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林景鴻不是個傻子，他當(dāng)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他頓了頓，立刻松開我，摔了一個茶盞，撿起一塊碎瓷片就要出門。
我連忙拉住他的衣袖：“林景鴻，你不許去找他！你仔細(xì)想想，他身邊那么多侍衛(wèi)，你有可能殺得了他嗎？就算殺了他，你也出不去這個皇宮！”
林景鴻面色平靜：“我可以和他一起死�！�
林景鴻一直是很溫和很內(nèi)斂的人，我沒想到，他也有如此沖動的時候。
但我怎么可能讓他再去冒險(xiǎn)，我掰開他的手，要去奪那塊碎瓷片，他怕傷到我，只能把碎瓷片扔到了地上。
我重新抱住他，淚流不止：“景鴻哥哥，我只有你了，你千萬不能出事。你答應(yīng)我，你要一直陪著我，好不好？”
林景鴻不想看到我委曲求全，他也不想讓我留在宋從安身邊，但他像以前的許多次一樣，還是對我妥協(xié)了。
萬籟俱寂，在這個連月光都沒有的夜里，我和他依偎在一起，他溫柔地親吻我，而我也閉著眼睛，慢慢回應(yīng)了。
第二天，我終于聽到了一個好消息。
宋從安胡謅了一個理由，讓薛卿顏在院子里罰跪，合宮上下議論紛紛。
我覺得出了一口氣，特意讓太監(jiān)搬了個椅子，就設(shè)在薛卿顏正前方，離他不過半步遠(yuǎn)，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薛皇后，都跪了這么久，要不要歇一歇？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皇上的�！�
薛卿顏倒也沒生氣，只是看了我一眼，忽然伸手拉住我的手臂，迫我低下身子，我們兩人縮短到極近的距離。
他用只有我能聽到的聲音說：“你昨天被宋從安搞的時候真好看，小騷貨�！�
我早知道薛卿顏不是個好東西，卻不想他說話這般下流！
都怪宋從安，昨天也不知道讓人在門口看著，居然讓薛卿顏偷聽到了。
我氣得兩頰暈紅，打又打不過他，罵也罵不出更難聽的話，憋了半天，才瞪著他說出一句話：山與～息～督～迦�！拔乙嬖V宋從安，讓你再跪一天�！�
薛卿顏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你就這點(diǎn)出息，遇事只會找姘頭�！�
林景鴻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我和薛卿顏起了爭執(zhí)，立刻過來把我攔在身后：“小將軍何必跟我們殷殷過不去？”
“喜歡他，才逗他玩的�！毖η漕仢M不在乎地說。
我忍不住說：“你騙誰呢，你說的話是喜歡的意思嗎！”
“你不信？”他看著我壞笑：“要不晚上你來我房里，我讓你看看我是怎么喜歡你的�！�
林景鴻的臉色難看起來，拉著我離開。
回到房里之后，他囑咐我：“沒人在旁邊的時候，不要跟薛卿顏待在一起�！�
我哼了一聲：“他能把我怎么樣�！�
林景鴻道：“他想欺負(fù)你，入宮的時候他就有這個念頭了，或者更早�！�
我立刻明白了林景鴻的意思，有些訥訥地發(fā)呆。
林景鴻繼續(xù)道：“趙公子，周公子，還有其他人，他們不知在外面怎么編排的你，連薛卿顏這種遠(yuǎn)在軍營里的人都聽說了。”
我想起薛卿顏說的話，又氣惱起來：“你不知道他有多過分，他剛才說我是……”
見旁邊站著一個小太監(jiān)，我沒好意思繼續(xù)把話說下去。
林景鴻卻皺起了眉，問我：“他說你什么？”
我搭著林景鴻的肩膀，湊到他耳邊，把薛卿顏說的那句話告訴了他。
林景鴻也跟著生起氣來，白皙的面頰上浮現(xiàn)出鮮明的怒意。
我心里忽然一動，兩只手臂摟住他的脖頸，唇瓣貼著他的臉側(cè)問：“那你怎么說，你覺得我是小騷貨嗎？”
林景鴻身體僵硬起來，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我在他臉側(cè)啄吻了一下，用誘哄的語氣說：“沒關(guān)系，我不生氣，你跟薛卿顏又不一樣，他不能說的話，你可以說�！�
林景鴻把手放到我的腰上，低聲給出了回答。
我的臉紅起來，捂住他的嘴：“好了，別說了。”
