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姐�!�
“我買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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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6章命運結(H)小
梁徽被他用柔順的浴巾裹著抱回床上,未及解開,他便迫不及待壓在她身上,肌肉繃硬的修長身軀將她密實地覆蓋。她從深藍色的布料中抽出兩只反差鮮明的雪白手臂,虛虛攬著他的肩膀,抬頭和他接吻。
他的手指撥開她垂在腳踝處的浴巾,手指沿著膝蓋探入她浴后潤澤如玉的肌膚,停留在她高潮后仍殘余絲絲快感的花核,時而揉壓時而當作彈珠用指尖彈動
那枚硬豆很快迅速膨脹立起,抵在他掌心,隨著兩瓣軟如水的肉唇不斷被他手掌按動擠壓,漸又染上濕意。
才被沖洗干凈的私處又汁液充盈,黏連在他手指掌心,在擠壓動作中不斷發(fā)出淫靡粘膩的嘰咕聲,巧妙的指法再次催熟這朵疲憊的花,使其又如盛時嬌艷綻放,散發(fā)出情至濃時迷蒙的甜香。
她的下體又變得濕水淋淋,身上猶如遲暮天空涌上淡粉色的晚霞,片片浮在她原本白皙剔透的肌膚,如同冰淇淋奶漿甜到發(fā)膩的顏色。
動情的她令他唇干舌燥。
他喜歡她身上浮漾著動情的紅,喜歡她像晴日下的春雪渾濁地融化,因為摻著對他的欲。
梁徽被他親得迷糊,濕潤的雙眸睜開一線,望見他的臉又埋入她雙乳之間,線條優(yōu)美的唇摩挲含吮柔滑香甜的乳肉,像舔吃兩枚冰淇淋球。
她不知道他怎么做到一面迷戀專注于吃乳,一面手指依然保持均勻頻率戳刺她微微張闔的小穴,引出連綿透亮的淫汁涂抹到她的蒂珠和腿根,使其在燈下泛出水光粼粼。
柔軟的穴口吮著他淺嘗輒止的指尖,一陣一陣痙攣般縮緊,挽留,吐出饑渴晶瑩的涎液,她的身體違抗意志想要他。
梁遇此時正好抽出手指,從床邊抽屜拿出那盒套,撕開包裝,抓著上面的乳膠圈往挺立的陰莖上套。梁徽望了便皺眉,低聲說我來吧。
她接過那只套,細白指尖捏住頂端,扶住他的陰莖,一寸寸將邊沿壓下。
她驚訝于他第一次就能挑對尺寸,畢竟這個尺寸不好買套,還是超薄款,滑膩的薄膜緊貼柱身幾近于無,分明的經絡硌著她的掌心,烙鐵般灼熱逼人。
她不敢想象這東西如何插進她的穴口,直抵花心。
戴好套,她問他:“知道怎么進去嗎?”
梁遇抬著眼睫望她,神色遲疑。
梁徽見他神情,又是縱容著慢慢挪移坐到他的胯上,按住他柔韌整齊的腹肌。
對于一無所知的領域,他永遠乖巧如等待指令的動物幼崽,但一旦學會,被啃嚙被捕獵的將是她。
梁徽此刻便從他投向自己私處的幽深目光中,讀出蠢蠢欲動的意味。
她做了漫長的心理準備,終于緩緩地抬起臀,摸著他粗長堅硬的陰莖,劃過她腿間濕潤微張的軟縫。
上翹的龜頭頂住穴口,尚未進入,粘稠的花液已經將近半柱身淋滿,像澆上一層蜂蜜汁。
她閉上眼睛,貝齒輕咬下唇,款擺腰肢向下移,兩瓣顫抖的豐潤臀部墜著吃入肉棒,嬌小穴口受那粗物一頂,瞬時怦然撐開,傳來絲絲麻麻的酸脹。
小穴長久未含入外物,內里濕滑褶皺絞著龜頭不松口,因而進了半寸便再難深入,兩人均是苦忍,身上起了細細密密的涔涔汗液,浸透發(fā)紅的肌膚。
梁遇悶喘著,伸手去揉她腿心花蒂,意欲她再放松些。刺激性的快感即刻加入到純粹的酸脹之中,她喉間難以自抑地擠出幾聲低吟,下體果然松動幾分,像插在鐵簽上的多汁漿果,受重力向下緩緩滑動,纏綿軟肉擦揉過青筋畢露的柱身,發(fā)出嘰嘰咕咕的濕膩聲響。
這緩慢無比的插入過程,讓她無法再自我欺騙,讓她清晰地意識到,屬于親弟弟的肉棒同樣淌流著與她一致的血,而它正在進入她稠濕的穴,打破她嚴防死守的界限與靈魂。
他們在無視世俗做愛,他們在違背天理亂倫。
這是她默許,并主動的。
但為時已晚,她的臀部已經貼上他根部圓實的囊袋,整根陰莖已隱沒大半截于她濕潤的腿心,剩余部分也藏匿于白嫩的腿根深處。
受情欲也是受內心煎熬逼迫,她倚靠在他頸窩,纖細的手指緊攥住他肩頭,被熏熱的身軀顫抖著,發(fā)紅眼尾墜下一滴滴淚珠,熱熱地熨燙他心口。
梁遇心知肚明,是他將她逼到如此境地,他沉默著摟住她的腰,愛憐的吻一枚枚落在她臉上,將淚啄去。
