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儲秀宮無人問津的扶才人成了養(yǎng)心殿中被金屋藏嬌的扶昭儀,夜里有記錄彤史的官員請入養(yǎng)心殿,然后很快走出來。
這番動靜很快被六宮所知,榮妃的妹妹被皇帝看中侍寢,恩寵竟然還有勝過榮妃的消息像長了腿一樣傳開了。
六宮眾人的反應(yīng)各有不同,但除了萬靈兒得償所愿,其余人大都是憂心忡忡。
然而在眾人口中已經(jīng)侍寢一步登天的扶姣此刻卻并不在皇帝的龍床上,而是被皇帝帶到了養(yǎng)心殿殿內(nèi)的密道,密道往地下去,直通一處暗室。
為君者大多有自己的秘密,有一間密室并不稀奇,但往里面帶女人就很稀奇了,扶姣在皇帝的帶領(lǐng)下進去,感嘆皇帝應(yīng)該花了大價錢。
這間被修筑于地下的暗室格外大,幾乎有半個宮殿大小,修葺得金碧輝煌,其間擺滿了稀世珍寶,布局與尋常寢殿無異,只有應(yīng)當放床的位置空著,刻意留下了一道空白。
本應(yīng)該令人嘖嘖稱奇的,可一想到一間給人住的屋子沒有床,還修建在地下,難免會覺得異樣。
不像寢殿,更像陵墓,只是這陵墓無主。
皇帝將扶姣帶來這里,讓她坐在椅子上,回身走到一處妝匣前,這鏡臺上沒有銅鏡,但擺滿了女子用的胭脂水粉,皇帝拿起一盒唇脂走到扶姣面前。
“喜歡嗎?”
扶姣垂眸,看了一眼那略顯的有些艷俗的粉紅,點了點頭:“喜歡�!�
皇帝便笑了,他用手指輕點唇脂,立刻就被染上了紅色,他欲要將這紅涂抹在扶姣唇上,面露癡迷之色。
扶姣側(cè)過身體,躲過了皇帝的觸碰。
“陛下……”
她略有些驚慌,皇帝枯瘦的手頓住。
壓抑的氣氛在兩個人之間彌漫著,扶姣將一個害怕的少女演得淋漓盡致,她長睫顫動,似一對展翅欲飛的蝶。
“無妨,”皇帝將那唇脂放在一旁,竟然笑了起來:“你不必害怕,朕今天不會動你,只是想帶你來玩一玩罷了�!�
他將扶姣的抗拒理解成了少女害怕圓房。
不過皇帝的確沒想動扶姣,剛才來錄彤史的人都被他轟出去了。
皇帝的身體因為丹藥而常年虧空,如果不用龍虎丹就不能行房事,他今天上午用了別的丹藥,是不能用龍虎丹了。
扶姣沒有說話,只是抿了抿唇。
“是不是奇怪朕為什么要帶你來這?”
