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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碧玉看著葉老夫人的臉,驚嘆這轉(zhuǎn)變之快啊,剛才還在數(shù)小姐,現(xiàn)在那霞郡主一送了謝禮,就立即變了臉訓自己女兒了。

    “娘!”葉菲菲大喊,“你這是什么意思!到底幫誰!”

    葉鵬飛心底也很高興,想起剛才那管家的話,看樣子霞郡主對安雪瑩的印象蠻好呢。霞郡主和辰王的感情很好,要是和霞郡主關(guān)系好了,在辰王那,他肯定有好處。

    “菲菲,你腳受傷了就早點休息,以后不要再這么不注意了�!比~鵬飛一句話將葉菲菲的話堵了回去,然后就拉著安雪瑩回自己院子去了。

    這時候葉鵬飛看安雪瑩,真是越看越喜歡。

    自己這個妻子簡直是個福星,因為娶了她這個話題,得了辰王慶功宴的邀請,今日宴會上和平日里官階高很多的大人也說上話了,而且啊,竟然還讓霞郡主派人登門來送謝禮,這多少人想和霞郡主打好關(guān)系,霞郡主都瞧不上呢!

    喝了酒,又高興,葉鵬飛拉著安雪瑩不停的說話,過了好一會兒發(fā)現(xiàn)安雪瑩沒反應(yīng),“雪瑩,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安雪瑩這才覺得自己太入神了,連忙搖頭,“沒事�!�

    其實她是在想,那書是霞郡主的,辰王拿了還給她就好了,還特意上門道謝,還送了禮?雖然只是簡單的禮物,可這意義不同。

    “葉郎,霞郡主這人如何?”安雪瑩決定問問葉鵬飛。

    葉鵬飛以為安雪瑩也和他一樣,想和霞郡主打好關(guān)系,自然撿了最好的來說,“霞郡主這人啊,聽說是大方直率的一個人,你以后和她交往,就知道了……”

    安雪瑩沒聽他后面的,心想大方直率,想到那書的內(nèi)容,也許太大方了。不過這還好,霞郡主聽說是嫁人的,看這種書也是添加添加情趣。

    只是那辰王……真是太可惡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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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夫的郡主

    葉鵬飛興高采烈的說了很久,拉著雪瑩又是一番親熱,不過這次他就是親親摸摸一番,沒有到最后一步,就停了下來。安雪瑩配合他折騰了一會兒,腦子里卻完全沒在想這回事。

    她睜了眼睛,腦子里回想著今天那一幕,臉又紅了,趕緊打住不斷回放的那一幕,這種丟人的事就不要再回憶了,閉上眼睛讓自己早點睡著。

    但是睡著了之后,安雪瑩的腦子卻沒有停下來,不斷的在做夢。她夢到自己走到一個奇怪的房子前,看到里面有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正擁抱在一起,像是在說什么悄悄話。

    那男的和女的看著有些熟悉,她沒有避開,反而一步步的走上前,去看那兩人到底是誰?

    待她走的近餓了一些,那男女忽然就抱著頭親吻起來,她嚇了一大跳,終于想起轉(zhuǎn)身要逃走,卻啪的一下撞到了一根突然跑出來的大樹上。那對男女轉(zhuǎn)過頭,安雪瑩嚇得魂都沒有了。

    和那陌生男子接吻的人,正是自己。

    她睜大眼睛看著自己,搞不懂這陌生男子究竟是誰?看著看著,那陌生男子忽然一笑,面無表情的臉霎那之間變成了辰王的樣子,一雙深邃的眼睛盯著她,透著一股精光。

    安雪瑩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爬起來轉(zhuǎn)頭就跑,她跑啊跑啊,在林子里看到一個人,那背影十分像是葉鵬飛,她大聲喊“葉郎,葉郎”,可那個人四處看,卻怎么也看不到她。

    就在她急得團團轉(zhuǎn)的時候,身后忽然一只手出來撈住她的腰,辰王又來了!安雪瑩嚇得尖叫了一聲,立即睜大了眼睛。

    “雪瑩�!比~鵬飛睜開朦朧的眼,望著驚嚇未褪的面容,“怎么,做噩夢了?”

    安雪瑩醒來之后,就知道自己剛才是在做夢,聽到葉鵬飛的聲音,心底覺得有些對不起他,白日里被辰王親了,夜里還要做夢夢到辰王,還要夢到自己被他親。

    “沒事,別怕。我在這呢�!比~鵬飛拍著她的肩膀。

    安雪瑩困的很,可生怕自己閉上眼,又受不住控制的夢到剛才那些東西,心里想要找人說說話,轉(zhuǎn)頭看葉鵬飛已經(jīng)睡著,呆呆看了一會兒,睜眼到了天亮。

    第二天安雪瑩起來精神很不好的樣子,早晨送了葉鵬飛去了公門,回來在榻上又休息了一會兒。

    接下來的日子,安雪瑩都過的有點提心吊膽,生怕辰王府的人又上門,好在過了十多日,也沒有半點動靜,安雪瑩心想這事可能就是過去了,指不定辰王是喝了點酒,酒上頭一時發(fā)了昏,自己也不要老念叨著才行。

    她放輕松了,心里也舒服多了,葉鵬飛剛巧逢了休沐日,喊了安雪瑩一同去上街。

    “上回說要帶你去買兩身時興的洋裙,等會你可好好挑上兩身。”葉鵬飛道。

    安雪瑩道:“你還記得呢?”

