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這已經(jīng)是半個月來的第七次應(yīng)酬了。
酒桌上太喧鬧煩人,程澤借著接電話的由頭躲了出去,偏偏在大廳又碰見前段時間飯局里的人。
他強忍著對方一身的酒臭氣聊了會兒,本以為應(yīng)付兩三句便能結(jié)束,對方卻突然提起段天邊。
“我說程律師,你可得好好管管自己太太啊,一個結(jié)了婚的女人還天天在那種地方拋頭露面……”
程澤頓了下,原本準備離開的動作停住,重新偏過頭看他。
對方?jīng)]注意程澤的神色,酒喝得上頭了就容易嘴碎,講起事情來又沒個重點,一大堆話拼湊在一起,程澤才弄明白怎么回事。
這位嘴巴甚臭的主任前幾天在聲色場所招嫖被抓,案子正巧是段天邊他們那個組負責(zé)的,大概是在審訊的時候用了他的名字想走后門,結(jié)果段天邊聽說后不但沒把他放了,反而還多關(guān)了幾天。
這種時候,程澤竟然有點想笑。
不用問也能想象出段天邊當(dāng)時聽到他名字的反應(yīng)。
肯定是先愣一下,然后再皺眉嘟囔一句晦氣。
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再碰過面了。
明明以前連去趟超市都能偶遇,初中、高中、大學(xué)這么多年的緣分好像突然就沒了。
C市的那套婚房早就被過到了段天邊名下,但程澤知道她沒再回去住過,連鑰匙都沒找他要。
大概是嫌臟。
程澤眼底的笑意慢慢淡了些,有點不愿再聽下去了。
他面上帶笑,實則敷衍地應(yīng)付酒鬼幾句后打算往外走,轉(zhuǎn)身卻又撞見一張熟悉又令人厭惡的臉。
對方就靠在角落的柱子上,嘴里咬著根抽了一半的煙,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也不知道聽了多久。
那副時常架在他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一摘,整個人都顯得懶散肆意不少,倏地看過去,程澤一時竟沒認出來。
得虧那副帶著虛假笑意和算計的表情,實在讓曾站在法庭對立面的程澤記憶深刻。
兩人對視,對方也沒露出什么驚訝或心虛的樣子,反倒夾著煙,挑眉朝程澤歪頭笑了下,“喲,程律�!�
程澤打量他半晌,才確認似的道:“江一寒�!�
江一寒打完招呼也不走,一副自然而然的敘舊態(tài)度,“才幾個月不見,程律就不認識我了?”
不是不認識,而是江一寒身上的變化太大了。
如果說之前的江一寒看上去像把凜冽鋒利的劍,那現(xiàn)在的他就像是條狠辣的鞭子,明明摘下眼鏡還是那張臉,笑起來卻仿佛裹挾著危險的風(fēng)。
更重要的是,程澤看到他,就想起上一次見面是在咖啡廳和段天邊簽離婚合同。
這個姓江的就坐在旁邊,一字一句地幫段天邊檢查條款。他還知道當(dāng)年程家做過的那些事。
想到這,程澤神色轉(zhuǎn)陰,抬手看了眼表道:“江律師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失陪了,包廂里還有些朋友,出來透太久氣,再不回去他們怕是會不高興�!�
江一寒聞言也看了看表,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若有所思道:“我倒覺得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挺開心的�!�
程澤:“?”
見他不信,江一寒也不在意,苦惱地抖了抖手里的煙,說出來的話卻莫名其妙:“我這個人最怕欠人情債了,欠她一條命想還,偏偏她什么都不缺,也沒什么仇人。想了半天,覺得程律師你要是過得倒霉,她知道了說不定會開心點?”
他嘆氣,“程律師,你可別怪我,我是沒辦法了才拿你做人情的�!�
程澤不耐煩了,沉聲道:“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么?”
江一寒笑瞇瞇地看著他,“聽說程律馬上要和李市長的千金訂婚了,李小姐年輕又漂亮,想必你父親很滿意吧?”
程澤擰眉,剛想說些什么,手機卻忽然瘋狂震動起來。
“啊,應(yīng)該是給你準備的訂婚禮物到了�!�
江一寒指了指他的手機,“不拆開看看?”