扶姣看向皇帝,眼中流露出求知欲。
皇帝看到扶姣的眼睛就覺得心情暢快,而面對扶姣的疑惑,他卻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只是用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凝視著扶姣。
里面的色欲和貪婪令人作嘔。
皇帝突然站起身,這一回他沒讓扶姣躲過去,用了力氣去捏扶姣的下巴,捏出一道紅痕:“你真美啊。”
像毒蛇一樣濕黏的氣息附在扶姣身上,皇帝放開她,從這里走出去時留下最后一句話。
“再等三個月,你會更美的,朕保證�!�
這樣一副嬌花似的皮囊,再放入阿若的靈魂,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他這個一國之君啊。
【第二百二十四章
侯府庶女vs九千歲29】
皇帝走后,這個原本就沒有人氣的暗室變得更加冷了起來,扶姣裹緊自己的披風,又從這里的衣柜中掏出許多衣裳來充當被褥——
好在這里是皇帝為了那個叫阿若的女人建造的,除了沒有床,衣柜中厚實的大氅披風不少,否則就算扶姣身體里沒有蠱蟲作祟怕也是跑不了被凍個好歹的。
但其實也只是聊勝于無罷了。
在陰暗的環(huán)境中體內(nèi)的蠱蟲會更活躍,這一點扶姣已經(jīng)驗證了很多次,所以即便之前吃的那顆養(yǎng)身丹還在發(fā)揮著作用,卻也緩解不了扶姣的難受,那種冷是深入骨髓的,只有和祝庭玉貼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感覺到真的暖。
“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找來�!�
扶姣喃喃自語似的,其實是在跟腦海中的系統(tǒng)對話。
這里沒有人,她索性就說出來了。畢竟古代科技是做不到監(jiān)聽這樣高端手段的,她也不怕被別人聽見。
系統(tǒng)忍不�。骸舅拗�,你到底是怎么有把握確定攻略目標一定會來找你啊,別是玩脫了吧!】
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系統(tǒng)質(zhì)疑扶姣的決定。
主要是誰也沒想到皇帝會發(fā)瘋把扶姣帶到暗室里來啊,這還是一個真正的地下室,唯一的入口是皇帝的養(yǎng)心殿。
按照系統(tǒng)的推算,正確的路線明明應(yīng)該是皇帝看中扶姣美貌讓她準備準備晚上侍寢,按照皇帝的尿性,他吃了龍虎丹,估計也會讓扶姣吃點什么助興,然后扶姣一個南柯一夢下去,正好給了祝庭玉英雄救美的機會。
但是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系統(tǒng)的估計。
扶姣手掌托著自己的臉頰半伏在柔軟的大氅里,懶洋洋的:“唔,我其實也沒想到來著,或許是接了支線任務(wù),所以世界自動給我搞了個地獄難度吧。”
她現(xiàn)在被困在這個古代版地下室里,何嘗不算是真·地獄難度呢?
【……】
系統(tǒng)被扶姣的冷幽默弄得無語住,有些抓狂——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升級到可以擁有抓狂這樣高難度情緒的地步了:【宿主!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呀!】
扶姣瞇起眼,別看她現(xiàn)在還能和系統(tǒng)說話,實際上骨子里透出來的冷意已經(jīng)讓她面白如紙了。
“我相信你�!�
系統(tǒng):【啊?】
扶姣沒再說話,放任自己進入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中,她說的是真的,因為她相信系統(tǒng),或者說是相信系統(tǒng)背后所代表的神秘科技。
就在她被皇帝拉走的那一瞬間,扶姣回頭,看見了祝庭玉頭上代表好感度的數(shù)字狂跳。
從扶姣借口疏遠祝庭玉開始,今天還是扶姣第一次遇見祝庭玉,他對她的好感度是應(yīng)該是非常不穩(wěn)定的,因為在她看見祝庭玉的時候,數(shù)字就一直在反復(fù)橫跳。
