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52章上下兩張小嘴都被含住舔,3p偷情文學
男人手上還戴著黑色皮革手套,敲門的聲音悶悶的,沒有人回答,他凝了眉又敲了兩下。
身下的彌生像是沒聽見一般,舔得更來勁了,像野狗舔骨頭一樣,用微糙的舌面來回掃蕩著紅潤的龜頭,邊用手攏住了垂在下面的兩顆軟綿綿的囊袋,輕輕揉捏著。雪音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堵住了即將涌出來的呻吟,他氣息不穩(wěn),緩了一下才開口道:“哥哥,我已經(jīng)要睡覺了�!�
聲音顫顫巍巍,尾音蕩漾得有些奇怪。
藤原修寺的手搭在門把上,面色冷凜,已經(jīng)略顯不虞了,他很久沒見到雪音了,覺得雪音會和他一樣思念對方。
“開門,我就看看你�!蹦腥舜瓜骂^擰了一下門把,沒有擰動,門被反鎖了。藤原修寺已經(jīng)太久沒見雪音了,在路上一直在想著。他向來是冷靜淡定的一個人,現(xiàn)在眸子里也隱隱有些煩躁了,低首從制服內(nèi)側(cè)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鑰匙,插進了鎖里。
細微的鑰匙擰動聲音,幾乎是門被打開的那瞬間,雪音的一條腿曲了起來,將被子撐起了一個鼓包,他右手緊緊拽住一角,抬頭向門邊看去。
“啪。”的一聲,藤原修寺將床邊的小燈打開了,室內(nèi)有了些微弱的亮光,影影綽綽地將雪音的模樣照了出來。
本著雪音說要睡覺的話,男人只開了小燈,他摸了摸雪音的額發(fā),發(fā)現(xiàn)有些濕,額頭也是熱的。
“哥哥。”雪音聲音軟綿,努力睜著眼望他,平日里他的眼睛是清泠泠的黑玉,看人時仿佛能看到最深處的人性。現(xiàn)在他的眸子里蒙了一層水霧,朦朦朧朧的噙著淚花,臉頰也紅得像喝了酒般,看著又可憐又可愛。
“怎么回事,發(fā)燒了嗎?”藤原修寺不由得放緩了語氣,冷漠鋒銳的氣息削了不少,他捏著雪音的下顎,發(fā)現(xiàn)少年似乎又瘦了。
雪音搖了搖頭,泛紅的小臉上汗津津的,似乎身上也是汗意,微微垂著頭,似乎蔫巴巴的了。他拿著手往外推男人的胸口,說:“哥哥,我要睡覺了�!�
男人握住了少年的手,冰涼的皮革手套觸及濕熱的手心,雪音不由得輕輕往回縮了縮,看向男人的眼光有點生氣。這幅欲拒還迎的姿態(tài)最大的勾起了男人的欲望。他帶了一身凜冽氣息,往少年那邊壓去。
雪音是真的有點急了,心臟砰砰直跳,尤其是感覺到身下的肉莖還在被彌生細細地吮吻著,癢意從尾椎骨竄了上去。少年的左手死死拽著被角,右手在被子里掐彌生的肩膀。
藤原修寺捏著少年的雙頰,將雪音臉頰捏得嘟起,瞇起沾了欲色的黑眸,打量著雪音這幅模樣,紅潤的小口被迫微張開,口腔里是嫩粉色,一排白牙下藏著泛著水澤的舌頭,他忍不住了,附身吻下。
雪音是很會接吻的,每個人和接吻時都像在做一場美夢。他喜歡在接吻時揉揉捏捏男人的耳垂,頭發(fā),指尖順著耳廓劃到胸口,弄得那個人渾身舒服的蕩漾。
就算處于這種被強迫的境地,少年做出的動作仍帶了一絲誘惑。他纖白的手指推在男人肩膀處,齒關輕輕咬合,又被男人強勢的舌頭頂了進去,他嗚咽一聲,小貓似的脆弱地去抵抗,卻只能被吮得發(fā)顫,最終放棄斗爭了一般,小口地吐了香軟的熱息到男人嘴里,麻麻酥酥的。
雪音被男人舔著舌頭,發(fā)出哼哼的喘息聲,身下的彌生似乎不滿了,吐出了含著硬梆梆的性器,舌尖往下游走,來到少年敏感的會陰處,手指也摸去了少年的后穴。
他的舌頭和手上的動作不停,身體卻沒有發(fā)出任何動靜。
“嗯…”雪音的腰部不受控制地擺動了兩下,被男人察覺到了,垂下隱晦炙熱的黑眸去看他,聲音低醇:“怎么了。”
“沒事…被哥哥親的,太舒服了。”雪音艱難的說完這句話,身下的穴口鉆進去了一個濕滑柔軟的東西,從剛開始的淺淺戳弄到現(xiàn)在整條都探了進去,在里面肆意橫行,舔刷著脆弱的穴道。
過于愉悅的快感讓雪音曲著的一條大腿都有些支撐不穩(wěn)了,腿根處緊緊繃著。他強行按耐住了自己要脫口而出的呻吟。
“今晚,在你房間里嗎?”冰涼的皮革手套摸過了雪音的耳朵,感覺到手里的人在細細發(fā)抖,他低低笑了,開口道:“小雪是害怕了嗎?”
