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大宗伯沒有爆啊,沒有爆,就不能喜歡你了�!碑�(dāng)面收到情書的金鼠姑臉不紅,心不跳,反而嚴(yán)肅以對。
安時禮不在身邊,她倒會把他的話記在了心上了。
爆是何意,理解不了的董鴻卿苦惱地搔頭,但一個字一個字分析金鼠姑說的話,他好像明白了:“金姑娘這是喜歡大宗伯嗎?”
從別人的口中聽到大宗伯三個字,金鼠姑莫名難過起來,淚眼溶溶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現(xiàn)在很想大宗伯�!�
第七十二章這也要湊雙數(shù)?
“董公子,大宗伯信斷音稀的,他是不是被吃掉了,被野獸吃掉了?”金鼠姑把胡思亂想的事兒說了出來,說出來后眼淚不住地掉下,“一定是被吃掉了……”
眼里掉淚,鼻腔也比平時要通暢,總有清水要流下,金鼠姑控制不住眼淚,只能一邊抽泣,一邊吸鼻子,涕淚同出的話實在不好看,也會在個俊郎君前出丑狼藉。
眼前的人兒不哭的話董鴻卿還能騙自己,她不喜歡安時禮,只是錯把擔(dān)憂當(dāng)成喜歡了,可她就站在哪兒哭得梨花帶雨,眼角紅,鼻頭紅,瑩滑的臉蛋濕濡濡,傷心得事不有余,若是尋常的擔(dān)憂,哪能觸動一個姑娘家的粉淚滴個不停啊。
姑娘家的淚,也是驪珠。
越想越不是滋味,董鴻卿喉頭哽咽,唾沫艱難吞,他想騙金鼠姑,騙她安時禮不會回來了,但這樣實在是邪惡,不配為禮部侍郎。
再說那姑娘意不在他這兒,騙來也不會美滿幸福。
邪惡最終沒有戰(zhàn)勝他的純良本性,董鴻卿嘆口氣,遞過一方手帕過去,失神道:“大宗伯沒有被吃掉,我想大宗伯很快就會回來了�!�
安時禮在甘肅這些時日是什么情頭,禮部人員比誰都清楚,雖然瓦剌此外夷不是個善婆婆,但在安時禮殫技之下,雙方各退了一步,此事也就不動武地收篷了。
區(qū)處完這事,本來就該回北平來,但安時禮想在甘肅多勾留幾日,就手視察當(dāng)?shù)氐膶W(xué)風(fēng),便至今未歸來。
“真的嗎?”金鼠姑接過帕子,揾去臉頰上的淚水,“他沒有被野獸吃掉哦�!�
愛意未被心儀的姑娘接受,董鴻卿郁悶不已,他本該傷心難過,可是金鼠姑的擔(dān)憂又格外天真,逗他笑意難抑:“金姑娘真愛說笑。”
雖說甘肅是個不毛之地,兇猛獸類常出沒,但哪兒的兵馬富足,安時禮要離開時,總兵定會派人將他平安送出甘肅,絕不可能發(fā)生野獸襲人的事情。
有了董鴻卿的這句話,金鼠姑放意了,登時破涕為笑,扯著半濕半干的帕子,扭捏著回道:“我還以為他被吃掉了呢,這去的也太久了。謝謝董公子的帕子,我拿回去洗一洗,下回再還給你�!�
“好。”一方手帕,不值幾錢,但被美人拭過淚后,殘有余香,董鴻卿心里一軟,便欲索來什襲而藏。
“那我就先走了�!苯鹗蠊枚纪俗约旱难例X癢,轉(zhuǎn)過身,慢一步快一步蹭回府中。
得知安時禮平安無事,后面幾日的金鼠姑不再皮松,也不再癡癡地盼日落日升,有活兒干時手腳勤快,沒活兒時窩在書房里看看書,夜間孤獨難耐,就翻開淫器包兒,將淫器當(dāng)作塵柄,粉腿微開,對鏡自樂。
涼絲絲的淫器,初進里頭,讓嬌嫩的肉壁顫抖,摩擦幾下后生了熱度,才漸知其中樂趣。
想念使人欲望更烈,后來的幾日里,金鼠姑夜夜都向淫器索樂,一直到安時禮回來。
安時禮在第二十八日的時候回來的。
這天的雪從昨夜就一直下,沒有日頭,天上滿是云層,灰沉沉的一片天,白皚皚的一片地,那寒意不由增了幾分。
就是在這種寒冷的天,安時禮坐著馬車,車輪骨碌碌碾著落花,壓著冰雪回來了。