程澤右眼皮不停地跳,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強烈,他盯著江一寒看了幾秒,才低頭去看手機。
消息時不時地震,電話不停地打進來,掛了一個又來一個,其中還有他律師事務(wù)所的。
【王知清:……你不是說李茗語要和你訂婚??】
【欒鳴:……什么情況?】
【小城:老大,你快去看看�。∮腥税l(fā)了好多奇怪的視頻到律所的公共郵箱里�。 �
【小城:完了……好像已經(jīng)傳出去了……】
程澤沉默幾秒,心里漸漸生出一個荒謬的念頭。
他打開傳過來的匿名郵件,點開其中一個視頻。
視頻顯然是剪輯過了,一開頭就把最精彩,最讓人血脈僨張的部分放了出來,力求奪人眼球。
他那位平日不茍言笑的父親躺在床上赤裸著精壯的身體,一邊抬手狠狠掌摑揉弄著雪白的臀,一邊挺著怒漲的性器,變著法頂弄操干懷里眼熟的年輕女人,嘴里污言穢語不斷。
“騷貨,奶子這么小就跑出來勾引男人了,操了你一次就天天想著爬老子的床是不是?都要嫁給我兒子了,逼還這么騷,動不動就翹著屁股說癢,叔叔操得你舒不舒服?嗯?揉得你爽不爽?”
“爽,哈啊!叔叔,小語好爽……啊啊、下面插得好舒服,叔叔操死我,小語嫁過來天天讓你操……”年輕的女孩猶如一株盛放的玫瑰,又騷又艷,整個人都被男人操熟了,套在程學(xué)鴻的雞巴上騎馬似的扭著屁股。
“草兩下就出這么多水,是不是在國外留學(xué),被幾個男人輪著干過才這么浪的?”
“沒有,就被叔叔一個人操過,叔叔的雞巴好長,嗯、啊……”
她顯然是這段時間跟程學(xué)鴻茍合慣了,被橫著抽一下屁股,就知道對方這個姿勢操膩了,喘息著抬起臀讓粗長的雞巴退出來,又手腳并用地往上爬,跨坐在程學(xué)鴻臉上不住地撒嬌磨蹭著。
程學(xué)鴻悶聲笑罵了句“喜歡被舔逼的小騷貨”,揉著她的屁股,開始嘬舔她被搞得肥腫的陰蒂……
足足七個視頻。
程澤臉色這輩子都沒這么難看過,關(guān)了視頻幾欲作嘔,他抬頭陰沉地想找江一寒質(zhì)問,卻發(fā)現(xiàn)人早就沒影了。
*
奶茶店門口,幾個神情略帶疲憊的年輕人左看右看,似乎在找人,其中有個姑娘忍不住哀怨道:“小顧醫(yī)生怎么還沒回來,再不走,我的芒果冰沙都快化了!”
“你們都沒小顧醫(yī)生的電話嗎?給他打個電話或者發(fā)個消息試試?”
“沒有,他那么帥不好意思問啊,不過這回就有借口了,嘿嘿嘿……”
“誒,回來了回來了!”有眼尖的實習(xí)醫(yī)生看見提著零食走過來的江一寒,連忙揮手,“小顧醫(yī)生!這里!”
江一寒把零食分給他們拿,表情略帶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剛剛碰到一個朋友,先前聽說他快要訂婚了,就去送了個禮物�!�
“可惡,好羨慕,我也想有未婚妻!”
旁邊又有人問,“那你送了什么給他��?手表?項鏈?還是份子錢?”
江一寒笑了笑,淡定道:“送了頂帽子�!�
ps
小江沒死,淺上線一下。
他就是壞批,一碼歸一碼,之前差點把小段弄死的事不會洗白哈
十七和小傅也會出來,寶們不急。
第一百七十五章:“可以洗澡了嗎?”