原本的好感度應(yīng)該是七十一,但數(shù)字跳躍太快,扶姣沒看清最后是多少,直到她被皇帝拽走。
那個紅彤彤的數(shù)字猛然停了一下,隨后以一個令人不可思議的速度躍升到八十四,這對于普通人來說或許不算什么,可對于祝庭玉,這應(yīng)該可以說是個奇跡。
類比花茸和小玖對她好感度達到八十五時就已經(jīng)非常忠誠,祝庭玉現(xiàn)在對扶姣的態(tài)度可以說是志在必得。
談不上有幾分愛,但占有欲一定有,并且很強烈。
這也正是扶姣這段時間疏遠他、最后還要刺激他一下的目的,對于祝庭玉這種從小就忍辱負重一點一點爬上來的人來說,愛是不能推動他的,只有占有欲才能讓他甘之如飴的行動。
祝庭玉不會承認他愛誰,但他很樂意去搶他想要的一切。
想要不等于愛,而等于占有。
八十四的好感度,足夠祝庭玉為她冒一次險。
系統(tǒng)擔心的祝庭玉會找不到這里來的可能性對于扶姣來說不成立,一個能悄無聲息改朝換代的君王,不可能摸不透敵人的底細,這個世界上最了解皇帝的人恐怕就是祝庭玉。
昏昏沉沉間,扶姣感受到自己被人從各類大氅披風里抱出來,隨之而來的就是滾燙的體溫。
她滿足的嘆息一聲,這個世界上只有祝庭玉能讓她感覺到暖,同樣的,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扶姣能讓祝庭玉感受到?jīng)觥?br />
穿著一身窄袖黑衣潛行而來的祝庭玉看見了扶姣小巧的下巴尖兒上那一點紅痕,動作甚至有些粗暴的去擦,那片可憐的肌膚被他揉捏的發(fā)燙才善罷甘休。
扶姣嗚咽一聲鉆進他滾燙的懷里,已經(jīng)被冷得發(fā)抖。
祝庭玉面無表情的按著扶姣瑟縮的雪肩,手掌順著柔軟的手臂往下扣住懷中少女的脈門。
微弱而緩慢的脈象極為脆弱。
“哈,”祝庭玉收回手,將往他懷里縮的少女按回柔軟的大氅上:“你身體里竟然也有這東西。”
他指腹狎昵的蹭著扶姣溫軟的臉頰,又覆上她花瓣一樣的唇,在上面研磨撫摸。
扶姣被冷得不行,突然碰見了熱源,半夢半醒的時候都還記得這人是誰,祝庭玉遲遲不動手,她索性自己去找,張開濕潤的唇將他指腹咬進來。
她是用了力氣的,祝庭玉沒動,指腹上就有殷紅的血珠滴落在扶姣唇間。
濕潤,艷光,祝庭玉眸色深沉。
他貼在扶姣耳邊:“冷嗎?”
少女委屈的嗚咽兩聲,抬起手臂去夠近在咫尺的滾燙身軀。
祝庭玉惡劣的抬起身,扶姣摸索的手指就只能無措的收回,卻又在垂落前被男人捧住,放在唇邊也輕輕咬了一口。
“求我�!�
明明也被扶姣身上的冷香勾得難以自持,額角的汗珠順著棱角分明的下頜滴落。
“求我�!�
他又咬了一下,這一次是咬在扶姣手腕。
皓腕凝霜雪,此刻那里卻多了一點紅痕。
扶姣細碎的聲音被祝庭玉吞進口中,少女被男人從層層疊疊的溫暖中剝離,單薄的衣衫不足以抵御寒涼,索性夜還長,祝庭玉有的是辦法讓她暖起來。
雨露君恩,欲籠寒香。
【第二百二十五章
侯府庶女vs九千歲30】
扶姣知道每個任務(wù)世界里能成為攻略目標的男人都是神通廣大,但她還是低估了祝庭玉這個天命之子的能量。
就比如現(xiàn)在,她昏昏沉沉的被祝庭玉裹在懷中,竟然就這么被他帶出去了。
祝庭玉武功了得,扶姣沒有受到半分顛簸就被他帶到了內(nèi)務(wù)府的那個小殿里,扶姣對這個小殿也是很熟悉了,這一次故地重游卻又與尋常不同。
被放到床上,扶姣用厚實柔軟的棉被蓋住自己的身體,幾乎有些沒回過神來,就這樣看著祝庭玉,一臉如墜夢中的茫然。
祝庭玉脫下自己身上那件皺巴巴的衣裳,赤裸著胸膛往床上走,一片冷白結(jié)實的胸口上纏著幾道痕跡,是女子受不住的時候抓撓上去的。
“怎么,傻了?”
他肆無忌憚的去摸扶姣的臉頰,那摸法實在太黏糊,從臉側(cè)摸到脖頸,指尖又去勾她垂落在一旁的長發(fā),愛不釋手的纏在指間。
看起來游刃有余的祝掌督其實也是第一次有女人,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眼睛里都往外透著火,燙得扶姣啞然無聲。
祝庭玉一笑:“別怕�!�
他長腿一邁就上了床,將扶姣整個抱進懷里,咬她細嫩的耳垂,低聲言語:“奴才可是把最大的秘密都告訴你了,怕什么。”
扶姣去推他環(huán)繞在自己身前的手臂,無措又慌張:“可是……可是我是陛下的……唔!”