隔別滋久,金鼠姑見之眼內(nèi)閣淚,無師自通,在這一刻學(xué)會了奔跑。
安時禮不迭做聲打招呼,懷中就多了一個人。
“安時禮禮,你怎么這么久才回來啊,嗚嗚,我還以為你被野獸給吃掉了。”金鼠姑只顧聒絮,哪管安時禮舟車勞頓否,長了膘的身子,幾乎撲在安時禮的懷中。
安時禮穿著忠靖官服和風(fēng)領(lǐng),毛絨絨的風(fēng)領(lǐng)刺得她的額頭癢呼呼的也不舍離開這個懷抱。
風(fēng)塵仆仆歸府來,身上沾了許多塵埃,安時禮嫌身上不干凈,但金鼠姑抱得緊,他掙脫不開:“我身上臟……先放開,我換身衣服�!�
“不要�!苯鹗蠊没卮鸬么嗫�,她想知道安時禮為什么離開這么久,急得兩腳在雪地上亂跌,“你快說清楚,為什么這么久才回來,是不是不想給我做殼了?安時禮禮,你忒走輥。”
看金鼠姑著急的樣子,安時禮欣慰不已,指尖點點被凍紅的鼻頭,然后緊緊摟定嬌軀,與之抱成一團:“其實呢,我昨日就回來了,不過昨日是離開府的第二十七天,你知道的,我有病,喜歡雙數(shù),于是就延到今日才回來�!�
話畢,那下頜就擱在她的天靈蓋上蹭,放在她背后的手,也婆娑沒索,隔衣摸香肌。
歸府的日子也要湊個雙數(shù),金鼠姑哭笑不得,飛起一腿踩上安時禮的腳:“你真是有大病。”
第七十三章安時小禮禮(h)
“是吧,我也覺得�!卑矔r禮昨日回到北平卻未回府,一方面是為了湊個雙數(shù),另一方面是他想給金鼠姑一個驚喜。昨日回來,面見萬歲爺以后就去做螺殼了,還在上方畫了些畫,但顏料未干透,只能明日再與她這個驚喜。
“哼,你早說的話我就去找你了呀�!苯鹗蠊貌桓吲d安時禮為了湊雙數(shù)而延遲一日回來,嘴里念叨他沒有風(fēng)度。
念叨了好一陣,才放安時禮去洗身。
好似怕安時禮下一刻不見,金鼠姑就趴在窗邊睖著一雙滴溜圓的眼看人澡身子,邊看邊哼小曲,沒有一點羞恥心:“大宗伯,你生得好美啊�!�
煙霧繚繞下的臉龐,肌膚白凈得透粉,他就像是被一團團初開嫩桃花和鮮杏花罩住了,不僅美,毛竅里還自帶靡肌骨的香氣。
窗子開著,冷風(fēng)時時往里鉆。
冷風(fēng)長了眼,進了屋內(nèi)偏往人身上吹,浸泡在熱燙下的身子是熱的,而露在外面的身子,卻因冷長了一片寒栗,安時禮想了一會兒,道:“你要不進來吧……”
反正她現(xiàn)在的眼睛和千里眼似的,進來看和在外頭看,沒什么區(qū)別
“好啊�!苯鹗蠊玫呐逝乐剂说�,直接翻窗進來了。
“把窗子關(guān)上,冷。”人進來了,窗子還開著,沒有人在窗邊站著擋風(fēng),風(fēng)愈發(fā)肆無忌憚,安時禮無奈。
“好啊�!苯鹗蠊眯ξ麑⒋白雍系昧飮�(yán),然后蹭到木通邊,折起袖子,嫩生生的手給安時禮撩水,“大宗伯,你慢慢洗�!�
一個大男人被人看著洗澡,還是有幾分難為情,安時禮洗了許久才從木桶里起來,身上的水用布一擦干凈,金鼠姑整個人又貼了上來:“貼大宗伯�!�
這一貼,和分別時的一抱有異曲同工之妙,塵柄倏爾挺起,抵人小腹,安時禮撫摸金鼠姑的香鬢,沒做聲,用眼神詢問。
“嗯�!苯鹗蠊妙I(lǐng)意,恨不得小肚子立刻多一截會動的東西。
你有情我有意,當(dāng)要親個香,于是唇瓣相貼,舌兒共舞,金鼠姑身上的衣裳如絲絹一樣滑,一件件離了肉體,在情意濃濃交織時往榻上倒。
安時禮的手指當(dāng)先往下滑去,花穴里的熱氣和水兒不斷噴出來,他又驚又愛,驚一個吻就動了情,而愛的是金鼠姑對他的反應(yīng)。
曠了近一個月,安時禮當(dāng)然是個急色郎,但那雙眼也曠了許久的美景,進去前,他深深地往下溜了一眼,只一眼,眉頭忽然皺起:“怎紅紅腫腫的?”
