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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顧未下意識抵擋,腺體細(xì)胞覺醒生物特性為蝗蟲則給主人加以后腿發(fā)達(dá)的屬性,橫掃的一腿誰也擋不住,顧未猛然撞上墻壁,忙亂間手搭在高腳凳上,高腳凳即刻化為碎塊。

    蝗蟲alpha回頭仔細(xì)打量顧未,嗤笑道:“一個J1分化的小狗崽兒,也敢對我們叫喚?”

    顧未扶著小腹,他畢竟是個平民,剛剛掃來的一腿像鋼筋抽打在肚子上,痛得像碎了幾塊脾肺,虛弱地咬牙瞪著他:“你們想干什么?”

    蝗蟲alpha冷笑:“樓上有高階腺體嗎?”

    來鬧事的不是普通的小混混。

    言逸在二樓悄聲觀摩,退了兩步,側(cè)身躲在一面穿衣鏡前,按住劇烈起伏的心口,放緩了呼吸。

    “腺體獵人……”言逸攥了攥球棍,輕輕擱在了一邊,解開袖扣,把潔白袖口一折一折挽到手肘上,從白床單上撕了兩條白布,分別纏繞在左右手上作護(hù)骨腕套。

    “唔�!睖喩砩舷卵涸陝記_撞,言逸痛苦得捂著心口蹲下來,跪在地上汗如雨下。他的腺體還處在半休眠狀態(tài),現(xiàn)在不過只恢復(fù)到了J1級別而已。

    但對付幾個蟲子,夠用。

    蝗蟲alpha領(lǐng)著其余五個alpha上樓搜查,才踏上七八個階梯,一道黑影陡然閃現(xiàn)。

    言逸身上的調(diào)酒師工作服還沒來得及換,纏著繃帶的手撐著木欄縱身一躍,腳尖踩在墻壁上借力俯沖,旋身飛踢,隨著爆裂的木欄木屑迸飛,幾個alpha被猛然逼下了一樓。

    同時釋放壓迫信息素,一股柔軟奶糖香蔓延開來,言逸落地的一瞬間就發(fā)動了垂耳兔J1分化能力“高速彈跳”。

    “omega?”蝗蟲alpha先是一愣,立刻低頭看自己手中的檢測針,空氣中的信息素分化指數(shù)顯示為J1。

    “快!抓住他!一個J1omega!快快快!”蝗蟲alpha因為激動而漲紅了臉,盯著言逸的眼神像盯著稻谷的大群饑餓蝗蟲,等待一個時機(jī),把這個omega連皮帶骨全部啃噬一空。

    J1分化的omega是比同等級alpha珍貴得多的存在,能分化的omega本身極少,這種能夠影響后代能力基因的omega更加搶手,是腺體獵人們最青睞的獵物。

    蝗蟲alpha一聲令下,五把手槍對準(zhǔn)言逸,言逸知道他們不敢開槍,瞬間躍至蝗蟲alpha身后,單手鎖喉,從背后鉗住alpha,雙腿則緊緊纏繞在alpha腰間。

    alpha和omega之間體型有差距,即便同等級,omega也很難制服同級alpha。

    言逸翻身坐上蝗蟲alpha的脖頸,用力擰身,只聽一連串鏗鏘骨響,蝗蟲alpha頸骨脫臼慘叫著倒在地上。

    “開槍!打殘他!別傷腺體一樣賣錢!”蝗蟲alpha歇斯底里嚎叫,被言逸一腳踩住了嘴。

    砰!砰!砰!砰!砰!連發(fā)的五枚子彈瞄準(zhǔn)了言逸的腿,只要能讓omega喪失行動能力,腺體完整的情況下價錢不會折得太多。

    言逸背朝下翻身躍起,五枚子彈擦著工作服的腰帶從言逸身下急速穿越,言逸右手順著子彈來向劃了一圈,展開手,五枚彈頭夾在指間。

    并在身體落地之前甩手還了回去。

    酒吧里見了血,五個J1alpha抱著汩汩流血的小腿滿地打滾。

    “唔……顧未……抑制劑,給我兩管抑制劑……”言逸跪在地上,被無盡的腥臭的alpha信息素沖撞著腺體,痛得把頭埋在臂彎里,手指抓在木質(zhì)地板上,發(fā)出細(xì)小咔嚓的刮響。

    “死、死、你死不死!”顧未還搬著一張桌面往蝗蟲alpha身上猛砸,聽見言逸虛弱求救才醒過神,飛快拿了一盒抑制劑,拍著言逸的后背:“發(fā)情期還這么能打?”

