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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然而不需要季暖去出手報復(fù),三天后,海城航空事務(wù)局發(fā)出一則消息。

    從海城飛往英國倫敦的BA168航班在經(jīng)過太平洋上空時由于不明故障而發(fā)生空難,飛機(jī)上57個中國人,108個英國人,包括幾十個其他國家的乘客全部不幸遇難,中英兩國已經(jīng)部署了海上救援隊前去搜救,但據(jù)當(dāng)天的天氣情況和出事的海上周邊環(huán)境可估計,幾乎不可能有人生還。

    得知這一新聞的時候季暖下意識直接給季弘文打了個電話,然而電話久久無人接聽,她站在T市公寓的落地窗前,看向太平洋所在的方向。

    她前天又給琴姨打過一次電話,知道季夢然就是今天上午自海城起飛,飛往英國倫敦,季夢然就在出事的飛機(jī)上,就是這個BA168航班。

    前后兩世都困擾著她的這么一個所謂的姐妹,忽然間遇難的消息在季暖這里算不得多驚訝多難以接受,但她頃刻間的第一反映就是,季弘文一定會受不了!

    季弘文的電話久久無人接聽,季暖干脆給琴姨又打了過去,接電話時琴姨一直在哭,只說季董的狀況不太好,得知空難的消息后就一直把他自己關(guān)在公司的辦公室里,已經(jīng)好幾個小時都沒有出來了,公司里也沒有人敢闖進(jìn)去。

    在季暖這里無論怎樣都不可能會原諒的一切,但是在季弘文眼里,季夢然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

    ……

    墨景深進(jìn)門就看見季暖穿戴好了衣服,正準(zhǔn)備出門。

    “已經(jīng)晚上六點(diǎn)了,要去哪?”

    “我今晚回海城一趟,明早不知道能不能趕得回來,明天讓封凌去林教授那里幫我請個假。”季暖急急的說完就要出門。

    墨景深看她一眼,手一伸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將人帶了回來,同時將她手里的包放下:“現(xiàn)在這個時間,你就算趕去機(jī)場,回海城的航班最早也是后半夜,這時候去機(jī)場也沒用,先冷靜下來,告訴我,你回去干什么?”

    “夢然今天去倫敦,她乘坐的航班出了事,我怕我爸他會一時受不了,我得回去看看他!”季暖不信這么大的新聞墨景深不知道,這種空難的新聞在國內(nèi)通常都是馬上會報出來。

    “海城飛倫敦的航班的確發(fā)生空難,我下午得知消息后特地派人去航空公司查過,季夢然本人并沒有上飛機(jī),她僅僅是被暫時列入失蹤名單。”墨景深盯著季暖因為擔(dān)心而有些發(fā)白的臉,薄唇淡淡的吐出這句話。

    季暖看著他,張了張口,最終還是平靜了許多,先是沒說話,像是要確定他這話中的真實(shí)程度,然后又拿起手機(jī)給季弘文打電話,對方仍然沒有接聽。

    “可我爸現(xiàn)在不接電話,他公司的人現(xiàn)在也不敢進(jìn)辦公室里去找他,我擔(dān)心……”

    “季董在商場久經(jīng)風(fēng)雨,心理承受能力不會那么脆弱,我派沈穆現(xiàn)在開車趕到季氏去看看,讓他把季夢然沒登機(jī)的消息告訴季董�!蹦吧畎醋∷母觳玻骸皠e慌,交給我。”

    對,沈穆沒有跟著墨景深一起來T市,沈穆還在海城。

    身為墨景深身邊向來最得力的助手,他一定有辦法能進(jìn)季氏去見她爸爸。

    季暖點(diǎn)頭,眼神直接看向墨景深。

    墨景深知道她這是有些著急,沒多說,只在她手背上安撫的拍了拍,拿起電話致電沈穆。

    親耳聽見墨景深交代過一切后,季暖又看了眼自己的手機(jī),手機(jī)上又跳出一條搜救船打撈出遇難者尸體的新聞。

    可能是真的早已經(jīng)沒了感情,前世久經(jīng)多年的滄桑和如今了然的恨意,掩蓋了過往十幾年朝夕相伴一起成長的所謂感情,從開始聽到季夢然的航班失事的消息到現(xiàn)在,季暖真的內(nèi)心毫無波動,只是沒能親手讓季夢然經(jīng)歷一遍她前世走過的那些路,有些不甘,也覺得有些落失罷了。

    包括現(xiàn)在得知季夢然也許并沒在飛機(jī)上,她也毫無感覺。

    感情這種東西,果然不存在了就是不存在了,冷卻了的東西,寒心了的東西,就再也暖不回來。

    季暖是被墨景深抱著回沙發(fā)上的,她一直在盯著手機(jī),在想季弘文什么時候會回電話。

    墨景深將她之前為了出門而穿上的外套脫下來,放在一旁,將她按坐在沙發(fā)上,俯身看她:“你難過的是,季董沒有接你的電話?”

