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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第3卷

    第606章:今年還上過福布斯排名的那個大美人兒是吧

    季暖白皙的臉色很是寡淡:“我只是不想惹出不必要的紛爭和禍端,這種鴻門宴如果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也就不會來,剛才在樓下單獨面對一個容城也就算了,可這里面的牌局,難道真的就只是牌局?”

    過了大概有幾秒鐘,男人從喉嚨里溢出笑聲:“你還真說對了,今天這局雖然是容城的安排,但也只是因為最近京市來的圈內(nèi)人比較多,容家借著這個風(fēng)頭想要攬一攬各方的關(guān)系,容城不過就是代表容家出面,邀請了不少人而己,吃吃飯喝喝酒打打牌,估計最后還會談到要正式邀請眾人去參加容家老爺子的壽宴�!�

    季暖又向里看了眼:“所以容家這壽宴究竟是想搞多大的牌面?”

    蕭路野摸著下巴笑:“牌面有多大不知道,但是連蕭家都被邀請在內(nèi),墨家也同樣被邀請在內(nèi),肯定是不會小�!�

    季暖橫他一眼:“墨景深也會來?”

    “不清楚,邀請函應(yīng)該會發(fā),但墨景深會不會來就是未知了。但既然容城敢把你也叫來,估計他就是猜到墨景深不會來。”

    季暖抿唇:“來不來都別告訴他,反正我不想再被人誤會我他之間還有什么藕斷絲連的關(guān)系�!�

    蕭路野有些玩味的道:“不讓人誤會,你們倒是也別做出讓人誤會的事來。”

    季暖對于他這種把玩的語氣有些不悅:“什么讓人誤會的事?”

    蕭路野笑,手指忽然在季暖的脖子上輕輕一刮,嗓音淡淡的又帶著些嘲意:“你這遮瑕膏是不是應(yīng)該去補一補了?”

    季暖:“…………”

    她驟然抬起手捂住脖子,再又眼神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直接快步走進(jìn)不遠(yuǎn)處的洗手間,進(jìn)去之后對著鏡子照了半天,發(fā)現(xiàn)只有一點點稍微露出來的痕跡,但是并不明顯,要很仔細(xì)的看才能看得出來。

    這都能被蕭路野給看見?

    季暖從包里拿出遮瑕膏,又小心的涂了涂,走出去時,見蕭路野正雙臂環(huán)胸的靠站在洗手間外,一臉曖昧的笑看著她:“你和墨景深之間到底還有沒有可能了?我看容城今天八成是真的打算給你介紹點其他門當(dāng)戶對的人,想讓你分分心�!�

    季暖不以為意:“這跟我今天在這里會不會被人給吃掉,似乎沒什么太大關(guān)系,畢竟他現(xiàn)在人并不在這里不是么?”

    ……

    兩人走進(jìn)包廂里,里面的確如季暖所想,都是些她并不怎么熟悉的人,只偶爾有幾個似乎是在一些宴會和應(yīng)酬場上見過的面孔,但也都生的很。

    這些人看見蕭路野進(jìn)來,剛要叫他繼續(xù)去牌桌上,結(jié)果忽然看見他身邊多了個女人,當(dāng)即用各種曖昧的眼神掃了季暖幾眼。

    容城正在沙發(fā)那邊,清俊的容顏的低著,像是在聽身邊的人說話,聽見動靜,抬眸看了眼包廂門的方向,直接勾唇道:“季總,來都來了,不必這么含蓄,坐下一起吧�!�

    “季總?哪個季總?”

    “還能是哪個季總?放眼這偌大的國內(nèi),姓季的又能被咱們?nèi)菘偡旁谘劾锏姆Q之為總的女的,怕是也就只有MN集團的那位了吧?”

    “哦哦,我想起來了,今年還上過福布斯排名的那個大美人兒是吧!”

    “快來快來,快坐下,上次在宴會上沒機會認(rèn)識一下,當(dāng)時人太多了,今天正巧了,季大美女,快坐下一起!”

    包廂里的一群人倒是沒看出容城對季暖有多針對,且容城礙于蕭路野在這里也沒多說什么,但身旁還是有幾個人看得出他對著季暖的眼神并不是很暢快,當(dāng)即再看向季暖的時候,那眼神里就充斥著各種打量了。

    能讓容總覺得不痛快的人挺少見的,而且還是個女人。

    偏偏季暖進(jìn)門后連看都不看容城一眼,只對其他周圍的人點頭笑笑,正有人要過來跟她握個手,結(jié)果蕭路野忽然直接攬過她的肩將她按坐在旁邊不遠(yuǎn)處的一把椅子上。

    “喲,蕭總這是……?”

    “收回你那狗爪子,這季小姐的手是你說握就能握的?”蕭路野半開玩笑似的斥了一句,幫季暖直接擋去了那些年輕男人過于熱絡(luò)的湊近。

    “怎么著?這季總的魅力這么大?蕭總也迎來人生中的第二春了?不跟著那時念歌死磕,現(xiàn)在轉(zhuǎn)戰(zhàn)季總了?”有兩人在旁邊給他遞煙過來時順便調(diào)侃了兩句。

    季暖不動聲色的瞥了眼這里的那些人。

    看來蕭路野當(dāng)初最開始追時念歌的時候果然還曾是年少輕狂,搞得好像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那點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似的,偏偏這男人只是瞇著眼叼著剛剛被人過來點燃的煙,坐在季暖的身邊淡定的吞云吐霧,對時念歌的事情只字不提。

    因為有蕭路野在旁邊照拂著,那些對季暖好奇的人自然也不敢再靠近,倒是容城身邊有兩男一女起身過來,在季暖面前的桌上敲了敲,居高臨下的看她一眼:“季總,既然來了就別這么拘謹(jǐn),要不要一起打個牌?旁邊正好還有個空桌�!�

    季暖轉(zhuǎn)眼看見那牌桌其實就是個麻將桌,笑了笑:“不好意思,我麻將玩的不是很好�!�

    “哎喲,你謙虛什么啊?在這商圈里混的有幾個人不會打麻將的?這可是國粹�。 眱赡幸慌械呐藢λ龗伭藗眼神,眼里卻是有些蔑笑。

    季暖坦然:“我說的是實話,以前在國內(nèi)時就不怎么會玩,后來在國外的幾年,外國友人的娛樂方式并不包括麻將,所以我就更加生疏了,如果幾位真的要玩的話我當(dāng)然可以奉陪,但是我牌技太臭,打太慢的話你們可別嫌棄�!�

    “不會不會,一起來玩玩嘛!”那女人伸手就故做親昵的仿佛認(rèn)識很久了似的過來挽季暖的胳膊。

    季暖不用她來拉自己,直接起了身,同時不著痕跡的將手從對方的手里抽了出來,直接朝牌桌走了過去。

    見季暖似乎沒有多拘謹(jǐn),那兩男一女對視了一眼,正要過去,正好湊四個人,結(jié)果其中一個男的剛過去還沒坐下,就忽然被蕭路野給推了開,同時蕭路野直接坐到了季暖旁邊的位置。

    第3卷

    第607章:不出這個風(fēng)頭也沒有輸人輸陣,已經(jīng)是非常爽了

    那男的當(dāng)即詫異的看了眼,見他都已經(jīng)坐下了,而且就坐在季暖的下家位置,頓時就樂了:“蕭總,什么意思啊?”

    蕭路野叼著煙,微瞇著眼睛,手隨意的搭在牌桌上,笑著掃了他一眼:“打牌啊,還能什么意思?”

    “你那不是還有一桌呢嗎?我們這才剛剛拉著季總坐下,上來就搶我位置,你也忒昭然若揭了,怕別人不知道你對這季總有意思啊?”

    “我?guī)нM(jìn)來的美人兒我不陪著,跑去陪那幾個醉鬼玩什么?”蕭路野對著他吐了個煙圈:“正好那邊三缺一,你過去給我做個替補。”

    “……”那男人一時說不出話來了,畢竟容總的大腿要抱,這蕭總也是個得罪不起的人,思前想后的這才轉(zhuǎn)身去了包廂那邊的另一桌。

    顯然是沒料到從來不跟女人打牌的蕭路野會忽然坐過來,桌對面的女人詫異的和另一個男人對視了一眼,然后兩人又看向了季暖。

    季暖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按了一下牌桌上的按鈕:“這個麻將桌怎么操作?”

    旁邊的女人伸手幫她按了下,又瞥著季暖那淡定的表情,想到剛才容總看她的眼神應(yīng)該是不爽的,總還是要找點機會針對針對她才好。

    結(jié)果同坐一桌的蕭路野顯然沒打算讓她們將這套路進(jìn)行得下去。

    比如女人和同來的男人打出一張牌,季暖不吃不碰的話,蕭路野絕對會吃得上,并且連續(xù)兩次蕭路野的胡牌都是從他們那里胡來的,甚至每一次明明季暖打出來的牌他可以胡,他就是直接略過,桌上三人都看得出來他是在放水,并且非常不遮掩的放水,又沒有人開這個口。

    季暖當(dāng)然不會開口,自己跟著這樣打,雖然沒有胡牌,但好歹憑著碰和杠也贏了些小錢錢,不出這個風(fēng)頭也沒有輸人輸陣,這就已經(jīng)是非常爽了好嗎?

    然后繼續(xù)一局。

    這回季暖手中的牌有些復(fù)雜,最后終于就剩幾張了,快要聽牌了,在旁邊那女人的催促下,她打出了一張六萬。

    蕭路野冷淡的瞥了一眼她打出來的那張牌,沒說話。

    結(jié)果再又過了一輪,蕭路野又胡了。

    攤牌的時候?qū)γ娴呐顺呐瓶戳搜�,頓時氣的大叫:“蕭總,你手里明明有三個六萬,剛才怎么不杠��!”

    “杠了之后哪有那么容易胡?”蕭路野語氣很尋常。

    “怎么就不容易胡!明明當(dāng)時就可以直接碰碰胡!”女人這三局下來已經(jīng)輸了幾十萬,氣的毛都要炸起來了似的。

    旁邊的男人見她這么不淡定,明明他們只是想抱抱容總的大腿,但也別在蕭總面前這么太明目張膽,干脆在旁邊說了一句:“行了,別說了,以前見你在別的牌桌上也沒贏過幾盤,就你這種牌技還要教蕭總?”

    那女人從男人的話里聽出了些警告和提醒的意思,臉色頓時頓了一下,然后僵了僵,沒再說話,繼續(xù)打牌。

    可是真的氣啊,蕭路野剛才就已經(jīng)放水放的很明顯了,現(xiàn)在這明顯就是在搶錢!

    明明剛才蕭總一直在吃大家的牌,現(xiàn)在終于能在季暖那里吃個大的,結(jié)果他連杠都不要!

    接下來再幾把,季暖其實真的不是特別會玩,只是知道要怎么玩,可玩的不好,旁邊的女人因為上把太生氣了,這把手氣又好,而且一直在想辦法針對季暖,終于被她贏去了個大的。

    季暖桌上只放了一百個籌碼,一瞬間就被那女人贏去了八十多個。

    接下來兩局下來,季暖看著自己面前只剩下兩個可憐巴巴的籌碼,道:“要不然我還是叫其他人過來玩吧?我真的不會,這籌碼轉(zhuǎn)眼就快輸光了�!�

    蕭路野直接扔了兩打給她:“用我的�!�

    季暖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一下子就堆起來的這么多籌碼。

    桌上的女人:“……”

    男人:“……”

    這蕭總隨手一拋就是一百多萬,真不愧是凌霄集團的公子爺。

    那女人不爽的說:“蕭總,這一個籌碼就是一萬塊,你扔給她那么多,萬一她又輸光了的話……”

