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還有就是陳海與陳樹的目擊。
警察搜了徐青玲的車,在車上除了發(fā)現(xiàn)大量現(xiàn)金就再也沒有其他東西了。
就連魯米諾都沒有血跡反應(yīng)。
看來徐青玲在回來之前已經(jīng)丟了那些東西。
但徐青玲的嫌疑還是很大。
那名男子的尸體也在崖底找到了。
他們到時,男子就已經(jīng)沒有了氣息。
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
但他的手機卻找不到了。
陳海與陳樹也來到警局,把兩人所見所聞都告訴了警察。
可是他們現(xiàn)在還缺少關(guān)鍵性的證物。
徐青玲只能被暫時關(guān)押。
謝鶴衍從陳海口中也知道了那名男子還留了什么視頻。
謝鶴衍相信找到視頻就可以定徐青玲的罪了。
警察還派出大量的人,去尋找陳海和陳樹說的那輛車。
畢竟那一路回來太廣闊,尋找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從警察的調(diào)查結(jié)果,他們也知道了那個男人叫什么名字
男子名叫付艾,是一個貨車司機,是個光棍,家里就有一個癡傻的妹妹。
雖然付艾在外名聲不好,但是對他妹妹卻是極好的。
謝鶴衍與宋念笙一起看著資料,發(fā)現(xiàn)都沒什么重大問題,或者說付艾生活平淡如水。
忽然,謝鶴衍被一行字吸引,他眼眸一凝,“20XX年7月28日,在環(huán)陽路出過車禍�!�
宋念笙聞言也一同看去,看到日期的第一眼,她發(fā)現(xiàn)這日期有點眼熟。
她剛要問謝鶴衍,謝鶴衍卻先她一步說出來,“你生日�!�
宋念笙微微一愣,隨即才反應(yīng)過來,是啊。
7月28日是她的生日。
宋念笙沒有多想,“確實是我生日。”
謝鶴衍之前知道姜欣是被害死的,他派人查過姜欣。
他記得在宋念笙出生這一日,她母親姜欣也出過車禍,所以才導(dǎo)致宋念笙的出生比預(yù)產(chǎn)期早了幾天。
謝鶴衍腦里某個想法串了起來。
他抬眸看向宋念笙,“姩姩,你知不知媽懷你時的預(yù)產(chǎn)期,其實是在你生后的一周�!�
宋念笙似有所感,她眼眸一縮。
果然,謝鶴衍的話證實了她的猜想。
“媽是因為不小心出了車禍,你才提前出生的�!�
宋念笙眼眸一亮,“你是說,這個男人很可能與那次車禍有關(guān)?”
第205章
薛先生是來看你母親的?
謝鶴衍其實也只是猜測,不過這個時機太巧了。
說沒有關(guān)系謝鶴衍不信。
謝鶴衍點頭,“嗯,我覺得關(guān)系很大。”
他又問,“姩姩,你小時候有聽媽提過這件事情嗎?”
宋念笙搖頭,“沒有。”
姜欣從未向宋念笙提過這件事,不過她之前有聽宋國忠好像說過,不過那時她還小,記不太清了。
謝鶴衍陷入沉思,這時間也太過于巧合,肯定與姜欣有關(guān)。
按照他們現(xiàn)在所知道的徐青玲對姜欣所有的恨都因為薛俊安。
謝鶴衍眸子倏然一凜,他立馬拿出自己的手機找到秦施之前發(fā)給他的文件。
然后往下滑,他找到薛俊安的資料那里。
他瞳孔微微一縮。
也是死于車禍。
謝鶴衍把手機遞給宋念笙,“姩姩,你看這里。”
宋念笙接過,看向謝鶴衍手所指之處。
她猛地看向謝鶴衍,她驚訝道:“難道薛俊安也是死于這場車禍?所以徐青玲才如此痛恨我母親?”
