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放開我,這對奸夫淫婦,怎么對得起我哥!”
傅清遠一把推開蘇邢,黑著俊臉就往新房的方向沖。
蘇邢跑到前面攔住去路,低聲喝道:“你能不能動動腦子,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你想讓傅清和在這么多賓客面前顏面無存嗎?!你們傅家丟得起這個臉?!”
傅清遠腳步驟停,雙手攥拳,氣的渾身發(fā)抖,她說的沒錯,他們傅家丟不起這個臉,他大哥一輩子聲譽都會毀在這個淫婦手上。
“傅清遠,你冷靜一點,就當我們沒什么都沒有看到�!碧K邢慢慢走近他,循序引導(dǎo):“她還是你的親大嫂,你也還是她的親小叔,忘記這段記憶對大家都有好處。”
傅清遠深吸一口氣,待情緒平復(fù)下來,臉上已看不到半分怒火。
“你說的對,今日大哥大婚,我們應(yīng)當高興才是�!�
傅清遠變臉的速度堪稱一絕,蘇邢還以為要多勸幾句,對方就又變回了浪蕩公子哥,閃著一雙桃花眼,詢問她怎么出現(xiàn)在那里。
蘇邢總不好說是跟蹤秦秋之過去的,隨便編個理由糊弄了他。
傅清遠沒有多問,兩人沒話說的時候,空氣都陷入了尷尬,蘇邢想以回酒席的名義與他道別,他卻比她先一步開口,說是要去小解……
好吧,可能他出來就是為了小解,誤打誤撞被她拖延了時間。
與傅清遠分開后,蘇邢沒再逗留,回到女眷桌上與貴夫人們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酒過三巡,顧未時派人來說要回去了。
也是,以攝政王的身份,過來說個場面話就行,能呆這么長時間全是看在傅大將軍的面子。
坐回王府馬車,顧未時早已坐在馬車里等著她,兩人都喝了些酒,滿身酒氣,蘇邢走到他身邊坐下,便聽到他陰沉沉的開口問道:
“你這身衣服哪來的?”
蘇邢將小丫鬟打翻魚湯之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末了還誠誠懇懇的說到自己換下來的臟衣服忘了拿,明日再叫下人去取一趟。
至于秦秋之和新娘子偷情的事屬于他人私事,她只字未提,
顧未時對她的“知無不言”很滿意,閉上眼嗯了一聲便不再開口。
馬車向前滾滾行駛了好一會,蘇邢酒氣上涌,在道路顛簸下打起了瞌睡,她把頭擱在顧未時的肩膀上,嘴巴無意識的張開,呼出細微的鼾聲。
顧未時睜開眼,低眸看著她嘴角淌下的一縷銀絲,眼里閃現(xiàn)出一抹笑意,這笑意一晃而過,十分短暫,他似乎察覺到了自己心態(tài)上的變化,又迅速恢復(fù)成萬年不化的冰塊臉,不再看她。
到了攝政王府,顧未時沒有喊醒她,而是抱著呼呼大睡又或者說是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下了馬車。
杜管家站在王府門口,彎腰恭迎的身姿僵在了原地,他沒看錯吧?那個抱著王妃的男人……是王爺?
“浴池備好了嗎?”
