,竟叫英賢有點于心不忍。畢竟是她騙了他,承擔(dān)起這莫須有的罪名。
她伸手摸向枕邊,找到一個沒開封的安全套替遞給他,然后“好心”地分開雙腿,柔聲說:“輕一點插,好嗎?”
插和好嗎,傅城分不清是哪個詞更叫他發(fā)瘋。
他將她的腿架上自己肩膀,扶住上翹的肉棒,龜頭對準(zhǔn)穴口,慢慢、慢慢地撐開她。
“啊……”英賢咬唇悶吟,強烈的撐漲感成功喚醒了昨夜記憶,她想起自己是怎么被他壓在身下,肏得死去活來的。
傅城動得很慢,不多久,額上冒出一層薄薄的汗。他竭力克制抽插的欲望,可仍有幾下沒控制住,龜頭重重搗上軟肉,撞出一包汁水,也撞出她呻吟。
“啊、啊……輕點……”
身下不能暢快,他便將欲望發(fā)泄到她腳上,舔著舔著變成咬,在白嫩腳背上留下一排細密的齒痕。
英賢又爽又癢,腳趾蜷縮,身體不停地抖。
這是她經(jīng)歷過的最溫吞、最折磨、也最誘人的一次高潮,不是狂風(fēng)暴雨式的暢快,而是酥了骨的癢,癢得她想死。
“啊……傅城……嗯啊……”
感受到小穴失控的絞夾,知道她高潮了,傅城不再忍耐,咬著她的腳射了精。
*
這次衣服脫得早,沒沾上太多奇怪液體,但內(nèi)褲肯定不能再穿。
正打算再次真空上陣,傅城遞過來一塊疊起來的黑色布料。
英賢接過展開,看了一會才想起來,這是她的內(nèi)褲。
難怪車上找不到,原來落在他這里。
“你偷我內(nèi)褲?”她笑問:“洗得這么干凈,難道是拿它自慰過了?”
她無視他冷冰冰的臉色,越問越來勁:“那你是更喜歡我,還是更喜歡它�。俊彼龥]指望他回答,說完,將內(nèi)褲塞回他手里,又撿起地上那條皺巴巴的、水痕干涸的裸色內(nèi)褲,兩只手指撐開腰部彈性,玩彈弓一樣將它彈上他胸口,笑瞇瞇說:“這條也送給你了�!�
傅城本能地抬手接住,摸到一點濕潤,嘴唇抿得更緊,頓了頓,開口道:“我送你�!�
還問?
真是不長記性。
英賢側(cè)頭看他,似笑非笑說:“好�!�
兩人出門時,剛好碰上隔壁出來送垃圾。中年男人穿著睡衣,見到傅城,先是一愣,而后目光飄向后面跟出來的英賢,眼神漸漸變味,似有深意地上下打量。
英賢了然,昨晚敲墻的應(yīng)該就是這個人。
傅城突然橫到兩人之間,高大身影阻斷中年男人視線。他拽著她的胳膊說:“走。”聲音里帶著顯而易見的不悅。
英賢微怔一下,抿唇淺笑。
她當(dāng)然不會自以為是的認為傅城愛上了她,她很清楚,這是男人的天性作祟:自己留下過記號的地方就不允許其他人覬覦,和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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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們沒有發(fā)現(xiàn)昨天的那章特別特別特別肥嗎,加更的內(nèi)容也在里面。
才沒有偷懶,我是好人?
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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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
沈東揚知道一塊蒙布朗不足以表達歉意,所以很快又透露了一個消息給英賢:明年有八千多家加油站要更新設(shè)備,公開招標(biāo)。
這件事與蔣氏無關(guān),與陳楓有關(guān),陳楓在新加坡做的正是石油行業(yè)。這是一單穩(wěn)賺不賠的生意,英賢卻沒有立刻表態(tài)。陳楓遠走他鄉(xiāng)多年,人也已經(jīng)入了新加坡籍,國內(nèi)的資源所剩無幾。
沈東揚明白她思慮,幾天后,又給她一個聯(lián)系方式。
英賢心領(lǐng)神會,主動約對方談合作。
對方是個子承父業(yè)的二世祖,不按套路出牌,把見面地點定在一家KTV。聽出她猶豫,還勸她別光顧著工作,要勞逸結(jié)合。
英賢哭笑不得。
晚上九點鐘,她準(zhǔn)時赴約,沒想到在KTV門口碰見個熟悉面孔。
徐亞薇主動上前打招呼:“英賢姐?真沒想到會在這遇見你。”
英賢姐?
