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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直到雪音舉著蛋糕不耐煩了,拿勺子喂到臟小孩唇邊,小孩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香氣是蛋糕上的。

    雪音是有這樣的本事的,愿意親近你時,就眼巴巴瞅著你笑,讓你覺得你是他最愛的人。

    臟小孩咂巴著嘴里的甜味,從來沒覺得這么幸福過。

    黑沉沉的夜,仿佛濃墨般潑灑在整個小鎮(zhèn),這里沒有路燈,深夜唯有一輪彎月照明。柔和的月光透過玻璃,灑在了兩個小孩子身上。

    兩個人抱著睡覺,雪音早就不介意和臟小孩肉貼肉呼呼大睡了。更何況現(xiàn)在冷得不行,臟小孩身上暖烘烘像個小火爐,他睡覺都要把冰涼的雙手雙腿都纏在小孩的身上。

    “你沒有名字嗎?”雪音睡了一整個白天,自己沒有一點(diǎn)瞌睡,還要拉著累了一天的臟小孩陪他聊天,小孩聲音總是澀澀悶悶的,他捏了雪音的小手給他暖熱,簡短回他:“沒有。”

    “我沒有家人,沒人給我取名字�!彼f話時沒有一點(diǎn)難過,只是單純陳述一件事實。

    雪音又凝了秀氣的眉毛,想說些什么又礙于自己的教養(yǎng)沒有說出口,只小聲道:“每個人都要有名字的�!�

    “你的名字是雪,雪是什么東西?”臟小孩并不在乎自己有沒有名字,他更想了解雪音的一切。

    “雪是很涼,很白,落在手心就會化掉的東西�!毖┮舭櫫税櫛亲樱劾锔‖F(xiàn)了點(diǎn)嫌棄,他又開始挑剔這個地方:“這里又熱又破,當(dāng)然不會下雪�!�

    “你肯定沒有去過北海道,那里才全都是雪呢!”

    聽起來確實是很美,和小公主一模一樣。臟小孩在腦子里幻想了一下雪的模樣,那張總是不帶什么表情的臉蕩起了一個笑容。不知是不是相處久了,他笑起來的樣子和雪音竟然有些相似了。

    “我也想..看看雪�!迸K小孩的瞳孔里倒映出了雪音的模樣,他一直是木納沉悶的,自然沒有意識到這幅表情有多溫柔。

    “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家,當(dāng)我的跟班�!毖┮粝铝藳Q定,小手一指,繼續(xù)暢想他回家后的日子:“然后我可以帶你去北海道看雪。”

    “好。”臟小孩違心地說,他突然又不那么想看了,他不想小公主回去,盡管書里的輝夜姬小公主怎樣都要奔到天上華美飄渺的家里去,但那只是童話。現(xiàn)實世界里他一定要把雪音留在身邊。

    小雪音又開始吧嗒吧嗒地不停說話了,很多時候都是他說,臟小孩在一旁默默的聽。雪音精致的眉毛皺起,有些嫌棄道:“我今天又看見他打你了�!�

    “你怎么這么沒用,你也拿石頭去砸他。”

    “砸他,我還會被打的�!迸K小孩不怎么關(guān)心,他粗糙慣了,被打砸兩下沒什么事。

    他抓住小公主指在被子外的涼手,放到了被窩里面。想要垂下頭哈氣時,聽見頭頂傳來的模模糊糊的聲音“你什么時候出生的呢?”

    “聽說有些人起名字是用月份命名的�!�

    臟小孩當(dāng)然不知道自己出生在什么時候,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一句“三月。”

    三月不會把他熱得半死,也不會像冬天這樣冷。他會閑閑散散地在林子河流邊瞎逛,被和煦的陽光曬得渾身暖洋洋,然后撿一些奇怪的小東西回家里。雪音就是被他這么撿回來的。

    這是個溫暖的讓人沉溺其中的季節(jié)。

    “三月?”雪音揚(yáng)起小臉,沒怎么思索就給出了答案:“你有名字了,就叫彌生。”

    彌生三月,恰是一年的開頭,天地間都充斥著生機(jī)盎然,滿是初生之象,預(yù)示了“新生”。這是個寄予了極大美好期望的名字。

    此時,島國各地都在飄飄揚(yáng)揚(yáng)灑著雪花。這個小鎮(zhèn)仍是干冷一片,沒有一點(diǎn)要下雪的跡象。雪音沒有意識到今天就是他的生日,在他小腦瓜里,每逢自己生日,都是漫天飛雪。

    兩個小孩子緊緊相擁,互相取暖。在雪音降生的這天,臟小孩有了名字,他再也不是一個泛泛概括的“臟小孩”了,他最在意的人給他了最珍貴的名字。

    這樣一個寒風(fēng)凜冽的日子,他們的小手始終都在交握,月光的影射下看著雪音沉睡的憨態(tài)可愛極了,彌生將自己的臉貼在雪音的小臉蛋上。

    我的輝夜姬,我的小公主,除非世界崩壞掉了,我們將永遠(yuǎn)不會分開。

    他太過于急切的去尋找溫暖了,渴求著有什么人能來陪伴著他,他不會料想到,這樣的和煦的陽光只是暴風(fēng)驟雨的開端。

    .