林景鴻著迷地看了我一會兒，終于忍不住，拿開我的手，低頭吻住了我。
小太監(jiān)連忙退了出去，還關(guān)上了門。
外面金燦燦的陽光灑在院子里，薛卿顏依舊在那里跪著。
但我的房間里，已經(jīng)傳出了一些羞人的聲音，不僅是宮女太監(jiān)聽見了，連薛卿顏也聽到了。
但我已經(jīng)顧不得那些了。
我四肢都纏在林景鴻身上，嗅著他身上清淡好聞的氣味，有些意亂情迷。
這一刻我忘了我的夫君，也忘了李懸。
我只記得小時候過家家，扮成新娘子，緊張地蓋著蓋頭，忽然眼前一亮，蓋頭被揭開，光線透了進(jìn)來。
然后露出的是林景鴻的臉，面容白皙清秀，帶著靦腆的笑。
我和他還有很多好時候。
他每年都帶我去寺廟，為我求一個平安符，祈求我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地長大。
他會在我被李懸教壞的時候，輕聲制止李懸，然后告訴我什么是對的，什么是錯的。
他還找過元白微很多次，勸元白微對我多一點(diǎn)耐心。
在林景鴻身邊，我可以一直做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
我坐在林景鴻腰間，一只手往后摸索，拿出他的東西，然后費(fèi)力地吞進(jìn)去。
但是進(jìn)了一半，就再也進(jìn)不去了。
我咬著唇，慢慢擺動腰肢，鬢發(fā)散亂。
林景鴻支起上身要親我，我按住他的肩膀：“不要，等一會兒。”
我想讓他的東西完全進(jìn)去。
林景鴻忽然握住我的腰，把我用力往下一按，我驚叫了一聲，眼淚立刻掉了下來，連雙腿都在顫抖。
“你，你……”
我啜泣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趴在他身上，氣惱地咬他的肩膀。
林景鴻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慌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殷殷疼不疼，要不要我先出來？”
他退了一點(diǎn)出去，我立刻感受到一陣空虛，又往后坐了回去。
“不用道歉�！蔽矣H了他一下，小聲說：“我喜歡這樣。”
胡鬧到晌午，林景鴻才把門打開，小太監(jiān)進(jìn)進(jìn)出出，又端熱水又拿帕子。
我換了一身衣服，懶懶地靠在門口，林景鴻給我搬了一把椅子，按著我的肩膀讓我坐下，動作比先前更親密了好些。
“別站著了，腰會疼的�！�
我依言坐下，嗔怒地瞪了他一眼：“還不是怪你�！�
林景鴻笑了一下，摸了摸我的頭發(fā)。
他進(jìn)屋去看著小太監(jiān)鋪床了，我坐在椅子上，不經(jīng)意瞥了薛卿顏一眼。
只一眼我就看出他不對勁，仔細(xì)看了一會兒，臉立刻燒起來。
薛卿顏他，他居然起了反應(yīng)。
我羞憤欲絕，顧不得林景鴻的叮囑，幾步走到他面前，踩著他微微頂起的部位。
“你怎么那么不要臉？”
“是你叫得太騷了�！�
說話的工夫，我感覺到，在我腳下的那個東西更硬了一點(diǎn)。
薛卿顏果然是個變態(tài)，被人踩著都能興奮。
我忙收回腳，薛卿顏沒有攔我，只是用看好戲的眼神看著我：“宋從安剛才來過了，小心一點(diǎn)吧，我覺得他不會放過林景鴻的�！�
雖然薛卿顏說宋從安發(fā)現(xiàn)了我和林景鴻的事，但我在后來和宋從安見過幾次面，他卻從未提起過。
一天夜里，我和林景鴻在佛堂里抄經(jīng)書，抄得手酸，就擱下筆，一個人出去走走。
在太后的寑殿外，我看見宋從安和薛卿顏站在荷花池邊，不知在交談些什么。
我放輕了腳步，躡手躡腳地走過去，躲在一塊太湖石后面，偷聽他們說話。
過兩日就是除夕，正是事務(wù)繁雜的時候，我過來的路上看見宮人來往匆忙，可到了宋從安在的地方，卻一個人影也不見了。
薛卿顏道：“逆黨都逃到西南邊境了，雖然他們已不成氣候，但還是周全一些，讓元白微去剿滅吧。”
宋從安跟著念了一下元白微的名字，意味不明。
薛卿顏道：“我知道你看他不順眼，讓他早點(diǎn)走了，正好省心�！�
宋從安沒有說話，低低咳嗽了兩聲。
他服用了太多年的藥，難免對身體有些損傷，要調(diào)理一段時間才好。
