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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四十四章

    去完銀行,沈岱只想馬上見到瞿末予,但這個時間瞿末予可能在任何地方,唯獨不會這么早回家。

    沈岱抓著手機猶豫了半分鐘,給瞿末予發(fā)了條微信:你在忙嗎?我辦完事兒了。

    發(fā)完他又有點后悔,擔(dān)心自己會打擾瞿末予的工作。

    眼看快要到家了,沈岱試探著問道:“程助理,你知道瞿總現(xiàn)在在哪兒嗎,在公司嗎?”

    “我看看他行程啊�!背倘魸纱蜷_備忘錄,又看了看表,“這個點兒應(yīng)該在匯澤大廈,見一個客戶�!�

    “晚上有飯局嗎?”

    “沒有,最近都盡量避免安排飯局,alpha在易感期之前食量很大,飯桌上就不方便談事兒了�!�

    “好的�!边@樣一來瞿末予應(yīng)該會早回家,就在家等他吧。

    程若澤把沈岱送到了瞿家,倆人道了別,沈岱才下車,就看著那輛剛開出去的商務(wù)調(diào)個頭又回來了。

    沈岱以為自己落了什么東西,車窗降下來,程若澤露齒一笑:“剛剛接到瞿總的電話,讓我?guī)闳フ宜!?br />
    沈岱眼前一亮,但他馬上意識到自己這驚喜的表情看起來一定很蠢,他趕緊低頭上了車。坐穩(wěn)后,他看了看手機,瞿末予并沒有回他,但應(yīng)該是看到他的信息了吧,他的唇角克制不住地上揚,明明倆人同住一屋檐,晚上就能見面,卻還是會為了能早幾個小時見到心上人而竊喜不已。

    車開到了匯澤大廈,倆人在車上等了半小時,瞿末予和幾個下屬從旋轉(zhuǎn)門走了出去,沈岱正好奇老吳怎么沒來接人,瞿末予徑直走過來,上了這輛商務(wù)車。

    沈岱笑盈盈地看著他:“忙完了�!�

    瞿末予一落座,就將手指插進(jìn)領(lǐng)帶扣,松開這束縛了他一天的絲綢制品:“帶你去個地方�!�

    “什么地方?”

    瞿末予神秘一笑:“暫時保密�!�

    “瞿總,那我們先走了�!背倘魸晒Ь吹卣f。

    “去吧,今天辛苦了�!�

    “不辛苦,瞿總明天見�!�

    “嗯�!�

    程若澤和司機同時下了車,沈岱不解地看著瞿末予。

    “換個車,等老吳過來�!�

    沈岱拉住瞿末予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輕聲說:“房子的事兒,很感謝你。但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瞿末予靜靜地望著他。

    “其實我不想要這樣的饋贈,這會讓我有心理負(fù)擔(dān),可能你覺得我為了尤興海的錢和你結(jié)婚,再說這話太矯情,但我只是權(quán)衡了輕重,因為我姥姥的身體和晚年比我的尊嚴(yán)重要。而我現(xiàn)在有能力同時還房貸和養(yǎng)家,作為一個成年人,我就理所應(yīng)當(dāng)自己去支撐自己的生活,我知道你是想對我好,我很感謝你對我好,但你給我的幫助已經(jīng)夠多了�!鄙蜥酚脙墒治罩哪┯璧氖郑�(xì)細(xì)摩挲著,“你之前說的那些事業(yè)上的好處,我當(dāng)然想要,但我靠自己也能得到,那是我要通過努力去實現(xiàn)的未來,我希望有一天你給我的時候,是因為我有那個能力�!�

    瞿末予犀利的目光仔細(xì)探究著眼前的人,在眼神交互的幾個回合見,他從沈岱的瞳眸中只看到坦蕩和真誠。

    他身邊有過的omega分兩種,一種是明晃晃的牟利,在相處時盡可能多地從他這兒撈好處,另一種則喜歡標(biāo)榜自己只圖人不圖錢,后者無論是想立道德牌坊還是想放長線釣大魚,他都只獎勵清醒的前者,他反感區(qū)區(qū)用來取樂的omega還跟他玩兒心眼。

    但沈岱是個例外,從各種意義、各種角度上來說,都是個例外,沈岱是第一個讓他欣賞的枕邊人,而這種欣賞又恰恰是撇開性別的,純粹欣賞一個人的社會競爭力、雙商、性格和為人處世的方式。

    他一直在考察沈岱,如今愈發(fā)覺得,這個人適合長期留在身邊。

    他反握住沈岱的手,眸中含笑:“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相信你的能力,同時,你也可以坦然接受我對你的好,但下一次我會問問你的意見�!�

    沈岱暗暗松了口氣,這幾個小時,他一直在想這番話要怎么說,才能既表達(dá)自己的想法,又不掃瞿末予的興。他知道那點錢對瞿末予來說只是隨手的小禮物,但他努力想要在這段關(guān)系里稍微配平一點自尊心,哪怕一點點,他單方面的愛著一個頂級alpha,這種極度的不對等必然是一場對心態(tài)的考驗。在求成的道路上,心態(tài)決定勝敗——無論是事業(yè)還是感情。

    沈岱傾身親了瞿末予一口,眼中盈滿笑意,每一次波光流轉(zhuǎn),都是不敢言說的深情。

    瞿末予也親了他面頰一下,倆人相視而笑。

    這時,老吳來了,瞿末予說了一句“去學(xué)�!�。

    半小時后,老吳把車開到了第一小學(xué)。

    這個學(xué)校在全市、乃至全國都赫赫有名,它是最早一批建校的小學(xué),坐落在寸土寸金的中央?yún)^(qū),附近全是老干部樓,隨便經(jīng)過一個小區(qū)都能看到警衛(wèi)在值守。別看它校園老舊,升學(xué)率能排進(jìn)全國前三,且能進(jìn)這所學(xué)校的,要么有頂尖的頭腦,要么大富大貴。

    “這是你上學(xué)的地方?”沈岱問道。

    “嗯。”瞿末予拉開車門,“這里不能停車,走吧。”

    倆人下了車,沈岱好奇地問道:“你是帶我來參觀母校嗎?”這個點兒已經(jīng)放學(xué)很久了,路上還能看到三五學(xué)生,一張張稚氣的臉蛋兒從眼前經(jīng)過,沈岱不禁想象瞿末予穿著這身校服,青春洋溢的小少年模樣。

    好想看看啊,一定又嫩又可愛,或許還有些拽拽的,想著想著,沈岱的心莫名地有些雀躍。

    “不是,我們進(jìn)不去。”瞿末予朝街對面揚了揚下巴,“這幾天我很想吃那家的牛肉面�!�

    沈岱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那是家一看就有年頭的面館,面積不算小,但裝修得很樸素,既然是開在學(xué)校對面,主要消費群體肯定是學(xué)生,于是窗戶上貼了大大的價簽,經(jīng)典牛肉面十五塊一碗。

    沈岱一時愕然,他習(xí)慣了瞿末予的早餐里有兩千塊一克的白松露,用十幾萬的爐灶炒菜,再看看那面館,難免有錯位感。

    過馬路的時候,瞿末予自然而然地拉住了沈岱的手,沈岱盯著瞿末予的后腦勺,臉上漾起幸福的笑意,他突然覺得瞿末予身上有了人情味兒。

    倆人進(jìn)了面館,瞿末予熟練地要了一碗牛肉面,并且多加一份肉:“你要什么?”

    “跟你一樣�!�

    “我不會只吃一碗的,你可以試試別的口味�!宾哪┯枵J(rèn)真思考了一下,“酸菜牛肉的也好吃�!�

    沈岱笑道:“好�!�

    倆人找了個角落坐下了,瞿末予環(huán)顧四周,“這里翻新過幾次,比以前干凈多了�!�

    “你上學(xué)的時候經(jīng)常來這里吃嗎�!�

    “偶爾吧,我爸不讓我隨便在外面吃東西�!宾哪┯璧难凵裣袷敲闪艘粚颖§F,回憶在其中蔓延,“那時候年紀(jì)小,他越不讓我吃,我自然越想吃,而且,這家面真的很好吃�!�

    兩碗面很快上來了,沈岱趕緊嘗了一下:“嗯,確實很好吃�!睖^濃香微辛,面條彈軟筋道,是一碗好面。

    瞿末予也吃了一口,臉上浮現(xiàn)淡淡的笑意:“味道一點沒變,不過我上學(xué)那會兒,才五塊錢一碗。”

    “你都和同學(xué)一起吃嗎�!鄙蜥泛芟胫栏嚓P(guān)于瞿末予的事,人在重游故地時,容易打開心扉,他恨不能在這兒坐一晚上,好好陪瞿末予回憶過去。

    “是啊。”瞿末予頓了頓,“有時候是和我媽�!�

    沈岱驚訝道:“夫人也會吃這個?”其實他更驚訝的是,如今疏離得像普通親戚的這對母子,曾經(jīng)有過一同坐在街邊小店吃面的經(jīng)歷。

    “那時候我還小,我媽有時候會送我上學(xué)。”瞿末予看了沈岱一眼,“你是不是覺得,我和她的關(guān)系不像尋常母子�!�

    沈岱不知該怎么回答,他不想讓瞿末予覺得他喜歡打探隱私,但他確實有疑問。

    “她不喜歡我�!宾哪┯璧谋砬榈坏孟裨诿枋鎏鞖猓爸皇俏倚〉臅r候她必須照顧我。”