    孩子的幻想總是單純美好的,彌生甚至都考慮好要攢錢好好養(yǎng)小公主了,可事情的發(fā)展不如人意,一場變故驟然降臨,雪音生病了。

    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的雪音在這種地方,竟然能抗這么久才生病,是很稀奇的事。

    但是彌生不了解,他在某天干完活回到屋子里,看見雪音怏怏躲在被子里,見外面有了動靜,那張白嫩的小臉悄悄探了出來,悶得通紅,原本靈動傲氣的眸子現(xiàn)在也蒙上了層水光,整個人都像一朵蔫了的小花。

    彌生急壞了,他扔下了手邊的東西,抱著雪音滾燙的小身子就往外跑。雪音悶悶的聲音在他耳朵邊響起:“你抱我都不洗手�!�

    彌生生平第一次不理他,背著他哼哧哼哧地跑。

    明明兩個人的身型相仿,他卻能背著雪音跑了很多人家,這個小鎮(zhèn)的人對他不友好,怕沾到麻煩,連門都不給他開。

    雪音趴在他的背上,被熱化了像坨水袋,緊緊地?fù)е牟弊�,燒傻了一般暈乎乎的說:“我今天又想吃小蛋糕了�!�

    彌生走的腿都要散架了,他背不動了,兩個孩子摔在了地上。雪音被摔疼了也沒反應(yīng),癱坐在地上,伸出手讓彌生拉他起來。

    看著雪音呆呆的樣子,彌生眼圈泛紅,他聽見自己干澀的聲音問道:“小雪,你想回家嗎?”

    彌生一直都知道雪音是那位藤原的小公子,只是他有私心,連出門干活時都要將屋子鎖起來,怕其他人覬覦到他的寶貝。這些美好的日子像是他偷來的,現(xiàn)在他要還回去了。

    他意識到了一個事實,自己實在太弱小了,怎么去照顧小公主呢?

    天空中悠悠然飄著的云被打散,正盤旋著幾架深黑色直升機(jī),機(jī)身處藤原家的家徽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華貴的車輛流水般地滑入這個小鎮(zhèn)子。這個鮮少有人問津的地方忽然擠入了這么一大波人。村民們也不敢出門,在自己家里隔得遠(yuǎn)遠(yuǎn)去觀察。

    彌生看著一群大人物來來往往,簇?fù)碇男」�。幾個小孩子,似乎是哭著鬧著要來的,眼睛紅腫得要去看雪音,被大人們皺著眉推到了一邊。

    一個氣質(zhì)極強(qiáng)勢的男人抱著雪音,雪音尚還迷迷瞪瞪,抬眼看到了自己的大哥,許久不見,大哥似乎成熟好多,青澀的氣息蕩然無存。雪音整個人都委屈得蜷縮在男人懷里了,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又探出了腦袋,小手指著一邊癡癡看著他的彌生,對男人說:“哥哥,帶他回去�!�

    男人將小腦袋重新按回自己懷里,轉(zhuǎn)身時瞥了一眼那邊想要跟上來的孩子,冷漠地吩咐下人“把他也帶上�!�

    藤原家對待這個救了雪音的小孩子還是很感激的,藤原夫人吩咐下人把這孩子送去做個全身檢查,確定健康無病了,就留在雪音身邊當(dāng)個玩伴。

    身體檢查很細(xì)致,彌生惶惶不安地被人帶著走來走去,他仿佛一個闖入了陌生領(lǐng)地的小動物,習(xí)慣性的想去嗅著熟悉的味道去找小雪,可是他不被允許根本見不到小雪的身影。

    彌生默默地數(shù)著日子,好幾天后,他又見到了那群人,為首的是那天的強(qiáng)勢男人,他皺著眉和身邊的夫人說著什么。那位很典雅的夫人也不復(fù)初見時的那般溫和了,看他的眼神很冷厲。

    周圍有人在指著他,小聲地說話,但這些話還是飄到了他的耳朵里。

    “私生子?都這么大了�!�

    “比雪音小呢,社長在外玩女人留下的種嗎?”

