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嗯�!鼻啬昴橆a微微發(fā)熱。
晚上到家后,秦凝雨還沉浸在天降可愛貓貓的喜悅中,萬年朋友圈的失蹤人士,坐在沙發(fā)上,很顯眼包地發(fā)了條“以后再也不是沒有貓的野人了”。
剛發(fā)出去,底下紛紛出現(xiàn)留言。
-真貓假貓?方不方便扛麻袋去看貓貓!
-樓上算盤都崩我臉上了!也帶我一個!
-道德敗壞!世風(fēng)日下!扛麻袋偷貓貓小分隊也帶我一個�。。�
……
秦凝雨回這群“不軌”留言時,收到林時喬的消息。
Tree:【老婆!】
Tree:【哪來的小貓咪��!】
Tree:【速速招來!!!】
秦凝雨手指動了動,特意賣了個關(guān)子。
winter:【是只很可愛的小貓咪】
winter:【巧克力牛奶撞色】
Tree:【空口無憑,拿來康康!】
Tree:【快給我康康!】
winter:【還在寵物醫(yī)院,明天下班要一起去看看嗎】
Tree:【明天要去出差QAQ】
Tree:【只能看照片和視頻了,一定要記得發(fā)給我�。。 �
winter:【一定】
秦凝雨跟林時喬邊聊著,邊無情擊碎這群貓貓組團大盜團的不法念頭。
抬眼卻看到,謝遲宴從身前走過。
還陷在酣戰(zhàn)的情緒中,秦凝雨下意識問了句:“去哪?”
謝遲宴說:“浴室�!�
秦凝雨緩緩眨了下眼眸,腦子一時沒轉(zhuǎn)過彎,唇角還帶著笑意,竟然任由自己傻傻問出了句:“去浴室做什么?”
對視間,就在電光火石的瞬間,秦凝雨神情微頓,明顯是意識到了些什么。
謝遲宴只意味不明地留下了句:“太太覺得呢。”
于是在朋友擁有貓貓的各種羨慕嫉妒恨中,秦凝雨剛剛大獲全勝的戰(zhàn)局,突然變得無暇顧及起來。
秦凝雨怔怔洗漱完,怔怔吹頭發(fā),怔怔坐回到臥室,怔怔坐在床邊。
緊張和不安在心頭漫延開來。
等謝遲宴打越洋電話時,秦凝雨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打算看會手機,卻根本沒什么心思,最后變成了狂查百度。
過了會,正當(dāng)秦凝雨看入神時,傳來漸近的腳步聲,迅速把手機鎖屏。
隨之陰影在眼前落下,秦凝雨給自己做了短暫幾秒的心理準(zhǔn)備。
秦凝雨才抬眼,就看到謝遲宴手里舉著吹風(fēng)機,朝她抬了下手。
“頭發(fā)沒吹干,容易頭疼。”
秦凝雨下意識伸手摸向發(fā)尾,手指沾到微濕,又穿進(jìn)后腦勺里層發(fā)絲,大概是她剛剛吹頭時太過心神不寧,就沒完全吹干。
對視著,秦凝雨又心想,這是要給她吹頭的意思嗎?
