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如果沒空寫的話,希望姐妹加我qq,私下討論一下~
至于蘇邢番外,個人覺得太太的原文就很棒,我可能可以偷懶一下下了hhhhh
最后,再來談談傅清和吧~
我想說這個世界上的愛意有很多種,有“強迫,非我不可”的愛;有“放手,讓對方追求更好”的愛;也有“默默守候,惟愿你好”的愛......(我都可在歷史上找出原型,所以,雖然我不相信愛,但我相信愛存在這世間,就是得用心看)
我們不能輕易的說哪種愛更好,正如我最近學習的實驗變量里提到的變量有自變量、因變量、無關變量、調節(jié)變量、中間變量。那怕是做實驗都不是絕對的。那這世間的情感,又怎么會是絕對的。
所以,我們不能輕易的說哪種愛更好,只能說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很可惜,傅清和的愛不適合古靈珠;當然,顧未時的愛更不適合(親媽微笑臉)~
這里存了私心,我喜歡江流的愛~
當然,不適合不能說明沒有愛,傅清和絕對是很愛古靈珠的,一如江流對小星星~
其實,在我心間,傅清和的愛更拔高了江流的愛(這里我等一下解釋)
我突然有個不成文的小看法:這場真人秀是江流、小星星乃至整個小世界的一個轉折點。
歷史告訴我們,大的變革往往都是由一個小點一簇而發(fā)的。小世界或許將要迎來大變革哦,那我們今日所觀說不定就是導火索~
扯遠了,拉回這篇番外,我來說說我的不足之處。給姐妹們觀文提個小醒。
其一:此文純個人對于傅清和的了解進行yy,如有不合理不恰當之處要隨時和我提哦,畢竟坐在電腦面前一天一夜,我覺得我現(xiàn)在滿腦子漿糊。而且番外寫的有點又臭又長,可惜實在沒有余力與心思去改了,多為抱歉。
其二:我所作番外基本皆按太太所作之深挖,太太細寫我詳寫;太太詳寫我細寫。有不理解可翻太太上部原文。此處我本來應該把對應的章節(jié)放給姐妹們的,但太遲了,我實在太累了~
其三:從酒后吐真言開始,我就開始卡文。擠文章擠到國清寺禮佛,我已被虐到不敢看文章,所作皆瞄一眼之后純徒手亂畫(還是凌晨的亂畫,所以不要噴我),同時,太太的描述皆十足精妙,建議跳過直接原文,我其實本來不想贅述了,但是文章最忌諱殘缺,所以補上了一些裹腳布一般的語言文字。對了,大婚和偷情這兩章太太也寫得非常好,建議看原章節(jié)。
撓頭,我好像就情起寫的比較順手,果然,小甜甜的我只適合寫小甜甜~
其四:這里寫一下我寫文的感受啊~
我原意是寫江流番外。但是我改了設定之后寫的是傅清和番外。
不知道姐妹們看沒看出來,全文其實是傅清和在下部開章(夢醒)時刻的回憶或者說“夢”,但我們都是知道的,不是夢。所以,文章的主體是傅清和。
但是最后國清寺禮佛開始,江流的色彩慢慢顯現(xiàn)出來,變得越來越多。然后我覺得那邊開始是我寫的最差的部分,角色有一點點混雜。(而且最苦的是,12點我的word卡機了,卡了半小時,嚇壞我了,嚇得我所有的虐感完全消失。不提也罷,所以除了情起還是強烈推薦你們看太太原文)
其五:我不知道姐妹們看了這個什么感覺,會不會覺得有點亂,有點太快了。我也覺得這里我處理的不好。所以我把設定改成了傅清和的一場夢,一場已知結局的夢~但還是不夠好。
還有,因為我加了時間,單看傅清和和古靈珠的愛是有點快的,所以會假一點~
但是,我雖然沒寫江流,但江流就是傅清和。愛的快是因為有江流對小星星的愛的buff加成。
這里解釋:
再說回來,我個人認為傅清和和江流是又不是同一個人。傅清和會愿意放棄,因為他有角色魂,他有任務,他有著自己的性格,身份特征,親人以及大環(huán)境背景。就此而言,傅清和的選擇,我是可以理解的,并且說實話很心疼。
但仔細想想,江流會么?在小世界里,江流會愿意放棄小星星甘做男二么?
