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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2】被拉入自己作品的三流恐怖作家,本該被筆下的主角折磨致死,最后卻在主角身下用身體贖罪。

    【3】爭奪遺產(chǎn)使用下作手段的大少,本該被害死的兄弟虐殺,最后卻被已死的兄弟關在家里直至屈服,接受作為鬼妻的新身份。

    待補充

    1v1

    前最強玩家現(xiàn)副本Boss切片攻 x 冷漠無情只想通關雙性美人受

    副本一:苗寨蠱禍01

    這是一輛正在行駛的大巴車。

    清爽的微涼空氣順著敞開的車窗吹進車內,其中夾雜著草木特有的澀味。身下的座椅隨著車輛的前進輕輕搖晃。

    車里不斷響起笑鬧聲,談話聲,氛圍輕松歡樂。

    大巴車沒有坐滿,季游月身邊就沒有人。

    他獨自坐在車窗邊,窗外是不斷飛掠過的山間風景。

    吹在臉上的風讓他稍稍清醒了些,低頭握了握拳,指甲掐進手心,印下幾個淺淺的半月,細微的疼痛昭示眼前的一切并非夢境。

    季游月很快整理好思緒,自然慵懶地將頭往后靠在皮革座椅上,不動聲色的打量著車上的乘客。

    撇去他自己,車內還有十七人,都是學生,彼此笑鬧打趣,十分愉快。

    “我從來沒有去過苗寨�!�

    一個自稱小葵的女孩開口:“聽說這個寨子特別神秘,村里還有古老的民俗,這種原始的美一定能激發(fā)我的靈感!”

    “那會有蠱蟲嗎?”另一個人搭腔,有點向往:“我想求一個蠱喂給我的男朋友,這樣他就永遠不會變心啦!”

    季游月凝神聽著,很快收集完大概消息。

    這是一輛開往神秘山中苗寨的大巴,車上載著的是彎月大學藝術系一個社團的學生,其中有學音樂的,有學繪畫的,他們結伴前來,目的是采風,完成暑期作業(yè)。

    而他并不是這些學生中的一員。

    他是校外人士,搭了其中一位學生的關系才得以加入。

    眼前的情形,跟他看過的任務簡介對上了。

    季游月天生體弱,饒是再怎么精細養(yǎng)著,壽命也止步于二十四歲。

    本該止步于二十四歲,如果他沒有突然被一個自稱求生游戲的系統(tǒng)選中的話。

    求生游戲,恰如其名,掙扎著尋求生存的游戲,但如果成功通過一次次副本,那么季游月在現(xiàn)實中的生命也會得到延長。

    他不再會因為病痛而死去,只會在副本中因失敗而死亡。

    季游月沒有理由不接受,作為一個新手,系統(tǒng)也沒有和他講太多,只告訴了他大概。

    季游月需要在副本中存活,并且找到返回現(xiàn)實的列車,成功回到現(xiàn)實,這個副本就算通過。

    和角色扮演游戲差不多,只不過要玩命。

    他的第一個副本,扮演的身份是背信棄義的富家子。

    富家子曾欺騙苗寨少年卿燭的真心,時隔五年,患上絕癥后想起卿燭說的神秘蠱術,為求一線生機重返苗寨,試圖再次欺騙對方。

    下場是被蠱蟲啃噬致死,十分慘烈。

    假如季游月失敗了,被蟲子啃咬致死的就是他了。

    他沒有改頭換面,因為角色的緣故使用另一具軀殼,現(xiàn)在這具身體,是季游月自己的。

    富家子剩下約半個月的壽命,時間很趕,如果季游月能成功避過死劫,那他要么在半個月之內找到返回現(xiàn)實的列車,要么在半個月內得到能延續(xù)生命的蠱術。

    都挺難。

    他甚至都不知道返回現(xiàn)實的列車是什么,是真正的列車,還是一個意指。

    果然,命不是那么好掙的。

    季游月收回思緒,右手狀似打發(fā)無聊般的握著手機輕敲。

    他的手很漂亮,白皙修長,像被雕琢的白玉,哪怕漫不經(jīng)心地玩著手機,看著也足夠賞心悅目。

    手機屏幕上的頁面飛快的變換,季游月垂下眼睫,不斷翻閱信息,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后,他打開各種軟件,手指飛快地輸入。

