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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藍色浴衣將落不落,一半掛在身上,露出了白皙的肩膀和胸膛,少年的肩胛骨也極勾人,順著那條腰線往下,從腿間往里看,隱隱約約看到一條縫隙。

    這個姿勢受益的當然不是桐島湊,雪音回頭瞪了一眼那個沉默的男人,微吊的眼尾里媚意橫生。

    桐島裕之的深色瞳孔仿佛黑夜般寧靜,然而在深處翻滾著的欲潮和愛意卻要將人生生溺斃在其中,他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揉搓在了這瓣肥嫩上,掌心粗糲,把那片白膩軟肉摸成了粉紅色。右手很快解開了自己的皮帶,一根肉棒跳起,戳在了少年的臀間。

    微一抬頭,和自己效忠的雇主對上了眼神,面前人的目光仿佛要把他殺了一般,眸底腥紅,肩頸處隆起的肌肉被雪音的手臂軟軟搭著,雪音又在無聲地催促著自己快點把肉棒放進去。

    桐島裕之也有些興奮了,復仇般的快感在心中蓬勃生長,沉寂的面容透出了一絲快意,兩只手掐住少年的腰窩,抵住那處濕膩的凹陷,往里壓去。

    他的寶貝,他念叨了這么久的雪音寶貝,終于在這一刻和他合為一體,糾纏不開。

    【作家想說的話:】

    小雪不要扇巴掌獎勵他了(′?Д?)」

    第33章前面被狠狠咬住乃頭,后面汁水飛濺

    房間的帷幕被拉的嚴嚴實實,昏暗的房間里,激烈晃動的人影被反射在墻上,黏膩的水聲和低喘聲延綿不絕,顯得色情極了。

    雪音懶洋洋地半瞇了眼,兩條胳膊支撐在桐島湊寬厚的肩上,身后卻被另一個男人啪啪的肏干。后入這個姿勢能插得很深,他渾身都蕩漾了,紅唇一張,毫不在意的在男人耳邊放蕩呻吟出聲。

    “哈…桐島公子,你這條狗真是好用。”少年的喘息熱氣噴在男人耳邊,呼出的熱氣酥酥麻麻的。從他的角度,能看到少年白嫩的屁股被狠狠撞著,一雙麥色大手按在屁股上,極有掌控力的抓捏。那兩人的交合處拍打出了帶有泡沫的粘液。

    桐島湊雙目通紅,死死的盯著那里,眼眶都發(fā)酸發(fā)痛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觀察這么仔細,只覺得自己馬上要瘋了,想狠狠操死咬死這個賤人。

    暴起青筋的脖頸被雪音的手指柔柔的撫摸,男人的血管跳動的很強勁,雪音埋在他的頸間,快慰的有些顫抖。聲音像麥芽糖般甜膩拉著絲,蠱惑極了:“嗯啊…桐島公子快救救我,我快被干死了�!�

    “怎么辦,好像比和你做要舒服多了,有點受不了了。”

    被抱住的男人胸膛劇烈起伏,雙手在身后劇烈掙扎,勒下了很重的青紫,因為臉上帶著嘴套,只能在雪音身前亂拱。

    雪音的手指往下?lián)�,指尖順著桐島湊赤裸的上身滑動,到了他溝壑分明的腹肌那里,停頓了一下,把褲子替他解開了。果然,已經(jīng)硬梆梆了。他抬眸輕蔑地看著男人,狠狠一掌扇到男人勃起的性器上。

    沒錯,他就是這樣睚眥必報的人啊。雪音自小被嬌慣壞了,只是在外人面前慣會偽裝。性子像極了壞脾氣的小貓,別人對他的好他當成理所當然。對他的一點點惡又被他懷恨在心,磨牙霍霍伺機報復回去。

    扇這里可比扇他的小穴要痛多了,雪音滿意的看著男人悶哼一聲,高高翹起的頭部都有些痛的蔫了。穴內(nèi)緩緩的磨蹭像潮水般舒服,他邊享受著這種溫和的快感,邊惡劣開口:“看著我們做愛你都能起反應�!�

    “我看你的身體更賤吧。”

    沒等看面前的男人有什么反應,身后的桐島裕之身體驟然猛的往前一撞,似乎是不滿他的注意力全在別的男人身上,狠狠地搗到了穴心處,對著前列腺來回碾壓。

    桐島裕之曾經(jīng)瘋了都想把這個少年壓在身下干,現(xiàn)在終于如愿以償,不知疲倦的頂弄l°an著,下腹的肌肉都因為大力的拍打泛紅了。

    雪音被這種刺痛的爽意刺激的小腿都繃直了,閉緊了眼睛,穴口不停地抽搐噴出了蜜液,濺在了桐島湊的銅色腹肌上,他無法排解這種過于洶涌的快感,于是一口咬在了扶著的男人肩膀處,銀牙狠狠來回磨,這個人的肌肉很硬,咬的牙有些酸痛。

    身后的人簡直在他身體里亂攪一通,把敏感點擦了個遍,雪音被頂?shù)囊活澮活潱叱庇囗嵨幢M,尾椎骨還在發(fā)麻,就又被頂上了新的一波。他終于無力地松開了口,在桐島湊有紋身的肩頭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少年白皙的身體不斷在眼前晃動著,微閉著雙眼,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樣。因為身體有些向后仰著,腰腹上的肚臍都被拉得細長,胸前的兩點柔軟紅潤的奶尖不經(jīng)意間擦過了他的鼻子,有種馨香拂過。

