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如果不是他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那就是他真的就吃這一套。
晏書文若有所思。
敲門聲突然響起,“打擾了,你們點的餐好了�!保坏滥新晱拈T后傳來。
有點陌生又好像有點耳熟,當邢凱風打開門后,晏書文才知道了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是假裝服務生的后涉林,他手里抬著一個餐盤,上面擺了幾道精致的餐食、甜點和飲品,應該是邢凱風剛才點的。
“喲,你周末把私房錢都輸光了?跑這來做兼職�!�,邢凱風笑著,嘲諷輸了一筆巨額資產(chǎn)給自己的后涉林。
他倆在那把牌局下賭了一塊價值十六萬的綠水鬼,以及轉(zhuǎn)賬兩萬。
不過,這也只是一句調(diào)侃罷了,對兩人的家室來說,這些賭資充其量算一點點零花。
“我怕服務員走進來被你們嚇跑�!�,后涉林把餐盤放到晏書文旁邊的茶幾上,順勢坐上茶幾另一端的沙發(fā),靠著呼了口長氣。
“怎么來這么晚?”,其鈺處理完消息,放下手機,抬頭看向?qū)γ姘c坐的后涉林。
后涉林皺著眉有些煩躁,“還不是為了躲你們學生會策劃部。剛放學就被堵在校門口,非要我表演節(jié)目,拉拉扯扯了半天才逃掉。”
他扭過頭,看了眼已經(jīng)停止抽泣但依舊蜷著身子沉默不語的晏書文,“這些東西得趁熱吃�!�,他指指茶幾上的餐點。
“要不要我喂?”,邢凱風擠到晏書文身邊,明明旁邊就有空位,卻硬要和她緊貼在一塊。
晏書文微微躲開,搖搖腦袋,“我自己吃�!�,然后低下頭緩緩把雙手伸進身上的睡袍袖子里。
張揚沒看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他正在翻晏書文的書包。
那東西自從第二節(jié)課后就被他放在了這個角落,要不是為了在性事間隙轉(zhuǎn)移注意力,他連拉鏈都不會碰一下。
他翻到一個小包,打開,里面是各種卡片,超市會員卡、身份證、銀行卡、還有一些雜七雜八他不知道叫什么的卡。
卡片中間夾雜著兩三把鑰匙,應該是公寓樓和大門的鑰匙,他之前去晏書文家里時,保安就是用其中一把鑰匙開的公寓樓大門。
不過他對這些并不感興趣,只有晏書文的身份證,他抽出來看了看上面的照片。
很青澀的臉蛋,即便她現(xiàn)在也依舊青澀,但照片上的女孩明顯更加稚嫩,扎著馬尾辮,膚色半&遮&面白皙、嘴唇紅潤,對著鏡頭僵硬的笑。
按正常審美來看,這應該算是一張所謂的丑照,但張揚看著這張照片,微微勾起嘴角。
還挺可愛,他心想。
0039
我們明明是合奸才對吧?(200珠加更)
待晏書文吃完餐盤上的餐點,午休時間已經(jīng)過半。
其鈺途中接了個電話出了包廂,于是這房里也就只剩下另外三個男人和穿著睡袍的書文。
邢凱風雖然沒在她吃東西的過程中動手動腳,但卻將全過程盡收眼底,看得晏書文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即便刻意減緩了吃的速度,還是在半小時后放下了手中的空杯子。
從早先的激烈性愛中緩過來的少女,現(xiàn)在也因為飽腹而充滿了力量。
她一點沒死心,盤算著怎么逃跑,剛剛其鈺出門時,她看了一眼,那門沒再被反鎖,所以只要她跑得快,未必沖不出去。
可是她身上穿著的是一次性睡袍,跑出去不知道會撞上多少同校生,要是還有個同班的,一定尷尬至極。
晏書文不知道自己陷入思考的模樣實在有些太好猜,更何況邢凱風可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看她時不時偷瞄房門,就知道她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乖乖,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他扶著下巴突然說話,笑得像個笑面虎,似乎馬上就要伸出獠牙咬她一口。
晏書文一驚,連忙垂下雙眸,邢凱風則伸手將她摟進懷里,“就算門沒鎖,你要跑到門口也得花上六七秒,假設(shè)在這六七秒里,張揚和后涉林都是殘廢,你算算,我多久能追上你?”
