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要讓她哭。
“別哭了。”他僵硬的安慰道。
時瑤哭的更狠
了。
“……”
“再哭把你扔下去�!�
時瑤嚇得捂上了嘴,哭聲漸小。
她剛才有臨時發(fā)揮的表演成分,但不可否認,她真的有委屈的感覺。
她又是充滿理性的人,雖然平時大大咧咧,但她心底到底還是冷靜的。
要完成任務,要復活,要回家。
她不想就這樣結(jié)束,她要活下去。
季延滿意的看著時瑤,果然還是恐嚇威脅管用。
但是看她眼里的恐懼與不安。
下次不用了。
他眼中閃過懊悔。
他不管時瑤的驚呼,一把橫抱起時瑤。
“你干嘛!”時瑤掙扎著,不停拍打著他的后背。
于他也只是無關痛癢,很輕很輕。
只是輕輕撓著他的心。
“別吵,帶你去個地方。”
時瑤臉色一白,來城墻之前他也是這樣說的,這次他又拿什么嚇唬她?
她認命的躺在季延懷里。
這樣吧,恐懼到來之前還是先享受一下美男的懷抱吧。
暴君的死亡懷抱可不是誰都能體驗的。
她樂觀的想著。
季延看她乖乖的躺著他懷里,像只傲嬌又有些小乖的貓咪,心里有一處在慢慢融化。
想讓她一直呆在自己懷里。
他眼角流露出淺淺笑意,加快了腳步。
一路上,來來回回的宮女太監(jiān)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陛下懷里抱著一個女人?
陛下懷里抱著一個女人!
那么殘暴不仁,喜怒無常的人,也會心動?
所以,那女人是誰?
在這群震驚的目光里,季延面不改色的抱著她來到馬場。
把時瑤放下,他命人牽來一匹馬。
這匹馬俊美健壯,能看出是一匹好馬。
時瑤看著修長的馬腿,再看看自己的小短腿,季延不會是想讓她騎馬吧?
她不會騎馬,甚至都騎不上去,馬身太高了。
季延果然在惡搞她。
“我……”不會騎馬。
話還沒說完,時瑤就被季延一把塞到了馬背上,隨后他坐上去。
牢牢的禁錮住時瑤,不讓她從馬背上掉下去。
季延溫熱的氣息吐出,吹的時瑤脖頸癢癢的。..
他一手執(zhí)馬繩,一手摟在時瑤的腰間。
季延的手掌很大,手指又修長,竟籠蓋了時瑤整個小腹。
他還掐了掐時瑤腰間的肉。
他正經(jīng)道,“手感很好。”
臥槽!
調(diào)戲也不帶這么正經(jīng)的。
她又掙扎了起來。
“別動�!彼⑽⒂昧⑺套�,不讓她亂動。
時瑤感覺她和季延已經(jīng)緊緊的靠在一起,她甚至能感受到季延的身體變化。
臥槽臥槽臥槽!
“臭流氓,放我下去!”
“不放,你再掙扎,我讓你靠我更近�!�
時瑤乖了,停止掙扎,身體僵直著,不敢妄動。
害怕起火。
她覺得季延突然變了,像是被一個流氓附身。
季延也沒有繼續(xù)做過分的舉動,他策馬而奔,迎面的風溫柔的不像話,柔柔吹著馬背上兩人。
馬場是一片碧綠的草地,配上藍藍的天空,鳥兒的鳴叫,這種感覺自由又令人向往。
騎馬追風就是帥!
時瑤漸漸放松了身體,迎著風,曬著陽光,閉起眼睛感受著。
“我每次感到煩躁,都會騎馬吹風,心情會好點�!奔狙拥�。
這是在安慰她嗎?
時瑤這次注意到,季延沒有以朕自稱。
“陛下……”
“你在那個時空怎么叫我?”他打斷她。
“啊?我喚他阿延�!�
“嗯,以后叫我阿延�!�
第20章
偏執(zhí)暴君的在逃白月光20
“阿延?”
