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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只是她身上密密麻麻的牙印、指印令他下不去手。

    英賢若是知道他想法,只會想笑。

    一個高尚的人,被人逼急了做點壞事,自己倒先反省起來了。

    有什么東西硌著英賢的腰,越硌越痛,她忍無可忍,戀戀不舍放開傅城嘴唇,反手去掏腰間異物。

    紫紅色的水滴形小東西。

    傅城昨晚沒注意它存在,現(xiàn)在光明正大看清楚,鋒眉一蹙,聲線蘊著一絲微妙的冷意:“這是什么�!�

    英賢冷靜地回答:“肛塞,專門給后面用的�!�

    說著,她的手不安分的往他股縫里滑,剛越過胯骨位置,就被一只溫?zé)岬氖诌 ?br />
    他面色不虞地問:“你用過?”

    英賢橫他一眼,“怎么可能�!�

    想什么呢,除了他,誰敢這么折騰她。

    她的眼刀殺傷力不強(qiáng),還有那么點撒嬌埋怨的意思,親昵得不像話。傅城第一次見到她這副模樣,抿緊唇,再次陷入沉默。

    英賢是何等聰明人,一看他那古怪的眼神就知道他真正想問的不是這個,眉毛一揚,眸中漫起點點笑意,“我也沒給別人用過,這個和眼罩、手銬是一套的,算是個贈品�!�

    為什么解釋?

    英賢不愿深究,她只想好好享受這一刻。

    此時此刻,她愿意讓他高興。

    傅城依舊沉默,看不出信還是不信。

    英賢瞇了一下眼睛,紅唇微分,將那水滴形的東西含進(jìn)自己嘴里,將其整個舔濕再吐出來,舌尖勾掉嘴唇與它之間的銀絲,輕聲說:“用之前要先濕潤一下,不然可能會弄傷�!�

    看似使用說明,實則是一個無聲的宣言,如果是用過的,她怎么肯放進(jìn)嘴里舔,哪怕是給自己用過的也不行。

    兩個心照不宣。

    “漂亮嗎?”英賢仔細(xì)打量手中的小玩意,第一次發(fā)現(xiàn)它這么性感,“你說,要不要試一下啊,反正買都買了。”

    沒有她漂亮。

    傅城斂目,問她:“你想試?”

    聲音異常沉穩(wěn),仔細(xì)聽,才會現(xiàn)尾音發(fā)澀。

    英賢勾唇,捻著沾滿自己口水的小東西描繪他唇形,“我想在你身上試試�!�

    他剛要變冷,便被她濕潤嗓子融化,“其他人光是想想就惡心得不行,但是,如果是你的話,我會感覺很興奮。”

    傅城皺眉,唇角也在向下壓,然而眼睛里沒有厭惡。

    英賢:“可以嗎?”

    “不行�!�

    她猜也是。英賢故作失望地舒出一口氣,想一想,撩起眼皮繼續(xù)談條件:“那如果我讓你先在我身上用呢?等你玩完了,再換我給你用,這樣可以嗎?”

    不行。

    但是傅城沒說,灼灼看她幾秒,啞聲問:“你剛才說不可能�!�

    不可能用在自己身上。

    英賢半闔眼簾,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她挨近他,“是啊,不可能,但是如果是你的話……好像也可以�!�

    房間內(nèi)只有兩人,她卻用極低極輕的聲音說話。

    他們又開始接吻,說不上來是誰主動。

    陰莖硬邦邦抵住她小腹,英賢心癢糾結(jié),想抓住他往自己腿間放,又怕真的被他肏壞。小穴現(xiàn)在肯定是慘不忍睹狀況,根本經(jīng)不起性愛蹂躪。

    傅城試探性地摸了一下,聽見她皺眉,改用掌心覆住整個陰戶,輕柔撫摸,比起挑逗,更像安慰。

    英賢聲音啞得斷斷續(xù)續(xù):“傅城,你現(xiàn)在……高興了嗎……”

    其實想問玩夠了嗎,脫口之前,改成高興了嗎。

    傅城把她向上提了提,含住她腫得厲害的那邊奶頭輕輕舔舐,只從喉嚨深處溢出一道含混嘶啞。

    高興了嗎。

    好像沒有,又好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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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加更有點多,肝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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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么噠?