我認為不會,江流遠比傅清和果決,當然也因為在小世界里他也沒有那么多設限。
所以,我認為,江流有著和小星星相遇的運氣,也有著和小星星相伴的勇氣~
但傅清和是江流,沒有江流對小星星的愛,他會這么愛古靈珠么?所以我們看傅清和要帶著江流看,也要撥開江流看。
傅清和對古靈珠全部的愛都是江流對小星星的愛~
沒有這一季真人秀,江流可能都不會發(fā)現(xiàn)他這么愛小星星,我們讀者,也不會看到江流這樣的愛。
撤了撤了,我寫個小作話感覺可以又單獨開一篇番外了,怪我太能bb。
走了,去背書,繼續(xù)屯文。
愛你哦,太太~
傅清和,媽媽最近先不愛你咯~愛你太難受辣~
媽媽緩一緩再繼續(xù)愛你~
要幸福哦~和小星星一起~
大家都要幸福鴨~
我要不幸福的背書了(微笑)
第一百七十八章要天下,也要她
兩天了,再見顧未時,蘇邢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想他。
想他的人,想他的聲音,想他的懷抱,想他的一切……
“跟我回去�!�
顧未時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只有四個字,這四個字平靜地把她拉回到了現(xiàn)實。
“你的側妃呢?”
蘇邢的目光隱隱含了一份期待。
“靈珠,你是王妃,她只是側妃。”
顧未時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你是正室,她是妾室,她大不過你,你又何必追著小妾不放。
蘇邢眼里的光破滅了,她以為他來找她是知道她想要什么,原來他不知道。
“你以后是不是還會有很多女人?”蘇邢有氣無力的問他。
顧未時沉默不語,看她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
“靈珠,我可以把整個天下都送給你。”
“可我不要!”蘇邢壓抑了太久,終于爆發(fā)出激動的情緒,“我要的是你,我只要你,你就不能……也只要我嗎?”
愛情的世界里,誰愛的多了,誰就是卑微的那一個。
蘇邢愛慘了這個男人,所以她的愛卑微到了塵埃。
顧未時面上不所動,心底卻掀起了波濤駭浪,他抓住蘇邢的手想擁她入懷,蘇邢掙脫了,一臉受傷的看著他。
“我想和你一生一世一雙人,有錯嗎?我愛你,有錯嗎?”
顧未時感到有些煩躁,他沒有安慰女人的經(jīng)驗,只能僵硬的回答:“你沒有錯�!�
“那你為什么還要納越國的公主!你已經(jīng)位高權重了,難道你想統(tǒng)一天下?”
蘇邢無心的吶喊,房間里出現(xiàn)了短暫的窒息感,顧未時陰沉著眼,大步朝她走來,她后退不及被他牢牢鎖在墻壁與他之間。
“是,我要的是這個天下,同時,我也要你�!�
那天不歡而散后,蘇邢就把自己關在房里,閉門不出。
顧未時做出了退讓,允許她喝完喜酒,再與他一同回府。
一個人呆在屋里,她一直想著他說的那句話,他要天下,也要她,他是在用他的方式向她告白嗎?
蘇邢不愿自作多情,他的理想抱負太大了,相比之下,一味想著情情愛愛的她,就顯得那么登不上臺面。
作為他的妻子,她理應支持他,鼓勵他,她這樣貿然抱著孩子回阿姐家要是傳出去,會造成怎樣的流言蜚語。
這些,她從沒有設身處地的為他想過。
俗話說得好,入鄉(xiāng)隨俗,她不能用現(xiàn)代人的思想去改變古代人根深蒂固的生活習慣,這里的男人三妻四妾太尋常了,就連阿爹也不是只有阿娘一個妻子,她特立獨行想做唯一,是不是錯了。
她還有五天的時間可以好好想想,阿姐家終歸不能躲一輩子,她和安哥兒還是得回到攝政王府,那里才是他們的家。
五天,說快不快,說慢不慢,傅大將軍府終于操辦起了喜事,傅家二公子傅清遠迎娶戶部尚書嫡女韶槿,此事在關陽城中成為了百姓茶余飯后的消遣,說那二公子傅清遠是出了名的情場浪子,吃喝嫖賭一個不落,沒想到浪子也會栽跟頭,還是栽在了戶部尚書家的嫡女手上。
名門閨秀與情場浪子,這要是寫成一本故事話本,定是跌宕起伏,愛恨交織的。
白天,府里府外看熱鬧的人換了好幾批,蘇邢幫著阿姐忙的暈頭轉向,等天黑了,重頭戲才剛剛上場。
蘇邢頭一次看到新郎,乍看之下覺得有點眼熟,卻想不起是在哪里見過,喜樂乒乒乓乓的響了起來,新娘子由喜婆牽進了喜廳,傅家長輩不在,高堂之上坐著傅清和和阿姐。
蘇邢站在人群里,看著新郎新娘拜了三拜,只覺得美好的像是在看電視劇。
禮畢,新娘送入洞房,新郎官笑著將賓客送進宴廳里,在經(jīng)過蘇邢身邊時,新郎官那雙風流勾人的桃花眼在她臉上停留了幾秒,就這幾秒鐘的時間,她想起來他是誰了。
那個丟花生殼的登徒浪子?