但有一次我被送進(jìn)他的寢宮里，歡好過后，太醫(yī)給他診脈，說他勞累過度，我當(dāng)時以為太醫(yī)在說床事，羞得滿臉通紅，后來才知道，宋從安是在為國事憂心，已經(jīng)很久沒睡一個好覺。
“看元白微不順眼的人，不止我一個。不少人上折子要趕他離京�！彼螐陌驳�。
薛卿顏笑了一聲：“雖然我不在京中，但京中的事也略知道一些。這幾年元白微總壞人好事，自然不討人喜歡�！�
“多虧了他，殷殷才沒被別人欺負(fù)。”
“一個元白微，一個李懸，再加上林景鴻，他們?nèi)齻�把殷殷看得太緊，像狗護(hù)食一樣。別人看得到吃不到，當(dāng)然心存怨恨�！�
宋從安沒有說話，兩人沉默了許久，并肩站在那里，看著覆滿冰雪的湖面。
我凍得瑟瑟發(fā)抖，又沒聽見他們說什么要緊話，漸漸失去了耐心。
正要離開，忽然聽到宋從安說：“還有一件事，我最后跟你說一次，不要為難殷殷，更不要捉弄他�！�
薛卿顏輕蔑道：“不就是一個漂亮點(diǎn)的玩物嗎，有什么值得皇上費(fèi)心的？床上疼疼也就罷了，對他百依百順只會把他慣壞，你看他現(xiàn)在無法無天的，都要踩到你頭頂上了�！�
宋從安并不理會他：“別說這些沒用的話。要是我再聽到殷殷跟我抱怨，說你對他怎樣，我不會輕饒你的�！�
薛卿顏嗤了一聲：“你對他這么好，他領(lǐng)你的情嗎？”
宋從安的語氣淡了下來：“你現(xiàn)在連我的事都敢插嘴了？”
薛卿顏諷道：“畢竟我是皇后，后宮的事難道不該管嗎？”
他們吵起來了？
我怔怔地扒著太湖石，正要往那邊探頭，忽然聽見薛卿顏厲聲道：“誰在那里？”
我以為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嚇得雙腿一軟，正要出去，就見一個黑衣人捧著一個木盒出現(xiàn)，跪著呈到宋從安面前。
“皇上，您吩咐的事已經(jīng)辦妥了，逆臣的首級在此�！�
首級？難道那個木盒里裝的是……
我渾身的冷汗都冒了出來，恐懼地盯著那個木盒，不知是不是錯覺，我甚至看到木盒的縫隙里滲出了粘稠的血。
但薛卿顏和宋從安卻一點(diǎn)害怕的意思都沒有，神色自若。
薛卿顏甚至打開木盒，往里看了一眼。
“活干得挺利落，不過還是不如我，下次再有這種事讓我去做，我也挺久沒有動手了。”
就因?yàn)樗@句瘆人的話，我忍不住驚叫了一聲，又很快捂住嘴。
我以為沒人聽到的，但薛卿顏不愧是軍營里長大的，比常人要警覺很多。
“又是誰？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他朝我這邊走來，腳步聲像是踏在我的心臟上，我忍不住緊張起來，生怕自己的腦袋被他斬下來，裝進(jìn)一個木盒里。
薛卿顏轉(zhuǎn)過太湖石，冷厲的視線掃到我身上，等他看清我的臉后，神色變得有些玩味。
宋從安的聲音遙遙傳來：“什么人？”
“不是人，一只小野貓�！�
然后他壓低了聲音，看著我說：“在發(fā)春呢，叫得讓人心癢癢�！�
我嚇得后背都貼在太湖石上，站也站不穩(wěn)，跌坐到地上，雙手撐在身側(cè)，不知所措地抬頭看著他。
宋從安道：“除夕之后就是封后大典，你這兩天準(zhǔn)備一下�！�
薛卿顏應(yīng)了，然后道：“夜深了，皇上回去休息吧。”
宋從安剛離開，薛卿顏就把我從地上拖起來，把我?guī)нM(jìn)了一處假山洞。而我因?yàn)楹ε拢B掙扎都不敢。
薛卿顏壓在我身上，粗魯?shù)匕俏业囊路�，見我不反抗，眼睛就瞇了起來：“這么乖？不會又想使什么壞吧�！�
我腦子里只想著薛卿顏剛才的話，他說他想割掉人的腦袋，還說自己干活很利落。
我又想起這些日子我是怎么跟薛卿顏過不去的，萬一他懷恨在心，趁現(xiàn)在沒人看到，想偷偷把我殺掉怎么辦？
越想越覺得害怕，我咬緊牙關(guān)，身體還是忍不住顫抖，被薛卿顏握住的腰肢更是抖得像風(fēng)中的細(xì)柳，好像隨時都會斷掉。
薛卿顏看出了我的心思：“你怕我？怕什么？前幾天不是還敢跟我叫板嗎�！�
我連忙搖頭：“沒，沒有�！�
“做了的事還不敢認(rèn)嗎？”
我一時語塞，只好說：“我下次不語嬉掙-里敢了。”
薛卿顏眼底露出得逞的笑意：“早這樣不就得了�！�
我抿著唇，一句話都不敢說。