    等到大巴抵達目的地,他剛好收起手機。

    所有人起身背著行李下車,大巴有些亂哄哄的,季游月也站起來,他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手扶著車椅,懶洋洋地等著走道的人通過。

    季游月拎起自己的包,跟隨人流下了車。

    社團事先聯(lián)系了導游,此刻人已經(jīng)在車邊等待,導游做了自我介紹:“我是你們的導游,你們叫我阿瑤就好�!�

    她笑了笑,風情萬種,大部分男學生都看呆了,有幾個女學生也未能幸免。

    季游月不動聲色地看著她,沒說話。

    導游是苗寨人,曾走出過寨子,見過外面的世界,只是故土難離,最后還是回到了家鄉(xiāng),她一邊帶路,一邊帶著笑意開口:“我們寨子可是很古老的,不通電不通自來水,不知道你們住不住的慣�!�

    幾個男生爭先恐后地表示自己絕對住得慣,要的就是這種全天然。1伊零散其9621更多

    帶季游月進社團的那個男生落后一步,看了眼神情淡淡的季游月,有點好奇:“季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為什么要來?”

    男生叫鄭安,季游月通過網(wǎng)絡聯(lián)系上他,開了高價跟過來,當時鄭安只以為季游月是已經(jīng)畢業(yè)的校友,目的和他們一樣,但明顯不是,好奇心不由得滋生起來。

    季游月彎了彎唇,有些輕佻地回答:“唔,來找我的小男朋友�!�

    鄭安:“”

    作為一個直男,他尷尬地笑了笑:“您真會開玩笑。”

    季游月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鄭安聊天,套取更多信息。

    很快到了村寨門前,進了寨子大門,能看見連成一片的吊腳樓,路上人不多,偶爾見到的幾個,也只是看了看他們,并沒有上前打招呼的意思,十分冷漠。

    吊腳樓里空房子很多,阿月安排他們兩人住一間,房子里一股陳舊的味道,桌椅和床鋪倒是提前鋪好了,只是有些潮意,睡著不太舒服。

    季游月分到的舍友是一個叫做王平的男生,學繪畫,看了季游月幾眼之后,就不斷慫恿季游月給他當模特,季游月拒絕了幾次,依舊鍥而不舍。

    “其實很簡單的,只要隨便站著或者坐著就好了,很輕松,我給的酬金很高的�!蓖跗降囊暰停在季游月冷淡又稠麗的面容上,不住的勸說:“一點兒也不麻煩,真的!”

    季游月慵懶地靠在鋪好的床上,單手握著手機,背著的包被他隨手扔在兩人共用的桌上,也不整理,一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姿態(tài),聞言抬頭朝王平看去,挑了下眉:“不感興趣�!�

    王平對他有興趣,季游月看出他想通過畫家與模特的身份拉進關系,但季游月對此不感冒。

    正賺命呢,哪有那個閑心。

    他沒多說話,低頭又回到了自己的手機界面。

    季游月一直倚在床頭,看著像是在玩手機,王平?jīng)]死心,又試圖提醒他:“寨子里沒有通電,還是不要這樣玩手機了吧�!�

    “我?guī)Я顺潆妼�,太陽能�!奔居卧聸]有抬頭,他很忙,不想在無關人等身上浪費時間。

    晚飯時間很早,苗寨里的飯菜很清淡,大多是素菜。

    季游月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菜,看似很挑剔,像是嬌氣的吃不下飯的樣子,實則很快填飽了肚子。

    和學生們休閑的短袖T恤配牛仔褲不同,季游月穿著綢緞襯衫和黑色西褲,白色的綢緞在燈下閃著流光,吃飯雖挑剔,卻也端端正正,動作優(yōu)雅,像是經(jīng)受了長年的嚴苛教育一般,動作和神態(tài)卻成反比,漂亮的臉上露出幾分倦怠和不耐。

