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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染染,聽話�!�

    我裹緊浴袍,一動不動,手腕突然給他攥住,拉起來,拽到衣柜內側的鏡子前,浴巾也被他扯掉,我頓時一絲不掛的模樣與他衣衫齊整的身影一對比,旖旎得難以言喻。我捂住下邊,不敢亂動,忍不住看向陽臺,生怕明洛的鬼魂還在那佛牌處窺視著這一切,卻發(fā)現方才玻璃碎裂的玻璃門上覆滿了樹藤,盛開的荼蘼將樹藤間隙堵得嚴嚴實實,門下那樹藤人偶佇立再那兒,儼然像是一尊門神。

    ……得,這小偶人居然還有修理工的作用。

    目光回到鏡子里,吞赦那林盯著我:“看什么,找他?”

    “沒,沒有�!蔽覔u搖頭。

    他將上衣為我穿上了,又給我穿長褲。

    我忍不住提醒:“要…要穿內褲的�!�

    “內褲?”

    他肯定是不知道內褲是什么,我拉開抽屜,把內褲翻出來,慌慌張張地自己穿上,一抬眼,卻見鏡子里他的眼神已經不對了,心里咯噔一下,只覺大事不妙,拔腿就想跑,卻被一把鎖住了腰。公=眾=號=閑=閑=書=坊

    內褲被緩緩剝下來,我上衣下擺的陰影里,私密處一覽無余。我全身早已被他看過,可這半遮半掩于他而言顯然是另一種視覺刺激。我只怕他就要把持不住,顫聲哀求:“吞赦那林,我沒好……”

    耳緣被一口叼住,他滾動的喉結貼上我頸側,鏡子里,蒼白冷艷的美人臉被我胸口的嫁身染上情欲的色澤,紅瞳半瞇盯著我:“小狐貍,是你誘我為你走火入魔,我燒起來,你卻想要逃?”

    腰被一把撈高,迫使我踮起了腳,大腿內側被又冷又硬的物什猛然頂入,我“啊”地驚叫一聲,看見鏡子里雙腿間隙中他腹下情狀,耳根轟然灼燒,渾身都僵住了。下巴被冰冷手指扣住,按在他胸膛。

    “夾緊�!彼铝睢�

    “嗚…”我雙腿發(fā)抖,被他狠狠一撞,身體前后搖晃起來,腿間的物體什亦一下接著一下,貼著我大腿內側的皮膚,摩擦起來。這感覺與被真實的侵犯幾乎無異,我站不住腳,雙腳一軟,就要跪下去,卻給他托起雙腿,用抱小孩尿尿一般的姿勢,抵在鏡前頂弄起來。

    不敢直視這樣的自己,我用手臂擋住臉,趴在鏡子上,緊咬嘴唇,

    被他一手揉捏我的胸前兩點,一手握住了前頭。

    “唔……吞赦那林……”

    不知被折騰了多久,嘴唇都給咬破了,雙腿才被松開。

    大腿內側被摩擦得火辣辣的一片,卻是干燥的,我往鏡子里瞥了一眼,便發(fā)現他還未泄身,顯然是隔靴搔癢,根本解不了火。我顫抖著拉上內褲,唯恐他還要繼續(xù):“我,可,可以用手,幫你的�!�

    吞赦那林抬起眼皮,紅瞳盯著我的雙眼,目光下移,落到了唇上。

    我冷不丁想起那天在雪上,他用手揉著我的舌。

    “嘴,嘴也可以�!蔽乙Т�,難以啟齒地開口。

    總比直接被他草屁股要好。

    他喉結咽動了一下,雙臂一緊,抱著我,在床沿坐下。

    “這可是你說的�!�

    屁股被頂著,我不敢在他腿上多待,立刻起身,見吞赦那林靜靜盯著我,心里掙扎了一番,一步步挪到他身邊坐下,抖抖索索地摸上了他膝蓋,順著大腿,往上摸。還未碰到,就被一把扯到他懷里。