顧未時抱著蘇邢,匆匆丟下一句問話。
杜管家回過神,跟在其后,目不斜視的回道:“回王爺,都備下了,隨時都以沐浴�!�
“今夜青鸞閣不許任何人進入�!�
杜管家不解王爺這是要干什么,當他看到眼前晃悠而過的一抹粉色衣擺時,又了然了幾分。
男人嘛,常年冷冰冰的也不好,外頭百姓對王爺?shù)脑u風(fēng)都是些什么冷酷無情啊、殘暴冷血啊,還有一個最近新出來的詞,叫奪命鰥夫,真不知道是哪個混賬取得。
現(xiàn)在的新王妃可活的好好的呢,沒準她就是王妃終結(jié)者呢,咦,他剛剛是不是用了什么奇怪的詞兒。
“是,奴婢這就去吩咐�!�
杜管家刻板的表相下隱藏著一顆八卦的心,縱然希望王爺能一改口碑,成為百姓們敬仰愛戴的攝政王,但又不希望王爺過多貪戀美色,驕奢淫逸,哎呀,他怎么又用了奇怪的詞,他家王爺才不會這樣呢。
顧未時哪知道在管家眼里,他已經(jīng)和貪戀美色之人劃上了等號。
此刻,他正抱著蘇邢大步匆匆的往浴池方向走,來往下人低著腦袋,無人直視,等顧未時走過他們,三三兩兩的丫鬟小廝全都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方方正正的浴池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以往顧未時一個人洗的時候覺得尺寸正好,但現(xiàn)在,他把懷里的女人扔進水里才發(fā)現(xiàn),浴池還是建的小了點。
熱水氤氳著薄霧,如云縹緲,顧未時站在浴池邊好整以暇的看著水中掙扎不休的女人,她的頭發(fā)、衣服全浸濕了,雙手胡亂拍打,如瀕臨死亡的溺水人,激的水花四濺。
蘇邢是被熱水嗆醒的,鼻子、嘴巴、耳朵,源源不斷的熱水涌了進來,她快要無法呼吸了,胸口滯悶壓抑,求生本能讓她雙腳踩到水地一個蹬腿把頭露出了水面。
“咳咳咳……”
“酒醒了?”
男人的聲音藏在水汽里,有著熟悉的冰冷語調(diào)。
蘇邢抹了把臉,模糊的視線里,她看到一個高大身影走下了浴池。
男人不說話,但他舉步而來的氣勢壓得蘇邢心頭顫栗不已。
“王爺?”
蘇邢腦子里的酒蟲一下子全跑沒了,她看了看周圍,原來是顧未時的私人浴池,他把她帶到這兒來想和她一起洗鴛鴦浴嗎?
蘇邢的想法對了一半,當顧未時走到她面前時,無窮大的威壓壓得她好想跪下來,但是她身下都是熱水,這一跪就得泡進水里,她水性不好,憋不了多久就得換氣。
“王爺……您這是……”
顧未時衣服完好的穿在身上,不像是來洗澡的,那他是來干嘛的?
蘇邢還沒想清楚他的動機就被他一頭摁進了水里。
顧未時摁的突然,她還沒來得及吸一口空氣就被熱水嗆進了喉嚨,她的口鼻眼耳瘋狂進水,嘴里呼出去的吶喊全變成了水泡兒,她以為她死定了,禁錮她頭頂?shù)拇笫謪s又把她往上一提。
新鮮空氣吸入肺腑,蘇邢一個大吸氣緩了過來。
“沒感覺�!�
顧未時低喃一句,大手撫上她的臉,細細端看。
蘇邢本能的往后了一步,臉上那只大手落了空,停在半空收了回去。
“王爺……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本王只是想證實一件事。”顧未時說話不帶半點溫情。
“什么?”
蘇邢一臉戒備的看著他,只要他再移動半步她就掏出紅色骨戒里的左輪手槍,雖然在古代使用手槍是犯規(guī)行為,但小命要緊,犯一次規(guī)大不了接受懲罰。
“如果你死了,本王會不會有感覺,事實證明……”顧未時眸色冷漠,嘴里重復(fù)著三個字,“沒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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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后期追妻火葬場~
第一百五十一章暴君是如何行房的(H)
沒感覺……
他把她摁進水差點淹死她,就為了證明他有沒有感覺?
蘇邢眼里噴射出火焰,憤怒的恨不得給他一巴掌。
“王爺……如果你沒有一顆仁德之心,就算你以后登頂了,你也只會是一名暴君,遲早會有人起義推翻你�!�
顧未時瞇起眼,聲音冷了八度:“你覺得本王會是暴蘇邢不懼威壓,昂頭直視他:“你覺得你不是嗎?”