    雪音被干的腦袋一片空白,氣息不穩(wěn)地罵著身后的人,桐島裕之看他小嘴叭叭叭不停,在這種情況竟然還有力氣罵他,就伏下身來,炙熱的胸膛貼到少年濕滑的脊梁處,把他燙的一哆嗦。

    右手橫著攬過少年的身體,把他往后一貫,雪音緊閉的雙眼徒然睜開,腰腹向后弓起,把人魚線拉的線條分明,后穴被進入到一個很深的地方,他整個人都坐在了桐島裕之的這根長雞巴上,被強迫的處于上位。

    男人一下下往上用力頂著,雪音喘的嗓子都啞了,盡管都有些不能正常思考了,他還沒忘了刺激一下桐島湊,從喉口發(fā)出一聲聲破碎的吟叫:“嗯啊…好厲害!要被操死了…”

    “乖狗狗好會干。”

    因為乳尖被蹭的很舒服,雪音有意的往男人鼻尖那里蹭,酥酥麻麻并不如身下的快感來的洶涌。

    桐島湊腦后的嘴套搭扣有些松動,也許是被雪音來回晃動蹭開了,也許根本就沒扣牢。只聽“咔”的一聲,鐵套子掉下來了。

    這個忍耐了許久的男人,猶如野獸出閘,狠狠地叼住了少年晃動的乳尖,雪音身上濕淋淋的,胸膛前也全是汗,但男人毫不在意,牙齒磨著這嫩極了的乳尖,感受著它在嘴里慢慢地變成硬硬的一小粒。

    胸前被啃噬的癢痛把雪音的思緒牽回來了,他垂下眸,鴉羽眼睫上濕潤著,兩只手用力扯著桐島湊的耳朵,冷聲道:“真是乖兒子,這么喜歡吸這里嗎,可惜沒奶喂給你啊�!�

    感覺到胸前的吮吸力道更大了。他疼的蹙了蹙眉心,命令男人“松開�!�

    怎么可能會松開,男人被束縛著,渾身上下都不自由,只有這張嘴是活著的,當然要逮著少年不松口,更何況是他的騷奶頭先來勾引自己的,在他面前那樣晃來晃去,散發(fā)出來的迷人味道快讓他下腹爆炸了。

    他的舌尖不如他下屬的那樣長而細,但靈活性很高,炙熱的濕潤舌頭飛速戳刺著少年的乳頭,把中間那點凹陷用力吸出來,再壓下去,不停的重復這個動作,把粉嫩的一點折磨的紅腫無比,再也陷不下去了。

    耳廓被雪音用力拉扯,刺痛感反而讓他更興奮了,雙目赤紅的像野獸,聽見頭頂傳來的少年冷而不屑的聲音:“瘋狗”

    聞言男人頓住了,抬起頭有些森然的勾唇笑,黑眸中盡是瘋狂戾氣,回敬道:“是啊,我是瘋狗,你是小母狗�!�

    “騷母狗怎么能沒有奶呢,媽媽真是沒用啊。”

    和桐島湊那雙黑沉沉的眸子對視,這個男人邊狠盯著他,邊毫不留情的用舌頭蹂躪著他的胸,癢痛感如同電流般直竄大腦,他的胸被調(diào)教的太敏感了。

    雪音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把自己的胸從惡犬的牙下拯救了出來,那一瞬間紅潤的奶尖微顫,泛著水光。牽扯出了一條銀絲。

    世田谷貴族高中

    下課鈴聲響起,喧鬧聲不絕于耳,學生們都收拾東西,有些興奮的討論一會要去干什么,畢竟三點放學,他們還有很多時間,這群人也不缺錢和玩伴,早就呼朋喚友地說要去哪個新開的會所看看了。

    處于第一排的藤原雪音的位置已經(jīng)被人占住了,一個黑發(fā)棕瞳的高大男生趴在桌子上,埋在一件白襯衫里。

    高挺的鼻梁下,縈繞著那個少年身上獨特的清香,這味道已經(jīng)很淡了,但橘蓮仍然發(fā)了癡般的將鼻翼貼近,用力汲取著這股香味,閉著眼睛自欺欺人告訴自己雪音還在他身邊。

    家宴后,藤原雪音突然銷聲匿跡,手機把他們?nèi)诘袅�,原先橘蓮以為小雪只是不想搭理他們,很是郁悶了一陣子,而后藤原家就向�(qū)W校遞了休學申請。

    他們在雪音的私人府邸前蹲了很久,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橘蓮還偷偷背著他們跑去了京都主宅,結(jié)果被雪音大哥陰著臉,直接轟出去了。還通知了他家里好好管教自己。

    藤原昴一直不喜他們和雪音那么親近,其實他們也能理解,小雪那么可愛誘人,很容易會被心懷不軌的壞人盯上吧,如果是他弟弟,他也容不得任何男人覬覦的。

    源真治早就抑郁得鉆家里不出來了,真是廢物一個。想到這里,橘蓮有些煩躁。

    教室里的人已經(jīng)很少了,二年A班的門被砰的一聲推開,源真昭沉著臉邁著大步走到橘蓮面前,神情凜然,伸手將那件白襯衫扯開,道:“我有雪音的消息了。”