謝遲宴瞥著她,仍舊舉著手。
秦凝雨覺得讓人等太久不好,干脆心一橫,往床邊挪了挪,坐到男人面前,乖乖垂下頭。
并沒有出現(xiàn)意想到的轟鳴聲響,在房間里幾秒的沉默里,秦凝雨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一個更大可能性——那個吹風(fēng)機應(yīng)該是對方要遞給自己的。
而不是要幫她吹頭發(fā)。
意識到這點,秦凝雨想要起身,有些尷尬地笑:“我來吧。”
寬大手掌卻按住她的肩膀。
“不用�!�
話音落下,吹風(fēng)機熟悉的轟鳴聲在耳畔響起,修長指骨不時穿插進(jìn)烏黑發(fā)絲,恰好的力度摩挲過,很舒服,又有種細(xì)小電流般酥癢感覺。
沒一會,秦凝雨就被這種舒服的感覺弄得暈乎乎的,什么旁的想法都生不出。
等終于吹干頭發(fā),耳畔那股嗡鳴聲消失,烏黑發(fā)絲被吹得蓬松干爽,散發(fā)洗發(fā)水的淡淡馨香。
床頭柜上手機一直在振動,該是有消息一直進(jìn)來,秦凝雨擔(dān)心是工作方面的事情,下意識探身去拿手機。
剛拿起手機,指腹不小心觸及屏幕,指紋成功解鎖。
隨著屏幕亮起,之前鎖屏的搜索頁面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出現(xiàn)在眼前。
【第一次會不會很疼?】
【有什么注意事項?】
……
秦凝雨緩緩睜大眼眸,視線定格在一條網(wǎng)頁自動聯(lián)想的詞條問題——
【第一次太快是不是不行?】
剛剛秦凝雨拿手機開屏的動作,絲毫沒避著人。
這會他們這時離得近,正方便這只骨節(jié)修長的手,從她手中從容抽走手機。
——他都看到了。
秦凝雨意識到這個現(xiàn)實的瞬間,頓時有些慌不擇言:“別看!”
甚至往前撲了過去,試圖奪回寫滿“罪證”的手機。
只不過秦凝雨撲得太突然也太急,一時不察,反而失去重心。
秦凝雨眼前晃了一下,伴隨失去身體控制一瞬的心悸,被身后的有力臂彎牢牢護住后腰。
房間里靜了一瞬。
秦凝雨這才發(fā)現(xiàn)她撲進(jìn)男人懷里,以一種無知又莽撞的羊入虎口的架勢。此時一個施施然立著,而一個半坐著靠在胸膛前,維持著一個看起來尤為糟糕的姿勢。
白皙的指腹下,覆著薄薄一層冷白皮膚下的喉結(jié)。
秦凝雨視線再往上,暖白燈光暈染一層曖昧溫柔,濃長深邃眼睫落下幾分陰翳,那雙引人沉溺的多情眼,就在近在咫尺間。
對視的下一刻。
磁性醇厚的嗓音,裹著肌膚相親的顆粒感,微微戰(zhàn)栗著微紅指尖。
“做么?”
第17章
乖孩子,做得好
做么?秦凝雨一瞬好似明白了意思,
一瞬又好像沒明白,漂亮眼眸一眼不眨地落在男人臉上。
房間里有股安靜的氛圍,靜到她擔(dān)心胸膛里揣著的心跳聲,會不安地跳出來,
明晃晃地告知對方她現(xiàn)在有多緊張。
可他們之間對視的目光,
又無端、似有若無地膠著。
此時默許成了一種心照不宣,
秦凝雨覺得自己好像并沒有拒絕的理由,僅僅微頓了一兩秒,然后順從著這副朝她靠近的身軀。
男人俯身,秦凝雨隨著往后仰,直到仰倒進(jìn)床被里,
后背完全陷進(jìn)真絲軟被里。
烏黑發(fā)絲蓬松散開,
蹭到年輕姑娘白皙的側(cè)臉,半掩著眼眸。
俯在上方的存在感太過強烈,垂下的視線,相觸的體溫,以及那股隱隱的壓迫感,讓她有種身為獵物卻被誘捕的前夕感。
秦凝雨隔著微微朦朧的視線,緩緩眨了下眼眸,
她竟然發(fā)覺此時有些看不清這副面容。