    冰冷的手指撫上我唇角,摩挲著:“你給你的舊愛做過這種事,是不是?我此前竟不知道,消火,還可以用嘴的……”

    末尾幾字,已是在咬牙。

    我聽出他動怒,嚇得牙關打戰(zhàn):“我沒有,我不會,都是片里拍的,你一直盯著我的嘴,我以為你,想,想要……”

    話沒說完,又被他狠狠封住了唇,咬住了舌,腰被冰冷大手死死扣在他腿上,冷硬的物什隔著布滿刺繡的綢緞戳進我大腿內側間,發(fā)了狂地摩擦頂撞。被他抱在懷里,騎馬一般顛了百十來下,只將我顛得尾椎都要腫了,我才感到他身軀一震,我的內褲被濡濕了。

    一股微腥的麝香味混合著他身上檀香氣息彌漫開來。

    我急促喘息著,垂眸看了一眼,耳根滾燙,心知自己逃過了一劫。

    盡管,只是暫時的。

    將我放到床上,吞赦那林進了洗手間。聽見浴室里的水聲,我驚魂未定地換掉內褲,套上一件厚外套就往門口跑,一開門,就被門口杵著的兩個臉色慘白面無表情的保鏢嚇了一大跳,趕緊把門關上了。

    聽見背后洗手間門打開的聲音,我一溜煙鉆到沙發(fā)上,不敢動了。

    “啪,嗒,”隨著逼近的腳步聲,蒼白潮濕的赤腳出現在眼皮下,我抬起眼皮,看見他肩寬腿長的裸體,心一陣急跳,連忙垂下眼皮。

    從前他都身著華服,遮得嚴實,那夜我也無心細瞧,此刻他不著寸縷,只這匆匆一瞥,便覺他身材完全是黃金比例,完美得登峰造極,就連明洛也遜色太多,我畫畫數年,身材好得人體模特見得多了,沒一個能比得上他的,那些明星模特都無法與他相較。

    “你別光著身子,我去……給你拿身衣服。”

    不敢把他這價值上億的古董長袍直接塞進洗衣機里洗,我只好放進袋子里,準備改日拿去干洗。

    翻了翻衣柜,按照他的肩寬身高,我的上衣褲子他都是穿不下的,我這還從沒留過人過夜,明洛跟我四年,也是最多留到十一點。

    這下好了,頭一回在我這里過夜的,就不是個人。找來找去,只好取出了浴袍,一回頭,他已悄無聲息地站在身后,又嚇了一跳。

    “給……這,這個你應該穿的下。”

    吞赦那林接過浴袍穿上了,平時我穿著能到小腿的浴袍,在他身上短了一大截,看著有點滑稽,但再滑稽我也笑不出來。

    見他盯著我手里的浴袍帶子看,顯然是要我代勞,我不敢忤逆他,只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湊到他面前,像電視劇里妃子伺候皇帝更衣一般給他系上了,又被他攥住了手:“你的衣服小了,明日帶我去買�!�

    還要帶他逛街買衣服嗎?

    我不敢拒絕,點了點頭,被他牽著手往床走去,我嚇得連忙后退。

    “我……我去客房睡。”

    我轉身就想逃,手腕一緊,轉瞬就被拖到吞赦那林懷里,打橫抱到了床上,扯了被子一同蓋上,“我們是夫妻,自然要同床共枕�!�

    這哪里睡得著��!

    我蜷縮起來,渾身僵硬:“我…不習慣跟別人一起睡�!�

    “撞鬼那夜,是你求我留下來陪你,現在卻說,不習慣?”他垂眸盯著我,“洞房夜時,你累著了,睡得倒是很沉�!�

    我頭皮一炸,生怕他一怒之下又要和我洞房:“習習習慣�!�

    第44章

    寵溺

    我頭皮一炸,生怕他一怒之下又要和我洞房:“習習習慣�!�

    說著,我立刻閉上了眼,肚子卻在此時咕隆了一聲。

    我忘了,我還沒吃晚餐。

    冰冷大手覆到我胃上:“又餓了?”