哪怕在家養(yǎng)傷,傅子琛的日子也沒有多清閑。
手臂上的石膏還沒下,公司一堆需要他過目的文件就送到家里來了,換平時倒也不是沒了他不行,只是恰巧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在跟幾家老企業(yè)接觸合作。
對方派過來交接項目的都是些老油條,前期工作就弄得跟拉鋸戰(zhàn)似的,進度拖拖拉拉,明明很簡單的一件事也得過幾道手,個個都想從里頭撈油水,很令人頭疼。
段天邊回來時,正好碰上陳秘書抱了個紙箱子出來。
見他一邊用手背去推往下滑的眼鏡,一邊莫名大聲地和自己打招呼,段天邊把包隨手放在鞋柜上,揉了揉耳朵頗感無奈道:“陳秘,都說別喊我老板娘了,你就按以前那樣喊我段警官或者段小姐就行了�!�
她是真不習(xí)慣,第一回聽的時候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聽怎么別扭。
“還有,你這么大聲干嘛?”
陳秘書先是回頭看了眼,確認他們老板沒跟著出來后,小聲沖著段天邊道:“不好意思啊段警官,我故意喊給我們老板聽的,他聽了肯定高興嘛,剛剛視頻會議我們所有人都被他罵了一頓,可兇了,這馬上發(fā)年終獎了,您就體諒一下我們這些打工崽吧。”
“��?”段天邊驚訝,“你們老板還會罵人��?”
她好像還沒見過傅子琛罵人呢,生氣倒是有幾次,不過頂多冷著臉不搭理人,一點殺傷力都沒有,那也叫兇啊?
陳秘書:“……段警官,你關(guān)注的點是不是太偏了?”重點難道不是他們被罵了嗎!
段天邊摸摸鼻尖,“我沒見過好奇嘛�!�
他會讓你看見才怪了!
陳秘書誹腹,每次開會只要段天邊在房間里,他們老板簡直化身表情管理大師,神色語氣出奇平和,項目再爛他也能不打斷地任由你說下去,時不時還低低應(yīng)一聲,段天邊一走,那叫一個翻臉無情啊。
公司吐槽群里還有人吃飽了撐的整合了一份他們老板的經(jīng)典語錄,比如“想辭職直接去人事部,不用寫這么恐怖的東西嚇我”、“公司不養(yǎng)吃干飯還企圖精神污染的廢物”、“看到了嗎?我家的貓聽了都直搖頭”。
配上那副冷冷淡淡的表情,堪稱陰陽怪氣大師。
陳秘書猜測,他們傅總在段小姐面前塑造的形象,肯定是如山間清風(fēng),林中晚月的皎皎君子。
然而就算早已看透資本家的丑惡嘴臉,陳秘書也不敢拆臺揭穿,和段天邊隨口聊了兩句后便清了清嗓子,沖著屋里努力提高聲音道:“那我就先走了老板娘!”
拍馬屁就是要首尾呼應(yīng)!
段天邊:“……慢走�!�
等陳秘書上了電梯,段天邊才把門關(guān)上,回頭就見傅子琛自己單手操縱著輪椅從房間里出來。
他身上還穿著早上段天邊幫他換的睡衣,仿佛沒聽見方才陳秘書喊的那句“老板娘”似的,看著段天邊神色自然道:“你今天回來得好晚�!�
段天邊頓了頓,到嘴邊的話轉(zhuǎn)了個彎,“嗯,有點事耽誤了,你吃飯了嗎?”
傅子琛在家養(yǎng)傷后,段天邊特地請了兩天假在家照顧他,后來警局那邊實在顧不過來,段天邊就想請個護工在家里,結(jié)果被他堅定拒絕了,表示生活可以自理,且不喜歡陌生人進出家門。
但段天邊上班時,還是常常會收到傅子琛的短信,例如“書太高拿不到”、“不小心打翻水杯”之類的小麻煩。
雖然后續(xù)他有發(fā)消息來說成功解決,但段天邊難免還是會掛心,每天都踩著點早早下班。
也是因為待在一塊的時間多了,段天邊發(fā)現(xiàn)傅子琛比想象中還要更戀家、需要陪伴。
他時常因為段天邊在某些事上對他的疏忽不大開心,又因為段天邊無意間給出的補償很快不再計較。
段天邊有點猶豫,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他自己打算搬出去這件事。
傅子琛顯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應(yīng)了一聲便自然而然地伸手把她拉到腿間,仰頭索吻。
他個子高,體格又好,坐在輪椅里也不顯得萎靡消沉,靠著椅背任由段天邊彎著腰有一下沒一下地含他的嘴,樣子很乖,嘴唇又涼又軟,讓人莫名生出一種想欺凌他的欲望。
然而表面如此,他的手卻早就探進段天邊衣服里去了,從光裸的小腿摸到她的腰,再一路摸到她的內(nèi)衣排扣,漫不經(jīng)心地撥弄著。
段天邊被他摸得有點反應(yīng),立刻警惕起來。
他們昨晚做了三回,浴室里搞了兩次,輪椅上搞了一次,段天邊的嘴和腰到現(xiàn)在還是酸的,再來真的累死。
她趕緊在傅子琛嘴巴上啵了一口就起身要撤,卻被傅子琛提前攬住腰。
他臉上的擦傷早好了,最開始段天邊在家用棉簽給他上藥的時候,看他皺眉別開臉,還以為是被藥刺激得疼,心道傷口不算大,就沒勉強。
后來才知道他是嫌棄上了藥不好看,還有股怪味兒,每回涂完段天邊就不怎么搭理他(其實是因為每次一搭理,上藥就會莫名其妙演變成上床。)
大概是很不滿段天邊親完就跑的行徑,傅子琛不客氣地重重嘬了一口她的下巴,又低聲問:“八點了,可以洗澡了嗎?”
