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誒——”
他攔住了她,“把我打壞了就只能走回去了�!�
田暖頭回見霍知行幼稚且有點無賴的模樣,不像個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仿若只是個學(xué)校里的大男生,從籃球場里大汗淋漓的下來,走到心愛的女孩身旁和她嬉笑打鬧。
她一時間看愣了,想說的話都忘在了嘴邊。
剛才想的畫面就那么憑空出現(xiàn)在眼前,只是里面的男女主人公是她和他。
霍知行輕輕彎起唇角,喉結(jié)不自覺的動了動。
他原是念著田暖年紀(jì)小,怕她未來會后悔才有意疏遠(yuǎn)她�?山�(jīng)了午飯前的事,他發(fā)現(xiàn)他根本沒辦法放任別人接近她身邊。
所以他要學(xué)著像同齡人一樣和她相處。
男人眼里光彩熠熠,時不時的看看副駕駛上美目微闔的女孩。
就再養(yǎng)她兩年,等她年歲再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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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前能吃上肉,立下軍令狀
根本等不到上大學(xué)的
雞兒這東西是等不了兩年的。
夢中星甜暖(SC,1V1,甜寵)23、他見過她彼時的清純模樣,也撫慰過她的無助,見過她的傷痕,所以舍不得讓別人來采摘。
23、他見過她彼時的清純模樣,也撫慰過她的無助,見過她的傷痕,所以舍不得讓別人來采摘。
醉酒之后那天的疏離仿佛只是田暖做的一個夢,從食堂莫名停電的那個午后,夢醒了,一切都又回到了正軌。
她每天正常的上下班,和同事的關(guān)系卻處越好。
來霍氏之前她還曾經(jīng)擔(dān)心會不會遇上里那種被人欺負(fù)的情節(jié),結(jié)果可見就是,霍知行治下有方,這種事情斷然不會發(fā)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生活看上去井然有序,除了多了一個人。
田同秋。
田暖剛到家門口,就看到倚靠在樹上的慵懶男人。
他穿著白色褲子銀色的襯衣,真真是銀色的,陽光一打就能發(fā)光的那種。
自從那天下雨,她搭了一次他的車之后,這年歲不大的二世祖借著和她“五百年前是一家”的理由,幾乎每天兩次來霍家門口等著她。
她看到田同秋頭疼,田同秋看到她卻眼前一亮。
“你又來干嗎?”
田暖從車上下來,手里抱著個白色的大耳狗,那是她給不久之后要回來的秦厲衡買的。
田同秋看著她手里的玩偶,湊上來拽了拽耳朵,又戳戳它兩只藍(lán)色的眼睛。
“你怎么整天買這些東西,玩假的不如玩真的,玩真的不如自己生一個,我勉為其難娶了你咱們就可以立刻生一——��!”
秀氣的五官擠在一起,他大叫著甩甩自己的左腳,看上去是真疼了。
田暖是用了大勁踩的,不這樣止不住他的廢話。
“同秋�。坑謥碚遗�?”
大門被打開,是喬婉寧,她無奈看著田家的小兒子抱著腿靠在樹底下。
隔著門都聽到他喊叫的聲音了。
霍知行去澳洲出差一周,今天便要回來,喬婉寧有點不愿意讓他看見田同秋,想趕緊弄走他�?珊们刹磺桑h(yuǎn)處那輛熟悉黑車正亮著車燈往這邊開。
男人從車?yán)锞涂吹揭粋反光的人站在田暖旁邊,靠站不穩(wěn)的身體做掩護,不停的往她那邊湊近。
等車子停了他才看清那人是田家的小兒子。
他走之前他就纏著田暖,都一個星期了還在她身邊晃!
兩道劍眉緊蹙在一起,厲聲道,“干嗎呢!”
喬婉寧見兒子來了,轉(zhuǎn)身回了屋,把大門關(guān)的死死的。
只剩下三個人站在原地。
田暖很尷尬,她邁著小碎步走到霍知行面前,一個不穩(wěn)差點沒倒了,霍知行把她扶住,才發(fā)現(xiàn)她腳下穿的是高跟鞋。
黑色的絨面鞋子把她纖足襯的更加白皙,皮膚通透的血管都隱約可見。
好看是好看的,只是不知道小姑娘穿一天帶跟的鞋子累不累。
霍知行很少嚴(yán)詞厲色,這副嚴(yán)肅的樣子不僅震住了小姑娘,還嚇住了田同秋。
人人都說霍知行溫文爾雅,在豪門世家紙醉金迷之中仍潔身自好,是少見的謙謙君子�?伤麉s不這么想,總覺得這男人溫潤外表下藏著一頭獅子,只待聞到肉味就能撲上去把人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田同秋看不得他淬了冰的眼神,兩步跳上自己的亮藍(lán)色跑車,坐到駕駛位上還朝著田暖揮揮手。
“本家,明天見!”
一腳油門瞬間車子就飆了老遠(yuǎn)。
待他絕塵而去,女孩才拉拉男人的袖口。
“知行哥哥?”