    很吸引人。

    天色已經(jīng)暗了,屋子里點著燈,暈黃的燈光下,映襯地季游月的樣貌更加俊麗。

    他漫不經(jīng)心地朝每個偷看他的人微笑,碰到漂亮的女孩,還故意眨眼,給一個wink,弄得女孩臉紅起來。

    季游月從手機里的信息中推斷出了富家子的大致性格,是個花花公子,身邊從來沒斷過人,假如不是生命垂危,他根本想不起來還有卿燭這么一個人。

    違背太多富家子的人設不可行,一定要達成至少百分之六十的相似,系統(tǒng)告誡過,如果差異太大,到時候會發(fā)生什么,那就不好說了。

    還有百分之四十是季游月可以改變并借此求生的。

    百分之四十啊,也不少了。

    苗寨里不通電,手機沒辦法長時間玩,學生們想出了另外的娛樂方式:真心話大冒險。

    他們一個個在外面都是熬夜能手,也沒法一下改了性子吃完飯就去睡覺,領頭一個扎著馬尾的女孩拿出游戲盒,所有人都沒有異議,就著燭光開始了。

    角落里似乎有什么動靜,可能是蟲子,學生們大驚小怪了一番,最終安靜了下來。

    季游月卻很敏感,不動聲色的對著發(fā)出過動靜的地方多看了幾眼。

    這些蟲子,會不會是蠱蟲?

    季游月不清楚,但多謹慎些總沒有壞處。

    過了一會,輪到了季游月,季游月選了真心話。

    他的視線從不斷發(fā)出窸窣聲響的昏暗角落掃過,低下頭看牌面。

    他用手肘支著下巴,空閑的那只手指尖夾住卡牌,朝發(fā)問的人笑了笑:“初戀?一個叫卿燭的苗寨少年�!�

    季游月垂著眼睫,在跳躍的燭光下,神色居然顯出幾分若有似無的溫柔,和他之前的輕佻模樣完全不同。

    “五年前吧,我到一個苗寨去旅游,他救了我,我們順理成章在一起了,我本來準備把他接出去,可惜他不愿意。后來打算去看看他,發(fā)現(xiàn)找不到那個苗寨了,陸陸續(xù)續(xù)去了幾個,都沒這個人�!�

    “癡情?我可不是,只是他長得最好看,其他人和他一比都很丑,看不上�!�

    莫名感覺被內涵到的其他人:“”

    有點過分了�。�

    然而季游月似乎并不覺得自己過分,他把指尖夾著的卡牌放回牌堆里,臉上模糊的溫柔褪去,又恢復了那副懶洋洋的倦怠樣子。

    他撒了謊,不過也想好該怎么圓了。

    最終游戲提前結束,因為房間里似乎有許多蟲子藏在角落,被手機燈光照到也不逃離,就靜靜地待在原地注視著所有人,有人上前,它們才逃走。

    其實更像是從容的離開。

    隱約的,那看到蟲群中有蜘蛛和蜈蚣等嚇人的蟲子。

    學生們心里發(fā)毛,紛紛決定回去睡覺,順便跟導游反饋一下蟲子的問題,最好弄點驅蟲的東西。

    季游月心下有些沉。

    隨后,他僵在原地,似乎有點被嚇著了。

    王平扶了他一下,“怎么了?”

    蟲子都離開之后,季游月才松了口氣,“沒事�!�

    他有些赧然,“不好意思,其他倒還好,我就是有些怵蟲子。”

    “害,誰能不怕點什么,我還怕老鼠呢,這有什么?”王平面不改色。

    季游月表情舒展了些,可能是面子被保全了,看向王平的目光也親近了些。

    王平想和季游月一起回房間,被季游月拒絕了。

    “我有點事,抱歉。”

    他往外走,季游月看見了倚在欄桿上的導游阿瑤,緩步走過去,“你好�!�

    他彬彬有禮地問:“你知道卿燭這個名字嗎?”

    預想中的困難沒有出現(xiàn),阿瑤干脆利落地回答:“知道啊,他是個養(yǎng)蠱的黑苗,住在離寨子挺遠的地方�!�

    阿瑤的神色隱匿在夜色中,她聲音平淡:“我們都忌諱他,如果你想去,我可以給你指路,但我不會陪你去�!�

    “沒關系�!奔居卧乱桓辈灰詾槿坏臉幼樱坪鯖]把阿瑤口中的黑苗,養(yǎng)蠱之類放在心上,臉上一副不相信的神情,口中卻禮貌地說了謝謝。

    阿瑤突然轉過臉來看他,紅唇大大地彎起,艷麗又詭異:“不用謝。”

