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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她爺爺和佟叔奉主子的命拿了幾壇辣醬去找胡奴首領(lǐng),其他人也各有任務(wù),主子沒給她下指令,

    她就在帳篷里守著今日還沒有交易完的貨物,還有從牧民那里換來的金玉寶石,成箱成袋堆放在角落。

    沒跟商隊(duì)一塊走的六花不知從哪溜進(jìn)來,這會正趴在那箱金子上呼呼大睡,被驚嚇到的羊群還在外頭咩咩叫。

    燈火搖曳,她抬頭看見進(jìn)來的是廖姑,才將舉起對準(zhǔn)帳簾的弓箭放下,問道:“這么晚了還不睡?”

    而打盹的六花只抖了兩下耳朵,

    連眼睛都懶得睜開。

    廖姑使壞沖它的臉吹兩口氣,

    擾得六花煩躁的抬起毛茸茸的爪子擋住臉,將頭埋進(jìn)里面繼續(xù)呼呼大睡。

    廖姑又揪它耳朵,玩夠了才跑過去挨著妙娘坐下,拿起她剛才用小石頭磨利的鐵箭擺弄著看,百般無聊道:“阿依硬拉我到她家的帳篷去,

    她娘又煮酥油茶給我喝,我現(xiàn)在一肚子酥油茶,

    撐得慌,

    哪睡得著,

    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個人在這。”

    “都有事出去了。”妙娘改為擦拭彎弓。

    這是主子特意請了厲害的匠人專做的弓,

    與常見的弓不同,

    這是主子自己畫的圖紙,匠人照做出來的,

    弓胎用的是上等好木,貼了牛角,

    弓弦也比尋常的要耐用,箭羽用的是鷹羽,箭簇是精鐵,共配了二十支。

    她、廖姑和陳婦各有一把,平日里極愛惜,河渠衛(wèi)所營那些軍漢見了都羨慕得眼紅,厚著臉皮求到主子那里,慫恿蒙副統(tǒng)領(lǐng)跟主子要弓箭圖紙,要是要到了,就是沒錢請匠人趕制,撥到南柏舍的兩千人吃喝拉撒還都是主子自掏腰包,朝廷壓根沒有往庶州發(fā)餉銀,更別說制那等精良的弓箭了。

    要沒有主子,河渠早落入東遼手里了,哪里還有現(xiàn)在的太平。

    陳婦來信說現(xiàn)在很多人想遷居南柏舍,不讓進(jìn)去就在村子周邊搭屋子,好在這些人都老實(shí),只是想求得安穩(wěn),也都是勤勤懇懇做事過日子的,每日早早就來到村口排隊(duì)等著里頭管事的出來招干活的短工,工錢和飯食都管,誰不想在這個世道有一份這樣的活計(jì)能養(yǎng)活一家老小。

    想遠(yuǎn)了,妙娘放下弓,道:“主子只讓你套話,可沒讓你真同那個草原姑娘處交情,咱們在這待兩日就走了的,日后再見也不知是個什么情形,但總歸是他們?yōu)橄拢髯訛樯�,你可別因?yàn)樗F(xiàn)在同你交好,就偏幫她�!�

    她這苦口婆心的講大道理讓廖姑笑得倒在床上抱著肚子打滾,上氣不接下氣道:“哈哈哈……我到底做了什么讓你有這般想法,覺得我會幫外人去壞師父的大事,我跟阿依才認(rèn)識多久,怎么可能會有交情,我傻了么,平白無故幫外人�!�

    笑夠了她才坐起來,盤腿撐腮等著妙娘的下文。

    妙娘伸出手指往她光溜溜的腦門上一點(diǎn),直把她點(diǎn)得像不倒翁似的搖擺才罷休,道:“還不是因?yàn)槟銓㈤L陰公主從東遼大營救出來,你可知主子并不想救她,是想讓她和九王爺一同埋在敵營的,后來救了九王爺是因?yàn)橹髯恿碛写蛩�,可長陰公主這樣的燙手山芋,主子是萬萬不想再接手的,偏你這個小不點(diǎn)將人救出來,不是心軟是什么?你雖跟著主子學(xué)武,但年歲終究小,我就怕你耳根子軟,經(jīng)不住別人裝裝可憐,今日那個阿依,她可曾同你說過草原缺鹽,想讓你跟主子求求情,換些鹽給她的族人?”