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猜中了,書文也懶得裝無辜,她看了看房門,看了看自她被拽進來后、就被其鈺丟在桌上的手機。
她抿了抿唇,暗自給自己打了打氣。
既然這家伙要她算算,那她就好好算給他看。
晏書文踩上沙發(fā)底下的地毯,因為只被其鈺脫掉了鞋子,她的腳上還穿著白色船襪。
雖然她很快掙開了邢凱風往門口跑,但還是被他長臂一伸抓住了手,緊接著,就像周一晚上似的,整個人被甩到了沙發(fā)上。
可晏書文沒氣餒,她使足了勁對著邢凱風又踢又踹,雖然被最先制住了雙手,但靈活的雙腳卻在這個過程中踹上了男人的胸膛好幾次。
“放開我!你們這是輪奸,是犯法的!”,她一邊掙扎一邊叫喊,邢凱風看她袍下風光隨著踢踹的動作若隱若現(xiàn),雖然身上有些痛,卻不知道該憤怒還是該欣賞。
反正,他覺得自己不算虧,好歹大飽眼福。
“我們明明是合奸才對吧?”,他壓住書文的一條腿,手掌試著將她兩只手抓在一塊,就像剛才其鈺做的那樣。
“你怎么爽完翻臉不認人?濕漉漉的小屄里,有多少水是和我接吻流出來的,嗯?”,邢凱風笑著,雖然說話的語氣惡狠狠的,可說出來的內(nèi)容卻非常厚顏無恥。
晏書文不回答,趁亂看了眼他的下身,確保了目標在哪后,伸出還自由的那條腿,往男人的命根子踢去。
要不是邢凱風反應快,差點就正中紅心。
和其鈺比起來,邢凱風完全沒有壓制女人的經(jīng)驗,即便其鈺也沒有,但其鈺比他要聰明一些,知道一上來就把晏書文的雙腿壓住,因此才沒能被她踢到任何一處。
而邢凱風就慘了,雖然他的力氣也很大,但他可不是愛打架的家伙,自然沒有張揚那樣能速戰(zhàn)速決的力量,在壓制晏書文的過程中,身上挨了不少踹。
他現(xiàn)在是真有點生氣,堪堪壓住書文的兩條腿以后,抬頭對房間里另外兩個無動于衷的男人大喊,“喂,你倆不過來幫幫�。 �
張揚正在看晏書文的作文本,上面寫了幾篇日記,他很感興趣,所以頭也沒抬,“自己解決�!�,他可還記得自己被晏書文踹了下體后,邢凱風嘲笑了他多久。
知道張揚那個記仇的家伙不會來幫忙,邢凱風扭頭看向后涉林。
只見他抬起左手,用右手食指點了點空蕩蕩的左手手腕。
邢凱風咬牙切齒,“行了,那破表我回去還你,趕緊的�!�
后涉林這才慢悠悠的站起來,一邊走一邊脫下外套。
“抱歉了,晏書文同學。”他將外套扭成長條,束縛在她的雙手手腕上,“一件外套換回我的手表,這交易很劃算�!�
“一丘之貉!”,晏書文連罵人都不會用臟話。
看她基本失去了反抗能力,邢凱風的心情又好了起來,他輕哼一聲,“現(xiàn)在這么有活力,待會可別說不出話�!�
挑釁完,他又看向后涉林,“加上那兩萬,幫我抱著她分開雙腿。”
后涉林想了想,聳聳肩,俯下身把晏書文抱進懷中,坐到沙發(fā)上,用力往兩邊掰開了她的雙腿。
女孩嫩紅的小穴被兩人盡收眼底。
“多謝你幫我贏回賭資�!保⑽⒌皖^,在晏書文耳邊低喃。
把我攢了十七年的精液全吸出來(h)1749字
把我攢了十七年的精液全吸出來(h)
邢凱風解開皮帶,剛想把褲子脫下來,又想起自己還沒拿安全套,所以轉(zhuǎn)身伸長了手、夠了夠桌上散落的幾個001。
皮帶扣在這個過程中叮叮鐺鐺的響了幾下,褲子也半墜不墜,被豎立的內(nèi)褲帳篷卡在腰間。
他將套子撕開一個口,從里面拿出滑滑的避孕套,左右看了看,扒下內(nèi)褲,將套子一點點套進粗碩的欲望上。
這套動作實在不是很熟練,在后涉林懷里扭來扭去的晏書文看了眼,故意嗤笑一聲,“你該不會還是處男吧,真丟人…!”