    人又被抱到沙發(fā)上,吞赦那林問我:“你家何處有吃的?”

    我指了指廚房的方向,見他走進去才反應過來,他多半不會用冰箱和電器,剛站起身,就聽見廚房里傳來一陣玻璃碎裂聲。

    進了廚房,我便一眼瞧見他手里捏著個瓶子,瓶身已經碎裂,黑糊糊的油淌了一地,他盯著地面,唇角緊繃,似是極為生氣。

    “怎,怎么了?”

    “這可是,你那舊愛的東西?”

    我看了看瓶口,好像的確是明洛從泰國帶回來的醬油,點了點頭。

    “怎么了?”

    “尸油做菜……若你身上沒有我的嫁身,怕是已被他迷了心智,行了鬼接�!彼种甘站o,轟地一聲,地上的油燒了起來。

    “尸……尸油?”不會是泰國養(yǎng)小鬼用的那種尸油吧?是誰的尸油啊,不會就是明洛自己的吧?我胃里一陣翻騰,沖進洗手間一陣狂吐。

    把牙齒里里外外刷洗了一遍,我跌跌撞撞的回到廚房里,吞赦那林正皺眉看著冰箱里的剩菜,我怕他一怒之下把冰箱也毀了,連忙忍著惡心把搶先把明洛留下的剩菜連盤子全部扔進了垃圾桶。

    “你去……扔垃圾,我自己來。”我有氣無力地把垃圾袋遞給他。

    我雖然不怎么會做菜,但起碼比吞赦那林這種不吃人類飯菜的強一點,拆了新鍋子打了雞蛋,我拿出一包辛拉面煮起來。

    吞赦那林扔了垃圾回來,就站在我旁邊看。

    看了半天,他又摟住我,摸了摸我的胃:“這里,真的好了?”

    我點了點頭,還有點想吐。干嘔了兩下,突然覺得我倆這情形像極了晚八點家庭劇里的新婚夫婦,妻子還是剛剛懷孕的那種。

    我頭皮發(fā)麻,點了點頭,掰他的手,可哪里掰得動,又給他捏住下巴,拇指撬開了牙關,一絲甜腥味道在舌尖沁開。

    反應過來這是他的血,我舌頭抵住他的手指,卻被他一低頭吻住,逼著我將他的血咽下,殘留的反胃感竟立刻被壓了下去。喂完血,他卻還意猶未盡似的,遲遲不肯挪開唇舌,聽見咕嚕嚕的沸騰聲,我連忙猛錘他的胸口,唔唔只叫,才被他松開了后頸。

    沒什么胃口,但不吃東西胃病又要犯,我就著鍋把辛拉面吃干凈,胃里好受了點。洗碗時,他還站在邊上看,一個念頭不由閃過,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能忍�。骸巴躺饽橇�,你……餓不餓啊?在這城里,你要是餓了,怎么辦�。砍抢锊环奖愠�,吃人吧?不然你還是…”

    “就吃你。”

    我手一抖,差點把鍋子摔掉,不敢問了。

    吃完洗完,我又被吞赦那林拖上了床,共枕而眠,因為緊張失眠了半宿,卻還是抵不過睡意,終是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朦朦朧朧間,熟悉的手機鈴聲鉆進耳膜,我緩緩睜開眼,近距離地對上了一雙血紅的眼瞳。

    心下一個激靈,我頓時清醒過來。

    ——昨日的一切都不是夢,吞赦那林真的跟到了我家來。

    此刻,就睡在我的床上。

    “你……醒了啊�!蔽腋砂桶偷亻_口。

    “我,無需睡眠�!�

    那難道就這么看我看了一晚上呀?