    廖姑倒也實(shí)誠,點(diǎn)頭道:“是有這么回事�!�

    “那就是了,”妙娘警惕著外邊有無人偷聽,壓低聲音繼續(xù)道,“主子為何不同他們換鹽,這可是關(guān)乎今后是否動兵的緊要�!�

    “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你也真是,太低瞧了人,難不成我在你心里就是個蠢的?好賴都分不清?我也是獨(dú)自帶商隊(duì)出過關(guān)的,沒你想的那么笨,我那也不是救趙禎,是為了還她的情,就算師父想留下她,我還不同意呢,趙禎這個心眼子多,成天想著怎么算計(jì)師父和幼兒姐,我不喜歡她,不過是讓閻羅娘找個地方給她養(yǎng)傷,養(yǎng)好了她愛去哪就去哪,我才不管,師父更不會管,反正只別出現(xiàn)在師父跟前,否則不等師父動手,我先殺了她�!�

    說到最后廖姑還咬牙狠狠握拳,跟了師父這么長時間,她早已不是當(dāng)初那個只會拿彈弓打盜匪的小姑娘了。

    趙禎還是被帶回偏關(guān)小鎮(zhèn)養(yǎng)傷了,不過并未安置在衙門院子,而是另尋了一處地方,又托閻羅娘找了兩個人照顧,傷好了就會讓她離開,就連幼兒都不知道這事。

    妙娘知道歸知道,卻也沒有多言,這事主子必定是知情的,沒管,應(yīng)該是默許了廖姑這樣做,她倒也不是說廖姑這樣做不對,只是好意提醒,畢竟像趙禎那樣的人,殺了麻煩,留著更麻煩。

    “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我以后不說就是了,”她話鋒一轉(zhuǎn),“只是閻羅娘那種人,你以后離她遠(yuǎn)點(diǎn),別讓她帶壞了你。”

    想起這些日自己莫名其妙的遭遇,妙娘就恨得咬牙切齒,若閻羅娘在眼前,必定要被她一箭射穿。

    聽出她話語的嫌棄,廖姑好奇問道:“這是為何?她這人雖是山匪,但也算講義氣,身手又好,對關(guān)外的事情又熟悉,手底下又有人馬,能幫師父不少忙的�!�

    她列舉的這些都是事實(shí),妙娘也沒有要否掉的意思,只是蹙眉惱道:“她為人不正派,成天勾男引女,專做勾欄姿態(tài),你跟她走近能學(xué)什么好,以后還是離她那種人遠(yuǎn)點(diǎn)。”

    廖姑想了想,確實(shí),閻羅娘那個人是有些浪蕩,當(dāng)然,這個詞是師父說的,師父氣不順時閻羅娘總撞刀口上,師父就會罵她浪蕩,什么難聽說什么,閻羅娘也不生氣,反倒樂呵呵讓師父多罵幾句,看著確實(shí)像個腦子有病的。

    “可前兩日她還答應(yīng)教我練槍戟,師父也同意她教我�!�

    “……讓主子另外給你找個會使長槍長戟的高手�!�

    “沒有了啊,師父習(xí)慣用短刀,練的也是殺招,師父說正統(tǒng)的功夫她教不了我,讓我找閻羅娘學(xué)�!�

    “那娘兒們的武功也不見得多正派�!泵钅餁夂吆叩馈�

    燈火又搖曳,閻羅娘人還沒進(jìn)來,銀鈴似的話聲倒是先傳進(jìn)來了。

    “喲!誰在背后說老娘壞話�!�

    門簾一掀,她鉆進(jìn)來,解下斗篷后露出曼妙的身姿。

    這樣大冷的天,她里面竟然就只穿了一件桃紅的單衣,也不知干什么去了,烏黑的長發(fā)還帶著水汽,披在腦后,瀑布似的垂下去。

    她足下生風(fēng),三兩下就竄到兩人中間,一屁股坐下去,極輕佻的用手指抬起廖姑的下巴,往她臉上吹氣,媚笑道:“小丫頭片子,皮膚就是滑嫩,經(jīng)得住這關(guān)外草原的冷風(fēng),嘖嘖嘖……”

