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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其實在場之人大多覺得扶姣不會真的讓柔貴嬪就這樣死了的。

    她們都是世家女子,從小就被教導(dǎo)要以家族為重,無論是入宮還是爭寵,都是為了家族的榮耀在爭斗,所以哪怕家族內(nèi)部斗得再厲害也不會徹底撕破臉。

    代入到扶姣身上,她一個母親身故的庶女,雖然現(xiàn)在是得了皇帝寵愛,可畢竟還沒有冊封,在宮中勢單力薄。

    而且皇帝身患隱疾,扶姣無法誕下子嗣,要是真的把家族得罪了,那以后在宮中可就是獨木難支,只能靠著皇帝的寵愛過日子了。

    所以她們都以為扶姣會為柔貴嬪求情,哪怕日后再想法子對付這個嫡出姐姐呢也不能讓她背上一個欺君的罪名,省得連累家族。

    就連柔貴嬪自己都這樣認為,她期待的看著扶姣。

    可事實卻讓柔貴嬪失望了。

    扶姣的聲音雖然輕,可話語中的堅定卻不容忽略。

    “柔貴嬪雖然是奴婢的姐姐,但是她欺君犯上,陛下請秉公處置。”

    眾人皆是一驚。

    慧妃愣了好一會兒才出言道:“沒想到扶姣姑娘看著柔弱,實則是個心狠的主兒啊,對待自己的親姐妹也能痛下狠手,實在叫本宮佩服�!�

    貞妃瞥了慧妃一眼,覺得她好像越來越蠢了,這個時候還想著在陛下面前給扶姣上眼藥。

    皇帝看著扶姣,突然伸長手臂將她兜帽掀起來一點,看她有點愣愣的看著自己,一直盯著她的雙眼不放。

    “你不必顧及朕�!�

    他知道扶姣對他有多仰慕,怕只怕這一次是為了在人前護住他皇帝的顏面所以違背了內(nèi)心決定。皇帝倒不在意別的,就擔(dān)心日后扶姣想起今日之事會與他生分。

    扶姣卻借著大氅的遮擋悄悄握住了皇帝小臂的位置,輕柔的小手在上面覆著,給皇帝帶來一陣顫栗的癢意。

    “陛下,奴婢是真心如此�!�

    皇帝看了她好一會兒,確定她眼中的悲傷漸漸淡去后才命人將柔貴嬪拖下去壓入大牢。

    柔貴嬪從小到大嬌生慣養(yǎng),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最后被人拖走的時候衣衫凌亂毫無體面,整個人就如同瘋婦,還想張口唾罵扶姣,卻被人用爛布堵住了嘴。

    她身邊伺候的奴才們也都被拖去了慎刑司審問,尤其是琉璃,她被五花大綁著,眼見是要受一番大苦。

    柔貴嬪有了這么大的罪名,又暴露出了她與扶姣的舊怨,御花園之事不必再審眾人也知道了此事的幕后主使,這場騷亂便這樣結(jié)束。

    受害者毫發(fā)無傷,加害者罪有應(yīng)得,就連貞妃都不得不感嘆一句扶姣命好,能得到帝王這樣的疼寵,在她身后撐腰,所有的事情都能輕而易舉的解決。

    如果她能有這份寵愛,還用愁慧妃和大皇子嗎。

    此件事了,皇帝拉起扶姣的手,半擁著她離開,他心疼她今天受了苦,摟著她腰間的手掌施力,叫扶姣整個人都靠在自己身上。

    扶姣也軟綿綿的依著皇帝,這副受了委屈的模樣更是讓皇帝心中憐愛。

    貞妃與慧妃目送皇帝離開,二人對視一眼后便各自離去。

    她們都知道,陛下今日忙著安撫佳人,是沒心情同她們說話了。

    回到紫宸殿時扶姣還抱著懷中的紅梅呢,她被皇帝帶到正殿去,一脫了大氅就將那紅梅往皇帝面前遞過去。

    “陛下,您瞧,好不好看?”

    皇帝又是感動又是無奈的看了一眼扶姣,他還能缺幾枝花嗎,可這是扶姣親手摘給他的,意義的確不同。

    “海信,去把庫房的那尊粉釉瓷瓶拿來�!�

    帶著扶姣親手將花枝送入瓶中,又將它擺放在御案前,扶姣這才乖乖的由著皇帝抱她。

    將人完完全全的擁入懷中,皇帝滿足的嘆息一聲:“今日之事,你可怪朕自作主張?”