反問的語句尾音上翹,帶著濃重的挑釁,顧未時沒說話,隔著氤氳水汽,他的面孔看起來有些模糊不清。
滴滴答答的水聲倏然摻雜了一聲低笑。
低沉且充滿陰鷙。
蘇邢后背汗毛倒豎,后退的腳步不及他鎖喉的大手來的快,天旋地轉(zhuǎn)間,她被壓在浴池邊上,男人高大身影覆了上來,緊貼著她濕透的衣服。
顧未時俊美如斯的臉龐布滿陰翳,一雙黑洞般的眼睛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似的,牢牢鎖定她。
“王妃說本王是暴君,那王妃可知暴君是如何行房的�!�
箍緊喉嚨的手一縮,蘇邢瞪著眼珠看他,身上衣服被他暴力撕扯下來,動作之大掀起了無數(shù)水花。
她雙手抵在他胸前,竭力掙扎,對方卻像一座搬不動的大山,穩(wěn)穩(wěn)地站在那,扯下她最后一層防御。
男人的手指無情地貫穿著她的花穴,蘇邢嗚嗚叫著,眼尾流下一滴熱淚,這晶瑩剔透的淚珠滾落在顧未時的手背上,他似乎被燙了一下,五指松攏,抽動的速度也慢了下來。
顧未時不喜歡被人控制的感覺,發(fā)了狠吻住她的嘴唇,女人的唇瓣又柔又軟,唇齒之間連呼吸都是香甜的,他吻上了隱,一掃她口中所有甜蜜津液,纏著她的丁香小舌來回吮吸。
欲望在粗暴的熱吻中盡數(shù)釋放開來,顧未時一把抓住女人胡亂推搡的雙手,把它們鉗制于頭頂,嘴里的小舌頭吻夠了又低下頭去親咬蜜桃形狀的白嫩胸脯,正在發(fā)育中的女孩乳尖兒呈淡淡的粉色,沾上水珠后又透出水盈盈的光澤,瞧著好想把它蹂躪一番。
事實上,他也確實這么做了。
大舌繞著淡粉色的乳暈舔了一圈,最后含住那小小的乳尖兒,用力咬上一口,留下一小片牙印。
“啊——好疼——”
蘇邢大叫的聲音漸漸弱下,埋頭在她胸前的男人又細密的親吻起來,仿佛是在給它治療傷口。
水溫開始變得有些涼了,但這一點也不影響他們,顧未時抬起蘇邢一條大腿,炙熱猙獰的肉棒頂在穴口打著圈兒玩了一會。
蘇邢咬唇嗚嗚的不讓自己發(fā)出呻吟,對方看出了她的倔強,嘴里啃著乳尖兒往外一扯,身下肉棒整根頂進花穴狠狠地往子宮口一撞。
“啊——”
突發(fā)尖叫使得蘇邢控制不住的哭了起來,她搖晃著腦袋,四肢無力,花穴中的肉棒頂著子宮口還在往前沖。
“嗚嗚嗚,不要……”
蘇邢的哭的梨花帶雨,顧未時放下她的雙手,低頭封住了她嘴里的哭音。
水下男女性器相撞的聲音化成了無數(shù)個小水泡,向周圍擴散,顧未時的肉棒直直翹的老高,插著蘇邢的小穴口噗嗤噗嗤的進行活塞運動。
蘇邢的嘴唇和小穴都被封的死死的,她睜著滿是淚水的眼睛看著他,而顧未時從頭到尾都一直如狼似虎的盯著她,那眼神仿佛吃一口不夠,要把她整個人生吞了。
“唔唔……”
快感如狂風(fēng)席卷著她的身體,一層層激浪在水下排開,蘇邢試著回應(yīng)他的吻來減輕折磨,結(jié)果換來的卻是更為粗暴的侵略。
顧未時雙手抬高她的大腿把人懸浮在水中,身下肉棒不停地上下聳動,蘇邢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委身摟住他的脖子,赤裸的身體貼著他的胸膛,兩個人幾乎要融為一體似的,她都能聽到彼此口中發(fā)出的淫靡水聲。
如此抽插了好一會,浴池里的水溫徹底涼了。
顧未時抱著蘇邢走出浴池,行走中,肉棒埋在花穴里小幅度聳動著,他扯下屏風(fēng)上掛著的干凈衣裳,隨意往地上一鋪,將掛在身上的女人放了上來。
蘇邢渾身濕淋淋的淌著水滴,她往地上一躺,衣裳濕了大半,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的是,她被顧未時翻了個身,正面趴在地上,臀部高高抬起。
顧未時的肉棒就那么俯沖而入,沒了水的阻力,每一下撞擊都是實打?qū)嵉挠挚煊趾荩K邢在浴池中積累出的快感在這股狠勁下很快達到了高潮。
令人魂飛天堂的滋味還沒落下,顧未時沒有節(jié)制的頂進了她的子宮口,蘇邢短促地叫了一聲,以為他要射精便由著他了,誰知他突然抽出肉棒走到她面前,掰開她的嘴巴把那濕乎乎的肉棒塞了進去。
“唔唔——”
小小的嘴巴撐得圓鼓鼓的,蘇邢對上顧未時的眼睛,那里有她看不懂的情緒在浮動,男人的手撫上她的臉頰,喃喃說道:
“王妃還認為本王是個暴君嗎?”
