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們和離吧,你既然要守她,日后就不用再刻意瞞我能一直守她了�!�
他憤然將我的手腕攥住,竭聲嘶吼,
“你偷聽我與謾兒的對話?!樂瀾,你這女人怎地盡是學(xué)些下作手段!”
“謾兒與我多年好友,我認(rèn)識她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你有何資格管我守不守她?!”
這樣打壓貶低的話,我竟連生氣的情緒都提不上。
內(nèi)心猶如一灘死水,只是淡淡地點(diǎn)頭,
“是,我比不上她,所以和離吧�!�
他憤怒地掀下桌上的茶杯,咆哮道,
“你休想和離!就算要和離也是我先提出,你被江府養(yǎng)了三年沒資格提和離!”茶水飛濺在我手背上,迅速泛起了大片紅痕。
手掌不住的痙攣,我捂住了被燙傷的位置,可是眼淚卻沒忍住。
他注意到我的不對勁,一下子慌了神。
“你手怎么了?放開讓我瞧瞧!”
一把將我的手扯了出去,看到紅腫的手背他的手也顫抖了起來。
連忙叫來郎中,緊張的道歉,
“方才我太著急了……抱歉,夫人……”
他輕輕往我手背上吹起,好似傷口是在他的身上,
“疼不疼,你最怕疼了,我還不小心傷了你,都是我的錯……”
郎中剛踏入屋內(nèi),忽然下人來報,>“公子!商小姐的下人前來尋公子,說她午后夢魘讓公子現(xiàn)在過去守著她�!�
江寒珀視線放在我傷口上,擰著眉似乎在做一個極其艱難的選擇。
片刻之后,他扭頭對下人道,
“去商府!謾兒夢魘伴著頭疼之疼,片刻都耽誤不得!”
他走了,沒有留下任何一句話。
從前是夜晚,現(xiàn)在就連他的白天也被商謾侵占了。
而他的眼中,也再也不會有我的存在了。
商謾這一句夢魘犯了,就將江寒珀叫去三日。
我騰出了時間,我蒙面前往了東宮送上了贖身契。
又簽下刺客生死契,期限直至死前。
江府的郎中一向是向著江寒珀的,我不敢妄自讓他給我開下墮胎藥。
出宮之后,又去了藥坊。
才從藥坊出來,我遇到商謾。
她并非一人,身旁還有一位眼生的男子,正靠在那男人懷中甜言蜜語道,
第3章
“我心悅之人當(dāng)然是你,別的男人從未放在眼中過。”
我諷刺地勾唇,原來江寒珀也不過是她眼中的備選而已。
我繞開她要回府去,忽然身后之人喊住了我的名字,
“樂瀾�!�
一把匕首朝我飛來將面紗刺開,商謾帶著十分惡意的笑容過來,
“我就說瞧著眼熟,原來真是你�!�
她瞇著眼威脅道,“你要去與寒珀告狀?”
我輕嗤道,
“你與他怎樣和我沒有關(guān)系。”
撂下話就抬腳離開,和江寒珀有關(guān)的任何人我都想遠(yuǎn)離。
她卻糾纏不休地追了上來,冷嘲熱諷地說,
“前幾日坐在商府墻頭的是你吧?聽到寒珀對我承諾會守我一輩子心里難受壞了吧?”
我緊緊攥住了拳頭,冷言道,
“他雖是對不起我,但你也沒好到哪里去。”
“既然你有心悅之人,何必兩頭相騙吊著剛才的男人,又將江寒珀攬在身邊。”
我瞧不上她的行為,也不愿和她有過多牽扯。
可她卻大笑不停,好像聽到了一個荒謬絕倫的笑話。
純良的面貌卻透露出一股算計得意的之感,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