苦澀的咸味充斥口中,他垂頭吻住她豐潤的芳唇,舌尖勾纏她藏在齒間的軟舌,相互摩擦的味蕾傳遞她眼淚酸酸苦苦的味道,像她數年以前,在他身上嗅到的海水苦咸。
原來他們的感知與命運,早在那時便如繩索般,死死地擰結在一起。
舌尖帶著晶亮銀絲從她唇中抽離,他修長的手掌裹住她飽滿的臀肉,使力往胯間壓,讓兩人的性器更深地不分你我結合,不再留一絲一毫縫隙。
兩人情欲的悶喘間他開口出聲,語氣溫柔中帶上視死如歸的意味:
“阿姊,別怕。”
“我會一直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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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7章食人花(H)小
他不是急躁的人,在全部進入后依然扶住她輕晃顫抖的腰,細致地同她反復接吻,不似平常竭力奪取她呼吸那般窒息激烈,而是脈脈的溫情,試圖徹底軟化她。
梁徽吃這一套,但這不代表她可以忽視甬道內緊夾著的粗硬性器,事實上,他兩只托住她臀部的手掌持續(xù)不斷揉動擠壓,精瘦有力的腰臀無意識向上挺動,危險地頂到最內的隱秘小口。
原本酸澀的穴口不過半晌便被研磨得汁水漣漣,濕潤愛液從交合縫隙咕嘰咕嘰擠出來,黏滿二人下體。
他在用肉欲和溫情打敗她。
覺察到她的身體由略微排斥轉為接納,他的吻也逐漸轉為激烈,柔韌的舌來勢洶洶在她微張的紅唇內翻攪風浪,滑過貝齒攫取小舌,貪婪地吮吸。
片刻之間她已是喘氣咻咻,鼻息快到像要燃燒,一股難以忍耐的窒息之感從胸腔涌了上來,梁遇終于松開她,卻將被吻得面頰緋紅、雙眸含霧的她壓倒在身下。
那根滿塞陰道的肉棒突地抽出來,像膨大的酒塞從緊窄的瓶頸砰地一聲跳脫而出,積壓的花液綿延到她腿根,留下晶亮的水痕。
擠壓下體的壓迫感猛地卸去,她如釋重負般仰頭喘息,但在身上男孩欺身壓上來的瞬間,他胯下那根粗長一下子長驅直入,她忍著呻吟抓住他的肩膀,濕潤的烏眸又籠上一層霧氣。
他緩慢地,如此抽插來回數次,她已綿軟如春水,長睫半掩著雙眸迷離,毫無焦距望著他。
梁遇趁她最脆弱的時候低喘著試探:“姐……我能不能動快一點?”
她對他已毫無抵抗力,雙手環(huán)住他肩膀,低低嗯了一聲。
綿滑的穴肉吸得他前所未有的堅硬,恨不得立刻在這溫柔的包裹中狂突猛進,直搗花心,但他依舊是規(guī)律地加快速度,慢慢突破她的閾值。
體育場上數年的鍛煉使他對力量和身體的把控精確而細膩,漂亮的腰臀肌肉一一緊束在他抵住她的胯部,收縮舒張的過程讓肉棒換著角度廝磨碾過軟嫩的內壁,帶給她一波蓋過一波的快感刺激。
梁徽的神志幾乎在這澎湃洶涌的欲潮間渙散,齒縫間壓抑的呻吟嬌喘此時陸陸續(xù)續(xù)從她唇間吐出,兩條潔白勻稱的腿向內收合,將他挺動的窄腰裹得更緊。
此刻的姿勢無法讓他動得更快,梁遇深吸一口氣,兩手抓住她緊纏自己腰肢的大腿向兩側掰開,從拼命絞合吸含的小穴中取出被愛液澆得油光水滑、被穴肉夾得通紅腫脹的肉棒。
難以言喻的空虛之感即刻在他抽出之際傳來,她秀眉微蹙,纖細的指尖在他堅硬凹陷的背肌撓刮著,渴求他更激烈的擁抱。
他柔聲安撫她別急,兩手握住她的腳踝,將她兩條長腿逼仄地擠分到胸口,迫使她臀部上抬,全然在光下暴露水光閃爍的花穴。
這姿勢十分羞恥,肉棒在花穴前后抽插的全過程可以纖毫畢現地呈現在她眼前,他開始加速挺動,每次頂到最深處又陡然拔出,帶出飛濺的淫液,落在他緊實的腰腹上星星點點。
水淋淋的豐潤肉丘在持續(xù)不斷的撞擊和抽打中發(fā)出響亮濕潤的拍打聲,她滿臉潮紅地看著他在她腿心消隱又猛然出現的粗碩性器,又看向他被情欲熏紅的俊顏,忽然尋回被欲望沖散的恥感,艱難地從呻吟中擠出一句:“阿遇……你把燈關了吧。”
他起身關燈,在濃稠的黑暗撲來之際又將肉棒塞回她柔嫩的私處,修長的手臂緊抱住她,在溫暖和可靠的懷抱中繼續(xù)將她占有。
但這黑暗反而加深了其他感官的敏銳性,她聽到兩人喘息和呻吟交織中下體碰撞的濕潤水響,陰莖在花穴中抽拔發(fā)出的細微噗嗤聲,又以觸覺感受到身上這副身軀硬韌的肌肉和健美的體魄,甬道內他性器的強勢和堅硬。