    沈岱怔怔地看著瞿末予,好半晌,才問道:“為什么?”為什么會有人不喜歡自己的頂級alpha的兒子。

    “她在我之前懷過一個beta女孩兒,我爸逼她打掉了。”瞿末予面上浮現(xiàn)一絲輕諷,“那個時候,我大伯生下一個A級alpha的女兒,我爸不能接受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是個沒用的beta�!�

    沈岱沉默了。他突然明白了瞿夫人的怨氣從何而來。

    瞿末予卻恢復(fù)了若無其事的神色:“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想吃這個面,易感期之前的食欲很不正常,真是麻煩�!�

    沈岱攥緊了筷子,他想那個小小的瞿末予,在沒有變成強大而冷酷的頂級alpha前,是不是會因為能和媽媽一起吃一碗普通的牛肉面而開心很久。

    第四十五章

    瞿末予一次性吃了六碗面,著實是把沈岱嚇到了,他知道alpha在易感期前夕會食欲暴漲,但他從小到大身邊沒有親近的alpha,沒有見識過這一面。

    吃完飯,倆人牽著手在第一小學(xué)附近繞彎,瞿末予指著每一道街口告訴沈岱這條路通向哪里,對附近的很多小區(qū)和建筑也能說出個一二三,看似在給沈岱講解,其實每一處都是回憶。

    沈岱饒有興致地聽著,不時地問他一些小時候的事,慢慢地,他從不曾見過的少年時的瞿末予,在心中勾勒出了一個線稿。

    他覺得他和瞿末予的距離——心的距離,又拉近了許多。

    趁著瞿末予心情正好,沈岱適時地勸他不要用藥物縮短易感期。抑制劑經(jīng)過上百年的迭代,除了需要注射的強效版,普通版的副作用已經(jīng)很小了,也比較容易代謝掉,但是在發(fā)情期或易感期已經(jīng)開始后強行縮短甚至阻斷的藥物,一直都是猛藥,他真的不希望瞿末予用損害身體的方式換幾天時間。

    瞿末予沉聲道:“接下來這段時間我有很多重要的會議,要出差,還有一些人要見,事情非常多,我也不想吃阻斷藥,只能看行程了�!�

    “你能預(yù)判易感期是哪天嗎?把行程排開呢�!�

    “誤差在三、四天左右,也就是下周了,不知道準(zhǔn)確時間,就無法排行程�!�

    沈岱很是無奈,他暗暗握緊了瞿末予的手,他想,瞿末予在這么忙的時候跑來吃這碗面,還和他一起散步,一定是壓力太大了,需要短暫的放空和消解,他也很想像瞿末予幫助他那樣,去幫助這個他喜歡的人,可他卻只能說一句無力的“一切都會解決的”。

    “嗯,等這些事情擺平了,我會好好休個假的�!宾哪┯鑶柕溃澳氵想去南非嗎?”

    “暫時不去了,老師要回國了�!鄙蜥沸α诵�,“他也待不住了,說那里的東西難吃�!�

    “也好,等劉教授回來了,我請他吃個飯�!�

    沈岱掩不住喜悅:“好啊�!崩蠋煂λ麃碚f亦師亦父,瞿末予要請老師吃飯,自然是因為他,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特意要去見他的家長,怎能不令他欣喜。

    瞿末予看了看表,又隔著圍欄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小學(xué)操場,頓了片刻,才道:“我們回去吧,晚上我還有個視頻會議。”

    沈岱這兩天上班,總有些心不在焉,主要是為瞿末予擔(dān)心,人們常說“不好的預(yù)感”,他是個唯物主義無神論者,此時卻找不到更好的詞組來形容心中的忐忑難安。

    下午的時候,沈岱突然接到了沈秦的電話,說姥姥不舒服,頭暈、惡心,語氣很焦急,讓他趕緊回來一趟,他立刻放下手頭的工作,打車回家了。

    姥姥見到他很是意外:“你怎么回來了?今天不是要上班嗎�!�

    “你不是不舒服嗎?”沈岱上去就摸她的額頭,“怎么回事兒,感冒了嗎?”