    橘蓮原本被源真昭的動作惹的眉頭擰起,琥珀眸子里全是寒意,聽了這句話后也顧不得什么了,急急問道:“在哪里�!�

    “京都�!痹凑嬲牙渎暬氐�,說完后他又有些不耐煩,嘴角抿起“但不在他哥哥那里�!�

    “家里的下人和桐島家的下人有過聯(lián)系,雪音在桐島家出現(xiàn)過。”

    “你會這么好心告訴我?”橘蓮揚起眉,有些懷疑。前段時間他可是沒少打壓源真昭。但這個人的性子并不像他哥哥那么暴躁易怒,稍一挑撥就要跟他斗死斗活。

    “我被家里限制用車了,去不了京都。”源真昭答,這段時間橘蓮和源氏雙胞胎就像拔了牙的老虎,被家里長輩壓得很死,他們很清楚這是藤原哥哥給的警告。身邊的小弟早就被一個個敲打了個遍,鬼知道藤原大哥突然那么大的怒火,他們對小雪的心意應該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啊。

    聞言,橘蓮的棕瞳里閃過一絲不耐煩和戾氣,他也沒什么辦法,氣氛有些壓抑。

    “我可以借你們直升機�!辟康兀坏狼逭郎睾偷穆曇繇懫穑瑑扇颂а弁�,黑澤谷立在一旁,詰襟服扣得一絲不茍,他平靜地開口:“前提是我也要跟去。”

    【作家想說的話:】

    汪汪隊開始行動辣(▽)

    第34章臟狗,誰準你射進來的

    少年垂下的烏黑發(fā)絲在男人頭頂一晃一晃,汗水順著發(fā)尾往下墜,濕噠噠地滴在了桐島湊的鼻梁上,有點癢,卻沒辦法伸手撓,因為他雙手還在被緊緊縛住。

    兩段熱烘烘的胳膊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小貓似的呢喃,親昵地在男人臉頰邊蹭著。這一幕甚至帶點旖旎的溫情感。

    身后男人的動作開始放緩,一寸寸地壓過他敏感的前列腺,不似之前那種洶涌到頭腦空白的刺激,是細水長流般的癢意,雪音是真的感覺自己快融化在這種情潮里了,柔軟的唇無意間蹭著桐島湊的脖頸,男人的脖頸炙熱,燙的他蹙了眉心。

    尤其是身后的另一個男人還色情的用粗糲的手指揉捏著他的敏感奶尖,剛被人用那樣粗魯?shù)姆绞胶莾蓚粉嫩小乳頭已經(jīng)腫脹成一種莓果的熟爛顏色了,現(xiàn)在又怎么能承受得住男人的褻玩,他只能渾身顫栗著,將腳尖蜷縮得很緊。

    “好舒服啊,身體要壞掉了…”耳邊是少年軟軟的哼唧聲,尾音蕩漾,清淺的呼吸噴在他凸起的碩大喉結(jié)上,帶來一種酥麻感。

    桐島湊抬眸看著這兩個在他面前擺出淫靡姿勢交合的兩人,眸中暗沉洶涌著波濤。本來被含在嘴里的香軟奶尖不見了,在他眼前晃著,被另一個男人的麥色大手控制欲極強的揉捏著。

    少年本來沒這么軟的胸,被幾個男人又抓又捏,現(xiàn)在小奶子顫顫巍巍,乳肉晃蕩,男人的手揉得那嫩白軟肉都擠出指縫了。

    他突然覺得嘴里的牙齒癢了,磨了磨牙,想一口咬掉面前香軟的小奶頭,然后殺了這個伏在少年身上的男人。

    桐島湊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不去看這一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大了,不能再和下位者直接的起爭執(zhí)了。階級思想已經(jīng)固化在了他心里,不像前幾年,因為下屬的背叛而勃然大怒,當著所有人的面親手拿棍子打得他直不起身。

    后來父親狠狠訓戒了他,讓他多學學藤原長子的氣場和為人處事,冷笑著對他說:“你以為藤原昴手里很干凈嗎,藤原家的每個人都不簡單”。告訴他上位人從來都要喜怒不形于色,臟污血腥的事都是他們命令下位者去干的。

    想的入神時,脖子上傳來的濕軟把他拉回了現(xiàn)實,桐島湊低下眸,雪音正探出紅潤小巧的舌尖,在他的喉結(jié)處打轉(zhuǎn),純真霧蒙蒙的水眸一眨不眨盯著他,映了他有些猙獰的神情。細白的手指挑逗似的劃過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

    拿著一根不知道從哪摸來的絲帶,雪音的手指靈活翻飛,把桐島湊的性器根部緊緊系住了。

    這根碩大的性器發(fā)亮,頂端冒了一點白液,握在掌心,青筋盤虬的血管在手心跳動,震得他手心發(fā)癢,雪音用掌心的細繭磨了磨頭部,接著又把手指伸向男人的唇邊,讓他聞聞自己手心的腥味,嘲笑道:“真是發(fā)情期的狗。”