    他盡力給言逸釋放足夠的安撫信息素,但他們契合度太低,可能低于65%,顧未的安撫信息素對言逸來說作用微乎其微。

    但聊勝于無。

    言逸的臉色還是稍微好看了些,神志混亂地摸出一支抑制劑,咬開塑料封口,剛要把針頭扎進(jìn)手臂,門外壓力陡然強(qiáng)盛。

    言逸愣了一下,頓時臉色凝重地站起來,悄悄給顧未打手勢:“快躲起來�!�

    一個肌肉爆滿,高大魁梧的alpha邁進(jìn)酒吧,光頭布滿青筋,刮亮的側(cè)面頭皮上露出一個烙印,PBB三個縮寫字母,底下是一排細(xì)小的序列號

    PBB,太平洋生物分化基地的縮寫代號。

    “PBB的人……”言逸退后了兩步,鼻尖小幅度抖動,不動聲色的表情下其實已然心率飆升。

    “住手!住手!”顧未攔在言逸身前,他也能感覺到來人身上氣勢強(qiáng)橫,就算這小兔子相當(dāng)能打,但在發(fā)情期耗費(fèi)了相當(dāng)大的體力,面對這種等級的對手幾乎送死。

    來人是一位犀牛alpha,腺型為巨角犀M2

    。

    alpha目不斜視,一把抓住顧未的脖頸,像拋一個礦泉水瓶一般輕松,緊接著用力把顧未往地上狠狠一摜。

    “……呃……”顧未被狠狠砸在地上,喉頭嗆出一口血沫,渾身骨頭痛得快失去知覺。

    分化等級是一種不可跨越的實力鴻溝,J1分化在M2腺體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犀牛alpha跨過死狗一樣的顧未,朝著幾乎瑟縮到墻角的垂耳兔走去。

    言逸渾身血液都在沸騰發(fā)燙,根本分不出注意力給任何東西,犀牛alpha的手朝自己抓來時,他只能不斷地逃。

    再一次發(fā)動高速彈跳的瞬間,面前的空氣突然像凝固的果醬集結(jié)成墻,把言逸撞了回來,緊接著腳腕一緊,被一只強(qiáng)硬的大手幾乎攥碎腳踝。

    巨角犀J1分化能力“力量增益”;

    巨角犀M2分化能力“無懈之墻”。

    眼前天旋地轉(zhuǎn),言逸只能蜷縮成一小團(tuán)護(hù)住肚子里的寶寶,被拎著腳踝甩了出去。

    言逸靈敏卸力,在地上滾了幾圈,顫抖著保護(hù)住肚子里的小生命。臉頰擦破了一點皮,鼻子也在滴血。

    言逸抹凈鼻血,連最后一絲力氣也被抽干,爬了幾次勉強(qiáng)撐起身體,又無奈地癱倒在地上。

    犀牛alpha露出幾分滿意的笑容,朝言逸走來:“垂耳兔J1omega,不枉此行,收獲頗豐�!�

    “你是PBB成員……”言逸艱難仰起頭,“叛逃之后當(dāng)了腺體獵人……?”

    犀牛alpha摸了摸自己光亮的頭皮上的序列號:“你居然知道PBB,很有見識嘛�!�

    “因為我也是……”言逸喘著氣,忍受著發(fā)情期骨骼里蔓延的劇痛。

    犀牛alpha的腳步忽然停頓。

    酒吧一條街的盡頭有更強(qiáng)大的氣息在靠近。

    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xiàn)在街頭,犀牛alpha瞇起眼睛,來者居然同樣是一個二階分化的alpha,而且甫一接近,就釋放出了獨屬于M2alpha的強(qiáng)大壓迫力。