    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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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頭

    兩個在床上廝磨到下午,沒有做,只是接吻。

    英賢自認(rèn)不算愛接吻的人,勾纏久了,口水太多,多少有點反胃。

    瘋狂之后的傅城越溫柔越沉默,她越愿意由著他一點。

    直到饑腸轆轆,肚子咕嚕咕嚕悶響。英賢尷尬,停在那里不動。

    傅城也是一怔,而后嘴角上揚。

    他們臉貼著臉,唇挨著唇,他氣息一變,英賢立刻捕捉。

    她悶了悶,沒好氣說:“笑什么笑。”

    普普通通一句話,比無數(shù)挑逗都更讓他高興。

    傅城摟著人,安靜一會,只想出一句欲蓋彌彰的哄:“沒笑�!�

    英賢郁結(jié),聲音更悶:“不會說謊就別說�!�

    傅城正撫摸她后背的指尖微收,半晌沒說話。

    空氣漸漸凝結(jié)。

    “你,”他開口問,英賢呼吸隨之緩下來,“想吃什么?”

    應(yīng)該放松才對,英賢卻感到突然的疲憊。

    她低軟地嘆口氣,說:“傅城,你是不是想問別的?”

    英賢趴在他胸口,沒看見他收緊的瞳孔。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傅城終于開口:“如果是呢�!�

    該來的總會來。她坦率地反問:“你想聽我說什么?”

    心臟猛然下沉,傅城聲音冷下去:“我想聽什么你就能說什么?”

    語氣中的淡淡嘲諷意味,說不出是在嘲她還是嘲自己。

    “不能。”

    她聲音柔然而清脆,誅心于無形。

    他正要推開她,她又無骨一般貼上來,嘴唇摩挲著他冷硬的下顎線,輕聲問:“又生氣了?”

    薄唇抿出毫無溫度的弧度:“我有資格生氣么。”

    陰陽怪氣的話,真不像他。

    英賢的心臟因此更軟,抬起頭,無畏地迎上他森然目光,說:“有啊,你可以拷住我,沒日沒夜的上我,把抽屜里那些東西都在我身上用一遍�!�

    “蔣英賢!”

    “嗯�!庇①t啄他嘴唇,低低地笑,“對不起,一下子沒忍住,都怪你太可愛了�!�

    可愛?!

    比敷衍更令人怒火中燒的,是被輕視。

    像是知道他要走人,英賢牢牢抱住他,無限眷戀一般不停親吻他的頸窩、鎖骨,胸膛,一邊親一邊向下,最后停留在小腹,細(xì)密啄他緊繃的肌肉。

    “不喜歡的話就推開我�!�

    傅城一只手剛搭上她肩膀,被她側(cè)身躲開:“騙你的。”

    她抬頭,眼睛烏黑晶亮:“是你先說謊,明明就很喜歡�!�

    手指彈一下硬邦邦的陰莖。唇下肌肉更緊,虬結(jié)著無處釋放的欲望。

    英賢笑:“傅城,你真的不太會說謊,以后還是別說了�!�

    說罷,歪頭舔他陰囊,含進(jìn)去一小塊柔軟皮膚,小口嘬弄。

    傅城撐起身體怒視她,然而只看見她潮紅的臉頰微微凹陷,低眉順目吮吸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越看越動情。

    傅城頹然倒回床上,一只手搭在額上,竭力克制喘息。

    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等她嘴唇又回到他唇上,傅城翻身壓住,發(fā)狠吻上去。

    英賢用腿圈住他的腰,雙手撫摸他后背,像給一只狂暴的大貓順毛,趁他啃她下巴,呻吟說:“傅城,我想喝水……”

    昨夜流了一夜的水,起床后又一直在接吻,喝下他不少口水,又被他奪去更多,她快干死了。

    “嗯!”下巴吃痛,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利落翻身下床,她只來得及抓住他手腕。

    濕漉漉瞳孔里閃爍著警醒,微微顫抖的手使不上多少力氣,手指勉強(qiáng)收緊。

    傅城看著她的手,良久,面部輪廓柔軟起來:“拿水。”

    她沒反應(yīng)過來,疑惑地蹙起眉心,手還握住他手腕。

    傅城:“給你拿水。”