    男人幽深的眸色翻滾,含住了少年的手指,牙齒摩挲著敏感的指縫中間,自己的味道和少年身上的清香讓他有些癡迷,舌頭在他手心不停地舔舐。在少年把手掌往上抬想擺脫時,還會伸長脖子去追著舔。

    雪音垂眸斂目,眼神很冷靜,他想,這條惡犬那么兇,現(xiàn)在也甘愿匍匐在自己身下了,這個馴服的過程比想象中更輕松。

    似乎是雪音涼而薄的目光讓男人有些羞惱了,桐島湊劍眉擰起,不甘心地抬眸,然后就瞅到了少年開合的粉唇,薔薇一樣瑰麗的顏色,因為快感而忍不住拿了小牙齒咬的牙印,還有淡淡的水澤。

    他只在腦子有問題時按住狂吻過,恢復正常后他就不屑于做那種很旖旎的事情了,把雪音當成禁肏的那幾天,他告訴自己這只是為了報復性的泄欲,在雪音迷醉著伸出舌尖索吻時,他也只是一臉冷漠地撇開了頭。

    而現(xiàn)在,桐島湊如火般炙熱地盯著雪音的嘴唇,喉口發(fā)干,不自覺的滾動兩下,雪音注意到了,冷艷地回頭睨著桐島裕之:“先停下�!�

    身后的男人很聽話,向前撞了兩下,松開了手,但還是有些舍不得抽出來,就停留在緊窄的小穴里,盡管不動了,但層層軟肉還是擠壓著他的柱身。

    “桐島湊,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鄙倌晡惨羯蠐P,有點得意,眉梢都閃著不懷好意。伸出紅紅的舌尖靠近了這個男人,在男人下意識向前想吻住時,少年又偏了頭輕巧的躲開了。

    他抬起小臂,勾了勾手指,身后的桐島裕之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有些興奮,埋在他體內(nèi)的肉棒都突突地跳。

    雪音被他擁住了后背,側(cè)過頭和他唇齒交纏,那一處小小的舌頭也被男人含住吮吸。桐島裕之身下突然開始律動,一波波有力的頂撞著,少年被榨出了一聲聲哼哼。

    濕潤黏膩的接吻聲響起,這個隱忍了許久的男人右掌包住雪音的半張臉,舌頭幾乎要探進少年的喉口,將嫩滑的舌尖卷入自己口中,像在汲取多美味的東西一般在這張紅潤的口腔中掃蕩。

    雪音的舌根都被他含得酸痛了,吻的太兇,他有些窒息,口中的津液順著唇角往下淌,把下巴潤得亮亮的。男人身下高速挺動,似乎要把少年干死在自己身上。

    “你們真是找死�!鄙穆曇繇懫穑⿳u湊看著這幕簡直目眥欲裂,下三白眼變得更兇狠了。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顧及他了,面前的兩人都沉淪在了這場讓人顫栗的欲潮中。

    終于,桐島裕之被緊致的甬道咬的受不了了,粗喘一聲,往前重重一撞,往少年屁股里噴射出了濃濃的白漿。

    “臟狗,誰允許你射進去的。”雪音胸膛上下起伏,聲音又冷又媚,斜睨著桐島裕之的看眼神像看垃圾,讓他忍不住想重新按住少年再來一次。

    眼前的桐島湊手臂都被自己掙扎的青紫,泛出了血絲。雪音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好看的眉毛輕蹙,溫軟開口:“痛嗎?”

    桐島湊幾乎都快被他這幅母性溫柔迷惑了,如果那雙清凌凌的水眸里沒有這么明顯的嘲諷。

    “媽媽要走啦,和你的下屬私奔去了�!毖┮粽娴南翊饶杆频膿崃藫崴念^發(fā),他的掌心有些濕熱,是剛才太過激烈的情事造就的。

    “下次見面我會把你按住干死。”桐島湊眉毛下壓,聲音森然得讓人毛骨悚然,道,“你該好好藏起來,別被我抓到�!�

    桐島裕之幫他整理了衣服,雪音懶洋洋地倚在身后這具寬闊結(jié)實的肩膀上,對桐島湊的話毫不在意,不但如此,還有些挑釁地回道:“別又想今天一樣只能看著,下面都硬的爆炸了吧�!�

    “那可真是,太可憐了。”

    京都,藤原主宅

    和風屏障后,高大的男人正端坐在墊子上,翻看最新一期的報紙,光線昏暗,他氣場極強大,不吭不響間就有淡淡的威懾力,鼻梁上綴著一顆痣,卻不像弟弟那樣顯得勾人,他像一把被刀鞘束住的古刀,沉穩(wěn)內(nèi)斂,總在不經(jīng)意間釋放出凌厲氣息。

    門口突然又下人來通報二公子來了,沒等男人開口,藤原修寺已經(jīng)冷著一張臉邁著大步走來了。從他踏入房間的那一刻,一股森寒的氣息彌漫開來。

    “你把雪音藏起來了?”他的聲音像淬了冰。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撐在桌子上,眉頭緊鎖,眼神里透出的怒火幾乎能點燃周圍的空氣,全然不像在軍隊里那樣勝券在握似的從容。