    這么想著,我心里一陣毛骨悚然,坐起身來,腰身一緊,給拖到了他懷里,后腰貼上又冷又硬的觸感,我立刻背脊繃緊,渾身僵住。

    我靠!他晨……

    這不是個人的家伙,倒是首尾俱全,男人該有的生理功能他全有。

    “吞,吞赦那林……大,大早上的……我還沒好……”

    “別動�!倍H傳來他沙啞又沉冷的聲音,我耳根一麻,不敢動了。

    抱了好一會,他才漸漸平復。

    被他抱進洗手間里,我才發(fā)現,洗手臺上除了我的牙刷,還多了一一堆奇怪的東西——一根紅木制的細桿,桿上雕有考究的花紋,末梢扎有一簇毛,像是馬毛,旁邊放這個小罐子,盛著白色粉末。

    這是什么?

    我正奇怪,便見吞赦那林拿起那細桿,蘸了罐子里的粉末,放進嘴里,這才意識到——這是他的牙刷和……潔牙粉�。�

    見我眼神奇異,他微蹙眉心:“怎么了?你以為你的夫郎平日不潔牙嗎?我與你作息和習慣都不同,卻也并非不喜凈者�!�

    “哦……”怪不得他身上總是香香的,雖然食血,嘴里也從無異味。

    我猶豫了一下,打開鏡柜,取了根備用牙刷,遞給他。

    “用,這個吧,比較方便,還有牙膏,你隨便用不用。”

    他沒接牙刷,倒是一把捉住了我的手,將我抱到洗手臺上,低頭要吻上來,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唇:“吞赦那林,我,我還沒刷牙�!�

    洗漱完,我便想解手,他卻不肯出去,摟著我的腰讓我尿。

    我想起在噶廈鎮(zhèn)上那一夜的情形,便知他是在回味,想重演一遍,我又哪肯就范,推推搡搡間,仍是拗不過他的力氣,又被抱著把了尿,然后按在洗手臺上又親又摸,直將我欺負得險些哭出來才罷手。

    之后被他抱到餐廳里,瞧見餐桌上擺的一疊東西,我愣了。

    那是一疊紅色的點心,是頗為精致的花瓣狀,看起來就像荼蘼做的糕點,還是古代的那種宮廷糕點。——這是他給我備的早餐嗎?

    愣神間,他已抱著我在餐桌邊的椅子落座。

    “嘗嘗。”

    一塊花糕被遞到唇邊。我人坐在他腿上,自然不敢造次,乖乖咬了一口。他仍然沉默地看著我吃,我不由想起之前在山里幾次吃早餐的時候,還傻不愣登的想跟他分享食物,只覺自己蠢得可以。

    那哪是不合他口味啊,我吃的東西根本不在他的食譜上。

    “好吃嗎?”

    我點了點頭。糕點觸舌即化,滿口生香,透著荼蘼花特有的清香。

    ·

    可是我家哪來的原料?他又不知道怎么買外賣。我想起他顯露原型時會生出樹藤綻開荼蘼,這該不會就是他從自己身上取材做的吧?

    四舍五入,豈不是等于我在吃他嗎?

    我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由嗆到,一陣咳嗽。

    “我去喝點水�!�

    從他懷里起身,我夠到餐桌上的水壺,倒了杯水喝下去。

    “這糕點,不合你的口味�!彼粗�,忽然道。

    “其實,還行。”

    咽了口水,我竟還有點回味,想再吃一個,可又害怕他給我吃的這糕點與明洛給我下的尸油類似,吃了會有什么問題。見我猶豫,他撓了撓我的下巴:“前幾日,你吃了明洛的尸油,卻未被他所惑,只因你吃過我的血,他的尸毒被我壓制。但要清除干凈,還需多吃點我的血,可你嫌難以下咽,我便做成了糕點,好吃,就多吃點,乖�!�

    “……”果然是他的血��!