    廖姑受不了,抖下一身的雞皮疙瘩,揮開她的手,起身挑開有兩丈遠(yuǎn),一邊嫌棄的搓手臂一邊說道:“你真真嚇?biāo)纻人,師父罵你浪蕩都是輕的,你有膽子也沖師父伸手,去摸師父的臉�!�

    白天殺人,晚上睡人的閻羅娘是個擁有兩幅面孔的奇女子,她故意往妙娘身上靠,使巧勁兒招數(shù)困住妙娘不讓走,嬌笑連連。

    怕死她這種笑聲的廖姑又抖了抖。

    閻羅娘笑得更歡,指著廖姑說道:“你這個心眼子多的小丫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讓我去惹虞歸晚,想讓我死啊。小沒良心的,那日在東遼大營門口是誰幫的你,才過去多久你就忘恩負(fù)義,要引我去跳坑,我才不上當(dāng)。”

    掙扎了半天的妙娘終于將她這個狗皮膏藥給撕下來丟地上,立馬站起來跳開,氣得破口大罵:“閻蘿!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別拿你那個臟手碰我!你碰過多少野男人了!誰知道你剛才干什么去了!以后不要隨便碰我!再亂動手動腳,我殺了你!”

    對這些事還很懵懂的廖姑目瞪口呆,目光在她倆之間來回轉(zhuǎn)。

    “你們……”

    廖姑的腦袋瓜總覺得這兩人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像師父和幼兒姐,但具體是什么又說不上來,之前她問葛大娘,葛大娘說她年紀(jì)還小,不該知道這些事,等她長大了自會明白。

    被廖姑的目光看得不自在,妙娘莫名心虛,撇開臉。

    閻羅娘趴在那笑得不行,還不忘沖妙娘拋媚眼,道:“你看老娘這副樣子,還不知道剛才干什么去了?明知故問。”

    妙娘跑過去捂住廖姑的耳朵,怕她聽到那些污言穢語,又沖閻羅娘氣道:“你這個人還要不要臉,廖姑才多大,你就當(dāng)著她的面說這些東西,你出去,別在這惹人厭,出了這地方,你想怎么浪就怎么浪,主子不管你,我更不會多余管,只求你別來帶壞了廖姑�!�

    她一通說下來,顯然是被閻羅娘氣狠了。

    閻羅娘斂了那不正經(jīng),站起身來,冷笑道:“我哪里惹到妙姑奶奶了,讓你這么大火氣,竟是連一句好話都沒有�!�

    第134章

    這番冷聲質(zhì)問堵得妙娘啞口無言。

    閻羅娘床上床下兩副面孔又不是今天才見,

    在南柏舍時就知道了,那些但凡經(jīng)不住勾搭的哪個沒被閻羅娘拉上過床,就連村里的好些個守寡的婦人都被她上手調(diào)戲過,

    鬧得太過了有人告到幼兒那里。

    為此主子還警告過她,讓她收斂些,別那么沒皮沒臉將那不正經(jīng)的風(fēng)氣在村里亂傳,她倒也真收斂過一陣,也就是那陣沒事了才頻繁騷擾妙娘,騎墻頭、趴窗戶、揭瓦片偷看,儼然一個下流胚子,惹得妙娘拿大掃帚趕了她好幾里地。

    不過就是個臉皮厚又不正經(jīng)的人,

    自己為何會被激怒?

