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什么意思?”祝真再也笑不下去,執(zhí)拗地緊緊握住女人溫熱的手臂,“蘇瑛姐姐,你是打算放棄任務,永遠留下來了嗎?”
蘇瑛坦坦蕩蕩看著她,一副“我確實有這個想法”的模樣,卻沒好意思直接承認,“我可沒這么說。”
“那你就跟我們一起行動�!弊U娌灰啦火垼皬默F(xiàn)在開始,你不能再單獨出去�!�
蘇瑛有些不高興:“真真,你該不會是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吧?”雖然是開玩笑的語氣,聽起來卻很刺耳。
“蘇瑛,你明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狈饨B站在祝真身后,輕輕按了按她微微顫抖的肩膀,定定看向蘇瑛,聲音里帶了幾分怒意,“如果你還想通關(guān),就留下來;如果你有了別的想法,我們雖然覺得很遺憾,但還是會尊重你的選擇�!�
蘇瑛不馴地和封紹對視了幾秒,正打算說出決裂的話,一滴溫熱的液體砸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回過神,看見祝真安安靜靜地掉起眼淚,兩手緊抓著她不放,一時有些訕訕。
“你哭什么?”像每一個鋼鐵直男一樣,蘇瑛對女孩子的眼淚束手無策。
“蘇瑛姐姐,你別走……”相比起生氣、失望或者別的什么,祝真心里更多的是難受,是愧疚。
都怪她,她不該忽略曾經(jīng)救過自己那么多次、把自己當妹妹一樣照顧愛護的蘇瑛姐姐,任由這個居心叵測的世界將對方羅織入網(wǎng),拖進泥潭。
現(xiàn)在抓住她,還來得及嗎?
“就當我求你,不要離開我們……”祝真低聲抽泣,嬌小的身子控制不住地發(fā)起抖,眼看就要情緒失控。
蘇瑛實在受不住她這種哭法,不得已舉手投降:“行行行,我不出去了行了吧?”
滿桌已經(jīng)放冷了的飯菜,她卻沒有動一筷子。
夢中星美麗新世界(23)慶功宴(3100字大肥章)
美麗新世界(23)慶功宴(3100字大肥章)
第三十天晚上。
決賽現(xiàn)場。
舞臺上的練習生表演著亮眼出彩的個人solo,祝真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環(huán)顧偌大的會場,目光從一個個表情狂熱的觀眾臉上滑過,又看向被黑暗籠罩著的幕后。
江天策看得倒很認真,電子屏幕上高得嚇人的人氣值仍在節(jié)節(jié)攀升,無數(shù)狂熱粉絲們抓緊最后的時間為愛豆打榜應援,這種熱烈的氛圍極具感染力,也因此,舞臺上佼佼者們身上的光環(huán)顯得越發(fā)耀眼。
他隱隱露出了向往之色。
蘇瑛坐在祝真右邊,握著手機低聲哄著對面的男孩子,環(huán)境太過嘈雜,逼得她不得不掩住紅唇,重復動聽的情話。
封紹倒數(shù)第二個出場,是很有利的壓軸位置。
他返璞歸真,和海選時一樣,選了首安安靜靜的情歌做為表演曲目,唱歌的技巧相比之前卻有了質(zhì)的飛躍,配著優(yōu)雅矜貴的外表,構(gòu)成一場絕美的視聽享受。
等待最終排名出來的間隙,祝扣號·⑵⑶0⑵0⑹⑼⑷⑶0真拽了拽身邊的兩位隊友,示意他們提高警惕。
有別于她的如臨大敵,江天策和蘇瑛都有些游離,蘇瑛甚至直接道:“創(chuàng)始人見的是封紹又不是我們,干著急也沒用,還不如放松一點兒�!�
“蘇瑛姐姐,待會兒紹哥進去的時候,我們得在外面做好接應。上帝那么神通廣大,萬一出了什么意外,紹哥一個人應付不了,我們也好及時應對�!弊U婧苷J真地道。
過了幾分鐘,在落針可聞的緊張氛圍里,主持人依次公布出獲勝名單。
封紹位列第三名,董安妮緊隨其后排在第四名,順利成團出道。
一時間,現(xiàn)場歡聲雷動,尖叫震天。
剛姐果然發(fā)來通知,讓她推掉所有采訪,帶著封紹前往66樓的宴會廳,參加節(jié)目創(chuàng)始人親自舉辦的慶功宴。
祝真的心提到嗓子眼,從擁擠的人群里挖出封紹,艱難地越眾而出,和他一起走向員工專用電梯。
江天策和蘇瑛站在電梯口等待。
蘇瑛抬腕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鐘,距離任務最后期限只剩兩個小時。
她看著眾人走進電梯,卻不動彈,眉眼倦怠地道:“我在這里守著吧,順便看看有沒有其他可疑的人,萬一上帝來一招聲東擊西呢?”
