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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卿燭似乎的確感到好奇了些,他的眼珠上下轉(zhuǎn)了轉(zhuǎn),將季游月赤裸的身體觀察了一遍,大體上和他自己的沒有差別,但手下的那條縫隙的確真實存在,冰冷堅硬的手指開始往里探。

    他的動作不帶情欲,只是純粹的好奇,修長冷硬的手指緩緩往里進,季游月此刻也沒什么情欲,生死關(guān)頭,一個不注意可能就會結(jié)束,哪來的閑心,陰縫干澀緊致,不好探入。

    卿燭探索的動作遇到了阻礙,他緩慢地眨眼,似乎想要硬來,季游月按住了他的手,搖搖頭,對著殘存的白色濁精示意:“沾點那個�!�

    手剛剛被按住的時候,卿燭有些不愉,獵物的反抗讓他本能地想要暴力鎮(zhèn)壓,握著季游月脖頸的手開始收緊,然而獵物似乎沒有反抗的意思,他便順著對方的指引沾了些粘稠的白液,再次探入時,有了液體的順滑,比剛開始容易許多。

    于是他進了一截,略微感到干澀后便自發(fā)地退了出來,主動沾上新的稠液,繼續(xù)探索,季游月?lián)е牟弊�,喘息忽急忽緩,高熱的�?nèi)腔含吸著堅硬如石般的手指,這對他來說有些刺激。

    他雖然是雙性,但并不會來月經(jīng),也沒有處女膜,卿燭很順利地探到了深處,沒遇到任何阻礙,包裹著雙指的地方像一處溫暖的巢穴,他垂眸看了溫順地靠在懷中的季游月一眼,將手抽了出來。

    隨后他站起,將人抱著放在椅子上,獨自站起走到桌邊,熟稔地拿起了一柄小匕首。

    自他開始動作,季游月的身體便開始緊繃,做好了應對的準備,卿燭拿起匕首的剎那,心跳更是加快。

    只是卿燭沒有走過來,他只是拿著匕首剖開了心口處的皮肉,皮肉被直接切開,卻沒有一滴血流出,卿燭五指微屈,從切口處取出許多黑色的圓形球體,看著像是卵。

    他細致地掏了一會,一顆又一顆,直到把心口處放著的所有卵都拿出來,才收回手。

    右手從心口的傷處退出,手腕,手掌,手指,直至完全脫離,沒有了阻礙,被切開的皮肉立刻重新蠕動著長好,幾個眨眼就恢復如初。該文,檔,取自,群一三,九四九四陸仨已

    根本不可能是人類能夠做到的。

    卿燭放下刀,捧著手里的卵朝季游月走過來。

    季游月依舊溫馴地待在圈椅里,沒有因為剛剛的場景崩潰驚恐,大喊大叫,情緒非常穩(wěn)定。

    他知道卿燭打算做什么了。

    卿燭在季游月面前站定,低頭看他,說了從進門以來的第一句話:

    “你要,賠罪�!�

    似乎許久沒有開過口,語速緩慢,聲音干澀:“那就,用,熱的,巢穴來,養(yǎng),孩子�!�

    “腿,張開。”

    副本一:苗寨蠱禍03

    孩子?

    季游月看著卿燭手里捧著的黑色卵,一顆一顆,雖然很多,但并不大。

    他挑了眉,長長的睫毛掀起,神色有些好奇,畢竟是玩得花的富少,什么都見過,所以此刻并不驚訝,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

    沒拒絕,也沒有把腿張開。

    “放進去之后呢?”他往后靠在椅背上,身體剛剛被情欲滿足,昳麗的臉上也透出幾分饜足,語調(diào)稍微有些懶洋洋的:“我倒是不反對玩這個,只是之后怎么出來?”

    他笑了一下,看著放松,實則警惕地詢問:“別跟我說要像你剛才一樣用刀割了然后一個個挖出來�!�

    “我知,道�!�

    卿燭走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完全籠罩住蜷縮在椅子里的季游月,淡色的眼珠幅度極小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用刀,人會,死�!�

    “有藥,你可以,生,出來,沒有,刀�!�

    季游月眨了眨眼睛,“你是說,到時候用藥弄出來,不用刀?”