    葉鵬飛笑道,“怎么不記得?菲菲把你的衣服弄的亂七八糟的,我這個做哥哥的,當然要替她向嫂子道歉了。”

    今天葉菲菲本來也要跟來的,葉鵬飛攔下她,這意思就是想和她兩人單獨相處。

    安雪瑩瞟著他抿嘴笑,心底很開心,來這兒這么久,她和葉鵬飛還沒獨自出過門呢。

    葉鵬飛使了馬夫開到一條街上,這街道和平日里安雪瑩看的那種也不同,很寬闊是一回事,這里的店面和天越的也不同,總而言之,就是充滿了濃濃的異域風情。

    而店里的老板,除了辰州的以外,有些還是白皮膚藍眼睛的洋人。而街上的客人,也是什么人都有,衣著也各種各樣。

    那些外國男人穿的是灰色的,上下分開的衣服,上面的有個大大的開心領(lǐng),下面是同色的褲子,最下面則是黑黑的皮質(zhì)鞋子,新奇得很。

    到了一家門口雕了鮮花浮雕的店前,葉鵬飛讓馬夫停車,扶著安雪瑩下了車,“這是洋人街有名的成衣店�!�

    安雪瑩抬頭,看到左邊掛著一個黑色鐵做的牌子,上面有一些她看不懂的文字,有點像蝌蚪,旁邊寫著天越文字。

    “這是洋文�!比~鵬飛解釋道。

    安雪瑩點點頭,看來洋人用的文字和天越不同呢。

    他們進去之后,就有人過來接待,葉鵬飛說是來挑衣裳的,便被引了到小間里去等待。

    說是小間,其實也不小,是用屏風隔開的,兩邊客人互相看不到,但是站起來走動的時候,還是能看到的。

    這個時候大概不是休息日,人也不是很多,里面坐了兩三間的客人,旁邊有個衣架子掛著拿給她們看的衣裳。

    安雪瑩對這些東西都覺得很好奇,喜歡不喜歡這樣式是一回事,覺得新奇想要試一試倒是真的。她還留意著這里的裝飾,旁邊葉鵬飛的眼睛不知道看到哪里,忽然一亮,拉著安雪瑩往前走。

    “哥,看那邊�!蹦蠈m霞推了一下辰王的胳膊,辰王慢慢地抬起頭,隱含了一點不耐的眸子,順著南宮霞所指,看到了站在那邊的女子。

    她穿著一襲白粉色的襦裙,里面的裹胸是粉綠色,上面繡著兩朵粉瓣黃蕊的花兒,顯得清純?nèi)绾桑竦穹圩恋拿嫒葜畚词�,清澈干凈�?br />
    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

    他平日覺得這些詩人酸溜溜的句子,在這個女子身上,竟是如此合適。

    安雪瑩被葉鵬飛拉著走,本還以為他是看到了什么,一抬頭,結(jié)果看到前方的人,頓時就呆了。

    “下官見過王爺、霞郡主�!比~鵬飛很是恭敬的行禮。

    辰王點了點頭,南宮霞笑問,“葉大人與夫人一起出來買衣裳的啊?”

    葉鵬飛諂媚的笑,拉著安雪瑩介紹,“之前一直是下官沒給王爺和郡主介紹,這位便是賤內(nèi),寧國公的長女安氏�!�

    聽到葉鵬飛特意介紹了安雪瑩的出身,南宮霞瞟了一眼他,挑了挑眉,“我和葉夫人見過面了�!�

    “是,是。”葉鵬飛應(yīng)道。

    在他們說話的時間,安雪瑩打量了一下南宮霞,這個看那種和諧書籍的女子,雪白的肌膚,深深的眼窩,高挺的鼻梁,和線條分明的臉型,都和大雍的女子有些區(qū)別。

    說起來,她和辰王倒是很像。

    黑色的常服,領(lǐng)口繡著精致的圖騰,將高大寬厚的身材襯得越發(fā)挺拔,那筆直的身軀,比起一般人更要高大,五官更是立體,透著與別人不同的堅硬,氣質(zhì)冷峻卓群,完全不能讓人忽視。

    只順著看南宮霞的時候,安雪瑩瞟了一眼,便將辰王的樣子看到了眼底。

    這樣的男子,就算是瞟一眼,也像刀刻一樣,將他的獨一無二收在眼底。

    可是,安雪瑩覺得,這樣的人,卻對她做出那等下流的事。

    安雪瑩飛快的轉(zhuǎn)開眼睛,這個動作有點大,葉鵬飛問他,“怎么了?”

    安雪瑩這個時候腦子轉(zhuǎn)的很快,指著那邊小間,“那件衣服不錯�!�

    葉鵬飛一笑,“你喜歡的話,讓店員拿給你�!�

    安雪瑩如得赦令一般,點點頭,走到另外一邊去了,她和辰王站在一起,除了尷尬以外,還有一種巨大的壓力。

    面對店員拿出來的衣裳,安雪瑩也沒太多挑選的心思,她眼神望著那些衣服,心思卻不知道飄在哪里,眼神不時的朝著外邊飄,看葉鵬飛什么時候會過來。

    可不小心瞟到辰王望過來的眼神,弄的安雪瑩嚇了一跳,趕緊撇過頭,不再觀望。

    等到店員問她哪件好的時候,她隨手指了兩件看的過去的,就想要離開,店員在好心地提議,

    “夫人,我們店里有試衣間,你可以進去試試衣裳是否合適,如果改,店內(nèi)是免費修改的。”

    安雪瑩只想要走,也不想試,卻看到南宮霞走過來,望著她道:“葉夫人最好試試,這種衣裳是洋人傳來的,尺碼方面和我們大雍人的身材不同,縫紉的技術(shù)也不同,若是穿回去大了,還要拿過來改�!�

    她這么一說,安雪瑩也不好走了,朝她微微一笑,接了店員拿過來的衣裳,去里間換了穿出來,果然是大了。

    “夫人的腰可真細啊,這是店里的最小號了呢。”店員拿著尺子量了一下。

    “可不是,真的好細!”南宮霞圍著安雪瑩轉(zhuǎn)了一圈,捏捏自己的腰,“看看我,起碼要大兩個號呢!”

