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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男人從褲中里掏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避孕套,撕開給肉棒套上。

    他今天原本想試試無套做愛,可現(xiàn)在看來還是算了吧,這刺激他還暫時承受不了。

    別看他總是恬不知恥,在某些方面,卻比誰都好面子。

    套好避孕套,又把褲子和上衣通通甩到床底,邢凱風坐在大床床頭,拉拽著晏書文的手將她整個人拖到懷中。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要和我把每個姿勢都試上一遍…”,他讓晏書文坐在自己身上,攬著她的腰,扶著肉棒找準了口之后便將她往下壓。

    小屄又吞進一半欲望,晏書文忍不住伸手撐住床頭靠墊。

    由于腰被邢凱風緊緊抱著,她只能整個人靠在他身上,赤裸的雙乳也被迫與他的胸膛緊貼在一塊。

    “啊…嗯啊…”,當臀部壓到他的大腿上時,肉棒也被小穴完全吞沒。

    晏書文有些腿軟,扶著邢凱風的胸膛想直起身,可腦袋隨身子一塊往后挪時,才看清楚男人的臉上掛著一副難耐又癡醉的表情。

    她和他對視在一塊,忍了幾秒,還是不由自主的伸手蒙上他的臉,可沒辦法完全遮下,便干脆抓起原本鋪在床上的一塊布蒙了上去,只給他露了點鼻子和能呼吸的嘴。

    “你喜歡玩蒙眼PLAY?”,邢凱風微微勾起嘴角,可視線的黑暗卻讓他也不由得更加興奮。

    他往上挺了挺,抓住女孩的腰開始頂她的小穴。

    死在你身上(h)1487字

    死在你身上(h)

    邢凱風知道,自己今天很奇怪。

    明明不是第一次和她做,卻總感覺整個身體都發(fā)情得過分。

    無論是被掐脖子后射精了也好,還是無套插入就差點秒射也罷,即便像現(xiàn)在這樣戴著套戳她的小屄,大腦感受到的愉悅也比在咖啡廳那次強上數(shù)倍。

    他靠在床頭上,隨著因抽插而響起的淫靡水聲、和輕吟的書文一樣低喘著,下巴微微仰起,如癡如醉的享受在她體內(nèi)進出的快感。

    沒有窒息、沒有痛楚,可就是好舒服,舒服到甚至不想說話,腦海里腦補的全是晏書文在自己身上陷入快感的模樣。

    可她卻不愿如此沉迷其中,眉間還染著與其抵抗的倔強。

    ??

    ??

    ??

    想象力充分補足了男人眼前的黑暗一片,實際上,他不知道晏書文到底是什么表情,可光聽她的嬌喘,就能腦補出十之八九。

    因為他看過不止一遍,早從那段監(jiān)控視頻開始。

    邢凱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伸手拽住晏書文的肩膀,也不顧自己對不對得上她的唇,就是要硬生生朝她親過去,靠在床頭的上身也不由得坐直。

    蒙在他臉上的黑布順勢滑落,他的視線恢復(fù)一片明亮,第一眼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晏書文的臉蛋。

    她微喘著氣,小臉酡紅,可眉間仍皺著,似難耐又似抗拒,和他想象之中幾乎一模一樣。

    唯一的區(qū)別,是這張臉此刻在他雙眸里正無限放大,甚至裝不下一絲別的場景。

    邢凱風愣了愣,胸腔里升起不知名的滋味,唇瓣緊接著貼向她的唇,兩人又熱烈地吻在一塊。

    他吻得太激動、太用力,箍住她腰間的手也像是要將她嵌進自己的懷中。

    晏書文喘不上氣,伸手捶他的肩膀、又推他的下巴,可這人一點不肯松手,甚至順勢將她推在床上。

    隨著他的親吻越來越深、越來越纏綿,腰臀的挺動也逐漸用力,使著勁往女孩的深處插頂,一下又一下在穴里磨她的G點。

    晏書文忍不住又把手滑向男人的脖頸,掐住他的脖子想試試能不能讓他清醒一點,可誰成想收到的卻只有反作用。

    她的柔荑收得越緊、邢凱風便吻得越深、肉棒插得越來越重,她甚至能感覺到這根東西似乎在自己體內(nèi)又膨脹了一些。

    她察覺到自己快要高潮了,穴肉的收縮頻率也逐漸加快,身上的男人自然也感受到了這點,壓著她開始加速抽插。

    晏書文被肏得使不上勁,甚至還幾近窒息,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在兩人交纏的唇舌之中,試著在他的侵占里用鼻子喘氣、恢復(fù)正常頻率的呼吸。