這反倒讓她生出了幾分勇氣。
秦凝雨張了張唇,
用著商量語氣,
很輕聲地說:“能不能關(guān)燈啊�!�
燈太亮了,一切都照得通明,
接下來的事情,
秦凝雨沒有任何經(jīng)驗,
更不知道在男人面前該作何反應(yīng),又會作何反應(yīng),
這讓她有些沒安全感。
謝遲宴嗓音低沉:“留著壁燈�!�
秦凝雨辨不清男人神情,還想開口。
“要注意你的反應(yīng)�!敝x遲宴口吻溫柔卻又不容人拒絕。
很合情合理的理由,秦凝雨張了張唇,猶豫了幾秒,還是默認(rèn)般微抿嘴唇。
頂燈被關(guān)了,取代的是亮起的壁燈。
秦凝雨只靜靜看著被暗光暈染邊沿的天花板,陷入幾秒的出神。
再度俯身而來的身軀,卻沒有急著一時迫近,而是伸出手指,輕攏起小姑娘散亂的發(fā)絲,溫柔地別在了而后。
沒有發(fā)絲的纏擾,秦凝雨得以看清眼前的一瞬,感覺呼吸一時屏住,不由為自己剛剛的提議后悔。比起把一切都照得通明的頂燈,此時壁燈淺映的昏暗光線,襯得氣氛變得曖.昧晦暗。
眼前那股如花隔霧的朦朧感,不僅沒有隨之消失,反倒更讓人挪不開眼。
背光的熟悉面容,被淺淺交映的昏色燈光暈染開,這副溫雅又貴氣的東方骨相,兼具濃顏的深邃,漆黑眼眸無端盛著多情,鼻梁高挺。此時半垂著眼眸瞥人時,從容又漫不經(jīng)心,有種說不出的禁欲性感。
秦凝雨有些受不住這種近距離的對視,像是要從她這里蠱掉什么似的,只得半垂目光,借以撇開視線,伸手想要幫男人解開衣服。
指尖摸到一枚紐扣,微顫著,卻怎么都使不準(zhǔn)力。
秦凝雨卻仿佛跟這枚紐扣較上勁似的,兩手并行,神情認(rèn)真得像在面對一個重點大項目。
兩次三番失敗,不上不下地懸著。
謝遲宴瞧著心里幾分失笑,知道這小姑娘緊張極了,又在解紐扣這失了順心,反倒逼出這般孩子氣的舉動,小貓撓爪似的虛張聲勢。
秦凝雨還在作亂的纖細(xì)手指,被寬大手掌握住,順著掌控的力度緩緩?fù)拢吹孤湓诨刈约旱募揖铀律稀?br />
比起自己的緊張,握住她的手掌,顯得過于從容,只是稍稍使力,不急不緩地托著她的手指動作,觸感柔和的睡衣上的一排紐扣,自上而下紐扣被靈巧地地解開。
鎖骨、胸膛、腰線被朦朧光線勾勒,白皙泛著一層淡淡的粉。
秦凝雨目光都不知道該往哪放,完全沒有主意時,目光落在冷白分明的喉結(jié),那處只是上下微滾了下。
他沒有失去從容。
可被看的秦凝雨卻反倒是慌亂的那個,另外一個男人的氣息和溫度是如此靠近,近得她喪失思考的空間,不知道該羞赧,還是該主動貼近,打破此時凝滯沉默的氛圍。
秦凝雨經(jīng)驗缺乏,感覺自己像是被撲到岸上的游魚,動也不敢動,更不知道要不要動。
思緒亂亂地在腦海里蕩了一圈,還是認(rèn)命般地什么都不做,只任由對方施為。
她的反應(yīng)異常僵硬,高居不下的緊張,讓她呈現(xiàn)出青澀又鼓掌的反常。
心慌。尷尬。不安。
又帶著幾分羞于啟齒的未知期待。
這讓一切很難繼續(xù)下去,秦凝雨微偏過頭,額頭蹭到男人的勁實小臂,以此想獲取幾分安全感。
可此時覆蓋的氣息,卻稍稍退開。
秦凝雨感覺那道目光更深地落在了自己臉上,像是在確認(rèn)此時她的情況。
“很緊張?”嗓音低沉磁性,有種說不出來溫海般的溫柔。
說不緊張是假的。秦凝雨沒敢看他,唇角溢出道輕微的應(yīng)聲:“……嗯。”
謝遲宴卻突然說了句:“家里冰箱里有抹茶蛋糕�!�
秦凝雨頭腦發(fā)暈間,思緒還鈍鈍的,鼻腔輕溢出一聲含著疑惑語氣的“嗯”。
謝遲宴又問:“要吃么?”
