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视频专区免费看_亞洲高清在線播放_一级毛片久久久_女友被粗大的猛烈进出_亚洲黄色操B网站_免费亚洲欧美精品_欧美小屁孩cao大人在线播放_大陆国产乱人伦a_2023国产精品视频_免费国产vā在线观看视频

背景
18px
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16章

    宋雪庭一向很聽我的話,這次卻只把我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

    他的指尖沿著那痕跡劃過,每一處都不放過,眼神也是前所未有的森冷。他此刻的神色像極了元白微,我心里一顫,忙別過頭去。

    “殷殷,你知道我喜歡你,但你喜歡的是我嗎?”

    我無法違心說喜歡,便咬著下唇,不肯說話。

    宋雪庭又問:“你喜歡的是誰?身子又給了誰?”

    他這樣問了許多,我心里早就不耐煩,只想著他是看我被下了藥,此刻離不得他,才這樣逼我。

    于是推開他起身,把衣衫重又?jǐn)n上:“既然你不識趣,我去找識趣的人,至少別人不會問這種沒意思的話�!�

    宋雪庭拉住我的手,我回頭看他,只見他低垂著眉眼,頗為隱忍的模樣,半晌才冷靜下來,道:“殷殷,不要去找別人�!�

    他把自己的外衫鋪在地上,花香遍染,更有許多花瓣落在我身上,有的被他拂開,有的在他激烈的動作下被碾碎了,留下胭脂般的花汁。

    我抱著他的脖子,眼前淚朦朦的一片,唇瓣微張,只知啜泣呻吟。

    宋雪庭忽然道:“是從安嗎?”

    我正在他身下意亂情迷,冷不防聽他說中我和宋從安的丑事,嚇得一個激靈,又泄了身,一時間渾身酥軟,連手指都在顫抖。

    宋雪庭解下發(fā)帶,替我把那玩意束了起來:“不能貪多,會傷身的。”

    我之前再敏感,也不像現(xiàn)在這樣,忍不住又攀著宋雪庭的肩膀,主動和他親吻,唇間不知何時銜了花瓣,連吐氣之間都是冷香。

    既被他知道了宋從安的事,我干脆不再遮掩,反喘息著問他:“宋從安真的是你親弟弟嗎?”

    宋雪庭說:“是�!�

    我說:“你好好管教你弟弟吧,是他綁了我的手,強(qiáng)迫我的�!�

    宋雪庭不言,只把我的腰抬起來,更深地埋入,我一時失聲,動靜大了些,隱約聽得有人過來,嚇得忙抱住宋雪庭,在他懷里不敢抬頭。

    腳步聲漸近,幾個婆子過來巡視,嘴里說著:“方才聽著這邊有聲響,鬼鬼祟祟,不知是什么人,我們分開找一找罷。今天是我們爺還家的好日子,別讓人沖撞了。”

    我急得快要哭出來,忙問宋雪庭:“她們要過來了,怎么辦?”

    宋雪庭退了出來,拿小衣略擦一擦水光淋漓的那處,就要整理衣物起身,忽聽得一個聲音對那婆子道:“是我在這里賞花,你們別處去吧�!�

    婆子忙應(yīng)了:“原來是爺在這里�!彪S后遵命退下去不提。

    而我聽見洛檀的聲音就在極近的地方響起,更是慌得沒了主意,又羞又惱,同宋雪庭道:“他一直在這里,也不出聲,我們剛才行事,他必定看見了�!�

    宋雪庭摸了摸我的頭發(fā),安撫道:“殷殷別怕,有我在�!�

    洛檀原先在一處花障后面,此時繞了出來,倚在那里看我們,宋雪庭替我披了衣物,又擋在我面前。

    宋雪庭問:“你來這里做什么?”

