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只有他能讓她濕成這個樣子。
*
脫褲子、穿褲子,能用多少時間,兩分鐘足以,可是洗手間的門硬是緊閉了接近十分鐘。
英賢不催也不問,耐心等待。
終于,玻璃門分開,傅城走了出來。
經(jīng)過三個月訓(xùn)練,他的肌肉線條又更清晰一些,隨他呼吸,胸膛小腹微微起伏。他全身上下只�?栝g那塊小小布料,蕾絲、酒紅,與蘊滿力量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性感得要命,就連曬黑的皮膚也是色情符號。
英賢瞳孔驟縮,穴口也自顧自抽縮,泌出一大股水。
目光徘徊在他腰下,布料太小,尺寸也不匹配,肉棒直挺挺上翹,撐開內(nèi)褲,露出小半截柱身與龜頭,甚至連恥毛也露出一小撮,根本什么都沒遮住。
她臉頰潮紅,眸底漫出水汽,一看便知在動情。
她眼神越露骨,他就越硬,肉棒不安分抖動,鼠蹊陣陣發(fā)麻。
英賢伸出手,纖細(xì)手指觸上龜頭,似有若無地?fù)崦?br />
傅城蹙眉,后槽牙緊咬,溢出一道近乎呻吟的喘息。
待快感稍稍平息,他學(xué)她一樣,撫摸她臉頰,手指游弋,薄繭蹭過她的下巴、耳朵,還有脖頸動脈,激起絲絲瘙癢。
“嗯……”英賢睫毛顫抖,仰頭呻吟。
看他一會,她抬起屁股,脫下濕透了的內(nèi)褲放入他手中。在他炙熱的視線中,將頭發(fā)別至耳后,低頭啄吻他滾燙的龜頭。
這一次,傅城悶哼出聲,緊緊攥住她給自己的內(nèi)褲,感受到濕意,手背繃出青筋。
吻幾下,舌尖戳了戳馬眼,英賢改用手摸,抬起頭問:“要不要玩點別的?”
“玩什么?”傅城緩吸一口氣,喉嚨干涸,聲音低啞。
英賢吞下帶有他味道的口水,說:“我問你猜�!�
那是什么?
傅城沒有再問,掐住她精巧的下巴,俯身吞下她的唇,舌頭直接撬開牙關(guān)。
“嗯啊……”英賢紅唇大張著,摟住他脖頸,任由他放肆吞吻,舌頭瘋狂地侵占她每一寸口腔,唾液溢出嘴角,漫上頸側(cè)。
他這人,越是不出聲,欲望就越猖狂。
像是某種交換,等他吻夠了,英賢起身,從抽屜中的拿出銀灰絲綢眼罩,晃了晃,“好嗎?”
精致面容被欲望熏出艷色,傅城盯著她,呼吸急急停停,慢慢斂目,直至完全閉上眼睛。
柔軟唇瓣觸上后背,她一邊親他一邊替他戴上眼罩。
她拉著他躺倒在床,又將他雙手拷在床頭兩邊。
窸窣聲響過后,溫?zé)嶂亓繅荷闲「梗彳浂鴿駶櫋?br />
傅城很快意識到那是她的穴,她正跨坐在他身上。
英賢不著急開始,而是雙手抵住他胸膛,用濕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蹭他腹部。
她嗓音沙啞,吊著尾音輕吟:“啊……啊……都怪你,嗯……看看你讓我濕成什么樣子了……”
傅城僵住,而后喘息更重,胸膛劇烈起伏,“……英賢。”
“我在,我在�!彼撬齑剑杉t舌尖描繪完他唇線,調(diào)轉(zhuǎn)方向,鉆入他耳窩,含混輕語:“我愛你,你知道的,對嗎?”
她的屁股還在繼續(xù)扭著,淫水涂滿他小腹。
又用這種話來勾他就范!
傅城覺得自己應(yīng)該生氣,可是,氣不起來。
番6——不學(xu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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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6——不學(xué)好
英賢直起身,食指伸進他口中,蹭著舌頭打轉(zhuǎn)。
“嘗得出來是什么嗎?”
傅城不知道她玩什么把戲,滯了一下,說:“手指�!�
“誰的手指?”
“你的�!�
“Bingo.”英賢抽出手,沾滿口水的手指撥弄著他乳頭,嬌聲問:“想要什么獎勵?”
不等他回答,她便含住那變硬的一粒,吮出響來,偶爾用牙齒磨。
傅城咬牙抵擋。
不僅僅是胸上的快感,軟爛的陰戶就壓在他小腹上,穴口饑渴地抽縮,淫水不停,叫他清晰感受到她的興奮。
親上一會,英賢再次起身,向上湊了湊,奶尖懸在他嘴邊,晃悠著蹭。
“這個呢?”