藤原修寺走近這間臥室后,他的性器就已經(jīng)硬了,他在軍營里想和雪音做愛想到瘋了,誰也不會想到面上禁欲冷漠的尉官大人在想什么,他腦子里全是掐住少年的腰,然后把他按在床上肏成自己的性奴。
“哥哥,先去洗澡。”雪音仰起臉,看起來有些失神的迷醉感。他剛剛被舔上了一個小高潮,很努力才沒有讓眼睛往上翻。右手快把彌生的肩膀掐出青紫了,但彌生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仍大口大口舔舐著雪音下體的甜蜜汁液。
“我抱著你,一起去�!蹦腥嗣嗣倌旰箢i,那里也摸到一片水意,雪音搖了搖頭,烏潤的眸子像水洗過一樣,模樣有些乖巧,發(fā)出細細的聲音:“你去�!�
男人看著他,冷硬的心也被軟化了。他揉了揉少年亂亂的頭發(fā),將自己的制服外套脫下來掛在了衣架上,盡管他身下?lián)蔚酶吒叩模允锹犃松倌甑脑挘_進了臥室內(nèi)的洗漱間。
在藤原修寺關上門的那瞬,彌生掀開了被子,他被悶得滿頭是汗,黝黑的眸直勾勾地盯著雪音,看他的唇紅腫得像櫻桃顏色,彌生不滿地開口:“小雪和他在接吻�!�
剛剛在哥哥面前還乖巧得像只貓兒的少年,現(xiàn)在臉色冷沉下來了,一張精致的臉上結(jié)了層寒霜,但他已經(jīng)無暇去l°an訓斥他了。
雪音從床上下來的那瞬腿軟了一下,而后立即將男生拽起來,往門邊推,低聲警告他:“趕緊出去�!�
彌生在這時卻不如平時那般聽話了,站在那里巍然不動,眉宇間不忿又委屈,急切地追問道:“為什么,小雪要和他做什么�!�
淋浴的嘩嘩水聲小了,在洗浴室的男人洗得很快,似乎也急不可待了,雪音也是平生第一次這么心急如焚,恰巧身邊有衣柜在,他打開柜門用力將彌生往里推,冷聲命令他:“在里面呆著。”
“不管聽到了什么,別出來。”
少年沉著臉從衣柜里又拽出了條小衣服,匆匆將柜門關上了。
“在那里干什么。”男人打開了浴室門,看著少年一絲不掛地背對著他站在遠處的柜前,渾身上下都透著粉,像剛刷了光的粉釉,股縫處也紅紅的。
雪音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轉(zhuǎn)過身時用那雙水意瀲滟的眸子勾引他親哥哥。修長的雙腿欲蓋彌彰地并攏著,抬起一根細白的手指勾著一件小衣服,輕聲說:“我為哥哥準備了小驚喜�!�
這件情趣衣服是源真治送他的,他從來沒有打開看過。送的時候雪音很嫌棄地把它扔進了柜子里,順帶送了源真治一記白眼。
“是嗎?”黑暗中男人輕輕地笑了,邁開長腿一步步走到雪音面前,凜冽的氣息很有壓迫感,雪音極力忍住了想轉(zhuǎn)臉的欲望,將熱乎乎的兩條粉臂搭在哥哥的肩頸上,右手緩緩摩挲著男人的后頸。
男人身上是沖過澡的冰涼,涔涔滑落的水珠從肌肉溝壑分明的胸口滑到下腹處,他垂首,眸色幽深炙熱,想聽聽雪音繼續(xù)說什么話。
“我也很想念哥哥�!鄙倌晏а郏翊嗳醯目蓱z白兔,在哥哥泛著紅光的視線下微微發(fā)顫,轉(zhuǎn)眼間不經(jīng)意流露出了誘人的氣息。
騷氣又可愛。藤原修寺給弟弟下了這樣的定義。
“不給我開門,在里面自慰嗎?”男人伸手握住了雪音的肉莖,拿著粗糙的掌心來回盤著頭部。聽見少年喘了一聲他才笑道:“這么硬,剛剛在想著誰?”
男人將雪音的下顎抬起,看著這張漂亮的面孔上因為過于舒服而半闔的眼眸,聲音寒意十足:“在學校有了喜歡的人嗎?”