    一口糕點梗在喉頭,他湊近我耳畔:“不愿吃血,也可以,另一種,也有同樣的效用�!�

    “……”我腦子一嗡,哪敢再說什么,埋頭狂吃。

    將碟子里的糕點一掃而空,我喝了一大口水:“吃,吃完了。”

    “好乖�!彼四ㄎ业淖齑剑t瞳漸暗。

    我抿了抿唇,想起身去收拾碗筷,突然被他打橫抱到桌上,褪去了褲子。

    我抓住褲腰,驚慌道:“你做什么?”

    “檢查,你傷處如何了。”

    “沒好!”我嚇得聲音都變了調,其實已經不疼了,可若是真好了還了得?他這般急著檢查,想是昨夜忍到現在,已經忍不住了想要我。

    腿被折到腰上,他瞧了片刻,眼神分外幽深,卻也未說什么,給我把褲子又穿上了。

    興許是還沒好,我抖抖索索,驚魂未定地下了桌子,聽見手機鈴聲又響起來,我這才想起剛才有個電話沒接,回臥室拿了手機,是程綰打來的。

    一接電話,她連珠炮彈似的:“怎么回事啊,Abmer,你跟你那新繆斯什么時候結的婚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不聲不響的就在國際藝術展上鬧個大新聞出來,都炸上熱搜了你知不知道?”

    我頭痛欲裂,不知該怎么回應,只好直接掛了通話,又一條信息跳了出來:“你結婚我沒意見,只要這事不影響你畫畫�!�

    我心頭一顫,抬眸便見吞赦那林走了進來。

    怎么可能不影響?我不愿和自己的繆斯跨過的底線,都突破了,而且我還是被迫的。上次在明洛面前誤畫出他來,我一定是中了邪,被并非出自本心。以后該怎么辦?我上哪再去找一個新的繆斯?

    “誰在和你說話?”

    冰冷的手指一觸到臉頰,我就條件反射地往后一縮。

    吞赦那林拿起我的手機,看了一眼,顯然看懂了上面的字,目光又落到我身上。我心煩意亂,扔下他進了畫室,把門鎖死了,坐到畫架前,抓起桌上的打火機和進口香煙,點了根煙,望著對面墻上我未曾舍得取下的明洛的全|裸畫像邊抽邊發(fā)呆。

    “砰”地一聲,我嚇得手一抖,煙都掉了,回眸看地上,那是斷掉的門把手。

    吞赦那林推門進來,往我的方向看來,目光上移,眼神驀地一沉——顯然,他看見明洛的畫像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見他面色陰沉地朝我走來,心里升起一種大事不妙的預感,我從椅子上站起來,抄起了旁邊桌子上的顏料鏟對著他:“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別,別過來……”

    他盯著我的顏料鏟,臉微微一偏。

    ”咔嚓“,鏟子和鏟柄應聲分離。

    第45章

    侵染

    他盯著我的顏料鏟,臉微微一偏,”咔嚓“,鏟子和鏟柄應聲分離。

    我把鏟柄朝他臉上一扔,拔腿就往門口沖,腰被他一把抄起,我被按回了畫架前的椅子上。

    吞赦那林抬頭看向墻上那幅畫,一聲巨響,那幅畫砸到地上,正面朝地,畫框開裂,將我嚇得渾身一抖。

    “你不是一直想要畫我?往后,你想何時畫,都可以�!彼Z氣柔和,可濃密的黑發(fā)與他的身影籠罩在我周身,若有若無的古寂檀香氣息亦這過分迫近的距離而濃郁起來,像結成了一張無形無邊的大網。

    我把雙腿蜷縮起來:“我這會兒,不,不想畫。”

    看著他,我就怕,別提畫了,我怕我手都拿不住筆。

    他僵了一下,擁緊了我:“是這會兒不想,還是以后都不想了?”