    季暖坐著沒動,墨景深也沒再多問她,直接坐到她身邊,將她的頭按到他肩上。

    季暖閉上眼睛,安靜了好半天才說:“無論夢然是不是真的出事,我感覺這起事件之后,我爸會本能的開始回避我�!�

    墨景深的手停在她的頭上,撫著她的頭頂,低頭親吻著她的額角:“暖暖�!�

    他嗓音低低的,帶著幾絲憐惜和理解:“在你們這兩個女兒的感情上,他的處理方式的確不是很妥善,也因為太忙碌而對季夢然疏于管教,但你不能因為現(xiàn)在知道自己和他之間或許不存在真正的血緣關(guān)系而認(rèn)為他會漸漸疏遠(yuǎn)你。”

    “嗯,也許是我想的太多了……”

    墨景深溫聲在她耳邊:“你很小開始就是他眼里的驕傲,也是重點(diǎn)栽培的女兒,證明他從來都沒有考慮過血緣的問題,他認(rèn)定你是他的女兒就夠了,今天出了這種事,他暫時需要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來平復(fù),并不是在回避你,這世上什么樣的意外都可能隨時發(fā)生,惟獨(dú)長久和真心付出的愛不會說沒就沒,我對你是這樣,季董對你也是這樣�!�

    季暖直接將臉埋在他懷里:“我希望一直都是他的女兒,哪怕有一天季家不再像鼎盛,我也愿意做他的女兒。”

    男人沉默幾秒,才低低淡淡的道:“如果季董知道你這樣的想法,會很欣慰,他曾經(jīng)二十年來對你的栽培都沒有被辜負(fù),這就是你對他最好的回報,比打電話過去的關(guān)切問候更要實(shí)際許多�!�

    她抱著他,將臉在他頸間埋的更深。

    小女人不再像前幾個月那樣處處逞強(qiáng),至少在偶爾脆弱的時候會習(xí)慣躲在他的懷里,不躲也不避。

    這樣的信任足以讓墨景深寬慰。

    他撫了撫她的肩,低道:“沈穆見到季董后,會讓季董給你回個電話,安心等一等,別著急�!�

    第3卷

    第263章:人家墨總可是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的!

    季暖兩手緊抱著墨景深的脖子,低聲說:“人生真的是太無常了,無常到很多東西今天不抓住,明天就會徹底的錯過和失去。”

    男人捏了捏她的臉:“至少你不會失去我�!�

    季暖沒說話。

    這世界上有很多讓人意想不到的定律,她害怕那些總是逆性思維的定律,總是和人內(nèi)心所希望的一切逆道而行的定律。

    墨景深不是看不出來季暖自從得知一些關(guān)于身世的說法后,雖然看起來依然平靜沒有受到影響,但其實(shí)她心里還是有些過不去的東西。

    “相信我,無論人生有多無常,我一直都在。”

    季暖點(diǎn)點(diǎn)頭,將臉在他頸間埋的更深。

    墨景深直接低頭,回以深吻。

    ……

    T大。

    課間,季暖去了洗手間。

    墨景深在T市的這半個多月,許多工作已經(jīng)進(jìn)入收尾階段,再過一兩天就該回海城,季暖雖然不舍得,但距離她回海城也沒剩下多久的時間了,總也不能真的耽誤他的工作,畢竟墨景深為了她已經(jīng)將T市這邊的工作量擴(kuò)充到最大,時限也盡可能延長了這么久。

    正是因為即將再次分離,這連續(xù)兩夜季暖都快被墨景深榨干了,說是抵死纏綿也不為過。

    凌菲菲跟著就進(jìn)了洗手間,看見季暖正在那里,走過去,象征似的洗了下手,又?jǐn)D了些洗手液,轉(zhuǎn)過眼,看向季暖身上的淺藍(lán)色的高領(lǐng)薄衫,臉上露出一副無害似的笑:“季暖,你和封凌不會是真的認(rèn)識吧?之前在寢室的時候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一直神神秘秘的,最近不見封凌,你也半個多月都沒回寢室,我和白微怪想你們的�!�

    季暖看她一眼,抬起手放在烘干機(jī)下不緊不慢的吹著手,邊吹邊淡淡道:“你懷疑我和封凌之間的關(guān)系倒是并不意外,但是說想我們,還是算了吧,我們不在,你的那一堆行李不是正好有地方可放?”

    “我哪敢放啊,別說是行李,就是隨便一件衣服扔到你們的床上,白微都要忍不住說我?guī)拙�,非說你們只是最近沒回寢室,床還是你們的,這寢室里雖然沒有你和封凌的存在,但還有白微這么一雙眼睛盯著呢�!绷璺品七呎f邊搓著手,再又故意向季暖的衣服瞟了眼:“T市也不像你們海城那么冷,怎么在這里還穿上高領(lǐng)的衣服了,不熱嗎你?”

    季暖眼皮一掀,唇瓣露出淡淡的嘲諷:“你是又想來我這里打聽什么了?”

    她對于凌菲菲這種小角色是連一點(diǎn)拐彎抹角的時間都不想浪費(fèi),再過不了多久就要各奔東西了,這凌菲菲怎么就這么看不上她,住在一起時候找茬,不住起來了還想找茬,也不知道自己的哪根刺把她給刺著了,不碰就癢,碰了還覺得疼,莫名奇妙。

    凌菲菲看著季暖這一如既往不冷不淡的模樣,一張精致白凈的臉上只有無動于衷。

    等洗完了手,凌菲菲抽了張紙出來,邊擦著手邊說:“剛才我在教室里看見你脖子那里有一塊紅色的東西,沒看的太清楚就被你的衣領(lǐng)蓋住了,別是在學(xué)校外面住的時候出過什么事受過什么傷了吧?我看看,傷的嚴(yán)重嗎?”

    說著凌菲菲忽然抬起手就要去扯開季暖的衣領(lǐng)。

    季暖沒什么表情揚(yáng)手便將她的手給擋了住,同時挽起嘴角,弧度慵懶又冷艷得有些涼薄,似笑非笑道:“什么時候這么關(guān)心我了?連我脖子上這點(diǎn)小小的痕跡都能被你注意到,還特意跟到洗手間來要扯開看一看?”