他將少年抵在衣柜上,少年的兩條手腕被他一只手固定在頭頂,他曲腿,用右腿膝蓋頂開了緊緊閉合的腿間,碾磨著中間脆弱的那塊肉。
剛剛被又吮又吸的地方現(xiàn)在被這樣肆意玩弄,雪音腦子里被刺激得一片空白,他不停的喘著熱息,不自覺地輕輕踮起了腳尖想緩解這種痛苦的快意,流暢的小腿肌繃得很緊,但男人的膝蓋還是追著頂上去。
藤原修寺垂下的眸子里晦暗不明,他像個沉湎欲望的施暴者,冷靜地看著少年沉淪在欲潮中,縱使身下的性器已經(jīng)硬得發(fā)痛了,也不去理會。
終于,等雪音身體發(fā)顫地射出了精液,他才放下了腿,安撫性地摸了摸少年的臉頰。
“不是說為我準備的嗎?穿上看看吧�!蹦腥舜蜷_了雪音攥的緊緊的右手,將那件衣服展開。
近乎透明的浴袍,尾部還墜了條毛茸茸的尾巴,隨著展開,掉在地上了一個東西。男人將它撿起來,發(fā)現(xiàn)是一條軟布項圈,輕輕搖一搖,鈴鐺聲清脆。
他低低地笑,拿了那條毛絨尾巴去瘙少年剛射過的性器,慢悠悠嘆道:“小雪要變成小貓咪了,好可愛�!�
【作家想說的話:】
彌生腦子里的臟東西原來是從這里學的(▽)
寶子們我休息兩天,周三見
第53章干得狠到要把胯骨鑿開,ntr
在男人冰冷亦灼熱的目光下,雪音臉頰發(fā)紅,他覺得難堪了,從男人的手上奪過那件情趣浴衣,看著這件半透明得有些艷俗的浴衣,輕輕咬著唇,很艱難的一點點穿到身上。
這件浴衣罩在身上,將少年的軀體映的朦朦朧朧,少年腿間垂下了條毛絨尾巴,隨著晃動尾巴也來回搖擺,雪音不自然地把它往后撥了撥。他發(fā)現(xiàn)衣服里還夾了個小布料,面不改色地攥在手心里,然而這點小動作也被男人納入眼底。
藤原修寺的眸光意味不明,將少年濕濕的手心掰開,勾起那條東西,這東西說是布料都多了。其實就是幾根彈性布條,男人看了后也覺得有趣,開口道:“穿上吧�!�
身為貴姓子弟中的標桿,學院里受人敬仰的學生會會長,雪音向來是端著一副清貴和煦的模樣,不論是穿著和服還是制服,他都嚴謹?shù)皿w,沒有絲毫瑕疵,在外人面前將禮儀這二字做到了極致,在哥哥面前卻被當成了浪貨。
雪音抬眼嗔視著哥哥,像只炸了毛的貓咪,眉頭擰起,面容委屈又忿忿。他這樣的人,當然不情愿穿上這種東西,源真治那蠢貨一點審美都沒有,買的東西也低俗極了。
他一只手擋著自己身體,把男人的手往外推了推,拒絕的意味很明顯。
“哥哥,我不想穿這個�!毖┮艏毎椎氖謸卧谀腥说男乜冢芨杏X到手中人的肌肉力量感,太壓迫了,少年側(cè)過臉想躲避著男人的視線,那炙熱的目光仿佛要將他拆吃了一般,他被盯得兩腿發(fā)軟,幾欲癱坐在地上。
隔著薄薄的木板,身后是彌生藏身的地方。
意識到這個事實,雪音覺得更無法忍受了,他不敢和哥哥幽邃的目光對視,怯怯地低垂了頭,在男人的眼里,只覺得他這幅模樣像極了受驚的小鹿,清純又楚楚可憐,可他下面的粉嫩肉棒又顫顫巍巍地硬了起來。
男人的手勾著那幾根繩子,舉在他面前,目光沉靜一語不發(fā)。雪音知道自己不穿的話,怕是要和哥哥一直在這里耗著了,終于他接了過去,雙眼泛紅,一副忍辱負重的模樣。
輕輕地抬起一條修長的腿,岔開的腿縫里濕潤泥濘,他將那小布料穿在身上,勉勉強強能兜住前面半硬的肉莖。至于兩團白嫩的屁股蛋,中縫被一根黑繩子埋進了深處,一點也裹不住,顯得更圓更飽滿了。
很難受的感覺,下面磨得又癢又痛。雪音不太適應這種感覺,抬手將那深陷在臀縫中間的繩子往外揪了揪,弄的手也沾上了自己的淫液。似乎是覺得這副樣子太羞恥了,少年用一只手掌擋住了腿間,聲音又小又弱:“哥哥別看…”
浪蕩和純潔這兩種極端被雪音融合得很好。
男人看的很有興致,這樣的反差感讓藤原修寺的下腹竄上了一層小火苗,在雪音的一聲驚呼下,他單手把少年的身體扛了起來,扔在了床上。
隨著柔軟的榻榻米微微下陷,看著面前男人如狼一般的可怕模樣,雪音屈起兩條嫩白的腿,往后縮了縮,藤原修寺戲耍小貓兒似的,結(jié)實的雙臂撐在床上,緩緩往前逼進。
壁燈只散發(fā)了點點光亮,男人的臉隱在黑暗中,半暗半明,凌厲的下頜線上揚,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前的小可憐。面前的人浴衣也半敞著了,白皙的肌膚在光下像一層霜糖撒在上面,透著光澤感。
兩顆乳尖綴在其中,像兩顆未成熟的粉紅櫻桃,敏感到僅僅被他盯著,就已經(jīng)硬的將透明浴衣?lián)纹鹆藘蓚小尖了。