    對方充滿敵意。

    ——

    言逸感到自己被一雙手撈起來箍在懷里,富有侵略性的氣味猛然闖入鼻腔,熟悉的水仙香。

    過量的安撫信息素順著腺體灌入神經(jīng)末梢,說不上舒適,但總算將身體中每一個即將爆裂的細(xì)胞鎮(zhèn)定平靜。

    陸上錦單手?jǐn)堉鴳牙锏男⊥米�,右手夾著煙,側(cè)著身子讓言逸靠在自己肩窩。

    煙灰隨風(fēng)散了幾片,燃著火星兒的煙蒂落在腳下,被陸上錦抬腳碾滅,眼神中蔓延起一股凜然寒意。

    犀牛alpha挑眉看著對方:“這只垂耳兔是我的獵物�!�

    言逸無意識地揪住陸上錦的領(lǐng)口,臉色白得令人心疼。

    陸上錦打開右手,衣袖里滑出一把戰(zhàn)術(shù)匕首,在掌心打了幾個轉(zhuǎn)反握在手心,眼瞼微抬,淡漠望著犀牛alpha:

    “你配嗎�!�

    第23章

    一輛帕拉梅拉減速駛?cè)朐训莱隹冢阈强梢妿纵v車,披星戴月在凌晨三點的高速公路上行駛。

    夏鏡天開車,打了個呵欠,給坐在副駕駛身材單薄的omega遞了一瓶水。

    omega正處在高度緊張的狀態(tài),抱成一團(tuán)蹲坐在副駕駛,緊緊抱著安全帶,病號服下擠出一條短小的倉鼠尾巴。

    倉鼠omega顫顫接過夏鏡天遞來的礦泉水,用力擰了半天,沒擰開,弱弱地抱著礦泉水,低頭看著腳尖。

    “力氣這么小。”夏鏡天笑了一聲,把礦泉水拿回來,小臂夾著單手?jǐn)Q開瓶蓋,遞給倉鼠omega。

    omega感激地雙手接過來,小聲解釋:“因為之前要做手術(shù),打了腺體休眠針,沒、沒什么力氣�!�

    夏鏡天眼神不屑:“陸上錦為什么安排你去換腺體?”

    “可能是……我們的契合度高……他想和自己愛人契合度高一點……”小倉鼠抱著細(xì)弱的兩條腿,光著腳,腳趾白皙圓潤,像一排嫩白的黏糕。

    夏鏡天嗤之以鼻

    “他給了我錢�!眰}鼠捧著礦泉水小聲解釋,“我爸欠了債跑了,我和我媽經(jīng)不住催債的威脅,我就出來打個工。陸先生答應(yīng)了,我只要把腺體摘給他,債務(wù)他都幫我還清,還額外給我一百萬�!�

    “后來……他又說不做了,他愛人不想做。”倉鼠omega失望地垂著頭,“說讓我等夏總來接我�!�

    “哦�!毕溺R天偏頭看了看他,他又蜷縮得小了些,恐怕自己把哪一塊昂貴的坐墊弄臟了。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奶油香。

    和那只小兔子的信息素味道很相似,怪不得腺型能匹配成功。

    裝得倒是很在乎,不過是想要讓言逸為他犧牲為他改變而已,陸上錦就是個人渣。

    倉鼠omega夾緊了短軟的小尾巴,緊張地安靜了幾十秒,然后鼓起勇氣,試探著問:“夏總……你……包、包、包養(yǎng)我嗎……”

    出了匝道,路口亮起紅燈,夏鏡天剎車踩得有點急,小倉鼠抱緊副駕駛的安全帶才沒被晃出去。

    “夏總是我哥,我哥身邊從來不缺人�!毕溺R天低頭翻了翻手機(jī),換了無數(shù)號碼給言逸打過去的電話都沒有回音,幾條短信也如同石沉大海。

    那只小兔子從一開始就沒給過他任何希望,就算他和自己的契合度很高,就算陸上錦對他忽冷忽熱還虐待他。

    倉鼠感到自己被婉拒了,頭一次鼓起勇氣對人說出求包養(yǎng)這種丟臉的話,頓時臉頰冒煙,紅得像一團(tuán)軟炸蝦球。

    ”對不起……我也是第一次……我還沒有接過客……”倉鼠在一旁嘰嘰嘰地慌忙解釋,夏鏡天嘆了口氣,釋放出安撫信息素,小倉鼠感覺到周圍包裹而來的安全感,安靜下來,睜著黑亮的眼睛望著夏鏡天。