    “似乎要留下這個種呢,是社長要求的。”

    他有些不知所措,身旁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像是一把把利刃,無情地戳刺著孩子的心,絲毫不顧及他還年幼。

    似乎有人過來了,這些嘈雜的聲音靜了下來,人們的視線集中在了某一點(diǎn),人群里鉆出來一個精致的小男孩,彌生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他不由自主往前走了幾步,他想說,原來你沒有忘記我,你終于來找我了。

    可是他看見了男孩臉上的表情,止住了將要脫口而出的話。雪音向來很溫軟的臉上此刻面無表情,清透如琉璃般的眼眸里往外滲出絲絲寒意。

    彌生張了張嘴,最終什么都沒說出口。

    然而下一秒,那個男孩的眼睛又瞇著笑了,明暗交織的臉蛋上,蕩漾著櫻花盛開般的笑意。他靈活地繞過了身旁的人群,來到他面前,親昵地牽起了他的手,聲音很稚嫩:“我一直很想要一個弟弟�!�

    彌生被這幸福沖得昏了頭腦,迷迷糊糊地也攥緊了雪音的小手,那只小手像從前那般涼,他抬眼望向雪音,發(fā)現(xiàn)那雙笑著的漂亮眸子里也是涼的。

    是陰影的原因吧,彌生想。

    【作家想說的話:】

    明天小孩就風(fēng)一般的長大啦,就可以做大人的事情啦~

    竟然給我雪寶吃咸菜蓋飯o(`ω′�。﹐哼哼

    第45章含著跳跳糖去口交,器材室的偷窺

    藤原雪音身邊多了一個小跟班,亦步亦趨地跟在屁股后,比其他孩子要殷勤多了,這讓那些人心里拉起了一道紅色警戒線。

    幾個男孩已經(jīng)形成一個平衡的競爭狀態(tài)了,絕對不能容忍任何新來者的插入。再者,雪音明顯更喜歡這個新家伙,兩個人小手一直緊緊攥著。他們眼睛盯紅了,都找不到能和小雪親近的機(jī)會。

    這些小狼崽子惡劣極了,他們是家族里最讓人頭疼的霸王,自然很多辦法去整治那個新加入的小土狗。

    從出生起他們的地位已經(jīng)躍在許多階級之上了,骨血里傳承著父輩們的高高在上的脾性。這個孩子從那種小地方出來,身上的土腥味怎么也沖刷不掉,卻妄想和他們爭雪音。

    不論他們對待彌生,彌生卻不在意他們,左右以前也被打慣了,甚至在被欺負(fù)時還頗有心機(jī)躲在雪音身后,看著雪音揚(yáng)著冷凝的臉蛋去訓(xùn)斥其他孩子,然后又轉(zhuǎn)過身輕柔地摸著他的臉蛋,安慰他。

    那群狼崽子抬起眼惡狠狠的瞪他,卻又因為雪音對他們蹙了眉而悻悻然地低下了頭。

    小公主還是那個小公主,彌生沉溺于雪音的偏愛里無法自拔。這種幸福沖昏了他的頭腦,以至于讓他絲毫意識不到埋藏在溫暖深處的惡意。

    在東京的過的第一個冬天,寒冷的夜空的雪花飄飄揚(yáng)揚(yáng),彌生跑到了庭院里,他第一次見到雪,新奇又小心翼翼地拿著手捧了一點(diǎn),那冰涼的東西很快在他手心里化成了水。

    原來雪是這么脆弱的東西。

    他回頭,精致的男孩在屋內(nèi)窗戶前看他,隔了很遠(yuǎn),彌生看不清那是什么神情。他叫雪音也出來陪他一起玩,雪音輕輕搖了搖頭,說的什么話聽不真切,只在玻璃上看見霧蒙蒙的哈氣。

    那個強(qiáng)勢男人走到雪音身邊,不經(jīng)意間掃了一眼窗外的他,目光冷淡極了,將雪音抱起來離開了

    彌生有些失落,看到雪的興奮感也消散了。這是他一直心心念念要看的東西,可如果雪音不在他身邊,那就沒有意義了。

    這種日子過得很快,男生們的身體如雨后的樹枝,抽條生長。

    藤原雪音愈發(fā)溫柔平和,他長大后,那雙溜圓的鹿眼也被拉長了,單薄的內(nèi)雙眼皮,眼尾微微上翹,對任何人都是一副人畜無害的純善模樣,揚(yáng)起的笑容干凈明媚,沒有人會不喜歡這樣的人。

    這種溫和的性情對于上層階級的人來說太寶貴了。

    而在世田谷貴族高中,被日本人趨之若鶩地稱為“貴姓子弟的游樂場”的地方。藤原雪音更是被奉上了神壇,學(xué)生們戲稱他是“富士山上永不消融的雪�!�

    那些在外人眼里乖戾不馴的男孩們,一見到雪音就期期艾艾,一個個恨不得立刻化身為吐著舌頭的狗,尾巴要晃成螺旋狀了,紛紛坦露著自己柔軟的肚皮想讓雪音撫摸。

    雪音身邊已經(jīng)有太多人了,他溫柔而強(qiáng)大,自然會吸引到很多人為他傾心,彌生幾乎都快忘記那個撒嬌問他要蛋糕的小男孩了。

    這么久了,他已經(jīng)長大了,比雪音還要高了,卻依舊會被其他人欺負(fù)得還不了手,只知道躲在哥哥的背后,因為常常要躲避,他的脊骨都彎了一點(diǎn),整個人壓抑極了,和雪音肖似的臉龐也總籠罩著一層陰郁。

    被欺負(fù)的原因很簡單,這個家伙什么都沒有,卻能獲得雪音全心全意的照顧,太不公平了。

    那群男生也很肆無忌憚,他們知道彌生不能還手,私生子在各個家族里都是受人唾棄的一種存在,流著一半卑劣血液的人怎么能有資格反擊呢?