她說的這個可能性雖然不是沒有,但那個懶懶散散的站姿,怎么看怎么像偷懶摸魚。
祝真心里覺得不安,打算勸勸她,封紹卻微微點了點頭,按下關(guān)門鍵。
門縫緩緩闔上,走廊里的感應燈熄滅,蘇瑛美艷的臉迅速隱沒進黑暗中。
在宴會廳門口,江天策被穿著統(tǒng)一制服的侍應生攔住。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您不在受邀名單之內(nèi),不能進去�!笔虘酥皿w禮貌的笑容,阻攔的動作卻不容抗拒。
江天策指了指手機,示意他們幾個人通過提前建好的微信群保持聯(lián)系,從褲子口袋里摸出包煙,走向不遠處的沙發(fā)。
桌子上擺著一摞時尚雜志,他拿起一本印滿了帥哥的穿搭秘籍,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祝真的神經(jīng)始終緊緊繃著,直到看見幾個熟悉的男團成員,這才稍微放松了些,露出個小小的笑容。
宴會廳內(nèi),近千平米的空間采用了歐式宮廷的主題,無數(shù)金珠攢就的吊燈繁復華麗,四處擺滿火紅的玫瑰,飾以金杯金盞,就連地上鋪著的地毯,都用金線繡滿了漂亮的花紋。
炙紅纏繞流金,構(gòu)成極具視覺沖擊力的畫面,有一種浮夸的隆重。
在場服侍的侍應生有七八個,正有條不紊地往偌大的餐桌上擺放造型精美的餐具。
剛姐風風火火走過來,低聲交待眾人:“鄭總是咱們盛華的大股東兼《101男團》節(jié)目的創(chuàng)始人,脾氣有些古怪,不喜歡見外人。待會兒我不在場,你們幾個都機靈點兒,有點眼力見,多說說好聽話,如果能把鄭總哄高興,想要什么資源沒有?”
成團出道的練習生們還沒從勝利的喜悅中回神,聽到她的提點,笑著應了,又問起這位鄭總的喜好。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眲偨銗勰苤�,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對了,聽說有幾個業(yè)內(nèi)知名的音樂制作人和影視劇投資商也會跟著鄭總一起過來,這是難得的好機會,你們自己要把握��!”