盡管知道遮不住什么東西,但仍雪音不自在地將浴衣往中間攏了攏,沒等他再求饒什么,男人的大手就壓著雪音的后背,急切地撫過性感的肩胛骨,將奶尖往往自己口中送去了。
男人的熱息噴在少年的胸膛,這兩顆紅潤的奶尖嫩極了,隔著薄薄的紗衣被人用舌頭一摩挲就受不了了,拿牙齒輕輕咬,就更讓雪音渾身發(fā)顫地抱緊了男人的頭,在他耳廓邊小聲哼唧喘氣。
衣柜開了一條縫隙,彌生看著這一幕簡直慪氣得要瘋,黝黑的雙眸死死地盯著床上的兩人,目光沁了血一般,扒在縫隙處的骨節(jié)都用力到泛青了。
雪音在渾身發(fā)顫,他也氣的身體在抖,甚至都想不管不顧地沖出去,把伏在小雪身上男人殺了。
雪音被吃奶子吃的渾身酥酥癢癢,哥哥的舌尖仿佛帶了小電流,舒服得神志都飄飄然了,眼神不經(jīng)意間略過衣柜處,正與那雙兇狠的眼睛對了上去,這才一凜回過了神,微不可查地朝彌生搖了搖頭,用目光冷冷斥責他。
彌生死咬著牙,他不知道自己心里這種洶涌而來的酸妒感是什么,他現(xiàn)在連帶小雪一起恨了進去。
埋首在少年白皙胸脯上的男人敏銳地察覺到了什么,欲抬頭看看少年,被雪音的右手強硬地扣住后腦勺,把男人的嘴唇往自己奶尖處壓。
少年的左手淫靡地玩弄起了被男人冷落的那一顆,撫摸著乳暈處打轉(zhuǎn),輕喘著氣,放蕩地呻吟道:“被哥哥親的好舒服…哈,還想再來點。”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的面容卻是一片冷凝,皺著眉看著柜子里的彌生。
“關上門�!彼麩o聲的用口型說。像指揮小狗一樣,朝他丟了一個嚴厲的眼神。
彌生薄唇抿成一條線,渾身僵直,他快恨死了,但還是聽話地把柜門關嚴了。
“今天好主動�!碧僭匏碌鹬娜榧�,聲音低啞,他不急不緩地舔,偶爾拿牙齒咬,引起少年淺淺的吸氣后才開始柔柔地安撫。
少年的兩條腿,不知不覺間攀上了男人精壯的腰間,把自己的屁股往男人胯下送去。
哥哥的身體也是赤裸,一根粗長的肉莖翹得高,雪音把它往下壓了壓,抵進自己的腿間,那條黑繩還在緊緊地勒著他的穴口,連帶著去磨哥哥的龜頭,彼此摩擦間有種難以言喻的痛爽感。
“哥哥…快點…快點。”他小聲嘆息,撫著男人隆起的背肌,想快點結(jié)束這場鬧劇般的性愛。
手下的肌肉繃得很緊實,雪音的手指柔柔地把手穿過男人的頭發(fā),小腰有一下沒一下地往男人胯下撞著,每一次都都滑著擦過去,由于穴口太濕了,在他們的性器之間摩擦,發(fā)出了咕嘰咕嘰的黏膩聲音。
男人松了口,被吮吸過頭的奶尖此時鼓得像小花苞,乳暈都被吸大了,泛著水澤。盡管他下腹被雪音蹭得要起火,但他還是克制住了本性。垂眸細細地審視著親弟弟,從前少年被他操的時候總是蹙著眉頭,一副不堪忍受的貞潔模樣,今天有些反常了。
少年見男人的手臂撐在他身前,卻無動于衷,像是著急了,噙著淚花的水眸抬眼瞅他哥哥,似怨似嗔,開口道:“哥哥不做了嗎?”
“那我要睡覺了�!闭f完這句話,雪音真的往后退了退,還未把身上這俗不可耐的浴衣褪下,就被一個極強勢的力道擰住了兩條胳膊,少年驚呼了一聲,就已經(jīng)被擺成了一個跪趴的姿勢,臀部翹得高高的正對著男人。
“當然要做,只是…”男人的唇角微微勾起,右掌慢悠悠地輕撫著滑膩的肉臀。他尚不清楚少年瞞了他什么,但以他對這只小貓咪的了解,壞事怕是已經(jīng)做了,那就先懲罰一下吧。
藤原修寺的一只手輕輕松松地捏住了少年柔弱的后頸,強行控制住了少年的腦袋,不讓他回頭看。
“哥哥…”雪音的嗓子里發(fā)出了細細的哼聲,兀地,寂靜的夜里,“啪”的一聲乍響,聲音清脆響亮。男人的手毫不留情地箍在了這瓣肉上,白嫩的屁股蛋即刻紅了一片。
雪音痛喘一聲,往前挪了一下,又被按著拖了回來。他又羞又恥,不自覺地要伸手到后面捂住不讓哥哥打,想到衣柜里的便宜弟弟也在,他更難受了。
平日里他都儼然一副好哥哥的模樣出在彌生面前,今天這樣蕩婦的形象被他看個徹底了。雪音的臉隱隱發(fā)燙,埋在枕頭里不想抬頭。
雖然哥哥的性格總陰晴不定,但以往被扇了屁股他都要抗爭一番的。今天的雪音明顯有些不自然,捂著屁股悶悶承受著。
又是啪啪幾掌,少年埋著頭都沒力氣哼哼了,他不想發(fā)出聲音,男人卻不滿意了,半威脅地摸在少年被打成桃紅色的臀上,低啞開口:“你該叫我什么呢?”