    妙娘也才意識到這個問題,

    不知為何心亂如麻,理不出頭緒,又不想這個時候露怯,讓閻羅娘逮住把柄,以后更加肆無忌憚,

    便挺直腰背,強(qiáng)裝鎮(zhèn)定,

    一言不發(fā),

    逐客的意圖明顯。

    氣得閻羅娘狠狠將斗篷扯下來擲到地上,

    只留那身單薄的桃紅衣裙,

    “今夜不把話說清楚,

    老娘就不走了,打老娘到南柏舍的第一日起你就瞧不順眼,

    橫眉冷對的,什么意思!我百般跟你示好,

    你卻避如蛇蝎,要嫌我不干凈,你早說��!那夜又為何纏著我,現(xiàn)在翻臉不認(rèn)人,論狠心,你是第一!”

    廖姑扒開妙娘的手,瞪圓了雙眼,拔高了聲喊:“你們背著我?guī)煾付几闪耸裁矗浚 ?br />
    這虎丫頭,不說裝沒聽見,還大聲嚷嚷,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么!

    妙娘干脆連她的嘴也一并捂住,隨后怒瞪閻羅娘,心急慌亂道:“你胡說八道什么,我何時纏過你!”

    她從未對閻羅娘有過那樣的心思,又何來纏人一說,她這輩子就是剃頭當(dāng)姑子去,也不會同這樣的人沾惹上關(guān)系,閻羅娘分明就是蓄意污蔑。

    “沒有么?”閻羅娘又是一聲冷笑,隨即伸手進(jìn)衣服里,從胸口的地方掏出一根紅線繩,一枚質(zhì)地不算好的平安扣被她握在掌心,“那你看這是什么?不就是那夜你圈在我腳腕上的?我跟得了寶貝似的貼身戴著,今日在我房里還想讓你看見,好歹記起來,可你倒好,一句不聽就嚷著要?dú)⑽�,說我調(diào)戲你,咱們倆到底誰調(diào)戲誰!你當(dāng)老娘喜歡女的?還不是被你帶的!你現(xiàn)在倒不承認(rèn)了!”

    看到那枚平安扣,妙娘就下意識摸想向自己的頸,可那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

    她出生沒多久父母就雙雙離世,只給她留了這枚平安扣,她從小戴著隨爺爺走南闖北,未曾丟過。

    幾月前村里事多,主子分身乏術(shù),她也跟著忙得腳打后腦勺,等回過神了才發(fā)現(xiàn)一直戴著的平安扣不見了,她將家里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以為是出門時在路上丟了,怕是被人撿了去,找不回了,怎么也沒想到會在閻羅娘這里。

    “我的平安扣怎么會在你手上?!”她伸手就要奪。

    閻羅娘一收手,閃身到旁邊,哼了聲,“妙姑奶奶貴人多忘事,不記得與我有過的一夜風(fēng)流,又將此物留下做為定情之物,我巴巴的戴著,哪知道您翻臉無情�!�

    越說越不像話,妙娘將還想留在帳內(nèi)聽的廖姑推到外邊,催促道:“夜深了,你趕緊回去睡覺,不要再出來了�!�

    廖姑不太情愿,扭頭求道:“別啊別啊,我還想再聽聽你們到底什么事啊�!�

    “你個小孩聽這些做什么,快回去睡覺,不聽話我可告訴主子去�!泵钅锇岢鲇輾w晚來嚇唬她。

    廖姑這個小滑頭,也就虞歸晚能鎮(zhèn)得住她。

    她果然耷拉下雙肩,垂頭喪氣,帶著十分的不甘心頻頻回頭,“真不能再聽一會子?我保證不亂說,你就讓我再聽一下唄?要不你告訴我也成,你跟閻羅娘到底怎么回事,明日師父要問起,我也好替你遮掩啊�!�

    “胡說,主子好端端的怎會問起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你別耍心眼子,回去睡覺�!�

    廖姑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妙娘站在帳篷前看著她進(jìn)了隔壁那個帳篷,才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回去,卻不知剛進(jìn)去的廖姑立馬探出小腦袋瓜,嘿嘿一笑,踮著腳又溜回來,躲在賬外偷聽。