“王妃,請吧�!�
登徒浪子長得挺好看,就是沒什么公德心,希望娶了媳婦之后能改一改這壞毛病。
蘇邢舊事不再重提,送上真誠的祝福:“新婚快樂,早生貴子。”
傅清遠笑容僵在臉上,眼里閃爍出復雜的光芒,“王妃,你……”
“清遠!”傅清和走了過來,一手搭在傅清遠的肩膀,稍稍施力,“還不快去宴廳,你是今天的主角,賓客們都在等著你呢�!�
“大哥說的是,我這就去�!�
傅清遠壓下苦澀,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轉頭離開了喜廳。
“靈珠,王爺今日有事未來,特命我等喜宴結束了,送你和安哥兒回王府�!�
傅清和拿出姐夫的派頭,與她說話。
蘇邢低著頭,悶悶的回道:“嗯,我知道,這幾日給姐夫添麻煩了�!�
“靈珠,王爺身處高位,很多事不是他想不要就能不要的,你是他的正妻,以后很可能還會母儀天下,你要盡快成長起來,如果遇到不能解決的問題,就差人送信給我或是給你阿姐,我們是一家人,大將軍府就是你強有力的后盾�!�
蘇邢心里一暖,仿佛有一道陽光射穿了心底的陰霾,她又羨慕起阿姐了,有這樣好的丈夫,阿姐何其幸運。
“姐夫,謝謝你和我說這些,雖然我不知道能撐多久,但我會試著努力接受,這是我自己的人生,酸甜苦辣,都是一種歷練�!�
傅清和欣慰的想拍一下她的腦袋,手臂抬高一半忽想起彼此的身份,又不著痕跡的落了下來。
“你能想開就好,丹珠最近害喜的厲害,你去陪陪她,盡量不要讓她吃葷油重的食物�!�
“嗯,那我先過去了�!�
蘇邢豁然開朗,笑容重新回到臉上。
“去吧。”
傅清和盯著她的笑臉,悄悄藏起一份眷戀,他們都幫不了蘇邢,能幫她的只有沙海嵐。
同為男人,他看得出沙海嵐對蘇邢上了心,只要他肯出手,蘇邢就能活著回到休息處。
這是唯一的辦法,也是不得不選擇的辦法。
第一百七十九章安哥兒沒了
回府兩個月,發(fā)生了很多事,最大的事是安哥兒沒了。
一場風寒帶走了蘇邢的心頭肉,她覺得天要塌了,而她的丈夫卻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流。
出殯那天,下了一場大雨,蘇邢追著小小的黑色棺材哭倒在泥漿里,邊珍扶著她哭的說不出話來,兩個人淋著雨跟著隊伍一路哭到墳地。
顧未時幫安哥兒挑了一個還算不錯的墳,依山傍水,風景迤邐,不下雨的時候還能看到山頂上的霞光。
作為父親,這是他唯一為安哥兒做的一件事。
頭七,民間傳言去世的人會回到親人身邊,做最后的告別,安哥兒不過百日,他該怎么回到她的身邊,看看她呢。
蘇邢坐在靈堂上,對著牌位燒了一張又一張紙錢,淚水滴滴答答的滑下臉龐,沾濕了黃紙,她每日每夜的哭,哭的眼睛都快瞎了,她還是不停地在哭。
顧未時,自安哥兒出事后就出現(xiàn)過三次,第一次是安哥兒發(fā)燒不退的時候,第二次是安哥兒入棺的時候,第三次,是頭七的晚上,他給安哥兒點了三炷香,走到她面前和她說了一句話。
那句話她這輩子都忘不了,他說:
“孩子沒了就沒了,以后還可以再生�!�
蘇邢聽完,眼淚一下子止住了,他在說什么?孩子沒了就沒了?安哥兒是他的親生兒子,他難道一點也不覺得傷心難過嗎?