    英賢怔了怔,松開手,手指將將離開他溫?zé)�,被他的大掌反手握住�?br />
    堅實有力觸感,全方位包裹住她。

    “你以為我要去哪?”他問。

    英賢垂眸,掩蓋自己的尷尬。

    傅城比她善良太多,沒有追問,緊一緊掌中纖柔,說:“我去拿水�!�

    聲音比之前平緩許多,聽上去情緒不壞。

    英賢嗯了一聲做回答。

    上一秒還是劍拔弩張的氣氛,這一秒就這么緩和下來。

    知道她渴,傅城拿回來滿滿一大杯水,溫的,最適合入口溫度。

    玻璃杯見底,古銅色手掌再自然不過地探過來接杯子。英賢抬頭看人,陽光透在他的臉上,眉眼深邃,下顎鋒銳。

    兩個人靜靜地對視片刻,氣氛曖昧得正好。

    英賢率先垂下睫毛,摟住他的腰,什么都沒說。

    他們都深諳沒有答案的問題就不要問的道理,所以傅城不問愛不愛,英賢也不問留不留。

    *

    又是周五,傅城送英賢回老宅。

    英賢的心思還在文件上,看了一半,有個數(shù)據(jù)一直記在心上。然而周五的聚餐不能遲到,她只得放下文件準(zhǔn)時下班。

    傅城注意到她心不在焉,高跟鞋上臺階時,明顯抬得不夠高,于是他提前扶住她手臂。

    等她站穩(wěn),順手拿出拖鞋擺在她面前。

    英賢回過神來,看了看給自己擺鞋的男人,小聲說謝謝,就著他的手臂換好鞋,然后彎腰將高跟鞋放進(jìn)鞋柜。

    英慎遠(yuǎn)遠(yuǎn)看見這一幕,心底泛起一絲沒來由的異樣。

    “三姐,你回來了。”

    “嗯,英慎,其他人都到了?”

    “四哥還在路上�!�

    英賢點頭,回身道:“傅城,你回去吧�!�

    英慎注意到,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的眼睛一直落在英賢身上,哪怕是在自己說話時。

    他是保鏢,似乎也該如此。

    英慎默然。

    直至晚餐結(jié)束,眾人聚在偏廳喝茶,英賢放松,翹著一只腳,拖鞋掛在腳尖搖搖晃晃,英慎多看幾眼,忽然意識到哪里不對。

    先前門口換鞋時,她自己將高跟鞋擺進(jìn)鞋柜。

    為什么?

    他知道她不是那種頤氣指使的人,可是,以前的三姐也會這樣嗎?他努力回想英賢每次進(jìn)家門時動作,她會對拿鞋的傭人道謝,有時也會自己主動拿拖鞋,但是從未自己將換下的高跟鞋放回鞋柜。

    那今天為什么不讓那個保鏢做?

    他只能想到一個理由——因為她不想讓他太像傭人。

    英慎瞇眼,不敢相信腦中念頭,氣息倏而收凜。

    *****************

    謝謝小天使們在周一也繼續(xù)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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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瘋狂比心

    加更8點到

    試探

    (4000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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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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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姐為什么不想他太像傭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三姐怎么會……

    思路一旦打開,便不受控制地越飛越快,越想越遠(yuǎn)。

    三姐最討厭身邊人多,怎么會突發(fā)奇想雇保鏢?

    因為車禍?確實,車禍在前,保鏢在后,出了這么大事,心有戚戚不敢獨處也是正常反應(yīng)。

    可是,三姐會是那種因此害怕的人嗎?

    他從來不信什么“一時慌了,不想被拍到所以才躲了幾天”的說辭,他的三姐,什么時候慌過。她一定是躲起來等待蔣英思露出馬腳,以便瞅準(zhǔn)時機(jī)一擊斃命。

    對此,英慎既驕傲又心疼。那日見她一身狼狽地出現(xiàn)在大門口時,他恨不能直接掐死在場所有人,沒有他們,她就不用受這種苦。

    之后,傅城出現(xiàn),他沒放在心上,根本沒往那方面想。直至此刻,英慎猛然想起一個問題:在三姐躲起來的幾天里,傅城是不是也和她在一起?

    那時候,三姐對他是怎么說的?是假裝軟弱騙他保護(hù)自己,還是和盤托出,要他配合?

