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哦？”
“昨天才突破？”林嵐月反應(yīng)過來：“所以，你昨天暈倒在武道室，和伱槍法突破也有關(guān)系？”
“對！”李源點頭。
……
第五場、第六場牢籠混戰(zhàn)陸續(xù)進行。
不過，沒有再出現(xiàn)類似李源、田大壯這樣斷崖領(lǐng)先的超級高手。
但某種意義上，反而令這兩場混戰(zhàn)更為精彩，讓大部分參戰(zhàn)學(xué)生們有了更大發(fā)揮空間。
六場結(jié)束。
關(guān)山區(qū)第一高中的十名學(xué)生，除李源、林嵐月拿到了第一、第二。
其他八名學(xué)生，沒有一個能夠沖入前五十。
這，也讓冬海峰他們意識到了差距。
或許，在武道總分方面，他們中有的人靠著‘靈性加分’，在元月調(diào)考中稍稍超過了李源。
但真實實力差距極大。
在代表江北行省高三學(xué)生最高水平的‘江北武大邀約活動’中，李源依舊是最為耀眼的。
而他們，已只是上千精英學(xué)生中普通一員。
……
“我宣布，牢籠混戰(zhàn)結(jié)束�！焙谝麓鬂h聲音依舊雄渾：“得到獎勵的六十名同學(xué)，可分別查看自己賬戶�！�
“所有藍星幣獎勵，已經(jīng)下發(fā)�！�
這項活動結(jié)束，也代表邀約活動第一天行程全部結(jié)束。
……
虛擬網(wǎng)絡(luò)，個人空間內(nèi)。
“五十萬藍星幣，到賬�！崩钤匆呀�(jīng)收到了銀行賬戶提醒，不由露出笑容：“江北武大的辦事效率，就是高�！�
最及時的反饋，最能激發(fā)人動力。
……
退出虛擬網(wǎng)絡(luò)艙，李源一邊和古強悍聊著，一邊從冰箱拿出一罐可樂。
“滴”
“滴”武道室門口，響起了門鈴聲音。
“這么晚，怎么還有人來？”古強悍面露疑惑：“誰啊！”
“我去開門�！崩钤葱Φ�，徑直前去開門。
開門，出現(xiàn)在李源面前的，是一名光頭大漢和一名黑袍老者。
“你們是？”李源略感遲疑，他能感受到兩者身上散發(fā)出的氣息。
而且，李源已下意識探查，兩人生命層次全部超過探查上限。
說明，眼前兩人至少是源武者。
“李源同學(xué)。”
“我是昆侖武道大學(xué)六院的副院長，我姓黎�！睘槭椎墓忸^大漢微微一笑：“我來，是想代表昆侖武大，正式向你發(fā)出s級特訓(xùn)邀約�！�
“能否單獨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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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萬物皆有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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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院長？s級特訓(xùn)合約？”李源看著眼前兩人。
自己在牢籠混戰(zhàn)中顯露技藝水準(zhǔn)，肯定會引來五大名校關(guān)注。
只是，昆侖武道大學(xué)來的未免太快。
要知道，整個牢籠混戰(zhàn)，才剛結(jié)束不到兩分鐘。
李源卻不知，在牢籠混戰(zhàn)進行到第五場時，黎院長和樊晉老師就已改變主意，提前出發(fā)，乘坐飛行器極速趕來。
“我……”李源猶豫了下道：“兩位前輩，我沒法確認你們的身份。”
按道理，五大名校的觀察員不該來這么快。
簽約，大多也是等五天邀約活動全部結(jié)束。