    洛檀上下打量著我,手里仍把玩著一串佛珠,與今日送我的那個倒像一對,然后他慢慢回道:“本是為了賞花,沒想到人比花嬌�!�

    我這時就想起宋從安的話來,還以為他在說宋雪庭,忙啐了他一口:“下流胚子,我的人也是你敢想的。”

    洛檀手里動作一頓:“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我正要開口,那邊忽又來了幾個賓客,洛檀迎過去,談笑了幾句,打發(fā)他們后仍舊過來,睨著我和宋雪庭:“該做什么就做吧。殷殷放心,我只看著,不會告訴你那兩位相公的。他們吃起醋來,可不是玩笑的。”

    他在旁邊,我怎么會和宋雪庭繼續(xù)做下去,羞也羞死了。

    我先讓宋雪庭幫我解開束在那里的發(fā)帶,又在他的伺候下穿衣,洛檀忽道:“今天殷殷的酒里,下的是我新得的藥,厲害得緊。不折騰一晚上,是平不了的�!�

    原本我還以為他在嚇唬我,但身子這樣空了一會子,沒過多久,我就又難耐起來。

    宋雪庭看我眼里水光瀲滟,為我系腰帶的動作也停了下來,轉(zhuǎn)頭去看洛檀:“解藥�!�

    洛檀微笑道:“你不就是解藥嗎?或者你不能夠了,我來也無妨,在廟里做了近二十年的和尚,正好讓我破一次戒�!�

    聽得洛檀如此侮辱我,我哪里咽得下這口氣,待要起身,卻又軟軟倒回宋雪庭懷里。

    渾身的血都像在燒著一樣,肌膚也如同剛從窯里燒出的瓷器,我喘息了一回,忍不住趴在宋雪庭頸窩里,汲取他身上的涼意。

    但終究覺得不足,只是當(dāng)著洛檀的面,又不好怎樣,心里像被貓爪撓了似的發(fā)燥。

    我一時惱恨,一時又疑惑:“我從未見過你,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要你這般下藥害我?”

    每次我一說未見過他,洛檀便要冷下一回臉,這次也不例外。

    他斂了笑,看了我半晌,才道:“也是,從小圍在你身邊的人就多,有一個兩個你不記得,也是常事。不提也罷。”

    說著,他便走至我面前,彎下腰來:“殷殷的臉怎么這樣紅,像抹了胭脂一樣……”

    宋雪庭打開了他的手,把我按在他懷里,冷聲對洛檀道:“今日的事,我再找你算賬�!�

    他用衣衫把我裹住,就要抱我離開,但我哪能讓人看見我此時的丑態(tài),況且那藥效實在霸道,我現(xiàn)在就想……

    我拉著宋雪庭的衣襟,命他停住,也顧不得洛檀在一旁,就仰著臉?biāo)魑恰?br />
    宋雪庭低頭含著我的唇瓣,廝磨了一會兒,我又在他懷里蹭來蹭去,直到他的呼吸也亂了,我就像開始的時候一樣,騎在他的腰上。

    宋雪庭往日最注重儀表,穿衣束冠,都是一絲不亂的,此刻被我推倒在花叢中,衣襟微散,玉冠歪斜,看著就不像往日那樣正經(jīng)了。

    我素喜他的好顏色,此刻又看他那樣的神仙人物,也落入紅塵情網(wǎng)之中,心里更是發(fā)熱,于是色迷心竅,急切地拿出他那物,就扭著腰往里吞。

    弄了幾下,又舒服又疼,眼淚流了滿臉。

    宋雪庭先時還想勸我:“殷殷,有別人在,先忍一下,等出去了再弄�!�

    后來見我越來越得趣,知道勸不住了,而且他也有些情迷,便用衣物遮住相連之處,握著我的腰,也開始動作。

    我能感受到洛檀的視線一直落在我身上,冰冷的,帶著難以言明的怒氣。

    但他給我下藥,不就是為了看到這一幕嗎?