    我搖頭:“我這會兒不想畫,以后,以后再說�!�

    “你不想畫我,難道是還想畫你的舊愛嗎?他還脫光了衣服讓你畫過?你們除了畫畫,還干了別的沒有?”他語氣愈發(fā)危險。

    “沒,沒有……”他的語氣令我想起被他強暴的那一夜,我本能地推拒他的胸膛,“我就是,就是這會不想畫,你放開我……”

    我越掙扎,他擁得越緊,我便越害怕,掙扎得越厲害,在他懷里胡亂扭打踢蹬了一陣,突然耳垂一疼,被他犬齒叼住,亂扭的腰身被他冰冷的大手按牢,順著我的腰側,探進了我的睡衣里。

    “滾開!”我頓時炸了,一腳踹到他小腹上,從椅子上跌坐在地,絲綢睡衣敞開,露出了我胸膛上艷麗如火的嫁身。

    我往后退縮,他卻向我逼近,將我一直逼到墻角,我驚恐至極,抓起畫材朝他亂砸,卻被他攥著手腕拎得站起來,抵在墻上強吻。

    我躲避著,掙扎著,可無濟于事,睡衣被他輕而易舉地撕碎,睡褲也被扯得稀爛,雙腳被樹藤纏縛在他腰上。被他吻到窒息無力掙扎了,他才放過我的唇,沿著脖頸向下進犯,吻過耳根,鎖骨,咬了好幾口,才落到胸口的嫁身上,重重啄食我的乳首。

    ”吞赦那林……求你不要……”我捶打著他,嘶喊著向他求饒,這里是我追求藝術信仰的凈土,我供奉藝術激情的神龕,他曾經是我誓要追逐到手的繆斯,和他第一次進入這里,卻不是因為作畫,而是被迫和他交歡,這會令我對藝術的追求淪為一場笑話。

    他把我放倒在地板上,盯著我:“為何畫不出來?你不喜歡我了嗎?還是,從始至終,你就沒有真的喜歡過?所以,在看到我真身時,可以毫不猶豫離我而去?所以,可以騙我騙的,眼也不眨?”

    我搖搖頭,耳鳴又嗡嗡來襲,說不出話來,也想不出如何辯解。

    “你只是看中我的皮相,想要畫我,是不是?先前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不過是為了誘我心甘情愿的做你的繆斯,是不是?”

    我心頭一震,愣愣看著他,見他眼神愈灼愈暗,宛如燃起鬼火的墳,雙手把我的雙腿一把拉開,折到腰上,夠成一個不堪的姿勢。

    “不要!吞赦那林!求你不要在這里……”

    我大叫起來,他低頭自我胸口吻至小腹,一口含住了我的下體。

    “唔!”命根被他舌齒卷緊,我腰身一軟,雙手發(fā)抖,扒著他的肩頭,想推卻沒有力氣,被他放倒在地板上,撞翻了幾個顏料罐。

    濃稠的顏料傾倒出來,五顏六色染了我一身,我羞恥難當,用手背掩了雙眼,咬著唇哽咽,身子卻無法抑制地熱了起來。

    顫抖著釋放出來時,我聽見了自己喉頭溢出的細碎呻吟,只好死死咬住了手,可興許是我情動的聲音極大的刺激了吞赦那林,腰臀被他突然抬高。我驚恐地一縮,不想被他在我的畫室里侵犯到底,卻感到臀間一涼,被冰冷的軟物猝然探入。

    “��!”

    我渾身一個激顫,垂眸望去,果然見他俯首于我臀間,漆黑濡濕的發(fā)絲黏在那張冷艷的面龐上,血紅的眼瞳正盯著我的臉,宛如啃食獵物尸骨的兀鷲——若我當初看見了這樣一雙眼,又怎會誤以為他是清冷禁欲不食人間煙火的神祇,又怎會落到這種境地?

    他分明是個魔鬼,要將我拖入深淵里……

    我捂住臉,咬著唇,腦子像打翻的顏料桶,羞恥、恐懼、還有什么無法名狀的情緒都混雜成了一片,最后全被濃墨重彩涌出來的快意所覆蓋、吞沒。

    我腰身高高拗起,夾住了他的脖子,繃緊了腳趾。

    就這樣,被他用舌頭逼著,在自己的畫室里攀上了高潮。

    泄身后,我癱軟在地上,還未回過神,就被他抱起來,坐到畫架前的椅子上。我靠在他懷里,尾椎末梢被硬物抵住,才驚醒過來。

    “不,不要!”