幾名新晉偶像聞言大喜,打起精神應對這場含金量十足的慶功宴。
封紹和祝真對視一眼,并肩坐在一起。
幾乎是度日如年地捱到十點半,剛姐接了個電話,急匆匆離去。
侍應生們動作輕盈地將提前烹制好的菜肴端上來,山珍海味,龍肝鳳髓,琳瑯滿目,異香撲鼻,令人食指大動。
緊接著,他們訓練有素地退了下去,將大門緊緊闔上。
十幾個人面面相覷,搞不明白這位鄭總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干巴巴地又坐了十來分鐘,金色的珠簾后面忽然傳來人聲。
大廳旁邊,竟然還藏了一個隔間。
祝真跟著眾人一起站起來,歡迎這位神秘莫測的鄭總。
她悄悄踮起腳尖,歪著頭從人與人之間的縫隙里往后張望,看清鄭總的臉時,一顆心陡然跌落谷底。
那是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約莫有七八十歲,手里拄著龍頭拐杖,笑容慈祥。
可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
老者穿著筆挺的中山裝,留著花白的胡須,臉型方正,精神矍鑠,是位如假包換的——
男性。
祝真驚疑不定地看向封紹,封紹目光微凝,左手探過來,輕輕捏了捏她的手腕。
這是讓她保持鎮(zhèn)定的意思。
可她怎么鎮(zhèn)定得下來?!
真正的上帝到底是誰?
如果這位創(chuàng)始人是她放出來的煙霧彈,這會兒她是不是已經(jīng)魚入大海,徹底隱藏在了人群之中?
只剩下短短的一個小時,她們還有可能找出她嗎?
被人狠狠耍了一道的惱怒、對眼前困局一籌莫展的驚慌和任務即將失敗的焦慮一股腦兒混合在一起,令她心浮氣躁,無力思考。
鄭總和和氣氣地跟眾位新鮮出爐的明日之星打招呼,對包括封紹在內(nèi)的前三名獲勝者額外關(guān)照了幾句,又給他們引薦身后的幾位制作人和投資商。
七八位業(yè)界大佬中,只有一名男性,其余皆為女性,有兩名形象靚麗,風情萬種,穿著極顯身材的晚禮服,看不出具體年齡。
祝真借著桌子的遮擋,手指飛快地敲擊鍵盤,給外面等待的兩名隊友通風報信。
“隊長,蘇瑛姐姐,大事不好!創(chuàng)始人是男性,我們調(diào)查的方向弄錯了!”
看到信息,用雜志擋臉的江天策眼眸微瞇,閃出一道厲色。
他不動如山,目光緊緊鎖住宴會廳唯一的出入口。
而蘇瑛并沒有遵循守在原地的約定,而是乘坐電梯下了樓。
電梯即將到達樓底的時候,她漫不經(jīng)心地伸出手指,戳了戳“2”的數(shù)字鍵。
第二層,是監(jiān)控室兼整棟大樓的電梯控制室。
深夜值班的人員只有一名,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女人,身材肥碩,目下青黑,正在全神貫注地打游戲。
她旁邊的幾十個屏幕上,忠實地記錄著此時此刻正在大樓各個角落發(fā)生的所有事件。
嫵媚的柳葉眉挑了挑,蘇瑛沿著中開叉的旗袍裙擺探進去,從大腿上的皮帶扣里取下一把鋒利的匕首,放在手心熟練地打了個轉(zhuǎn)兒,貓一樣無聲無息地接近女人。
距離對方只有一步的時候,莫名其妙的燥熱之感忽然襲上小腹,蕩出一股熱流。
蘇瑛雙腿一軟,幾乎站不住,有些狼狽地扶住桌角,發(fā)出輕微的雜音。
女人聞聲回頭,態(tài)度不怎么友好:“你是誰?來這兒干什么……”話音未落,她有些躁動地摸了摸脖子,又難耐地夾起雙腿。
蘇瑛察覺到哪里不對,暗罵一聲,強撐起酥軟的身軀,提著最后一點兒力氣,并手如刀,打算斬向女人脖頸。
手臂剛剛抬起,一只藍白格紋襯衫包裹著的男性手臂便從后面握住了她。
陌生的男音在耳邊道:“對不起,我女朋友過來接我回家,不小心走錯了樓層�!�
平時能夠輕松以一當五的蘇瑛,這會兒竟然連掙脫男人的力氣都沒有,一雙美目大睜,身不由己地被陌生人摟進懷里。
