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她看了一下自己胡亂穿上的裙子和衣不蔽體的鐘斯年。
滿臉的絕望。
她完了,她不僅沒有成功還讓顧霽看到了這一幕。
她與顧霽不可能了。
程青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也不是那種天真的人。
若是之前哪怕顧霽不喜歡她,只要這事情成了。顧霽就只能娶她。
或者是沒有成,通過兩家的聯(lián)姻運作,他們也是有可能的。
但是現(xiàn)在,這一點點可能都沒有了。
任誰也不會娶跟別人發(fā)生關(guān)系還讓整個上層人都撞破的女人回去。
她現(xiàn)在唯一的出路,要么是以后選一個家世不行的小門小戶里出來的男人,要么是嫁給鐘斯年。
對于程青來說,這是最簡單不過的選擇。
當然是嫁給鐘斯年。
現(xiàn)在程家已經(jīng)是她哥哥掌權(quán),換而言之,她能得到的財產(chǎn)是有限的。
若是以后找個小門小戶出來的,能夠獲得他哥的多少幫助都不一定。
但可以肯定的是過的肯定不如現(xiàn)在。
但是嫁給鐘斯年就不一定了。
被撞破的也是他們兩人,如果兩個人成親,那損失一定是最小的,流言蜚語也會及時的消失。
但總的來說,這事吃虧的是她。
但在程家的地盤,她也不怕鐘家不認。
她哥哥也一定知道這是最好的選擇,在這種時候,做出什么選擇根本無需多言。
但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是弄清楚事情發(fā)生的經(jīng)過。
程青將矛頭對準了蕭晴,“是不是你這個女人算計我,剛剛我過來的時候你還來找我�!�
蕭晴自然不承認,本來也不是她做的。
“你可不要血口噴人,這是在你們安排的場地,哪里輪得到我做什么手腳。”
程看的出蕭晴并不像撒謊的樣子。
況且在這個地方,她哪里能做什么。
心底這樣想,但程青的面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
這件事肯定要有一個背鍋的,自然不可能是她與鐘斯年,那就只能是蕭晴。
程青心底閃過這樣的想法,面上自然不自覺的帶上了狠厲。
看上去是咬定了蕭晴的樣子。
蕭晴看她這樣也有點慌了。
她不覺得這關(guān)自己什么事。
但是程青這樣說出來,卻并沒有反對。
就連阮父也沒有說話。
蕭晴有些慌張,“不是這樣的,當時明明鐘斯年是跟阮煙在這個房間里的,誰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你�!�
阮煙聽到這話挑了挑眉并沒有說話。
程青明顯是在套路蕭晴,沒想到她就這樣傻乎乎的上當了。
果然是比不上商人世家耳濡目染的熏陶,連最基本的都玩不過一個十八歲的女孩。
蕭晴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落了下風。
她攀咬出阮煙來,以為自己可以擺脫嫌疑,卻不知道是堵死了自己最后一條路。
“那你怎么知道,是阮煙跟鐘斯年在這里的呢?”鐘家大哥的話把蕭晴問住了。
她雖然剛才有些慌不擇言,但還不至于傻到把他們盤算的事情說出來。
而程青也是看出了這點,把所有的事情都往蕭晴身上推。
“你別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我知道當時你不在這里。宴會開場的時候,你還沒出現(xiàn)在這里。腿長在你身上,你什么時候過來的,我又怎么知道呢?”