    “哎喲,沒多大事兒,就是有點頭疼,可能看電視看多了,你上著班呢特意跑回來干嘛。”姥姥嘴上雖是這樣說,但臉上掩不住笑意,“這樣會不會扣你工資呀。”

    沈岱松了口氣:“沒事兒,我老師不在,我算是實驗室的負(fù)責(zé)人,沒人扣我工資�!�

    “我的寶貝真棒,這么優(yōu)秀�!崩牙牙蜥返氖�,“你既然回來了,吃完晚飯再走吧,這段時間,你這忙的都很少回家了�!�

    沈岱有些內(nèi)疚,確實如姥姥所說,他現(xiàn)在回家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一是因為瞿末予,二是因為沈秦,再加上姥姥的身體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他時常是周末也不在家過夜。他安撫道:“最近是太忙了,我今天好好陪你�!�

    沈秦背著包走了出來:“你們聊著,我去買菜�!�

    倆人聊著天,同時商量晚上做點什么。

    過了一會兒,沈岱習(xí)慣性地去摸手機,工作群里經(jīng)常有重要的內(nèi)容,他時不時就要看一看,但他找了半天都沒找到手機。

    “怎么了?”

    “我手機呢,你看到了嗎?”沈岱想了想,“我進(jìn)門的時候是不是隨手放鞋柜了,還是茶幾?”

    “你呀,東西亂放。”姥姥道,“你去我房間拿我的手機打一下�!�

    沈岱用姥姥的手機撥自己的號碼,然后拿著手機去尋鈴聲,可在這小房子里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他心里有些慌,難道是丟了?落出租車上了?可他明明記得他帶回家了呀。

    沈岱繼續(xù)打,打到第三遍的時候,手機接通了,他忙道:“喂,你好,我……”

    “阿岱?”那邊傳來的竟是沈秦的聲音,他低呼了一聲,“哎呀,你的手機怎么在我這兒,我出門拿錯了?”

    沈岱吁出一口氣:“沒丟就行�!眰z人的手機是一個品牌的不同型號,除了攝像頭不一樣,外觀看起來確實很像。

    “我買菜呢沒聽到,你等會兒啊,我很快就回去�!�

    沈秦回來后,沈岱將自己的手機拿在手里,總感覺有哪里不大對勁兒,但打開看了看,并沒有什么問題,可能是隱私被人窺探的緊張感在作祟吧,其實沈秦根本不可能解鎖他的手機,況且他手機里既沒什么錢,也沒什么機密。

    陪姥姥吃完晚飯,沈岱回了瞿家。

    瞿末予還沒回來,蘭姨和恒叔正在給瞿末予收拾“行李”,說是行李,其實更像是小規(guī)模搬家,整整四個大箱子,一看就是為瞿末予去safehouse度過易感期準(zhǔn)備的。

    沈岱看著那些巨細(xì)無遺的生活用品:“這會不會有點多。”

    “不多,就怕少爺需要的東西到時候沒有,那幾天少爺是不能見人的�!眰z人十分認(rèn)真地核對著清單。

    “那……需要幫忙嗎?”

    “不用了�!碧m姨又想起了什么,“哦,等少爺回來了,你問問他需不需要放一點你的東西,親近的人的信息素能安撫他,但是……還是先問問吧。”蘭姨顯然是想起了那次她自作主張讓沈岱給瞿末予做飯而被斥責(zé)。

    沈岱也想起來了:“好的�!睋Q做以前他肯定不會問,但最近他和瞿末予的關(guān)系持續(xù)升溫,他稍微有些底氣了。

    沈岱洗漱完了,還是幫著他們收拾了一會兒,倆人頻繁出入主臥找東西,他既不能看書也不能睡覺。

    這時,瞿末予也回來了,他給蘭姨交代了幾樣?xùn)|西,看來易感期的迫近讓他也有些緊張。

    突然,房間里傳來一陣清脆的鈴聲,起初幾人都沒什么反應(yīng),在響了好幾聲沒人接后,沈岱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自己的手機在響,他拿起來一看,是一個顯示未知的號碼,可他的手機鈴聲一直都是系統(tǒng)默認(rèn)的,他從來沒設(shè)置過這個陌生的鈴聲。

    瞿末予慢慢地扭頭看向沈岱,神色怔然,目光也變得有些迷惑。

    沈岱接了電話,那邊卻在沉默幾秒后掛斷了。沈岱滿腹狐疑,可還沒來得及放下手機,它又響了起來,還是未知號碼,還是那個鈴聲。

    沈岱再次接通電話,那頭再次掛斷。沈岱惱了,將那號碼拉入了黑名單,然而,很快地,手機再次響起,還是未知號碼。

    瞿末予的喉嚨里突然發(fā)出一聲悶哼,他竟踉蹌著向后退了兩步。

    恒叔首先發(fā)現(xiàn)他的異狀:“少爺,你怎么了?”