話還沒說完,祝庭玉有些兇狠的吻下來,他絲毫不像是頭一次,攻城略地的動作越發(fā)嫻熟,讓人頭腦發(fā)昏,等扶姣徹底軟在他懷里沒了力氣,祝庭玉托著她:“你聽。”
扶姣歪了歪頭,不懂祝庭玉在說什么,但很快,她被祝庭玉抱著來到了殿后,一墻之隔的地方不知道在做什么,她聽見了吱嘎吱嘎的聲音,是一種指甲劃在地面上的尖銳噪聲,讓人頭皮發(fā)麻。
她忍不住往祝庭玉懷里縮,尋求庇護的模樣取悅了惡劣的男人,祝庭玉給她答疑解惑。
“是人�!�
“……人?”扶姣茫然。
祝庭玉握著她細白的手腕,將扶姣的手掌貼在墻上,她一瞬間就感受到了掌心處傳來的震動,是人在摳撓墻壁的動靜,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聲尖銳的叫喊。
就那么一聲,扶姣是真的愣住了,隨后就是生理性的顫抖。
那聲叫喊根本不像是人能發(fā)出來的。
扶姣小的時候曾經(jīng)見過一只要被宰殺的兔子,它被剝皮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一聲慘叫,那種好像能直接能讓人渾身發(fā)冷的聲音和現(xiàn)在這一聲一模一樣。
兔子是最能忍痛的動物,它臨死前會發(fā)出這樣的叫聲。但祝庭玉說墻后的是人,難以想象這個人或者說這群人遭受了什么樣的對待。
“是……是什么?”
扶姣的眼淚從她濕紅的眼尾滾落,祝庭玉把人按在自己胸前:“藥人�!�
連并無殘缺的身體都敞開給扶姣看過,祝庭玉也不吝嗇于將皇帝的那些骯臟事掰開揉碎了給扶姣講明白。
從先皇和先皇后,到阿若和萬靈兒,再到那顆還魂丹與扶姣自己,祝庭玉是抱著扶姣說給她聽的。
扶姣就這樣靜靜的坐在祝庭玉懷里,聽他每字每句說完。
皇帝妄想能夠復(fù)活死去的阿若,又想能長生不老永掌皇權(quán),從他登基之后的第二年開始,他廣招天下方士煉丹,每次練出來的要都要有人來試藥效,一開始的時候還是隨便找一個小太監(jiān)來試,試完了就丟到亂葬崗去,也算方便。
可時間久了,需要試的藥太多,皇帝就想把那些試藥之后還沒死的人養(yǎng)起來,做成真正的藥人,方便他隨時試藥。
那些人吃了很多效果不明的丹藥,早就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丹藥里的毒熱在他們身體里不斷流竄,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他想給你吃那顆摻了血的丹藥,想讓你變成那個已經(jīng)死了的女人�!�
扶姣做出被嚇得發(fā)抖的模樣,她抓著祝庭玉的肩膀搖頭,烏黑的長發(fā)被弄得凌亂,在她身上卻格外美:“不要,我不要!”