蘇邢很想點頭,但實力懸殊下,她選擇了搖頭。
顧未時捧著她的臉,慢慢在她嘴里抽動起來,“如此,那便好好伺候著�!�
蘇邢欲哭無淚,兩手攀住顧未時的大腿,收起牙齒用嘴巴里最柔軟的地方去嗦他的肉棒,顧未時不太滿足,又深深地頂?shù)搅撕韲悼冢缓萌套〔贿m感幫他深喉套弄。
“唔唔唔——”
口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蘇邢一邊套弄著肉棒一邊抬眼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表情,顧未時這人,深沉的過分,哪怕是要高潮了也不會表現(xiàn)的很明顯,她只能通過一些肢體細節(jié)或者是來回滾動的喉頭次數(shù),來判斷他現(xiàn)在是不是在噴發(fā)邊緣。
小巧的舌頭嗦了一下棒身,又一次深喉,蘇邢見他快要射的樣子,吐出肉棒猛吸龜頭上的細縫。
這一舉動讓顧未始料未及,繃緊的臀部一松,精關(guān)失守,大量白色濃濁的液體從那細縫里噴射而出。
蘇邢躲閃不及,被射的滿頭滿臉,她抬起頭,眨著睫毛上的精液,像一只被馴服的小獸,軟軟的問道:
“王爺……消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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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為了任務(wù)忍了!
第一百五十二章原來煙花比彩虹還要好看(二更)
為了懲罰她的失言,顧未時在浴池那做了兩次,回房后又做了兩次,半夜里做了一次,早上天剛亮又拉著她做了一次。
合計六次。
第二天,蘇邢愣是在床上躺了大半天也下不來床,顧未時卻一臉無恙,衣冠整齊的忙他的公事去了。
經(jīng)過這件事,顧未時對她的態(tài)度變化很大,吃飯時不用伺候,還準許她上桌和他一起吃,到了就寢時間不是他來鳳儀閣,就是叫丫鬟把她喊去青鸞閣陪他在書房一邊為愛鼓掌一邊批閱奏章。
當然,奏章肯定是批不定心的。
眼見著兩人關(guān)系一日比一日膩歪,孩子沒盼到,新年倒是盼來了。
宸國過年流行貼對聯(lián)、貼福字,王府上下那么多房間,每道門上都要貼上這些東西,可把下人們給忙壞了。
作為王府里唯一一個女主人,她兩耳不聞窗外事,問杜管家找來了些紅繩,關(guān)在屋子里做起了小禮物。
這是給顧未時做的新年禮物,手藝不算頂好,但勝在心意濃烈,他定會喜歡的。
到了大年夜那天,顧未時終于停下了手里的事務(wù)給自己放了三天假期,他們白天在房里玩你脫我脫游戲,中午吃完飯又撤退下人,公然在前廳里造娃,到了晚上,廚房做了滿滿一大桌年夜菜,顧未時沒什么親人,這頓年夜飯吃的略顯冷清。
大年夜,家家戶戶都放著煙花爆竹,砰砰砰的聲音響徹天際,蘇邢嚷著想要看煙火,顧未時耐不住她舌燥,讓杜管家從倉庫里拿來了好多煙花。
那天晚上,蘇邢靠在顧未時的懷里,滿目絢爛的光芒照亮了天空,她頭一次覺得,原來煙花比彩虹還要好看。