她們什么時候這么熟了。
英賢露出禮貌性的笑容:“你好�!�
兩人之前并不認識,但是徐亞薇從弟弟那聽說了借司機的事,所以才來打招呼。蔣氏雖大,花落誰家還未可知。蔣英賢不值得她熱情,可她背后的沈東揚值得。
徐亞薇不以為意,繼續(xù)問:“你是自己來的嗎,要不要一起玩?”
“謝謝,我已經(jīng)約了朋友。”英賢不經(jīng)意地掃視一圈。
既然徐亞薇在這,那他應(yīng)該也在。
“是嗎,那太可惜了,下次有時間一起呀。”徐亞薇話音剛落,傅城拿著車鑰匙出現(xiàn),看見那道熟悉身影,腳步頓住。
女人的視線從他臉上一略而過,仿佛根本不認識他。
徐亞薇還在沒話找話:“英賢姐,你的裙子好漂亮�!�
英賢笑了笑,看一眼手表,道:“謝謝。我先進去了,有時間聊�!睉B(tài)度看似禮貌,實則不冷不淡。
徐亞薇有些下不來臺,又不敢真發(fā)作,只能尬笑說好。
等女人纖細背影徹底消失,徐亞薇笑容垮掉,不屑嗤道:“拽個屁,不就是傍上了個男人么。”說完快步往自己包間走,沒注意身后男人慢了半拍才跟上。
英賢進入包間才發(fā)現(xiàn),二世祖不止約了她,還約了一大幫朋友來玩,十分勞逸結(jié)合。
一群人又是唱歌又是喝酒,鬧到午夜還沒有要散場的意思。英賢不可避免地喝了一點酒,胃里不太舒服,腦袋也嗡嗡發(fā)漲,于是跑來洗手間洗臉,順便清凈一下。前腳剛進,就聽徐亞薇的聲音隔著門板傳進來:“傅城!放開我!”
英賢關(guān)掉水龍頭,靜靜聽著。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你至于嗎,不就是份工作。你別管我,我每個月再另外給你五萬,行不行?”
“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
“你給我放開!”
從頭到尾都是徐亞薇的單人秀,對方始終一言不發(fā)。
別說徐亞薇毒癮上來了要發(fā)瘋,一般人口吐芬芳這么久都換不來一個字,也得瘋。
這么看,她果然很有天賦,能把他氣到動手。
英賢推門走出去,視線觸及門口兩人,腳步頓住,佯裝驚訝地看他們。目光匆匆略過傅城,定格在徐亞薇臉上。
徐亞薇舉著手不上不下,臉上寫滿尷尬。而傅城脖子上多了道新鮮血痕,正滲血珠。
“英賢姐,你、你怎么在這�!�
這個問題很沒意義,英賢只“嗯”一聲,語氣如常說:“借過�!�
“哦,好,抱歉�!毙靵嗈被琶ψ岄_。
英賢沖她禮節(jié)性地點頭,抬腳便走。
高跟鞋走出嗒嗒聲響,一下一下敲打著傅城耳膜。
走出兩步,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過身說:“對了,亞薇,剛剛和徐董通電話,我隨口提了一嘴在這碰見你了,沒什么問題吧?”
徐亞薇臉色刷地慘白,但還是強撐著笑說:“沒事沒事,我正好也要回家了。”
英賢笑:“那就好�!鞭D(zhuǎn)身離去。
徐亞薇暗呼倒霉,煩躁地揉了揉頭發(fā),沒好氣說:“回家�!�
回去車上,徐亞薇越想越忐忑,整個人煩得不行。雖說沒說不讓她進KTV,但是誰知道那個女人和父親說了什么。她好不容易從療養(yǎng)院出來,難道又要再回去?
轉(zhuǎn)頭看向傅城側(cè)臉,突然有了個想法。
其實他長得挺帥的,雖然冷了點、糙了點,但是糙有糙的好,比她那些男朋友都更有男人味。這么看,她也不吃虧。
其實傅城剛來的時候,徐亞薇對他態(tài)度還不錯。但她自小嬌生慣養(yǎng)慣了,很快受不了傅城的冷漠寡言。如果傅城丑一點還好,她也懶得聽他說話,偏他外形出眾,徐亞薇的心態(tài)就有點微妙了。
徐亞薇調(diào)整姿勢,讓自己正面面對駕駛位上的男人,涂著大紅色指甲油的手指輕挑撫上他手臂。
剛挨上,還沒怎么樣,傅城借打方向盤甩開她,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他可以用一種更委婉、更留情面的方式拒絕。
但是今天,他只覺沒有那么多耐性。
徐亞薇愕然,自尊心嚴(yán)重受挫之余,還有不敢置信。
她年輕貌美,性感多金,但凡主動出擊,什么樣的男人拿不下,他竟然還敢看不上她?