    凌菲菲聽她說完,嘴角也翹起一絲不友善的弧度:“季暖,你果然做賊心虛。”

    季暖甩開她的手,隨手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轉(zhuǎn)身直接向外走。

    凌菲菲氣不過,直接跟了過去,季暖聽見她跟過來的腳步,沒理會,邊走邊慢慢的將身上幾乎不存在的灰塵拍了拍。

    “就算你躲的夠深,也還是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不就是找機(jī)會抱上墨總的大腿了嗎?怎么著,背著墨總的太太在外面和墨總廝混,覺得很爽是吧?”凌菲菲一副吃不著葡萄硬說葡萄酸似的語氣湊在季暖耳邊道:“你這些天是不是都跟墨總在一起?他真的看上你了?”

    聽到中間那一句的時候,季暖的腳步就頓住了。

    她轉(zhuǎn)過眼,看著一臉好像抓到誰小辮子了似的凌菲菲。

    季暖只看了她兩眼,接著不屑的冷笑,幾秒后繼續(xù)向教授的方向走。

    等快到教室門口時,季暖才緩緩淡淡的開口:“像你這種只相信自己愚蠢的內(nèi)心,而死活不肯相信自己眼睛的人,真是不多了�!�

    凌菲菲騰地一下躥到季暖面前,盯著季暖,微微拔高了些聲音更有些激動的道:“你也是真的夠虛偽的!那天在體育館要不是因為我,你能跟墨總有機(jī)會走的那么近嗎?我現(xiàn)在就是站在事情參與者的角度來問你是不是背著我去引.誘墨總了!你還好意思理直氣壯?”

    眼見著凌菲菲這情緒激動的神情,季暖抬眼,冷淡的看著她:“你參與什么了?”

    “在體育館那天你連話都沒好意思主動跟人家墨總說一句,要不是我說你是海城人,估計你這輩子也沒機(jī)會能跟他說得上話!”凌菲菲瞪著她:“好歹我也算是在中間牽過線的,你就這么對我?”

    季暖很努力的將自己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給收了回去,淡淡靜靜的看著她:“所以如果我這些天真的和他睡在一起,你想怎么樣?”

    凌菲菲瞪著一雙眼睛,表情很是不可思議。

    聽說和猜測是一回事,但沒想到季暖居然就這么大大方方的承認(rèn)了!

    季暖不再看她,直接進(jìn)了教室,坐下后將桌上的書收了起來。

    凌菲菲跟進(jìn)來,站在她旁邊就壓著聲音警告:“季暖,人家墨總可是已經(jīng)結(jié)婚了的!你這是第三者插足!你還要不要臉!”

    季暖將桌上的筆記和多余出來的書一一的收起來,再對她瞟了一眼:“所以你是在這里跟我討論你的三觀有多正,還是在氣憤你自己比我晚一步?怎么?覺得抓到我的小辮子,這是要來威脅我了是嗎?”

    第3卷

    第264章:能在季暖背后撐腰的還能是誰,可不就是墨景深?

    真正的心事被戳穿的瞬間,是有些難堪。

    凌菲菲見季暖這完全不懼任何后果似的神情,總結(jié)出來的就是幾點(diǎn)。

    得意,囂張,嘚瑟,還有一種像是有人在她背后撐腰的底氣。

    現(xiàn)在能在季暖背后撐腰的還能是誰,可不就是墨景深?

    不去看凌菲菲那副神情,季暖端起桌上的保溫杯,打開蓋子,透過杯上氤氳的熱氣,靜靜的看著因為上課鈴響而在這時走進(jìn)來的林教授。

    凌菲菲這才回她自己那里坐下,眼神卻是不時的又看向季暖的那件高領(lǐng)的衣服。

    就算季暖這衣領(lǐng)很高,可她之前刻意的注視下,還是發(fā)現(xiàn)偶爾在季暖轉(zhuǎn)頭時會隱約露來的曖昧吻痕。

    墨總那種看起來冷漠低調(diào)又不是特別近人情的人,會……這么激烈嗎?

    ……

    晚上,季暖沒有答應(yīng)和白微一起逛街,課后出了T大就看見封凌將車停在外面。

    好些天沒看見封凌,她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頭發(fā)又剪短了一些,依然是勁瘦的身黑衣,十分干練利落的站在車邊。

    季暖說要去商場買些東西,封凌陪她同一起去,全程沒有多說一句話,仿佛又變回剛到季暖身邊時的那個狀態(tài)。

    既然封凌是在回避,季暖也不會去刻意揭開她的傷口去問,干脆也沒有多說,只偶爾問一句自己買的東西好不好看,等封凌評價幾句,其余的一概不提。

    六點(diǎn),封凌送季暖去墨景深現(xiàn)在的子公司樓下的餐廳。

    等她到的時候,墨景深已經(jīng)坐在那里,看模樣,可能已經(jīng)等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不知是聽到動靜還是感應(yīng),她還沒走過去,他就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季暖看到男人墨色的眸底似乎漾出了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笑,接著他就起身了。

    她走過去,他剛好替她拉開椅子,又將她脫下的外衣和包放在一旁,低低的嗓音里覆蓋著接近寵溺的笑:“不是讓你五點(diǎn)半過來,怎么這么晚?封凌休息了一陣子,看來她復(fù)工之后的工作效率有待提升�!�

    季暖抬頭看著男人好看的下顎:“我剛才和封凌去商場買東西,看見幾件好看的衣服就多試了一會兒。”

    “新買的衣服在車上?”