    可身下傳來的愉悅感實在太強,令她只能在半窒息的狀態(tài)中夾住男人的腰攀上了高峰。

    大腦一片空白之際,隱隱還感受到肉棒隔著避孕套射精的搏動。

    邢凱風終于舍得松開女孩的唇,肉眼能看出她的唇瓣有些紅腫,全是被他吸吮所致。

    兩人面對面喘著氣,臉頰上染著同樣的潮紅,雙眸里也都布著氤氳。

    晏書文盯著他看了幾秒,心臟還處在劇烈跳動的狀態(tài)中。

    她知道邢凱風的長相絕對算是上乘,眼前這幅剛高潮過的模樣要是被誰看到了也只會難以移開視線。

    可她還知道這副長相之下藏著一顆低劣的心臟,即便擁有這張皮相,也很難讓人覺得心動。

    最起碼對她而言,一想到他用媽媽的工作來威脅自己,內(nèi)心只感到厭嫌。

    邢凱風的念頭卻與她完全相反。

    他盯著身下的晏書文,看她散落著黑發(fā)、雙眸半闔,瞳孔里隱約透出濕潤的水光,唇瓣上沾滿了他的津液,呼出的熱氣也一下又一下拍打在他臉上。

    男人看得入迷,女孩卻突然伸手摸他的臉。

    摸了兩下,又變成了加重力道的輕扇,一個接一個,扇了四五下才停。

    晏書文望著他微偏到一邊、毫無怒意甚至有些享受的臉龐,嘴角掛上淡淡的譏諷,“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快點去死吧�!�

    邢凱風又咧開嘴,笑得燦爛,低下腦袋將下巴枕在她肩頭。

    他似乎找到了自己今天會如此興奮的原因。

    不是性癖使然,更不是外部環(huán)境所致。

    僅僅是因為對象是她。

    這場雙人游戲的另一個主角。

    與此同時,也因為他的心境已有變化。

    新鮮感?(900珠加更)2143字

    新鮮感?(900珠加更)

    比起做愛來說,套房里的兩人更像是真的在床上打架。

    只不過是晏書文單向打邢凱風,而他享受的同時又要用肉棒肏女孩的穴。

    ??

    ??

    ??

    ??

    ??

    晏書文糾結(jié)過自己要不要讓這死變態(tài)爽。

    但他做愛上頭時只會不管不顧壓著她入,在高潮之際仍被他進進出出直至潮吹也不停下。

    書文心生郁結(jié),緩過來以后便把火氣都發(fā)在了他身上。

    誰管他到底會不會舒服,反正她解氣了覺得爽就夠了。

    所以,這場性愛對兩人來說都算得上酣暢淋漓。

    邢凱風身上傷痕累累,可他卻很滿足,脖頸也被掐出了微紫,撫摸上去卻只回味起了當時的愉悅。

    而晏書文躺在他懷中,穴里還插著他的肉棒,身下淫水漫布,不曉得高潮了多少次。

    要不是到了晚上,消耗太多體力的書文實在太餓,一邊用力拽他的頭發(fā)一邊喊她要吃東西,邢凱風興許還會拉著她再做上幾輪。

    秦香嫆已經(jīng)下班了,此刻負責十七樓的是另一個男性,因此將餐食送進房里的也是他。

    不過他只送到了門口,是邢凱風圍著條浴巾到門前接過餐車往房間里推。

    他的胸膛和腹肌上布著一堆咬痕傷痕,有的還劃了道口子正滲著絲血,脖頸上那一圈顯然是被掐出的痕跡。

    而等他轉(zhuǎn)過身,背上的無數(shù)道抓痕也被送餐進來的員工通通收進眼底。

    男員工不敢說話,只在心里感慨少東家玩得真花,正準備將門關(guān)上離開時,邢凱風又轉(zhuǎn)過身,“拿一管紅霉素軟膏給我�!�

    員工低頭回應(yīng),“好的。”,過了兩三分鐘便又敲了敲門,將藥膏遞給邢凱風。

    不過這藥不是給他用,而是給躺在床上休息的晏書文用。

    她的身上沒什么傷痕,有的大多都是吸吻而出的痕跡。

    唯有一次高潮實在太過強烈,強烈到邢凱風在意識不清之下咬了口她的脖頸。

    他的力氣太大,即便書文很快就扇了他幾巴掌、又還給他好幾口,依舊于短時間內(nèi)在她身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傷痕。