    藤原昴淡然瞥了他一眼,聲音沒有什么起伏:“他逃去桐島家了,也該吃點苦了�!�

    “你碰了他?”撐在桌前的藤原修寺眉眼森然,用在軍隊里看敵人般的眼神看著大哥,一字一頓道:“我會親手把他找回來的�!�

    “有外人敢動雪音的話,我會親手扒了他的皮�!�

    臨走前冷冷瞥了眼還穩(wěn)坐在主位的男人,那個男人一派冷漠沉穩(wěn),勢在必得的模樣,似乎并不怎么把他的話當回事,藤原修寺唇角勾起了一個諷刺的笑:“希望大哥您真的像表面那樣平靜吧�!�

    隨后毫不留戀的大踏步離開,門口的侍從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只能看見二公子的面龐一片陰翳。

    藤原昴仍垂著頭盯著報紙,目光幽深,手中的報紙已經(jīng)很久沒有翻頁了。寬大的紋绔和服下,自小臂至寬大的手背,青筋脈絡暴起。

    他們還太年輕,不懂得什么是張弛有度,想要用力將雪握住留在手心里,殊不知那樣會讓雪融化的更快。

    藤原昴有足夠的耐心,他二十歲就接手了諾大的家業(yè),在政界里從來是殺伐果斷的掌控者,理性的頭腦和強悍的執(zhí)行力,讓他的野心幾乎都能被實現(xiàn)。

    獵人花費足夠的時間去等待,才能獲得最美味的獵物不是嗎?他只要默默等候著,那只可憐的小兔子撞到了頭,就會乖乖重新鉆到他懷里,等著他撫慰。

    【作家想說的話:】

    大哥這種熟男才不跟你們一幫小屁孩一起玩呢o(`ω′�。﹐

    端午節(jié)給老婆們?nèi)崭奶?br />
    第35章用手指干到你噴出來

    盡管已經(jīng)入了秋,但午后的氣溫仍是偏高,陽光刺眼,黑色轎車如一把離弦的箭,疾馳在高速公路上,日本這個地方不大,沒多久他們就抵達了東京。

    察覺到窗外的風景逐漸熟悉,不是青木府邸所處的千代田區(qū),是通往自家宅子的路線,雪音挑了眉,問道:“這是作為我和你上床的互換嗎?”

    “不是�!蹦腥顺领o答道,他專注地開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時不時的那雙眼睛朝后視鏡望去,看看后排的閑閑散散靠著的少年,眸色里的愛戀和不舍都快漫出來了。

    他很清楚將少年送回自己家里,兩方雇主都會將怒火傾瀉在自己身上,那兩人從來不是什么良善的人,會將他千刀萬剮也說不準。

    上一世,不就是這樣嗎?

    “兩輩子都是處男吧,能把我壓在身下操,是不是想了很久�!毖┮艄雌鸫�,與男人在后視鏡遙遙相望。

    “是的,您的小穴很濕很熱,咬著我不松口�!蓖⿳u裕之用著很正經(jīng)的語氣,恭恭敬敬地答道,不像在說下流話,倒像是公事公辦在匯報什么:“我想一輩子呆在您身體里面�!�

    雪音嘖了一聲,正了正神色,罕見的沒有再言語調(diào)戲或是嘲諷,他漂亮的眸子安靜地和后視鏡里的眼睛對視,有些疑惑開口:“值得嗎?”

    被桐島湊重新抓回去再死一次都算輕的吧。

    男人沒有回答,他握住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他重活一世不是為了把少年報復回去的,盡管一開始時確實存了某些見不得人的卑劣想法,清醒后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所有人都注意不到他,把他當成主人身后的一條影子時,只有這個少年靈動的眸子望向了他,明明自身已經(jīng)足夠萬眾矚目,身邊簇擁他的人一波又一波�?伤是從指縫里漏出了一點溫暖留給他,溫柔得不像話,他很清楚這是一塊帶毒的糕點,但自己也如他所愿,似一條鬣狗般急切地撲了上去。

    雪音輕輕嘆了一口氣,修長的手指自后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聲音有點同情:“你以為你能把我平安送回家嗎?”

    桐島裕之動了動唇,還未說些什么,一道刺眼的白光乍現(xiàn),身側(cè)追上了三輛低調(diào)的黑車,包圍了他們,車燈照的他有些睜不開眼,急急地把車停在了路邊。

    耳側(cè)又是雪音輕飄飄無所謂的聲音:“他們已經(jīng)跟很久了,你開車不專心,在想什么?”

    等不到他的回答,車窗已經(jīng)被敲響了,雪音有些煩躁往外面看去,窗外幾個穿著西裝的保鏢擁著一個身長玉立的男生,那人清雋溫和,右手很自然地插在褲兜里,姿態(tài)散漫地站在那里,眉目清朗,唇邊擒了淺淺的笑意,似乎在等他主動下車。

    是時候做個了斷了,總躲避可不是他的本性。少年冷著眉眼,按下了車窗旁的按鈕,車門打開了,青木彌生朝他伸來了一只玉白的手,要接他下去,雪音目不旁視忽略了他,直接下了車。

    “我早就料到,背叛過一次主人的狗,是會再背叛第二次的�!眲倓偯鎸ρ┮暨笑容和煦的男生,在將臉轉(zhuǎn)向桐島裕之時,霎時陰冷了下來,薄唇扯出了一個略帶嘲諷的笑,問他:“你不會真的以為我要和你共享吧,你配嗎?”