不得不說,蕭晴的這句問話說到了點上。
這也是最關(guān)鍵的一個問題。
現(xiàn)在的事情結(jié)果是鐘斯年跟程青在這個房間里。
沒而且兩人都是清醒狀態(tài),這就排除了其他人的干擾。
回到問題的最本質(zhì)的核心,這兩個人是如何同時出現(xiàn)在這里的。
“我是喝了一點酒,有些頭疼,就讓服務(wù)生帶我找了一間休息室�!辩娝鼓戡F(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事情的發(fā)生。
雖然不知道阮煙是怎么做到的。
但是現(xiàn)在阮煙不說話,他最重要的是擺脫自己的嫌疑,將這些事情撇干凈。
他當然看的出來程青的意思。
無非是犧牲蕭晴罷了。
這是現(xiàn)在最好的選擇。
但是阮煙可不會讓他這樣如愿。
狗咬狗的好戲還沒開始呢。
第199章
年下狼狗的釣系姐姐39
蕭晴現(xiàn)在還以為是真的在追究事情的原委。
其實想不到那兩個人在沒有商量的情況下,憑借著骨子里的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要將她當作替罪羊了。
雖說蕭晴也不無辜,但要讓那兩個人干干凈凈的將事情都推給蕭晴那是不可能的。
現(xiàn)在阮煙要做的就是添一把火。
“你說你喝了酒,找了一間休息室,嗯,說的過去,那程小姐是如何進入到這個房間里來的呢?總不可能是蕭晴逼著你過來的吧?”阮煙笑著看著兩人。
見她說話,其他人也沒有異議。
畢竟事情牽扯到阮家,往深一點追究,其實還牽扯到阮煙。
程青自然不能說,反而想一口咬定這是蕭晴的錯。
“我自然是要找一間休息室,誰知道一進來就沒有了意識�?隙ㄊ怯腥藙恿耸帜_。”
“那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是蕭晴動了手腳呢?”阮煙慢慢的從人群中走出。
質(zhì)問的樣子看上去讓人有些心虛。
程青現(xiàn)場編理由自然也沒有那么好編,而且阮煙也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
“你們兩個的說辭很一定,就是自己是找休息室的。那么這件事情跟蕭晴有什么關(guān)系。分明是你們兩個按耐不住在這里私會罷了。如果說蕭晴做錯了什么,也不過是撞破了你們的奸情而已�!�
阮煙的話讓程青跟鐘期年啞口無言。
雖然明知道不是這么個情況,但是現(xiàn)在沒有辦法說出來。
蕭晴聽了阮煙的話,心中升起了希冀,這下她的嫌疑就擺脫了。
她甚至有點慶幸,這個女人是程青,如果是阮煙的話,以阮父跟鐘父的交情,說不定就讓兩個人在一起了,那到時候還有她什么事。
現(xiàn)在蕭晴擺脫嫌疑,就有了心思幫鐘斯年了。
她率先開口,“就是,我知道鐘斯年先來到這個休息室的,我是在路上遇見你了,誰知道你是要來這里�?蓻]人逼著你,你怎么就......”
她話沒說完,但是在場的都知道他的意思。
程青跟鐘斯年兩個人看上去都是極為清醒的樣子。
程家大哥雖然聽了個云里霧里,卻也知道自己妹妹肯定理虧,要不然也不會這么被動。
他當然不會讓自己妹妹吃虧。
況且現(xiàn)成的解決方法就在面前,糾結(jié)事情的發(fā)生并沒有什么用。
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如何將損失降到最小,如何挽回兩家的顏面才是最重要的。
現(xiàn)在除了三家的人還有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輩在場,他也不可能任由蕭晴說下去。
“好了,現(xiàn)在單憑你們說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妹妹說了她進了這個屋子就失去了意識,具體是怎么回事還要查證了才知道。”程家大哥也不含糊。
“現(xiàn)在我們要商量就是如何解決這件事情�!背碳掖蟾缃o了程青一個眼神。
程青立刻就知道她大哥的想法跟她是一樣的。
這件事無論怎么說吃虧的都是她。
況且今天還是自己的成人禮。
她輕微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她大哥的想法。
見她知道最優(yōu)化選擇,程家大哥也很欣慰。
不管是她做了什么謀劃,但是現(xiàn)在的結(jié)果是這樣,那她只能選擇最有力的解決方式。
鐘父這個時候也發(fā)話了,“雖然單從事情的經(jīng)過上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這件事情確實是程小姐吃了虧,我們也不否認。解決方式的話,我也想聽聽你們程家的意見,”
鐘父見自己平時能說會道的兒子不怎么說話,就知道事情不像表面上這么簡單。
但是現(xiàn)在的結(jié)果已經(jīng)是這樣了,只能盡力的補救。
雖然這件事情對鐘家造成的影響可能比較小。
但是得罪程家也相當于把與程家交好的這些人全部都得罪了。
所以現(xiàn)在需要的是他拿出個態(tài)度出來。
果然,程家大哥見他表態(tài),面色都好了不少。
“鐘伯父放心,這件事情的經(jīng)過我一定會查清楚的,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讓人去調(diào)了走廊的監(jiān)控過來�,F(xiàn)在就是這件事情的處理,想必你我心里都是同一個想法,也不用我多說了吧�!�
鐘父其實是不太想讓程青進門。
但是現(xiàn)在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只有蕭晴還聽的云里霧里,不知道他們說的解決方法是什么。
阮煙知道聽看不明白這些人精到底說的是什么意思,只能勉強的提醒她。
“那你們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最后就讓程青跟鐘斯年結(jié)婚平息流言唄,那跟蕭晴可沒有什么關(guān)系,跟我阮家也沒有關(guān)系了吧?”