曾經(jīng)雪音被干到神智不清時,男人誘哄著他叫自己了幾聲“老公”。雖然事后雪音想起來也有些恥辱,但總歸是兩人間的小秘密,不會被別人知道。
雪音默不作聲,似乎沒聽見男人的話。
從這個角度看,少年的屁股撅起來的樣子確實誘人極了,微微下塌的腰間兩個秀麗的小腰窩,伴隨著一下下打屁股,小腰還左右晃動躲避著。男人的耐心也告罄了,不再戲耍少年了。伸出手指把那根勒在少年穴口的黑繩勾到一邊,扶著自己的性器猛得釘入了穴的最深處。
雪音被這突然的一下刺激得脖頸都揚了起來,被男人又粗暴地按在枕頭上了,男人掐著他的這截雪白細腰,像打樁機一般啪啪啪地強勁操干著,力道像是要將少年的胯骨從中間生生鑿開。
“哥哥!輕一些嗯…我要被哥哥干壞了…”少年的呼吸亂得一塌糊涂,屁股里的東西極有存在感,大力撞擊著脆弱敏感的甬道,胡亂叫嚷著什么想緩解一下這種要命的快感,偏偏他還記得很清衣柜里還有人在聽,不敢喊得太大聲。
彌生聽著這壓抑又放蕩的呻吟,啪啪啪的響亮肉體拍打聲。眼底一片猩紅,拳頭攥的緊緊的,仿佛要掐出血來,身下的肉棒不爭氣地支楞起來了,他閉了眼睛想要平靜一下。
在這樣幽閉的小空間里,鋪天蓋地都是雪音的氣息。竟然有一種想落淚的沖動。這樣的味道給他很強的安全感,他腦子里不合時宜的在想,如果有一天,能有這樣的一個地方,全是小雪的蹤影,他可以一直呆在那里不出門。
穴內(nèi)絞得很緊,男人悶哼一聲,停下了過于粗暴的挺弄,開始不緊不慢地一下下往里送了,他一只大手將雪音的半張臉攏住,強迫這個可憐的小家伙抬起身子。
雪音像是被干蒙了,表情一片空白,臉頰還有些壓著的紅暈,藤原修寺輕笑了一聲,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送上了一句話:“為什么這么敏感�!�
“小雪干了什么壞事不敢讓我知道呢?”
【作家想說的話:】
我朋友看了文說小雪是小騷貨
我表面:當然不是o(`ω′�。﹐
內(nèi)心:其實比你想的要燒好多呢(得意)
第54章激烈地將會陰撞得紅燙(有小雪的美照)
藤原修寺的胸膛炙熱緊繃,眸色濃黑得像最深色的海水,表面冷靜自持,暗處又是洶涌的欲潮。男人肩頸過于興奮而泛著紅,壓迫在少年的脊背上,一只手掐著雪音的下顎,附在耳邊半開玩笑道:“小雪做了什么壞事呢?”
心跳聲劇烈震動,在寂靜的夜里極其清晰。雪音分不清那是誰的。他氤氳了一層霧氣的眸子逐漸有了聚焦點,小幅度地扭頭看哥哥。
他知道藤原修寺只是唬他一下,但穴內(nèi)還是不受控制地緊緊的縮著。將體內(nèi)那根粗長性器絞得很死,甚至連微翹著的柱頭,跳動著的青筋,穴道都能敏感得察覺到。
“哥哥…動一動�!�
雪音滿臉通紅,頭發(fā)潮濕,像極了被蹂躪的貓咪,他跪趴在榻榻米上,兩只手死死地揪著床單,男人扶著他的腰不動,他就自顧自地拿軟彈的屁股往身后撞,前列腺被肉棒一下下緩緩擦過,酸麻感順著尾椎骨往上攀升,這樣能掌控住的快感令少年忍不住低聲呻吟著,微啞的嗓音在空間里回蕩。
他想轉(zhuǎn)移藤原修寺的注意力,才會這么主動。
男人冷沉地垂眸看著這一幕,少年高高翹起來的臀部自動往他胯下撞,騷浪得根本不需要他加勁,自己都能把自己玩得高潮了,下面這根肉棒對雪音來說可能更像按摩棒吧。
恐怕是個男人的肉棒來了都能讓他做出這幅姿態(tài)。
藤原修寺將少年的穴口往外扒了扒,在這兩瓣臀又要搖著往后頂?shù)臅r候,猛得一俯身沖刺到最深,聽到少年的一聲哀泣般的嗚咽時,他才終于滿意了。
“騷老婆�!蹦腥死涞赝鲁鲞@三個字,看表情仿佛在做什么嚴肅的事情,他鉗住了少年的手將他翻了個身,手指伸進他泥濘的腿間,將陷在臀縫中間的黑繩摳了出來,系住了少年硬梆梆性器的根部。
原本雪音惡意滿滿做在彌生身上的事,竟然被回敬給他自己了。
雪音渾身都濕透了,發(fā)絲黏在額頭上,眼睛紅潤得像兔子,看著可憐極了,仿佛是任人擺弄的小玩具,被肆意捉弄著。聽見了哥哥那么叫他也沒反應,嘴巴抿得嚴嚴實實,只有在弄得過分了,才從鼻腔里發(fā)出兩聲哼哼。
“你該叫我什么呢?”男人從他屁股下面揪出了那條被壓癟的毛尾巴,拿著尖端輕輕地瘙著少年的性器頭部。