    卿燭緩慢地點了點頭:“活著,養(yǎng)更多的,孩子�!�

    他的話里就是季游月要找的生機,盡管略顯驚悚,畢竟要把那些卵從下面的縫隙塞進去含著養(yǎng),一般人估計無法接受,但是先前就說過了。

    為了活下去,季游月可以犧牲很多。

    所以這在他看來根本不算選擇題。

    他很干脆的同意了,張開腿,露出隱匿著的私密之處。

    卿燭單膝跪地,小心地捧著手里的卵,一顆一顆,很細致地往高熱的甬道里塞。

    塞了幾顆之后,柔軟高熱的內(nèi)腔變得干澀,不容易進了。

    卿燭停了動作,粗暴地動作可能會弄壞手里的卵,所以他認真地想了一會,用空余的那只手握住季游月的性器,照著記憶開始上下動作。

    季游月知道他的意圖,也明白自己暫時安全了,索性往后靠,身體盡量放松。

    十幾分鐘后,季游月又泄了精,這一次卿燭提前做了準備,用捧著卵的左手接了,白色的濁精澆淋在黑色的卵上,有些順著卿燭的手腕往下流,被他用右手勾著引回了掌心。

    這畫面實在是既詭異又情色,盡管季游月的各種觀念都比常人淡薄,依舊不免紅了耳根。

    有了潤滑后,他耐心地繼續(xù),將沾了稠液的黑卵一顆顆往季游月體內(nèi)塞,異物入體,季游月不太好受,免不了低低地吟了幾聲,聲音低啞性感,配上半瞇著眼睛的迷離表情,讓卿燭疑惑地看了他好幾次,還伸手撫摸了他高熱潮紅的臉頰。

    季游月在他掌心親了一口,“乖,繼續(xù),挺舒服的�!�

    這倒不是假話,季游月此前因為重病,從小到大都不能接受什么刺激的東西,他的情緒必須保持平衡,他的飲食也全以清淡為主,就連下床都不多,身體受到的刺激也極為稀少。

    更別說這種刺激了。

    很新奇,也挺舒服,加上卿燭那張過于出色的臉,季游月不太排斥。

    卿燭收回手,又撫摸了自己冰冷的臉龐和恢復如初的心口,顯然還是很疑惑。

    只是過了一會,他便不再深究,重新開始動作。

    他捧了滿滿一手黑色的卵,此刻要全數(shù)放進季游月的身體里,數(shù)量很多,季游月的雙腿間的甬道很窄,也不長,沒過多久就塞滿了,深處的宮口緊緊閉合著,塞不進去。

    卿燭手里還剩下大半捧,他仔細地嘗試了很多次,最終發(fā)現(xiàn)的確無法塞進更多,不得已收手,冰冷的手按了按季游月的小腹,東西沒塞進去多少,那里還是平坦的。

    季游月把手覆在卿燭按在他小腹的手上,喘著氣開口:“剩下的等下次吧�!�

    他仰頭靠在椅背,額上泌出細汗,臉頰也是紅的,原本淡色的唇艷麗了些,他有些渴,看著卿燭,試探性地開口:“我要喝水,寶貝�!�

    卿燭將手里的卵放進柜子里一個裝滿了藥草的竹籃,小心地裝好,聽了季游月的要求,停留在原地打量了一下季游月,似乎在思考。

    屋內(nèi)沒有水龍頭,也沒有水缸,倒是有許多瓦罐,只是都是空的。

    “你家沒水?”季游月皺起眉,做出驚訝的樣子:“你平時不喝水嗎?”

    “水,小溪邊,新鮮�!�

    他走過來要抱季游月,并不出于對情人的愛護,只是擔心對方身體深處的卵,不顧季游月現(xiàn)在還一絲不掛,就要把人帶到屋外的小溪邊。

    “停!”