程家大哥看了蕭晴一眼.
雖然知道她并不單純。
但為了不牽扯出程青,只能默認了阮煙的說法。
“是,跟她沒關(guān)系,今天事出意外,改日一定跟蕭小姐賠罪�!背碳掖蟾珥樦顭煹脑捳f。
這件事情確實跟阮家扯不上關(guān)系。
此時的程家大哥還不知道這件事是因阮家的兩個人而起。
但是他這樣說,卻引起了蕭晴的不滿。
在阮煙出聲的那一刻,蕭晴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不是在說事情發(fā)生的經(jīng)過嗎,為什么就變成了鐘斯年跟程青結(jié)婚了。
蕭晴不明白這件事是怎么發(fā)生的,怎么會變成這樣的情景。
不應(yīng)該是程青丟了臉,然后沒法見人嗎。
怎么就成了這樣的結(jié)果。
“我不同意�!笔捛鐩]有多想就沖了出來,“鐘斯年憑什么要娶程青,難道就因為兩個人上了床嗎明明是她要算計顧霽沒有算計到,不知道怎么就跑到了鐘斯年的床上,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憑什么要讓鐘斯年負責?”
蕭晴一連串的話爆出來的信息太讓人震驚。
程家大哥甚至都不知道這件事竟然與顧霽還有關(guān)系。
在他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蕭晴接著說,“她自己剛成年就迫不及待的對別的男人下藥想要把自己嫁出去,那個人可不是鐘斯年,現(xiàn)在讓鐘斯年背鍋,哪有這么好的事情�!�
蕭晴越說越激動。
她不可能讓這件事情發(fā)生的。
她為鐘斯年做了這么多,怎么可能看著鐘斯年娶別人呢。
第200章
年下狼狗的釣系姐姐40
程青恨不得捂上這個女人的嘴。
本來這件事情到這也就結(jié)束了。
再有什么利益方面的事情也是程家跟鐘家去商量了。
沒有讓蕭晴背黑鍋已經(jīng)夠好的了,現(xiàn)在她竟然自己跳出來攀咬。
是怕別人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他們算計人失敗了嗎。
可惜,程青不懂蕭晴的想法,蕭晴也不懂程青的盤算。
不過就算知道,蕭晴也不甘心。
剛剛她已經(jīng)攀咬了阮煙,就算現(xiàn)在阮父不說什么,回去也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她。
阮父對阮煙的重視程度,蕭晴一直看在眼里。
何況,她今天這樣做全是因為鐘斯年,怎么可能就這樣什么都得不到呢。
“你們程家今天的防備有多嚴密你們自己知道,其他的人怎么能算計到程家的小姐呢。況且程青可是今天的主人公,若說她是想找個休息室休息可就太說不過去了吧,況且這宴會還沒有開始多長時間呢�!�
蕭晴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為這兩個人遮掩的打算了。
若是真的讓他們兩個成了,那她遮掩還有什么意義,對她什么好處都沒有。
程青氣急,“你在胡說八道什么,這事情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不管怎么發(fā)生的,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到時候我們兩個結(jié)婚,又沒有對別人造成影響,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沒有你什么事情了,你在這說些什么�!�
蕭晴被她的那一句結(jié)婚刺激到了。
鐘斯年甚至連名分都不給她。
上次被她撞破鐘斯年腳踏兩條船后,再去找鐘斯年。
鐘斯年竟然怪她不是阮父的親生女兒,實在是拿不出手,所以才有那個女人的存在。
那個女人是某家的千金小姐,帶來的價值自然比蕭晴要高的多。
鐘斯年告訴蕭晴,他是沒有辦法。
若不是因為她的身份太低,他也不至于要和別的女人糾纏。
若是她能夠成為阮氏的繼承人,得到阮煙能有的那一份財產(chǎn),那進鐘家的門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都是蕭晴自己不努力,才會有這樣的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