邢凱風上了沙發(fā),跪在她身前,扶著肉棒準備插進穴里,“乖乖,嘴這么硬呢�!�,他低頭,看著微微張開一個小口的屄,將龜頭貼上去,蹭了幾下,“處男哪丟人了?這是我純潔的象征。作為奪走我純潔之身的回報,你可得好好負責�!�
他湊到晏書文臉蛋旁,輕輕咬了咬她的唇瓣,接著啞聲道,“負責把我攢了十七年的精液全吸出來…”
男人將龜頭緩緩擠進穴口,一點點推送、一點點被肉穴吞沒。
“唔…”,晏書文忍不住閉上雙眸皺起小臉。
邢凱風的進入方式和張揚與其鈺那種直接大膽的生插完全不同,速度實在緩慢,令晏書文將龜頭一點點脹滿小穴的全過程都感受了個遍。
酸酸脹脹的,慢慢將小穴撐大,又一點點擠進深處,和穴肉上的顆�;ハ嗄χ林崎_層層疊疊的穴肉,逐漸抵達最深的地方。
穴口被肉棒撐大,正一收一放,攥著欲望根部吸吮,至此,邢凱風的整根粗碩已然被濕濕軟軟的小穴吞沒。
邢凱風也忍不住低喘著,剛才看其鈺和她做愛時的幻想,現(xiàn)在全部成真,甚至比想象中要更加舒爽。
“操…”,他爽得罵了句臟話。
握住晏書文的腰,把她往身前拉了拉,方便自己待會的進進出出,邢凱風看向書文,伸手摸了摸她有些滾燙的臉頰,“處男也讓你很舒服吧?”
不等晏書文回答,他開始大刀闊斧挺動腰臀,沙發(fā)也被搖晃的吱吱響,肉棒一下又一下穿插著書文的小穴,將她不斷頂向身后的后涉林。
“啊…唔…”,身后男人的腰帶硌著書文的腰,她有點難受,可雙腿被他箍得緊緊的,除了任邢凱風一下又一下的頂弄之外,她一點也掙不開。
愉悅和刺痛兩種感覺交織在一塊,她原本想悶聲不說話,可忍了幾分鐘,總擔心腰間會被硌出血,于是微喘著氣,偏過頭,“你的腰帶…唔……解開…啊嗯…”
“什么意思,乖乖?”,邢凱風才不知道她正被頂向哪里,光聽這幾個字,他還以為晏書文被他干的不夠爽,想讓后涉林一起加入呢。
說他處男倒沒事,但說他床上功夫不好,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可是要負隅頑抗的。
邢凱風聽也沒聽后續(xù),湊過去親上她的紅唇,將她雙腿又往兩邊壓,使上更大的勁抽插,一下接一下,像要把陰囊也鑿進小穴里。
但用力頂了好幾下后,他緩下速度,慢條斯理的側(cè)著角度用龜頭刮掻甬道,接著又重重插到深處,來來回回刺激著女孩的神經(jīng)。
直直的抽插頂多是撞開層層疊疊的穴肉,和它們相觸相貼又被它們纏住裹吸。
可側(cè)著角度的抽送,卻把本就窄小的甬道又頂開一處間隙,還沒被觸碰過的敏感的穴肉也被龜頭蹭啊磨啊,酸軟的滋味與之前大相徑庭。
晏書文好想推開邢凱風,好想叫出聲,但是除了淺淺的掙扎之外,根本動彈不了,就好像附身到了一個飛機杯上,正被男人抓著恣意侵犯。
這種失去自由的感受實在太憋屈了,可她又無法克制小穴因此緊緊咬著男人的肉棒,和它交歡纏綿。
那根粗碩的欲望在穴里進進出出,水聲咕嘰咕嘰的響、肉體啪啪啪的撞,連空氣里都仿佛充滿了淫靡的味道。
后涉林有些后悔自己接下這門差事了。
邢凱風這家伙,完全不在意他還在晏書文身后,每次頂過來,他都得微微往后撤,免得胸腔被撞得喘不上氣。
而晏書文的發(fā)絲也在這個過程中時不時擦過他的脖頸、雙臂,撓得人癢癢的,心也癢癢的。
他低下頭看她發(fā)紅的耳根,再往下瞟,被內(nèi)衣包裹住的奶團又搖啊晃啊,即便不是巨乳,不至于到震撼人心的乳搖那種程度,可依舊乳波蕩漾,讓人嗓子發(fā)干。