    “沒買,試了幾件之后覺得和自己平時穿過的樣式?jīng)]差多少,所以沒買�!奔九卜(wěn)的落坐,再接過服務(wù)生拿來的菜單,邊看邊說:“你來T市這么多天,幾乎每天都在家里親自下廚,外面餐廳的東西偶爾吃吃還行,但我還是喜歡你做的�!�

    季暖點(diǎn)完菜就握著一杯熱飲喝了一口,見男人在坐下時,清雋淡然的嗓音低沉的響起:“有人在跟著你。”

    “你怎么知道?”季暖沒有馬上轉(zhuǎn)頭向外看,從T大出來之后她就感覺到了,猜也猜得到是誰在跟蹤,干脆也沒去理會,和封凌一直閑逛到現(xiàn)在才開車過來,結(jié)果對方居然還在跟。

    “這么低端的跟蹤方式,車就停在封凌的車后面,是誰?”墨景深淡淡的問。

    季暖放下杯子,微微瞥唇:“應(yīng)該是凌菲菲,她懷疑我勾搭你這個有婦之夫,估計是想拍些證據(jù)來威脅我,哦對,順便興許還能找你這位有婦之夫敲詐些什么平時你不會答應(yīng)的條件出來�!�

    墨景深好笑的看著她那頗為不耐煩的表情:“學(xué)校和職場完全是兩種智商水平,你倒是能忍。”

    “不能忍還能怎么辦,你上次說的沒錯,跟這種小孩子太認(rèn)真完全就是在拉低智商�!奔九粗腥藥Φ捻�,抿唇道:“再堅持兩個星期,熬過T大的校慶,再熬過最后一場測試,也就可以回歸海城的懷抱了。”

    墨景深挑眉:“打算參加校慶?”

    “以前的學(xué)生時代沒參加過,這回既然遇上了就參與一下,剛才就是準(zhǔn)備買校慶時候穿的衣服,不想太高調(diào)也不想太隨意,選了半天沒有合適的�!�

    男人注視著她,淡笑:“我明晚回海城,今晚陪你去看衣服?”

    “不用,不著急,到時候在我衣柜里隨便選一套�!奔九劢堑挠喙饪匆娏璺品频哪禽v車還停在外邊,車窗落下了一點(diǎn)縫隙,估計是在偷偷.拍照片,沒有回頭去看,只握著熱飲的杯子,說:“我爸那邊怎么樣了?”

    前天季弘文見過沈穆之后,的確給季暖打過電話,但也只是簡單的關(guān)心幾句后就沒再多說,現(xiàn)在季夢然究竟是失蹤還是遇難還不能確定,如果沒有遇難的話怎么會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可墨景深查到的是季夢然的確沒有登機(jī)。

    人不可能說失蹤就失蹤,還恰好在飛機(jī)失事的時候。

    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季暖也不好太頻繁的打電話回去問,畢竟讓季夢然登上出國的這趟航班的人,季暖即使不是始作俑者,但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他還在等消息,情緒比你想像的穩(wěn)定,不需要擔(dān)心�!�

    “我爸是個很善于克制和隱藏情緒的人,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這么大了才從別人的嘴里知道自己的身世有疑�!�

    服務(wù)員這時將一碗羅宋湯放到餐桌上,墨景深將湯盛出一些放在季暖面前,幽深的眼底浮著一層淡淡的溫和:“凡事不要太追根問底,穩(wěn)住自己的心態(tài)最重要�!�

    季暖看著他俊美的臉,眼角的余光象征似的向外瞥了下:“如果外面那個腦子有問題的小姑娘拿著今天偷.拍來的照片去威脅你這個有婦之夫,或者來威脅我,這種無聊情況一旦發(fā)生,你說我該怎么做?”

    季暖這是也不打算繼續(xù)因為季弘文的事而影響這一餐的心情,主動而果斷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男人笑,長臂伸過去摸著她的腦袋,低低的笑:“你會讓她后悔這三個月的狗眼看人低,還是打算拿正牌墨太太的頭銜打她的臉?”

    季暖喝了一口湯,淡淡道:“那就要看她作死的程度了�!�

    -

    (三更~謝謝親們無論是在劇情甜蜜起伏還是在平淡鋪墊的時候都不離不棄的追文,我會把更好看的情節(jié)帶給大家~)

    第3卷

    第265章:季暖有多美好,墨景深再了解不過

    墨景深微微挑眉,低低沉沉的道:“回海城后不會再像T市這樣輕松,既然還在這里,先好好珍惜最后一個月的校園生活,跟朋友多散散心,別太委屈了自己�!�

    這話說的,季暖忽然間覺得自己嬌情的鼻子都快酸了。

    上次墨景深說過,他離開的時候不能叫醒她,否則難道要看著她起來抱著他哭?

    最長也不會再分開超過一個月,季暖現(xiàn)在卻又開始舍不得了。

    回去的時候封凌沒再跟著,季暖系安全帶的時候,向車窗外看了眼,見封凌打車離開時,身形依舊勁瘦利落。

    或許也是自己多心了,封凌這種在男人堆里摸爬滾打出來的,或許那顆心也比許多女人更堅韌,更不可催挎,又或者,封凌只是比許多更女人更懂得掩藏心事,將自己不該有的情緒徹底封死在心底的某一角落而己。

    一陣陰影壓過來,等她反映過來時墨景深已經(jīng)幫她扣好了安全帶。

    黑色越野停在T市一家禮服高訂店門前,這店比曾經(jīng)和凌菲菲她們閑逛時遇見的那家要高端幾十倍。

    墨景深將車子倒進(jìn)停車位時瞥了一眼女人似是不解的臉蛋,開腔解釋:“國內(nèi)著名的高校有百年歷史的不超過十個,既然決定參加T大的百年校慶就別太敷衍,這是我一位法國設(shè)計師朋友在國內(nèi)開的分店,許多禮服設(shè)計感都很適合你,進(jìn)去看看,有合適的就買下來,這里的禮服都是經(jīng)過測量和試穿后,再針對你的尺寸做好直接空運(yùn)過來,如果有任何不滿的地方,可以直接送回去巴黎重新修改�!�

    季暖本來沒想穿禮服,但墨景深話都放在這里了,她想了想,也就點(diǎn)點(diǎn)頭。

    墨景深下車,幫她拉開車門,牽著她進(jìn)門,里面的店員立即迎接了出來,看見墨景深時就如同看見了一張活的刷臉機(jī),完全不需要打電話給他們的老板或者確認(rèn)身份,就已經(jīng)認(rèn)出他,堆著滿臉的笑容打招呼:“墨先生�!�

    這店里的人不多,還算安靜,里面只有零散的正在試穿禮服的幾對年輕人,他們一進(jìn)去就受到了注目。

    季暖的手被男人溫?zé)岬氖终莆罩�,他沒去看任何人的目光,無視那些人艷羨的眼神,直接帶她去看里面各式各樣的禮服。

    簡單的,繁復(fù)的,古典的,現(xiàn)代的,低調(diào)的,奢華的,里面的水晶櫥窗里果真是樣樣俱全。

    季暖的視線最后落在最里面的一款點(diǎn)綴著鎏金色的抹胸禮服上,這款好像是巴黎秋季走秀的新款,今年更是流行這樣有點(diǎn)亮晶晶的但不會太顯得奢華的鎏金色,整體無論是上身和裙擺的設(shè)計感還是顏色都很入季暖的眼。

    裙擺放的很開,幾乎是A字型,下方層層柔軟的紗上蔓延著細(xì)小星星的點(diǎn)綴,有點(diǎn)小俏皮也有點(diǎn)浪漫矜貴的氣息,整體都非常好看,也很適合季暖。

    見她喜歡這件,一旁的店員忙笑道:“這件是嗎?我們馬上替您拿出來試穿。”

    季暖沒點(diǎn)頭也沒搖頭,確實(shí)是喜歡,但感覺在校慶晚會上穿成這樣,如果墨景深那幾天不在T市的話,她一個人穿的這么漂亮,身邊連個陪伴的人都沒有,會不會顯得太華麗而又孤獨(dú)了。

    “不喜歡?”看出她眸底閃過的一絲猶豫,墨景深在她身側(cè),氣息籠罩在她的鼻間。

    “我都不知道T市居然還有這么好的禮服店,以前都沒有來看過�!奔九鹧�。

    墨景深看著她:“喜歡還是不喜歡?”

    “喜歡啊,但是會不會太華麗了……”

    “你那些同學(xué)要么年少無知,要么盛氣凌人,校慶時只會穿的更華麗,這種已經(jīng)算是很低調(diào)�!蹦吧钫f這話的模樣很正經(jīng),但季暖在他的眼里捕捉到他似乎對這件也很滿意。

    店員已經(jīng)把禮服小心翼翼的取了出來,微笑著請季暖進(jìn)去試穿。

    季暖點(diǎn)頭直接進(jìn)了里間。

    更衣室里有很多面鏡子,店員幫她穿上后,在一旁驚艷贊嘆。

    季暖撩起長發(fā)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好像這么久以來她都沒有特意精心的去怎樣打扮過,參加宴會時也都不會特別刻意裝點(diǎn)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果然已經(jīng)不再是二十一歲的心態(tài),很多事情總是得過且過,所以幾乎都快忘了自己的顏值和十幾歲時頻繁在各大宴會上的驚艷現(xiàn)身。

    試衣間里的燈光很柔和,她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看著自己。

    白凈的臉此時被襯托的比往日的隨性稍顯端莊,仿佛這樣才讓她找回海城第一名媛這個稱謂的來源,禮服的上半身是抹胸的式樣,精致的鎖骨完美的被展現(xiàn)出來,稍微往下,白皙起伏的柔軟若隱若現(xiàn),并不暴露,卻又有著看起來就讓人很舒適的性.感,女人纖細(xì)的曲線被完好的體現(xiàn)。

    這款很合身,連修改都可以免了。

    季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好像當(dāng)初結(jié)婚的時候自己就這么美,只是那時候她都沒有特別仔細(xì)的去看過去欣賞過。

    走出試衣間,墨景深原來是坐在試衣間外的沙發(fā)上等她出來,手里翻著一本雜志,氣質(zhì)優(yōu)雅沉靜的坐在那里。

    直到他聽見聲音回過頭。

    男人眼底最先掠過的是溫暖,不似在場的其他正在為女伴挑選禮服的男顧客那樣的驚艷。

    季暖有多美好,墨景深再了解不過,所以驚艷已經(jīng)不再適合他,只是每看見她更美的時候,都恨不得將這個小女人藏起來,免得被人肖想太多。

    無論是樣貌還是氣質(zhì),季暖都像個端莊浪漫的公主,她現(xiàn)在真是難得會特意打扮一下,沒了那么多浮華的心思,更多的溫涼內(nèi)斂卻將她襯托的更加美好。

    “好看嗎?”面對墨景深,季暖還是稍微忐忑了一下。

    “好看,非常�!蹦腥艘琅f沒有吝嗇于對她的夸贊。

    季暖頓時就笑了起來:“那就這件,我也不去試穿換其他的款式了,校慶時隨便搭配一個同色系的鞋子就好�!�

    旁邊的店員仍然在不停的夸贊,季暖對店員說定下就要這件了,然后對墨景深說:“我現(xiàn)在回試衣間去換下來�!�

    “嗯�!�

    男人雖是低低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卻起身向她走了一步。

    第3卷

    第266章:明晚回海城,今晚還不能先把你啃個干凈?