現(xiàn)在這種情況吃蛋糕,屬實是件突兀的事情,可秦凝雨還是點了下頭,又輕聲說了句“要”。
她現(xiàn)在腦海里只剩下一個極其清晰的念頭,無論是做什么,只要能緩解一下她快要沖出胃的緊張就好。
謝遲宴披上睡袍,出房間去拿蛋糕。
離去的這一小段時間,秦凝雨就仰躺在床被間,半睜眼眸,無端放空著。
眼前霧蒙蒙的,花白天花板被蒙上一層醺黃光芒。
男人腳步聲漸近,抹茶蛋糕的甜香味湊近鼻尖,距離離唇邊不過分毫。
是塊美味的抹茶蛋糕。
只是這樣稍稍聞了一下,便勾起胃里蠢蠢欲動的饞意。
秦凝雨試圖張唇時,卻被謝遲宴挪開了距離,那股甜香卻在下一瞬,再度出現(xiàn)在唇邊。
眼前這無疑是一只極具美感的手,比她的大了一圈,指骨冷白修長,骨節(jié)卻粗大有力,手背上的青紫色青筋蟄伏著力量感。
而此時,就在食指第一骨節(jié)上,沾著一團美味的奶油,仿佛浮在云端的棉花糖。
秦凝雨完全喪失思考的能力,在男人這般堪稱默許鼓勵的目光下,微頓,隨后試探式的貼近,舌尖微卷過奶油,味蕾頓時被甜香充盈。
第二口蛋糕卻遲遲沒來。
取而代之的是,她的耳垂、臉頰、鼻尖、嘴唇、脖頸、鎖骨……被手指蹭過奶油一一流連而過,留下一抹抹甜香。
如果單看男人的手,甚至?xí)詾樗窃诩澥績?yōu)雅地彈奏一架鋼琴,或是繾綣撫著一副精致脆弱的白瓷器。
秦凝雨在謝遲宴問她要不要吃蛋糕時,也在此刻之前,她都誤以為這塊精致的抹茶蛋糕,是拿來給她吃的。
她還記得買這塊蛋糕時,是她和謝遲宴在回家路上,她只是瞧著窗外一瞥而過的蛋糕店,不經(jīng)意地多看了兩眼,男人便折返回去。
隔著櫥窗里,這塊精致的抹茶蛋糕,籠著一層柔和光芒,幸運地被她選為明早的早餐。
那時候,根本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用處。
抹茶蛋糕頂部上有顆鮮紅剔透的櫻桃,新鮮的光澤,看起來很美味,是秦凝雨選中它的原因。
此時男人俯身而來,唇角銜著的那顆櫻桃,被靈巧的力輕推進(jìn)她的口腔。
又在相交唇齒加深間,這顆櫻桃爆出清新香甜的汁。
一個淺嘗輒止的深吻。
秦凝雨條件反射般偏過頭,從那種對身體失控卻又格外暈乎乎的恐慌中逃離,小口小口喘著氣,蛋糕的甜香,被攫取呼吸的窒息,像是把她懸在歡.愉和痛苦的兩極。
那股惹人心亂的氣息卻往下,親自掠奪他抹上的奶油。
很快秦凝雨就變得無法思考了。
耳畔只留下耐心的詢問。
“疼么?”
見她沒有回答,寬大手掌揉過頭頂,是一個輕哄小朋友的安撫動作,又流連往下,托著發(fā)燙的白皙側(cè)臉,溫柔摩挲著。
男人一直不急不躁的,促成水到渠成的過程。
他誘哄著,也服務(wù)著。
“這樣行么?”
“這里么?”
“還好么?”