    季游月沒有裸奔的愛好,他輕輕推開卿燭的手,撿起衣服開始穿,由于身體里的異物,他每動一下,小腹就會傳來觸電般的刺激,他總是會頓住,緩一緩,然后再進行下一個動作。

    卿燭沒說話,也沒有動作,就站在一旁觀察他。

    季游月費了一段時間才把衣服穿好,只是之前被扔在地上的皮鞋實在不能再穿,昂貴的皮鞋沾滿了干涸的濕泥,已經(jīng)可以直接丟進垃圾堆。

    他光著腳坐在椅子上,朝卿燭伸手,身體里的卵暫時保證了他的生命,但他需要試探卿燭對他的容忍度,才好進行下一步行動。

    卿燭似乎對卵很重視,連帶著對季游月也寬容了不少,順著季游月的動作把人橫抱起來。

    季游月試探性開口,聲音很輕,語氣卻遵循富家子驕橫的人設:“拿個罐子,把水裝回來燒開了喝,我不喝生水�!�

    卿燭沒有立即動作,也許覺得季游月要求太多,很麻煩。季游月搭著他的肩,湊上去親了他一口:“辛苦了,親愛的,喝生水我會生病的,快點�!�

    不知道卿燭是決定為了季游月身體里的卵讓步,還是因為季游月給出的生病理由合理,又或者兼而有之,他把季游月帶到碗柜前,那里放著一排空著的瓦罐,季游月挑了一個抱著,瓦罐很久沒用了,里面外面都落了一層灰,蹭臟了季游月白色的綢緞襯衫。

    季游月皺起眉,他沒有潔癖,但也比較愛干凈,衣服蹭臟了本能就想換,不過現(xiàn)在條件不允許,默不作聲地抱著瓦罐,被卿燭抱著來到小溪邊。

    溪水很涼,但也干凈,瓦罐被裝滿,放回了小屋的灶臺上,灶臺顯然也已經(jīng)很久沒人用過了,沒有什么柴火,季游月從口袋里拿出打火機拋給他,卿燭接了,點火的時候眉頭皺得很緊,清晰地表明了對火焰的不喜。

    然而即便如此,他還是把火點上,燒好了水。

    容忍度還挺高。

    季游月喝了水,試探出了卿燭的態(tài)度,命算是暫時保住了,達成目的之后,他便想回苗寨。

    畢竟他到底是一個普通人類,留在卿燭這里無法滿足正常的生活需求,要是一不小心把對方的耐心耗盡,那結(jié)果可不太好。

    “過來一下,親愛的。”

    季游月張口寶貝,閉口親愛的,一點也不覺得不自在,朝卿燭招了招手,像召喚小狗,他拿出手機,和卿燭靠在一起拍了張照,隨即上傳到社交網(wǎng)站,發(fā)了一段很符合富家子人設的話:

    非常正點的舊愛,現(xiàn)在的新歡,九分。

    照片上的兩人距離很近,看著十分親昵,季游月彎唇微笑,慵懶饜足的模樣,卿燭卻面無表情,但那張陰郁鬼氣的俊美面容也顯得很有吸引力。

    很快就有了回復,多是調(diào)侃,關(guān)注富家子的人還挺多,感嘆他去哪里找了個這么好看的新歡,也有分了手的前情人在下方酸溜溜地留言。

    季游月看了眼,把手機關(guān)了。

    這個副本做得很真實,富家子這個人設并不僅僅是個人設,他有他的社交圈,他的過去,他的人際關(guān)系,和一個活生生的人沒有區(qū)別,這里像個真實的世界。

    “這些東西,要多久?”

    收起手機后,他問卿燭,卿燭還保持著被季游月攬著脖頸半彎腰的姿勢,聽到問話,忖度一番,回答:“兩天�!�

    “行吧�!奔居卧聝芍皇侄紨埳狭怂牟鳖i,微微使力把人拉得更近,在對方冰冷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蜻蜓點水一般,“寶貝,我鞋壞了,你送我回苗寨去吧,兩天后再來接我,好不好?”

    “不行。”

    卿燭語氣平淡地拒絕:“你會走,就像以前一樣,走了,找不到�!�

    他說話時雖然還是有些阻澀,但比起之前顯然流暢了許多。

    季游月笑著又親了他一下:“不會的,這次不走,雖然我很想跟你一起住,但留在這里我沒辦法生活,我得回去�!�

    “更何況,就算我真的要走,也得有車吧?我這次跟一幫學生來的,大巴車得一個月之后才過來,你要擔心也得等到一個月之后再擔心,現(xiàn)在沒必要�!�

    “送我回去,好不好?”