最可怕的是,她好像中了烈性春藥一般,筋骨綿軟,近乎饑渴地緊緊貼上男人的身軀,喉嚨里還發(fā)出曖昧撩人的呻吟之聲。
而這種古怪的效應,并不局限于她身上。
女值班員的反應更大,一邊動作粗魯?shù)孛撝砩系膒olo衫,一邊往他們這邊走,目光淫邪,很明顯是打算分一杯羹,玩一玩二女一男的雙飛戲碼。
被陌生男人拖到房間角落里的時候,蘇瑛的手機不慎跌落在地。
她試著去拿,想要向隊友示警并求救,卻發(fā)現(xiàn)這么簡單的動作,對此時的自己難如登天。
男人相貌普通,戴著笨重的黑框眼鏡,頭發(fā)也亂七八糟的,疏于打理,長長地垂下來,遮住半邊面孔,身材中等偏瘦,看起來像位標準的宅男。
他解襯衣紐扣的時候,蘇瑛嫌惡地撇過頭,恰好看見女值班員毫不顧忌地坐在地板上,不著寸縷,兩手正放在腿間茂密的叢林里快速揉動著,肚子和大腿上的肥肉一蕩一蕩,對著男人流口水,不由越發(fā)惡心。
媽的。
陰溝里翻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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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d430夢中星美麗新世界(24)冷場王(主角肉渣,2600字)
美麗新世界(24)冷場王(主角肉渣,2600字)
與此同時,宴會廳內(nèi)也出現(xiàn)了異變。
觥籌交錯、歡聲笑語之中,俊朗小生們的臉色漸漸變紅,說話的語氣也不太對勁,一個個柔媚動人,欲拒還迎。
投資商和制作人們顯然經(jīng)常玩潛規(guī)則男明星的游戲,見他們主動往懷里貼,自然從善如流,明目張膽地揩起油來,有過分的甚至將手堂而皇之地伸進對方的衣領里。
看到素來潔身自好的董安妮軟綿綿地趴在一個年輕女人的腿上,祝真意識到不妙,忍耐著漸漸躥上來的熱意,拉住封紹低聲道:“紹哥,我們快出去……”
她抬起頭,撞見封紹的眼睛,心里猛地一跳。
封紹已經(jīng)有幾分恍惚,一雙素來清醒的鳳目像含了霧,浸了酒,引人沉醉,反應慢半拍地看向她時,又有種平時所沒有的茫然。
“紹哥……”祝真不敢多看,拽著他往外走,“你喝酒了嗎?”
方才她只顧著緊張,一點兒食物也沒沾,卻沒注意他這邊的狀況。
“沒有�!狈饨B恢復神智,目光在祝真嬌小的身軀上久久停留。
為顯穩(wěn)重,她今天扎了低馬尾,從他的角度,恰能看到一截細細白白的后頸,和被單薄衣料包裹著的漂亮肩背。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
“又是上帝下的手嗎?”祝真暗恨幕后黑手的趕盡殺絕,走出沒幾步,心臟亂跳,呼吸加促,雙腿也軟成棉花,不得已跌坐在金燦燦的椅子里。
封紹下意識扶了她一把,頎長的身體靠過來,雙手撐住椅子扶手,將她圈進自己的保護范圍。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只有不到五厘米。
心臟跳得更急,祝真呆呆地仰著臉,看著男人俊朗溫柔的容顏。
他的嘴唇是粉色的,帶著微厚的性感,親起來的滋味一定不錯……
她艱難地拉回信馬由韁的思緒,說話時的語氣卻像在撒嬌:“紹哥……我們出去找隊長……”
上帝再怎么神通廣大,這種類似春藥的效應卻總有個作用范圍。
往好的地方想,說不定走出這個大門,便可以漸漸脫離古怪的反應,恢復正常。
更何況,既然時間所剩不多,上帝又不在宴會廳,他們更該趕快會合,在這棟大樓里展開地毯式搜索,做出最后的努力。
可封紹忽然很不想從她的口中聽到別人的名字。
他掩住她的櫻唇,絲滑如綢緞的唇瓣蹭過他手心的時候,難免心下一蕩。
祝真睜大了圓圓的杏眼,看著封紹的俊臉一點點放大。
他擁過來,蜻蜓點水一般吻了吻她的臉頰。
要瘋了。
心臟跳這么快,身體會超出負荷的吧?