爽的既不是他,又得像AV里睡死的老公一樣裝成小聾瞎,他才不干。
想到這,后涉林松開制住大腿的一只手,轉(zhuǎn)而伸向晏書文的奶團。
手指探進內(nèi)衣縫隙里,往上捏住正搖來晃去的柔軟,然后將其整個包裹,掌心微微用勁。
觸感有些冰冷,想來她的體質(zhì)肯定貧血,否則也不至于連掙扎都像撒嬌一樣,只讓他感受到了軟綿綿的肌膚在手里蹭來蹭去的滋味。
如果這句話被晏書文聽到了,一定會恨不得咬他幾口。
她已經(jīng)很賣力的掙扎了,但后涉林擁有和張揚相似的牛一般的力氣,兩相對比下,才有了所謂的像撒嬌一樣。
后涉林這想法,完全是何不食肉糜的力量版本。
給我舔舔怎么了?(h)2173字
給我舔舔怎么了?(h)
沙發(fā)上疊羅漢一般的三個人緊貼在一塊,另一邊的張揚卻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他按了接聽,一兩分鐘后,回了句我現(xiàn)在過來,接著站起身,“我先走了。”
聽見這話,邢凱風才舍得松開晏書文的唇瓣,一邊緩慢插著小穴、盯住自己的肉棒被穴口吞沒又拔出來的光景,一邊隔空對張揚喊話,“你陽痿了啊?剛剛還急得跟什么似的�!�
張揚摁下門把手,看向沙發(fā)上被肏得軟成一灘水的晏書文,咧開嘴角,笑得肆意,“放心…機會老子有的是。”
話里似乎藏了些潛臺詞。
晏書文沒力氣再掙扎,后涉林也就松開了她的雙腿,讓邢凱風自己摁著往穴里頂。
閑下來的另一只手也抓住女孩的奶團,捏著一顆乳粒繞來繞去。
他看了眼被關(guān)上的房門,低聲輕喃,“真可憐…”,不知道是在指誰。
晏書文沒聽清他在說什么,她只感覺拿回了雙腿的掌控權(quán),嘴巴也好歹能張開說話了。
雖然做不到像剛才一樣又踢又踹,但好歹能側(cè)起身,離身后這人的皮帶遠一點。
于是她微微直起上身,試著把腿收回,途中轉(zhuǎn)了下腰。
“唔…”,后涉林又把她拉回了身前,“看見張揚走了,你也想跟著一起跑?”,他只以為女孩仍對逃跑不死心。
晏書文氣不打一處來,“腰帶…啊嗯…唔…”,身為舌吻愛好者,邢凱風又把女孩的唇給堵上了。
后涉林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既然她那么在意他的腰帶…
他伸手探進兩人緊貼的腰與后背之間,將皮帶扣打開,然后抽出丟在一旁,“別太著急,我不喜歡threepy,你想吃我,得等邢凱風結(jié)束。”,這人似乎同樣有點自戀。
在大腦混沌之余,晏書文還是抽空在心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但背后除了后涉林的那根之外,不再有硌人的東西,她皺起的眉頭也舒緩了許多。
兩人一個在背后伸手揉她的奶團,一個在身前插她的小穴,唇瓣也被堵著,舌頭纏住舌頭吸吮,時不時和肉棒一樣伸到深處,磨擦女孩的舌根。
“唔…唔嗯…”,女孩突然蜷起腳趾,在這間包廂里又一次被肏到高潮,邢凱風也被緊絞的甬道榨出了精液,松開唇瓣低喘、滿臉饜足。
房間里就剩下兩人一前一后的喘息聲,后涉林也低下頭,將她軟軟的乳肉被自己捏揉抓握、身下嫩紅的穴口咬著肉棒收縮的模樣盡收眼底。
真色啊,比什么AV都色。
緩了半天,邢凱風才把欲望從穴里抽出來。