她在五彩斑斕的背景下拿出悄悄制作的小禮物,一個小小的紅色平安結(jié),塞進顧未時的手心。
顧未時看著手里多出來的平安結(jié),嘴里說著難看卻把它放進了懷里,摟著細腰的手微微收緊。
當晚,顧未時手嘴并用,把她送上了潮吹又用粗大肉棒征服了她的身體。
第二天,新的一年,是從耕耘開始。
顧未時又在天蒙蒙亮的時候把她插醒,她嚴重懷疑他是一個性愛機器人,有著無窮大的性欲,做多少次都不傷身。
大床吭哧吭哧的劇烈搖晃,蘇邢在一次次高潮中泄了身,房事上他們的頻率可能超過了別的夫妻一年的次數(shù),可是做了那么多次,她肚子還是沒有動靜。
蘇邢認真想過,是先要孩子還是先讓顧未時愛上她,她斟酌了好久,覺得先要孩子比較好,有了子嗣他們之間就有了生命的牽絆,她相信愛不愛只是時間問題。
一晃眼,冬去春來,屋外的櫻花樹開的正盛,一片片白粉色的花朵被風(fēng)一吹,零零散散的飄下來一陣櫻花雨,坐在櫻花樹下下棋對弈是她近日常做的事,和她對弈的大多數(shù)是秦秋之,顧未時那家伙忙的一天到晚見不到人,能陪她下棋的也就只有這個說話慢吞吞走路像烏龜一樣慢的男人。
再見秦秋之,她盡量不用有色眼睛去看他,畢竟和新娘子偷情屬于他的私生活,她管不了也不想管。
秦秋之也和平時一樣,對她沒長進的棋藝嘆氣連連。
這日子,過的平淡如水,卻也是愜意舒心的。
春去夏又來,她換上了薄薄的紅色紗裙,在鳳儀閣和邊珍玩你追我趕游戲,兩人玩的不亦樂乎,全然沒發(fā)現(xiàn)顧未時就站在花園外靜靜地看著她,眼里盛載著一抹溫柔。
農(nóng)歷七月初七,七夕節(jié),她提前預(yù)約了這天和顧未時出去游玩,他一口答應(yīng)了,卻在當天命人傳來今夜有事不會回府的消息。
滿心歡喜落了空,她心里多了些惆悵與茫然。
惆悵的是他還沒有愛上她,茫然的是她不知道該怎么做了。
想讓一個男人愛上你,有多難?
對于顧未時,她使出了所有小女人的伎倆,裝可愛、裝懵懂、裝知性、裝嫵媚……
可是他還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是他不喜歡她這種類型?還是他根本沒有心?
心里越想越郁悶,既然他不能赴約,那她就一個人逛大街去。
七夕節(jié)的夜晚,大街上全是成雙成對的情侶,有知書達理的小姐和文質(zhì)彬彬的書生、也有百姓家的小丫頭與隔壁王二狗家的大小子手牽手買糖葫蘆吃,蘇邢形單影只,吃著一波波狗糧便不愿意再逛了。
她找了一家酒樓上到二樓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傅家二公子傅清遠酒樓買醉,是為了春來院的花魁姑娘還是為了心尖上那抹倩影?
她坐到他對面,喊來小二點了幾個小菜和一壺女兒紅。
女兒紅,說白了就是黃酒,這里的黃酒度數(shù)低,她喝過幾次只要不喝多是不會醉的。
傅清遠看到她,悶頭喝完手里的一碗酒,聲音粗啞的問道:“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某人是不是喝的醉生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