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鑒于最近暴暴在網(wǎng)絡上的爆火。
我們當即婉拒采訪,拉著孩子匆匆離開,卻還是避免不了視頻被人放到網(wǎng)上。
視頻里,暴暴的鏡頭清晰可見,連帶著把我和富富也拍了進去。
網(wǎng)上頓時炸開鍋。
【我靠,路人視角下,這娃更像肖恒了。】
【會不會是肖恒在外面的私生子,現(xiàn)在明星塌房什么的太正常了�!�
【鏡頭里另一個小女孩也長得太漂亮了吧,她媽媽是不是演過什么戲,怎么有點眼熟?】
眼見輿論發(fā)酵越來越厲害,我跟余諾商量。
「要不我們換個地方生活,反正這酒吧生意也不好,早想關了�!�
余諾點頭:「行,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余諾注銷了她的曬娃賬號,我貼出廣告轉讓酒吧。
當天就有人聯(lián)系我說要接手店鋪,并約我晚上見面。
可我在酒吧等到打烊時間,也沒等到那個人來。
一股怪異的第六感在夜色中升起,突然,門口傳來異樣動靜。
下一秒,木質的酒吧大門被人轟然踹開,數(shù)十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保鏢沖進來把酒吧團團圍住。
腳底竄起的惡寒讓我險些走不動道,厲聲質問:「你們找誰?」
沒人回應我。
心弦一繃,我撒腿就從酒吧后門逃走。
出后門右轉就撞到一個結實胸膛上,鼻尖縈繞著似曾相識的雪松香。
我趔趄退后幾步,掏出手機報警,剛撥通,手腕猝然一疼,手機掉落在地閃爍著微弱的光。
雙手被人用皮帶從后綁住,對方掐住我腰,將我扯進懷里。
一道闊別多年卻熟悉的嗓音鉆進耳郭:「悅悅,這些年,過得好嗎?」
很正常的一句打招呼,我卻聽出里面暗藏的深潭般的寒意,連帶后背脊梁骨也一節(jié)節(jié)發(fā)涼。
我閉上眼緩了緩呼吸:「沈硯承,我們分手了,這里是澳洲,你別亂來�!�
「分手?」
耳后傳來森寒冷笑:「我同意了?」
「況且,亂來又能怎樣?」
盡管分開這些年,但沈硯承的手段我還是清楚。
我閉上眼,黔驢技窮地反抗:「我已經(jīng)報警了!」
也就在這時,地面上手機被人接通,那頭傳來警局接線員的聲音。
沈硯承將手機撿起遞到我耳邊,喉底是囂張的低笑。
「乖,告訴他地址!」
「你猜在警察到之前,你會被我搞死幾次?」
7
我是被沈硯承綁上私人飛機送回國的,他連帶著也擄走我女兒富富。
沈硯承坐在他維港的大平層里,和富富大眼瞪小眼半天。
富富指著他鼻尖:「媽媽,這個丑叔叔是誰?」
我一時語噎。
沈硯承不知從哪里掏出一面鏡子,對著富富:「我丑?你要不要看看你長得像誰?」
富富和暴暴一樣,跟她親爹長得像,簡直翻版沈硯承。
富富看了看鏡子,又瞄了眼沈硯承那張臉。
扭過頭氣急敗壞:「媽,你看男人的眼光怎么這么差!」
說完,她跳下凳子,頭也不回地走進給她安排的房間。
沈硯承無聲笑了笑,起身邁步要跟進去,我眼疾手快地攔在他身前:「你想對富富干嘛?她只是個孩子。」
我警惕地盯著他,我不清楚沈硯承如今的婚姻狀況,更加不確定他對富富抱著是什么心思。
就在我還想說什么時,他推開我的手,自嘲嘆了口氣。
「還能干嘛?哄娃睡覺�!�
當晚,也不知道沈硯承用了什么辦法。
第二天富富從房間出來時,對他態(tài)度判若兩人。
「老登,你說好的,周末我要去看艾莎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