    不等她說完,蕭路野直接瞥了季暖一眼,笑著說:“隨便輸,算我的�!�

    那女人頓時氣的差點就要把眼前的牌給推倒,強忍住脾氣才繼續(xù)打牌。

    又打的一把,季暖這回的牌不錯,而且蕭路野打出的牌有好幾個都能讓她給碰上,對面的男人感覺這蕭總是護定了這個季暖了,干脆也不再為難,很是審時度勢的選擇也給季暖放了個牌,讓季暖贏了一把碰碰胡。

    “季總還說打的不好,這不是挺好的?”對面的男人笑著說。

    季暖也只是笑了笑,這牌桌上的一切她都看得懂,自然懶得理會這種場面話。

    結(jié)果又打了一場,季暖又胡了。

    這次她胡的是蕭路野打出的牌,她抬起眼笑著瞥向他:“不好意思,蕭總,我又贏了~”

    蕭路野眉目不動,輸?shù)暮苁堑�,隨手又是一把籌碼往她面前一扔:“該贏多少,自己數(shù)。”

    攤牌的時候?qū)γ娴呐丝匆娛捖芬暗呐�,又是不服了,哇哇的叫著:“蕭總,你上把明明是挺好的牌,干嗎拆開來打��!拆成這副樣子,結(jié)果每一張都被季總給碰去了!”

    季暖也掃了一眼蕭路野的牌,嗯,果然是次次都讓她給碰去了。

    不過想雖然是這樣想著,季暖還是非常不客氣的將自己該贏的籌碼拿了過來,然后暗暗給蕭路野拋了個大恩不言謝的眼神。

    這小丫頭,得了便宜還賣乖。

    蕭路野沒理會任何人,說說笑笑的又打了兩局后,季暖借著這個忽然好起來的手氣還有桌上兩位男士的慷慨支援,連勝幾把,最后桌上的那女人因為不甘心而繼續(xù)堅持了一會兒,眼見著輸了七八百萬,甚至有一大半都被季暖給贏了過去,氣的直接起身怒道:“不玩了!沒意思,我喝酒去!”

    說完女人轉(zhuǎn)身就溜回到了容城那邊,但容城完全始終只是偶爾冷眼旁觀,沒有吩咐人去做過任何事,這會兒自然也不可能去安慰。

    倒是季暖,打了一會兒麻將,就忽然賺了個幾百萬,她一邊收著桌上的籌碼一邊轉(zhuǎn)眼笑看向蕭路野:“我說你怎么讓我進(jìn)來,這些人大概是特意來送人頭的吧?以后再有這種好事,記得叫上我�!�

    第3卷

    第608章:墨景深站定了腳步,俊美的臉上是一片淡漠

    這一桌的牌局散了,那個男人起身也去了容城那邊,季暖專心的數(shù)著她的籌碼,蕭路野坐在一旁邊吐著眼圈邊笑她幼稚。

    “所以區(qū)區(qū)這么幾百萬就能讓你樂成這副得性?”

    “不至于樂成這樣,但高興是真的�!奔九χ鴮⒒I碼收好:“畢竟是打了幾局麻將就贏來的錢,這可比我平時天南海北的四處飛,四處談生意簽合同賺來的錢容易多了,白撿來的錢,怎么就不能高興?”

    蕭路野嗤笑,剛要起身,忽然眼前被扔來兩打籌碼,他動作一頓,看了她一眼。

    “還你的,給你加了不少利息。”季暖說完,起身離開牌桌。

    蕭路野:“……”

    …………

    這個包廂很大,算是包廂里還分好幾個隔間的那種,豪華又設(shè)施完善。

    季暖打過牌后就去了另一邊,蕭路野與旁邊走過的人說了幾句話后就給她使了個眼色,讓她去人少的地方呆一會兒,免得容城身邊的那些人又想辦法去她身邊使什么絆子。

    季暖轉(zhuǎn)過身,正準(zhǔn)備找個地方坐下,再發(fā)個短信問問小八有沒有幫她把從京市回海城的票在網(wǎng)上訂好,京市這邊她沒必須再繼續(xù)久呆下去,隨時可以走人。

    結(jié)果她剛轉(zhuǎn)過身,就猝不及防的對上一雙眼睛。

    她腳步一頓,心臟也驀地一跳。

    那雙眼睛是沉靜的黑,好似在進(jìn)門后已經(jīng)看了她很久,淡淡靜靜的。

    墨景深長腿邁開,朝她走了過來。

    季暖站在原地,沒有動,也沒有挪開視線,但這包廂里其他人的眼神卻是各有不同的向他們這邊看了過來,剛才墨景深進(jìn)門時,一群人還沒反映過來,沒想到墨總居然會應(yīng)邀前來,等到眾人終于反映過來的時候,只看見墨景深已經(jīng)走向了季暖。

    在大概還有兩米左右的距離時,一個身影忽然急忙忙的快步?jīng)_了過來,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激動道:“墨總,您居然真的來了?快,去里面坐……”

    是剛才那個在牌桌上就在想辦法為難季暖的那個女人。

    墨景深站定了腳步,低頭,俊美的臉上是一片淡漠:“手拿開。”

    那女人被他這樣冷漠的一說,再看見男人臉上生人勿近的神態(tài),頓時驚的忙縮回了手,不敢再擅自去碰他,哪怕是一片衣角都沒敢再伸手,可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墨總,我們本來沒想到您會來,既然今天是容總安排的局,所以您看要不要去和容總單獨……”

    “不必,我來這里跟容總的邀約的沒有任何關(guān)系�!蹦吧畹囊暰不在女人身上停留,轉(zhuǎn)眼看見季暖手里正揣著的那些籌碼時,冷淡的俊臉頓時微微皺起了眉:“剛才跟他們玩牌了?”

    季暖沒出聲,算是默認(rèn),蕭路野端著副笑臉過來:“墨總可真是稀客,怎么?我陪季小姐搓了幾把麻將,你還不放心?”