祝真的腦子混成一團漿糊,傻愣愣地任由她放在心尖上的人溫溫柔柔地吻她。
一下又一下。
他的氣息越來越急,捂著她嘴唇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扣住了她的后腦勺,滾燙有力,令人無法掙脫。
當然,她也從沒想過掙脫。
“紹哥……”她黏黏糊糊地喊,聲音又嗲又甜,連自己都沒臉去聽。
他卻極喜歡似的,將她完全壓制在寬大的單人椅里,一遍遍吻著她滾燙的臉,逡巡過小巧的鼻尖,漸漸往唇邊輾轉(zhuǎn)。
實打?qū)嵨巧蟻淼那耙豢蹋U嫫D難地偏過了臉。
“不……不行……”話還沒說完,她便極羞恥地低叫了一聲——
因為,他順勢吮住了她的耳朵尖。
殷紅如血,灼熱似沸,就這么被他含入口中,用濕熱的舌頭一遍遍舔舐。
她慌得揪緊了他的衣襟,把他當成救贖,亦當成給予她不能承受之歡愉的惡魔,無助地發(fā)出輕微的泣聲。
與其說是求饒,不如說是邀請。
封紹的身體里像關(guān)了一只猛獸似的,又熱又漲,下體硬得快要炸開。
他知道這狀態(tài)不對勁,也明白自己這樣唐突孟浪,會嚇著她。
可是……
真的很想,很想,很想——
吃掉她。
連皮帶骨。
她這么小,這么柔弱,陷在椅子里,陷在血腥的玫瑰花和纏繞的荊棘里,像個小公主。
每一個男人在孩童時期大抵都做過同樣的白日夢。夢里,他們是英勇的騎士,翻山越嶺,劍斬惡龍,然后在極陰森極恐怖的古堡里,在黑鐵鑄就的冰冷大床上,看到了嬌弱如晨露、美麗如鮮花的女孩子——
她是他不遠萬里、不懼艱險的唯一目的,是他的命中注定。
耳朵被他吃得又紅又癢,她無助地在他懷里掙扎,小幅度地扭動著腦袋,卻擋不住他得寸進尺吻向脖頸的動作。
他抱起她,輕而易舉換了個姿勢,自己坐在椅子里,讓她雙腿分開,跨坐在他腿上。
“紹哥……別……”這個姿勢太出格,祝真慌亂地往四周看去,卻發(fā)現(xiàn)宴會廳里已經(jīng)上演起一場盛大狂悖的活春宮,全部亂了套。
耄耋之年的鄭總不顧形象地跪在一個女投資人身側(cè),啃噬著她豐滿的乳房,假牙脫落出來尚且渾然不覺,嘴里“哼哼”著十分陶醉。
排名第二的劉茜明明有著嚴重的潔癖,這會兒卻趴伏在她雙腿之間,意亂情迷地舔著濕漉漉的小穴,靈活的舌頭在鮮紅的媚肉中鉆進鉆出,時不時將奔涌出來的充沛汁水吞咽入腹,發(fā)出“咕咚咕咚”的響聲。
另一個年紀大些的制作人以女上位的姿勢騎坐在秦誦身上,年輕男孩子又粗又長的雞巴在她快速的起伏落坐中若隱若現(xiàn),淫浪的呻吟聲不絕于耳。
制作人一邊享用年輕的肉體,一邊游刃有余地玩弄著董安妮翹挺的雞巴,把他擼射之后,接了滿手的精液,頗具玩弄意味地一點一點喂到他嘴里。
董安妮聽話地吃了個干凈,意猶未盡地舔舐女人的手心,沒過兩分鐘,又再度起了反應。
…………
祝真哪里見過這陣仗,正吃驚之際,緊緊抱著她的男人卻吃醋地掰正了她的臉。
他啞聲道:“看著我。”
祝真眨了眨眼,一時間心里酸澀起來,倒消解了幾分難耐的情欲。
她試探地道:“紹哥,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會不會把她當成了別人,或者像在場的男人一樣,在不知名的力量作用之下,隨便找哪個女人泄欲都行?