自打出醫(yī)院,傅子琛就常常以“一只手不方便”、“腿上的傷還沒好全不能沾水”等為理由,讓段天邊一同進浴室“幫忙”洗澡。
段天邊:“……你工作弄完了?”
“嗯,剩下的不用管�!�
傅子琛讓她坐在自己另一條腿上,邊親她的脖子,邊單手解開她的胸罩輕車熟路地抽出來,捏了捏里面的海綿,隨手掛在輪椅上。
“……”
這輪椅都快被他們給玩成情趣用品了!
段天邊倒不是不想做,就是覺得回回搞得這么久實在吃不消,委婉拒絕,“昨晚你不是洗了三個小時?”
或許是也覺得自己昨晚有點過分,傅子琛勉強退了一步道:“好吧,那我今天快點。”
段天邊:“……”你快個屁!
第一百七十六章:小狗釣魚(H)
幫傷患洗澡是一件難事,特別是當(dāng)對方的目的并不是真的想洗澡時,這件事就變得微妙而艱難。
段天邊也是在一起后才發(fā)現(xiàn),傅子琛這人長著一張性冷淡的臉,實際上比一般人都重欲,除了第一次時間短了點,后來每回都要把她操得高潮幾次才能射。
他做前戲的時間也長,大部分時候都喜歡先用嘴和手指幫她弄,等她被嘬舔得差不多快泄了才挺身慢慢全插進來,插進來也不動,要先托著她的屁股慢慢搖一會兒,頂著她的騷心慢慢磨,弄得水聲“咕嘰咕嘰”的惱人,等段天邊忍不住自己扭的時候,才輕笑一聲,發(fā)力操干她。
有時候段天邊覺得自己是掌握主動權(quán)的一方,有時候她又覺得傅子琛是在釣魚。
想想又覺得不對,小狗怎么會釣魚!
浴室里熱得出奇,傅子琛半躺在沒放水的浴缸里,渾身被扒得只剩一條淺灰色的內(nèi)褲,中間隆起一個鼓鼓囊囊的大包,濕掉的地方格外明顯。
他早把洗澡這個幌子給丟到腦后了,一進來就攬著段天邊親嘴,舌頭勾勾纏纏的不肯放,見段天邊不主動,便用另一只手帶著她往那團隆起上摸。
她隔著內(nèi)褲捏了幾下,感覺到傅子琛舒服得低喘,掌心便貼著他緊實的小腹往下滑,探進內(nèi)褲,肉貼肉地握住那根勃起的雞巴擼動撫弄著,拇指一刮頂上的小眼,龜頭便激動地吐出來一點精水。
“爽嗎?”她嘴巴被傅子琛含著,說出來的話都被吞咽聲弄得有些模糊不清。
傅子琛人倒是比雞巴鎮(zhèn)定一點,輕輕舔了下她的舌根作為回答。
她身上還穿著有些緊身的白色吊帶,又薄又透,勉勉強強裹住胸前那兩團飽滿,長度卻不夠遮住屁股,兩腿分開半跪在傅子琛的身體兩側(cè)的樣子格外情色。
傅子琛伸手包住她下面那張有點濕了的肉壺,帶著巧勁揉了幾下,中指陷進肉縫里前后摩擦著,來來回回碾搓著她還耷拉著的陰蒂,咬著她的下唇低聲問:“要不要舔?”