    安雪瑩被她如此直接的夸獎,臉有點紅,“你比我高很多呢�!倍即蟀雮頭了。

    南宮霞也不謙虛,“也是,我還生過孩子了呢,保持這樣挺不錯的吧!”

    “啊。你生過孩子了?”安雪瑩很驚訝,她沒聽說南宮霞成親了呀。

    南宮霞喜滋滋地道:“是啊,孩子都快四歲了,看不出吧,我保養(yǎng)的太好了!”

    “嗯,是的,一點都看不出。”安雪瑩覺得自己剛才有點失禮,現(xiàn)在認真的說話,用來彌補,所以她又加了一句,“真的一點都看不出�!�

    南宮霞不以為意,“你不用擔心啦,我是婚前就生了孩子,結(jié)果孩子他爹花心,就被我休了�!�

    安雪瑩目瞪口呆,“休、休了?”第一次聽到女的休夫呢。

    她的表情逗得南宮霞大笑起來,“是啊,休了,他和另外一個女人在床上亂來,被我抓住了,當然要休��!”

    可是男人三妻四妾,不是應(yīng)該的嗎?但是覺得南宮霞說的話,又隱隱地很有道理。

    南宮霞的笑聲引得辰王和葉鵬飛走過來,“什么事讓霞郡主如此開心?”

    “你這個夫人,真有意思�!蹦蠈m霞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的人,對于安雪瑩這種單純的女子,倒多一分好感。

    “哪里,哪里,讓霞郡主見笑了。”葉鵬飛見安雪瑩討得郡主歡心,心里開心,嘴里還是很謙虛。

    辰王薄唇微抿,看著安雪瑩,目光沉沉。

    安雪瑩和南宮霞說話,也覺得不錯,辰王一走近,她又緊張起來,手指緊緊拽著帕子,挪到葉鵬飛的身邊,小聲道:

    “葉郎,我們回去吧�!�

    葉鵬飛和辰王剛談的還可以,想抓著機會再說話,“還早呢,等會再逛逛吧�!�

    安雪瑩卻一刻也不愿意多呆,“我不舒服,不想逛了�!�

    當著辰王和南宮霞的面,葉鵬飛總不能趕了安雪瑩回去。安雪瑩入了郡主的眼,他更要表現(xiàn)的關(guān)注體貼,才能得這位敢休夫郡主的青眼,忍下心中不高興,只得和辰王與南宮霞告辭。

    南宮霞拿了挑好的衣裳出來,見自家哥哥南宮止站在廳前,挑了挑眉,“用我的借口,給人送了禮,打了這么深的埋伏,不是為了在這兒看她兩眼的吧?”

    南宮止眼眸深沉,“不急。”

    “嘁�!蹦蠈m霞嗤道:“人家是成親了的,又單純的很,別做這奪人妻的事啊�!�

    南宮止瞟了她一眼,面無表情道:“選好了就走�!�

    南宮霞撇撇嘴,“男人啊,長大了就是沒意思,還是我家小碗好!”

    上了馬車,葉鵬飛盯著安雪瑩看了一會兒,“剛才你說不舒服,是哪兒不舒服?”

    安雪瑩沒想到他突然問這個,她不擅于說謊,現(xiàn)在只好硬著頭皮說,“剛才突然不舒服,現(xiàn)在好多了�!�

    “就一會兒不舒服,怎么不會忍著呢?”葉鵬飛語氣責怪,頗為遺憾,“很難得在這兒遇見辰王,我想在他面前留個深刻的印象,就被攪合了。”

    安雪瑩看著葉鵬飛懊惱的模樣,自己剛才一直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他好像一直都沒關(guān)注到,還在為辰王的事念念叨叨。

    雖然說不出葉鵬飛哪里不對,可安雪瑩總覺得,葉鵬飛有點和以前不同了。

    葉鵬飛還在說著辰王和霞郡主,安雪瑩想起南宮霞說的話來,因為沒有打聽,也特意不去打聽辰王的事,所以對這個霞郡主她有點好奇,也不想聽葉鵬飛說什么后悔之類的話,于是開口問道:

    “葉郎,剛才我和霞郡主聊天,她說他休夫,是怎么回事?”

    “這個啊�!比~鵬飛解釋道:“說起霞郡主的事,在辰州是沒有人不知道的啊。她的前夫君是與她在海上認識的,兩個人情投意合,沒有經(jīng)過婚約之盟,就發(fā)生了關(guān)系,后來霞郡主懷孕了,有一次回去,看到她夫君和一個女的在一起,她進去給他夫君打了一頓,丟了一封休書,就讓她夫君離開了。她夫君回來哀求過幾次,都被她打了出去。最狠的那次,腳都打斷了�!�

    “這么厲害?”安雪瑩張開小嘴。

    葉鵬飛點頭,“還是辰王親自下令的。辰王是霞郡主的親哥哥,手段又狠,后來那人再沒來過,也不知道是不敢來,還是消失了。”

    “他手段狠?”安雪瑩心想自己雖然怕他,但是辰州的百姓似乎對辰王贊譽不斷。

    葉鵬飛感慨,“這些事你一個女人家不知道。當年老辰王四個兒子,三個郡主,辰王是一個送的洋人舞姬生的�!�

    安雪瑩心想難怪辰王的長相,她看著總覺得和其他人不同,身材特別高大,五官也特別深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F(xiàn)在明白了,原來他的母親是洋人舞姬。