    季暖怔了一下,下意識向后退,結(jié)果這一動作被男人的眼神捕捉到,直接一手握住她的腰,在旁邊幾個店員羨慕又起哄似的表情下,直接把她帶進(jìn)了試衣間。

    門被男人關(guān)上,然后一股熟悉的氣息直逼而來,季暖條件反射的向后退,等反映過來的時候,男人高大的身軀已經(jīng)直接將她壓在了身后試衣間的門板上。

    這里的空間雖然很大,但是現(xiàn)在只有她和他,季暖莫名奇妙的臉上就熱了一下,眼神在四周搜尋了一圈,不知道這試衣間有沒有監(jiān)控。

    “你進(jìn)來干什么?我要把禮服先換掉……”

    男人的手指在她散在背后的長發(fā)間穿梭,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眸,在她唇上親了親。

    季暖:“???”

    “太美了,想先親一親。”男人在她唇邊低啞道。

    季暖:“…………”

    ------

    開車,回家,進(jìn)門。

    客廳里的燈都沒來得及開,墨景深直接單手扣著她的臉蛋,低頭狠狠吻住她的唇,繼續(xù)之前在試衣間里一直克制而未完成的事情。

    吻了一會兒,季暖伸手抵在他的胸膛,借著一點(diǎn)唇間的縫隙來得以呼吸,然而下一秒她的臉又被男人再度強(qiáng)制性的板了過去,他在她唇角吻過,潑墨般的眼里是無盡的暗色,幾乎要將她吞噬:“還躲?”

    季暖眨了下眼睛:“我怎么覺得你是因為明晚就要回海城,所以今天特別的急切,像是要直奔戰(zhàn)場似的。”

    以前無論哪一次,墨景深都對她格外的耐心,每一次都是水到渠成。

    而現(xiàn)在……

    換下禮服后就被他強(qiáng)行帶出那家店,強(qiáng)行帶上車,回來后又直接強(qiáng)行按在墻上……

    墨景深低眸看著她,淡淡的道:“你還真就說對了,我的確是打算直奔戰(zhàn)場,明晚回海城,今晚還不能先把你啃個干凈?”

    季暖:“……那這未免也太兇殘了,晚上請我吃飯,帶我去買禮服,回到家就這么直接,我都快懷疑自己不是你老婆,而是難得聚在一起偷.歡的小情.人了。”

    男人低啞的笑著,卻無視她的話,手直接伸到她的腰下,將她半身裙的拉鏈往下,動作利落的去剝她的裙子。

    季暖連忙去按住他的手,被這真的完全不需要任何前.戲就要直接來一發(fā)的節(jié)奏嚇的臉上薄紅一片:“墨景深!”

    他低頭親著她的臉頰,啞聲低笑:“剛才在試衣間里你明顯自己都快忍不住,現(xiàn)在回到家還需要我重新撩撥一次?”

    “……”

    “難道不是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這個男人!

    季暖的腦袋里像是有東西要炸開了,紅著臉低叫:“墨景深你閉嘴,我剛才那是急著換衣服,我才沒……”

    她話都沒說完,裙子已經(jīng)被剝下來了,男人的手一揚(yáng),半身裙直接被拋出一個弧度,最后落在沙發(fā)附近的地毯上。

    接著便直接將她向他懷里一按,下身緊緊相貼的同時更能清楚的感覺得出來他此時的確需要必須直奔戰(zhàn)場的狀態(tài)……

    季暖:“……”

    她以前怎么會覺得這男人很清心寡欲?

    禁.欲怕都是給外人看到的假像!

    男人的手又來剝她的上衣,季暖忙抬手死死的抓著他的手。

    墨景深眼睛一瞇,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低低的誘.哄:“松手,嗯?”

    季暖抬起眼,看著他清俊雋永的臉,看著他墨色性.感的眼神,從他眼里蔓延出的專注灼熱,又帶著某種在他身上很難見到的急切,突然讓季暖的心里生出了種難以言喻的成就感。

    能讓他這種人難以自控,除了互相對身體的習(xí)慣與渴望之外,還有他曾說過的那句,是很愛的人,感情深到墨太太三個字都不足以表達(dá)所有。

    他是只屬于她的。

    這個想法剛一鉆入腦袋里,季暖忽然本能的踮起腳主動去吻他。

    頃刻間,本來還要先將她的衣服剝下來的男人,放棄這短暫的拉扯,轉(zhuǎn)而毫不猶豫的將她打橫抱起,在季暖低呼了一聲時俯首封住她的唇,直奔臥室,將她壓入柔軟的大床之中。

    細(xì)碎的吻輾轉(zhuǎn)到她的耳后,低啞到了及至的嗓音一聲聲敲擊著她的耳膜:“你怕是不知道,剛剛在試衣間,我是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沒直接將你那身禮服撕開,直接在那里狠狠的弄你一次�!�

    季暖不知道自己穿上那身禮服的時候究竟美到讓男人怎樣無法自控的地步,但她現(xiàn)在莫名有的一種很準(zhǔn)的直覺,今天晚上大概可能會死在他身下,不死也會被要去半條命。

    ……

    對墨景深而言,即將再度到來的短暫分離,短則一周,長則一個月,每一樣都奠定了今晚注定季暖會被他折騰到深夜。

    而這個男人的體力每一次在不準(zhǔn)備輕易放過她的時候,都能讓她最后哭到啞聲嘶叫。

    然而她每一次這樣的啞聲哭叫都能換來新的一輪的狠狠欺負(fù)。

    最后她只能別開汗?jié)竦哪橆a,無力的咬著剛剛被她扯起來的被角,忍著嘴里那已經(jīng)毫無章法的聲音,免得一次一次的又刺激到他,那這一晚就真的是無休無止了……