    季游月親密地用左頰蹭了蹭卿燭冰冷的臉,啄吻他的耳尖。

    完全一副濫情做派,和對方分開五年,剛剛見面一天,就能擺出這種親密情人的姿態(tài)。qúИ10⑶㈦,⑨⒍⑧⒉﹝1

    卿燭思考了一會,搖頭:“不相信�!�

    季游月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那怎么辦?你這里什么都沒有,我總不能留下來吧?”

    “要不然。”他聲音很輕,像是開玩笑:“你跟我一起過去住兩天,等兩天之后再把我?guī)Щ貋�,就在你眼皮子底下,我總跑不了,怎么樣,這樣可不可以?”

    這一次卿燭同意了,抱著季游月往外走。

    季游月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在他耳邊說些甜言蜜語,時不時親他兩下,卿燭沒什么反應,但也沒阻止季游月,讓其不要這樣做,只是很平淡的往前走。

    樹林里潮濕泥濘,也總免不了有蟲子,季游月瞧見一只,將臉轉(zhuǎn)過來,靠在卿燭的肩上:“我不喜歡蟲子�!�

    他說:“很嚇人,我很討厭。”

    卿燭停下了腳步,低頭看蜷縮在他懷里的季游月。

    “怎么了?”季游月笑了一下,“別停,快走,這里蟲子很多,我們快點出去吧�!�

    “還是說要我親你一下你才愿意繼續(xù)往前走?”

    季游月說著,閉上眼睛親了親卿燭的下巴,“寶貝,快點�!�

    卿燭又看了他一會,終究是邁步往前走了。

    副本一:苗寨蠱禍04

    季游月和卿燭回到苗寨的時候,正好是午飯時間。

    剛來到苗寨的學生們新鮮感十足,探索欲也強,在飯桌前嘰嘰喳喳今早的見聞和收獲,有些人沒看見季游月,提議要去找。

    “萬一他在山里迷路了怎么辦?”王平開口,他學繪畫,對長相優(yōu)越的季游月很有好感,就在他打算繼續(xù)發(fā)表意見時,門外木質(zhì)地板發(fā)出被踩踏的吱呀聲,缺席的季游月被一個穿著暗色苗服的高大青年抱著進了門。

    飯桌上的熱鬧交談被按下了暫停鍵,季游月光著腳待在卿燭懷里,臉上絲毫沒有尷尬的神情,笑盈盈地彎唇打招呼:“中午好,大家都在呀�!�

    他當著所有人的面摟住卿燭的脖頸,吻了幾下對方的唇:“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男朋友,卿燭�!�

    卿燭淡色的眼珠在飯廳里掃過,這里只有外來客學生們,十七個新鮮的巢穴,不過這些巢穴并不好用,捕捉時會掙扎尖叫,不停反抗,剖開心臟放入卵后溫度也很快會下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了更好的,更聽話的,不再需要瑕疵品。

    他收回觀察的目光,帶著季游月走到空座位,旁若無人地坐下。

    飯廳里只有十八個座位,供給他們這些外來客,沒有多余的位置,季游月的位置旁剛好放著木制的飯桶,他給自己打了飯,坐在卿燭的腿上安之若素地開始進餐。

    所有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但不論是人設還是季游月本人,都習慣了身上聚集許多視線,很自然的忽略了,直到有人開口:“這就是你之前說的男朋友?”

    發(fā)問的是一個扎著馬尾的女生,她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季游月和卿燭,卿燭一言不發(fā),只是緩慢地眨著眼睛,季游月沖她一笑,大方承認:“對,他好看吧�!�

    在場的都是學藝術(shù)的,思想比一般人更開放些,零碎幾句祝福后,又重新端起飯碗,討論下午的行程。

    他們要去參加一場祭祀,開飯前導游阿瑤前來通知過,祭祀從下午開始,這場祭祀是苗寨的傳統(tǒng),持續(xù)一個月,目的是向山神祈求平安順遂,很歡迎他們前去參加。

    這也是社團提前了解過,并且選擇來這里的重要原因。

    季游月知道的不太詳細,手機上沒有相關(guān)信息,富家子來這里是為了求生,并不關(guān)心這些學生社團的具體行程。

    “當然要參加�!睅е坨R的男生說:“機會難得,體驗山水純天然什么的有的是機會,祭祀就不一樣了,說不定能在里面找到更好的靈感�!�

    他的話得到眾人的一致認可,一些猶疑不定的學生也決定先參加看看,季游月湊到卿燭耳邊輕聲問:“寶貝,你們祭祀的是什么山神?你參加嗎?”