    雪音在外人面前對他越親近,這幾個男生在背地里就越發(fā)狠辣,十六歲孩子的惡意毫不掩飾,因為他們足夠有權(quán)力,在學(xué)校的話語權(quán)遠(yuǎn)勝于老師,連帶著整個班級的人都對他不友善了起來。

    他常常帶著傷口和青腫回家,不說那兩位視他為空氣的大哥二哥,家里的下人對他也沒有好臉色,看到他渾身是傷無動于衷。

    除了雪音

    除了他的小公主

    彌生晚上會偷偷潛去雪音的房間,像只受了傷的幼獸一般埋在雪音懷里嗚咽,少年的胸膛溫?zé)彳跋�,抱著他的頭輕輕撫慰。他瘋一般的貪戀于雪音給予的溫暖,這種無條件的偏愛幾乎成為他支撐下去的唯一動力。

    他把一條毒蛇當(dāng)成了救贖他的那條繩子,依靠著這根繩子,他才不至于在這種日子里崩潰掉。

    微弱的地?zé)羯l(fā)著柔和的光,把兩個晃動的身影模糊的描摹在了墻上。兩個身體青澀的少年在床上擁著彼此,彌生的兩條有力的臂膀緊緊箍著雪音的腰,急急的湊在雪音頸間,深深汲取著那一點(diǎn)清香。

    今天彌生回來得很晚,似乎他又被打了。丟下書包就將雪音撲在了床上,用高大的身軀壓著身形相較有些清瘦的少年,被頭發(fā)遮住的眼眸里全是躁意,渴求著雪音給他安撫。

    雪音的脖頸處被拱得癢極了,男生干燥的唇無意間擦在了喉結(jié)處,呵著的熱氣噴在少年微涼的身體上,雪音被弄得耳垂都粉了。

    彌生今天很不對勁,雪音微蹙了眉,垂首審視著這個急急躁躁的大男孩,細(xì)細(xì)思索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那幫人揍藤原彌生時從來都是避開雪音的視線,不讓他看到,雪音當(dāng)然不知道他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今天唯一一件有些不同尋常的事,就是上體育課的時候,他被橘蓮和源真治哄著去了器材室。

    雪音清眸微微一瞇,牙齒輕輕咬了一下飽滿到有些紅腫的唇瓣,整個人都不自然了,他聲音低柔,問道:“你看到了?”

    彌生埋在他肩窩處的蹭動突然停止了,抬起頭來直視著雪音,因為他習(xí)慣隱藏自己,所以黑色頭發(fā)蓋過了眼睛,雪音看不清他的表情,用手將他額發(fā)捋了上去。露出了狹長黑沉的眸子,正目光炯炯地盯著他,又是傷心又是憤怒,似乎還有些茫然無措。

    別的人或早或晚在高中都開竅了,彌生卻什么也不知道,他面對早上生理性的勃起的反應(yīng)也是僵著臉去沖冷水,絲毫沒把它往情色方面聯(lián)想過。

    今天的體育課上,他看著那兩個惡魔擁著小雪去了器材室,心里有些不安,彌生擔(dān)心小雪也會受到欺負(fù),于是緊隨他們其后。大概那兩人急于辦自己的事,竟也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有尾巴在跟著。

    彌生躲在一棵樹下,看見橘蓮的一只手臂攬著雪音的腰,把雪音的身體往自己那邊壓去,那張他恨透的總是輕蔑狠辣的臉龐,此時按耐不住的興奮,似乎在沒進(jìn)屋里就想做什么了,但被小雪一臉冷淡的推開了。

    他們把房間反鎖了。

    彌生悄悄的跟了上去,隔著露出一點(diǎn)縫隙的窗戶往里看。

    “哈…你們叫我過來,就是做這種事?”雪音輕喘了一聲,被身后的人揉得有點(diǎn)動情了,白皙的肌膚都透著誘人的玫瑰顏色。

    他的黑色拮襟服被兩人扒了下來,胸前的襯衫里有什么東西在動,是橘蓮在他身后拿著粗糙的指腹摩挲著他的乳肉,捏著那兩點(diǎn),將那嫩紅的小尖尖玩得硬邦邦。

    “小雪硬了,好棒。”男生低啞聲音在他耳畔處響起,噴出的氣流讓雪音禁不住要起雞皮疙瘩,往一旁側(cè)了側(cè),男生似乎是怕他不夠難受,呵著熱氣緩緩的含住那粉紅的耳垂,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吮吸,再用舌尖沿著濕熱的輪廓親舔。