    夜深,季暖精疲力盡,連抬起胳膊的力氣都沒有,男人抱著她去浴室清洗過身體,再幫她穿上舒適的睡在她身側(cè),擁她入眠。

    季暖臥在他懷里,累到眼睛都睜不開,指尖卻忍不住還是去抓著他的手臂不放,再又微微睜開眼,注視著這張再熟悉不過的臉。

    男人的唇薄厚適中,鼻梁端挺,俊眉再濃一分則過重,輕一分則過淺,特別是這個男人的眼睫,仔細(xì)看來比很多女人的都要濃長一些,清俊的臉因為剛剛的饜足而添了幾分慵懶的氣息,還有他身上散發(fā)出的和她同樣的沐浴露香味兒。

    察覺到她的視線,墨景深的手在她的頭上撫了撫,知道她很累但又不舍得睡,畢竟雖然他明晚才回海城,但她明天還有課,等于明天一早就要分開。

    季暖被他摸了摸頭發(fā)就撐不住了,閉上眼睛。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越發(fā)迷戀這個男人了,更也越來越不能忍受任何一天分別的日子,是不是真的被他給慣壞了?

    第3卷

    第267章:你以后要是再這么毫無節(jié)制,我不跟你睡了

    墨景深今天還有太多的公務(wù)要去處理,臨走之前繁瑣的事并不少,自然很早就醒來。

    睜開眼時,靠在他胸口的白凈的臉蛋映入眼簾,小女人閉著眼睛,海藻般的長發(fā)鋪散在枕頭上,惺忪而美麗。

    她睡的很沉,毫無防備。

    男人撐起手肘看了她一會兒,忽然俯身吻住她,不似平時那樣蜻蜓點(diǎn)水般的早安吻,而是直接狠狠的便以著要直接吵醒她的方式掠奪了她的唇瓣,奪走了她的呼吸。

    季暖先是被嚇了一跳,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昨晚在他懷里睡到現(xiàn)在,好不容易睡的香沉了,結(jié)果忽然被男人吵醒,一臉發(fā)懵的睜著眼,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等到眼里的惺忪朦朧褪去,對上男人帶著笑意的黑眸,聽見他低沉的聲音慢悠悠道:“我去上班了,今晚直接走,不去T大看你了,嗯?”

    意識到他是故意把她給弄醒了,季暖渾身疲憊酸軟的皺起眉,一副不想聽見他說要走,又一副來了起床氣似的表情,氣道:“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昨晚上就沒讓我睡個好覺,好不容易睡的香一點(diǎn)就被你直接親醒,煩死了,你趕快回海城,讓我一個人好好睡覺,我以后都不要跟你睡了……”

    墨景深本來看著她這炸毛似的樣子很想欺負(fù)欺負(fù),聽到最后一句時,深邃的黑眸頓時危險的瞇了起來:“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次?”

    吵醒她就算了,現(xiàn)在還兇她?

    季暖氣惱的去推他:“我不要跟你一起睡了,以后也不跟你一起睡了!”

    男人低眸盯著她,薄唇上染上幾分清淺更危險的笑,清晨的嗓音壓的格外的低:“以后不跟我一起睡?”

    分明已經(jīng)是威脅的語氣。

    “不跟……唔!”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吻住。

    接著男人直接欺身而上,身體覆上她,強(qiáng)勢的掰過她的臉,狠狠的吻下來,更順勢將她正要抬起來推他的兩只手單手握住,按在她頭頂。

    季暖被親到幾乎無法呼吸才慌忙睜開眼睛,嘴里“唔唔”的說不出話來,最后被男人咬著唇角,剛一得空隙就忙說:“墨景……唔……”

    男人直接又封住她的唇,肆虐了一番過后,舔.舐過她一大早就被親到紅潤的唇.瓣,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臉?biāo)庑殊煊衷谒硐赂裢鉄o助的女人,嘴角噙著淡淡的弧度:“確定不跟我睡?回海城后也不跟我?”

    季暖剛才就是有點(diǎn)起床氣的氣話,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男人骨子里怎么還會有這么惡劣的一面。

    他這意思顯然是她現(xiàn)在不用繼續(xù)睡覺了。

    折騰了大半夜還不夠,他就不怕腎虛?

    季暖其實(shí)很不怕死的想說一句她就不跟,回海城也不跟,有種他今天直接在這里做到晚上的飛機(jī)延誤,別回海城了。

    可作死的話都沒到嘴邊,男人仿佛根本就沒打算就這么放過這種機(jī)會似的,在她的手剛一得自由的剎那,咬住她指尖,滾燙的掌心落在她酸軟無力的腰上,在她唇邊含糊的低道:“回去以后,敢不讓我睡,綁也要把你綁在我床上�!�

    季暖有氣無力:“你今天非要把我最后一點(diǎn)力氣都榨干是不是……”

    男人低笑,吻著她,手下的動作卻未停。

    她微微哼了一聲,眉頭糾結(jié)了起來,腿盡量分開,容下他這回海城之前像是要在她的身上刻下印跡一般的索取……

    清晨,晨光自窗簾的縫隙間悄悄的探入,安靜的公寓里只能聽見季暖不停低聲的央求低.喘,和帶著哭腔的低叫……

    ……

    最后,季暖終于徹底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實(shí)在是精疲力盡了。

    她微睜著眼睛,看著男人,有幾秒的失神。

    末了,她掙扎著要將手從他的手中抽出來,最后還是咬著唇道:“你以后要是再這么毫無節(jié)制,我真的不跟你睡了!”