    “王府里,舞姬的地位本來就低微,連普通的妾室都比不過,又是外國來的,沒有靠山親人,更是卑微。老辰王也是圖個新鮮,新鮮過后,就沒有再管。辰王從小就被其他人排擠的很,聽說過的還不如個普通人家的公子。

    可他就有這個本事,不知道從哪兒弄了一幫子人,成了一隊伍,剿滅海匪,將那時亂的很的海道,清出一條干凈的路來。硬是讓老辰王刮目相看。他這樣出類拔萃,其他的三個兄弟和郡主都有危機感,聯(lián)合起來想弄死他,但是到了最后,都被他弄死了。老辰王氣得要死,到那時候才發(fā)現(xiàn),辰王已經(jīng)把他給架空了,自己手頭根本就沒了權(quán)利�!�

    安雪瑩聽得很認真,沒想到這個辰王還有這么一段故事,對他害怕之中,又隱隱有了敬佩。

    葉鵬飛發(fā)表感慨,“所以你看,霞郡主之所以敢這么做,因為她是郡主,否則這種性格,哪個人會喜歡,男人三妻四妾,不都是正常的嗎?可是沒辦法,人家是郡主,親哥哥又是王爺,那人也斗不過她,要是我,可不敢找這種女人�!�

    安雪瑩驚訝于南宮霞的大膽,但覺得葉鵬飛的話聽著不舒服。

    云卿和謹王不也是一夫一妻嗎?云卿也曾和她說過,如果謹王和別的女子一起,她寧愿自請出堂,也不愿意和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老公。不過霞郡主做的更加干脆直接。

    她只在心里想,沒出口反駁,從小受的教育,即便是聽著不舒服,也不反駁。

    葉鵬飛見她沒說話,想了想,抱著她道:“雪瑩不用擔心,我不是那種男人�!�

    “我哪里有擔心?”被看穿了,安雪瑩避開他的目光。

    葉鵬飛笑道,“放心,夫君我,只要雪瑩一個人就夠了,其他的女人哪里比得上雪瑩你呢?”

    安雪瑩抿唇羞澀一笑,哪個女人不喜歡聽甜言蜜語的呢。

    日子不知不覺的又過了十來天,辰州的天氣一直都比較熱,安雪瑩懶懶的靠在榻上午休,忽然覺得面上有股風,以為是丫鬟在打扇,睜開眼睛一望,四下無人,只是手邊的小桌上,多了一張折疊的紙條。

    她想了想,拿起來打開,頓時臉都白了。

    那張紙條上,寫著一個地點和時間,旁邊畫了一本書,看起來沒頭沒尾的,可是安雪瑩一看就知道,那本書與當日她在花園里捧著的那本書一模一樣。

    看院子里沒有任何異動,這紙條是無聲無息被送到自己身邊的,若不是對自己沒什么企圖,那剛才就已經(jīng)遭了殃。

    她原以為辰王在上次衣店里沒有什么舉動,應(yīng)該就不會再發(fā)生什么了,眼下送了這個紙條來,是什么意思?真當她和他是在做那什么見不得光的事,要偷偷傳紙條,約定見面嗎?

    安雪瑩心底隱隱有了怒氣,她飛快的左右看了一圈,走到一邊拿了火石,把紙條燒了,只一翻轉(zhuǎn),又看到紙條背后還有一行字。

    她抿著嘴兒,拿出來看一下,頓時氣得臉都紅了。

    這辰王太不要臉了,竟似知道她會不去一樣,在紙條背面寫著,若是她不去,他就會不小心把一些事情說出去!

    這是什么意思,威脅她!

    安雪瑩心底又罵辰王是個流氓,竟然做這種事情,她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飛快的點燃火石,把紙條燒了,安雪瑩站在窗口,眺望著天空,心內(nèi)還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雖然想著不能讓辰王得逞,可安雪瑩心底又知道,只要辰王把那天的事一說,她這名聲也算是完了。不管是不是真有什么,都要被人說她水性0楊花,不守婦道,那寧國公家的面子要被她丟完了!傳到京城,庶妹們的婚事也會受影響。

    就這么糾結(jié)在不去和去之間兩天,到了那一日,安雪瑩還是決定去。

    ☆、他好在哪兒?

    就這么糾結(jié)在不去和去之間兩天,到了那一日,安雪瑩還是決定去。

    辰王安排的地方和時間都恰當,安雪瑩找了碧玉,說是要去上寺廟里上香,于嬤嬤和碧玉都沒有起疑,于是順順利利的出了門,去了大佛大佛寺是辰州有名的寺廟,雖然辰州這里的人接受了許多外來文化,可是對于本地的文化,也照樣不忘,初一來上香的人也不算少。

    安雪瑩進了寺廟之后,不知道要怎么做?辰王只寫了在這兒相見,可大佛寺這么大,不知道哪里才能找到他。

    正在猶豫之間,突然見到前面一個小沙彌朝著她招了招手,然后指著一處凈舍。

    那小沙彌陌生的很,此時給自己指路,定然是受了個某個大流氓的指派,安雪瑩沒有理那小沙彌,想了一個借口,搖了個簽子,去找排隊最長的大師那求解。她讓碧玉排隊,說自己到旁邊休息一會,碧玉自然應(yīng)允。

    安雪瑩這才朝著之前小沙彌指的那處凈舍走了過去,雖然離前面拜佛之處不算遠,因拐了幾次彎,又沒有供奉的大菩薩,此處一下子安靜了許多。

    兩邊裝潢靜雅,透著一股禪意,然而安雪瑩卻心情去好好品鑒一番,低著頭邁著快速的碎步,朝著凈舍里面走去。

    凈舌不大,是專門用來給來的大客休息的地方,里頭裝飾也很講究,沉紅刷漆的家具,透著一股古樸的味道,門上甚至還有可以看到發(fā)黑的樹疤,如果放在大戶人家,是絕對不允許的,而在此處,與寺廟相伴,別有一股韻味。