溫熱修長的大手在這時扯松了她的衣擺,從底下鉆了進去。
和細嫩肌膚零距離接觸的這一秒,兩個人同時輕輕顫栗。
封紹喘得很厲害,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少女纖細的腰肢,力道漸漸加重。
她的骨頭在他掌心里融化,軟得像一灘春水,呼吸和他交錯在一起,亂七八糟,灼熱滾燙。
“祝真……”他低低喚她的名字,似乎覺得這樣連名帶姓地叫,不夠親昵,很快便改了稱呼。
“真真。”
普普通通的兩個疊字,從他口中說出,卻好像自帶迷魂的魔法,令祝真越發(fā)神魂顛倒,無力抗拒。
“嗯……”她忽然沒了脾氣,雙手主動攬上他的脖頸,有一瞬想和他共墮欲望深淵。
反正任務即將失敗,她可以沒有心理負擔地停留在這個世界,同他在一起時,也不必有什么負罪感。
這樣也不錯,不是嗎?
封紹難受得要命,卻還維持著最后一點兒理智,不想嚇到祝真。
右手順著脊骨往上爬行,若有扣號·⑵⑶0⑵0⑹⑼⑷⑶0若無地掠過緊束著的內(nèi)衣排扣。
左手卻繞到她腰側(cè),輕輕撩撥著敏感又青澀的身體,循序漸進,往乳根處試探。
食指塞進罩杯的那一刻,他低下頭,輕吻她眉心。
愛惜、珍重,諸多感情超越欲望,無比清晰地透過肌膚傳遞進她心里。
祝真的睫毛顫了顫,終于下定決心,手背蹭了蹭自己的臉頰,使用了【聊天終結(jié)者】的道具。
男人被女孩子身上的幽微香氣所迷惑,對她的小動作一無所覺。
指腹緩慢揉動著比其它部位更加豐膩柔軟的乳肉,他高挺的鼻尖緊貼她頸窩,低聲贊嘆:“真真……你怎么這么香……”
道具生效,祝真聽見自己的嘴里不受控制地吐出煞風景的話。
她說:“嘿嘿,我噴了六神花露水,沒想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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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鍋蓋跑走~
夢中星美麗新世界(25)演員(3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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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
窒息一般的沉默。
唯美愛情動作片秒變沙雕喜劇。
祝真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
可這才剛剛開始。
封紹明顯被她的回答震住,有些困惑地往后退了退,看向她的眼睛:“什么?”
“不是吧,六神花露水您都沒聽過?”祝真變身電視節(jié)目里的話嘮推銷員,“俗話說得好,去痱止癢,提神醒腦,六神有主,一家無憂!買了這瓶花露水,上班前噴一噴,約會前噴一噴,嘿,您猜怎么著?蚊子不再亂咬,老板不再發(fā)飆,同事不再作妖,就連女朋友聞見了,都直夸好!好用又平價,您不來一瓶?”