傅城一滯,抬起脖子,主動咬上去,叼住小奶頭死命地嘬。
“啊,啊……好棒——”英賢抱住他的頭浪叫,“回答啊,嗯啊……”
得不到回答,她就不給他吃,作勢要走。
不得已,傅城吐出奶頭,憋了一會,說:“是胸……部�!�
胸部?
看看,才回去三個月,他就“不學(xué)好”了。
英賢挑眉,顛簸聲線中有笑意:“不對。”
她捧著奶子在他下巴磨蹭,時輕時重。
“是奶子,奶頭,看我對你好不好?正確答案都告訴你了,幫你作弊�!�
“說出來就給你吃,阿城,想吃嗎?”英賢扭腰呻吟:“嗯……我想被你舔,奶頭好癢……阿城……”
她要是一味逼他,他或許還能再堅持一會,可她說自己想被舔,叫他怎么忍。
而且,她從來是連名帶姓叫他名字,偶爾叫聲老公,惡作劇大于柔情。
這是她第一次叫他阿城,偏在這種時候。
傅城憑聲音想象出她眼神,頭腦狂意著火。
喉結(jié)焦灼滾動,他說:“是奶子,英賢,放到我嘴里來�!�
英賢輕撫他臉頰,眸中蕩出柔意,聲音卻驕橫,“我叫你阿城,你叫我英賢?”
嘴上嫌棄,身體卻不停撩撥,屁股向后一頂,重重撞上龜頭。
傅城額上青筋直跳,雞巴猛跳幾下,馬眼擴張溢出前精。
“小賢,”他嗓子粗啞,臉上滿是情欲,“老婆。”
英賢心滿意足地哼哼一聲,送上自己乳肉。
傅城直接開始吞咽,力氣大,動作也狂放,粗厚有力的舌頭一通亂掃,將挺立的小奶頭碾下去又吸出來。
英賢細(xì)眉緊擰,嗚咽亂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好不容易抽出又紅又腫的奶頭,英賢壓下還想湊上來親的男人,說:“別動�!�
她氣息不穩(wěn),聲音發(fā)顫,聽上去像哭腔,傅城一下子老實了。
看不見就這點不好,哪怕知道她是爽哭的,還是禁不住心軟。
英賢回頭看他胯間,丁字褲那點布料早被腫脹的雞巴撐開,堪堪包住兩顆蛋,還沾了點她的水,皺巴巴的與破布無異。徹底掙脫了束縛的肉棒燥熱地抖動。
收回目光,英賢壓低聲音問:“你猜,下面是什么?”
傅城心跳如鼓,狠狠咽下唾沫。
先是手,后是奶子,再之后……該是下面了,不是么?
舌頭恍若嘗到她味道,已經(jīng)開始分泌唾液。
“是下面�!彼麑W(xué)乖了,捏緊手掌,主動說:“你的穴,小、屄……”
英賢悄然勾笑,黑瞳流淌起來。
指腹點他犯戒的嘴唇,道:“嘖嘖,你在想什么呢,怎么這么色。”濃霧似的聲音繚繞上他耳廓:“哥哥,你的戰(zhàn)友們知道你饞女人的屄么?”
哥哥。
傅城腦袋嗡了一下,思緒渾噩,羞恥與性欲一起灼烈。
英賢調(diào)轉(zhuǎn)方向,屁股坐在他胸膛。
“猜錯了,還把內(nèi)褲又弄壞了�!�
她勾起不成形的內(nèi)褲,帶子勒入股溝,那詭異的感覺令傅城渾身僵硬。
“哥哥,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
吧嗒,英賢松手,沒什么彈力的布料落回去,然后身體壓下去,柔軟奶子緊緊貼上傅城小腹,擠得變形。
她張大了嘴,緩緩將他的粗長納入口中,一開始就吞下大半,直至龜頭頂上嗓子眼。
“嘶——”溫?zé)岬目谇凰酶党堑钩闅�,本能地挺腰,想要送入更多。英賢躲開,使出吃奶的勁吸他,口腔真空,龜頭離開紅唇瞬間,發(fā)出啵的一聲響。
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她的屁股還在他胸上磨。
傅城既疼又爽,額上一片熱汗。
他想握著她的臀瓣,放在手心里揉,然后扒開蚌肉,舌頭戳進小肉洞,盡情地吸,吸干她。
英賢親著龜頭,探出舌頭,從龜冠溝一路舔到底部。感受到他顫抖,笑出聲,偏頭吻他大腿根。
傅城咽下瀕臨失控的聲音,嘶啞催促:“小賢,小賢,給我�!�
“好啊。”她爽快答應(yīng),然后含住他一邊陰囊,輕柔吮吸。
“唔!”傅城再也壓抑不住,哼出聲,身體魚一般彈起來。奈何手被銬著,他無處可躲,只能在她唇下垂死喘息。
傅城腦子炸成一灘泥,掙扎著說:“不是……英賢,我不是要你舔我。”
他是要她。
說話期間,她還在舔他,滿足似的“嗚嗚”出聲。
英賢當(dāng)然知道他什么意思,抓起另一邊陰囊揉搓,故意問:“不舒服?”