    而進門之后,便是直接看到正對著門的長榻,榻上放著一個小幾,幾上有一個天青色的茶壺,四只淡荷色的茶杯,其中一只,正散發(fā)著裊裊茶香。

    品茶的主人,自然是南宮止,他看著安雪瑩走來,左手抬起茶壺,右手拿了一個茶杯,又倒了一杯。

    “我喝不慣這個,不過你應(yīng)該喜歡。”南宮止非常自然的說了一句,好像他是在這兒會友待客一樣。

    安雪瑩剛才一路走來打的稿子,打算見面就趕緊說出來,如今怎么也不能直接說,只能走了過去,戒備的坐在小幾的另外一邊。

    她嗅了嗅,的確是好茶,有一股說不出的清香味在其中。

    看她小巧的鼻翼動了動,眼睛又往茶那看了一眼,南宮止嘴角挑了挑,“放心,我沒下毒�!�

    安雪瑩瞟了他一眼,今日南宮止穿了淡灰色的長衫,領(lǐng)口,袖口用銀絲勾了簡單的花紋,整個人看起來柔和了許多,就連冷峻的面容都沒那么可怕了。

    可是他就是穿什么,也不能掩飾他就是個大流氓的事實。

    安雪瑩心中哼哼,瞟了南宮止一眼,又怕他發(fā)現(xiàn),收回來,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她在想著不喝這茶,直接就把話攤開說的時候,南宮止突然身子一動,人就已經(jīng)越過了小幾,低頭去親她。好在安雪瑩一直戒備,又有小幾隔離了一瞬,她飛快的別過頭,南宮止的薄唇,就親在了她的耳朵上。

    “你干什么!”安雪瑩一推,口中喊道。

    南宮止抓著她的雙手,扣在身前,趁勢就把她壓在了榻上,小幾被推得歪到了里面。

    這個暴力狂!安雪瑩掙扎不得,眼圈頓時紅了,怒瞪著南宮止,眼神里滿滿都是指責和委屈。

    南宮止看著她委屈的模樣,深眸一瞇,“委屈什么,本王都回應(yīng)你的風情了�!�

    安雪瑩愣了愣,“我什么風情?”

    南宮止看她一臉茫然,皺起眉頭,“怎么,你又想否認了嗎?”

    “否認什么?”安雪瑩不懂他在說什么,又看他給自己扣帽子,凝眉道:“我對辰王沒什么風情。”

    “那你剛才看我一眼,趕緊收回目光,又看一眼,又收回,最后看我不理你,還可憐兮兮的瞪著我,不是對我的暗示嗎?”南宮止說著,又在安雪瑩的耳邊親了一口。

    安雪瑩哪里知道,她是純粹害怕又不得不看南宮止,這么一回一收眼神,可是落在男人眼底,她這一低頭,一抬眼,就帶了別樣的意思。更何況對面本來坐的就是大灰狼呀。

    安雪瑩偏開頭,“我那是瞪你,不想看到你�!�

    南宮止臉皮厚,“瞪也是一種欲語還休。”

    安雪瑩自知不敵,干脆不隨著他的話來,“我來這兒,那是因為你說不來就要不小心說出那天的事,我特意來和你說清楚,絕對不是因為對辰王你有什么想法,或者有什么風情。”

    最后字音一落,安雪瑩正對著辰王的臉色,發(fā)現(xiàn)他目光陰沉,那樣子比平日里還要可怕,又怕惹怒了他,等下做出什么其他的事來,心中一怕,聲音又軟了下來,

    “我是覺得,辰王乃辰州之主,尊貴之軀,喜歡你的女子多的很,當日筵席上定然是喝多了酒,才一時頭暈,我來這兒,就是告訴辰王,那日的事,我不在意的,也已經(jīng)忘記了。”

    南宮止聽著她前面的話,面色還不太好,聽到最后幾句,又好笑了起來。

    原本以為她一下子口齒伶俐起來,原來還是個單純的,這事情由得她在意不在意?她以為他邀她來,是怕她誤會那日的事?

    醉酒?真是找了個好理由。

    安雪瑩以為自己這般情深意切,曉之以理的勸說之后,這位辰王應(yīng)該就走開了,可是他卻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不由的有些發(fā)急,小嘴抿了又抿。

    才半個月不見,這臉兒似乎變得更小了,皮膚白到幾乎透明,額頭的青筋都能透過薄白的肌膚看見,越發(fā)顯得單薄純澈,一碰就碎。

    怎么看,都不像個嫁了人的婦人,而是閨閣里待嫁的女兒家。

    “真想讓人吞了你!”南宮止突然說道。

    安雪瑩剛覺不好,還沒開口,后腦勺就被一個大掌握住,唇舌被另外一張薄唇牢牢擒住,動彈不得。她腦海里如同一滴油瞬間濺開,四肢拼命掙扎起來。

    這是屋內(nèi),可不比那天在花園,安雪瑩放開了手腳,但是她的力氣比一般女子就小,對上南宮止,一只手抓住她兩只手腕,腿一抬就壓住了她亂彈的小腿,腰身也被死死的禁錮,連半分都不能移動。

    而南宮止的動作隨著她的掙扎,也越來越重,不像是在吻,只是含著她的唇瓣,輕咬,慢舔,細嘬,漸漸地,一股酥意從她腳背上慢慢的爬上。

    從南宮止身上傳來的一種陌生的氣味,混合著濃厚的男性氣息,沖入她的鼻中,安雪瑩全身都變得軟軟的,如同一灘水般,半分都動不得。

    屋內(nèi)溫度也越來越高。

    “請問這位師傅,有沒有看到我家夫人?”