    手機響個不停,掛斷拉黑都沒有用,沈岱正因這詭異的騷擾而惱火,聞聲也看向瞿末予。

    瞿末予低著頭,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額上青筋根根凸起,面部肌肉顫動著,好像在隱忍什么。

    幾乎是下一瞬,黑檀木的信息素失控般爆發(fā)了,在沈岱的大腦還未來得及思考,交感神經(jīng)和激素已經(jīng)先一步做出反應(yīng),他兩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同一時間,房間里所有的玻璃和陶瓷應(yīng)聲而碎!鋒利的碎片四濺,屋內(nèi)一片狼藉,像是剛經(jīng)歷了一場爆炸。

    從未體會過的強大的信息素,鋪天蓋地般襲來,像有一只手扼住了沈岱的咽喉,將他摔進(jìn)酷寒的地獄,他無法動彈,難以呼吸,他瞪大眼睛看著瞿末予,恐懼如藤蔓在心中瘋長。他這輩子都沒有如此真切地承受過真正的信息素壓制,要如何形容此時的冰冷、痛苦、害怕和絕望,他恨不得死。

    “完了,完了�!焙闶寮钡醚劬Χ技t了,“這是怎么回事!”

    beta并不是能抵擋alpha的信息素壓制,只是比起omega不那么敏感,倆人雖然難受得想吐,但還不至于動都動不了,但這從未遇到過的危機情況,讓他們也不知所措——瞿末予突然進(jìn)入了易感期!

    瞿末予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雙手撐著地,他的意志顯然也在與身體對抗,他往前爬了兩步,一把抓住沈岱的手機,將它捏了個粉碎。那清脆到刺耳的鈴聲戛然而止,他慢慢地、慢慢地抬起頭,用一雙血紅的眼睛逼視著沈岱。

    兇狠的、饑餓的、冰冷的、嗜血的,那是一雙獸眸在環(huán)伺獵物。

    “滾——”瞿末予的喉嚨里發(fā)出悶雷般地低吼。

    恒叔和蘭姨已經(jīng)怕的渾身發(fā)抖,他們對視一眼,上去拉起沈岱的胳膊,想把他拖出房間,但地上要避開的碎玻璃很多,沈岱又軟得像一灘爛泥,幾乎喪失了自主能力。

    瞿末予像一頭正在盯梢的猛獸,伏于地面卻繃緊了全身的肌肉,他的手指將羊絨地毯都抓爛了,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著,不停地發(fā)出粗糲地嗚咽。

    就在倆人好不容易將沈岱拖到門口的時候,瞿末予卻猛地?fù)渖蟻恚瑔问謱⑸蜥妨嗔嘶厝�,粗暴地扔在地上,沈岱的腿被碎玻璃刮破了,但那點疼痛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微不足道,他已經(jīng)快要被恐懼壓垮了。

    在恒叔和蘭姨的驚呼聲中,瞿末予覆了上來,一把撕碎了沈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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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不更啦,我要避開周末的流量,免得又很多人搜索……周一會更兩章的字?jǐn)?shù)!

    第四十六章

    沈岱嚇得渾身發(fā)抖,偏偏除了這種不由自主的顫抖,自主的身體機能一律失效。

    他一生中與alpha最激烈的沖突,不過是十來歲的時候被一個比他還小的小混混堵在墻角要錢,低濃度的信息素壓制遠(yuǎn)達(dá)不到讓他言聽計從的程度,但為了避免麻煩,他還是冷靜地給了錢。

    他曾經(jīng)以為信息素壓制也不過如此,直到被瞿承塵輕描淡寫地施了“定身術(shù)”,可與此時此刻體會到的泰山臨頂般的壓迫感天差地別,他跪伏在地上,恨不能用每一根頭發(fā)絲向這個頂級alpha表達(dá)最卑微的臣服。他甚至無法去思考瞿未予為什么突然之間進(jìn)入了易感期,因為瀕死般的恐懼已經(jīng)完全侵占了他的大腦。

    失衡的信息素激發(fā)出了瞿未予徹頭徹尾的獸性,他平日里表現(xiàn)得有多風(fēng)度,此時就有多粗暴,柔軟的衣物在他手下碎了一地,他亟不可待地掰開了沈岱的褪,怒脹的、紫紅的粗長肉刃生生地往那柔軟的穴口頂。

    沈岱痛叫出聲,這一聲仿佛打開了他反應(yīng)神經(jīng)的開關(guān),求生欲讓他在那窒息的信息素壓迫下擠出一絲氣力,一雙手揪緊了長毛絨地毯,拼命往前爬去。