剛剛射過的性器被黑繩勒著,連硬起來都會有點痛。少年終于有了反應,紅著眼睛伸出兩根手指想要把自己的寶貝解放出來,被男人毫不留情的一掌拍開了。
男人的眼神灼灼,一定要讓他開口說出來自己想聽的話。
雪音和他對視了幾秒,那雙濕潤的眼睛委屈極了,終于主動伸手環(huán)住了哥哥的脖頸,忍住了恥意,聲音放軟地小聲道:“老公…來干我�!�
少年聲音并不明顯的甜膩,反而是微啞青澀,但這樣更勾人了。藤原修寺被他這一聲叫得渾身一麻,下腹倏地涌上了一團火,他隨手將毛尾巴丟開,掐住了少年筆直的兩條小腿,把它并攏起來擱至自己肩處,探出微糙的舌面去舔嫩白的腿彎。
榻榻米被劇烈地晃動,發(fā)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少年發(fā)出的呻吟被這種兇殘的頂撞弄得斷斷續(xù)續(xù),他一只手捂住了唇,另一只死死地抓著床單,把質(zhì)量很好的布料擰得皺成一團。
雪音的整個腦子都不清醒了,勁瘦的腰被撞得一晃一晃得,他下意識想躲,可是男人的大手牢牢地桎梏住他的兩條腿,舌尖從腿彎處打圈得舔弄。
腿間的會陰處在這種激烈的拍打下呈現(xiàn)出一種嫣紅欲滴的顏色,男人的肉莖更是毫不顧忌地狂亂地來回碾壓著穴內(nèi)最敏感的那一塊肉。
柜子里又悄悄開了一條縫隙,一雙噴火的眼睛朝外望著,外面愈演愈烈的性愛聲音傳入他腦子里,彌生被折磨得快瘋掉了,死死掐著的拳頭也緩慢得往外滲血,他輕輕扒開了一點柜門往外看。
他看見被自己當成神一樣的人,被強勢地壓在胯下,男人丑陋的性器一點點破開了雪音柔韌的屁股,像把利刃般,以一種幾近虐待的速度高速拍打著。肉貼著肉,兩人深深得嵌合到彼此的身體里了。
可如果這是虐待,小雪為什么會露出那樣淫蕩的表情,漂亮的眼珠往上翻,紅潤的嘴唇里探出的小舌頭,發(fā)出的喘息上氣不接下氣,連口水都含不住了,看了只想讓人更用力的侵犯。
說到底,小雪還是喜歡被人這么對待,所以多兇都沒關系的吧。
彌生知道雪音偶爾會夜不歸宿,他白天被人欺負了,要回家找自己溫暖的歸宿了,晚上卻在臥室里找不見人,只能拖著狼狽不堪的身體躺在小雪的床上,嗅著那一絲殘留的香氣自我療傷。
小雪早晨回家的時候,都會帶了一身水汽,像是剛洗過澡,渾身乏力極了,眼睛斜斜地略一瞄他,就讓他渾身發(fā)熱,雪音身上涼而滑膩,整個人都散一種淡淡的味道,當時的他不明白,只是緊緊地抱著小雪的身體,身體躁動不安。
他一直默默地跟在雪音身后,像影子一樣,影子怎么能不懂本體呢?所以他自以為是覺得自己和小雪才是世界上最親近的人。
竟沒有發(fā)現(xiàn)小雪原來是這么淫蕩的一個人。
彌生雙眸赤紅,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那張總是呆愣木然的面容浮上了一層陰鷙,在湮滅的黑暗小小空間里,看了令人心驚。
這個夜晚不太平靜,一人深處黑暗,心臟仿佛擱在了巖漿表層,被蒸騰得疼痛亦滾燙;另一人處于光明中,高高在上地頂弄胯下的少年,以為桎梏住了少年,就能掌控住了一切。
雪音被這種近乎兇殘的力道頂?shù)蒙裰净秀�,在男人俯下頭的耳邊急促得喘息,下面的性器被勒得很緊,時不時往外冒一點液體,又痛又爽。
少年的指甲修剪得平整,在男人隆起的背肌上沒留下什么抓痕,他時不時的叫兩句“要被老公干壞了”這樣淫浪的話。瞇著眼睛,像是不經(jīng)意般地掠過了窗簾,迷離的雙眸子深處,透出了一點紅光。
藤原修寺被他叫得心神蕩漾,下腹在猛烈的拍打下已經(jīng)微微發(fā)紅了,他的大手撫過雪音的額發(fā),強行把雪音的上身挺起來,附在少年耳邊,對這個被操得暈暈乎乎的小可憐說了一句話。
雪音很識趣,可能是因為不聽話被哥哥教訓得長了教訓,而且在彌生面前自己的形象也已經(jīng)崩塌掉了。他乖順地紅唇一掀,張口就喊道:“想要老公射進來…喂飽我�!�
兩人都未發(fā)覺不遠處的冰冷的視線,彌生耳朵靈,將這句話的喘息都聽得清清楚楚,明知道不是說給他的,但他的性器還是翹的很高,欲火從下面竄得很高。