    安雪瑩頭腦迷蒙之時,忽聽到外面?zhèn)鱽肀逃竦膯栐捖�,手指頓時緊緊握住。

    “請問姑娘的夫人是何相貌?”有人問道。

    “個子比我矮一些,身形與我差不多,穿著淺粉色的裙子,皮膚白白的,生的特別漂亮�!北逃襁在那比劃。

    “好像有些印象�!蹦侨祟D了一會,又道:“好似從這邊走了過去,你去看看,隔壁有幾間凈舍,可能你夫人在休息,你去找找�!�

    “謝謝�!北逃竦穆曇魸u漸的遠了,她剛才的地方應(yīng)該是在墻對面,現(xiàn)在朝著這邊凈舍走來了。

    安雪瑩頓時緊張起來,手,腳都不能動,“辰王……,碧……碧……玉來找我……了……”

    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從唇齒間透出,帶著緊張的意味,可惜南宮止動都沒動一下,繼續(xù)品嘗著口中的美味。

    “這間凈舍不知道有沒有人?”碧玉的聲音從遠處又虛虛的傳了過來,安雪瑩心跳越發(fā)加快,她知道要身上的男人讓開,是不可能的,想了想之后,口齒用力的一合。

    想象中的吃痛聲并沒有發(fā)生,反而是自己的臉頰被一只滾燙的大掌掐在了手中,南宮止陰沉的抬起臉,望著身下的女子,眼神閃爍不定。

    安雪瑩咬下來的時候充滿了勇氣,可現(xiàn)在迎上南宮止的眼神,心臟都縮了縮,以往南宮止什么都不說她都有點怕,現(xiàn)在這陰沉的面色,她簡直想縮一團。

    房間里的溫度一下子褪下幾度,安雪瑩克制住害怕,死死的盯住南宮止,準備在他下手的時候,找出一點機會逃跑。

    “剩下兩間了,要是小姐沒在這里就麻煩了。”碧玉的聲音很清晰的傳進來,很顯然快到辰王的這間凈舍。

    安雪瑩鼓起勇氣,細細地說明,“丫鬟來找我了�!�

    “所以你就打算把我咬成殘廢?”南宮止聲音冷冷的。

    聽起來好殘忍,安雪瑩眨了眨眼睛,有些惱意,“我只是不想被丫鬟看到我們這樣�!�

    不是因為不想被他親?南宮止忽然笑了笑,抬手撫了撫安雪瑩的額發(fā),“如果你咬了我的舌頭,外面的人進來看到你和我一起,你覺得,別人會不知道我們做了什么嗎?傻小兔子�!�

    他的語氣一下變得極為溫柔,動作也很輕,安雪瑩不知道哪句話取悅了辰王,被他摸過的額頭卻感覺涼涼的,皺了皺額頭,咕噥道:

    “我也不想咬啊,可是沒辦法,手和腳動不了,總比別人闖進來看到我們正親的如癡如醉的好!”

    辰王笑了,“說的好�!�

    安雪瑩恍然知道自己說什么,臉一下通紅。

    “沒看過成親的女子還能像你這么容易臉紅的。”辰王調(diào)侃。

    安雪瑩惱怒,推開他,這次辰王沒攔她,一下就推開了,她忙往旁邊挪開一些,“辰王請自重,我是有夫家的女子�!�

    辰王挑了挑眉,“既然你今日來了,難道就不知道,也許我又會占你便宜?”

    安雪瑩小嘴抿了又抿,她也考慮了這一點,可是覺得以辰王之尊,應(yīng)該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像謹王就不會這樣。哪知道這個辰王就是這么不按理出牌。

    難道因為她看起來像不守婦道的女人嗎?

    “不像�!�

    聽到辰王聲音的時候,安雪瑩才知道自己不小心把心里所想說了出來。

    “你如果在乎名聲,那就和我在一起,這樣就不怕壞名聲了�!�

    安雪瑩搖頭。和辰王一起,那是什么意思?偷情,還是再嫁?她都沒想過。

    她毫不猶豫的拒絕,令辰王頓時臉色一沉,冷聲道:“葉鵬飛就這么好,你喜歡他什么?”

    安雪瑩鼓起勇氣抬頭道:“雖然葉郎沒有你生的好看,也沒有你位高權(quán)重,可是他是個君子,對我一心一意,絕對不會去惹別的女人!”

    “是嗎?既然我不是君子,那也要名副其實�!闭f罷,辰王作勢又要去親。

    安雪瑩趕緊走開,急急的朝著門前跑去。

    辰王喊住她,“頭發(fā)�!�

    安雪瑩這才想起頭發(fā)被壓著,定然亂了,幸虧這凈舍內(nèi)有一個小圓鏡和小梳子,應(yīng)該是為女客準備的。

    她對著鏡面整理,又想起罪魁禍首是誰,轉(zhuǎn)過身來瞪了南宮止一眼,低聲道:

    “王爺,安雪瑩已是他人之婦,希望今日和往日之事,都能了了。”

    還沒等到南宮止的回答,碧玉的聲音已經(jīng)到了門口,“這是最后一間了,小姐應(yīng)該在這里吧�!�

    安雪瑩不能等她進來,看到她和個男人呆在一間屋子內(nèi),飛快的整理好頭發(fā),又調(diào)整了呼吸,開門迎了出去。

    內(nèi)心雖然緊張的要死,她臉上已經(jīng)是一臉平日里的安和微笑,柔聲道:“碧玉。”