正要發(fā)作,車子停下。到家了。
她惡狠狠瞪傅城一眼,不等他來開門,自己率先跑進屋內(nèi),見到徐正海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松了口氣之余又有點疑惑。
“爸爸,這么晚了還不睡啊�!彼鹛鸬亟辛艘宦暱窟^去,假意撒嬌,實則觀察徐正海表情。
女兒乖巧,徐正海也笑:“回來了。”
與蔣震不同,他是個溺愛孩子的父親,堅信女兒變成這樣都是受壞朋友影響,所以每次她一痛哭流涕表示會改過自新,他就忍不住心軟把人接回來。
等了一會,徐亞薇實在不安,于是試探問:“爸爸,英賢姐都和你說什么了?”
“誰?”
“英賢姐啊,蔣英賢�!�
“她和我說什么?”徐正海比她更疑惑。
徐亞薇愣住,脫口而出:“她沒給你打電話嗎。”
“她為什么要給我打電話。”徐正海皺眉:“薇薇,你是不是又出去胡鬧了?”
“沒有,爸爸,真沒有,我就出去吃了個飯,看時間晚了就趕緊回來了。不信你問傅城�!�
徐亞薇明白過來自己被人耍了,憋得一肚子火�?伤峙滦煺?闯龆四撸ǹ侄嗾f多錯,于是轉(zhuǎn)移話題,“爸爸,你剛剛在看什么呢?”
徐亞薇下車就跑,包還在車上。傅城幫她送進來,聽見父女二人對話。
他把包放在門口角柜,關(guān)上門,立在陰影中,停了一下才離開。
上車前,他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天際。
今夜是難得的清朗天氣,深邃夜空一覽無云,稀疏幾顆星星寂寂閃爍。
星光溫柔,仿佛有情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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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寶貝們幫忙點亮了第二個星星,開心~
家宴(1000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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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1000珠)
周五晚,蔣家照例聚餐。
蔣震看上去心情不錯,臉上一直有笑,飯吃了一半,還有心思放下筷子去逗小兒子英獨。
杜悅高興得藏都藏不住。
母憑子貴,看似過時,實則見怪不怪。
知道蔣震不喜歡自己妻子,蔣英見這幾年干脆不帶她回來了。說不后悔是假的,為了一個女人事業(yè)受挫,得不償失。他并沒有多愛妻子,當(dāng)年鬧成那樣,更多是逆反心理。他是長子,從小到大也算優(yōu)秀,周圍所有人,包括蔣震,都默認他會是蔣氏的接班人。
順風(fēng)順?biāo)畱T了,得意忘形,忘了父親何止他一個兒子,他并不是不可取代的。
只是,蔣英見確實沒想到,最后壓他一頭的會是蔣英賢,一個比他小了十幾歲的妹妹。
蔣震問了問幾人工作學(xué)習(xí)情況。英齊趁機說想和幾個同學(xué)一起開家影視投資公司,邊說邊滿眼期待地看英賢。英賢認真夾菜,全當(dāng)沒聽見。
蔣震也只是“嗯”一聲,不予評價。
盡管各懷心思,表面上也算其樂融融,一如既往。
臨近尾聲,蔣震突然長嘆一口氣,“你們還記不記得長峰集團的李董?去年秋天腦溢血去了,公司傳到兩個兒子手上。老李在的時候,兩個兒子看著挺好,誰能想到他前腳剛走,這倆在靈堂就鬧起來了。”
“都說家丑不可外揚,這倆可好,靈堂打完了又上法庭打。上個月好不容易消停了,小的那個不服,竟然把手上股份全都賣了,帶著老婆孩子跑國外去了,說是什么眼不見心不煩。其他幾個小股東也跟著一起賣,好好的公司,現(xiàn)在弄得亂七八糟的�!�
蔣震感慨,“老李辛苦一輩子,搏命攢下這么份家業(yè),結(jié)果呢,叫親生兒子拱手讓人了�!�
桌上氣氛一下子凝重起來,幾人放下碗筷,心思百轉(zhuǎn)千回。
誰不知道蔣震看似說別人家事,實際上是在暗示自家。
他的子女可比李董事長多多了,還不是從一個媽的肚皮里出來,鬧起來只會更難看。
果然,蔣震又嘆一口氣,狀似無意說:“我就在想,將來等我不在了,咱們蔣氏會不會也成了別人嘴里的肥肉�!�
杜悅蹙眉,一臉心疼的搶先開口,“老蔣,你說什么呢,你才多大年紀(jì),你還得看著咱們英獨長大呢�!�
這話很有意思。
可不是要看著英獨長大,若是蔣震在他成年之前去世,杜悅和小兒子都撈不著好處。
在坐的都是狐貍,大小之分罷了。她這番話是什么意思,一個比一個明白。
英慎眼中嘲諷之意多到就快滿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