    邢凱風半跪在床邊,將藥膏涂抹在她脖頸上,又吹了幾下,視線轉(zhuǎn)移到她手上時,突然想起了什么。

    于是他走到沙發(fā)旁,拿起之前被她丟上去的外套,伸手進外套內(nèi)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個小巧的絲絨禮盒。

    禮盒里裝著兩枚對戒。

    男人原本打算在一開始就把這戒指給她戴上,然后再握著她的手十指相扣、好好做上好幾次愛,卻因為她的反推與強吻而不得不推遲到此刻。

    他沒把休息中的晏書文叫醒,拉著她的手就將其中一枚套進了她的右手中指上。

    接著、摁下調(diào)整尺寸的卡扣,這戒指就算是暫時固定在了女孩手上。

    另一枚戒指也被邢凱風戴在了自己左手的同一個位置。

    戒指存在的意義是為了實現(xiàn)之前那句“讓你心甘情愿戴上我送的東西”,就連挑中這對對戒時,他也嘴硬著心想這都是為了方便攜帶。

    可真把這兩枚戒指套在彼此手上之際,邢凱風卻突然有了一種自己被套牢的滋味。

    他沒喜歡過任何人,頂多算得上有好感,可真正接觸到如此之親密的,只有晏書文一個。

    也正因此,他當然不懂自己這些天異樣的心境是否算作喜歡她,更不知道如果真是喜歡又該怎么應(yīng)對。

    明明只是短短的十幾天而已,他怎么會陷進如此之深。

    想了想,邢凱風還是只愿將自己做的一切和對她產(chǎn)生的所有陌生情緒全都歸類于新鮮感。

    他在她身上品嘗到了如此多的第一次,怎么能不算新鮮呢。

    晏書文穿上了張揚上周塞進她衣柜里的其中一件連衣裙。

    裙擺很短,所以她趁這周午休時去買了好幾條中長款安全褲,此刻也穿在了身上,遮擋住所有能窺見裙下風光的視線。

    纖細脖頸上的裝飾呢,她猶豫了幾分鐘,還是戴上了后涉林給她買的項鏈。

    而這項鏈上的鏤空圓球里,裝著侯嘉音送她的針孔攝像頭。

    這也是她看中了那條項鏈的根本原因。

    張揚早已等在她房間門口,靠著門邊看了看手機,晏書文只在二十分鐘前回了他一句,“快了。”

    他忍不住敲敲她房門,“好了沒有?”,要是還沒好,他可就要闖進去了。

    其實晏書文半小時前就已經(jīng)整理好了。

    為了讓張揚多等一會,也為了把周末作業(yè)再做一做,她才一直待在房間里。

    聽到張揚的催促,她嗯了一聲,又對門外喊,“再給我三分鐘�!�,手中寫字的筆未停。

    兩分鐘后,周末作業(yè)終于全部寫完。

    她伸了個懶腰,將筆和本子都收回書包,然后拿起掛在衣柜里的小包,打開門勾住張揚的手臂,“走吧�!�

    張揚的耐心原本快要被晏書文耗空、煩躁不斷加劇,此刻被她抱住手,火氣一下子降到了低點。

    男人垂眸掃了掃晏書文身上的裝扮。

    是那天沒試上的其中一套,領(lǐng)口的布料相對較多,但收腰緊、裙擺短,要不是她穿了安全褲,他垂下手就能摸上她的翹臀。

    可他還是隔著安全褲和底褲摸了兩把,甚至拍了一下,當做是讓自己等了這么久的懲罰。

    晏書文偏過頭撇撇嘴,打算下周也接著試試張揚的底線。

    兩人一塊上了車,車子緩緩?fù)沟犟側(cè)ァ?br />
    不是上次的夜店,而是一家更大更現(xiàn)代潮流風的CLUB,也不知道四個男人和之前那家是誰拉黑了誰,又或者本就是一周換一個地玩。