傅城跌回床上,喘得更厲害,“舒服。”
舒服得他快射了。
“那,不喜歡?”
傅城耳尖滾燙,悶了一會,說:“……喜歡�!�
英賢輕笑,熱氣拂過他縮緊的大腿肌肉,“說好是懲罰,結(jié)果一不小心又讓你舒服了。哥哥,我太寵著你了,是不是?”
好話都讓她說盡,傅城幾欲窒息。
英賢玩得不亦樂乎,親一會,含一會,越舔越熱,終于紅唇張開,再次將發(fā)紫的肉棒吸進嘴里。
他太大了,撐得她嘴巴發(fā)酸,舌頭動得費力,只能隨便舔舔,喉嚨配合著擠壓。
傅城被眼罩覆蓋住的眼睛用力闔緊,雙手徒勞地掙扎,小手銬磕碰床頭,鐺鐺作響。
這金屬聲響就是英賢的催情劑,小穴失控,與高潮無意。
淡淡咸腥味在口腔彌漫,不知是汗還是他的前液,不算愉快的味道,但是英賢異常興奮,也就顧不上那點小小的不愉快。
“英賢,小賢,停下!”傅城倏地激烈掙扎。
雞巴險些磕上她牙齒,英賢怕真弄傷他,趕緊吐出來,改用手摸,“好好,我不弄你,別亂動�!�
她一邊安撫,一邊柔聲嗔道:“也不怕我咬到你,萬一咬壞了,我可要去找別人了。”
傅城喉嚨緊澀,壓下這波射精的沖動,帶著點狠意說:“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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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傅城敢“威脅”她了?
英賢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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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加更,把肉吃完
番7——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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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7——求我
突然而至的安靜讓傅城拿不準(zhǔn)她是不是在生氣,可要他改口,不可能。就這方面,絕對不可能。
“沒了?”英賢問。
傅城不明白她意思,沒做聲。
英賢嘆氣,輕輕彈他陰莖:“這個威脅一點力度都沒有,哥哥,你應(yīng)該說,要肏得我下不來床,讓我沒力氣找別人�!�
沉默半晌,傅城沙啞開口:“小賢,屁股對著我�!�
“這么想吃?”
“是�!彼姓J(rèn)得很干脆,又一次出乎她意料。
臣服于情欲的傅城,讓她更加興奮。
“求我啊,”英賢氣若游絲,撅起屁股,滴水的穴對準(zhǔn)他的臉,“求我就給你�!�
傅城的猶豫在聞到她味道時,土崩瓦解,“求你�!�
“這么容易就說出口了?哥哥,你真的太色了。”英賢笑道,緩緩落下屁股。
滾燙的嘴唇瞬間含住她,舌頭先在穴口舔一圈,然后戳進陰道內(nèi),粗厚舌頭撐開嬌嫩的肉壁,嘴唇覆上去,稍稍一吸,一包水便順勢流入傅城口中。
“啊啊——”英賢舒服得縮眉浪叫,唇瓣大張著,身體止不住地哆嗦。
“解開我,英賢,”傅城邊吞邊說:“我想用手插你�!�
英賢置若罔聞,嗚咽著含住傅城陰莖。強烈的快感刺激下,身體瘙癢,神經(jīng)麻木,龜頭戳到嗓子眼也不再難以忍受。今夜她含得格外深,幾乎整根吞下去。
細(xì)小喉嚨緊緊壓迫著龜頭,幾乎逼瘋傅城。
他也紅了眼,舌頭盡根肏入,曲起舌尖四處亂摳,聽見她尖吟不僅不放松,反倒牙齒也用上,咬著嬌嫩的陰戶碾磨、啃噬。
是她說要他肏得她下不來床。
“嗯啊、啊,輕點,別咬,啊——”英賢張大嘴巴呻吟,雞巴三番兩次地從嘴里掉出來,又被她含進去。
她神志不清,舔得不算賣力,但是傅城三個多月沒做,忍到現(xiàn)在已是極限。察覺射意洶涌,他忙說:“放開我,英賢,別舔了。”
他不說還好,話一出,英賢閉攏雙唇,吸盤似的用力吸龜頭,舌頭直往馬眼上壓。
快感洶涌到近乎痛苦,傅城如遭電擊,低吼一聲射了出來。
在他射精的同時,英賢也高潮了,噴得傅城下半張臉都是水。
攢了三個月的東西噴入英賢口腔,又多又濃,她試著吞了一下,根本吞不及,咳嗽著吐出大半,白濁浸透恥毛,在她唇間扯出淫糜的線。
很長時間,兩人誰都沒說話,聽著彼此喘息聲,臉貼近對方下體回神。
傅城偶爾舔一下她,品嘗一般。
“嗯……”英賢悶吟,渙散道:“以后再這么長時間不做,嗯……不給你口了,味道太濃……”
血液涌上頭臉,傅城沉默,用吻她腿心表達心情。
“英賢,我想看看你�!�
英賢慢騰騰撐起身體,大發(fā)慈悲地解開傅城手銬,然后是眼罩。
見他手腕勒出紅痕,英賢輕柔地吻上去。他這是用了多大勁,都不覺得疼嗎?