    雪音在學(xué)生們面前端得一派清雋從容的學(xué)生會長姿態(tài),現(xiàn)在在狹小的昏暗空間里夾在兩人之間喘不上氣,面上帶著潮紅,用含著霧氣的水眸去瞪面前的源真治。

    男生在他面前,黑眸里幽幽得泛著紅光,被他瞪得下面更硬了,他一只手解開了皮帶,放出潛伏已久的肉莖,抓著雪音勁瘦的腰就往自己身下送去。

    不知道什么時候,雪音的黑色制服褲也被扒了下來,褪至腿彎處,露出了被白色內(nèi)褲緊包著的圓潤屁股蛋,后臀很翹,已經(jīng)在有一個硬硬的東西壓住緩緩的蹭了。

    源真治皺起了有些桀驁的眉毛,暗罵了一句,轉(zhuǎn)而去攻陷少年身上的其他地方,捏著雪音的下顎,去含咬他的唇瓣了。

    少年的唇部極具肉欲感,像果凍一般,男生親的癡迷,拿尖尖的鯊魚齒咬了一口,就聽見少年的輕哼聲,沒忍住拿舌頭強(qiáng)硬的擠進(jìn)了少年的口腔內(nèi),一下下地舔吸著少年紅潤的小舌頭。

    空氣中唇舌相交和喘氣的聲音蕩漾著,雪音的舌頭都被吸痛了,男生狂風(fēng)驟雨般的親吻讓他有些招架不住,終于男生停了下來,兩人的唇間牽扯出一條銀絲,雪音被吻的都含不住口水了,小巧的下巴上潤潤的一片。

    舌頭還在發(fā)麻,被那尖牙不小心咬到了,隱隱有些痛意。少年眉眼冷艷,揚(yáng)起手朝面前的男生的臉上扇過去,啪的一聲很清脆,面前這個狼狗一般的男生被扇得半張臉都發(fā)紅了。

    源真治微微愣了一下就立刻蹲了下去,他抓著雪音扇他的那只手細(xì)細(xì)查看,探出舌頭蹭在白皙微涼的掌心上,濃眉皺起,心疼道:“小雪手都扇紅了�!�

    雪音被身后橘蓮的臂膀緊緊環(huán)著,那男生琥珀眸子不屑極了,嗤之以鼻道:“我可以替小雪效勞,把拳頭砸在你的臉上。”

    雪音的褲子只堪堪褪了一半,隨著橘蓮動情的磨蹭,純白內(nèi)褲有些夾在臀縫中了,被一只大手揪開剝了下來,一根手指悄悄順著那個秀麗的腰窩探入了股縫。

    雪音似乎已經(jīng)知道他們想干什么了,漂亮的雙眸半瞇著,被身后人的動作刺激的眉毛微蹙,抓著面前蹲著男生的頭發(fā)的右臂也浮起了青筋,吐了一口熱息,聲音又冷又媚:“要弄就快點(diǎn)�!�

    源真治單膝跪在少年身前,和橘蓮對了一個眼神,掏出了一小包像糖的東西倒在了嘴里,隨著口腔中噼里啪啦的跳動,男生低低笑著:“今天和小雪玩一個新鮮的�!�

    說完,他俯身吞下了雪音已經(jīng)勃起的粉嫩肉莖,他舌尖上的糖粒還未化完,含著口水裹挾住了敏感的龜頭,一下一下地挑逗著少年的鈴口。

    幾乎是一瞬間,少年的身體劇烈地抖動了一下,下身電光火石般的刺激快感讓雪音仰起了脖子,想要掙脫開,卻被身后的橘蓮牢牢地鎖著,只能發(fā)出一聲聲壓抑的甜膩哼叫。

    橘蓮低眸垂首,在雪音仰起的白皙脖子上輕輕嗅了嗅,將嘴唇附上去烙下了個紅印。

    窗簾被風(fēng)吹動了,一點(diǎn)陽光傾瀉進(jìn)來,打在了橘蓮的臉上,那雙淺色琥珀眸子被照得像透明的玻璃珠,有些野獸般的敏銳,他朝窗外那邊看去。

    窗外什么都沒有,似乎真的只是一縷風(fēng)吹過。

    【作家想說的話:】

    我來解釋一下!