    夏鏡天側(cè)身抬起倉鼠的下巴仔細(xì)端詳。

    精雕細(xì)琢的薄嫩眼皮,一雙透亮的漆黑眸子似乎常含著一捧水。

    和言逸長得不像,但味道很像。

    中途接了一個電話,他哥說自己在安菲亞醫(yī)院,出了點事,讓夏鏡天順道去接他。

    匆匆進(jìn)了醫(yī)院,夏憑天就在候診廳坐著,聽幾個醫(yī)生輪流匯報情況。

    夏鏡天拿著車鑰匙去旁邊聽了一嘴。

    “前幾天送來的游隼alpha寶寶狀態(tài)暫時穩(wěn)定,但因為母體情況復(fù)雜,可能對胎兒有所影響,還需再觀察一段時間�!�

    夏憑天鄭重囑咐:“我不管復(fù)不復(fù)雜,托付這孩子的那個逼不好惹,這小崽兒必須好好活著,一丁點兒岔子都不能出,封鎖消息,就當(dāng)這孩子不存在,不然我可保不住你們�!�

    安菲亞醫(yī)院是夏憑天一手操控的腺體醫(yī)療院,只接待一些特定身份的病患,大多數(shù)醫(yī)師都是從前跟隨夏父做研究的老教授。

    夏憑天剛吩咐完,就聽外邊救護(hù)車的鈴響。

    “讓一下!讓一下!”

    “急診搶救!”

    幾個護(hù)士匆忙推進(jìn)來一架擔(dān)架床,床上躺著一個alpha,渾身是匕首傷痕,腺體旁邊一厘米處深插著一把戰(zhàn)術(shù)匕首,看來傷他的人沒打算要他的命,不然只需再偏一厘米,足夠讓他當(dāng)場斃命。

    一個腺型為巨角犀M2的alpha居然被砍成這副要死不活的光景,他頭上烙印著PBB序列號,不知道對手是哪個身手強(qiáng)悍背景夠硬的家伙,公然向太平洋生物分化基地挑釁。

    夏憑天愣了一下,避人到樓梯間給陸上錦回了個電話,響了幾聲都沒人接,不耐煩地叼著煙點燃。

    夏鏡天走過來,見他哥在打電話,豎起一根手指貼在唇邊讓夏鏡天安靜。

    “憑天�!彪娫捊油ǎ懮襄\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剛打過一架,又消耗了大量的信息素。

    “剛剛醫(yī)院推來一個犀牛alpha,是你砍的?”夏憑天放低音量,“PBB的人你也干,真不嫌惹麻煩啊你�!�

    “還有,你兒子活得挺好,我讓他們照顧著呢。”

    陸上錦嘆了口氣:“那不是我兒子。我現(xiàn)在跟你說不清楚�;厝フ埬愠詡飯�!�

    電話里隱約傳來一聲綿軟呢喃,陸上錦去哄了哄,才回過頭來繼續(xù)說話。

    僅僅是一聲尾音,夏鏡天仍舊聽得出來是言逸的聲音。

    心里一股無處發(fā)泄的怒氣猛然爆發(fā),夏鏡天一把奪過夏憑天的手機(jī),對著話筒咆哮:“姓陸的你又把他給怎么了?!”

    萬一陸上錦查出言逸現(xiàn)在是假孕,假孕的原因還和別的alpha有關(guān),以陸上錦的性格會做出什么來?

    陸上錦愣了一下,又去哄了哄床上被驚擾的小兔子。

    夏憑天奪回手機(jī),把夏鏡天按在墻角,單手抵著他后頸腺體讓他掙扎不開,聽見對面陸上錦疲憊地說:“你管好你弟弟�!�

    “算了掛了掛了�!毕膽{天匆忙掛斷,然后狠狠瞪了夏鏡天一眼,揚(yáng)手要抽他一耳光,在半空猶豫半晌都沒下去手。

    “我喜歡他,不行嗎�!毕溺R天躲也不躲,就站在那兒平視著他,“你為個人渣要打我?”