真絲眼罩水漬氤氳,淫水、口水、汗水混合在一起,好不狼藉。
英賢笑說:“眼罩也不能用了。傅城,你又要多賠我一樣?xùn)|西�!�
玩的時候是哥哥、阿城,玩夠了,就是傅城。
傅城將人壓在身下,不由分說地吻上去,如餓久了的野獸猛烈糾纏她的舌,胯間猙獰也再迅速翹起。
這么久沒見,只做一次怎么夠。
兩人唇舌交織,味道不分你我,饒是英賢,也第一次嘗試這么糜爛的吻。
下體被肉刃貫穿瞬間,英賢大腦閃過一道白,沉浸在暈眩與極樂之中。
到達頂峰之前,神志回光返照般清明一瞬,被她遺忘的小肛塞躍然腦中。
下次試試好了,說不定,他就同意了呢?
“走神?”嘶啞男聲在頭頂響起,傅城狠力挺腰,肏得英賢身體向上亂顛。
陰囊快速拍打著漫滋的穴口,響亮的噗嗤聲疊起。
英賢只覺自己都快被他插爛了,化成水,與他融為一體。
“唔——!啊,啊……好爽……傅城,嗯啊……”
不對,不是這個。
傅城拉起她的腿掛到自己腰上,插得越發(fā)狠。
小穴受不得刺激,越插越緊,陰蒂紅腫得不像樣子。英賢雙腿用力,勾住他緊窄的腰,乳波搖晃著溢出甜膩呻吟:“阿城
、啊啊……射給我,嗯,嗯……”她又快高潮了。
傅城這才舒服,摟緊她汗?jié)竦纳眢w,一個深頂,龜頭重重?fù)v上宮口,撞得花心濡爛痙攣。
英賢失控尖叫,眼淚與淫水一起飆出來。
小穴裹住雞巴深絞緊吮,吸得傅城不敢再動,粗喘著等她高潮過去。
“小賢,等一會,讓我再干一會�!�
他還沒夠,舍不得射。
英賢掀開水光粼粼的眼,從鼻子里哼唧一聲。連“再干一會”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她怎么可能拒絕。
番8——家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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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8——家屬
回歸學(xué)校不久,盧學(xué)林請傅城做助教,代他上一些本科生的理論課與戰(zhàn)備戰(zhàn)術(shù)基礎(chǔ)。
近年軍大改革,新聘教員多是文職,雖說享受同等待遇,但軍籍是條線,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傅城是校內(nèi)最年輕的現(xiàn)役博士生,盧學(xué)林之所以看好他,也有這方面原因,軍大畢竟是軍校,在役優(yōu)勢更大。再者,來上軍大的大都有顆報國心,像傅城這樣有實打?qū)嵶鲬?zhàn)經(jīng)驗的更能鎮(zhèn)住學(xué)生。
*
周五下午,英賢提前結(jié)束會議,看時間還早,開車去接傅城。
到門口了,發(fā)現(xiàn)打不通他電話。
軍大不準(zhǔn)隨意進出,英賢的穿著打扮又特別,一看就不是學(xué)校的人。
重播三次,還是無人接聽。
門衛(wèi)多問一句:“你找誰?”
英賢:“傅城�!�
見對方搖頭,她補充:“他是信息通信學(xué)院盧學(xué)林教授的博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