彌生關上了柜門,倒在在軟綿綿的衣服堆里,雪音的味道縈繞在他鼻間,他閉了眼睛隨手抓過一件覆在自己身下,聽著外面的聲音,惡狠狠地擼動自己的肉莖。
雪音嘴里仍在吐著那些淫浪的言語,被操得聲音一顛一顛的,藤原修寺腹下也受不了了,掐著少年的下顎說:“怎么這么騷�!�
處于黑暗中的彌生感官靈敏,他甚至能聽到雪音拖長的纏綿聲音,因為哭過而帶了鼻腔音,顯得又有點奶氣,他喘道:“哈…下面變成哥哥的形狀了…請再用力一些…”
很罕見的,彌生和外面的男人同頻了,在藤原修寺低啞地開口時,柜內(nèi)的男生右手高頻而粗暴地捋動著,一聲按耐不住的悶哼從喉嚨溢出,夾雜在兩人聲音之中。
“騷貨�!眱蓚人同時吐出這句話,眼底濃黑的欲望分毫不減。
雪音白皙的小腹被頂出了一個凸起,男人摸著那一點猛得一深頂,抵著穴心射出了精,因為雪音身體很燙,白色液體在甬道里是微涼的,他不適應地扭了扭身子,被哥哥輕輕拍了一下屁股,遂乖乖地不動了。
男人抱著少年走進了浴室,雪音把兩條胳膊軟軟搭在哥哥的肩膀上。藤原修寺放了半池子的溫水,把少年放進去,欲伸手去白嫩的股間將白色濁液引出來。
“我自己洗,哥哥回去�!鄙倌甑肿×四腥说氖�,輕聲開口。他粉嫩的唇這些天被太多人吮吻了,呈現(xiàn)一種嬌艷欲滴的色調(diào),泡在浴池里,身上的水珠涔涔滑落,沾了水的臉頰像是白薔薇的花瓣,還透著紅暈。
看上去乖巧得不像話。
雪音深知自己二哥是什么樣的人。禁欲冷情?那都是外人的印象,藤原修寺本質(zhì)就是叼住了肉能嚼一晚上的色魔,讓他給自己清理身體,今晚都不用睡覺了。
男人眉毛一挑,大手捉住了雪音胸前的一顆乳尖,不緊不慢地拿著指腹捻弄著,那紅櫻桃般的一粒已經(jīng)夠腫了,凸起來了小尖尖,被男人捉著戳著乳孔。
胸前的酥癢感參雜了一絲痛意,伴隨著水波蕩漾的動靜,男人的大手按在自己的乳暈上,正欲垂下頭含住,雪音往后撤了一下,躲開了。他抬著水眸想控訴男人,然后聽見了男人低沉微涼的聲音:“不想讓我留下來嗎?”
這小家伙像是平白被誣陷了什么罪名一般,瞪大了雙眼搖了搖頭,湊到男人面前,把自己柔軟細膩的唇主動送上去。
兩人的唇舌相纏,少年的下顎被抬得很高,面前的男人似乎也在證明著什么,呼吸急促,在少年濕滑的口腔內(nèi)橫沖直撞,舌尖掃過敏感的上顎,把自己的氣息統(tǒng)統(tǒng)灌給少年。
“我走了�!蹦腥怂砷_了右手,他看見雪音半睜開了眼睛,朝他點點頭,紅潤的小舌頭上和他接吻的銀絲還未斷,沒忍住又附身去捉著他親了一下。這才起了身離開。
在男人關上浴室門的那一剎那,雪音乖巧溫順的表情蕩然無存,他輕輕吁了一口氣,滑進了水里,浴池內(nèi)有按摩功能,隨著溫柔的水波沖刷身體,雪音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浴室門嗒一聲被打開了,門口站了高高大大的一個男生,頭發(fā)已經(jīng)汗?jié)竦棉哿松先�,露出那雙狹長黑沉的眸,正目光炯炯地盯著水里的少年。
雪音沒有察覺到這條忠犬的心理發(fā)生了變化,他渾身酸軟,眼睛也不睜,就那么泡在水里,伸出一條胳膊搭在池子邊,被熱水泡得關節(jié)處泛著粉色,水珠順著指尖往下滴,他懶洋洋地開口使喚彌生:“過來,幫我洗一下�!�
【作家想說的話:】
臭小狗有想法了o(`ω′ )o
(小雪斯哈斯哈,留口水,炒一炒)
第55章陰暗小狗要造反,竟然敢舔xxxx
門口的男生聽到這句話,邁開步子上前,蹲在了浴池邊,他一語不發(fā),沉默極了,看著雪音泡粉的身體在水里起起伏伏,這張和雪音相似的臉總是呆愣木然的,現(xiàn)在隱隱透出了些侵略性,視線緩慢地從少年的額發(fā)往下滑動。
這目光有實質(zhì)性的熱切,雪音閉著眼都感覺有些不適應了,他半天沒有等到彌生來伺候他,于是蹙著眉睜開眼,拿著涼颼颼的眼神瞪這條蠢狗。
氤氳的霧氣里,雪音白皙的臉蛋透著淡淡的紅暈,他眉眼生得清雋端莊,眉毛一皺,就更顯得凜然不可侵犯了,所以被干成騷貨的時候才會讓人更有征服欲,也更痛快。
彌生仍是沉默著,面上辨不清是什么情緒。他探出手伸進水里,炙熱的掌心一觸及雪音滑膩的肌膚,就把雪音燙得一抖,正要啟了粉唇說教他,卻看見清透的池子里,暈開了一縷一縷的血絲。