    若是后者,那就說明她信任他?

    “英慎,你怎么了,不舒服嗎?臉色這么差�!庇①t注意到他異常,不無關(guān)懷地問。

    她的臉孔被水晶燈照亮,五官清麗端柔,小小唇珠莫名豐潤。

    他當(dāng)然知道她美麗,但她是含蓄的美人,很難在她臉上找到情欲的落腳點。

    然而現(xiàn)在……

    英慎視線再次滑向唇珠,不動聲色說:“是嗎,可能昨晚沒睡好�!�

    英賢點頭,不予評價。年輕人幾個不熬夜,不值得嘮叨。

    因為蔣英思的事,蔣震最近精神不好,九點鐘聲一響,便要回房休息,其余人也因此得到解放。

    上了年紀(jì)的人,五官是其次,最重要得有精氣神撐住,方才顯年輕�,F(xiàn)下蔣震精氣不佳,人還是那個人,看上去卻老了許多。

    蔣震如許多不參與家庭生活的父親一樣,直到家庭矛盾以最丑陋的姿態(tài)爆發(fā)的那一刻,才第一次正視它的存在。

    就在幾天前,他還自詡為一個成功的父親:子女雖多,卻都相安無事。蔣英思的所作所為猶如一記響亮耳光,打得他頭暈?zāi)X脹。

    英賢發(fā)現(xiàn),蔣震背影已有佝僂之意,步伐也不似往日矯健。杜悅扶著他,對比她那年輕飽滿的臉,愈顯蔣震老態(tài)。

    大家各自散去,英賢沒什么事,懶得叫人,自己去廚房添茶。

    一轉(zhuǎn)身,很是驚了驚,茶水撒掉一半。

    “英慎,嚇我一跳�!�

    英慎奪過杯子,拉她手去水龍頭下沖涼。

    摸著手中柔軟,英慎冷不丁問:“三姐,你那個保鏢怎么樣?”

    “還行,怎么了?”

    英慎搖頭,“沒什么,隨口問問,就是覺得他長得不太像保鏢�!�

    英賢笑:“我剛開始也這么覺得�!�

    “不如換個人?”

    “你覺得他有問題?”

    “也不是,就是這人太顯眼了,感覺不大安全�!�

    英賢嗯一聲,認(rèn)真思考一樣,然后淡淡說:“算了,太折騰了�!�

    十分合理,可英慎就是感覺不對。

    回到房間,英賢回復(fù)過幾封郵件后,翻出傅城號碼,發(fā)信息問:“在?”

    等上十幾分鐘,沒有得到回復(fù),英賢刪掉信息記錄,放下手機(jī)進(jìn)浴室。

    今天有點倦,她泡得時間比往常久一點。邁出浴缸時,視線對上鏡中自己,英賢怔了一下。

    胸上、小腹上全是傅城留下的吻痕指印,幾日過去,還沒完全消退,可見那一日他有多不管不顧。

    但其實他身上也差不多,后背滿是被她指甲撓出的劃痕,他弄得越狠,她抓得就越重,出血他也不在乎,一點不肯放過她。

    當(dāng)晚,英賢一直處于高潮與崩潰的邊緣,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第二天下午,他去給自己拿水時才看見他后背慘狀,心理平衡不少。

    就這樣,他還敢那么狠吻她,真是不怕疼。

    余光瞥見鏡中女人,英賢才意識到自己正在撫摸胸前一枚吻痕,目光竟是溫柔的。

    精致眉毛輕輕蹙起,她擦干身上水漬穿上浴袍。隨著滿身紅痕被盡數(shù)遮擋,曖昧的氣質(zhì)也隨之消散。

    也幸好她穿好浴袍才拉開門,房間內(nèi),多了一個人。

    英慎端著青花瓷杯站在門口,門半敞著,似是剛剛進(jìn)門。

    見她這副模樣,英慎解釋:“三姐,我不知道你在洗澡,敲了幾下門沒聽見你聲音,才推門進(jìn)來看看�!�

    英賢好笑:“我又沒說什么�!币暰落在他手中茶杯,猜到是助眠茶,伸手接過道:“謝謝。”

    喝了一口,她問:“溫的?”

    英慎說:“我兌了點涼水,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被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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