黎院長和樊晉對視一眼，不由笑了。
“李源，我是八院老師樊晉。”
老者模樣的樊晉笑道：“前幾日，你的一位長輩，應(yīng)該向我們昆侖武大，特意遞交過你的資料�！�
“我的長輩？”李源瞬間想到了萬殿主。
來之前，許博老師提過這件事。
“正因提交過資料，所以，我們從昆侖五大來江北前，黎院長就將你列入了a級學(xué)生名單�！狈畷x張開就來，笑道：“只是，當(dāng)時我們不知你技藝突破。”
“一開始就是a級？”李源心中驚訝。
對于預(yù)選名單的s級、a級等劃分，林嵐月和自己提過，有所了解。
a級，已經(jīng)很高等了。
“剛才牢籠混戰(zhàn)，一發(fā)現(xiàn)你技藝突破，便立刻決定升級s級特訓(xùn)合約。”樊晉說的煞有介事：“然后趕來�！�
結(jié)果一樣，但樊晉將過程‘優(yōu)化’了很多。
“s級？”李源屏息。
他已基本信了對方身份，也感受到昆侖武道大學(xué)對自己的重視。
忽然。
“滴”李源智能環(huán)表震顫，他下意識掃過看了一眼：“昆侖武道大學(xué)s級特訓(xùn)邀約函�！�
消息來自江北武道大學(xué)官方。
“應(yīng)該收到邀約函了�！崩柙洪L笑道：“信了嗎？”
“黎院長、樊老師，抱歉。”李源充滿歉意道：“兩位前輩請進。”
“無妨，謹慎些是好的�！崩柙洪L微笑道：“伱房間內(nèi)有室友，這樣，到這邊的會議室單獨聊聊吧。”
“好，勞煩前輩帶路。”李源果斷道。
自上次武殿邀約，叔叔李長洲的指點后，李源想的很透徹……好機會，有時只有那么一兩次。
對，自己天賦是不錯，但終歸沒有合適的高階修行法，身體素質(zhì)更是9級都沒到。
現(xiàn)在，昆侖武大的一位院長親至，足夠重視自己。
若還擺架子，那才是愚蠢。
天才？又不是強者。
……“李源。”
“李源。”古強悍手中拿著剛切好的哈密瓜，走出休息室，疑惑道：“人去哪兒了？”
……
同樓層的樓道盡頭，有一間小型會議室。
“坐�！崩柙洪L笑道。
樊晉老師關(guān)上房間門，將窗戶、窗簾都拉上了。
李源乖乖坐下。
“我們昆侖武大準(zhǔn)備的名單上，s級學(xué)生目前為止有四位�！崩柙洪L笑道。
他身材魁梧，光著頭，笑起來反而給人一種和善感。
“田大壯、吳東東、王雨，以及你�！崩柙洪L道：“不過，我們最先來找你的，對你的期望也是最大的�！�
“最先找我？”李源有些遲疑。
黎院長口中的四位s級學(xué)生，恰好是四位四段技藝學(xué)生。
“為什么？”李源疑惑道：“我未覺醒武道靈性，按理，綜合評價要比他們差很多吧�！�
“你的精神力天賦更強�！狈畷x老師也坐在了椅子上，微笑道：“黎院長是29級源武者，但他的精神力極強，媲美30多級的飛天武者，所以，他能準(zhǔn)確感應(yīng)到你精神力強度�！�
李源瞳孔微縮。
“你的精神力，應(yīng)該媲美15級武者了。”黎院長笑道。
李源微微點頭，看的的確準(zhǔn)。
當(dāng)然，李源不感到驚訝，當(dāng)初萬殿主就能有所感應(yīng)，雖然半年過去，自己實力更強、精神收斂也更強。
但這位黎院長的實力，明顯也要比萬殿主強得多。
精神力，媲美飛天武者？
“若按七星聯(lián)盟的統(tǒng)一評判標(biāo)準(zhǔn)，將你歸屬為a+更合適，但我覺得，你夠得上s級�！崩柙洪L笑道。
“為何？”李源愈發(fā)疑惑。
“李源，我先向你說些事，你就明白了�！狈畷x道。
“一階武者，身體素質(zhì)比普通人強得多�！狈畷x緩緩道：“但若只手持冷模式加載的章節(jié)內(nèi)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內(nèi)容，請退出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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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器，總歸能用熱武器擊殺，這你應(yīng)該明白�！�
李源點頭，想起之前看到的羅布海戰(zhàn)爭影像。
一階星界生物，在熱武器形成的金屬狂潮面前，其實很脆弱。
碳基肉身，很難直接抗衡熱武器。
“二階武者，能直接利用源力，想熱武器擊殺，就非常難了。”樊晉道：“所以，像五大名校，或是各國的頂級武道院校，或是藍星三大頂級名校，基本目標(biāo)其實都是培養(yǎng)源武者。”
“源武者，才是深入各個星界，擊殺星界生物的武者中堅。”樊晉鄭重道。
李源不由點頭。
他看過許多紀(jì)錄片，深入探索的，通常都是20級以上源武者。
至少，也得15級武者。
“成源武者非常難�！狈畷x輕嘆道：“首先是身體素質(zhì)必須達到19級，再就是技藝、精神力”
“實際上，萬物皆有靈，每個生靈都有靈性，但必須有專門媒介，才能在早期直接吸收宇宙中的源力�！狈畷x道。
“高階修行法？”李源心中隱有所悟。
“對�！狈畷x點頭：“數(shù)百年前，星橋時代，早期武者們，沒有任何功法，都是純靠吃大量天材地寶，硬生生將身體素質(zhì)堆到了19級�！�
“純靠吃？”李源微微點頭，他了解那一段歷史。
“其中卓越者，他們技藝高明、精神力強大，最終成為源武者�！狈畷x道：“一旦成源武者，到時你就明白……源武者，能直接感應(yīng)到源力，無需任何功法，也能吸收源力�！�
李源輕輕點頭。
這一點，書中也有提及，這也是二階武者被稱為源武者的原因之一。
“只是，憑身體本能吸收源力，身體進化還是太慢，終生都難達到29級�！�
“所以，初代源武者們，開始嘗試創(chuàng)造功法�！�
“沒多少指引�！�
“沒有任何經(jīng)驗，大量初代源武者，身體爆裂而亡，死亡率超過99�！狈畷x輕嘆道。
“99？”李源震撼，這種死亡率未免太高了。
“死亡率極高，最終極數(shù)人成功創(chuàng)出契合自己的簡陋功法，達到了29級。”樊晉道。
“只是，每個人體質(zhì)不同，源武者自創(chuàng)功法簡陋，基本只適合自身。”
“然后，29級源武者中的極少數(shù)，打破生命桎梏，成為了飛天武者。”
李源屏息聽著。
類似歷史，他在課本上見到，但沒有樊晉說的這么清楚。
“后來呢？”李源追問道。
“飛天武者，實力境界都已超出普通生命范疇，他們飛天遁地、能肉身進入太空，能終生不吃不喝……他們，已有創(chuàng)造通用型功法的能力�！狈畷x道：“但那個時代，依舊沒有覺醒靈性一說，沒人能在20級之前吸收源力�！�
李源微微點頭。
人人皆有靈性，但沒有功法，靈性就沒意義。
早期的飛天武者，自創(chuàng)功法也只適合自己修煉。
“整個文明，七大星球持續(xù)投入海量資源，不斷有源武者自創(chuàng)功法成功，耗費上百年，最終，眾多飛天武者合力推演，才有了第一門通用高階功法《南冥萬水經(jīng)》�！�
“這，讓普通人吸收源力，成為現(xiàn)實�！�
“契合度超過85，即有修煉希望，契合度超過90，則一定能夠修煉�！�
“整個文明，誕生武者的速度開始加快�！狈畷x道：“一階武者迅速變多，但消耗的各類修煉資源，反而開始減少�！�
李源暗嘆。
像自己這樣，純靠吃各類修行寶物，消耗資源是很驚人的。
一個人消耗不要緊。
但若十個、十萬呢、百萬呢？整個人類文明都承受不起。
早期的人類文明，是沒得選，想成源武者，只能硬懟！
有高階修行法后，普通人若能修煉，能吸收宇宙中的源力。
那么，成源武者的路上，消耗的修煉資源至少能少九成。
“沒有契合的高階修行法，源武者想突破成飛天武者，必須自己創(chuàng)法，稍有不慎就得死�！�
“如今，經(jīng)驗豐富了，成功率高了十倍，但源武者創(chuàng)法的死亡率也超過了90�！狈畷x微微搖頭道：“若自帶高階修行法，從源武者到飛天武者，最多無法突破，不會因修煉而死�！�
“正因此，八十年前開始，武道高考制度出現(xiàn)�！�
“為整個文明考慮，重點培養(yǎng)契合高階修行法的年輕人�！�
“這，就是所謂‘靈性覺醒’�！�
“減少資源消耗，減少源武者創(chuàng)法帶來的傷亡，卻誕生了更多飛天武者�！�
“飛天武者更多，推演通用高階修行法效率越高�！�
“八十年來，人類文明的頂級武者們，又陸續(xù)推演出四門新的高階修行法�！狈畷x看向李源：“令越來越多的人靈性發(fā)揮了作用�！�
李源徹底明白。
并非人類文明不想培養(yǎng)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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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付出巨大代價，堆資源成源武者，結(jié)果創(chuàng)法就要死亡90。
更別談成飛天武者……投入和產(chǎn)出，根本不成正比。
相同資源，拿來培養(yǎng)能直接修煉高階修行法的人類，誕生強者數(shù)量，不知要多出多少倍。
“所以。”
“靈性加分，本質(zhì)就是勸退普通人？讓其放棄武道大學(xué)的夢想？”李源若有所思。
網(wǎng)絡(luò)上，全社會對于靈性的10加分，爭論聲從未斷絕。
但這一項政策，八十年來從未動搖。
“對�！狈畷x點點頭：“這項政策，對普通人似乎不太公平，但站在整個文明的立場上，利大于弊。”
“畢竟，星界不斷出現(xiàn)，威脅著整個文明�！狈畷x道：“我們必須資源利用率最大化。”
“那為何，還要將我列為s級？”李源充滿困惑。
“因為你天賦夠高。”黎院長斬釘截鐵道。
天賦夠高？李源錯愕。
“人人皆有靈性。”
“天賦，無非就是身體天賦、精神天賦、悟性天賦�！崩柙洪L笑道：“你沒有高階修行法引導(dǎo)，也沒服用奇珍寶物，身體素質(zhì)依舊提升極快，說明你身體天賦是頂級�！�
“精神天賦，頂級�！�
“最為關(guān)鍵，你十七歲半，就已技藝四段，說明你悟性也是頂級�！�
“你欠缺的只是功法。”
“而創(chuàng)法，悟性要求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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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S級特訓(xùn)合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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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悟性不行，光有身體天賦、精神天賦，最多成就源武者，頂天夠b級天才�！崩柙洪L繼續(xù)道。
李源微微點頭。
星火武殿，最初給自己b級合約，就已是溢價。
半年來，自己進步驚人，但若技藝不突破為四段，恐怕也就勉強夠上a級。
技藝三段圓滿，和技藝四段，差距非常驚人。
“你三項天賦皆是頂級，那就是1+1+1＞5，沒有任何短板�！崩柙洪L無比鄭重道：“你成為29級源武者的路上，最大阻礙，就是高階修行法。”
“普通源武者，創(chuàng)法死亡率超過90，那是他們悟性一般�！�
“況且，他們就算僥幸創(chuàng)法成功，大多成29級源武者都難，更別說成飛天武者�！�
“而你�！�
黎院長盯著李源，仿佛盯著一塊璞玉，露出笑容：“我覺得，你創(chuàng)法成功概率能超過50�！�
“只要不死在星界歷練中。”
“你將來一半概率成29級源武者，甚至有一定希望成飛天武者，為何不值得一個s級？”
……
黎院長和樊晉老師的一通講述。
令李源隱約看清了自身前路。
一直到29級源武者，乃至成為飛天武者，路線都已清晰。
當(dāng)然，李源并不認為自己就真順利成29級源武者，其中還有諸多難關(guān)。
黎院長說的話能信，但不能全信。
就如同登山，見到前路和徹底走到山巔，那是兩碼事。
“兩位前輩�！崩钤吹溃骸熬退阄矣袧摿�，為何，伱們在四個s級中先來我這里？”
“因為，另外三個s級大概率不會選夏國五大名校。”樊晉笑道：“什么叫s級？就是全球范圍的武道天才�！�
“另外三個，大概率會選星空大學(xué)或星火大學(xué)。”
“我們這些觀察員懂，那幾個學(xué)生自己也門清，所以，我們找他們的動力，其實沒那么強。”
“我夏國五大名校不錯，但和星空大學(xué)他們比起來，的確要弱些。”樊晉并不隱瞞這一點：“我們的主要目標(biāo)，還是a級學(xué)生�！�
李源不由點頭。
據(jù)他所知，歷屆高考的江北省總分前十，基本都會進星空大學(xué)或星火大學(xué)。
這是是幾十年下來的慣例。
“我呢？”李源追問道。
黎院長和樊晉都笑了。
“李源，你得明白。”黎院長鄭重道：“首先，無論怎么提前簽約，最終的大學(xué)錄取，以高考成績?yōu)闇?zhǔn)�！�
“報考全球三大頂級武校時，你的少年英雄稱號加分都是無用的，只有靈性加分……這是人類第一強者東方極定下的規(guī)矩�！�
“為了，就是杜絕一切暗箱操作。”
“除非你某一項天賦絕世，例如，技藝五段�！崩柙洪L道：“那么，即便沒有契合的高階修行法，由三大武殿的高層檢驗后，一樣能以單項天賦入學(xué)，單單技藝四段，還不夠星火大學(xué)、星空大學(xué)的特許入學(xué)�！�
李源啞然。
技藝五段？高三學(xué)生？那得是什么天才。
但李源能理解，一切以高考成績?yōu)闇?zhǔn)，某種意義上的確很公平，一視同仁。
“其次�！�
“你的三項天賦都是頂級……但星火大學(xué)、星空大學(xué)的學(xué)生，有大批和你一樣的頂級天才�！崩柙洪L看向李源：“你覺得，三大頂級武校的管理者，會在乎你能否創(chuàng)法成功嗎？”
“就算你創(chuàng)法成功，乃至未來成飛天武者，星空大學(xué)、星火大學(xué)也不會在乎錯過你�！�
“歷史上，他們誕生過很多飛天武者了�！崩柙洪L感慨道：“他們最不缺的，就是天才。”
李源心中一嘆。
的確，自己技藝水準(zhǔn)是優(yōu)秀。
可放眼全球，同齡中就有上百個和自己一樣。
“你若選擇我昆侖武大，除了沒修行法，你的天賦是所有學(xué)生中最頂級的�！狈畷x笑呵呵道：“我昆侖武大，當(dāng)盡全力支持你成源武者、創(chuàng)法�！�
“各種珍貴修煉資源，都會優(yōu)先供應(yīng)給你，還有各類功法，以及眾多高階源武者的指點�！�
“甚至于，飛天武者，都會來學(xué)校講課，都會讓你優(yōu)先聽課。”樊晉向李源畫著大餅：“這些，都會在合約中明確寫出來�！�
李源思索著。
自己進不了三大頂級武校。
那么，昆侖武道大學(xué)，的確是自己最好的選擇。
“也別覺得昆侖武大就弱。”
“人類第一強者東方極，就是畢業(yè)自我們昆侖武大。”黎院長頗為驕傲道：“我夏國飛天武者，接近兩成都是畢業(yè)自昆侖武大�！�
李源微微點頭。