“我在�!�
“……”
搞不懂季延在搞什么。
明明剛才還拿人頭嚇唬她。
季延帶著時瑤騎馬圍著馬場轉(zhuǎn)了好久,時瑤感覺心胸都變得豁達,心情也慢慢變好。
在現(xiàn)代的時候她沒有騎過馬,現(xiàn)在騎著馬讓她覺得無比新奇。
她突然想試試,季延把韁繩給她。
時瑤自信的驅(qū)使馬兒。
然后他們差點從馬背上翻下去,幸好季延反應快,及時拉住了馬繩。
虛驚一場后,季延黑著臉,“以后我教你,切不可一人騎馬。”
時瑤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之后季延又帶她去了一處偏僻的宮殿,是之前時瑤偷偷喝醉酒的宮殿。
她有些奇怪。
“陛……阿延,你帶我來這干嘛?”
她本來想叫陛下的,季延冷冷的看著她,她有眼力見的改變稱呼。
他不語,把她帶到院中一處石桌旁,示意她坐下。
而石桌上,擺了幾壇子好酒,酒香濃郁誘人。
“不是喜歡喝酒嗎?”他道,“朕請你喝�!�
暴君請她喝酒?
斷頭酒?
時瑤不淡定了。
“陛下,其實那天是個意外哈,我其實不喜歡喝酒的�!�
“那可惜了,這酒異常難得,朕也是尋了好久才尋到,一般人可不會有這個口福�!�
說著季延就飲了一口。
時瑤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她聞著酒香,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好酒。
就淺嘗一下?
“阿延,這碗***了,你隨意�!睍r瑤一飲而盡,模樣好不瀟灑快活。
“……”
季延怎么也沒想到,時瑤比他想的還要豁達瀟灑,季延已經(jīng)確定,平常時瑤的唯唯諾諾都是裝出來的。
這才是真實的她。
不過。
做作也好,柔弱也好,瀟灑也好,她好像怎樣都能吸引他。
季延幽然一笑,看著她喝的臉紅潤的像待放的花骨朵,顯然是醉了。
他眼里有一絲狡黠。
到時間了。
酒后吐真言。
“和我說說你和那個時空的我之間的事情。”他循循善誘。
時瑤感覺渾身無力,她用手撐著頭,笑的一臉傻樣。
“這個呀,我和你說我……”她雙眼迷離,慢慢進入季延給她設的圈套里,而且毫無所知。
“這樣啊。”季延笑的的溫柔,眼睛卻是如冰的涼意。
該死,另一個他竟然敢這樣做,他都沒有對時瑤這樣做過。
那個他怎么能得到時瑤這么多的關注。
大暴君周圍氣場驟冷。
他在吃自己的醋,吃另一個他的醋。
時瑤感覺突然變冷了,不禁打了個哆嗦。
嘟囔道,“奇怪,怎么突然變冷了?”
季延收了收周圍如冰的氣場,他眼里滿是嫉妒,語氣卻是溫柔似風,“瑤瑤繼續(xù)說,我還想聽�!�
時瑤迷迷糊糊,小嘴卻沒歇著,喋喋不休,季延讓她說啥她就說啥。
季延不時的回應他,她說的更起勁了。
卻沒看見季延眼里越來越嫉妒,看她的目光越來越幽深。
就這樣,她和季延嘮了半個晚上。
大部分是她單方面輸出。
后面時瑤實在太困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不知睡
了多久。
她因為喝酒的緣故,睡的昏昏沉沉,等她醒來后,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她有些懵。
這怎么看著不像她的房間?
奢侈又內(nèi)斂的裝飾,屋內(nèi)陣陣龍涎香都提醒著她。
這是季延的寢宮。
那她現(xiàn)在躺的是……季延的床?
臥槽龍床!
時瑤一個激靈連忙起身,她怎么躺在這。
她連忙往周圍看去,屋內(nèi)空無一人,看著外面時間,季延應該已經(jīng)在朝議了。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現(xiàn)在腦子有點亂。
昨天喝酒,然后醉酒,然后季延問她……
老狐貍!
時瑤反應過來了。
幸好她沒有說出太多關于任務的事,季延大多是問她和另一個季延的日常相處。
難搞哦。
她逃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些,然后去院外掃掃地擦擦桌椅,讓自己有事干,不胡亂想。
小六,你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她苦惱的想著。
她得盡快離開這個時空去感化另一個時空的季延,現(xiàn)在和暴君延相處越久越有感情,她擔心再待下去她就不舍的離開了。
而此時朝堂上的季延,表面在認真聽群臣進諫,心里早已微微出神。
該怎樣才能讓她留下。
他心里有些煩躁。
估摸著季延已經(jīng)下朝了,時瑤該去書房為他研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