“把手伸出來,我看看�!鄙倌晟焓秩グ情_彌生的大掌,那只手卻死死得抓著他的大腿不丟開,用力揉搓著上面被藤原修寺抓得紅痕。
雪音皮膚嫩,被這樣粗糲的掌心揉搓,兩條大腿紅了一片,他輕輕嘶了一聲,拳頭捶在彌生的肩上,冷聲斥他:“發(fā)什么神經(jīng),松開�!�
彌生頓住了,抬眼直勾勾地盯著雪音,神情晦暗不明。男生的頭發(fā)捋上去后,窩囊軟弱勁也消失得干干凈凈。此時眼底紅得懾人,看著有種瘋勁,他終于開口了,聲音沙啞低迷:“為什么他可以。”
“小雪被操過很多次了吧�!闭f這話的時候,彌生在微微顫抖,大手仍緊緊抓著少年的大腿。
這具身體于彌生而言像白玉一樣,潔凈得從來不會讓人生出什么不軌的思想。晚上他抱著小雪,感受著雪音靜靜帶給他的慰藉,那是多么溫馨的時刻,在他撞破雪音和那兩個人的事之前,彌生一直這么覺得。
他的心境在這之前從未有過任何動搖,盡管見識過了東京的繁華,感受到了上層階級的日常生活,但彌生認為,他和小雪還是在小破房子里緊緊依偎著的兩個孩子。
“那副淫蕩不堪的模樣�!睆浬鷲汉莺莸卣f,眼眶里霧氣彌漫,在淚水即將溢出時,他側(cè)過臉,不想讓小雪看到他的脆弱的表情。
雪音平靜地垂下眸,看見一大滴淚墜在水面,激起了圈圈漣漪。
兩人間的氣氛在凝結(jié)著,寂靜的空間里只有水滴不斷滴落的聲音。驟然地,彌生似乎想起來自己的目的了,連臉上的淚痕都來不及擦,就扭了頭并起兩根手指欲探進雪音的屁股里。
“?”雪音渾身一顫,悶哼了一聲。他尚還在思索著更重要的事情,懶得理這條別扭的蠢狗,卻一時不察被手指入侵了進去,紅腫發(fā)熱的穴內(nèi)感覺到有異物插入,是很難以忍受的癢痛感。
“小雪的身體臟了。”彌生沉著臉,通紅的眼睛焦灼得有了一絲陰鷙,但因為還掛著滿臉淚水,看著有些違和。他開口解釋道:“我?guī)托⊙┣謇硪幌��!?br />
“不需要,我洗過了�!鄙倌暾f話聲音很快,語氣冷颼颼的,他急急地并住了雙腿,屁股縮得很緊,那軟肉就如魚嘴一樣嘬住了彌生的手指不松口了。
雪音伸手去推彌生的肩膀,沾了水珠的手摸在他干燥的衣服上,把衣服暈濕了一片。彌生此時的表情實在有些不正常,似乎是被什么東西迷惑了心智,看起來癡迷又瘋狂。
終于,彌生知道他惦記了許久的秘密了,他拿微糙的指腹強行捅了進去,甬道因為微微腫脹夾的很緊,怕傷到雪音,他就很慢地破開了這層層疊疊的軟肉。
“為什么不流水。” 彌生很執(zhí)著于這個問題,他拿著手指探索雪音身體內(nèi)部,目光熱切地盯著水面,雪音并得很緊的雙腿被他搗得有些敞開了,后穴處被干的紅艷艷,正艱難地吞吃著他的兩根手指。
這幅景象太過于美麗,彌生眸色沉沉,浸在水里的胳膊因為忍耐而暴起了一層青筋。
“還不夠,清理得還不夠干凈。”
雪音凝著眉頭,聽見了彌生低啞的聲音,不知道這蠢狗按到了哪里,帶著痛感的癢意從尾骨升起,雪音急急地喘了一聲,就看見彌生將頭埋進了水里。
“哈…”少年面色重新泛上了紅潤,敏感的穴口鉆入了一個濕滑的軟物,正仔仔細細地舔著肉壁。
他竟然要用嘴巴來清理。
【作家想說的話:】
今天短短,寶寶們等明天!
第56章弟弟的舌尖像小魚一樣鉆進穴里(小狗已黑化)
浴室里,少年細細碎碎的低喘聲被放大,像回聲一般在這個空蕩蕩的房間里蕩漾著,他一只手沉進了水里,用力揪著彌生飄浮著的黑發(fā),可這男生牢牢得箍緊了他的雙腿,強行將他的腿間大敞。嘴唇吮住穴口就不松開,舌尖還要再往里深入。
被干得紅腫的肉壁怎么能受得了這樣的折磨,雪音悶聲哼著,他感受到這條軟舌滑溜溜得像小魚一樣,鉆得很深,靈活地在甬道內(nèi)探索。彌生察覺了有一處地方,輕輕一碰,少年就會抑制不住地發(fā)出類似于哭泣一樣的聲音,揪他頭發(fā)的力道也猛得加勁。
彌生的頭皮陣陣發(fā)痛,舌頭反而更加兇狠地戳刺那個地方,他心里迫切極了,想要要將雪音的身體清洗干凈。
最好只能留下自己的味道。
少年控制不住這條野狗,被舔到兩眼直泛淚光,無力地將粉白的手臂橫在自己嘴邊,狠狠地咬著,借此來緩解這過于洶涌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