自己的偶像就是東方極，自然知道東方極的傳奇經(jīng)歷……對方從昆侖武大畢業(yè)，短短十余年，就站在了武道之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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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國五大名校中。
昆侖武道大學(xué)、夏京武道大學(xué)要比另外三個略強些。
弱，是相對全球三大頂級武校而言。
“李源，s級特訓(xùn)合約，我先發(fā)給你。”黎院長道：“你先看看。”
滴！
李源智能環(huán)表發(fā)來了提醒，低頭一看，已經(jīng)又多了份文件。
李源直接點擊，迅速查看起來。
內(nèi)容非常多。
各項資源、獎勵非常豐厚。
不過，李源很冷靜，深思后發(fā)現(xiàn)，待遇也沒有黎院長、樊晉老師說的那么好。
合同上有諸多限制，若進步速度不夠快，后續(xù)的各種資源、幫扶都會減少，甚至資源會整體降級。
但李源能理解。
修煉資源寶貴，若實力不夠，那就別占著茅坑不拉屎，不如將資源讓給更優(yōu)秀者。
這一點，進入星空大學(xué)也是同理。
這個時代，整個人類文明一直受到生死威脅。
競爭無處不在，沒有躺平的資格
時間流逝，直到見李源劃過合約的最后一頁。
又等了十多秒，見李源還在沉思。
“李源，今天先這樣，還有四天時間�！崩柙洪L順勢起身，笑道：“夏京、南海這些武道大學(xué)，肯定也會來找你，你可以擇優(yōu)好好考慮下�！�
“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
“我和樊老師先走了，若你想好，可以按邀約函給我回訊�！�
黎院長和樊晉，直接朝會議室外面走去。
“哐”門剛打開，黎院長腳都還未踏出去。
“黎院長�！�
李源的聲音忽然響起：“不必考慮了，這份s級合約，我愿簽�！�
黎院長背對著李源，沒第一時間轉(zhuǎn)身，但他的臉上，已露出笑容。
以退為進，成功了。
黎院長心中，對李源也愈發(fā)滿意。
……
會議室內(nèi)，雙方在智能手環(huán)上直接完成了電子簽約，然后向‘武道廳’‘教育廳’遞交了審查報備。
僅兩分鐘后，審核通過。
具備法律效力的電子合同，實時發(fā)送到了李源的虛擬網(wǎng)絡(luò)個人空間。
“好！”
“李源，歡迎你，加入昆侖武道大學(xué)�！崩柙洪L笑道。“相信我，你這個決定絕不倉促�！�
“這是我的私人v號，來，加上。”
“謝前輩。”李源受寵若驚，連忙伸出智能環(huán)表，加上了對方私人v號。
“還叫前輩呢？”樊晉打趣笑道：“叫黎院長吧�！�
“黎院長�！崩钤催B忙點頭。
“叫什么都行�！崩柙洪L心情很好，笑道：“七月入學(xué)后進行院系分配，無論你選不選六院，以后有事，都可以找我�！�
“從江北武大回去，修煉上有什么問題，都可以隨時問我，我有時間會和你通訊�！�
“是�！崩钤催B點頭，心中微暖。
正常來說，合約已簽，對方?jīng)]必要再這樣。
“另外�！崩柙洪L想了想道：“按合約，給你的第一筆修煉資金補助100萬藍星幣，一周內(nèi)就會到位。”
“但我得提醒你。”
“高考分數(shù)必須達到國家線，接下來幾個月，修煉上絕不能懈怠�！崩柙洪L囑咐道：“若高考分數(shù)未達到國家線，那我們只能被迫解約了。”
“明白�！崩钤疵C然道。
武道國家線，就是五大名校的最低分數(shù)線。
按合約，若李源因為高考分數(shù)不夠，而被迫解約。
那么，這100萬藍星幣李源是不需要退還的。
……
和樊晉老師加上了v號，然后，李源主動送黎院長、樊晉老師下樓。
剛走到門口。
轟！
半空中一架小型飛行器緩緩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