    不知過了多久,宋雪庭緊緊抱著我,在我體內(nèi)釋放。

    我連足尖都繃緊了,想叫時,嗓子卻早就啞了,緩了好一會兒,藥效稍微褪了一些,我才后知后覺地臊起來,只覺荒唐至極。

    我居然在一個剛認(rèn)識的人面前,露出了那般淫態(tài),以后哪還有臉見人。

    宋雪庭問我:Y.U.X.I�!昂眯┝藛幔俊�

    我埋在他懷里,小聲說好了,他便替我理好衣物,然后抱我起來,看也不看洛檀一眼,徑直往角門走。

    及到了馬車,宋雪庭為我斟了杯茶,喂我喝下。

    我抿著唇,又扯住了他的衣帶,眼巴巴地看著他,等他會我的意。

    宋雪庭摸著我的臉,聲音清冷之中,也帶了幾分情意:“還要?我怕你受不住,反倒傷了身子,不如找個大夫看看�!�

    我氣得罵他:“宋雪庭,你真是根木頭!有你做解藥,還要大夫做什么?那你把你弟弟接過來,他都比你知情識意……”

    宋雪庭早已堵住我的嘴,重新入了進(jìn)來。

    不消片刻,我就忍不住求饒,竟是比任何一次都受不住,這才曉得他方才在侯府里,果真是存了憐惜我的心思。

    “既知道我喜歡你,就不要說那些話了,我聽了也會難過�!�

    他把我從馬車上抱下來時,淡淡說了這么一句。

    宋雪庭往常總是不顯山不露水,心里有什么想的,也不叫人看出來,現(xiàn)下跟我剖白心思,倒讓我怔了許久。

    我抱著他的脖子,低聲說:“對不起�!�

    宋雪庭道:“我和從安,你也只能選一個�!�

    他話說到這種地步,我倒不好接話了,只在他懷里閉著眼睛裝睡。

    此時天色已白,他剛送我回了房間,管家就得了信趕來,對宋雪庭道:“老爺有請�!�

    我忙問:“父親叫他做什么?”

    管家道:“老爺?shù)男乃�,誰又能猜得準(zhǔn)呢。不過老爺遣我來的時候,臉上不但沒怒色,還笑吟吟的,估計是件喜事�!�

    我更摸不著頭腦了,看著宋雪庭走了,就喚人備下熱水沐浴。

    剛進(jìn)了浴桶,還未洗頭發(fā)時,就聽得門外有些動靜,我以為是宋雪庭,就沒避著他,讓他進(jìn)來,還問:“你怎么這么快就來了?”

    卻聽一個聲音冷道:“快嗎?我不覺得,我在馬車外面等到天亮,才見你們出來,覺得慢得很呢�!�

    我聽出是洛檀,恨得牙癢癢:“你還敢來?方才在你府里,我只能由著你作弄,現(xiàn)在你來了我這里,就別想全須全尾地離開了!”

    正要叫人把洛檀拿住,洛檀就已掀開銀紅撒花軟簾,徑自走了進(jìn)來。

    我心里一慌,忙要取衣物遮身,洛檀卻扣住我的手,把我按在水里親我,把我的話全都咽進(jìn)了肚子里。

    他身上一股子檀香,鉆進(jìn)我的鼻子里,我腦子里忽然想起了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只是恍恍惚惚,不知真假。

    片刻后,洛檀移開唇瓣,低頭看著我:“叫人來吧,讓你那些丫鬟都做個見證,看看我是怎樣疼你的�!�

    我氣得打了他一巴掌,洛檀側(cè)過臉去,仍在笑著:“到時候我們的事傳了出去,別人不說我怎樣,只說你本性淫蕩,連出家人都不放過。屆時你的名聲壞了,我看誰還敢要你�!�

    聽到洛檀這樣奚落我,我更是按捺不住,待要從浴桶里起身,他就垂著眸,把我一絲不掛的身體上下打量了遍。

    他眼神并不淫邪,反而十分正經(jīng),頗有幾分做和尚的清凈之意,看到色相,也像在觀賞一枝花、一件玩器。但正因如此,我心里更覺羞恥。

    我潑了些水到他臉上,色厲內(nèi)荏道:“你在看什么呢?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來!”