原以為會溜到白白凈凈的春景,不想溜到的景色好似被蹂躪過似的,花瓣又腫又紅,安時禮疑惑。
“昨日……”金鼠姑滿臉紅暈,怕被安時禮笑話,緊張道,“昨日自己玩,一高興,弄太久了,嗚嗚,你別笑我貪�!�
“我干嘛笑話你?你貪我也快活�!睍缘檬沁@個原因,安時禮眉頭松開,帶著關(guān)心,指頭探到下方摸了一下,“疼嗎?”
去了一趟甘肅后,安時禮的手指變得粗糙,指甲邊上的厚皮因冬日的干燥裂開翻起,指尖來探,再怎么小心,那些翻開的皮也會刮蹭到嫩肉。
昨夜后,嫩肉禁不住一點傷害,霎時間,疼痛中帶著點酥麻感襲來,金鼠姑嬌慵乏力,屈起雙腿,香氣喘喘,嚶嚀幾聲:“有一點點�!�
在這種事情上,再猛再狠,金鼠姑都是個不會覺得疼的人,手指觸碰都有疼痛感,塵柄哪里還敢進去抽動,進去后不動,但擠擠滿滿的感覺也不舒服,安時禮收起淫念,道:“今日就不做了,我給你上點藥�!�
他的一番好意,金鼠姑固執(zhí)不領(lǐng),聽到塵柄不進來,她做出一副欲哭不哭的形狀:“不要!”
聲音是顫抖的,抖得噙在眶內(nèi)的淚流到耳邊。
眼淚在眶內(nèi)的時候熱得起霧,流出來卻是偏涼的,金鼠姑胡亂擦去,香聲嬌媚:“我要,我就要�!�
“現(xiàn)在進來,你會疼�!惫饬锪锏拿廊丝拗瞿鞘聝�,安時禮心內(nèi)燥熱,頓感手足無措,進退不得。
他想進去里頭,但得為金鼠姑著想一番,進去會疼,他便是在獨樂。榻里獨樂,和泄欲相同。
“我要安時小禮�!苯鹗蠊米饋肀ё“矔r禮的脖頸無藝地扯嬌。
從安時禮禮到安時小禮,兩個稱呼只差了一個字,但直覺告訴安時禮,金鼠姑口中的安時小禮有其它的意思:“這個安時小禮……你是在叫我嗎?”
“你是安時禮禮,塵柄就是安時小禮啊。”金鼠姑將雙腿攀上他的腰,不許他離開,嘴角一撇,嗔怒一般,“安時禮禮,你就讓小禮進來吧,我不疼了�!闭f罷,玉手把那塵柄握住,往股間靠近。
第七十四章安時尖禮(h)
果真如他所想,安時小禮這個稱呼別有含義,雖然塵柄是身體的一部分,但借自己的名字來呼,安時禮覺得別扭,又覺得親切,龜頭都碰上軟肉了,他還是將身子往后一撤:“那……為什么是小禮��?”
“為什么?為什么呢……”這話把金鼠姑問住了,到底為什么,她也不是很清楚,但安時禮在這個時候問了,興許是他不愛這個稱呼。
她想啊,“大”不一定是好的字眼,但是“小”一定是不好的字眼,前幾日她在書中看到說,男人不喜歡被說小,于是改口道:“那叫安時大禮?”
安時禮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扭曲了,好似吃到了極苦的藥,聯(lián)絡(luò)金鼠姑的辭色他又理解了這個稱呼的意思:“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這稱呼一改,好像是他非要強調(diào)塵柄大似的。
“還是不喜歡啊。”金鼠姑絞盡腦汁想新的稱呼了,“要不上小下大,折中一下,叫你安時尖禮?”
然而安時尖禮這個稱呼更奇怪了,尖禮尖禮的,念快了語調(diào)會改變,就變成了賤禮,金鼠姑姑偷腔念了幾句,笑得腮肉顫顫:“哈哈哈哈哈,安時賤禮……大宗伯,你真的屬賤吶�!�
好好交談一番,安時禮發(fā)現(xiàn)金鼠姑的腦袋聰明了許多,回答的話很奇怪,但有點意思:“你是打哪兒學(xué)來的?”