他把灌了半袋精液的避孕套丟進垃圾桶里,伸手扒開晏書文的穴口。
穴口仍在緩慢的收縮,收縮過程中,更多透明的汁液從里溢出,有的已經(jīng)被攪成了白漿,被緊致的穴肉往外推擠。
他知道被推擠的滋味有多美妙,就像舍不得肉棒離開的緊咬、也像受不住這激烈的頂弄要他趕快出去的欲拒還迎。
邢凱風抽出一塊濕巾,擦了擦穴口,自顧自的舔了上去。
又熱又濕的觸感從身下傳來,晏書文微微顫抖,低下頭看向腿心中間黑乎乎的腦袋,即便身子軟軟的,也忍不住扭著掙扎。
有了前車之鑒,邢凱風又抬起頭握住她的腳腕,不讓她的腿有機會踹上他的腦袋,然后一臉理所當然,“給我舔舔怎么了?剛剛喂你喝了這么多牛奶,也得讓我解解渴吧�!�
說完低下頭接著把住小穴又吸又舔。
第一次被舔小穴,羞恥感折磨著臉皮還不夠厚的晏書文,她將被外套綁住的雙手伸向前使著勁推拒,但邢凱風卻像饑餓的狗一樣,怎么推都推不開。
“死變態(tài)!”,晏書文忍不住開口罵。
邢凱風哪管這個,他就是要嘗嘗這嫩紅小屄的味道,舌頭伸進去里面還會被穴肉緊吸,剛剛被堵在穴里的愛液也被他卷進嘴里,一下接一下的吞咽。
受不了這在身下作亂的舌頭,女孩干脆把邢凱風的腦袋夾在雙腿之間,原本是想讓他喘不過氣把頭抬起,結(jié)果實施起來卻像欲求不滿似的,讓男人把舌頭頂進了更深的地方。
舌頭在小穴里轉(zhuǎn)啊轉(zhuǎn),刮著龜頭蹭不到的肉壁,碰到一塊突起,開始一上一下沖著那磨。
無論邢凱風如何作妖,都影響不到在她身后捏著兩團奶子揉來揉去的后涉林。
他的手法不像其鈺一樣色情,反倒像幫女孩按摩一樣,指腹輕摁乳肉,壓著穴位畫圈。
后涉林一邊揉,一邊看向晏書文正被邢凱風霸占的腿心。
吸舔小穴的水聲嘖嘖作響,甚至能聽到舌頭如何攪弄小穴里的汁液,時快時慢、時輕時重。
他抿了抿雙唇,鼻腔輕輕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番。
雖然后涉林長得像個禁欲的潔癖,實際上,如果現(xiàn)在在舔小穴的是他,他只會比邢凱風舔得更加肆意。
他甚至想掐捏掌心里的奶子,想含住乳粒吸吮,最好像個嬰兒一樣嘬住不放,從里吸出一股又一股奶水。
但這一切,他都不會像其他三人一樣直白的說出來,隱忍是他這十七年里做得最完美的一件事,即便是性愛也一樣。
人們一般把這種愛擺譜的人叫做悶騷。
“哈啊…哈…唔…”,書文被穴里的舌頭舔到了高潮,額前的汗水凝聚成兩三顆汗珠往下墜,滑過汗津津的肌膚、滴落到地面。
邢凱風這才抬起頭,舔了舔唇瓣,“不是說女生很少陰道高潮嗎,乖乖,你的小屄怎么舔幾下就噴了?”
“要你管、死變態(tài)…”,書文一邊喘著氣一邊罵他。
男人站起身,把褲子穿好,扣皮帶的同時笑著回她,“這才哪到哪?更變態(tài)的我都還沒干呢�!�,說完俯下身,追著女孩閃躲的臉親了一口,“等著我之后和你全試個遍�!�
親完,邢凱風走進廁所解決另一個生理需求,而后涉林也終于松開晏書文,讓她靠著沙發(fā)休息,她也累得閉上雙眸,沒力氣再想跑出去的事。
在她休息間隙,后涉林站起身活動筋骨,因為保持同一個姿勢久坐、骨頭在這個動作中發(fā)出了幾聲脆響。
他看見沙發(fā)底下掉落的一條內(nèi)褲,很眼熟,似乎中午才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