    現(xiàn)在的回憶都是青木彌生腦子里的回憶,是他在之前世界和“小雪”發(fā)生過的事。

    而這個的世界因為青木彌生突然穿越過來,他身份的改變了,導(dǎo)致了一切事情和記憶都被改寫了,雪音經(jīng)歷的也就是“沒有青木的世界” 。所以記憶和青木的有偏差。

    而且桐島之所以會對青木有印象,是因為青木穿過來時他剛好腦子摔壞了,本來就沒有的記憶怎么被改寫呢。

    第46章被前后夾擊,深夜撫慰陰暗小狗

    雪音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源真治口腔裹住吮吸,他甚至能感覺到濕熱的口腔黏膜和微糙的舌面,戳到了源真治的喉口,源真治抬眼看雪音,發(fā)現(xiàn)那張白皙冷淡的臉現(xiàn)在露出一種過于舒服的迷醉感,誘人得不行。

    他更興奮了,張了張嘴將雪音的肉莖吞得更深,雪音身體獨(dú)特的甜腥氣息和糖液混合在一起,散發(fā)出來的甜蜜滋味簡直要讓男生發(fā)瘋了,他不顧還頂在喉口的粉色陰莖,急急地吞咽著。

    “哈…蠢狗,別那么用力吸!”雪音的聲音很飄忽。

    少年被這種感覺刺激得渾身發(fā)抖,大腿內(nèi)側(cè)都在微微抽動,如果不是身后的橘蓮在支撐,他早就被吸得腿軟滑倒在地上了。

    被罵了蠢狗,源真治卻輕輕哼笑了一聲,那笑帶動著喉管也在震動,雪音終于被他含得受不了了,右手握住他的頭發(fā)不自覺向前頂弄了兩下。

    白色濁液射了男生一嘴,甚至都有些濺到那張桀驁不馴的臉上了。

    源真治掀起薄唇,露出尖尖的鯊魚齒了,小雪最開始知道他牙尖,還不愿意讓他給自己口。結(jié)果現(xiàn)在是他為小雪口的最多,橘蓮的技術(shù)怎么能比得過他呢?他可是每晚都在研究怎么讓小雪更舒服��!

    他舔了舔唇角,暗自竊喜著,他有種莫名的自信,覺得小雪肯定更喜歡他。源真治伸手將臉側(cè)的白色液體抹去,放在唇邊舔了舔,眉梢處都揚(yáng)著點(diǎn)得意。

    半晌,雪音才漸漸從這種令人戰(zhàn)栗的快感中回過了神,他垂下眼簾,看向源真治的眼神涼浸浸的,他對這種無法掌控的身體感覺非常抵觸�?赡猩羞在自鳴得意,沒有察覺到雪音的表情。

    橘蓮在身后,支撐著少年的身體,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去牽住了那只冷白的手指,與他十指相扣,蹭了蹭少年的脖頸,在耳畔處呢喃:“輪到我了,小雪也獎勵獎勵我吧……”

    在小雪心里我更重要吧。這兩個狼狗般的男生可蘭各自心懷鬼胎,他們太自以為是,覺得自己是最特殊的那個。

    “夠了,該下課了�!毖┮羲﹂_他黏糊的要扒在自己身上的手指,除了臉頰上還是有點(diǎn)汗意發(fā)粉外,整個人從情欲里抽出來了,下巴微微揚(yáng)起,舒服過了就開始不認(rèn)人了,面色冷淡地對二人說:“準(zhǔn)備走了。”

    那一縷陽光也打在了雪音的側(cè)顏上,脖頸線條漂亮極了,少年沒有笑容的時候,黑玉的眼眸總是清泠泠的,給人一種不近人情的冷漠感。

    雪音提上了黑色制服褲,慢條斯理地一顆顆扣上了襯衫扣子,詰謹(jǐn)服的金制衣扣被他扣得嚴(yán)嚴(yán)實實,遮掉了橘蓮留在他脖子上的紅印,很快恢復(fù)成了那個清正禁欲的學(xué)生會長模樣。

    而這一切竟然被彌生看個徹徹底底,回味起下午時的淫亂,雪音蹙了眉心,難得的有些耳朵發(fā)熱,他沒有讓別人圍觀的興趣,尤其自己在彌生面前儼然一副溫暖好哥哥的模樣。

    一般人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心里吐槽一下就算完了,絕不會來當(dāng)事人面前要說法,那樣太尷尬了。但彌生耿直極了,在他眼里雪音和他才是最親密的人。

    彌生仍抬著頭盯著他,漆黑的眼眸里執(zhí)拗極了,非要雪音給他一個像樣的交代。

    從看見他們親熱的那一幕起,彌生胸膛里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腦子發(fā)懵,腦子里一直回想著雪音無力倚靠在橘蓮身上,一副不堪承受的樣子。

    他看到雪音秀美的兩個小腰窩輕輕地晃著,被一只青筋暴起大手抓住了。柔韌白皙的腰臀曲線,白色內(nèi)褲崩得很緊,露出了一半臀縫,橘蓮的手指探了進(jìn)去攪了攪,還牽連出一些銀絲。

    他不敢再看下去,渾身發(fā)燙地落荒而逃。

    “小雪為什么和他們那樣�!睆浬藷岬难凵袼浪蓝⒅┮簦M管雪音已經(jīng)有些無奈地撇開了頭,他還要追著過去,要讓雪音一定要給他一個交代。

    “親近的人,就會做那樣的事情�!毖┮舯凰频臎]辦法了,回了這樣一句話。

    聽到這句話后,面前的男生肉眼可見的蔫了下來,他抱住雪音的雙臂松開了,聲音悶悶地道:“小雪和他們做過很多次了吧,這樣的事情。”