    身下的獵物企圖逃脫的舉動激怒了瞿末予,他一把掐住沈岱的后頸按在了地上,強迫沈岱高高抬起腰臀,又硬又燙的性器抵著那瑟縮的肉洞,發(fā)狠地往里擠。沈岱渾身緊繃,又毫無準(zhǔn)備,自然是怎么都進(jìn)不去,還疼得不停地扭動身體。強烈的交配欲望讓瞿未予更加煩躁,那不住飄散而來的曇花香如蠱毒般勾引著他,他本能地釋放出信息素去誘捕,性器脹得生痛卻無法發(fā)泄,他的大腦此時只能思考一件事一一占有!

    無論身體有多么抗拒,沈岱還是在如此強盛的alpha信息素的脅迫下發(fā)情了,拜萬惡的基因所賜,omega的肉體會為了繁衍而向他的alpha無底線地服從。他感到渾身燥熱,血液自心臟奔涌向四肢百骸,讓沸騰的荷爾蒙操控每一根神經(jīng)。那白嫩的性器筆直地翹了起來,腸道內(nèi)自動分泌出腸液,后穴處很快就濕糊了一片,洞口小幅度地收縮著、“邀請著”。

    瞿未予雙目赤紅,他掰開沈岱的臀瓣,狠狠插了進(jìn)去。

    撕裂式的劇痛讓沈岱痙攣著拱起了背,像一張拉開的弓,他的臉慘白如紙,雙目圓瞪,額上的汗大顆大顆地垂落,眼角也滲出了淚液。

    被緊窒高熱的甬道柔軟的包裹和擠壓,黏膩的腸液做潤滑,快感如箭一般直接刺入了腦髓,瞿末予終于如愿找到能紓解那膨脹的欲望的方式,箍著沈岱一片窄瘦的腰兇狠地抽送起來,每一次進(jìn)攻都伴隨著髖骨撞在臀肉上的拍擊聲,急促且猛烈。他的肉棒粗長得嚇人,充血后紫紅僨張,裹著青筋的猙獰東西,像一根燒火棍在沈岱的腸壁內(nèi)來回拖拽,惹得沈岱尖叫連連。

    在肉道被徹底操開后,疼痛很快被愈發(fā)猛烈的快感所取代,沈岱的腰無限地下沉,像貓一樣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把自己又濕又軟的蜜穴主動向瞿未予呈送,同時不停地收縮著,試圖去咬住進(jìn)進(jìn)出出的肉刃,他止不住地浪叫愈發(fā)甜膩惑人,曇花香由淡轉(zhuǎn)濃,很快就充斥了整個房間。

    “未予......未予......啊啊啊啊啊一一”瘋狂來襲的快感逼得沈岱大哭出聲,“咬我,咬我吧,求求你,標(biāo)記我,標(biāo)記我......”他此時哪里還記得瞿未予不準(zhǔn)他提起標(biāo)記,被情欲占領(lǐng)的大腦只有最原始的本能,他卑微地祈求著。

    瞿未予的五指將沈岱肥嫩的臀都掐住了紅痕,他渾身肌肉呈清晰地塊狀,這最原始的抽插調(diào)動了全身的力量,讓他的肌肉如山巒般起伏涌動,又如蟄伏的猛獸在蓄力一躍,散發(fā)出致命的力量感,他狂插猛干,兇狠得像要將身下人撕碎。他的性器次次撞向了甬道最深處那柔軟的肉壁,他不是沒有聽到omega的哀求,他的犬牙已經(jīng)磨得生痛,但殘存的一絲理智在阻止他進(jìn)入生殖腔,阻止他想要徹底占有身下人的沖動大顆大顆的汗水滴落在沈岱修窄白皙的背,他的腰上全是瞿未予抓出來的紅痕,兩片挺翹的臀肉也被撞得像熟透的桃子,蜜穴濕噠噠的糊著粘液,被糟蹋得一塌糊涂,那根要命的大肉棒還在不知疲倦地往里捅。

    “不要......嗚嗚......咬我啊......啊啊......”沈岱哭著求饒,他覺得自己要被扯成兩半,又或溺斃在狂狼的欲海,發(fā)情期的omega原本也該性欲極其田盛,可當(dāng)碰到的是易感期的alpha時,也難以抵擋這樣的掠奪。

