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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謝府出來后,我馬不停蹄的趕回了王府,裴牧已經(jīng)回來,他的眼中帶著幾分不耐。
我一看到他就搶在他開口之前,撲進了他的懷里,抱怨道:王爺,還是你好,不似謝無云那個瘸子,平白無故的與姐姐吵架,害的我不得不一大清早的趕去謝府開解姐姐,連覺都沒睡好。
不得不說,裴牧很會演戲,他在看到我的瞬間便將眼中的所有不耐褪去,換上了脈脈深情,讓人看不出一絲破綻。
他把我攬進懷里,柔聲安慰:若是嫌煩,我?guī)е愠鋈ビ瓮鎺兹�,避避閑事可好?
晚了,我嘆了口氣,我已經(jīng)答應姐姐,三日后去謝府陪她住上幾日,排解憂愁。
裴牧的眼中劃過一絲暗喜,我在心中冷笑一聲,這狗男人的心怕不是已經(jīng)飛到了聶心柔那邊,不過這三天,他哪兒都別想去。
我用手指勾住裴牧的腰帶,將他拉進房中,嬌笑著說:王爺,我起的太早,這會兒子乏累的緊,王爺可否再陪我……休息一會兒?
我一連纏了裴牧三日,用的理由十分簡單,無非是三日后要去謝府,舍不得王爺,所以黏他黏的緊。
裴牧巴不得我做出這么一副夫妻恩愛的姿態(tài),當然不會拒絕。
在前往謝府的時候,裴牧親自將我送上馬車,眼底是藏不住的欣喜,這幾日他終于能有空去陪他的柔兒了。
我裝作依依不舍的模樣,在街上做足了姿態(tài),才放下車簾離去。
一進謝府,我就將一包藥渣扔給了謝無云。
這是避子藥的藥渣,你替我處理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