    本來墨景深的眸色是有些沉的,聽見是蕭路野剛剛一直陪在季暖身邊,就連玩牌也是陪著她,這才瞥了蕭路野一眼,眼底的沉意漸漸消散。

    有蕭家人在,的確是省去了很多麻煩。

    蕭路野走過去,在墨景深的身邊側(cè)首,在他耳邊說了句話,當(dāng)然這話旁人聽不見,就連季暖也沒聽見,只能看得見蕭路野在說話時那副讓人琢磨不透的笑色,和墨景深始終沉靜無瀾的神情。

    包廂里的人卻是盯著墨景深的方向,剛才還想不通這尊向來很難請動的大神怎么會來這里,京市容家和海城墨家似乎一直以來往來的關(guān)系也并不算多,就算墨景深不去參加這個容家的壽宴,也是理所當(dāng)然。

    畢竟墨家并不需要賣容家這個面子。

    所以墨景深會來這里,的確是讓人頗為驚訝。

    更讓人驚訝的是,墨景深直接說他來這里跟容總的邀約沒有關(guān)系,可畢竟容總也的確是給他發(fā)出過邀請,這不是……當(dāng)眾直接打了容總的臉么?

    偏偏墨景深從進(jìn)來開始就沒有看任何人,眼神一直放在季暖的身上,與蕭總簡單的說了幾句話后,所有人都還在等著墨景深下一步的打算,墨景深連聲招呼都沒跟容總打一聲,直接牽住季暖的手就走了。

    是牽的!

    墨景是直接當(dāng)眾牽著季暖的手走的!

    整個包廂除了蕭路野和容城之外,其他人大都是震驚臉。

    什么情況?之前不是還聽說容總的妹妹對墨總有那個意思嗎?現(xiàn)在這……

    再回頭,一瞧見容城那明顯是被人當(dāng)眾撅了面子的臉色,包廂里瞬間悄無聲息。

    ……

    季暖臨走前還不忘去把自己的籌碼給兌換成錢,直到贏的那點錢都實實在在的進(jìn)了自己的卡里才放心。

    眼見著這明明如今身價上百億的女人這副財迷樣,墨景深耐心的等她,沒有催促。

    直到了餐廳外,季暖看見小胡把車停在外面,從車窗里探出頭來對季暖打了個招呼,季暖抬手對小胡擺了擺,算了打了個招呼。

    “吃東西了?”男人問。

    “吃了些蛋糕,太甜了,現(xiàn)在還沒有餓的感覺。”季暖如實以答,走到車門,正準(zhǔn)備抬手打開車門,身旁的男人卻已經(jīng)幫她打了開,示意她上車。

    季暖看著他:“我今晚回酒店去拿行李,明天回海城�!�

    男人仿佛沒聽見她的話:“上車�!�

    對上他漆黑深邃的眼,季暖轉(zhuǎn)身就上了車,小胡仍然是那副眼觀鼻鼻觀心的狀態(tài),自動屏蔽車后面的所有聲音,專心的開車,并且看他開的方向應(yīng)該是去她住的酒店,而不是盛唐酒店。

    到了酒店時,墨景深顯然沒打算走,直接讓小胡一個人開車回盛唐酒店了。

    季暖本來想說讓他該回哪就回哪去,男人卻美名其曰,送她回房間,看看她體溫是否穩(wěn)定在37度以下,確定她沒問題他就會走。

    他都已經(jīng)讓小胡把車開走了,他還能走去哪?

    季暖一路抿著唇不說話,面無表情的進(jìn)電梯,上樓,無視身旁的男人。

    直到回了房間,她匆匆的去找溫度計,然后拿起溫度計看向進(jìn)來之后就顯然沒打算走的男人:“三十六度八,絕對沒問題。”

    第3卷

    第609章:不久前曾睡過不止一次地板的墨景深“……”

    她話還沒說完,房門外忽然傳來一陣門鈴聲,季暖的語氣一滯,轉(zhuǎn)眼就看向剛剛才關(guān)上的房門方向。

    這時間哪來人按門鈴?

    剛才也沒見到這樓層有客房服務(wù)的人在附近,而且都已經(jīng)八點多了,就算是客房服務(wù)也不會在這種時間再來打擾。

    季暖將溫度計放下,正要去開門,回眸就見墨景深拿起她剛剛放下的溫度計看了一眼,像是在確定她究竟還有沒有反復(fù)發(fā)燒。

    就這么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里,季暖的手機也響了,她拿起手機見是小八打來的電話,接了起來:“喂?”

    “老大,你沒在房間里嗎?”小八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的同時,又在房門外傳來。

    季暖:“……剛才按門鈴的是你?”

    “是我呀!”小八笑嘻嘻的:“我剛才在酒店一樓的洗手間出來,就隱約的看見你進(jìn)電梯的背影,結(jié)果跑過去的時候沒追上電梯,現(xiàn)在才上來!”

    季暖放下電話正準(zhǔn)備去開門,卻又腳步頓了一下,忽然抬手一把抓住墨景深的手臂,這還是回國以來一直到現(xiàn)在,她第一次主動去碰他。

    男人剛放下溫度計,因為她這一動作而雅人深致的眉宇微動,看了她一眼,結(jié)果季暖卻二話不說的直接將人給推進(jìn)了并沒有開燈的浴室里,同時對著墨景深莫名其妙甚至有些疑惑的視線抬手比了個“噓”的手勢。

    墨景深:“……”

    浴室的門直接被季暖毫不留情的關(guān)上。

    雖說墨景深沒什么見不得人的,但她和墨景深之間的關(guān)系畢竟是說不清道不明,小八前幾次見到他都特別興奮,好像她老大馬上就能回歸墨家了似的。

    現(xiàn)在在京市如果發(fā)現(xiàn)墨景深在她房間里,還是這么晚的時間,估計那腦子里不一定又是扯出多長的一段浪漫愛情故事,主要就是她那個興奮勁兒就停不下來,何況小八在墨景深面前還特別狗腿,巴不得把她趕緊塞到墨大BOSS的懷里。

    嘖,所以還是別讓小八看見了。

    確定浴室里的人有配合的意思,并沒打算直接出來,季暖轉(zhuǎn)身去開門。

    門一打開,小八的眼神直接向季暖身后的房間里看,看不見里面,直接又踮起了腳往里瞄了幾眼。

    季暖眼皮一跳:“你看什么?”