    苗寨在深山老林里,沒有城市的光污染,天上的星星繁多,顆顆分明。

    阿瑤的笑有些夸張,配上那張美艷的臉龐,顯出幾分詭異的恐怖。

    季游月沒被嚇著,富家貴公子見多識廣,膽子也大,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后也沒什么高興的樣子,依舊是懶洋洋的模樣,昳麗的樣貌在月光下更添幾分朦朧。

    山里晝夜溫差大,饒是夏天,夜晚也帶著涼意,季游月靠著欄桿看了會星空,又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隨后便回了房間。

    阿瑤一直在旁邊看著他,不過得到答案后季游月便不再理她,用完就丟的姿態(tài)做得很足。

    第二天,阿瑤信守承諾,給季游月指了路。

    泥濘的土路通向密林深處,很快被吞噬殆盡,季游月皺著眉,看上去有些猶豫,嘆了口氣,還是邁步走了進去。

    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少爺走不慣土路,走了一會就挑了棵樹靠著休息,季游月閉目養(yǎng)神,又把自己的計劃捋了一遍。

    系統(tǒng)給了大概的劇本,有點像恐怖電影,背信棄義的富家子本該在昨天晚上的真心話大冒險中大談自己光輝榮耀的情史,隨后當著所有人的面凄慘死去,緊接著剩下的學生也不能幸免,在剩下的時間里,一個接一個,沒一個能逃掉。

    季游月度過了第一個死劫。

    這讓他對自己的計劃多了些把握。

    隨時可能會死,但是季游月卻并不感到恐懼,他并不是不怕死,否則又怎么會進入求生游戲,他只是清楚,恐懼沒有用。

    被拉進游戲前,他人生的每分每秒都在倒數(shù),身體不斷衰敗,死神的腳步逐漸逼近。

    季游月不想死,為了活下去,他可以犧牲很多很多。

    扶著樹干撐起身體,他又走了一段路,昂貴的皮鞋踩著泥濘的小道前進,已經(jīng)臟的不能再看。

    一幢木屋矗立在小道盡頭,樹林里分外安靜,連鳥鳴聲都沒有。

    這不正常。

    但季游月恍若未覺,一步步朝木屋走去。

    穿著暗色苗服的青年開了門,他的樣貌稱得上十分俊美,卻帶著陰郁的死氣,比起人更像是什么鬼物,很高,比季游月高了足足一個頭,此刻正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季游月,淺色的瞳孔泛著無機質的冷光。

    他俯視季游月,不像在看仇人,不像在看舊情人,甚至不像在看著一個活物。期O韭四六彡期彡O,新樟

    眼神中沒有殺意,但儼然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

    季游月?lián)P起臉和他對視,還是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富家少爺做派,“別擋在門口,讓我進去�!�

    他沒有自我介紹,也沒有述說什么情誼,眉眼間全是不耐和倦怠,剛剛那場跋涉似乎讓他心情很是不好,在卿燭讓開身體后,邁開腿毫無所覺地走進了光線昏暗的屋內。

    “吱呀”一聲,木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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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內家具不多,季游月在一張椅子上坐下,微微揚起頭打量屋子四處。

    天花板垂下干花和草藥,墻壁上嵌著木柜,密密麻麻放著瓶瓶罐罐,昏暗的光線中,罐子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蠕動。

    季游月看似環(huán)顧四周,實際上目光從未離開過卿燭。

    對方放了季游月進來,沒問季游月的身份,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平和地關了門,隨后朝放滿了各種工具的桌子走去,桌上工具繁多,千奇百怪,其中不乏各種尺寸的刀。

    銀色的刀刃折射著森森的寒光。

    季游月猜出對方打算做什么,不能再拖,他站起來朝卿燭走去,在對方向工具伸手前擋在了桌前,后腰靠著桌沿,淡淡地叫了一聲“卿燭”,然后露出一個漂亮的笑,摟住對方的脖頸,吻了上去。