    “原來我和小雪還不夠親密�!彼淠瘶O了,額發(fā)又垂了下來,將他的狹長的黑色眼眸蓋住了,頓時他又暗淡無光,整個人像白天那樣陰郁了。

    像被雨淋濕的亂糟糟的流浪大狗,雪音莫名其妙有這樣的感覺。

    彌生肩膀塌下來了,又被一雙溫涼的手撫住了,雪音抱住了他的腦袋,言語安慰道:“因為我們是兄弟,不可以做這樣的事情�!�

    少年說的話,彌生已經(jīng)聽不真切了,他滿腦子都是,小雪和他們更親近,小雪更喜歡他們。

    他揣揣不安,在雪音面前自卑得不行,心里突然萌生了這樣一個可怕的想法:雪音一定會把自己拋棄掉的。

    彌生從雪音的懷里掙扎出來,抓著雪音的勁瘦的腰,眸子里全是炙熱和焦躁不安,他近乎渴求地道:“小雪,他們能辦到的事,我也可以�!�

    “你在發(fā)什么瘋�!毖┮舭櫭�,他多少也能感受到彌生的不安,但絕對不會想讓他和自己做這樣的事,他輕斥道:“松開我,你是變態(tài)嗎?”

    這樣的拒絕對于彌生來說是對他的否定,最愛的小公主,寧愿和外人做那樣親密的事,卻把他推的遠(yuǎn)遠(yuǎn)的。這讓他眼眶濕潤發(fā)紅,他強(qiáng)勢擒住了雪音的兩只手腕,聲音卻像是低低的哀求:“哥哥,讓我給你舔吧,我能做的比他們更好。”

    他第一次叫了這個稱呼,因為內(nèi)心太沒有安全感了,所以想要極力證明自己在雪音心里還是被重視的。

    雪音掙了兩下沒掙開,快被這條不聽話的狗氣死了,他面色緋紅,要繼續(xù)斥責(zé)這個便宜弟弟,說出口時聲音卻變了個調(diào),微啞而性感的尾音蕩漾在整個房間里,他又及時地剎住了。

    彌生竟然在模仿源真治對他做的事情,他張口含住了雪音內(nèi)褲凸起的軟軟部分,隔了一層薄薄的布料舔弄著,口水浸濕了那一小塊布料。

    真是要瘋了,這具身體不能被這樣榨取啊,下午才被那樣吸吮過,現(xiàn)在蘑菇頭敏感得要命,雪音被他青澀的動作弄的下身痛爽得不行,他用牙咬著唇,把微腫紅潤的唇瓣咬的發(fā)白,湊到彌生的耳廓喘著說:“先放開我,我教你更好玩的。”

    彌生愣了一下,松開了桎梏住雪音的雙手。他抬起頭,那雙純黑的眼眸里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有了欲望了,熱切而迷離地盯著面前的少年。

    他被雪音身下的甜腥味道惹得渾身發(fā)熱,有種奇怪的感覺從下面升騰了起來。

    雪音微微低頭,矜傲地俯視著還處于下位的他,那吊著的眼角瞇了起來,似盛開的罌粟花,危險致命,卻那么誘人沉淪,彌生被他這幅樣子勾得不行,不知不覺靠的更近了。

    他的視線追隨著雪音白皙的指尖,看著那微涼的指尖從他的頭發(fā)上撫過,劃過了臉頰來到胸膛處,輕輕點(diǎn)在了他的胸口,然后聽見了少年吃吃的笑:“彌生,原來你這里發(fā)育的這么好�!�

    他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見了,面上是不正常的浮上了一層興奮的嫣紅,抓住了那細(xì)白的手指,聲音低�。骸靶⊙�,繼續(xù),再摸摸我�!�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被雪音碰過的地方像是有小電流,酥酥麻麻的。雪音涼涼的指尖不由得讓他想起小時候自己攥著他的小冰手的事情,但在這種時候想起這種事太不合時宜了。

    雪音柔柔地摸過他的小腹,那里熱的像個火爐,肌肉線條漂亮結(jié)實,明明渾身都是力氣,卻不敢對那群行事囂張的三代們還手。

    真可憐啊,雪音悠悠嘆道。

    雪音溫和地并起手指探入了男生的小腹下方,那里一根粗長的性器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了,被裹在內(nèi)褲里忍得不行了。他低眸,鴉黑的睫羽蓋過了眼里的冷淡疏離,在聽到彌生抑制不住的一聲粗喘后,手指靈活地捋動起來。

    彌生第一次有這么舒服的感覺,這種讓他渾身麻掉的,思緒都漂浮起來的快感�?諝夥路鸲荚谧茻�,彼此間的呼吸低喘,連雪音捋起帶動的粘液聲音都清晰可辨。他不知不覺間抱緊了雪音的腰部,把自己的性器一下下往雪音手里送去。