    他聲音很輕,除了卿燭以外沒人能聽見,卿燭正要回答,季游月用指尖輕輕抵住他的唇:“等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再說�!�

    坐在他們旁邊的人以為這是情侶在悄悄話,沒什么探究欲望,還有點酸牙。

    學生中也不是沒有情侶,數(shù)目還不少,有四對,沒一對像他們這樣越界的。

    午飯結(jié)束,季游月自然要換房間,他現(xiàn)在要和卿燭一起住,再住在和王平一起的二人間就不合適了,阿瑤見到抱著季游月的卿燭,神色有些僵硬,很痛快的答應了季游月的要求。

    新房間在整片吊腳樓的最西邊,房間很大,寨子里的人特意打掃出這里,來打掃的是兩個年老的阿嬤,刻滿皺紋的臉上沒有表情,渾濁的眼珠時不時朝卿燭看去,像是防備什么野獸。

    兩個阿嬤動作很快,全程一言不發(fā),打掃完就退了出去。

    新的房間是單人間,床只有一張,這一片都是空房間,很安靜,季游月把玩著卿燭的手,指尖從虎口撫摸到掌紋,堅硬冰涼,不像人類的手,反而像大理石雕刻而成,“寶貝,現(xiàn)在說給我聽吧�!�

    “蟲神�!鼻錉T回答,“我不參加,祭祀,沒有用�!�

    他說話流利了些,但依舊言簡意賅,季游月沒有再問,攬著他的脖頸,換了新的話題。

    “你要不要檢查一下你的孩子?”

    季游月微笑開口:“你應該很關(guān)心吧?”

    的確,卿燭淡色的眼珠看過來,他打算檢查一下,但沒有動。

    季游月思考一會,明白他是等自己脫衣服,但現(xiàn)在既然生命沒有危險,季游月也沒有開始動作,他坐在床沿,赤裸的腳尖輕輕踢了踢卿燭的小腿,“是你要檢查的,你來給我脫衣服�!�

    卿燭沒有說話,但服從了,他嚴格按照自己曾經(jīng)觀察過的畫面,一絲不茍,從絲綢襯衣的紐扣開始解起,把季游月的手臂從袖子里拿出來,把襯衣放在床邊一把椅子的扶手上,接著如法炮制,解開季游月的皮帶,脫下他的黑色西褲。

    季游月坐在床沿任由卿燭動作,他沒有配合,安靜地坐著,仔細地感知卿燭的動作。

    落在身上的冰冷雙手沒有任何多余的舉動。

    每一個觸摸都是單純?yōu)榱藢⒁路撓�,沒有出于欲念的撫摸。

    季游月并不自戀,但他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外貌有多優(yōu)越,即便是毫無感情的陌生人,也不會像卿燭這樣無動于衷。

    他已經(jīng)知道卿燭不是人,但從之前的試探中,他也察覺出卿燭還有之前身為人類的記憶。

    由于并非人類,所以不會對人類產(chǎn)生情欲,但又因為曾經(jīng)是人類,腦中還殘存著人類的記憶,或許還有一些負面情感。

    富家子原來的命運軌跡,不就是因為企圖回來欺騙卿燭,又打心眼里瞧不起人,因此在真心話大冒險中大肆吹噓自己的情史,從而被蠱蟲噬咬身亡嗎?

    這說明盡管卿燭已然并非人類,但依舊還有著情感,厭惡和仇恨也是情感。

    只要有情感,就有突破口,就算他已經(jīng)不是人類。

    季游月笑了,還是沒心沒肺地富家子模樣,毫不扭捏地張了腿,露出私密部位,讓卿燭檢查他的“孩子”。

    這顯然是蟲卵,季游月卻假作不知,畢竟他之前聲稱自己害怕厭惡蟲子,說明白了就穿幫了。

    那可不好。

    在富家子的認知中,這些應該只是“道具”而已。

    畢竟也不是沒見過這種玩法。

    卿燭把季游月張開的雙腿分得更開,藏在男性性器官之下的縫隙閉得很緊,冰冷的指尖撥開閉合的軟肉,朝里探去,觸到了蟲卵堅硬的外殼。

    完好無損,沒有破裂,也沒有缺少。

    這個巢穴很好。

    卿燭收回手,季游月握住他的手腕,語氣帶了些責怪:“你好笨啊,親愛的,我都這么乖的讓你檢查了,你不讓我高興高興嗎?”

