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甚至兩個人這樣離得極近的時候,才第一次感受到來自景漳身高上的壓迫感。
“是什么?”阮煙直接問道。
即使到了現(xiàn)在的這樣的程度,她跟景漳之間也不需要那種虛偽的掩飾,不需要掩飾自己真正的目標和目的。
她這樣直白的問話,就像是之前一起生活的時候,他們兩個人之間就是這樣的坦誠的。
阮煙的這個問話也好像讓景漳非常的滿意。
阮煙現(xiàn)在在他面前還是真實的表達自己想知道的東西,而不會像其他人一樣,玩那些彎彎繞繞。
“是血塊�!本罢恼f完,拉起了阮煙垂在身側的手,讓她去感受錦囊中的東西。
阮煙的手在觸碰到景漳讓她摸得那里得時候,就知道景漳說的確實是真的。
那有些軟膠樣得手感,加上濃重得血腥味,說是血塊,阮煙自然是相信的。
只是,弄這兩個血塊是...
...
阮煙有些疑惑。
她的目光,讓景漳也成功的明白了她的意思。
松開了阮煙的手,景漳重新把那個錦囊放回到原處,然后從懷中掏出帕子,仔細的給阮煙擦了擦手,才開口道,“出去再跟你說吧,這里的氣味不好聞�!�
阮煙就這樣被景漳帶出了這個地牢。
他們兩個人再出來的時候,地牢門口還是一個人都沒有。
就這樣,阮煙景漳拉回到殿中。
內殿本來就沒有什么人能進來,這會也就只有他們兩個。
阮煙找了個椅子坐下看著景漳,她倒是想看看景漳要說些什么。
阮煙不說話,景漳倒是沒有要放過她的樣子。
“阮阮還沒有回答,為什么要到那里去?是想要再次離開我嗎?”景漳看著阮煙問道。
雖然他這樣問,但是臉上卻沒有緊張的表情,顯然,他不覺得阮煙會再次從那里離開。
但是他這樣問,正好暴露了一個阮煙不知道的事情。
景漳是如何知道她之前是在那里消失不見的呢。
阮煙這樣想著也問出了口。
“當時的那個殺手說的,貴妃派過去殺你們的殺手�!本罢恼f起貴妃的時候,臉上的恨意還是很明顯的。
阮煙沒有想到景漳還能調查出那個殺手來,按照正常情況的話貴妃肯定會將這件事情處理的非常完美的,根本不會留下什么線索給別人查到。
而且這樣的殺手一般都是各大家族培養(yǎng)的死士,怎么會落到景漳手中呢。
阮煙這不知道的是這個殺手確實是貴妃親手送到景漳這里來的。
只為了能夠換的一線生機。
“阮阮還記得他嗎?”景漳補問了一句。
他的眼神中含著探究。
阮煙說的不知道怎么回來的,那么是怎么走的呢?
景漳從來沒有問過阮煙這些,甚至也沒有問過阮煙這五年間是如何的,是怎么樣過的。
“記得�!比顭煕]有發(fā)現(xiàn)緊張嚴眼中的神色。
只是當她聽景漳說那個殺手的時候,就想到了那天晚上。
那個人殺掉景姑娘時的毫不猶豫的樣子。
還有景姑娘溫熱的鮮血濺到她臉上的觸感。
只是想一想,阮煙就感受到了在自己那個時候的恐懼。
并不是對死亡的,而是面對一條鮮活的人死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就是下一個的那種恐懼感。
阮煙想起來都還有些頭皮發(fā)麻。
阮煙想起那時候的樣子顯然不太好,景漳看著她的神情,有些懊惱自己為什么要問。
即使他想試探,也不想讓阮煙露出這樣的表情,有些懼怕的樣子。
景漳伸手將阮煙摟在了懷中,甚至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是我不好,不應該提起他的�!�
“沒有,我只是想知道他跟你說了什么?”阮煙的·額頭抵在景漳的胸前。
不得不說,景漳的懷抱還是非常有作用的。
“他說當時想要對你下手的時候,你突然在他面前消失了。他以為自己是撞了神仙...