    洛檀道:“不信,你不敢。方才當(dāng)著我的面,你就坐到宋雪庭身上,扭腰送胯,那樣的淫態(tài)讓我看見,你不是也沒把我怎樣?”

    除了元白微,其他人都對我的話百依百順,何曾有人像洛檀這樣,把我氣得一句話都回不上來。

    我想叫人把這個登徒子趕走,又怕真如他所言,傳出不好的流言,少不得忍下。

    洛檀隨意一瞥,就看見了我藏在衣物下的那串佛珠,他揀起來拿在手里,似笑非笑道:“我還以為殷殷把它丟了,沒想到還留著,正好,我還有別的用處�!�

    我早在李懸的手里吃過不少手段,對某些方面的事懂得了不少,他這樣一說,我立刻心領(lǐng)神會,一股怒氣便從胸膛里生發(fā)出來。

    “你們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一個二個都拿這些花樣來作踐我,難道我是勾欄里的小倌、任你們玩弄嗎?”

    洛檀早已拆開那佛珠,把其中一顆油亮圓潤的佛珠捏在指間,聽了我的話,眼神便是一暗,然后他朝我俯身,那雙冰涼如玉石的手,順著我的脊柱摸下去。

    我被他半摟在懷里,自然苦苦掙扎,但他另一只手也扣住了我的腰,不知在哪個地方一摸,我的半邊身子就軟了下來,還忍不住哼了一聲。

    洛檀道:“雖然沒碰過你,但看著別的男人碰了你一晚上,總該學(xué)到點什么,這里是殷殷最敏感的地方,不是嗎?宋雪庭碰這里的時候,殷殷就會……”

    他低聲說了些下流話,竟是比李懸說得還要過分。

    我光是聽他說,就已經(jīng)羞得沒地方躲了,他到底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

    “虧你還說自己是出家人,若是出家人都像你這樣,以后還有誰去禮佛?在寺里念了這些年的經(jīng)書,都念到狗肚子里了不成?”

    洛檀道:“可不是念進(jìn)了狗肚子里?我念經(jīng)書的時候,也在想著美人,一時愛一時恨,愛的時候想把他捧在手里,恨的時候又想看他被別人作踐,都要走火入魔了�!�

    說完,他把一顆佛珠送進(jìn)那里,因為剛被弄過,所以并不費力。

    我和洛檀對視著,本來是想威懾他,可眼里漸漸變得濕潤,那佛珠一滾動,更是不停地滾下淚來,想想也知道是怎樣一副丟人的模樣。

    洛檀笑了一聲,眼神卻冰冷,在我耳邊道:“像殷殷這樣,一碰就哭,誰不想欺負(fù)一下呢?多虧了你有一個會弄權(quán)的爹,但凡你家的權(quán)勢稍差一些,不知多少人會虎視眈眈,想把你弄回家養(yǎng)著�!�

    他緊跟著,又送了一顆佛珠進(jìn)去,趁我哭叫的時候,聲音陡然沉了下來,像是要把一直壓抑的怒氣全都發(fā)泄出來。

    “現(xiàn)在把話說清楚。什么叫‘一個二個都拿這些花樣來作踐你’,誰還跟你玩過這些?李懸、林景鴻、宋從安,還是尚書家那個趙公子,再或者,還有我不知道的?我只當(dāng)你除了元白微都不入眼的,沒想到誰都可以�!�

    我哭得不住搖頭,支起身子攀住他的肩膀,求他道:“先別說這些了,你快把那東西拿出來,真的受不住,太……”

    洛檀面無表情,又送了一顆佛珠。

    我再次哭叫起來,這次動靜太大,外面有丫鬟趕過來詢問,我連忙捂住嘴,忍下哭聲后,才啞聲說:“沒事,不小心摔了一下。”

    洛檀還要再送,我又氣又怕,用力咬了他的脖頸一口,留下一個血色的牙印。洛檀頓了頓,手上便停下了動作。

    我還沒松口氣,外面就傳來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又隱約傳來林景鴻的聲音。

    “李懸,你這么急做什么?那件事我也只是聽說,未必就是真的,你現(xiàn)在鬧上一場,又有何益?”