    “你怎么這么貪�!毖┮袈曇魶]什么語調(diào),很淡,飄渺在他的頭頂。

    很貪心嗎?這樣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想離小雪更近一點(diǎn),想和小雪融入一體。

    想和小雪永遠(yuǎn)都不分開。

    彌生雙目赤紅,在有些長的額發(fā)遮蓋下,竟然有種陰鷙感,看了讓人心驚。他硬挺起來的性器直直頂著雪音的手,頂?shù)倪^了頭,插進(jìn)了雪音白嫩的腿縫里。

    【作家想說的話:】

    三條狗子:我在小雪心里才是最重要的(竊喜)(得意)

    第47章唧吧狠狠插在哥哥腿縫,濕濕粘粘

    雪音的腿縫夾的很緊,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交疊,微涼而滑膩,生生擠進(jìn)了一根發(fā)燙的肉莖。彌生被身下這種柔嫩的觸感迷惑了,他腦子發(fā)熱,將臉埋在了雪音的胸膛里,扣著雪音的細(xì)腰,有力的腰胯往前狠狠一頂。

    肉莖擦過了少年會陰處,在腿根處激烈地抽插著。

    幽暗寂靜的空間里,雪音抑制不住哼叫了一聲,他手背的青色血管微凸,愈發(fā)顯得指骨分明,穿進(jìn)了男生的發(fā)間,摩挲著頭皮的聲音沙沙作響,彌生簡直要沉溺于這種溫情的酥麻里了。

    他一邊在雪音的腿間聳動著,不自覺地拿手去剝少年的內(nèi)褲,想去用手揉捏那在他腦子里晃了一下午的被緊緊裹住的圓潤飽滿的屁股蛋。

    他看的分明,橘蓮的手指抽出來時,牽連了一條銀絲,那是從小雪身體里流出來的嗎?

    小雪身體攪一攪就能流水,好奇怪啊。

    染上了情欲的男生,免不了要想太多有的沒的,彌生在自己親哥哥這里開了竅,自然要把這色情淫蕩的事套在雪音身上了。

    彌生的眸子暗了幾分,想將手指也伸進(jìn)去,探尋一下小雪神秘的屁股蛋里面,看是不是一戳就能擠出汁液。

    兀得,雪音的手指抓緊了男生的黑發(fā),往后猛得一拽,彌生吃痛般的蹙了眉,從不清醒的幻想中回了神,抬頭望著小雪,那雙黑沉沉的眼睛里帶了點(diǎn)委屈。

    “我有讓你自己動嗎?”雪音的聲線微冷,似乎他對這個便宜弟弟的耐心也有些告罄了,涼而薄的目光掃過不知所措的彌生,毫不留情地訓(xùn)斥道:“怎么這么不聽話�!�

    “因為,很舒服�!睆浬脑捳Z帶了直白的色氣,他看向雪音的眼神脆弱而灼熱。身下的龜頭又頂進(jìn)了雪音的腿間了,他粗喘一聲,開口:“小雪的身體真的很舒服�!�

    雪音聽了后面無表情,探手去把腿間戳著的硬硬的棍子撥出來,一把掐住頭部,彌生痛得瞇了眼睛,聲音發(fā)顫:“小雪,疼。”

    少年卻不理他,用帶著繭子的指腹去粗暴地磨礪手里的肉莖,將那紅潤的頭部摸得要腫起來了,這根東西第一次被這樣對待,敏感得不行,卻沒有半點(diǎn)要軟下來的跡象,甚至還跳了兩下,更翹了。

    真是不配被好好安撫的賤東西,雪音揚(yáng)起手掌輕輕扇了這根肉莖一巴掌。男生被扇了下面一掌反而更硬了,戳在自己手心里一跳一跳的。微弱的燈光下,彌生沒有發(fā)現(xiàn)少年垂下的眼睫里盡是冷淡。

    他滿腦子都是好舒服,用結(jié)實的雙臂緊緊擁了雪音的身體,像條小狗似的哼哧哼哧在肩窩處嗅聞著,急切地摸著少年的后背,順著性感的肩胛骨摸到了腰間。

    下面仍然被雪音掐住在暴力捋動,彌生身體在發(fā)抖,悶熱的氣息噴在了雪音的胸前,痛爽感自身下的那點(diǎn)彌漫至全身,快感不停在他的腦子里叫囂著。

    他劇烈地喘著氣,胸膛起起伏伏,幾乎以為自己要死在雪音手里了。

    似乎是要到臨界點(diǎn)了,彌生從雪音的手中掙開,單手暴力地把住了他的兩條手腕,固定在了少年身后。硬得發(fā)脹的性器抵在了雪音白皙的小腹上,伴隨著緩慢的滑動,在溝壑分明的薄肌上擦到了少年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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