這豐富斑斕的經驗催生她身體的敏感和淫性,她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變得嬌媚和甜膩,無法控制自己的腰隨他撞擊輕擺,迎合他的進攻,無形之中讓他動作更加猛烈,勁瘦腰臀在她雙腿之間加快起伏,用力深鑿。
強如狂風暴雨的快感席卷她全身,尤其聚集在被粗物緊密深插的腿心深處,她被他胯部死死壓住的腰臀在幾擊直懟花心的猛頂下輕顫,又突地向上一挺,潮吹的汁液飆射噴在他的腹肌上。
柔嫩的花穴此刻化作貪婪的食人花將他性器狂絞吞咽,尚是初次的他被她吸得渾身冒汗,甚至有種連靈魂都要出竅的預感,龜頭更是脹了一圈。他終于忍不住抱住她軟綿的身軀欺緊她,陽物頂到不住收縮的幽穴花心釘死,隔著避孕套噴射精液到她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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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78章附骨疽(微H)小
情欲退去后的身體冷卻下來,覆滿全身的汗液也都開始發(fā)涼,她用指尖拂過黏在頸間汗?jié)竦目|縷長發(fā),胸口起伏著喘氣。
戶外的月光和暗黃燈光稀釋房間的黑暗,抖落無數細碎的銀白光暈在她身上。
她感到自己的胸乳又在被舔舐,向下一看,他整張臉又埋入到她濕潤的雙乳之間,烏發(fā)茂密蓬松,英挺的面容像峭拔山峰籠在夜的昏暗里,望不分明。
但仍然能看清楚他下腹那物,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高高挺立起來,在他腿根處垂下一道渾濁的陰影。
梁徽深吸一口氣,手搭在他寬闊的肩膀,推他起來:“別做了,我有些累�!�
他向來對她百依百順,唯獨現在怎么推也不起來,硬要賴在她身上,緊緊摟住她的腰肢,鼻尖碰過她的乳尖,從軟綿乳肉蹭到頸窩,深深嗅聞她身上甜而淫靡的暖香。
她忍著心軟,伸手揉他的頭發(fā):“快起來,不然這幾天都不做了。”
這句話對梁遇來說確實是殺手锏,他這才從梁徽身上起來,打開燈,當著她的面伸手去摘水淋淋的避孕套。
那套頂端充滿粘稠白漿,取下來時還黏糊糊沾在他飽滿的龜頭上,順著取走的套拉出渾白長絲,她不敢想象這些精液如果毫無阻礙射在她體內,會給她帶來多大的懷孕風險。
這風險,與她誕下畸形兒的風險并生。
想到這,梁徽忍不住周身一顫,連梁遇要給她擦拭下體也不許,自己拿過他手上的消毒濕巾,背對著他,將泥濘潮濕的腿間仔細擦干凈。
甚至在晚上睡覺時,她也不讓他貼身抱著她,而是用柔順的毛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像把自己藏在一個安全的洞穴。
而梁遇始終不清楚,他的懷抱,為何不能真正成為那個令她安心的巢。
他耐著性子等她睡著,悄無聲息掀開那張毛毯,伸手把睡熟的她攬到懷里,沿著她的眉眼鼻唇,印下幾個輕柔的吻。
唯有沉浸在情欲或睡夢的她,才能徹底對他敞開心房。
前夜精力消耗過多,梁徽沉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直至被一通電話吵醒。她從溫暖的被褥里抽出一只手夠到冰涼的床頭柜,拿過手機,喂了一聲。
對面是母親,喃喃和她嘮了會家常,梁徽朦朦朧朧聽著,時不時回應幾句,又聽到她問:“最近阿遇都在做什么?你清楚嗎?”
她正半倚在床頭,聽到母親問話的瞬間全身倏忽繃緊,殘余的困意頓時散盡。
“啊?”她不善撒謊,只能含糊其辭:“不清楚�!�
“我聽他老師說,他最近交上來的作業(yè)有些敷衍,你有空問問他�!�
“好�!背聊肷�,她回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早戀了�!蹦赣H猶在嘀咕:“我回來要好好說說他,這孩子平常性子悶,什么也不讓人知道,就怕他變成他爸那樣眼高手低,畢竟漂亮的男人經不得慣......”
念叨了一陣,她掛斷電話,梁徽仿佛虛脫般地,緩慢靠在枕邊,身上已是冷汗涔涔。
她之前和弟弟的班主任打過交道,知道她是個負責到極致的老師,對班上同學都頗為關切。
但沒想到她如此敏銳,而母親,是一貫操心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