    已經(jīng)被吵醒的六花再也睡不下去,搭著兩只大爪子趴在上面,一聲接一聲的嘆氣,眼珠子轉(zhuǎn)到賬篷門的方向,再抽動兩下鼻子就知道躲在賬外偷聽的是誰,它也不出聲提醒妙娘,依舊趴著唉聲嘆氣。

    妙娘冷靜下來,回想從閻羅娘來到南柏舍以來的細(xì)枝末節(jié),可怎么都想不起來自己的平安扣為何會落在她手里,方才她說是自己給的?怎么會,這是父母留給她的遺物,從不離身,又怎么給這樣一個跟自己不對付的人。

    “還我。”

    她很快斷定這是閻羅娘撿的或者趁她不備時偷走的,現(xiàn)在又故意這樣說,她不想同這樣的人廢話,伸手想要回平安扣。

    閻羅娘得意,“你既然已經(jīng)給了我,就休想再要回去�!�

    “無恥!”

    妙娘再不想廢話,直接出手就要奪回。

    她一掌劈向閻羅娘,后者穩(wěn)步倒退,勾著平安扣的紅線繩逗妙娘,一邊閃身躲著她的攻擊,也不還手,只是左閃右閃,不讓她打到自己,嘴上還繼續(xù)犯賤,將‘那夜風(fēng)流’重現(xiàn)。

    話還有從幾個月前虞歸晚當(dāng)上衛(wèi)所營統(tǒng)領(lǐng)開始說起,月底村里辦了場蹴鞠賽,拔得頭籌的是廖姑她們,當(dāng)晚眾人齊聚在虞宅熱熱鬧鬧的吃酒慶賀,妙娘被陳婦等人拉著死灌,醉的那叫一個暈頭轉(zhuǎn)向,分不清東南西北,走路踉蹌。

    她沒讓虞宅的仆從送自己回家,自己東倒西歪的不知走去了哪里,迷迷瞪瞪的就進(jìn)了閻羅娘的屋子。

    她是真喝醉了,根本不知道那是誰,聞著滿屋的脂粉香就更暈,一頭扎進(jìn)閻羅娘懷里,抱著人使勁蹭,直把閻羅娘那對柔軟蹭得發(fā)熱發(fā)燙。

    閻羅娘本來也喝了酒,酒意上頭正想找樂子,碰巧妙娘就送上門來,她還沒有跟女人做過,平日里調(diào)戲也是嘴上說說,當(dāng)不得真。

    那晚頭腦發(fā)熱,就拉著人雙雙倒到床上,一夜顛鸞倒鳳,酣暢淋漓,把所有招數(shù)技巧都用上了,兩人都累得直接睡過去。

    第二日閻羅娘醒得早,往旁邊一看以為是睡了村里的哪個寡婦,她撐著額頭苦惱,又發(fā)現(xiàn)不對勁,扒開頭發(fā)看到是妙娘,她更想死了,這可是虞歸晚的人!

    她也想過就這樣將事情捂下來,反正沒人知道,但她拿走了妙娘解下掛在她腳腕的平安扣,之后也老實(shí)了幾天。

    發(fā)現(xiàn)妙娘一點(diǎn)沒察覺,她又不甘心,尤其當(dāng)妙娘老是嫌她浪,不正經(jīng),她就更氣,有事沒事就撩撥兩下,招貓逗狗似的,直接就把妙娘惹惱了。

    醉酒后被遺忘的記憶在閻羅娘的提醒下終于被喚醒,那夜的瘋狂纏綿就像畫似的來回在妙娘腦子里閃過去。

    她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最后整張臉爆紅,頭頂冒煙,出招的速度更快,真是恨不得將閻羅娘捂死在這。

    “那夜也不知是誰食髓知味,纏著我不讓走,那小聲音叫得不知道多浪�!遍惲_娘還想怒火燒得不夠旺,一個勁往上澆油。

    妙娘險些氣昏,鞋面照著閻羅娘的臉就踹過來,“閉嘴!別再說了!”