    張揚摟著晏書文的腰,將她帶往其鈺已經(jīng)開好的VIP卡座,中途卻被兩個黑衣男人攔下,示意他們到另一個VIP卡座。

    張揚似乎覺得這兩個黑衣男人有些面熟,微微皺起眉,視線掃向他們指路的地方。

    晏書文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忍不住有些驚詫。

    那坐著一個陌生男人,男人身邊包圍了四五個身材性感火辣的美女,美女們攀附在他身上,時不時和他唇舌交纏,又或者撫摸他的大腿。

    他的手也在美人們的腰間和大腿流連,偶爾抓一下她們的胸,引得她們嬉笑調(diào)打又示意她們給自己喂酒。

    這才是真正的浪蕩公子,和他一比,晏書文突然覺得身邊這個只會喝酒、打架、玩牌、玩骰子的張揚都眉清目秀了不少。

    【明天休息,寶寶們后天見~】

    不自量力2306字

    不自量力

    張揚站在原地不動,看見坐在卡座里的是他,只微微勾起嘴角,語氣譏諷,“這么快就出院了?”

    他沒喊出對方的名字,比起輕視,實際只是根本不記得他叫什么。

    陳良翰推開坐在他身上的一個美人,表情玩世不恭,先是看了看張揚,又看了眼張揚懷里的晏書文,眉頭微微一挑。

    “是啊,終于出院了,在這里都能遇到你,那不得趕緊讓我手下把你請來感謝感謝~”,陳良翰摸著下巴,話是對張揚說,視線卻一直在上下掃視晏書文。

    晏書文覺得他的目光有些惡心,渾身起雞皮疙瘩,連忙別過腦袋,躲在張揚懷中。

    張揚低頭看了眼主動抱緊他的女孩,翹起嘴角,“不想醫(yī)院二進宮的話,就玩你的去吧�!�

    他看也沒看陳良翰,摟著晏書文撞開兩個還沒他高的黑衣男人,旁若無人往前走。

    但他們要去的VIP卡座總得路過陳良翰所在的沙發(fā)背后。

    兩人從他旁邊經(jīng)過時,晏書文的手腕突然被男人拽住,只能剎住腳步低頭看他,皺著眉想甩又甩不開。

    “沒想到啊,你會對這種小白花感興趣,怪不得那么多葷腥你都不沾,合著愛吃素�!�,陳良翰笑得肆意,雖然長相不算丑,可臉上的表情卻怎么看怎么讓人心生厭煩。

    張揚眸色陰沉,上前一步,微微使勁掰開陳良翰觸碰著晏書文的手指,又用力往外撇,手掌突起青筋。

    陳良翰忍不住痛喊出聲,兩個黑衣男子也趕緊將張揚推開。

    于是張揚順勢抱住書文,將她壓在懷中,沒讓她被兩人碰到。

    他掃了眼抬著手顫顫巍巍往指節(jié)上吹氣的陳良翰,眼神冰涼,“這次去醫(yī)院,你最好把性病也一塊查了,小心傳染給別人。”

    聞言,坐在他旁邊的幾個美人稍微往后退了退。

    陳良翰氣不打一處來,捂著手沖他喊,“你他媽才有性病!你全家都有性病!張揚你給我等著,老子上次的仇還沒報呢!別走、等著!”

    張揚摟著晏書文漸行漸遠,連停下來回他都懶得。

    不過,他還是掏出手機發(fā)了條短信,免得待會那傻逼真帶人砸他桌。

    要是打起架來,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他就算了,可晏書文,不曉得會不會連躲在桌底都能被人誤傷。

    “你仇家真多。”,經(jīng)歷了上次看他活生生踩斷一個人的手之后,晏書文對此類畫面已經(jīng)有些脫敏了,根本沒覺得害怕,但還是不由得感慨。

    張揚哼了一聲,“是不自量力的傻逼太多了�!�

    都以為自己是個男的就可以大殺四方,實際連三千米都跑不下去,還想找他打架分個高低。

    ??

    像剛才那種家里稍微有點錢的小資,會選擇多帶幾個手下討回面子,搞得好像他沒有一樣。

    晏書文不知道張揚在想什么,但思忖了一會,她忍不住問,“要是他們報復(fù)不了你、就來報復(fù)我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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