    “你房間里沒有別人呀?”

    “沒有�!奔九畔挛赵陂T把上的手。

    小八直接提著一個小行李箱走了進(jìn)來,眼神又向里掃了幾眼,然后笑嘻嘻的說:“你都和墨總來京市這么多天了,我還以為你們兩個能在一起呢�!�

    季暖瞥著小八手里的小行李箱,直接繞過話題:“你忽然來京市干什么?”

    一說到正事,小八這才轉(zhuǎn)身說:“你今天打電話讓我?guī)湍阌啓C票的時候,不是說你昨天發(fā)燒了嗎?我怕你在京市身邊也沒個方便的人照顧,畢竟你這次連個助理都沒帶,又怕你回去的途中再發(fā)燒生病什么的也沒有人照顧,所以早上掛了電話后我就訂了機票過來了,明天的機票我已經(jīng)訂好了,我跟你一起回海城�!�

    “就發(fā)個燒而己,一天就退了,沒什么大事�!奔九娝齺矶紒砹�,也沒說其他的,看了一眼時間:“明天回海城的航班是幾點起飛?”

    “上午十點半�!�

    “那你就在這住一晚吧,明天一起回去�!奔九f著就要給酒店前臺打個電話,再訂個房間。

    看出季暖的打算,小八忙說:“老大,不用給我訂房間,你這房間也不小,這不是還有個沙發(fā)嗎,我睡沙發(fā)就行!”

    季暖正要去拿房間座機電話的動作一頓,回頭見小八已經(jīng)直接將行李箱放到了沙發(fā)邊上,一副打算就在那里將就一晚上似的樣子。

    小八以前在英國還和季暖住在一個公寓里過,甚至還在季暖的床上睡過,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所以完全不需要見外。

    季暖的眼神不著痕跡的朝浴室的方向一偏,還是直接拿起了房間時的座機電話:“這沙發(fā)太小了,睡著不舒服,本來你就今天匆匆飛過來,明天還要飛回去,連著奔波兩天總要好好睡一覺,我就在這一層給你訂個房間�!�

    “真的不用啦,這沙發(fā)夠大啊,是雙人沙發(fā)呢,我個子小,足夠容納我了!”小八一邊說一邊用手在沙發(fā)上按了兩下:“很舒服!不比床差多少!老大真的不用給我訂房!我本來就是過來照顧你陪你的呀!”

    季暖仿佛沒聽見一樣,已經(jīng)將電話打通了,跟酒店前臺訂了一間離她這間比較近的房間,說一會兒就讓小八下樓拿著身份證件去辦入住手續(xù),然后才掛了電話。

    聽見這房間都已經(jīng)訂了,小八只好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季暖的背影,嘆了口氣:“真是浪費,這酒店住一晚起碼就要三四千塊,你還給我訂什么房,當(dāng)初我跟你在倫敦的時候,最難的那一年兩個人隨便擠在一個小公寓里都能熬過來,現(xiàn)在也沒必要這么奢侈,別說是沙發(fā),就算是地板我也可以睡。”

    季暖笑著瞥她一眼:“我怎么可能忍心讓你睡地板�!�

    浴室里,不久前曾睡過不止一次地板的墨景深:“……”

    “艱難的時候有艱難的活法,好的時候就要有好的生活方式,你自己現(xiàn)在每個月的薪水又不是住不起這種酒店,在這跟我談什么勤儉節(jié)約?”季暖輕笑。

    小八單手托著下巴在沙發(fā)上,笑看向她:“我這不是見你對我太好了嘛,就是想說你不用對我這么好,我本來就是聽說你發(fā)燒了特意過來照顧你,但你非是不讓我跟你住在一起,你說,是不是這兩年獨自一個人住習(xí)慣了,我一來你就開始嫌棄我了!”

    “少貧了你,不早了,房間就在斜對面,一會兒有人送房卡上來,你去辦一下入住手續(xù),洗個澡早點睡覺,明天還要起早去機場。”

    小八嘖了一聲:“老大你這逐客令下的也太著急了,我現(xiàn)在反正也睡不著,回房間也就是睡個覺而己,還不如在你這里聊會兒天�!�

    季暖:“……”

    這死丫頭。

    “我忙了一天,累的很,想聊等明天上飛機的時候再聊�!奔九殖龘]了揮:“趕快去睡覺。”

    第3卷

    第610章:墨景深,我們究竟離婚了沒有?

    見季暖這副樣子,好像是真的累了。

    小八也只好起身,拿起她的小行李箱,做了個拜拜的手勢轉(zhuǎn)身正要走。

    結(jié)果剛走過浴室的門口,忽然聽見里面?zhèn)鱽硪魂囀謾C鈴音。

    小八的腳步瞬間頓住,詫異的朝浴室門瞄了一眼:“這里面怎么有……”

    季暖迅速快步走了過來,在小八伸手正要推開門之前擋到了她和門之間:“我剛才把手機放里面忘拿出來了!”

    “��?”小八愣了下:“老大,你的手機鈴音跟這也不一樣啊�!�

    “我前幾天無聊,換了個手機鈴聲還不行?”