    扶姣的身體有一瞬間僵硬,被皇帝捕捉到。

    “陛下,奴婢有一事相求,求陛下派人去……”

    話還沒說完,皇帝便開口:“你放心,你外祖父家已經(jīng)被朕的人把守,不會有事�!�

    他就知道扶姣這樣心軟的性子肯定擔(dān)憂越地出事,只是柔福宮中還有貞妃慧妃二人,他不好直接對扶姣言明,所以等到現(xiàn)在才說。

    果然,懷中少女的身子一下便放松下來。

    皇帝拍了拍她脊背,順著一頭柔順的青絲撫摸下來,感受到扶姣心情的復(fù)雜,他不愿意看她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的樣子,便誘導(dǎo)她說話。

    “怎么不回話?”

    扶姣將臉頰埋進皇帝胸膛,片刻后皇帝就察覺到濕意。

    “怎么哭了,”皇帝心疼道:“朕不是都解決了嗎,姣姣,你到底在怕什么,告訴朕,朕什么都能為你做到�!�

    扶姣嗚咽著揪緊皇帝衣襟:“陛下,您說,如果父親真的入宮了,他真的會放棄姐姐選擇我嗎……

    ”

    皇帝一愣,總算是抓到了癥結(jié)所在。

    他派人調(diào)查過紀文之的事情,自然知道了扶姣母親和扶姣曾經(jīng)在府中過得是什么日子。

    朝陽縣主跋扈霸道,紀文之母親是個攀附權(quán)貴的貪婪婦人,有她們二人在,紀文之就算想要偷偷對扶姣母子好也是不能的。

    所以扶姣從小便是不受偏愛的那一個,在紀柔兒和她之間,紀文之總是要求她讓一讓。

    皇帝少年時也曾不忿,憤怒于父皇偏愛廢太子,只是他如今大權(quán)在握年紀漸長,往日那些事也就不放在眼里了。

    可他忘了,他的姣姣還是個十幾歲的少女,她會為父親的偏心委屈。

    剎那間,一種感同身受的憐惜涌上皇帝心頭。

    情難自禁的吻了吻扶姣發(fā)頂:“他當(dāng)然會選擇你,姣姣,你想要什么,朕都會讓你得到的�!�

    既然扶姣想要家族的支持和偏愛,那他有的是辦法叫她達成心愿。

    紀文之愚孝懦弱,朝陽縣主不就是憑借半個宗室的身份才讓紀老夫人巴結(jié)討好的嗎。

    那如果天平的另一端換成皇權(quán),他們會做出什么樣的選擇呢。

    皇帝抱著扶姣輕哄:“別怕,再過兩日就要去湯泉行宮了,朕叫人把紀文之一起帶上,你若是想知道,親口問他便是,朕在,他不敢不回答�!�

    【第一百六十二章

    毀容宮女vs隱疾帝王33】

    皇帝恩典特許紀文之一家與宗親們同去湯泉行宮的圣旨,和柔貴嬪在宮中被問罪下獄的噩耗同時傳到紀家府上時,場面一片混亂。

    聽說柔貴嬪被治罪的消息時,朝陽縣主幾乎是立刻就受不了撅了過去,紀文之是喜憂參半,而往日一向跟朝陽縣主穿一條褲子的紀老夫人卻喜形于色。

    她現(xiàn)在眼里完全沒有柔貴嬪這個孫女了,滿腦子都是兒子得了皇帝賞識,這才有了這一次的恩典。

    “文之啊,娘總算是要熬出頭了,現(xiàn)在好了,陛下這么看重你,說不定明年就要升你的官,到時候官拜宰輔得有多風(fēng)光哦!”