...”景漳深呼吸了一口氣,想到那殺手交代的時候的表現(xiàn)。
他是真的把阮煙當作是神仙了。
“不應該是鬼怪嗎?”阮煙出聲問道。
不是她多想,而是一個殺手若是相信鬼怪就算了,怎么還相信神仙來了,那這樣的話他每次殺人能下的去手嗎?
“不,他就是把你當神仙,害怕你報復他,還不敢把這件事情跟別人說,當然,就算他說了也沒有人會信�!本罢妮p笑了一下,怎么會有人信這樣的鬼話呢。
“但是你信了�!比顭熞稽c情面都沒有給景漳留。
是的,景漳信了,否則牢房中的那些東西是怎么來得呢。
自從阮煙回來之后,除了剛開始的時候是景漳沒有料到的。
后面的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安排好的。
阮煙心里清楚。
從剛開始的時候,兩個人住在之前的宮殿中,過了兩天的二人時光,是景漳為了讓自己覺得他和之前是一樣的。
后來撞到那些太監(jiān)來找景漳,景漳是那么體貼的一個人,怎么會讓他們到院里來呢。
再到后面姑姑的到來,大婚的事情也是姑姑跟阮煙說的。
景漳也恰好借著這個看看阮煙對這件事情的態(tài)度。
再到今天地牢之行的一路暢通無阻。
阮煙要是再看不出來一切都是景漳的計劃,就非常奇怪了。
第451章
暴戾反派的白月光52
也就是說,從阮煙回來后發(fā)生的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都在景漳的計劃之中。
或者說都在景漳的預料之中。
這也是讓阮煙最不明白的地方。
景漳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阮煙審視著景漳,看著這個已經(jīng)成為君王的人。
已經(jīng)不再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孩子了,他現(xiàn)在的這些做法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阮煙的眼中罕見的浮現(xiàn)出了疑惑。
如果是景漳想要娶她,她是不會疑惑的。
因為每個世界的男配都是他,都會愛上自己。
但是這個世界是明顯不一樣的。
景漳好像隱藏了很多的東西。
阮煙想知道。
“阮阮不在的時候,我找了很多人。那些道士,那些和尚,他們總是說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但是我卻不想管的,靠什么緣分呢,阮阮當初來到我身邊的時候能算作是緣分,所以我就不能讓阮阮離開。”
景漳會笑著跟阮煙說。
“我知道阮阮心中有很多疑惑,但是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阮阮跟我大婚之后,這些該知道的事情都會知道的,阮阮不必著急�!�
景漳抱著阮煙的雙臂緩緩的收緊。
阮煙被他箍得有些疼,但是奇異的,阮煙這個時候竟然真的不想問什么了。
這是屬于兩個人的信任。
阮煙有預感自己會知道一件大事情,現(xiàn)在等待的時間是很無所謂的。
阮煙不再說話,景漳也一樣。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阮煙幾乎也沒有做別的事情。
景漳好像把大多數(shù)的時間都用在了陪阮煙的身上。
每天除了上早朝之外,就沒有再處理過什么事情,即使是很重要的公事,景漳都會把阮煙帶在身邊。
而且這些事情景漳都是盡快處理,把剩下的所有時間都給了阮煙。
而阮煙其實也沒有什么事情。
景漳跟在她身邊,她也不好去跟067套話,只是拉著景漳一起做一些事情。
本來以現(xiàn)在兩個人的身份,是不需要做這些事情的,就像是現(xiàn)在在菜地里澆水。
這是在之前住的宮殿之中,阮煙剛回來的時候,景漳就是一個人在這個菜地中。
景漳還說過,這里一切都維持著阮煙走之前的樣子,也是為了留個念想。
除了這片菜地。