    “小姐,你真的在這兒��?”碧玉問道。

    安雪瑩出來,順手把門帶上,笑著道:“是啊,我看那兒人多,站久了有些累。便問了沙彌,他帶我到此處休息�!�

    碧玉看到她安然無恙,放下心來,“小姐也不告訴奴婢一聲,嚇死奴婢了�!�

    “我看隊伍還很長,便想著休息一會過去�!卑惭┈摬簧瞄L說謊,就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那簽?zāi)�?解了沒。”

    說到這個,碧玉就很興奮,“小姐小姐,你這個簽,大師說是上上簽?zāi)兀瑫r來運轉(zhuǎn),大吉大利……”

    安雪瑩心不在焉的聽著碧玉的話,回頭看了一眼凈舍,深深地松了一口氣,希望是真的時來運轉(zhuǎn),這個辰王就此收手吧。

    凈舍內(nèi),安雪瑩一走,外面就有人走了進來,是南宮止身旁的侍衛(wèi)趙富。

    他一直都在隔壁,雖然他不知道王爺為何今日要來大佛寺,王爺可一向不信這些的�?珊髞�,耳力很好的他,聽到了那些動靜,心里頭就是一驚,他一直以為王爺在未婚妻死后不娶,是因為懷念未婚妻呢,原來王爺喜歡人妻啊。

    “你聽到了嗎?”南宮止突然問道。

    趙富一驚,王爺這是不喜歡他聽到嗎?他一直跟在南宮止身邊,知道什么不該聽,既然南宮止帶了他來,就應(yīng)該不是避諱他,“王爺,你說是聽到哪句?”

    “你說呢?”南宮止反問。

    趙富心想王爺這是吃到了人妻,性子都變了啊,說話還拐彎抹角了,以往可是有啥說啥啊,這到底是心情好還是心情不好呢?

    南宮止又道:“你去給我看看,葉鵬飛,到底多君子。”

    “�。客鯛斒且獙傧氯ネ蹈Q人家夫妻生活嗎?”趙富做出一副大驚的樣子,“這不太好吧。”

    南宮止白了他一眼,“滾吧!”

    趙富喜滋滋的滾了,王爺?shù)囊馑妓斎欢耍褪且C明給那小媳婦看,她的相公并不是個君子嘛。

    安雪瑩忐忑的回到家中,葉老夫人說了她幾句,怎么回來得這么晚之類的話,到了自己院子里,葉鵬飛還沒回來,她松了一口氣,讓丫鬟提了熱水泡澡。

    將自己干干凈凈的洗了兩遍,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安雪瑩挑燈看著書,得知葉鵬飛今日要加班,便先睡下。

    葉鵬飛回來的很晚,還帶著一身的酒氣,把安雪瑩弄醒了。

    她披了衣裳起來,吩咐丫鬟打水過來,伺候著葉鵬飛洗臉洗腳,葉鵬飛喝得醉醺醺的,口中念念叨叨,

    “何大人,再來一杯,再來一杯�!�

    安雪瑩忍著酒氣,輕聲喚道:“葉郎,已經(jīng)到家了。”

    連續(xù)好幾遍,葉鵬飛才迷迷糊糊地睜大眼睛看著安雪瑩,燈光下她白玉似的臉蛋好像會發(fā)光一樣,葉鵬飛笑了起來,

    “這么漂亮,是我的夫人,原來我已經(jīng)到家了呀!”

    安雪瑩看他總算明白了,替他擦了擦手,卻被葉鵬飛反握,推到了床上,那噴滿酒氣的嘴,開始在她臉上,脖子上肆意亂啃,安雪瑩被壓得喘不過氣,只覺得這樣的親吻格外的難受。

    葉鵬飛的動作很粗暴,因為喝了酒,也變得沒什么耐心,安雪瑩被他的動作弄痛了好幾次,喊他也沒什么反應(yīng)。

    她想起自己每次被辰王,都是親的迷迷糊糊,不知反抗,甚至還隱隱微微的覺得有一點舒服,為什么和葉郎就沒有這樣的感覺呢?

    葉鵬飛已經(jīng)將衣服脫了,提竿想要作戰(zhàn),可是情況并不比以前好多少,試了幾下,就變成了海綿。

    安雪瑩沒有太多失望的感覺,抬手想要安慰一下葉鵬飛,卻被他一下拍飛了手背。

    “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嗎?和個木頭一樣的,怎么能行?”

    安雪瑩一下就呆住了,雖然不怎么懂男女之事,可是被說是木頭,她本能的知道,這不是什么好事情。

    葉鵬飛說完之后,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看了一眼安雪瑩震驚的表情,臉色變了變,爬起來下了床,胡亂地套著鞋子,

    “我還有事,去書房了�!�

    安雪瑩看著他走了的背影,夜郎是生氣了嗎?他以前沒說過自己是木頭的,為什么今晚會說?

    木頭是指沒有情意,像是草木一樣吧。

    這個意思,是因為她在被親的時候突然走神,想到了辰王嗎?

    安雪瑩找到了說法,頓時對自己痛恨了起來,她怎么能和葉郎親熱的時候想到別的男人呢!還拿著葉郎和別的男人比較,這樣的行為絕對不是禮教里面支持的。

    難道辰王不親別人,就來惹她,是因為辰王看出她骨子里其實是個水性楊花的嗎?

    安雪瑩對房事沒有概念,安夫人又將她保護的太好,以至于她根本就不理解葉鵬飛剛才走開,是因為看著美貌的嬌妻,無能為力的懊惱和自卑交加而成的怒意,她只以為是自己做錯了。

    畢竟很巧合的,她確實想到了辰王,雖然是被辰王強迫的,可她的確也是被別的男人親的。

    她不知道她覺得辰王的親吻舒服,是因為男女之間的親吻,本就該是美妙而舒服愉悅的,只不過辰王看似強迫,卻一直慢慢地引導她,而葉鵬飛卻根本沒有這個心思,只想成事。

    此時安雪瑩在心底不斷的罵著辰王這個衣冠*禽*獸,不要臉的大流氓!她一定要對葉郎更好,才能彌補她的過錯。

    第二天,安雪瑩早早起來,去書房伺候葉鵬飛,葉鵬飛起床看到安雪瑩,似乎忘記了昨晚之事,“雪瑩,怎么起這么早?”