    “別妄想你得不到的人了。”青木彌生淡淡掃了他一眼,懶懶散散地整了整領口,一會兒要單獨和雪音相處,他總是下意識得想讓自己看起來更體面從容。

    “把他送回桐島家吧�!毕蛑車谋gS下達了命令,青木不再看那個怒視著自己的男人,轉(zhuǎn)而拽著雪音的胳膊往車里走。

    臨上車前,他聽到了桐島裕之的低啞的聲音“別欺負他�!�

    他嗤笑了一聲,轉(zhuǎn)臉居高臨下地看著那邊的男人,很無所謂地開口:“當然,我會好好疼他的�!敝劣谑悄姆N疼,就說不準了。

    在車廂內(nèi),青木彌生強迫性的將雪音整個攬住抱在懷里,少年的身體修長,可因為最近清瘦了些,坐在他膝頭竟然剛剛好。

    這個男生有些癡迷地把鼻子湊近雪音的脖頸,發(fā)出了哼哧哼哧的粗喘,嗅著少年身體散發(fā)的自然淡香,這個味道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聞到過了,如今再次這么親密,居然讓他眼眶發(fā)紅,有種想落淚的沖動。

    雪音有些嫌棄,轉(zhuǎn)過頸子不想讓他碰到自己身體,可是胸前被男生兩條有力的手臂牢牢鎖緊了,只能被迫像只大玩偶一樣被他摟著親近。

    “變瘦了,沒好好吃飯嗎?”男生低啞的聲音從脖頸邊響起,廝磨著白皙透紅的耳垂。繼續(xù)道:“還是被肏成這樣了�!�

    雪音扭了兩下沒扭開他的桎梏,臉側(cè)都被青木親紅了,有些厭棄道:“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

    確實,就算在青木心里已經(jīng)和雪音相處了很久,彼此相熟相悉,但在雪音眼里,這個人就是要來找他復仇的陌生人,對他應該恨之入骨才對,現(xiàn)在這么親昵的姿態(tài)讓他不禁渾身發(fā)毛。

    少年領口寬松,身體上的緋紅痕跡清晰刺眼,青木彌生有一瞬間眸底陰戾,下一秒又恢復了正常,伸手按了一下,將車上的小隔板放了下來。

    這個舉動很熟悉,從前雪音多次和男生們在車里玩刺激時都會把隔板放下來,隔著司機在車后被按住吻的渾身顫抖。

    但他可不想在這里和這個人玩什么情趣,雪音臉色寒涼,他最討厭被脅迫著做什么事了,在青木的右手將伸到他腿間時,少年眸色一凜,將頭往后用力一撞,剛好磕到他的下顎骨上。

    青木咬到了舌頭,痛的瞇了眼,感覺到口腔里有血腥味彌漫,氣的笑了,揚聲對司機下了命令:“去世田谷高中�!�

    而后垂下頭,看著雪音一副不為所動的小藍疏離樣子,咬著牙說:“一會兒你最好像現(xiàn)在一樣平靜�!�

    現(xiàn)在正是放學的時段,門口豪車如云,人流如織,雪音端著一張清逸漂亮的臉蛋,輕抿著唇,他有點猜不透青木彌生要做什么,反正絕不會是放走自己。

    青木曾打點過司機,所以司機靠邊停車后,很利索的下車了。

    雪音戒備地看著他,粉唇閉得緊緊的,防他像防一頭狼,這種眼神讓青木有點愉悅了,最起碼少年開始正視他了,而不是像上輩子那樣當成垃圾一樣肆意踐踏。

    因為少年掙扎的太厲害,青木得用兩只手才堪堪能把他的手腕固定在頭頂,雪音氣的面色發(fā)紅,胸膛上下起伏,大概是被男人操熟了,舉手投足都透著股魅惑。

    他探出舌尖,用牙齒咬開雪音的衣扣,咬開一顆就要在敞露的白膩皮膚上舔咬一口,解了一半嘴巴就有點酸了,將頭鉆進雪音的衣服里,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干什么。

    周圍陸陸續(xù)續(xù)地有學生經(jīng)過,青木家的車是商務型,車窗夠黑,外面看不見車內(nèi),可坐在車里卻能將窗外的景色一覽無余。

    寬敞的空間里,只能看到一個漂亮少年脖頸上仰,面色嫣紅,上半身的衣服里鼓了一塊,在他胸前動來動去。一會兒,少年發(fā)顫的聲音響起,又急急地剎住了。

    “備受矚目的會長大人,被學生們看到現(xiàn)在是這么一副淫蕩樣子,會怎么樣呢?”男生的唇型很優(yōu)越,包住嘴里的東西含吮了一下,感受到少年身體抖了一下,聲音帶點愉悅:“你也可以叫出聲,反正我不在乎什么名聲�!�

    四目相對,盡管胸前被吸得又痛又癢,但雪音神情沒怎么變化,仍是眉心微蹙,望向青木的眼睛滿是輕蔑和不屑,如小孩子過家家似的的報復他確實挺看不上眼。

    不得不說,雪音很會把男人欲火挑起來,青木彌生剝?nèi)チ藗窝b,探出手從車里摸出了一根紅繩,他之前買那些捆綁道具時研究了一番,在車里留下的。

    雪音像名貴暴躁的貓,對他又咬又抓,但還是顧及這是校門口不敢做出什么大的動靜,被青木拿了繩子將一條大腿和手腕捆在一起了,被迫擺出了一個下體張開的姿勢。

    “你真卑鄙。”少年的眼神銳利冷淡,唇色像揉爛的薔薇花顏色,被吻的透紅。這樣的冷漠姿態(tài)下身卻雙腿大開。他的褲子早就被青木給拽了下來,只剩一條純白的內(nèi)褲。

    壓在他身上的男生低低的笑,并著兩根手指去向他后穴戳去,那一處近幾天被肏得幾乎沒有合過,濕濕熱熱的有點腫脹,他探進去一個骨節(jié)就被緊緊咬住了,像魚嘴一樣嘬著他的手指。

    “被玩成這樣了啊�!蹦猩行┮馔�,抽出自己的手指看了一眼,上面濕漉漉的。穴口太敏感,雪音難捱得哼了一聲,抬起那雙黑玻璃球似的眼睛狠狠剜著他,眼下都紅了。

    “什么時候出發(fā)?”一道張揚的少年聲響起,很熟悉的聲音,雪音瞳孔微縮,朝窗外望去。為首的是橘蓮,他總是一副旁若無人的倨傲姿態(tài),當然要事事為人先,身后緊緊跟了兩個男生。

    源家的雙胞胎,是哥哥還是弟弟?雪音微微瞇了眼想看清楚些,驀然下顎被身邊的人挾住了,耳邊傳來青木咬牙切齒的聲音:“想逃嗎?被抓回去可不是一個人操你了,雙龍或者三龍?”

    “你的小屁股能受得了嗎?”

    “這里人這么多,你可以試試去呼救,讓大家看看你的淫蕩樣子�!�

    少年咬了唇,把那點殷紅的軟肉咬的發(fā)白,微垂著的眼睛看上去甚至有點乖巧,不得不說他確實拿捏住了自己的命脈。

    “來,面朝著他們,坐我手指上。”青木那雙和他相似的眸子里惡劣之意明晃晃的,右手將那根紅繩抽開,在白嫩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條勒痕,高大的少年體型,岔開腿懶洋洋地靠在車座上。

    他的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和雪音一樣的冷白膚色,凸起的青筋暴露得清晰無比,三根手指彎起,直直盯著面前的少年。

    “我看看能不能直接戳到你噴出來。”

    【作家想說的話:】

    小雪寶寶好可憐

    那么多人搶,屁股能受得了嗎qwq

    第36章學校門口車里搗得下面噴水

    “我看看能不能用手指把你干到潮噴�!�

    車窗外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那幾個男生還逗留在旁邊。雪音垂下濃密的睫羽,掩去了眸中的那點冰冷,他不動聲色,裝作沒聽見青木惡劣的語言。

    雪音的眼睛和青木相似,不同的地方在于青木眼眸略狹長,而雪音卻是溜圓得像只小鹿,純黑色的瞳仁清純漂亮,眼尾處微微上挑,不經(jīng)意間又有些勾得人心癢癢。

    他上身衣服被扒了一半,下身也光著,雙腿連著豐腴圓潤的屁股并得很緊,白嫩的右腿上一道勒過的紅印,神情卻是冷若冰霜,臉頰側(cè)向一邊,下頜線的輪廓干凈利落,一副不想跟青木說半句話的模樣。

    太迷人了,簡直讓人忍不住狠狠按在跨下操的這張臉只能露出浪蕩表情。上一世的雪音對他從來都是不屑一顧,他也沒有資格能這樣平視的姿態(tài)對待雪音,更別提能這樣像抓寵物一樣把雪音禁錮在這里。

    男生冷白的膚色浮上一層薄薄的嫣紅,有種不太正常的興奮,他們身處于學校門口,旁邊還有陸陸續(xù)續(xù)的學生經(jīng)過,讓他激動地心臟砰砰跳的更快了。他伸手鉗住了雪音的兩條手臂,身體內(nèi)腎上腺素飆升,讓他一只手就能將兩只手腕牢牢抓住固定在少年頭頂,俯身激烈地吻下。

    雪音的牙齒咬得很緊,半分不給他進入的機會,他只能粗喘著在柔嫩的唇瓣上廝磨,舌頭舔他的一排小白牙,那兩瓣唇軟得像果凍,被他用牙齒輕咬著,這滋味太讓人懷念了,青木舍不得松開。

    微涼的手指順著少年凸起的頸椎骨往下滑,這具身體清瘦了些,他逗留在少年的脊骨處打轉(zhuǎn),引起少年細微的顫栗后,順著脊椎來到臀縫處,中指緩緩地撫弄著尚在腫著的后穴。

    后穴褶皺處被摸得癢得很了,冒出了一點水跡,手指在他屁股里極有存在感地來回撥弄,卻總是徘徊在穴口處,這種隔靴搔癢的觸感讓雪音有些忍受不了,聲音微冷,罵道:“滾�!�

    “噓�!蹦猩蛦〉穆曇繇懫穑谒叴艘宦暎嬲]道:“別被他們聽見了�!�

    少年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他,青木的唇又轉(zhuǎn)移了陣地去了他脖頸間,像是要昭顯自己的存在感般,啃噬著留下一串紅印。右手毫不留情,徑直刺入了柔潤的股間,然后就聽見了少年一聲極微壓抑的哼叫。

    源真昭對什么事都有很強的警惕心,自出校門起,他就覺得了這里的一輛車很不對勁,放學時間段門口有豪車來接很正常,可學生們都散盡了,這輛車還留在原地,他凜冽地瞇了眼,看清了車牌號似乎是青木家的。

    見源真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橘蓮順著他的目光朝那邊看去,車里恰好有些震動,好像還有些男人的喘氣聲。

    “真是亂發(fā)情的野獸�!彼晖世镉行﹨拹�,瞥了一眼就轉(zhuǎn)過頭了,他想起了之前和小雪也經(jīng)常在學校里玩這種刺激,在更衣室里甚至空無一人的教室,把簾子一拉,他把小雪推在課桌上,把兩條白皙的腿高高舉起,垂下頭給小雪舔穴。白天里禁欲溫和的學生會會長,在同樣的地方用雙腿顫抖地夾著他的頭,咬著手指讓他舔得輕一點。

    這種時候想起這些事,讓他不禁下腹燒起了一把火,再望去那輛車的震動,就有些莫名生出一些氣悶。橘蓮冷著臉,隨手從地上撿了塊石頭,隔了很遠用力擲向了車窗。

    車窗玻璃質(zhì)量很好,并沒什么影響,但這突然的聲音把雪音驚得后穴緊緊絞住了青木的手指。青木笑了聲,尾音低沉,用了氣聲在他耳邊說道:“好緊,我下面真的捅進去會不會被夾壞啊�!�

    肉穴因為紅腫顯得更加狹小了,層層的軟肉擠壓著這兩根修長的手指不松口,雪音面部逐漸紅潤,眼尾被逼出了一點淚珠,氣息不定咬牙道:“你最好想清楚后果。”

    男生低頭望他,發(fā)絲遮住了半邊眼睛,眸色有些意味不明,慢悠悠道:“那你呢,做下那些事的時候,有想過我會回來嗎?”

    或許是少年的這句話點燃了他心里的某根線,他不再仁慈了,又探了根手指進去,穴口被他摸得又濕又軟,紅艷艷的吞吃著他的第三根手指。他沒有一點猶豫就摸到了少年的敏感點,那個像栗子略硬的凸塊,用手指用力刺戳摳挖著。

    雪音的腿亂蹬了兩下,被刺激得腰腹弓起,兩團又軟又彈的屁股來回搖晃想擺脫這三根手指,卻被懲罰性刺得越來越深。

    “哈啊…混蛋。”少年臉上一片緋色情潮,撇過臉不想讓青木看到他的這幅樣子。他的身體本來就敏感到了極致,這樣粗魯直接地玩弄他的敏感點,讓他身體猶如過電一般的顫抖著,后穴泥濘一片。

    極致的快感讓他手腳都有些無力,青木敏銳地察覺到了少年的變化,松開了桎梏著雪音的手腕,轉(zhuǎn)而將他的臉朝向車窗,正正地面對那幾個矜貴的公子哥。

    身體里的手指存在感極強,死死地壓迫著那一點刺戳,雪音瞳孔有些恍惚,原本黝黑清亮的眼睛現(xiàn)在仿佛蒙上了一層霧氣,粉唇輕啟,抑制不住地輕喘,呼出的哈氣把車玻璃弄的模糊一片。

    也是湊巧,橘蓮他們打算放學后商量一下計劃,青木的黑車就恰恰停在旁邊。

    橘蓮用力扔了一顆石頭過去,那輛車不僅沒有收斂,反而顫動得更厲害了些,能看出來車主人動作幅度徒然增大,像是在跟他作對一般。這就讓這個小霸王眉頭深深皺起,目光有些不善,手里癢癢想去找事了。

    “別管他們了�!焙跐晒葘ζ渌聫膩矶疾桓信d趣,冷淡瞥了一眼那邊就移開視線。

    “他們是要來救你呢�!鼻嗄竞侵亩�,聲音滿滿的情熱,含糊不清道“要和他們打個招呼嗎?”

    雪音被折磨得不行,身邊人呼出來的炙熱氣息簡直快把他燃化了。青木這樣一個高高大大的男生像樹賴一樣緊緊擁著他,之前的雪音尚能和他抵抗一番,現(xiàn)在被他摸得渾身發(fā)軟,指尖都輕顫著。

    “別。”少年低低地哼了一聲。

    青木彌生的唇角上揚,笑的有點邪氣。兀地伸手去按了車窗開關,他的右手仍留在濕軟的穴里,在車窗降下的那瞬間,把少年的頭按在了自己懷里。

    清爽的檸檬草味撲鼻而來,雪音感覺到他的一只手往上托了托自己的屁股。

    車窗啟了一半,只能看見這個男生面色微紅,左手按著什么人在自己身上,帶著點情事后的愉悅,他笑的坦然,沖著不遠處的三人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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