    男人唇上的弧度微揚(yáng),憐惜似的捏了捏她的臉,沒再繼續(xù)纏吻著她,只溫柔的親了親她的唇瓣:“乖,繼續(xù)睡�!�

    說完這句話,才從他的身上起來,順手將被子幫她重新蓋好。

    結(jié)果男人終于下床的時候,手卻被床上的人拉住了。

    他轉(zhuǎn)過身,低頭看著她。

    窗簾縫隙間偷偷撒入的陽光落在男人的身上,宛若給高大的男人鑲上了一層金邊,俊美如神祇。

    “回海城后,你每天不忙的時候記得給我打電話,不然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在忙,什么時候在開會,電話都沒法打�!�

    墨景深看著她嬌俏的模樣,薄唇勾起,染上寵溺的味道:“知道了�!�

    忍不住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這才起身將窗簾之間的縫隙也一并拉上,遮去了這一線陽光,免得再擾到她的睡眠。

    ……

    被徹底耗光了體力的后果就是,等到季暖終于起床時,已經(jīng)是中午。

    廚房里有墨景深離開之前幫她一直溫著的早餐,起床就可以直接吃。

    季暖洗漱過后去拿出早餐,坐在餐桌邊,一邊吃一邊還覺得腿與腿之間有些吃不消的顫抖。

    她今天早上為什么要那么作死的拿話挑釁他?

    明知道他今天回海城,肯定會變著法的要狠狠把她里里外外的給吃個干凈,結(jié)果今天早上,簡直就是在自投羅網(wǎng)!

    本來墨景深就是在故意引.誘她,結(jié)果最后還真的是讓他有機(jī)可乘。

    季暖吃過東西后,直身將碗筷餐具都送回到廚房,剛剛打開洗碗機(jī),忽然聽見放在餐桌上的手機(jī)響了。

    她忙又洗了洗手,擦干凈水后走出去,拿起手機(jī)見是封凌打來的電話,直接按了接聽。

    -

    (三更,安~)

    第3卷

    第268章:墨景深這個男人,果真是老謀深算的很!

    半小時后,季暖下了樓。

    封凌已經(jīng)在等她了。

    “墨太太�!狈饬枵镜剿埃骸澳壬裉旎厝�?”

    “嗯。”

    “好,那我今天開始繼續(xù)陪你去T大�!�

    “你手臂上的傷全好了嗎?”

    “早就好了,沒事,如果我還有任何問題,墨總也不會安心讓我繼續(xù)跟著你�!�

    之后兩人回T大的途中,季暖仿佛不經(jīng)意的說了句:“之前就發(fā)現(xiàn)你又把頭發(fā)剪短了,前段時間稍微留長了一些還挺好看的,忽然又剪這么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身邊跟的不是女保鏢,而是一個皮膚白凈的小帥哥�!�

    “這樣不是正合墨總的意?讓別人以為你身邊有個小帥哥跟著,誰也不敢輕易招惹你�!狈饬栎p笑了下。

    “……你不說還好,你這樣說了,我才意識到他把你安排到我身邊,或許本來就是抱著這種想法。”季暖嘴角抽了抽。

    “不然你以為墨先生怎么可能會讓我一直跟你到T市?”封凌微微挑著眉。

    “……”

    墨景深這個男人,果真是老謀深算的很!

    ------

    入夜,季暖從T大回公寓,這才是墨景深回了海城的第一晚,經(jīng)歷了這半個多月的陪伴,她忽然間有些不適應(yīng)。

    廚房里空蕩蕩的,沒有每天回來準(zhǔn)時準(zhǔn)點(diǎn)親手幫她做晚餐的墨BOSS的身影,沙發(fā)上沒有習(xí)慣擁著她坐在那里的身影,床上也沒有他的身影。

    只有浴室里男人留下來的剃須刀,擺的端端正正的上面的柜子里,像是在等待著它們的主人隨時的歸來。

    第一晚就開始想念墨景深,這可怎么得了。

    然而還不到兩天,季暖就被盛易寒的車給堵到了T大門口。

    封凌在盛易寒的車出現(xiàn)時,直接將季暖向后拉開了些距離,眼色冷如刀刃的看著那輛車窗里男人的臉。

    “這么見外?”盛易寒在車?yán)�,視線掠過她們兩人的身上,最后落在季暖神色平淡的臉上:“墨總在你身邊安排的這個保鏢倒是忠心耿耿的很。”

    季暖沒什么表情的看著他:“你們盛家現(xiàn)在這么閑?有事沒事的就跑來T市礙人的眼?你前段時間不是把季夢然帶走了嗎?現(xiàn)在她失蹤在外,你連這點(diǎn)同情和關(guān)懷都不能去假裝一下,又來我這里干什么?”

    聽見她這明顯的奚落,盛易寒直接又冷又淡的開口:“季暖。”

    季暖聽著他的聲音便蹙起了眉:“麻煩稱呼我為季小姐或者墨太太,我跟你不熟。”

    男人冷冰冰道:“多年前的事情你既然放不下,我也不會逼著你去釋懷,我只問你,盛氏集團(tuán)港股忽然間被墨氏壓制,是你的要求,還是墨景深單方面的制衡?”

    季暖聽罷,看著她,語氣尋常又自然:“這答案還需要我告訴你嗎?你看墨景深像是有時間特意把注意力放在盛氏這種檔次的公司身上?當(dāng)然是我看你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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