    “……是這樣嗎?”小八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可從這里角度里也看不見浴室里是怎么回事,而且這是季暖的房間,自己好像也沒必要管太多,可是又總覺得老大的表情說不出的奇怪和詭異哎。

    小八眨了眨眼睛,又朝季暖身后的浴室門看了眼,然后說:“那我真的回房間了哈�!�

    “快去�!奔九苯由焓秩ネ迫�,直接把人推到了門口。

    房門打開,小八提著行李箱走出去,回身跟季暖說了句,季暖點了個頭又?jǐn)[了擺手,關(guān)了門。

    人終于走了,季暖對著房門松了一口氣。

    剛才居然莫名奇妙有的有一種隨時會被捉.奸的感覺……

    季暖轉(zhuǎn)身正要去開門,結(jié)果門鈴忽然又響了,她頓了頓,轉(zhuǎn)身去開門,小八仍然站在外面,手里卻拿著一疊文件。

    “我剛才忘了,這幾天你沒在海城,積壓下來的幾份必須由你親自簽署的文件我都帶來了,你是今天晚上簽,還是明天上飛機再說?”

    季暖看了一眼那幾個文件的名頭,都是很著急的幾個項目,她不簽字的話,項目落實的時間也就會跟著一起耽誤。

    她抬手接過:“我現(xiàn)在看看吧�!�

    “有幾個文件我得跟你詳細(xì)的解釋一下,說完之后我再回房�!�

    “……好�!闭轮匾�,某個人就讓他在浴室里呆著去吧。

    ……

    二十分鐘后,小八將幾個文件還有一些需要交代的事情都當(dāng)面跟季暖說了個大概,見季暖是真的都了解的差不多了,這才走了。

    房間徹底的安靜了下來,季暖深呼吸兩口氣,坐在沙發(fā)上一邊看著手中的那些文件,一邊不時的又朝房門的方向看了幾眼。

    確定人是真的走了,放下文件起身沖進(jìn)浴室。

    打開浴室的門向里看,還以為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的墨景深會在浴缸邊上找個地方坐下,或者站在里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結(jié)果她打開門的同時,手也將浴室門外的燈給按了開,抬起眼就從落地鏡里對上男人的視線,男人的背影氣場挺拔,沒有半點被關(guān)在里面受了多少委屈的樣子。

    他的手機被按了靜音放在一邊,眉眼不似在外人面前的冷峻淡漠,也不似平日里在她面前的溫情似水,只是有幾分寡淡,還有幾分慵懶跟性.感。

    他襯衫的領(lǐng)口開著,明明是一身整齊的襯衫長褲,這會兒卻又看起來隨性的不行。

    因為……他正在……剃須。

    “你……”季暖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見男人借著浴室中終于亮起來的燈光,一點點處理臉頰兩邊還沒有涂抹完的須泡。

    這男人還真是隨時隨時都淡定的很,剛才在外面看浴室里好像是沒有燈光,但是在浴室里并不是一點光線都沒有,畢竟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還是能將房間里的燈照進(jìn)來一些。

    所以他就在這里找了點事情做,干脆拿起酒店浴室里贈送的這種剃須刀和須泡打發(fā)時間。

    這種靜音的剃須刀在外面的確聽不見什么聲音。

    季暖看著男人站在鏡子前的樣子,驟然收回視線:“你什么時候走?我明天和小八一起回海城,那丫頭習(xí)慣粘著我,晚上隨時可能會跑我房間里來聊天,你在這里實在是不方便�!�

    他看她一眼,不緊不慢的將須泡在臉頰和下巴處涂好,才在拿起剃須刀之前抽空順口般淡淡說了一句:“我是有多見不得人?”

    季暖:“……”

    她抿著唇:“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小八性子天真單純,總以為我和你之間毫無芥蒂,隨時可能會復(fù)婚或者怎么樣,我不想多事,也懶得解釋太多,所以你還是趁早走了才好。”

    男人漫不驚心:“我知道你氣的是什么,也知道你介意的是什么,只是又礙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好意,所以你又狠不下心來,卡在這個中間不知進(jìn)退�!�

    季暖沒說話,只是拿眼神掃向他。

    “墨景深,我們究竟離婚了沒有?”

    男人從鏡子里看她一眼,唇上漾出薄笑:“你是又從哪里知道了什么?忽然問出這么一句?”

    季暖站在浴室門口,板著臉:“我只是一直以為,以你的能力,一份雙方簽過字的離婚協(xié)議絕對可以解決一切,但后來又覺得哪里似乎是不太對�!�

    他瞥著她,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拿著剃須刀在臉上刮了兩下,淡淡道:“女人的第六感,在某些時候,的確是準(zhǔn)的�!�

    季暖:“……”

    什么意思?

    意思難道是說……

    季暖驟然走過去,快步走到男人身邊:“所以我們兩個究竟離沒離婚?當(dāng)初離婚協(xié)議是你給我的!我簽字寄給你之后,你也應(yīng)該會簽字去把離婚的事情給辦了!我們兩個現(xiàn)在根本沒有任何歡迎關(guān)系和無關(guān)的牽絆是不是?”

    結(jié)果男人并不說話,不緊不慢的拿著剃須刀,更是有條不紊的看著鏡子,結(jié)果又忽然眉宇輕皺了下,將剃須刀直接遞到她面前。

    季暖無言的看著他:“干什么?”

    “這酒店里贈送的東西不好用,刀頭的方向感很差,我自己剃的話大概會多出幾個傷口,你幫我�!蹦腥苏f著,直接轉(zhuǎn)過身,同時照顧著她的身高,微俯下身來,朝著她的方向?qū)⒛槀?cè)了側(cè)。

    這男人有潔癖她清楚,今天早上他在這里離開時估計是為了照顧她而沒有休息好,又有正事要去做,所以臉上過了一夜而出來的的淺淺胡茬也沒有太仔細(xì)處理過,現(xiàn)在站在這里沒什么事做,想要處理一下那些經(jīng)過一天一夜冒出來的胡茬倒也不過分。

    第3卷

    第611章:你太勾人,只是想……

    可為什么要讓她幫他弄?

    季暖完全沒打算理會,也沒有去接,只冷著臉看他:“墨景深,我剛才問的話你沒聽見還是裝做沒聽見?”