薛卿顏借著昏暗的月色，看了我一會兒，忽然低頭吻我，動作強(qiáng)勢霸道，又生澀得要命，只知道橫沖直撞。
我被他咬得唇角都破了，無力地推拒著，但他一只手就能輕易制住我。
等他吻夠了退開的時候，低聲說了幾句很粗俗的話，我聽得臉上發(fā)燙。
“你別這樣說話。”
“這你都聽不下去？在軍營里，這已經(jīng)是很文雅的說法了，或者你想聽聽別的？”
他拍著我的臉，啞著嗓子說：“衣服脫掉，今天哥哥把你玩爛�！�
我又羞又惱，又被他侮辱的話氣得想哭，不知哪來的勇氣，掙脫他就要往外跑。
很快又被他捉了回去，緊貼著他的身體，發(fā)現(xiàn)某處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
這次我真的害怕了。
我怕自己被這個蠻橫無禮的混賬玩壞。
眼看著薛卿顏就要得逞，我一邊拿腳踢他，一邊往假山里面跑，不小心跌到了地上，被地上的碎砂石劃傷了小腿。
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坐在地上動不了，薛卿顏慢慢追上來，把我抱了起來。
“跑什么，看，摔倒了吧�！�
我疼得說不出話來，眼淚順著臉頰不停地流，薛卿顏卻一點(diǎn)安慰我的意思都沒有，反倒出言諷刺：“不就劃了一道小口子，有那么疼嗎？”
“不在你身上你當(dāng)然不疼！”
薛卿顏道：“我身上都是刀傷，比你這嚴(yán)重得多，好幾次受傷的時候差點(diǎn)死了。我也沒像你這樣哭�！�
他把我抱到荷花池邊，替我清洗小腿上的傷口，又從我懷里摸出一塊手帕，簡單把傷口包扎了一下。
我還想著他怎么會這么好心，結(jié)果很快他又把我抱進(jìn)了假山，依舊壓在我身上，吻我的脖頸。
“我都這樣了你還碰我！”
“不影響�！彼樦业囊聰[下面摸進(jìn)去，在我的腿上反復(fù)流連，還掐了幾下。
我瞪著他，可他打定了主意要做那事，揉著我的臀肉，已經(jīng)要探進(jìn)一根手指了。
我明知道反抗不過，只能拖延時間，軟下聲音和他商量：“我今天都受傷了，很疼，下次再給你好不好？”
“下次？”
“對，下次！我不會騙你的！”
他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我驚叫起來，又在他戲謔的視線下閉上了嘴。
終于，我下定決心湊近他，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求你了，今天饒我一次吧。”
薛卿顏露出受用的神色：“早這樣不就行了，我又不是不疼你�！�
他按著我又親吻了一會兒，昏暗的山洞里，只有一束月光泄進(jìn)來，打在我的腳踝上。
吻了一會兒，他還覺得不足，忽然半跪在我面前，脫下我的褻褲，先親吻我的腿根、臀肉，隨后，入口被一個濕潤的東西舔了一下。
我捂住嘴，控制著自己不叫出聲，頰上漸漸浮上了兩抹潮紅。
“不是、不是說好放我走嗎？”
薛卿顏舔了一會兒，抬頭看著我，帶著些惡意說：“等我玩夠了，自然會放你走的。”
我被薛卿顏抱回去的時候，林景鴻正在各處找我，我不想讓他發(fā)現(xiàn)我和薛卿顏的事，連忙讓薛卿顏把我放下來。
薛卿顏瞥了我一眼：“我是無所謂，不過你還走得動嗎？”
我走不動，還不都怪他！
薛卿顏道：“瞪我做什么？你沒舒服夠，還想繼續(xù)讓我舔……”
我壓著怒氣，把他推開，一瘸一拐走回去。
林景鴻忙迎上來扶住我，把我上下都看了一遍，眉頭擔(dān)憂地皺起來：“怎么這樣走路，是不是哪里傷了？”
“磕到小腿了，劃了好大一個口子，”
一見到林景鴻，我就忍不住抱怨：“疼死了，待會兒你幫我上藥�！�
林景鴻聽我喊疼，立刻慌亂起來，把我抱進(jìn)屋里，替我處理傷口。
剛把藥上好，一個太監(jiān)就走了進(jìn)來，看著十分面熟，平日宋從安有什么事找我，都遣他過來。
太監(jiān)行過禮后，和我耳語了一番：“小公子，皇上有事找您，讓您立刻過去。”
林景鴻沒有聽到他說的話，只看到我臉色變了，連忙問我：“什么事？”
“宋從安找我�！�
我一直在騙林景鴻，說宋從安幾次接我過去，都沒有對我做過分的事，他信以為真。
“這么晚了，不要去了。”他勸我。
不去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