    紀文之眉頭緊鎖,他看著暈倒在地的朝陽縣主,打斷了紀老夫人的話:

    “娘,現(xiàn)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柔貴嬪在宮里不知道犯了什么罪,竟然直接下獄了,這可不是小事,說不定陛下就是想借著這次去行宮來敲打兒子,您怎么還高興起來了�!�

    紀老夫人撇撇嘴:“我的兒啊,你把咱們陛下當(dāng)成什么人了,陛下何等殺伐果斷,要是柔貴嬪連累了你,你現(xiàn)在還能好端端在府中嗎,依我看,肯定是柔兒任性妄為,這才招惹了一場災(zāi)禍,原本也不值得多費心。”

    紀文之簡直是目瞪口呆,他難以相信這種話是從紀老夫人這個當(dāng)祖母的嘴里說出來的。

    “母親,你不是一向最疼愛柔兒?現(xiàn)在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來!”

    被指責(zé)冷酷無情的紀老夫人有點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然后惱羞成怒道:“怎么了,我說的不對嗎,當(dāng)初送她進宮的時候我抱了多大的希望啊,就想著她能獲寵幫襯家里,結(jié)果呢,不溫不火的,什么也沒干成�!�

    越說紀老夫人越覺得自己有理:“再說了,陛下這個情況,柔貴嬪也生不出來皇子,對咱們紀家根本沒什么助力,咱們還是跟她撇清關(guān)系,別讓她影響了你的仕途才好啊�!�

    “母親!”

    紀文之氣得雙眼通紅:“當(dāng)初您那么疼愛柔兒,還阻止我將姣兒帶回家,硬是宣稱姣兒失蹤,如今竟然半分情面都不顧了嗎?”

    “好你個不孝子,竟然敢斥責(zé)起我來了,”紀老夫人胡攪蠻纏:“我當(dāng)時阻止你,不是怕你那善妒的夫人生氣嗎,我都是為了你好,你以為我不心疼姣兒嗎!”

    她是真的心疼。

    扶姣那美貌遠遠勝過柔貴嬪,本來想等長大了送到什么王公貴族的后院里為紀文之拉攏人脈的,可是當(dāng)時為了討好朝陽縣主,她只能忍痛放棄,任由柔貴嬪將人暗度陳倉帶入宮中,還毀了容貌。

    一個毀容的宮女,跟著罪妃,現(xiàn)在估計沒命了。

    紀文之一聽這話就蔫了,他最聽不得不孝子三個字。

    “可是母親,柔兒她畢竟是朝陽縣主的親生骨肉,您現(xiàn)在就不怕她生氣嗎?”

    紀老夫人卻嗤笑一聲:“哼,這么多年來我捧著她也夠累的了,本想著借著延寧郡王的勢力叫你往上爬,只可惜延寧郡王根本不入陛下的眼,也是我看錯了人,不過現(xiàn)在我兒出息了,哪里還用得著我去看兒媳婦的臉色。”

    “柔兒犯了罪,她這個做母親的管教不力,換了旁人家都是要休妻的,我怕什么。”

    “我可警告你啊別想著去救你那不成器的女兒,柔貴嬪得罪了皇帝,你可不能做糊涂事,老老實實跟著陛下去行宮,到時候升官發(fā)財指日可待!”

    紀文之嘆了一口氣,不用紀老夫人說他也不會去的。他哪里敢和皇帝作對。

    看著兒子又變成老實模樣,紀老夫人終于滿意了,她看著朝陽縣主的婢女七手八腳的將朝陽縣主抬走,都不說去請個大夫,就催促著紀文之趕緊去收拾東西。

    紀文之卻說::“娘,兒子得先去宮里謝恩�!�

    得了這么一道恩典,于情于理他都得親自入宮謝恩才對。

    紀老夫人連連稱是,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對對對,還是你想得周到,抓緊謝恩才是正事,娘要去你二叔府里坐坐,你二叔母前幾天還跟娘炫耀她孫子出息要考武狀元,現(xiàn)在娘可不輸給她了!”

    說完,這母子二人就都走了,竟然沒有一個人管癱在床上的朝陽縣主,任朝陽縣主的婢女自己四處求醫(yī)。

    紀文之入宮時無一人阻攔,但是他依然沒能見到皇帝。

    到了紫宸殿門口,紀文之對海信一躬身:“海信總管,我要向陛下謝恩,煩請通報一聲�!�

    海信那日就在柔福宮,是知道紀文之就是扶姣生父的,對他便很客氣,稍微側(cè)身避開了他的禮節(jié):“紀大人客氣了,但是您今日來得不巧,陛下正忙著,怕是沒有時間見你了�!�

    紀文之對海信的態(tài)度有些詫異。

    當(dāng)今皇帝手段狠辣,少有心腹,唯有一直伺候的海信公公頗有幾分顏面,所以他們這些文武大臣對待海信一向是禮遇有加的,也從來不見海信會躲。

    但是今日海信對他格外客氣些,這讓紀文之真有了一種自己馬上就要加官進爵的感覺。

    所以紀文之就多說了幾句:“原來如此,不知是哪位大人正在里頭?我可以候著�!�

    海信卻笑了笑,湊近紀文之:“紀大人錯了,里頭的可不是哪位大人�!�

    這笑容略有些深意,紀文之自然明白了。

    “原來如此,”紀文之臉色古怪,沒想到皇帝竟然會在白日里弄一些閨房情趣:“那我就先走了,煩請公公代為傳達一聲,說文之多謝陛下圣恩,啟程之日再親自拜謝�!�

    海信點了點頭:“紀大人去吧,您的福氣還遠著呢,到時候可別忘了提攜奴才啊。”

    弄得紀文之是又驚又喜,走路都有些飄飄然了。

    直到他路過宮道,聽見了幾個宮女正竊竊私語。

    “你們知不知道,柔貴嬪……不,現(xiàn)在是罪妃了,她到底做了什么才惹得陛下大怒��?”

    紀文之停下腳步,忍不住去聽。

    “我聽御花園的人說,是柔貴嬪想要陷害紫宸殿的那位姑娘,陛下這才勃然大怒,當(dāng)場治了她重罪!”

    “你是說之前在柔福宮當(dāng)過差的那個嗎?”

    那宮女連連肯定:“對對對,就是她,扶姣姑娘啊,現(xiàn)在誰不知道扶姣姑娘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啊,要我說這柔貴嬪真是好日子過夠了,竟然敢招惹扶姑娘!”

    聽見這個名字,紀文之如遭雷擊,一把沖上去拉住那要走的宮女:“你說什么?是誰?柔貴嬪惹了誰?”

    【第一百六十三章

    毀容宮女vs隱疾帝王34】

    被拉住的小宮女見了紀文之是一點兒都不覺得怕,叭叭的就把什么都說了。

    “柔貴嬪收買了紫宸殿里面伺候扶姣姑娘的小宮女,還弄壞了御花園的梯子,反正就是想要害扶姑娘,所以陛下才罰她罰的這么重的,這可是滿宮里都知道的事情。”

    “扶、扶姣姑娘,”紀文之手足無措:“這位姑娘長得什么樣子?”

    “那咱們哪知道啊,扶姣姑娘被皇上藏在紫宸殿里,輕易是不叫旁人瞧見的,不過我聽說這扶姣姑娘喜歡帶面紗,不愿意叫旁人看到她的真容呢。”

    “哎呀這位大人,奴婢還得回宮當(dāng)差不能跟您多說了,這就先告退了�!�

    趁著紀文之愣住,幾個宮女們從宮道上消失,擺出一副急著要回宮做事的樣子,然而一過了宮道夾角就立刻變了神情,看不出半分焦急。

    而海信就等在夾角處。

    “行,說的不錯,咱家會如實稟報陛下,自然不會少了你們的好處�!�

    領(lǐng)頭那位宮女當(dāng)即說道:“�?偣苷f的哪里話,奴婢們是為陛下做事的,這些本就是應(yīng)該的,奴婢只盼著總管也能在扶姣姑娘面前為奴婢美言幾句,等日后……奴才也好有個去處啊。”

    海信揮了揮拂塵:“你倒是個聰明的丫頭,叫什么名字?”

    那宮女驚喜:“奴婢名叫青映!”

    海信點了點頭,將這個宮女記在心里。

    這幾日他也琢磨出來了,最遲等到湯泉行宮回來,陛下一定會冊封扶姣姑娘,只有環(huán)琴環(huán)書兩個大丫鬟怕是不夠用,他盡早物色幾個得用的人手出來,到時候不僅是皇上,扶姣姑娘也記得他的好。

    一邊琢磨著這事,海信腳下的步子卻不慢,他得抓緊回紫宸殿稟報去,今日他和這些宮女說的話都是皇上親自囑咐說一定要叫紀文之聽見的,海信可不敢怠慢。

    而被皇帝用這種方法反復(fù)敲打提醒的紀文之回府之后果然流露出魂不守舍的模樣來。

    扶姣這個名字實在是太特殊,由不得他不多想,紀文之越想越覺得這個所謂的扶姣姑娘其實就是自己的二女兒紀姣兒,可又苦于沒有證據(jù),在書房里苦坐許久,簡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的二女兒明明毀了容貌,怎么會成了陛下身邊的寵妾?