    浪蕩濫情的公子哥習慣了城市里快節(jié)奏的燈紅酒綠,酒吧里向來是看對眼了直接約,略過所有談情說愛的環(huán)節(jié),直接跳到最后一步。

    他似乎把這壞習氣帶了過來,柔軟的雙唇毫不矜持地與卿燭的相貼,卿燭渾身上下都是涼的,就連嘴唇和后頸都是,昏暗的光線中,膚色慘白,比起人,更像是一具尸體。

    季游月半閉著眼睛和卿燭接吻,卿燭沒有任何回應,然而去拿工具的動作卻是停了。

    季游月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沒發(fā)覺一般,輕輕舔舐卿燭的唇角,然后他推著卿燭,讓卿燭坐在椅子上,將腳上昂貴臟污的皮鞋甩在地上,只穿著襪子,有些示弱地跪坐在卿燭的腿上。

    看似大膽,毫無顧忌,實際上每一個動作都如走鋼絲般謹慎小心。

    “好久不見了,你還是這么好看�!�

    季游月的手搭在卿燭的肩上,靠得極近,幾乎是貼著唇,呢喃著說了這句話。

    柔軟溫熱的身體隔著薄薄的布料貼在堅硬僵冷的軀體上,季游月仍是笑著,沒有解釋自己為什么拋棄了卿燭,也沒有解釋自己為什么又突然要回來,在貪圖享樂,喜歡美人的公子哥眼里,這些暫時都不重要。

    他現(xiàn)在只在意一件事。

    濕潤的唇貼著卿燭的耳:“親愛的,你的臥室在哪里?”

    副本一:苗寨蠱禍02

    季游月和卿燭靠得很近,近到他清楚的感知到對方不似人類的體溫。

    曾經(jīng)的苗寨少年成長為青年,沉默寡言,鬼氣森森。

    如果季游月剛剛沒有及時動作,那些寒光凜冽的刀具說不定已經(jīng)要了他的命。

    哪怕是聽了季游月如此具有暗示的話語,卿燭也沒有動作,他坐在椅子上,直勾勾地看著季游月的雙眼,比起剛剛注視死物般毫無波動的眼神,此刻多了一絲疑惑。

    毫無疑問,卿燭想殺了季游月,但面對季游月過于逾矩的親昵,他也沒有拒絕。

    季游月見他不動,優(yōu)雅的手指靈活地解開自己絲綢襯衫上的紐扣,露出襯衫下白皙柔韌的身體,漂亮的像是雪澆筑出的一般。

    季游月是雙性,但除了雙腿間多出一條縫隙外,他和正常男人沒什么不同,胸前平坦,沒有女性的乳房,這讓他少了許多麻煩。

    他握著卿燭冰冷的手,慢慢放到自己的脖頸,這是示弱。

    卿燭的手掌寬大,五指修長,能完全握住季游月的脖頸,季游月被他冰冷的掌心凍得哆嗦,伏低身體靠在對方肩上,“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不過沒關系,你很好看,我現(xiàn)在很中意你�!�

    柔滑的聲音充斥著曖昧,“你知道嗎?其實我下面有個女人的縫,不管你是想像弄男人那樣弄,還是想像弄女人那樣弄,都是可以的�!�

    肢體語言示弱,語言也隱晦地示弱,主動把自己放在下位,這似乎稍微取悅了卿燭,握著季游月脖頸的冰冷手掌沒有收緊,依舊只是圈著。

    流連花叢的闊少毫無羞恥心,垂著修長白皙的脖頸在近乎陌生的俊美青年脖頸邊呵氣,他的脖頸還被卿燭冰冷的手掌圈著,對方只要稍一使力,就能輕易扭斷這脆弱的命脈。

    但卿燭沒有動,他偏頭瞧著季游月,眼神中的疑惑變深了些。

    似乎是不明白,為什么從前棄他而去,四五年杳無音信的舊情人突然如此殷勤。

    季游月直起身體,他稍有動作,圈在他脖頸上的手掌便開始收緊,他心中一跳,面上卻笑著:“別這樣,親愛的,松一點,讓我把剩下的衣服脫了�!�

    “我走了五年,怪對不起你的,我跟你賠罪,好好補償補償你,好不好?”