    沈岱的兩條腿軟得跪也跪不住,身體直往旁邊栽,瞿末予干脆將他撈了起來,反手甩到了床上。沈岱哭著往后縮,被瞿未予一把握住腳踝拽了回來。

    沈岱紅腫的雙目突然發(fā)現(xiàn)了臥室的門一直沒有關(guān),那些聲音......他的叫聲豈不是傳便了整個房子?他的大腦再渾沌,也覺醒了一絲羞恥感:“門、門沒關(guān)......不要!未予,不要一一”

    瞿未予抓著沈岱的小腿大力分開,折疊著壓向了胸口,所有言語或身體的反抗對于沒有得到滿足的alpha來說都是挑釁,他將沈岱的兩條長腿打開到極致,讓那一片狼藉的蜜穴獻(xiàn)祭般暴露出來,他幾乎是自上往下地狠狠貫了下去。

    “啊啊啊一一”沈岱的眼淚狂涌,發(fā)出了夾雜著痛苦與歡愉的尖叫,他感覺自己要被捅穿了。

    “不準(zhǔn)不要�!宾奈从枵f出了自這場暴行開始后的第一句話,他俯下身,高挺的鼻尖抵著沈岱的鼻子,“我給你的,你必須要。”他含住了沈岱的唇,用力吸吮碾磨,舌頭伸進(jìn)去肆意翻攪,將沈岱的津液連同叫聲一并吞進(jìn)肚子里。

    沈岱的性器顫抖著被操射了,但瞿未予的索取遠(yuǎn)遠(yuǎn)沒有結(jié)束,他的征伐愈發(fā)猛浪,好像永不知疲倦,永不會滿足。

    沈岱的意識已經(jīng)趨于混亂,他時而要求瞿未予標(biāo)記自己,時而要求關(guān)門,怕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在長達(dá)一個多小時的入侵后,瞿末予終于射了出來。

    沈岱四肢癱軟著,呆滯地看著天花板,肉洞里不停地往外流著濕黏的體液,滿臉淚痕,滿身細(xì)汗,紅紫痕跡交錯在白皙的皮膚上,他從頭到腳皆是狼藉。

    瞿未予歪栽在沈岱的身側(cè),粗喘著,然后像抱玩具一樣把沈岱摟進(jìn)懷里,生怕人跑了似的手腳并用地圈住,一改方才的兇狠粗暴,反復(fù)蹭著沈岱的臉,狗一樣沿著他的發(fā)際線一路嗅到了耳后,小聲叫著:“老婆,你好香啊,好香,好好聞�!�

    沈岱累得手指頭都懶得動,他神色恍然,卻又不自主地被瞿末予的溫柔所吸引,他也窩進(jìn)瞿末予寬闊的肩膀,鼻間縈繞著兩種信息素混雜了性事氣息的味道,說不上好聞,但令人迷亂。

    “好聞,好香,我的,你是我的......”瞿末予的鼻尖抵住了沈岱的后頸,聲音愈發(fā)暗啞,說的話雖然散亂,但坦誠至極,“我想咬,好想咬你,好香啊,你是我的啊,是不是,你說話,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鄙蜥窛M心依戀地回應(yīng)道。

    “我的,我的,太好了,你是我的老婆�!宾哪┯枰幌孪掠H吻沈岱的臉頰和脖頸,“我天天操你好不好,你每天都這樣躺在我懷里好不好,你哪里也不準(zhǔn)去,我們就做愛,什么也不干就干你,好不好,我每天都射在你肚子里,肚子里裝不下就射在你嘴里,總之全都是你的,你給我生好多好多孩子,好不好老婆?”

    喪失了文明、喪失了學(xué)識、喪失了道德、喪失了禮教,這就是易感期里只關(guān)注生理需求、退化成獸的alpha。

    然而,無論alpha說了多少荒誕話,做了多少荒唐事,發(fā)情期的omega只有無條件的服從:“好,好�!�

    “真乖,老婆真乖,你好香,好香啊�!�

    “未予,標(biāo)記我吧,標(biāo)記我吧,做我的alpha好不好�!鄙蜥沸÷暟笾@碇堑幕貧w是短暫的,他明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不對,他不對,瞿末予也不對,可發(fā)熱的大腦還是慫恿他去向至深的渴皇低頭,他好想被標(biāo)記,他好想被他最愛的alpha標(biāo)記!

    “我的,我的,我的,這是我的......”瞿未予喃喃低語,他伸出舌頭舔著沈岱的腺體,好像那處不僅僅能散發(fā)出迷得他神魂顛倒的馥郁的曇花香,還能分泌出甜美的甘露,他的犬齒發(fā)癢,他好想咬下去,只要咬下去,就能滿足所有的欲皇,可是偏偏有一根弦,生生吊著他的意志,無形勝有形地阻止他那么做。

    為什么,為什么不能咬下去,為什么不能把這個又甜又好吃的omega據(jù)為己有,他好喜歡這個omega,如果不能咬,就可能被別人搶走,為什么不能咬下去!