“走吧。”
男人拉著女孩進(jìn)了門,霍正歧和老友出門垂釣遇到晚高峰沒能回來,整頓晚飯他們吃的氣氛凝重。
喬婉寧看出什么,早早的回屋休息了,把大把時間留給自己的兒子。
......
霍知行站在蓬頭下,感受細(xì)密水流沖過他每一寸肌膚,回想著晚上停車時看到的那一幕。
小姑娘變了,之前那身肥大的校服擋住了她太多的美好。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周圍就冒出了諸多追求者,整個人像是剛成熟的櫻桃般嬌嫩誘人品嘗。
他是不同于那些人的。
他見過她彼時的清純模樣,也撫慰過她的無助,見過她的傷痕,所以舍不得讓別人來采摘。
手掌撫過俊顏又掠過頭頂,渾身血液里是他無法控制的躁動。
沖洗完套好衣服,男人出門到樓下咖吧酒柜里拿了一瓶威士忌。
他平時幾乎不喝酒,偶爾應(yīng)酬的時候也只是以茶代酒。就是這樣滴酒不沾的人,卻坐在幽暗的客廳里,沒有調(diào)酒師,也不管什么味道如何,直接喝掉一整杯。
喉嚨里只剩辛辣。
他的酒量不算好,一杯下去白凈的臉上逐漸起了些紅暈。雙手支起身體,上樓前看了眼墻上掛的時鐘。
21:46分。
嘴角輕輕的勾起來,配上他微醺的雙眼,有點邪魅,又有些慵懶。
薄唇微張,低聲輕念,“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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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是個逗比,不會產(chǎn)生威脅,都是促使霍哥哥放下謙謙姿態(tài)化身為狼的催化劑。
夢中星甜暖(SC,1V1,甜寵)24、必須有一個更有力的身份才能捍衛(wèi)站在你身邊的主權(quán)(二更)
24、必須有一個更有力的身份才能捍衛(wèi)站在你身邊的主權(quán)(二更)
田暖最近幾天總是失眠,泡澡之前,她往浴缸里滴了幾滴喬婉寧給她的薰衣草精油。
衣服褪凈,纖細(xì)的腿抬起,一寸寸探進(jìn)溫水里,然后整個白玉般的身子慢慢沉下去,被帶著香味的水漫過。
“嗯......”
腳踝處隱隱作痛,她把腿從水里伸出來仔細(xì)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腫了。
公司的確有要求不能穿平底鞋,本來對實習(xí)生沒有規(guī)定,最近不知為什么又有了,她只能去買了一雙相對舒服的高跟鞋。
可高跟鞋畢竟是高跟鞋,穿了一天腳酸是難免的,特別是她這種第一次穿的。
“叩叩叩�!�
她正揉著腳,房門被敲響了。
第一反應(yīng)是傭人,喬婉寧要她每晚睡前喝牛奶安神,這個時間也差不多該過來送牛奶了。
“阿姨,稍等一下。”
門外沒人回應(yīng)。
田暖裹好了浴巾,這時一只白絨絨的小爪子在她的拖鞋上拍了拍。
她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圈圈正在她腳邊趴著,兩只耳朵一只翹著,一只垂著。當(dāng)初巴掌大的小兔子,經(jīng)過精心的喂養(yǎng),已經(jīng)變成了大兔子,雪白而渾圓。她星眸一軟,抱起圈圈去開了門。
走廊里一片漆黑,門只堪堪開了一個縫,打亮他英挺的五官。
“知行哥哥?”
女孩剛洗完澡,瑩白的皮膚上浸染了一層溫暖濕潤的粉紅,濕發(fā)凌亂的散著,纏繞在纖弱的肩膀上,黑白分明的大眼凝視著他,長睫上還掛著細(xì)閃如碎鉆的水珠。
男人看著她的眼神深不見底,她愣在那,不知道該不該讓他進(jìn)來。
她本來以為是傭人,所以只圍了浴巾。現(xiàn)在的情況很尷尬,她倒希望霍知行可以自己離開。
可是他沒動,就站在那里看著她。
“不讓我進(jìn)去嗎?我來看圈圈�!�
他的眼神最終落在她胸前蠕動的白色棉花團上。
田暖覺得今晚的霍知行不對勁,但還是慢悠悠的給他讓開一條路讓他進(jìn)屋。
男人走進(jìn)粉色的少女房,從她懷里接過小兔子,大掌在柔軟的白毛上輕輕撫摸。
“它怎么長的這么快。”
她這才看清,他臉上附著一層不正常的紅,剛剛被她身上薰衣草味道掩蓋住的酒氣,也隨著他的進(jìn)門而濃郁,也更容易被她捕捉到。
女孩沒有多做他想,只當(dāng)是他出差時,遇到了什么不順心的事借酒消愁。所以她沒回話,而是問他,“你喝酒了嗎?不開心嗎?我去給你接杯水吧�!�
她從他身邊走過,卻被他一把扼住手腕拉了回來。
身體前進(jìn)的動作驟然停滯,腳下一個踉蹌要摔倒的時候被男人穩(wěn)穩(wěn)的扶住。
“不用,陪我待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