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好像也有很多可操作空間。
我表情復(fù)雜，看著容辭。
他疑惑：「怎么了？」
我嘆氣：「沒事，看著你想起了我媽。」
容辭：「……
「你媽媽很愛你，我不能取代她�！�
我低頭，輕聲道：「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根本就沒人要�！�
容辭握住我的手腕，拉著我下車，往他家走。
「我什么都知道。
「你媽媽不是故意拋棄你，她一直在你身邊�！�
我一愣，突然想起來他能看見人看不見的東西。
這么說，他是真的看到了我媽，才這么說的。
我一時有些茫然，前后左右看。
除了容辭，什么都沒有。
后知后覺淚流了滿臉。
他這么說，意思就是我媽不在了。
這比她拋棄我更令人難過。
「我寧愿她真的拋棄了我。
「容辭，我有點恨你了。」
容辭垂頭，一點點吻去我臉上的淚。
「恨我可以，別恨媽媽�！�
「又不是你媽。
「滾開，你能不能分一下場合？」
他不滾，這時我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
惱怒地抬頭瞪他。
冷不丁地看到容夫人木呆呆地在別墅門口看著我們。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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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條件反射一般轉(zhuǎn)過身，拔腿就跑。
我這張臉，她媽見過起碼三十次。
之前那一個月，我每天都要被傭人帶到她面前，聽傭人匯報進展。
然后決定我的去留。
我留了三十天，這張臉?biāo)偈煜げ贿^。
果然，容夫人怒喝一聲：「容辭！你要找人我不攔你，找替身也無妨，但你不能墮落到連男人都找吧？
「他長得再像，也是帶把的！」
我：「？」
這比直接罵我還糟心。
容辭抓住我不松手，扯著我平靜地進門。
「您讓我離開佛堂，尋找對象，我找了，現(xiàn)在又是在做什么？」
容夫人氣得手指顫抖，舍不得責(zé)罵容辭，只好指著我。
「我只有這一個兒子，你要毀了他嗎？
「你要錢還是什么？說出來，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放過我兒子�！�
我渾身一顫。
又想起了我媽。
我爸走后，村里有年輕人追求過她。
她心動過，但沒同意。
當(dāng)時她抱著幼小的我，問男人：「你還會讓我生孩子嗎？」
那人點頭，說當(dāng)然要生。
我媽搖頭，讓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