    手掌沒繼續(xù)收緊,卿燭抬了抬手,給了季游月一點活動的空間,禁錮著對方脖頸的手卻沒放開。

    季游月解了皮帶,隨手搭在扶手上,他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脫衣服,卻也沒什么扭捏和難為情,他從小就待在醫(yī)院,各種認知和正常人一比都略顯淡薄,他很快脫光了,赤裸著身子跪坐在卿燭的懷里。

    他一絲不掛,身體乍一看和一般男性沒有不同,雙腿間的性器雖然過于秀氣了些,不像一般男人那樣青筋盤結的丑陋,卻也是正常尺寸。

    季游月張了腿,一手搭在卿燭的肩上,一手輕輕抓著對方無動于衷的另一只手往下探,摸索到干澀光滑的陰縫,“看,沒騙你�!�

    隨后,他引導這只冰冷的手環(huán)住他的性器,圈著上下擼動。

    季游月帶著弄了一會,松開手后卿燭的動作也沒停下,依舊僵硬機械地上下動作著,他心里放松了些,兩只手臂松松地環(huán)住卿燭的脖頸,放松身體靠在對方懷里,沒對依舊握著自己脖子的手發(fā)出任何異議,顯得十分溫順。

    男人的那個地方其實很經(jīng)不起刺激,季游月精神緊繃,但被卿燭這般上下套弄了一會,很快也硬了,他開始低低地喘息,雪白的皮膚慢慢泛起淡粉,因為是初次,很快便在卿燭手中泄了,白色的濁精弄了對方一手,也弄臟了對方暗色的苗服。

    “真對不起。”緩了一會之后,季游月慢慢開口,口吻里卻沒有任何歉意,“弄臟了你的衣服�!�

    “別生氣,我跟你賠罪。”

    他伸手撫上卿燭的衣領,“把衣服脫了,好不好?”

    卿燭沒回應,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依舊如一尊雕像般注視著季游月。

    在城市里一呼百應的闊少相當以自我為中心,換做平常,早就應該不耐,不過這畢竟是朝思暮想的佳肴,季游月對卿燭的外貌相當滿意,不介意更加主動些,他慢慢解開卿燭身前的衣扣,動作很慢,一邊解,一邊注視著那雙冷漠的眼睛。

    這雙眼睛很冷漠,但季游月見多了各色眼神,很容易發(fā)現(xiàn)了藏在冷漠下的好奇和疑惑。

    無論是好奇還是疑惑,對季游月來說都是很不錯的情緒。

    季游月解了兩顆衣扣后,靠過去親了一下卿燭的眼角。

    卿燭眨了眨眼,依舊注視著季游月,沒有動作。

    他在觀察,像猛獸觀察無害的獵物,因為好奇和疑惑,甘愿將進食往后推一推。

    季游月解開了卿燭的衣服,露出暗色苗服包裹下的軀體,很白,卻是死白,也很僵硬,只有外皮還剩下一點柔軟,但只要稍一按壓,就像觸到硬物,再按不下去了。

    衣襟敞開,心口處有一枚刺青般的暗紅花紋,仔細一看,那是由密密麻麻的極小蟲子紋樣組成的一只蝎,盯著看久了,圖案上的蟲子仿佛還會活過來般移動。

    季游月輕輕把手掌貼上去,掌心下有些溫熱。

    卿燭渾身都是冷的,但心臟居然還在跳動,不能算是死物,心口處或許是他全身上下唯一有些溫度的地方。

    卿燭并沒有阻止他,或許是圈著季游月的脖頸,掌控了獵物的命脈,能夠讓他在季游月稍有異動時立即徒手勒殺,所以即便自己的心口被觸碰,依舊沒什么反應。

    季游月收回手,對自己的判斷多了些肯定。

    卿燭大約已經(jīng)不是人類了。

    比起人類,結合他對外界刺激的反應來看,這更像是一只保有人類智慧的掠食者。

    季游月是他的獵物,而且已經(jīng)是被捕捉到手里的,不必擔心逃離,所以有閑心和趣味耐著性子觀察。

    如果他能夠在這短暫的安全時間里引起卿燭更多的興趣,他活下去的幾率就會大大增加。

    反之,喪失了興趣的捕食者會干脆直接地結果掉獵物的性命。

    季游月有了判斷,行動不再遲疑。

    他放松了身體,和卿燭皮膚相貼,靠在對方冰冷的懷里,微微開了腿,引導卿燭去觸碰他雙腿間的縫隙。

    兩具人類男性軀體大致相同,卻有細微的不同之處,不知道這能不能引起對方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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