    而且如果二女兒的身份被發(fā)現(xiàn)……

    砰——

    恐怖的猜想讓紀文之不慎打翻了墨臺,他獨自一人嘟囔著:“那可是欺君之罪啊,是要滿門抄斬的……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他在書房里坐立難安,終于還是驚動了剛從妯娌處炫耀完的老夫人,進門看見紀文之魂不守舍的模樣她便大驚:“怎么了我兒,難道說陛下真的是因為柔貴嬪的事情牽累你了?”

    紀文之搖搖頭,長嘆一口氣。

    他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跟老夫人說,畢竟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也弄不清楚。

    所以到最后,紀文之只能說:“沒有,娘,是兒子進宮一趟沒見到陛下,心里有些不安罷了�!�

    糊弄過去老夫人,這一夜紀文之都沒有睡著,第二日上朝還要迎著文武百官奇怪的眼神,柔貴嬪下獄的事情已經(jīng)傳遍京城了,他們都很好奇為什么紀文之不僅沒有被牽連,反而還得了陛下恩典。

    要知道,湯泉行宮除了宗室和一品大員,尋常的官員是沒有資格去的。畢竟行宮里的湯池就那么幾個,誰都能去的話還怎么分池子呢。

    面對眾人探究的目光和虛虛實實的打探,紀文之苦笑著糊弄過去,他其實是想面圣問個清楚,奈何皇帝不給他機會,就這么過去了兩天,終于到了湯泉行宮啟程之日。

    這是個大晴天,只是冬日里不免風(fēng)大,皇帝是親自帶著扶姣出來的。

    扶姣倒是想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皇帝身后,只是皇帝非要拉著她站在自己身邊。

    這樣一弄,扶姣反而越過了貞妃、慧妃和宜妃三人,一下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紀文之是此次出行中官位最低的,他帶著紀老夫人和朝陽縣主,跟在隊伍的最后面,是伸長了脖子想要看清楚皇帝身邊那個戴著兜帽看不清容貌的女子。

    他身邊的朝陽縣主也往前往打量著尋人。

    朝陽縣主是昨天才從昏厥狀態(tài)中醒過來的,她一醒來就又哭又叫,強迫紀文之一定要進宮為柔貴嬪求情,紀老夫人卻一巴掌打在她臉上,說她這么多年來生不出兒子,還要毀掉紀文之的仕途。

    到現(xiàn)在了,朝陽縣主臉上還帶著紅痕呢。

    失去了女兒,她滿臉怨毒,對紀老夫人這個婆婆的變臉怨憤至極,現(xiàn)在撐著病體也要跟來是為了求自己的父王延寧郡王救救柔貴嬪——朝陽縣主也清醒了,知道紀文之這個愚孝的人是不可能違背紀老夫人的話去救女兒的。

    當(dāng)初她就是憑借著這樣的手段才打壓得扶姣母女生不如死,現(xiàn)在她自己卻也深受其害了。

    紀老夫人正不滿的嘟囔著,因為除了他們?nèi)酥猓有一個半大少年跟在隊伍里,正是之前說的紀文之叔父家的小孫子,今年才不過十四就考中了武狀元,因為年紀尚小所以沒有封官,只不過皇帝也破例叫他前往湯泉行宮了。

    紀文之無暇理會其他,就這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皇帝身邊那個穿了紫狐皮大氅的少女。

    看著她被皇帝萬分小心的扶上御輦,看著她安之若素的坐在皇帝身邊,沒有半分不安,顯然是習(xí)慣了這樣的特殊對待。

    紀文之有些懷疑,這真的會是他那個怯懦軟弱的小女兒嗎?

    他自嘲的笑笑,小女兒已經(jīng)毀容了,想來的確是個巧合吧。

    移開目光,紀文之去扶紀老夫人往他們的轎子那兒走,卻不想紀老夫人一臉如遭雷擊的表情,任憑他怎么扶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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