普普通通的驅(qū)蚊水,被她吹得好像十全大補藥。
這么一打岔,祝真羞恥到什么地步暫且不說,封紹倒確實從意亂情迷中抽回心神。
他看了眼時間,忍住體內(nèi)亂竄的欲望,將祝真的衣服整理好,眼睛飛快地往四周環(huán)顧一圈,緊握住她的手腕:“走�!�
祝真的臉紅到耳朵根,比剛才情動時候還像煮熟的蝦子,空出來的那只手死死捂著自己的嘴,腳步有些踉蹌地跟著封紹往外走。
他們在門外昏暗的角落里找到江天策。
男人依舊端端正正坐著,臉色冷凝,面前的煙灰缸里積滿灰燼。
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他的右手拿著把鋒利的小刀,刀刃上有血,緊實的左臂上平行排列著四五道新鮮的傷口,想來是為了抵御欲望,而用自殘的方式強行保持清醒。
他抬頭看向二人,眸中殘留著濃重的欲色,在祝真的身上額外膠著了片刻,方才沉聲問:“沒事吧?”
封紹還沒來得及說話,祝真便搶過話頭,語氣夸張地道:“喲,您怎么把自己弄成了這樣?這可真是傻小子睡涼炕——”
江天策擰起濃眉,實在忍不住,接了她的話茬:“什么?”
“全憑火力壯��!”祝真一邊脆生生地說著俏皮話,一邊急急忙忙捂嘴,自己一個人折騰得熱鬧無比。
江天策額角的青筋抽了抽。
“她怎么了?”他指著祝真問封紹。
封紹安撫地拍了拍祝真的肩膀,回答道:“沒事,是道具的作用,一會兒就好。”
三個人一起乘坐電梯往下,前往二樓。
祝真見封紹和江天策似乎心照不宣,江天策也一改這些日子的頹廢和異常,又變成了她熟悉的悍利模樣,心里覺得奇怪,卻礙于道具效用未退,不敢貿(mào)然開口。
電梯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她看見一個不修邊幅的戴眼鏡男人迎面走過來,露在外面的半邊臉因為常年不曬太陽而呈現(xiàn)出病態(tài)的蒼白。
他的嘴角沾著鮮艷的口紅印,和蘇瑛今日涂抹的口紅色號如出一轍,用來擦臉的天藍底繪花鳥絲巾,正是蘇瑛出門前系在脖子上那一條。
聯(lián)想到所有人身上出現(xiàn)的動情癥狀,祝真的血瞬間涼了。
“你對蘇瑛姐姐做了什么?!”她當先沖出去,拽著男人松松垮垮的衣領質(zhì)問。
江天策的臉色也變了變,越過他往后走了兩步,卻看見蘇瑛好整以暇地坐在屏幕前,正在查看監(jiān)控。
地上坐著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表情迷離,嬌喘不停,一個人擺成奇怪的姿勢,一會兒兩腿大張?zhí)芍粫䞍憾鬃�,一會兒又跪趴下去,高高翹起屁股,和空氣上演活春宮。
“這是怎么回事?”祝真滿頭霧水。
事實上,被眼鏡男按在身下的時候,素來處變不驚的蘇瑛也慌了神。
她身不由己地主動纏上去,親吻對方的臉,然后眼睜睜看著他解開襯衣紐扣,從衣服里面掏出……
一臺筆記本電腦。
男人席地而坐,嘴里念念有詞,說著她聽不懂的晦澀名詞,接著打開筆記本頂端的掃描設備,綠瑩瑩的光線對著她自上到下掃描了一圈,做起數(shù)據(jù)分析。
他的手指在鍵盤上“噼里啪啦”敲得飛快,不過幾分鐘,那股快要將蘇瑛逼瘋的情欲便如潮水般迅速退卻,失去的力量重新回到她身上。
“試試你的能力�!蹦腥似狡桨灏宓卣f著,手中動作不停,似乎羅織了一個虛假的幻象,將一直在騷擾他的女值班員打發(fā)到一邊,繪聲繪色地演繹起精彩的獨角戲。
蘇瑛怔了怔,試著召喚久違了一個月的吞噬獸,果然看見黑色的獸跳出來,委屈巴巴地趴伏于腳邊,不由又驚又喜。
看來,他不是什么色欲熏心的路人甲,也不是敵人。
是盟友。
直到五人會合,眼鏡男仍然沒有做自我介紹的想法。
他忙著解除祝真等人身上過載的欲望,又一一恢復了她們的能力,這才看向封紹,報憂不報喜:“即使是在剛才的變故里,我也沒有捕捉到任何異常的數(shù)據(jù)波動,所以依然沒辦法精準定位上帝的具體位置�!�
封紹點了點頭,問道:“我們的位置和信息屏蔽成功了嗎?”