    她今夜是真的想殺了閻羅娘滅口!

    閻羅娘的拳腳功夫是跟虞歸晚不相上下的,妙娘又怎會打得過她,且她到現(xiàn)在都沒有還手,只是躲,更是讓妙娘惱怒,招式破綻賊多,若閻羅娘存心想要她的命,這會子怕已是血濺三尺,一命嗚呼了。

    廖姑撅屁股在外鬼鬼祟祟,眼見她們打起來,又聽了這么個驚天秘密,整個人都凌亂在草原深夜的寒風(fēng)中。

    突然屁股被人踹了一腳,她回頭剛要罵,發(fā)現(xiàn)是師父,到嘴邊的粗話嚇得咽了回去,捂著被踹疼的屁股老老實(shí)實(shí)喊人。

    “師父�!闭嫣郯。嗔藘上�,呲牙咧嘴的。

    虞歸晚用斗篷將自己裹嚴(yán)實(shí),黑發(fā)垂落在肩上,發(fā)絲見摻著精細(xì)的珠線。

    比以往都紅的唇動了動,眼睛上下掃過廖姑,又往里瞧了瞧,道:“你撅著個屁股瞧什么,鬼鬼祟祟,猥猥瑣瑣,做賊?”

    “我沒有啊師父。”

    虞歸晚抬腳要進(jìn)去,徒弟卻膽大將她拉到一邊,手指豎在唇中,“噓!她們在打架,師父別進(jìn)去�!�

    虞歸晚給了她后腦勺一下,“她們要是不打架,我也不用過來�!�

    “師父你真不能進(jìn)去,這個事吧,是這樣的……”廖姑踮起腳在虞歸晚耳邊嘀嘀咕咕一通說,直接把妙娘和閻羅娘賣了個干凈。

    虞歸晚聽完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屁大點(diǎn)事,也值得她們在別人地盤鬧成這樣�!�

    她撇開廖姑,掀了門簾進(jìn)去,看都不看,直接飛了兩枚簪子擦著上躥下跳的閻羅娘的面龐過去,又冷眼一掃,光是用眼神就嚇退了還要繼續(xù)撲過去打的妙娘。

    六花從箱子跳下來,搖著尾巴屁顛屁顛跑過來。

    她正心煩,對六花也沒好臉色,“一邊去�!�

    第135章

    虞歸晚坐在剛才六花趴臥的那個裝滿黃金的大木箱子上。

    長腿架起,

    露出斗篷下銀紅的褲裙,腳腕上的鈴鐺鐲此時才隨著她的動作發(fā)出一陣脆響。

    六花豎起的小尖耳朵敏銳的抖了抖,這個聲響它很熟悉,

    在家時半夜就常聽到,剛才也捕捉了幾聲,只是草原的寒風(fēng)刮起來沒完沒了,呼嘯聲影響了它的耳力,以至于聽得不太真切,它現(xiàn)在就十分疑惑的歪腦袋,盯著主人那雙一抬起就能將人踹進(jìn)墻里的腿。

    勞累了半宿,本該抱著幼兒睡覺了的,

    卻被這邊的動靜弄得心煩,

    虞歸晚此刻的心情只能用糟糕透頂來形容。

    她木著臉,狹長的眸子帶著冰冷和威懾掃過妙娘,再轉(zhuǎn)到終于老實(shí)下來的閻羅娘,最后定格在那枚平安扣上。

    上眼皮輕輕一撩,出口的聲音略帶嘶啞,

    “連我手底下的人你都敢隨便睡,有能耐了�!�

    閻羅娘哂笑。

    平日里玩笑歸玩笑,

    虞歸晚要是真狠起來,

    她也是有點(diǎn)怵的,

    再說閻羅寨都沒了,

    她暫時沒地去,

    現(xiàn)在算是靠虞歸晚的庇護(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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