    “裝什么呢,林景鴻,一聽說殷殷的爹要把他許給宋雪庭,你提劍殺了宋雪庭的心都有吧,還假惺惺地勸我什么?再說了,我不是鬧,我是來提親的,你自己不敢提親,怕殷殷不答應(yīng),難道還要攔我不成!”

    他兩個一面爭論,一面已來到了我房前,我顧不得去想他們說了什么話,只嚇得往洛檀懷里躲,連聲問他怎么辦。

    洛檀冷笑道:“讓他們看見,又怎么樣?他們不來,我也要找他們呢�!�

    我真是急糊涂了,洛檀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怎么會為我出主意呢?

    正想著謅個理由,把他們擋在外面,丫鬟就道:“李公子,林公子,你們來得正好,我們公子方才沐浴的時候跌了一跤,你們快進(jìn)去看一眼吧�!�

    我聽到丫鬟的話,便知道不妙。

    果然下一刻李懸就踢開了門,和林景鴻一齊進(jìn)來:“殷殷你跌倒了?哪里受傷了沒有?怎么這么不小心——”

    說到一半,擔(dān)憂的聲音戛然而止。

    我埋進(jìn)洛檀的懷里,不敢面對這一尷尬的場景,洛檀一手按著我的后頸,另一只手卻在水下做了些羞人的動作,把我弄得渾身發(fā)抖。

    洛檀裝模作樣地說:“抱歉,讓你們看到了這一幕,本來不想這么快讓你們知道的�!�

    他從水下收回手,剩下沒塞進(jìn)去的佛珠,被他收進(jìn)了錦囊,然后他低聲告訴我:“殷殷,你用的那幾顆,等用完了送給我,好嗎?”

    我連耳根都紅得滴血,急得扇了他一巴掌:“你在說些什么��!

    他怎么能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還是當(dāng)著別人的面。

    洛檀被我打了也不生氣,反而親昵地握住我的手,放在唇邊,沿著我的指縫舔了舔:“殷殷的手又軟又香,真可愛�!�

    李懸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無以復(fù)加,聲音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一樣:“洛檀,你忘了當(dāng)年的教訓(xùn)嗎?居然還敢接近殷殷。”

    洛檀這才看向他,微微一笑:“李懸,好久不見�!�

    李懸道:“確實好久不見,但現(xiàn)在可能是最后一面了�!�

    他提劍上前,那把劍如一痕秋水,卻泛著冰冷的殺氣,朝著洛檀刺來,以李懸的身手,洛檀居然也能側(cè)身避開,幾招下來,屋里一片狼藉。

    林景鴻面無表情道:“出去打,這里地方小,別傷到殷殷。”

    李懸聞言,果然逼著洛檀出了門,我想探身看一眼外面的情況,動作間卻擠壓到了體內(nèi)的佛珠,登時軟了半邊身子,重新跌回浴桶里。

    我把快要出口的呻吟咽回去,抿起唇瓣,求助地看了林景鴻一眼。

    林景鴻身形微僵,轉(zhuǎn)身把房門關(guān)上,再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垂下了漆黑睫羽,慢慢道:“我?guī)湍隳贸鰜�,只是以后不要再和別人玩這些了。”

    我自然答應(yīng),拽著他的衣袖保證:“景鴻哥哥,你幫我一次,以后我都聽你的�!�

    林景鴻無奈道:“從小到大,你每次闖了禍來找我都這樣說,卻沒有一次改的�!�

    他嘴上這樣說,卻還是把手探進(jìn)水里,但他不知為何,始終不往水里看,因此胡亂摸到了許多地方。

    我被他摸得難耐,干脆掰過他的臉,虛張聲勢地兇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林景鴻忙道:“不是。”

    我說:“那你為什么不看我?”