    我抬起臀想逃,被他抱得與他面對面,一把按在他懷里,下一瞬,冰冷的刑具長驅直入,幾乎將我的小腹瞬間貫穿。

    我仰起脖子,渾身發(fā)抖,不敢相信也不敢承認此刻在我的畫室里發(fā)生的一切,可身體已一下接著一下,被他扣著腰身,頂得上下聳動起來。我咬緊下唇,抑不住地哽咽出聲,吞赦那林卻似乎還要逼我將這噩夢般的時刻記清楚一般,一邊深入淺出地進出我的身體,一邊竟握著我的手,拿起旁邊桌上的畫筆,叼著我的耳垂,半哄半逼:“染染,畫我�!�

    我以為畫逼我正視欲望的明洛便已挑戰(zhàn)了我的極限,現在才知道有人能做得更過分,我哭著拒絕,便被他一陣深急頂撞折騰得泣不成聲。本就被他刺激泄了一回,身體極度敏感,沒一會,我就瀕臨了高潮,一個勁的打擺子,他卻深埋在我體內,不動了。

    說不出求他快點給我的話,我咬著牙,不住抽泣,實在堅持不住,便只好順從他,在白紙上落下第一筆。

    他重重一送,將我頂得哭叫出聲,又盡根抽出,逼得我因空虛而收縮起來,才再次進入。

    每落下一筆,他便給我一次,都精準地刺中我體內那一點,我一面哭,一面畫,可只勾了他面容的大致輪廓,便因高潮猝然到來而握不住筆,汗液沁在筆尖上劃過畫布,留下一道蜿蜒的濕漬。

    像是淚痕。

    他終于如了意,握緊我的手,在畫布上一筆一劃,寫下我與他的名,便在收筆的一瞬,幾個大力沖刺,激注在了我體內。

    被他從畫室里抱出去時,我已經成了一灘泥,迷迷糊糊地任由他清洗身子,人還泡在浴缸里,被他抱在懷里,就昏睡了過去。

    第46章

    心醫(yī)

    “往后要注意點,年輕人也不能這么折騰,之后一周嚴禁房事啊�!�

    “我還需,注意什么?”

    “沒了,就是得補補,嗨,現在的年輕人哪,真不注意……”

    隱約聽見熟悉的手機鈴聲,我睜開眼,四周白茫茫一片,似乎是醫(yī)院的病房。抬頭一看,頭頂掛著兩個剛剛空了的吊瓶,我一愣,立時反應過來。是吞赦那林把我折騰得太狠,我又生病了。

    聽見推門的動靜,我連忙閉緊了眼裝睡。

    關門聲后,屋子里悄無聲息,我不知他走近了沒有,屏著呼吸,全身都緊繃起來。耳頰冷不丁落下冰涼的觸感,我嚇得一個哆嗦。

    “醒了?”耳畔傳來沙啞又沉冷的聲音。

    裝睡鐵定是裝不下去了,我把眼皮打開了一條縫,被他抱坐起來,扯開了被子。我立時渾身一抖,縮成一團:“你要干嘛?”

    “為你上藥�!彼酱采希h(huán)住我的腰,“乖,把褲子脫了。”

    “我自己來。”想起這段時日里他對我干的,我便羞憤得牙癢。

    “敢反嘴,倒是不怕我了?”

    我一愣,褲子已被他扒了下來。渾身一緊,我雙手攥住了床單,想叫,被他另一手捂住了嘴,只好咬住他的手指,牙卻被硌得生疼。上完藥,我已是汗流浹背。

    他跟把小孩尿尿似的給我穿上褲子,抹了抹我潮濕的眼角,將我摟到懷里,用外套裹住了。靜了一會,他才開口:“新婚燕爾,就和你分開,是我太急了,忘了你體弱,往后,會克制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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