    安雪瑩替他整理衣襟,抬眸小心道:“葉郎,昨晚,是我不對�!�

    聞言,葉鵬飛臉色有些古怪,他仔細的打量著安雪瑩的表情,忽然笑了笑,“沒事,昨夜是我喝多了酒,有些莽撞,雪瑩不怪我就好了�!�

    自己夫君如此體貼,不過一晚就原諒自己走神的過錯,安雪瑩心底認定了葉鵬飛比那辰王要好無數(shù)倍。

    兩人又恢復了平日的樣子,安雪瑩送了葉鵬飛出門去了公門,回來打算補個眠,昨晚想的太多,有些勞力。

    沒過一會,就聽到外面有喧鬧聲,安雪瑩醒了過來,問道:“是什么事?”

    打扇的小丫鬟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有個女人在門前在咱們府門前鬧吧�!�

    ☆、桌下的秘密

    打扇的小丫鬟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有個女人在咱們府門前鬧吧�!�

    “女人?”安雪瑩起身走出去,碧玉看到她,臉色微微一變,迎上來道:“小姐,你起來了?”

    安雪瑩點頭,望著外面,“外面發(fā)生什么事?”

    “沒什么,一打秋風的親戚罷了。”碧玉說道。

    “親戚?”安雪瑩走到院門口,葉府并不算大,那聲音忽然拔高起來,足夠讓她聽清楚,“怎么,葉大人喝了花酒不給錢,難道還不許我來要帳嗎?”

    府里的男仆有幾個,可是能被稱為大人的,只有葉鵬飛一個。

    安雪瑩臉色微微一變,望著臉色不對的碧玉,聲音含了嚴厲,“葉府有親戚在花樓做妓子?外面那人究竟是誰?”她單純,可不代表不知道花酒是什么。

    碧玉跪了下來,“小姐,這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你不說,我可以問其他人�!卑惭┈摰�。

    碧玉心知這事也瞞不住她,干脆自己說,還能好點,于是開口道:“小姐,外面來了一個妓子和她身邊的丫鬟,說是昨兒個姑爺在青樓里喝花酒,結(jié)果他走了,和他一同去的大人也都走了,當時說好了是姑爺請客的,那妓子又認識姑爺,就上門要債了。”

    昨晚葉郎去喝花酒了?安雪瑩心中有些酸,擰了擰眉,這辰州的人風也太大膽了,“只是欠了錢,怎么就上門鬧起來了?”

    “是看門的攔著那妓子,推搡又罵了幾句,那妓子就鬧了起來�!北逃竦馈�

    安雪瑩想了想,“總不能讓她一直在鬧,對葉府的聲譽不好,有人去處理了嗎?”

    碧玉答:“之前是葉老夫人去處理的,但是越鬧越大,剛才于嬤嬤已經(jīng)去了。”

    這事對姑爺,對小姐的影響都不好,于嬤嬤本來想讓葉老夫人去處理,誰知道她等了一會兒,卻聽到葉菲菲和那妓子站在門前吵了起來,引得越來越多人圍觀。

    于嬤嬤見此不好,忙上去阻止了兩人的爭吵,又請了那妓子去了就近的茶樓商量,這才隔絕了一干看熱鬧人的眼。

    一個時辰之后,于嬤嬤回來給安雪瑩回報這件事情,已經(jīng)給了錢予那妓子,恩威并施,她不會再來鬧。安雪瑩聽了半晌沒說話。

    于嬤嬤知道她心里不好受,此時就沒有雪上加霜,還耐著性子安慰她,“小姐,官員們應(yīng)酬的時候去喝喝花酒,和上班一樣,是例行公事。最主要是這妓子不是那樓中的妓子,就是開在自己家院子里那種附庸風雅的下等女子,所以沒規(guī)沒矩的就沖到府門前了�!�

    辰州這兒有青樓,也是這種個人性質(zhì)的“雅舍”,一個貌美的女子帶著幾個漂亮年輕的丫鬟,用來招待客人。一般是聽些歌,聊會天,但是客人有要求,她們也不會拒絕。

    若是青樓里的,老鴇肯定也不會讓她們做出這種事。

    安雪瑩示意自己知道了,讓碧玉于嬤嬤先退下,靜靜地在屋子里。

    葉鵬飛回來的時候,門口的小廝就已經(jīng)把百日里發(fā)生的事告訴了他,葉鵬飛聽后快速回到院子里,進來看到于嬤嬤,立即開口道:

    “今日之事,幸虧于嬤嬤幫忙,我在這兒多謝了。”他家里人的水平自己還是清楚,不是于嬤嬤出面,這事不會還沒擴大就停下來了。

    “姑爺不用與老奴客氣。”于嬤嬤看著他,臉色好不到哪里去,“你還是去看看小姐吧,她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葉鵬飛點頭,連忙進了屋。

    安雪瑩靠在榻上,手里拿了一卷書,可目光卻停在了書的外圍,明顯是在發(fā)呆。

    葉鵬飛朝周圍擺擺手,小丫頭們退了出去,他走到安雪瑩的身邊,坐在她腿側(cè),“怎么了,聽于嬤嬤說,你一天沒吃飯了?”

    安雪瑩抬眼望著他,眼圈紅紅的,明顯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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