祝庭玉撫平她眉心,在上面輕輕吻過:“別怕,他沒有這個機會�!�
就這樣相擁著度過了一夜,天還沒亮的時候祝庭玉把扶姣的衣裳穿好,將人又抱回了那間暗室,臨走前還狎昵的摸了摸扶姣的臉蛋。
扶姣被放進大氅堆成的窩窩里,渾身都暖洋洋的。
【宿主!昨天簡直大成功!】
祝庭玉一走,系統(tǒng)就忍不住在扶姣的腦海里喧嘩:【現(xiàn)在支線任務(wù)的進度已經(jīng)到了百分之四十了,一晚上就漲了二十!還有還有,攻略目標的好感度嘎嘎漲,馬上就要突破九十大關(guān)了!】
祝庭玉腦袋上的數(shù)字已經(jīng)從八十四漲到了八十九,是真正從占有欲變成喜愛的狀態(tài),看來昨夜的一場情事的確讓這個從未有過男女之事的男人食髓知味,成了扶姣的裙下之臣。
有了這樣的好消息,系統(tǒng)一改昨天頹喪的態(tài)度,瘋狂在腦海中吹彩虹屁,扶姣照單全收,然后很果斷的開了好孕體質(zhì)。
昨天皇帝曾說,他會在三個月之內(nèi)讓扶姣變得“更美”,根據(jù)祝庭玉的說法,那就是他要給扶姣喂藥的時間。
祝庭玉不會眼看著這樣的結(jié)果發(fā)生,那么他就會采取行動。
皇帝對阿若的執(zhí)念太強,他絕不可能放棄,那祝庭玉想要阻止皇帝就只有一個辦法——讓他“退位讓賢”。
到時候扶姣的身份就成了先皇的嬪妃,想要名正言順的入新皇后宮,她有孕是最簡單的一條路。
一朝天子一朝臣,等祝庭玉登基,那群曾經(jīng)忠于現(xiàn)在這位皇帝的大臣們敢勸諫皇帝不納妃,但絕對沒有膽子敢讓新皇對自己的長子下手。
扶姣動動手指,兩顆小包子就在她腹中安安穩(wěn)穩(wěn)的發(fā)育,等到三個月后,一鳴驚人。
她的目標很明確,她要一步登天,直指后位。
【第二百二十六章
侯府庶女vs九千歲31】
事實證明,祝庭玉冒險把扶姣送回來是有道理的,他的確足夠了解皇帝,因為扶姣還沒睡多久就聽見了暗室唯一的那道門有響動。
皇帝幾乎是一醒就往暗室跑,看見扶姣老老實實的睡在那兒,滿意的笑了一下。
“美人,朕來了。”
扶姣緊閉著眼睛,佯裝自己并沒有清醒。
不過皇帝好像也并不在意,他自顧自的蹲下,就這么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沒有半分皇家威儀,反而像個地痞流氓。
“是朕疏忽了,不應(yīng)該把你放在這里的,”話說到一半還伸手去摸扶姣散落的長發(fā):“若是凍壞了身體可就不好了。”
皇帝的聲音嘶啞難聽,是常年服用含有重金屬的丹藥導(dǎo)致的,扶姣忍著惡心沒有動。
她忍耐了,可皇帝卻得寸進尺,又要去摸扶姣的臉,這下扶姣是真的惡心了,她立刻睜開眼睛避開,看了一眼皇帝,掩蓋住眼底的憎惡,又低下頭去。
“醒了,”皇帝哼了一聲,看著扶姣嬌美的容顏,眼中閃過淫邪之色,想到她馬上就要成為阿若,也不和她計較眼下,只說:“醒了便走吧,朕已經(jīng)封你為昭儀,朕知道你與榮妃是姐妹,特意賜你住在翊坤宮,怎么樣,滿意嗎?”
翊坤宮就在麟趾宮不遠的地方,的確和榮妃很近。
但榮妃一開始就把扶姣發(fā)配到了儲秀宮受苦,扶姣和她住得近又能是什么好事呢?皇帝這樣安排,足以見得他對扶姣從未上心,就連扶姣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內(nèi)務(wù)府都沒有查過。
扶姣斂眉,顯得很乖順:“是�!�
扶姣搬入翊坤宮的動靜不大,但是六宮的人還是很快就知道了,第一個知道的就是住在麟趾宮的榮妃。
就在扶姣昨晚被封為昭儀時候榮妃就已經(jīng)砸過一次東西了,聽聞她現(xiàn)在搬到了翊坤宮,冷笑一聲:“好啊,我這妹妹當真是個有出息的,用不到本宮來提攜,自己就成了昭儀了,真是好啊!”
她咬牙切齒,身邊的紅姑姑只能勸她冷靜:“娘娘,此一時彼一時,如今扶姣已經(jīng)成了昭儀,若是您再表現(xiàn)出敵對的意思,難免會讓其余妃嬪抓到機會籠絡(luò)她,那咱們的計劃……”
榮妃沒有忘記自己最初的目的,她讓扶姣進宮就是為了借腹生子,之前哪怕把扶姣發(fā)配到儲秀宮去,可榮妃還是很有拿捏住扶姣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