在此時,溫柔反倒是種惡劣,尤其是面對這樣極其有涵養(yǎng)的耐心。
秦凝雨緊閉著眼眸和嘴唇,被昏光染暖成透明色眼睫的微微顫著,整個人也在極輕地抖。
偏偏男人問得直白,又過于溫柔,卻以不容抗拒的力度禁錮著懷里的纖細(xì)身軀,編織成無形沉溺的蛛網(wǎng)。
她的點頭或是搖頭,抑或是不小心溢出的輕哼,沒有半點被這個男人采取。
他自有一套評判的標(biāo)準(zhǔn)。
小姑娘會撒謊,反應(yīng)卻騙不得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
覆蓋的氣息突然退開。
心頭的弦繃緊到一段階段,倏忽抽離,秦凝雨愣愣地半睜眼眸,以一種迷惘純真又充滿依賴的神情。
那股沉甸甸的溫度從身前退離,秦凝雨感覺到有剎那間有種說不清的空落落。
一瞬不瞬的目光,逐漸變得不解又充滿委屈。
撐在上空的男人,沉沉瞥了她會,隨后自身上罩下大片的陰影。
裹著燙的擁抱落了下來。
秦凝雨失神久久,深?*?
深埋進(jìn)男人崩起勁實肌肉線條的臂彎,像是躲進(jìn)了庇護她的港灣,生理淚.水漸漸染暖這片相貼的肌膚。
過了好一會,秦凝雨還沒完全從那股罕見的失神中走出來。
她皮膚生得白皙,一點變化都很明顯,全身泛起的粉早已經(jīng)轉(zhuǎn)為紅。
然后被男人穿過兩只手臂下側(cè),穩(wěn)穩(wěn)攬住后腰,以一個輕哄小朋友的考拉抱姿勢,托抱在身上,溫柔地揉進(jìn)懷里。
謝遲宴指腹落在她眼睫染著的淚花,微微拭去,像是落下一個繾綣的輕吻。
“乖孩子,做得好�!�
-
秦凝雨第二天醒來時,發(fā)現(xiàn)她完全躺在謝遲宴睡的那半邊,身上很干爽,輕聞還有沐浴露的清香氣味。
她最近都在忙項目,昨天在外頭一天,還滑雪了那么久,經(jīng)過昨晚那頭遭,一時沒撐住精神,便沉沉睡了過去。
之后的事情,只有一些模糊的記憶,她還以為自己是做夢,原來是男人抱著她去洗澡了。
秦凝雨坐在床頭回了會神,起來洗漱,不經(jīng)意抬眼瞥到鏡里的自己,領(lǐng)口微敞著,漏出曖.昧紅.痕。
她的眼睫微顫,然后往下拉了拉領(lǐng)口。
十幾秒之后,秦凝雨心如死灰地走出浴室,老實給自己換上了身高領(lǐng)打底毛衣。
秦凝雨走到客廳,看到島臺邊立著的男人,只是遠(yuǎn)遠(yuǎn)看上一眼,腦海里就不自自主冒出昨晚的零星記憶。
在謝遲宴抬眸對視前,秦凝雨轉(zhuǎn)身,下意識朝著墻邊櫥柜那里走去。
她是為了拿咖啡條,是有正當(dāng)理由的。
在這樣的心理暗示下,秦凝雨來到櫥柜前,發(fā)現(xiàn)矮柜里的咖啡條都被拿空了,只能稍稍踮腳,探向放得更高的柜子。
卻始終差了一小截距離。
秦凝雨還在盡力探手,自身后卻伸來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替她拿出里面的咖啡盒,然后放到了她的手邊。
后背貼著胸膛,自鼻尖掠過淡淡清冽的須后水味道,只是這么個看似將她虛攏進(jìn)懷的動作,親昵過的身體便記憶蘇醒,下意識想逃離,又不自覺想貼近,困惑又矛盾。
秦凝雨按耐住心下這片慌亂,微咬了下唇,偏過頭,用笑意掩蓋般地問:“陶姨呢?怎么大早起來做飯?”
“通知陶姨不用來�!敝x遲宴語調(diào)不急不緩,“昨晚用了太太的早餐,按理是要賠一頓�!�
秦凝雨幾乎瞬間就記起那個被“特殊”使用的抹茶蛋糕,她自己中途被喂了半塊,至于另外的半塊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