    男人清俊的眉宇一挑:“先幫我把這些須泡處理干凈。”

    “你自己不是有手?這種高級酒店的剃須刀再怎么不好用,也不至于讓你刮個胡子還能破相,你自己弄!”

    墨景深嘆笑著輕哂:“不是再造父母么?小白眼狼兒?”

    季暖頓時翻了個白眼,要不是因為墨景深當(dāng)初的這個理由成功的說服了她,她早跟他隔著人山人海此生再也不見了。

    她驟然憤憤的抬起手,接過男人手中的剃須刀,然后舉起來幫她剃,一邊弄一邊皺著眉說:“我不太會用這東西,要是真被我刮的破相了可別怪我�!�

    “嗯,不怪�!蹦腥隧届o且溫和的看著她,因為季暖不得不抬起手幫他剃須的姿勢,兩人的距離很近,他就這樣近距離的看著她認(rèn)真在他臉上動作的模樣,被那些白色須泡掩蓋住的唇角都有著暖意融融的弧度。

    季暖沒看見男人在笑,但是在幫他剃須的時候能感覺到他臉上動作的細(xì)微變化,也能看見他在目視著她時,眼里的那絲耐心溫柔甚至只是被她這樣幫個忙都明顯生出來的滿足。

    她本來想速戰(zhàn)速決,但卻因為男人這樣的目光而不由的放輕了手下的力道,免得真的不小心把他的臉刮傷了,畢竟這男人就算是不靠公司吃飯,還能靠著這張臉吃飯,總不能真的給他弄出傷來。

    而且,說真的,墨景深這男人是真的絕無僅有的好看。

    在她二十歲之前還沒有嫁給他的時候,甚至并不知道兩人之間那些淵源的時候,她以為自己見過好看的帥的男人并不在少數(shù)。

    可自從見到墨景深之后,她才知道原來曾經(jīng)所見過的那些人,都并不是最好的。

    季暖手下的力道放輕了,也就弄的慢了些,好不容易終于都弄完了,見男人仍然淡笑著站在她眼前不動,顯然是要讓她“報一次恩”似的幫他都處理干凈。

    要是真說報恩,她被他按在床上折騰了那么一整夜,是不是等于已經(jīng)報過了?

    季暖虎著臉看他,見他仍然站著不動,干脆直接拽下旁邊的一條白色的毛巾,把男人臉上殘留的白色的薄荷味的須泡都擦干凈。

    將最后一點須泡擦掉后,季暖面無表情又有些著急的說:“好了,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說……”

    她毛巾還沒從男人的臉上移開,話也還沒說完,結(jié)果男人忽然俯首吻住她,同時手臂直接將她圈抱在懷里,將人緊緊的納入懷中,季暖忙張口要去咬他,男人卻借機將這一吻直接深入了進(jìn)去,一瞬間季暖的口中盡是須泡的薄荷香味。

    這吻來的太突然,男人又太高,季暖仰著頭被親了好半天,沒能掙得開,再又被男人壓著向后退了幾步,直到身體背靠在浴室里的墻壁上,這一吻也沒能分開,甚至吻的更深更重,在她被吻到快要窒息,眼冒金星手腳發(fā)軟的同時,心里也響起了警鈴。

    她忙抬起手在他胸前用力的抵了一下,在他頓了頓,以為她是哪里不舒服而垂下眼眸來看她時,怒道:“墨景深,我們把話談完!”

    “談什么?”男人近在咫尺的黑眸鎖著她:“你自己心里不是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季暖瞬間不敢置信的看他:“你……”

    她能有什么答案?

    在沒看見離婚證或者當(dāng)初那份離婚協(xié)議之前,她絕對不相信!

    也絕對不可能!

    在男人俯首又要親下來時,季暖抬起腳就狠狠的在他的鞋上踩了一腳,哪怕男人穿的是意大利手工制的高檔皮鞋,可她穿的也是細(xì)尖的高跟鞋,回房間里后她還沒來得及換下去。

    男人只是頓了頓,卻沒有動,只以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在被她越來越狠的力道踩到疼了的時候也只是笑了下,低啞道:“我說過會給你時間,這幾天在京市,大概是看你這炸毛的樣子太可愛,實在是沒能控制住,前天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現(xiàn)在開始只要未經(jīng)你的允許,我絕對不亂來,嗯?”

    季暖瞪著他:“那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

    “你太勾人,只是想親親�!蹦腥搜凵裾\懇的很,聲音也低淺溫柔的很,非常明顯的,他的確是在哄她。

    男人身上本就清洌的味道里有淡淡的薄荷味,這會兒須泡殘余的味道里也有些薄荷味,好聞的讓季暖的感官都受到了刺激,她整個人向后貼在墻上:“親過了,放開我!”

    見她這又要炸毛的樣子,墨景深安撫似的抬起手在她頭上撫了撫,沒再親她,只近在她唇邊低問:“明天一定要走?”

    “我在京市也沒什么必須做的事了,算起來也已經(jīng)離開海城一個多星期,事情都忙完了,當(dāng)然應(yīng)該回去,不走難道還留在這里站在你嘴邊當(dāng)肥肉?”