“書中啊�!苯鹗蠊没卮�,“你不是說看一本書就給我做一個殼嗎?我這幾日里看了三本書呢。”
“真的?看了什么?”安時禮覺得金鼠姑在撒謊,識字不多的人幾天里能看三本書?他不相信。
“有圖畫的書,畫的是我們在榻里做的那些事情。反正我看了三本,所以大宗伯要給我做三個殼,我要一個金色的,一個彩色的,還有一個,就由大宗伯充當(dāng)吧�!苯鹗蠊迷秸f越高興,不知對面的安時禮聽了此話后頭疼欲裂。
金鼠姑看的三本書都是稗史,圖畫比字多的稗史。安時禮扶額狀似頭疼,是他離開前沒有說清楚看什么書,不能怪她。吃肉〉群﹀⑦.零﹒⑤⑧⑧⑤⑨<零﹑
“到底要叫你什么你才滿意��?我想要了�!苯鹗蠊脣陕晢镜溃蛄�,但股間因她發(fā)笑而涌出一陣陣些淫水兒。花徑濕意更濃,濕意濃時空虛感極強,讓人耐不住。
一位粉粉白白的姑娘在面前扭似水蛇,什么稗史什么殼,這時候都要先擱一邊去,安時禮嚴(yán)肅發(fā)問:“當(dāng)真不疼?”
“不疼,但是癢�!被ㄑ裢负蟠_實沒有澀疼感了,金鼠姑誠實回道。
“好吧,不舒服就說一聲�!睂ι夏请p星眼,安時禮欲火燃燒至兩胯間,挪好姿勢,捧起粉團似的臀尖,一截截插入。
塵柄進入半截,安時禮淺淺抽動,抽動起來,金鼠姑也無有痛苦之色,他這才把后半截塵柄送到里頭,照準(zhǔn)了花心開始抽插。
“啊……嗯……”當(dāng)一顆心戀著安時禮的時候,堅硬不泄的淫器,也比不上能軟能硬的塵柄。能自己動起來取悅花徑的塵柄,金鼠姑甚是喜歡,喜歡得緊鎖肉壁,絞殺塵柄一回。
嬌體力足,不畏猛烈的人兒,安時禮分外喜歡,撲滋撲滋,橫槍豎戟,狠命亂插了一通。登時那幾片瓣兒如春花破萼,翻又卷,紅又艷,從中流出的淫水兒潤了玉腿,濕了被褥。
曠了這么多日后弄一回,安時禮如逢喜事,爽得體顫頭擺,低沉的呻吟聲不斷來,每次進到深處,他的腦子就如一團亂麻,自己的名兒都記不清楚了,只有些淫蕩之景,想象花心受龜頭戳弄時會是怎樣個模樣,想象塵柄擦過肉壁時又會是怎樣的反應(yīng)。
愈想則欲淫,手上所做的事情,不再矜持。抽插之際,安時禮抬起金鼠姑的雙腿擱在臂彎上,而后一只手往花穴上去,擘擘揉揉肉縫,刺刺撓撓桃源口,弄得有滋有昧,愛不釋手:“我的乖乖,你連頭搭腦吃進去,可真要了我半條命�!�
曠一曠再弄,才知男女之事有多妙,如獲生之感,這一次安時禮長進不小,金鼠姑怎么來夾都招架得住,仿佛塵柄上套了個銀托子,他抓起一波瀾乳,往口內(nèi)塞,含糊喊聲乖乖:“乖乖,你使勁縮,我都愛極�!�
金鼠姑腦子一熱,舉一反三:“安時禮禮你使勁搗,我都愛極�!�
第七十五章嘗試(h)
聽得這句話,安時禮高興,塵柄脫出,彎指作勾,在花穴里撓:“這樣也喜歡嗎?”
“喜歡!”金鼠姑的反應(yīng)不假,回答后下方把兩根指頭吸住不放。
安時禮用上了功夫,該輕不重,該重不輕,手指之后,再送進塵柄。
塵柄在外時研研磨磨,在內(nèi)時抽抽插插,將嫩肉撞成碎屑,肉壁也把塵柄絞成肉泥,泄了再勃,勃了又泄,干柴烈火,一不小心就弄了三回。
三回下來,弄有一個多時辰,不知塵柄在里頭抽插了幾下,花穴慢慢出現(xiàn)酸脹感,深處更是有些火辣辣的感覺。
還有三次才能徹底結(jié)束,金鼠姑氣喘吁吁,輕攮那半壓在身上的安時禮:“嗚嗚,禮禮,我不行了……”
分別近一個月,回來的安時禮一次就抵之前的兩次,金鼠姑再怎么貪愛這種事兒,也是血肉做成的身子,如今滴水難消了,就連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她不知安時禮沒有想在白日里繼續(xù)弄,他打算掌燈的時分時再弄上三回,聽了那位大夫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