    卿燭剛剛檢查完,有些煩躁的情緒被撫平,聽到季游月的話,平靜地看過去,等他開口提要求。

    季游月把視線落到自己的陰莖上,揚了揚下巴,毫不尷尬地明示。

    卿燭翻看腦海中的記憶,找出了符合的片段,伸手握住季游月的垂軟的性器,圈著開始機械呆板的擼動。

    季游月?lián)u了搖頭,往后躲了躲,抬起頭和卿燭的目光對上,曖昧地輕笑兩聲:“用手有什么意思?親愛的,用嘴�!�

    無論是人類時期,還是非人時期,卿燭都沒有接觸過這些,大山里十分保守,即便是和富家子有過一段,也只是被當成養(yǎng)傷期間的調(diào)劑,富家子瞧不起他鄉(xiāng)下人的寒酸身份,沒讓他碰過一下。后來脫離人類范疇,就更不可能去接觸這種東西。

    對性事幾乎一無所知的卿燭對季游月提出的要求感到疑惑,他站在原地,思考了一會之后本能地帶入了進食的記憶,在季游月雙腿前單膝跪下,張開嘴將垂軟瑩白的性器含入冰冷的口腔,他并沒有嘔吐反射,喉嚨深處的肌肉環(huán)緊緊地箍住季游月陰莖的頂端,輕微的舒適電流從性器向小腹流竄,直到一陣刺痛,飄飄然的舒適被驟然打斷。

    卿燭用牙開始往下咬。

    “停下!”

    饒是季游月有所準備,依舊是近乎尖叫般地制止,卿燭原本就沒有吃掉他的打算,這樣做也不過是因為季游月自己提出的要求,很快就停止了,沒有真的咬下去。

    季游月心有余悸,從卿燭的口腔退出來后,檢查了一下自己,確定沒有問題后才松了口氣。

    卿燭還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像一架運行不流暢的機器,不下達新的指令就保持待機。

    “你好笨!”季游月語氣有些惱:“怎么連這個都不會?”

    他盯著卿燭瞧了一會,像是有些不可置信般的問:“你真的不明白嗎?”

    卿燭和他目光相接,沒有躲避,眼神很平和,承認道:“不明白�!�

    “我還以為你很會玩花的呢�!奔居卧�?lián)炱鹑嗽O,樂不可支地笑了,隨后笑聲停止,慢慢轉(zhuǎn)變?yōu)闀崦恋妮p笑,他彎下腰,雪白纖細的腰彎成一個漂亮的弧度,整個人像雪做的妖精,靠近卿燭的耳邊,輕輕地問:“真的不懂嗎?”

    卿燭依舊簡短地回應:“不懂�!�

    季游月搭上他的肩,“親愛的,你可真是個寶貝。”

    他在卿燭的臉上隨意地吻了兩下,環(huán)著卿燭的脖頸把人往床上帶:“上來,親愛的,不懂沒關(guān)系,我來教你,這是一種很舒服的事情,我保證你會喜歡的�!币廊簝�(nèi)求文催更正理

    副本一:苗寨蠱禍05

    這間房間似乎許久沒有人住,家具也有些腐朽,季游月將卿燭拉上床時,寬大的木床發(fā)出了清晰的吱嘎聲。

    情感的變化需要時間積累,才能發(fā)酵,但季游月現(xiàn)在沒有太多時間,他沒條件和卿燭玩純情的戀愛游戲,欲望是一條捷徑,能夠快速拉近彼此的距離。

    或許有些不堪,但卿燭樣貌不錯,還算可以接受。

    季游月將卿燭推到床頭,手撐著他的大腿緩慢往前移動,膝蓋輕輕在床單上挪動,摩擦出窸窸窣窣的聲響,他甜蜜地微笑著,像蠱惑人心的海妖一般爬上卿燭的身體。

    雙手曖昧的纏住脖頸,柔軟輕盈的身體壓在卿燭的腰腹,季游月的動作并不快,甚至有些遲緩,他的身體里還放著卵,動作時牽扯到就得停下喘息,一層薄汗漫上他光潔的額頭,季游月帶著輕喘的雙唇覆上了卿燭無動于衷的唇。