眼里的水霧使得她看不清顧未時的表情,蘇邢迫切的想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抹掉眼淚,對上他的雙眼,那是一雙冷漠到?jīng)]有任何感情的眼睛,原來,他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喪事辦完,他們之間產生了嚴重的隔閡,蘇邢把自己的心封閉了起來,收走了對顧未時的感情。
王府里因為安哥兒的事,沉寂了一個多月才慢慢恢復如常,明月閣的女人安耐不住,跑到鳳儀閣里與她“寒虛問暖”。
新月這個人,心思全寫在臉上,嘴里說著安慰人的話,但那喜上眉梢的模樣藏都沒法藏。
蘇邢不愿與她虛與委蛇,隨便打發(fā)了幾句就把人給趕走了。
既然她那么喜歡顧未時,那便送給她吧,反正,他不過是她不要的東西。
蘇邢的轉變,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只有顧未時當做什么都不知道,再忙也會來她的屋里坐一坐,與她說幾句話。
蘇邢全程做著針線活,沒有搭理他,等他說完了,給他倒上一杯涼茶,示意他可以滾了。
每當這個時候,顧未時就會冷下臉拂袖而去,等到了第二天,他又會習慣性的來到鳳儀閣,靜坐著看她穿針引線。
入冬了,蘇邢做好的幾雙小鞋與幾套小衣服終于派上了用場,她去了一趟傅大將軍府,阿姐的肚子已經(jīng)大的無法正常行走,大夫看了說是懷了雙胎,只要好好養(yǎng)著,沒什么大礙。
蘇邢登門的那一天,阿姐房里還有另外一個孕婦,那人便是有過一面之緣的新娘子,是阿姐的弟媳,名喚韶槿。
韶槿的肚子才六個月大,看她帶來了小鞋子小衣服,喜歡的不得了,蘇邢看她愛不釋手,答應在她臨盆前也給她做一些。
三個女人聊了一下午,待天色暗淡下來,阿姐拉著她的手,留她吃過晚膳再走。
蘇邢答應了,飯桌上,傅家兄弟也在,他們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特別是傅清遠,飯菜不吃,光悶頭喝酒,一臉的煩躁。
蘇邢吃了幾口飯菜便放下了碗筷,姐夫慰問了幾句,在阿姐警告的眼神下閉了嘴。
蘇邢知道,他們是怕觸及她的傷心事,王府里的人都對安哥兒閉口不談,阿姐這也是一樣的。
有時她會想,如果安哥兒沒有出事,現(xiàn)在應該在學走路了吧。
他會奶聲奶氣的喊她一聲娘親,抱著她的小腿求抱抱。
直至今日,她還沒有夢到安哥兒,他一定是在怪她,怪她沒有好好照顧他,怪她丟下他一個人,在黑暗陰冷的世界里徘徊。
她的安哥兒啊,孤零零的一個人,肯定嚇壞了,她好想下去陪陪他,告訴他,娘在身邊,不要怕。
臨走時,阿姐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語重心長的說道:
“靈珠,如果撐不下去,就來找阿姐,阿姐會幫你。”
“我沒事。”
蘇邢不想讓親人為她擔心,她能撐得過去。
事實上,她撒謊了。
回到鳳儀閣,躺在冰冷的被子里,她拿出安哥兒穿過的小衣服,抱在懷里痛哭流涕。
她好想安哥兒,為什么老天爺要把她的孩子收走。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要這么懲罰她。
蘇邢哭得無聲無息,如一只身受重傷的小獸,獨自舔舐傷口。
這一夜,她終于做了一個有安哥兒的夢,他在夢里對她張開雙手,跌跌撞撞的向她走了過來。
還差一點點,差一點點她就能抱到安哥兒,她急著往他那邊跑,可不管她怎么跑,她與安哥兒的距離一直未變。
明明就差一點點了,為什么就抱不到他呢。
夢醒后,蘇邢流著眼淚,看到床邊歸然不動的身影。
他坐在那有多久了?窗外天色還是暗沉沉的,屋里沒有點燈,一如她剛來宸國的那一夜,他也是這樣突然出現(xiàn)在她房里靜靜地看著她。
蘇邢對他由愛轉恨,一雙哭的通紅的眼睛狠狠地瞪著他。
“我不想看到你�!�
數(shù)月來,這是她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顧未時耗盡了耐心,冷聲低語道:“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
這話點燃了蘇邢心里的怒火,她噌的一下坐起身,噙著淚水的雙眼在黑暗中閃出一片水亮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