    “你……我管不了你。周末回家讓爸把你腿打斷�!毕膽{天順了順氣,撇下夏鏡天往外走。

    出了醫(yī)院,夏憑天坐到車后座,等著夏鏡天開車。

    夏鏡天根本就沒往車邊走,獨自一人走了。

    副駕駛的小倉鼠等了很久才見夏鏡天出來,似乎心情惡劣,轉(zhuǎn)身就走。

    小倉鼠想也沒想就跑下車穿著病號服追過去。

    留下夏憑天一個人,在車后座郁悶地抽煙。

    夏鏡天在夜色里獨行,腦子里全是從電話中傳來的嚶嚀聲。

    “夏、夏先生……”

    身后有人叫他,夏鏡天回頭看了一眼,小倉鼠光著腳追了他很久,寬大不合身的病號服顯得他格外清瘦,像套在大人衣服里的布娃娃,手不夠長,都沒法伸出袖子。

    見夏鏡天肯停下來等他,小倉鼠光著腳匆匆跑過來,睜著又圓又黑的眼睛問他:“和夏總吵架了嗎?”

    白嫩的小腳趾被地上的石頭子磨得發(fā)紅,可憐地在腳背上蹭了蹭,短軟的倉鼠尾巴瑟瑟夾著。

    “操,我真是服你,我都夠煩的了�!毕溺R天抓狂地?fù)狭藫项^發(fā),把矮自己一頭的小倉鼠抱起來,替他蹭了蹭腳底沾的小石渣。

    ——

    陸上錦把言逸安頓在頹圮酒吧二樓的臥室,先去沖了個快澡,把身上濺落的血跡和其他alpha的信息素洗干凈,他不喜歡身上沾染亂七八糟的味道。

    不疼愛是很難裝出來的,當(dāng)他舍得對戀人不聞不問,在他面前和別人親熱,把他當(dāng)作一團(tuán)空氣,就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了。

    他披著浴袍鉆進(jìn)被窩里,從背后抱著言逸,釋放所剩不多的安撫信息素。

    腺體猶如一個能量儲存機(jī),能量消耗過快會導(dǎo)致腺體干涸,需要時間恢復(fù),一直處在腺體干涸狀態(tài)會對身體造成損傷。

    但陸上錦無窮無盡地釋放著,把不安的小兔子摟進(jìn)懷里,用自己的氣息讓他盡量感受到安全,或許還有一絲歉疚。

    言逸起初是抗拒的,但漸漸軟化在彌漫了整間屋子的安撫信息素中,微敞的衣領(lǐng)露出胸前陳舊的青藍(lán)色烙印。

    PBB三個字母,加上一排序列號

    陸上錦抱著他,讓他窩在懷里靠著自己肩窩,分出雙手去解開言逸手臂和手掌纏繞的繃帶。

    隨著繃帶一圈圈解開,露出了小臂上無數(shù)浮腫的青紫針眼,全是發(fā)情抑制劑留下的痕跡。

    “抱歉……”陸上錦愣愣撫摸言逸腫脹的小臂,親吻他的耳朵。

    ——

    言逸昏睡了一整夜,身體過于疲憊,卻難得睡得很踏實,夢見自己被喜歡的alpha陪伴著。

    小窗遮著紗簾,暖淡的陽光烘烤在身上,言逸爬起來,撓了撓尾巴根,緩緩睜開眼睛。

    陸上錦穿著浴袍從浴室走出來,領(lǐng)口敞開,水滴順著胸肌輪廓滲進(jìn)浴袍。

    言逸僵住,怔怔看著他。

    “你醒了?”陸上錦抬手摸言逸的臉。

    言逸受了驚嚇般避開,退到床角護(hù)住腹部,警惕又迷茫地看著陸上錦。

    陸上錦走過去,言逸還想再退,被陸上錦一把攥住手腕,強(qiáng)迫著扯進(jìn)懷里緊緊抱著。

    “別……”言逸鼻尖發(fā)紅,鼻翼飛快地抖動,急促喘著氣,像被獵人逮住的野兔,絕望地發(fā)抖。

    陸上錦鼻尖貼近他的脖頸輕蹭,邊釋放安撫信息素,輕輕撫摸言逸的小兔耳,讓他鎮(zhèn)靜些。

    “別怕我,言言。我沒做什么�!�

    第24章

    言逸被箍在一雙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里,熟悉的觸感一時無法在腦海中找出回憶,被陸上錦雙手鎖著按在身下操的時候很多,溫情單純的擁抱都已經(jīng)漸漸忘了什么滋味。

    無論何時,他可以輕易反抗這雙手的控制,他只是不曾那樣做過,不曾拒絕過這雙手給他的溫情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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