謝鶴衍眉頭緊皺,“目前看來很有這種可能�!�
只有這樣才能完全解釋徐青玲的恨,為何這么濃烈。
宋念笙咬著嘴唇,心中滿是驚訝,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母親從未提過這件事情,她也能想通原因了。
薛俊安是母親的朋友,朋友去世,姜欣肯定不愿再提及這種傷心的事情。
這時,謝鶴衍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在Y國的黑客打來的電話。
“謝先生,我們發(fā)現(xiàn)一些新線索。當年那場車禍發(fā)生后,有一筆大額資金流入了付艾的賬戶,而匯入的銀行賬號是薛俊安的。”
“而且之前你讓我查薛俊安死的車禍,我也查到了,薛家對外宣稱薛俊安是在Y國國內(nèi)出車禍死的,但我查到薛俊安在出車禍之前,就買了去華國的機票�!�
之前謝鶴衍為了知己知彼,就讓他去查了薛俊安的死。
畢竟徐青玲對姜欣和宋念笙的恨都是來自于薛俊安。
既然他是原因,那謝鶴衍肯定要了解他所有的事情。
謝鶴衍聲音低沉,“嗯,還有嗎?”
“還有,我剛才黑進京都警局的警務(wù)系統(tǒng),發(fā)現(xiàn)里面關(guān)于這場車禍與薛俊安的資料全被刪掉了。”
謝鶴衍對于這個并不意外,畢竟曾經(jīng)徐青玲可是想要把宋國忠撈出來的。
只不過被謝鶴衍先發(fā)現(xiàn),從而阻止了。
“就這些?”
對面的人再次說道,“哦,想起來了我找到了一段那時車禍的視頻,我發(fā)給你了,不過視頻損壞嚴重,我也只能恢復(fù)這么多了�!�
這個電話證實了,剛才謝鶴衍的猜測。
薛俊安的賬號,徐青玲還真是會想。
一個已死之人的賬號,別人確實會以為是家人轉(zhuǎn)賬,從而不會懷疑。
而徐青玲之所以把薛俊安的死造成死在Y國國內(nèi)的假象,就是為了防止別人繼續(xù)往下查,從而查到她。
現(xiàn)在謝鶴衍已經(jīng)知道付艾這個人的作用了。
車禍整件事情都是徐青玲主導(dǎo)的,她應(yīng)該是想殺了姜欣,可是最后不知是什么原因卻導(dǎo)致了薛俊安的死。
這讓原本就恨姜欣的徐青玲更加恨毒了她。
還有薛俊安在Y國待得好好的怎么會忽然出現(xiàn)在華國呢?
這也是一個疑點。
謝鶴衍把自己知道的信息還有他的推斷也告訴了宋念笙。
宋念笙聽完,臉色變得煞白。
她緊握著拳頭,憤怒地說,“沒想到徐青玲竟然如此狠毒,如果這一切都是為了害死我母親,那她也太惡毒了�!�
謝鶴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姩姩,我們現(xiàn)在掌握了不少證據(jù),她會被繩之以法的。”
“何況還有付艾的死�!�
宋念笙抓緊謝鶴衍的手,“阿衍,我們把這一切都告訴警察吧,我相信以警察的能力,肯定能調(diào)查出真相的�!�
“可是,我們現(xiàn)在還缺少關(guān)鍵的一環(huán),就是她謀害的直接證據(jù)�!�
謝鶴衍知道宋念笙著急,可他們還缺少證據(jù),剛才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的推斷。
而且警局內(nèi)還有徐青玲的人。
宋念笙也知道自己著急了,她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你說得對,我們必須找到她謀害的直接證據(jù)�!�
謝鶴衍思考片刻后說,“或許我們可以從付艾入手,陳海說了,他們在上山的時候,他們曾提到什么視頻,想來那個視頻必然是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
宋念笙眼睛一亮,“沒錯,只要找到視頻,就能揭開徐青玲的真面目�!�
謝鶴衍在陳海和他說視頻的事的時候,就叫人去查了。
付艾這種還有牽掛的人,視頻肯定不會放在牽掛的人身邊。
他肯定說想一個別人都想不到的地方。
謝鶴衍安排好所有事情,見都下午三點了。
他們早上只吃了早點,就一直到現(xiàn)在。
謝鶴衍對宋念笙說,“姩姩,我們先去吃飯吧�!�
宋念笙其實沒有胃口,但是她不是一個人,她還有寶寶。
宋念笙點頭,“好�!�
兩人剛出到警局門口,就碰到風(fēng)塵仆仆趕來的薛長池。
薛長池看見大著肚子的宋念笙微微一愣。
她從懷孕后就再也沒去過公司,這是這幾個月以來,薛長池第一次見到她。
薛長池很快回過神來,眼神復(fù)雜地看著宋念笙,“念……宋總,好久不見�!�
薛長池差點脫口而出自己私下想叫的稱呼,他立即意識到這是哪里,立馬改口。
宋念笙禮貌性地點點頭,“薛先生�!�
宋念笙不知徐青玲做的事情,薛長池知不知道。
如果他不知,宋念笙知道這種事情禍不及家人。
她不是徐青玲,連帶家人也懷恨,但她也做不到與薛長池保持原樣。
謝鶴衍不動聲色地看向薛長池,見他那樣的眼神看著宋念笙,他走到宋念笙前面擋住他的視線。
薛長池見狀心中苦澀,謝鶴衍大可不必如此。
薛長池從來都知道自己的位置,他只是好久沒見她了,才不由自主看久了些。
謝鶴衍淡然的開口,“薛先生是來看你母親的?”
薛長池神色微微錯愕,“謝總,你怎么知道?”
薛長池還在拍宣傳片,忽然就接到了警局的電話,說他母親在警察局。
薛長池就馬不停蹄的趕來了。
第206章
我想知道關(guān)于我母親案件的所有真相
謝鶴衍眸光銳利的掃向薛長池,似是要在他身上盯出一個洞一樣。
好一會,見薛長池還是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們。
謝鶴衍眸光斂了斂,“薛先生先進去吧,這事我們可以之后再談�!�
薛長池擔憂著徐青玲,與他們道別就快步往里面跑去。
宋念笙看著薛長池的背影,心里不知怎么就有些感傷。
謝鶴衍看出她的情緒,“怎么,覺得他可憐?”
宋念笙嘆息一聲,“你說他要是知道徐青玲做的那些事情,他會不會崩潰?”
謝鶴衍斂回眼眸,“不知道�!�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我們?nèi)コ燥埌伞!?br />
“嗯�!�
兩人吃完飯就回了景苑,折騰了大半天,宋念笙其實已經(jīng)很累了。
回到景苑宋念笙就回房間休息了。
謝鶴衍就陪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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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長池看著桌上的東西,臉白如紙,他顫抖著手去拿。
上面的文字他都認識,但是合在一起,他卻不知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刑警見他這樣,心里嘆息,造孽啊。
薛長池忽然想起在門口碰見宋念笙時,她那異常的神色,還有謝鶴衍那句話。
他顫著嘴唇,看向刑警,害怕的問道,“警官,這事和衍生的宋總有關(guān)嗎?”
刑警嘆息一聲,“就是他們的人報的警,也是他們的人看見了你母親害人的事情�!�
薛長池瞳孔一震,是他們報的警!
他們怎么會知道?
還有他們的人為什么會知道?
這件事情和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
或者是他母親做了什么與他們有關(guān)的事情?
薛長池立馬問道,“警官,我母親除了這件事,還有其他的事情對不對?”
刑警雖然同情他,但知道有些該說,有些是不該說的。
“對不起,這是刑事案件,我目前無可奉告。”
薛長池這下臉上直接一點血色都沒有了。
不用說他也猜到了,肯定是有關(guān)的。
可是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母親會殺人呀。
那個在自己眼里永遠疼自己,愛自己的慈祥母親,怎么會殺人呢?
可是他也相信像謝鶴衍與宋念笙那樣的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針對他母親。
淚毫無預(yù)兆的滾落,他捂住臉,無聲的哭泣,肩膀止不住的顫抖。
刑警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出去了。
薛長池一個人在接待室里不知哭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