段天邊“唔”了聲,兩條胳膊掛在他脖子上扭腰去蹭,被吊得有點不耐,“好慢,不能直接進來嗎?”
“等會兒進一半你又哭著說脹。”
他拍了拍段天邊的兩瓣肥軟多汁的陰唇,水聲很響,忍不住輕聲笑了下,“坐上來我?guī)湍闾蛱�,會舒服的�!?br />
不知道是因為他們第一次做愛時用了這個姿勢,還是因為胳膊打著石膏,別的體位不方便,傅子琛格外喜歡讓她坐臉舔穴,有時還特地問她能不能穿著裙子或者撕開了襠部的黑絲,理所當(dāng)然地說增加情趣。
之前段天邊覺得羞恥,大多時候都是關(guān)著燈的,但由于最近性生活實在過于頻繁,段天邊的羞恥心已經(jīng)擺爛了,而且她發(fā)現(xiàn),每次傅子琛又說些亂七八糟,讓人難以拒絕又挑戰(zhàn)底線的玩法時,用下面堵住他的嘴就會變成一種非常簡單高效的方法。
然而段天邊還是高估了自己。
溫?zé)岬暮粑鼑娫谒难ㄉ希`活的舌尖鉆進肉縫里四處舔著,傅子琛時不時地伸長舌頭,插進陰道里來回貫穿、攪弄,段天邊夾著他舌頭忍不住扭,有點受不了地撐在他胸口喘息道:“你別……嗯,你別鉆這么深,啊……”
傅子琛很聽話,舌頭從挽留收緊的小穴里抽出來,轉(zhuǎn)而去咂吮逐漸硬挺起來的小陰核。
他顯然很喜歡這顆小東西,像把冰塊含在嘴里似的,有一下沒一下地嘬吸著,沒受傷的那只手往上伸,摸她微微供起的腰,揪她立起來的奶頭。
這種過電般的純粹快感讓段天邊忍不住地渾身戰(zhàn)栗,下意識地想要抬高屁股。
然而還沒等她爬起來,傅子琛就早一步察覺,懲罰似的突然張嘴,裹住那顆敏感的小核,重重嘬吸著,怎么都不松嘴。
段天邊一抬屁股就是一股難以形容的吸力,陰蒂都要被他吃掉了似的,舌頭還在里面來回快速撥弄、緊貼著摩擦,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沖擊,又爽又酸。
直到段天邊被吸得猛地拱起腰,哭吟著繃直身體跌坐在他臉上高潮,再沒力氣抬腰爬走后,傅子琛才肯把被玩得充血鼓脹的小核吐出來,溫柔地安撫舔弄。
泄了一次,段天邊跟被吸干了精氣似的,表情都呆滯了,渾身發(fā)軟發(fā)酥,倒著趴在傅子琛腹肌上喘息,帶著一點哭腔搖了搖頭道:“不來了,真的不來了,下面都被你吸麻了,過兩天再做行不行?”
傅子琛笑了笑,打了下她的屁股,“別開玩笑�!�
第一百七十七章:輪椅(H)
等出浴室里出來,段天邊已經(jīng)被操得手腳發(fā)軟了。
她整個人靠躺在傅子琛身上,周身帶著清洗過后的水汽,穴里還插著他半硬的東西。
輪椅變成了兩個人的輪椅,傅子琛從后面擁著她,頭發(fā)半濕著的,頂著一張冷峻的臉,單手教導(dǎo)段天邊如何操控輪椅上的那些按鈕,聲音清潤悅耳,哪怕段天邊好幾次都手抖到按錯鍵差點撞墻,他也沒有露出任何不耐——
如果這個人不是將她下面那顆被嘬得腫起來的陰蒂當(dāng)成按鍵來演示的話。
他真的很喜歡作弄這兒,一會兒說“按前面那個鍵”,修長的手指陷在肉縫里往前滑動,不知輕重地碾揉著濕軟敏感的肉核,一會兒說“往左邊拐”,指腹又壓著肉核往左偏,打著圈揉搓疼愛。
“手不能拿開,要一直放在按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