這里的菜是有季節(jié)的。
其他的物品擺放可以不變,但是這些東西卻是每天都會有不同的。
景漳離開這里一年后,有了重新整理這里的資格之后,每年的菜都是他親自種的。
力求保證跟之前阮煙在的時候種的東西差不多。
所以現(xiàn)在田間種的就是阮煙記憶中的那些。
而這些東西也是景漳一直在親自打理的。
現(xiàn)在沒有事情的時候,阮煙也是跟著景漳一起來的。
在這里,兩個人還是跟之前一樣的,景漳在干活,阮煙在旁邊搭把手。
單是這樣看著,倒真的有當初的感覺了。
除此之外,阮煙還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試穿婚服了。
這個婚服也是很久之前就開始準備的,那邊送過來讓試試看有沒有不合適的地方。
阮煙試了,穿上去非常的合身。
但是有些細節(jié)還是需要再改一改的。
就在這樣的生活中,兩個人大婚的那天很快就到了。
這個時間是景漳跟前朝的那些大人商定下來的。
說是商定,不如說是景漳單方面的決定。
他第一次在朝中公布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大臣反對。
即使是要大婚,這個時間也太緊急了。
誰家的皇上大婚不得準備個一年半載的。
怎么能只留一個月的時間來準備呢。
何況這些人還沒有針對景漳選妃的事情拿出一個章程,這也太快了。
只不過景漳也沒有聽他們話的意思。
不論那些反對的聲音有多大,景漳一律都當作沒有聽見,那些針對這件事情上奏折的人景漳也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一樣,不予回復。
那些人勸=也沒法勸,說也沒法說。
景漳不是一個會受大臣威脅的君主。
即使是大家都反對,景漳也有條不紊的將大婚的準備工作安排下去。
那些人蹦跶的再歡,也是因為隱藏在人群中。
當景漳真正的將大婚的事宜交待下去的時候,他們想的還是如何漂漂亮亮的完成景漳安排的事情。
所以,前朝的事情是最好解決的。
而阮煙也并不知道景漳對付這些人的一些手段。
她只是安安心心的等待著大婚的到來。
不知道為何,從景漳上次說完之后,阮煙就一直非常的忐忑,這是之前從來沒有出現(xiàn)的情況。
在很多時候,阮煙面對事情的時候都是游刃有余的。
可是獨獨到了這個世界不一樣,就像是畫風一下子跑偏了。
就像她莫名的就同意了跟景漳成親的事情,景漳好像也接受的理所當然。
甚至沒有想過阮煙會拒絕一樣。
阮煙說不出來這到底是哪里怪異,只當最后的答案可能就在成婚后。
大婚開始的這一天,阮煙一大早的就被從床上叫醒,然后梳妝打扮。
屋里有很多的嬤嬤和宮女。
她們有條不紊的做著自己手里的事情,都像是力圖拿出自己最好的水平,好讓她這個未來的皇后娘娘看上眼。
阮煙坐在銅鏡旁邊,通過銅鏡跟后面的景漳對視上。
景漳露出了一個安撫性的微笑。
等到景漳完全收拾好之后,他走到阮煙旁邊,彎下腰扶著她的肩膀,和她一起看著銅鏡中的人。
“阮阮今日很美,我在外面等你�!本罢恼f完,就大步的走了出去。
景漳說的在外面等,并不是指在房間外面。
他今日大婚之前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祭祀,比如告知先祖。
皇家成親典禮復雜,并不同于普通百姓那樣。
景漳在外面做完這一切的時候,阮煙才在一眾人的跟隨下來到了成親的地方。
下面的很多大臣看上去都是彎著腰的,但是那個眼睛卻是不由自主的往上面看著,意圖看一下這個被景漳隱藏的這么好的宮女到底是什么樣的。
可只是看著,兩個人的相配程度就讓人說不出來話。
第452章
暴戾反派的白月光53
皇后的禮服是沒有紅蓋頭的。
因為這不僅僅是兩個人的婚禮,也是一國之母第一次的亮相,自然是端莊大氣的。
臺下的人離得雖然不算遠,但是也沒有一個人能真正的直直的盯著阮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