    不知這句話哪里激怒了林景鴻,他一向溫吞俊雅,待人接物也和氣,從不發(fā)火的,此時卻帶著薄怒看向我。

    “我不看你,是因為你身上太多吻痕,我怕看了生氣。”

    我有些訕訕:“這有什么可生氣的?”

    “我氣你怎么這么遲鈍,總被人占了便宜!你知不知道洛檀是什么樣的人,況且以前出了那樣的事,他接近你,又能有什么好意!”

    我不明白他說的話,仰頭看著他:“以前出了哪樣的事?”

    林景鴻自知矢言,不再接著方才的話,只說:“你身邊的人一個又一個,到底什么時候才愚溪能把我放在心上?殷殷,我真的等了太久,快要等不下去了�!�

    我怔住,心里有些委屈。

    林景鴻怎么能這么說,我何曾不把他放在心上了?我們從小就在一處,他在我心里,自然是不一樣的。

    我把他推開,眼里忍不住帶了一層水汽:“你走,我不要你了。”

    林景鴻低頭看著我,許久才嘆了口氣,和我認(rèn)錯:“抱歉,是我說錯話了。殷殷原諒我一回吧,以后再也不會了。”

    說著便俯身,從我那里把佛珠一個一個弄出來,我臉上泛起紅暈,顧不得再計較方才的話,只摟著他的脖子不住地小聲叫著。

    等終于弄完,林景鴻將手指退出去,我那里卻早就諂媚地含住,不愿放他離開。

    林景鴻無法,只能哄著我:“殷殷乖,他們還在外面,我們不能這樣�!�

    我哪里聽得進(jìn)去,只用滾燙的臉頰貼在他胸前:“方才你說了惹我生氣的話,只是道歉可不夠,要補(bǔ)償我�!�

    林景鴻道:“他們在外面打成那樣,待會兒必定有人來察看,殷殷忍一忍吧。”

    那他方才還那樣弄我,勾得我想要了,他又拒絕我。

    我直起身子,咬了一下他的唇泄憤:“林景鴻,我最討厭你了!”

    林景鴻為我穿衣,又跪在地上,讓我的腳踩在他的膝蓋上,為我穿鞋。

    我故意把腳踩在他某處,還說:“你上次不是親了我的腳?這次還給你親,你想親嗎?”

    林景鴻低著頭,看不清神色,可聽聲音就能聽出他的窘迫:“殷殷,不要再逗弄我了�!�

    我說:“暫且沒有人來,你可以親一會兒�!�

    林景鴻先是沒動,半晌,才握住了我的腳,俯身親吻,唇瓣滾燙。

    等我們這邊收拾完出來,果然見外面烏泱泱站了一堆人,李懸和洛檀尚在纏斗,洛檀自然不如自小習(xí)武的李懸,已落下風(fēng)。

    李懸的劍氣割傷了洛檀的手臂,血滲出來,染紅了半邊衣袖。

    洛檀卻還在和李懸說著什么,聽完之后,李懸臉色更冷。

    他待要上前,院門處卻傳來一聲斷喝:“都在干什么呢?李懸,把劍收起來!”

    父親帶著宋雪庭過來,然后把李懸的劍擲在地上,環(huán)視了一圈,眾人皆不敢對視。

    “都圍在這看,連個人勸也沒有嗎?”

    他看到我,怒火更盛:“戚殷,你還好意思在旁邊看,他們打起來,是不是因為你?”

    我嚇得不敢說話,只往林景鴻身后躲。

    父親厲聲道:“別躲了!你們幾個,都跟我到書房里,我有話說�!�
← 鍵盤左<< 上一頁給書點贊目錄+ 標(biāo)記書簽下一頁 >> 鍵盤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