    很冷,很冰,很干燥。

    季游月用舌尖舔舐卿燭的唇縫,將那雙淡色的冷唇染上些溫度和色彩,他玩鬧般地親吻著,濡濕的嘴唇相碰,游移,有時是仿佛深情的深吻,有時是漫不經(jīng)心地輕點唇角,結(jié)束這場親吻后,季游月拉開距離,深深看進那雙淺色的眼珠,對上那非人的眼神,嘴角甜蜜的微笑加深,往里添了曖昧的輕語:“寶貝,脫衣服。”

    卿燭思考片刻,或許親吻讓他感到舒適,因此對季游月接下來的舉動感到好奇,他開始脫衣服,露出尸體般蒼白冰冷的身體。

    他和季游月裸裎相對,季游月親了親他的喉結(jié),“寶貝,你真乖�!�

    卿燭的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似乎這里有些敏感。

    好奇心被勾起,他專注地觀察著季游月的每一個舉動,季游月當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抬起下頜,對上卿燭的目光,手膝并用地慢慢后退,皮膚相互摩擦,冷與熱交纏,季游月退到了合適的位置,朝卿燭眨了眨眼睛:“我來教你,你要聽話,好好的學�!�

    季游月低下頭,卿燭的性器并沒有勃起,對方也許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季游月想要干什么,性器很長,也有些粗,他慢慢地含進去,小心控制自己的牙齒別磕到,含到差不多一半,季游月就不再繼續(xù),全吞進去會很難受,他可不想為難自己,右手圈住根部,他半閉著眼睛,開始上下吞吐。

    他是第一次口交,技術(shù)理所當然的一般,不過應付卿燭這種什么也不懂的也足夠了。

    季游月在卿燭腰腹處起伏,視線卻緊盯著卿燭的臉,將對方的眼神,表情全部收入眼底。

    身體的反射本能讓季游月口中的性器慢慢勃起,卿燭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被疑惑占據(jù),他注視著季游月,發(fā)現(xiàn)自己不想移開目光,季游月對他眨眼,起伏吞吐的動作快了些。

    一段時間過后,卿燭發(fā)出一聲悶哼,季游月及時直起身體,然而還是有些躲避不及,濃稠的濁精濺射到他的脖頸和胸口,慢慢往下流。

    還有點點精痕濺在他下巴上。

    卿燭此刻的表情則有些茫然,眼神稍微渙散。季游月隨意用手背抹去自己下巴上的精痕,也沒管自己一片狼藉的身體,他在卿燭耳邊輕聲問:“舒服嗎?”

    卿燭又花了半分鐘才回過神,慢慢眨了眼睛:“舒服�!�

    季游月去勾他的下巴,聲音更低:“喜不喜歡?”

    回答很直白:“喜歡�!�

    “你好乖,親愛的,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季游月笑了一下,示意卿燭看他身上的狼藉:“你看,你把我弄得這么臟�!�

    白色的濁液順著身體的曲線往下流淌,從胸口到小腹,都濺滿了不規(guī)則的液體,淫糜極了。

    季游月提要求:“你要把我擦干凈,然后像我剛剛那樣對你一樣,讓我舒服�!�

    他靠過去,親了親卿燭的喉結(jié):“寶貝,你不會不愿意吧?”

    卿燭沒有說不,他動作有些慢地拿起床頭疊放整齊的干凈毛巾,開始擦拭季游月身上的污濁,動作很細致,濃重的麝香味在呼吸間蔓延,季游月配合他的動作,揚起修長的脖頸。

    身上的臟污很快被擦干凈,卿燭一板一眼地把毛巾疊起來放回原處,季游月失笑,把臟毛巾扔到地上,卿燭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地上的毛巾,看上去有點想去撿。

    “不許。”季游月握著卿燭的手腕:“寶貝,到地下去,像剛才那樣�!�

    他自己嬌氣,幫卿燭口交的時候不肯去地下,現(xiàn)在要人家來為他服務,就要人家到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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