    男人因為她這比喻而笑了:“我就看看,我不吃�!�

    “鬼才信你!”季暖用力推了他一把,男人這時終于放開她,向后退了一步,但是男人襯衫的領(lǐng)口因為剛才要洗臉剃須而敞開著,低垂著眸看她的樣子,怎么看都像是他在刻意勾著她。

    “你剛才也聽到了,我明天上午的飛機,今天晚上還有不少小八帶過來的公司件要看�!奔九弥腥朔砰_她時,轉(zhuǎn)身去打開浴室門,指了指外面還放在沙發(fā)上的那疊文件。

    墨景深瞥了一眼她那一副“姑奶奶就要工作了,沒功夫應(yīng)付”你似的表情,笑了笑:“行,我回去,明早叫小胡過來開車送你們?nèi)C場�!�

    “不用,我們自己叫個車就行,我和小八都會開車,隨便租個車都好過總是麻煩你的助理。”

    季暖一直在見外,在臨回海城之前更是仿佛將她自己跟他隔了個千百丈遠(yuǎn),墨景深沒強迫她,看了眼被她放在桌上的溫度計,轉(zhuǎn)身走了。

    剛出房門,斜對面的房門忽然開了。

    小八手里是剛剛跟酒店要上來的飲料,一邊喝一邊抬頭正要朝這邊走,結(jié)果驀地看見從季暖房間走出來的男人,腳步直接頓住,嘴里的飲料差點噴出來——

    第3卷

    第612章:墨景深的確從來沒有去查過季暖的這三年

    墨景深直接在小八面前走過,小八僵站在門前沒敢動,手里捧著個飲料生怕會一時拿不穩(wěn)再不小心撒到墨大BOSS的身上。

    結(jié)果還以為墨BOSS打算就這么無視她,直接走人,可眼前挺拔的男人忽然在她面前停了下。

    小八心臟驀地一提,再又想起剛剛在季暖的房間里的事兒,頓時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下:“墨總……”

    墨景深看她一眼:“京市提前入了秋,秋風(fēng)夜寒,別讓她吹風(fēng),晚上隨時測一測她的體溫,免得再有反復(fù)發(fā)燒的癥狀�!�

    “嗯嗯,好,我知道了!”小八為了緩解剛剛在房間里的尷尬,當(dāng)即非常用力點頭:“墨總放心!我絕對照顧好我們暖老大!”

    本以為墨景深交代完這么一句應(yīng)該走了,可男人只是單手插在褲袋,靜默了片刻后,問:“她這三年在倫敦,最艱難的時候是怎么度過的?沒有人幫她?”

    墨景深的確從來沒有去查過季暖的這三年。

    安排好一個足以讓他放心的人帶她走,給她足夠成長的空間,雖然知道成長必然會經(jīng)歷很多磨難,并不可能會輕易有所成就,但是他也的確沒有去查過。

    其實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但卻怕自己看見她在艱難度日的時候于心不忍,而寧愿什么都不過問。

    他知道她過的并不如表面的風(fēng)光,承受過的也必然不會少。

    在他的認(rèn)知里,這些都是足以將季暖堅強的外殼鑄造的更加堅硬的過程,這是必經(jīng)之路。

    小八愣了一下,有些話她其實不知道該不該說,想了想之后才說:“其實也沒什么,老大她在去英國前的那段時間才是最難熬的吧,她最痛苦的時候都熬過來了,還能有什么過不去的?”

    墨景深直接看了小八一眼。

    小八有些害怕的別開眼,沒膽子跟墨總對視。

    畢竟她剛才的話里其實多少還是有些埋怨他的意思。

    但是她是個外人,也沒有立場多說,其實也在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多話了。

    過了好半天她才又小聲說:“老大她剛?cè)ビ牡谝荒�,因為有森特先生相助,一切都挺好的,但是第二年森特先生忽然放手不管之后,遭遇了一些企業(yè)之間的嫉恨和打擊,有那么半年多的時間里,老大窮的手里連五十英鎊都要盤算著花,所有公司里的流動資金都是滯留狀態(tài),不能取出來,也不能用在各個方面,總之就是挺難的�!�

    說到這,小八又笑了下:“不過老大也很厲害,這么難的時候她都沒有放棄過,那時候Vinse先生飛去倫敦,想幫幫她,但是被她拒絕了,所以一直以來Vinse先生做的也就是在一些國外生意方面的介紹,幫她促進(jìn)一些商場中的人際關(guān)系,在中間做個橋梁而己,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熬過來的,沒日沒夜的工作,甚至連剛?cè)惗貢r買的房子都賣了,擠在一個比地下室沒好上多少的小公寓里,每天吃著泡面或者便宜的烤面包�!�

    “但是生活嘛,總要經(jīng)歷一些打擊才會讓人看得清下一步該怎么走,其實最困難的時候并不算太長,老大也不是完全沒有朋友,她在倫敦那邊的很多關(guān)系都處的不錯,就算不接受別人的接濟,但也還是有人會欣賞她,會在暗中幫她在公司方面出一出力,直到后來公司的一個項目忽然被簽成了,拿到了幾千萬的新的融資,公司逐漸就開始步上正軌了,一路業(yè)績直上,生活也就好起來的,的確是有過艱難的時候,但就像老大說的,那些苦難跟后來所得到的一切收獲相比,都不值一提,沒必要時常掛在嘴邊,所以很多事情不總是提起來的話,我也都快忘記了,只記得老大很堅強,真的,她就算不是多特別的一個女人,但至少她是會讓我佩服的一個女人。”

    “如果墨總你真的想知道老大最不容易的時候,在我看來,應(yīng)該不是缺錢的時候,而是剛?cè)ビ哪顷囎�。�?dāng)時老大好像活的很迷惘,每天醒來的時候,會不時的看著窗外,又或者是在門外聽見任何動靜都會忽然跑過去打開門,我知道她既然簽字離婚出國了,就肯定是放下了,不可能會去等著誰,可能她連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在做什么,只是經(jīng)常會對著空蕩蕩的門外發(fā)呆……這種狀況大概維持了三個多月吧,直到公司的事情太多了,越來越忙,她才算是走了出來……”

    “所以,現(xiàn)在無論老大是怎樣的選擇,我想我都會理解她甚至是尊重她,因為有些東西她不是沒有去堅持過,不是沒有爭取過,更不是鐵了心的要去否認(rèn)和拒絕什么,但是三年都這樣過來了,連我都習(xí)慣了她現(xiàn)在這樣的脾氣,哪怕她現(xiàn)在偶爾會特別尖銳,可我也認(rèn)為她是對的,我就是這么盲目又不講道理的支持我老大,墨總,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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