    不能,不能,不能,絕對不能!

    為什么不能!

    本能和曾經(jīng)受過的特訓(xùn)在激烈對抗,兩種意志在瞿未予的大腦內(nèi)拉扯,他發(fā)出一聲煩躁地怒叱。

    沈岱嚇得抖了抖。

    瞿未予抱著腦袋躲到了一邊,面上的肌肉有些扭曲,雙目充血赤紅,他一拳轟在了床頭,將那塊昂貴的黑檀木砸出了一個大坑!他吼道:“為什么不能!為什么不能!”

    沈岱不住地后退,直退到了床頭,他不安地環(huán)顧左右,然后再次看到了那扇一直沒有被關(guān)閉的房門,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被多少人聽了去?他的叫聲,瞿未予的吼聲,那扇大敞著的門讓他生出了極度的不安全感。

    關(guān)門,沈岱的大腦此時也只能單線思考,他思考的結(jié)果是必須關(guān)門。他撐著酸軟的身體下了床,走向房門。

    這輕微的動作卻令瞿未予暴躁的情緒瞬間沉靜了下來,他緩緩扭過頭,漆黑的瞳眸直直地盯著沈岱的背影一步步走向門口,一步步遠(yuǎn)離自己。巨大的恐懼和暴怒交錯著涌入腦海,他的omega要走,他的omega居然想要逃離自己!

    瞿未予一個箭步竄下床,不知危險將近的沈岱剛剛走到門邊,就被一股巨力撞了出去,身體踉蹌著飛向了不遠(yuǎn)處的護(hù)欄,當(dāng)他的腰腹被護(hù)欄擋住時,身后高大健碩的軀體也覆了上來,將他夾在中間不得動彈。

    瞿末予一把掐住了沈岱的下頜,強迫他抬頭看著自己,臉色瞬變,一張人人稱贊的俊臉扭曲得下人:“你敢跑,你敢騙我!你是我的,你居然敢跑!”

    沈岱急切地想搖頭,下巴卻被那鐵鉗般的手固定著無法動彈:“沒有,沒有跑!”

    “不準(zhǔn)跑,你是我的,哪里也不準(zhǔn)去!”瞿末予抓著沈岱掙扎的手摁在了樓梯扶手上,竟就著站立的姿勢將已經(jīng)硬挺待發(fā)的性器頂了進(jìn)去。

    沈岱的驚叫聲響徹整棟別墅,余音環(huán)繞,他本能地捂住嘴,他的上身探出扶手,下身又被瞿末予固定著承受那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沖撞,他分明看到樓下有幾道人影匆匆閃過,混雜了快感與羞恥的淚水大顆地從高空墜下。

    “你想去哪里?這是我的領(lǐng)地,你只能留在我的領(lǐng)地!”瞿未予用長臂環(huán)住沈岱的腰,肉刃在那黏膩濕軟的甬道內(nèi)瘋狂地進(jìn)出,沈岱壓抑的叫聲在四周回蕩,站在高處做愛的感覺好比縱覽群山之巔,仿佛整個世界都被操翻了,這雙重的征服欲的滿足給了瞿未予別樣的刺激。

    他的腰肢聳動得愈快、愈狠,他不準(zhǔn)沈岱捂住嘴,他淺淺退出再狠狠肉干到底,每一下都撞上那柔軟的生殖腔,逼得沈岱對著空曠的房子尖叫。他的本能在急速膨脹,他的欲皇也勢不可擋,他是臨世的帝王,所有人都需匍匐在腳下,他只遵從本心,不必顧念其他。

    沒有什么不能。

    他用那雙血紅的獸眸盯著沈岱白嫩修長的后頸。他將沈岱扔到地上,強迫沈岱雙膝跪在冷硬的木地板上。

    沈岱哀聲乞求著,他不想在這里,這個地方不對,如此空曠沒有遮擋,讓他覺得自己是被猛獸環(huán)伺著的羔瞿未予握住沈岱的肩膀,濕漉漉的肉棒再欠插入,在狂猛地插了幾十下后,飽脹的肉頭突然抵住了沈岱的生殖腔,那里早已如蚌肉般開合,瞿未予的身體定住了。

    沈岱意識到了什么,也渾身僵硬。

    原本激烈的性事像被按下了暫停鍵,淫糜的聲浪戛然而止,只有空氣中混雜了信息素的腥臊氣息從房間一路拖拽到走廊,擴散得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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