“當然�!睂ψ约旱哪芰κ肿孕�,眼鏡男扶了扶沉重的鏡框,“我做了四套仿真模型,十分鐘之前開始投放使用,替換了你們的存在。只要不和她正面對上,她絕對察覺不出任何異常�!�
他看向眾人,道:“想說什么,現(xiàn)在都可以放心說�!�
封紹對全然蒙在鼓里的三個隊友介紹道:“這位是楊玄明,他是除我們之外,系統(tǒng)投放在這個游戲中的另一名玩家�!�
祝真恍然大悟。
他們被分散投放進來,況且系統(tǒng)并沒有說明參與本場游戲的玩家人數(shù),因此確實有存在其他玩家的可能性。
之所以沒有考慮到這層,是陷入了思維盲區(qū)。
“紹哥是怎么確定他的身份的?又是通過什么方法跟他認識的?”祝真問道。
“我直接詢問了系統(tǒng)�!狈饨B給出了個意料之外的答案。
“��?還有這種操作?”祝真哭笑不得。
確實,沒有任何一條規(guī)定,限制他們向系統(tǒng)求助和提問,只是他們都下意識地忽略了這條途徑,這又是另外一個盲區(qū)。
“系統(tǒng)告知我本場玩家共有五人,卻拒絕向我透露對方的身份和位置。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不敢大張旗鼓地尋找他,只能守株待兔�!狈饨B加快了語速,言簡意賅地解釋,同時拿過鼠標,目光銳利地飛速瀏覽一個個監(jiān)控畫面,“祝真,這點還要多感謝你,你在幕后的操作非常亮眼,很具有辨識度,楊玄明如果有心,自然能夠找到我們�!�
楊玄明不大好意思地撓撓頭,又拍拍視作寶貝的筆記本電腦:“我的能力是【數(shù)據(jù)編程】,可以將生命體和任意物質(zhì)解析成源代碼,進行簡單的編輯,從而左右他們的行動,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和上帝相克。不過,剛進來的時候,能力失效,我只好找了個破網(wǎng)吧茍著,掛著沉迷游戲的名頭,悄悄研究破解上帝下在我身上的禁制和這個世界的數(shù)據(jù)語言,直到三天前有所突破,這才趕緊屏蔽自己的信息,來盛華找你們接頭�!�
“謹慎起見,我和楊玄明只是簡短地碰了個頭,建立起一道隱秘的線上聯(lián)絡通道,進行一對一交流。由于每個人的一舉一動都在上帝的監(jiān)視之下,所以實在沒有辦法將這些事情一一告知你們,害你們跟著擔驚受怕,實在抱歉�!狈饨B溫和地解釋著,尤其注意觀察祝真的反應。
“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這點兒默契還是有的。”蘇瑛卸掉嫵媚慵懶的氣息,看起來神采奕奕。
江天策也點了點頭。
“等……等等�!弊U嫦晷畔⒘烤薮蟮膶υ�,有些吃驚地看了看蘇瑛,又看了看江天策:“你們……你們這些天又是整容,又是泡紅燈區(qū),都是演給上帝看的?”
“對呀,為了這次的任務,我真是下了血本。你知不知道那些幼稚巴拉的小奶狗有多煩人?天天熬夜有多傷皮膚?”蘇瑛做了個夸張的表情,又伸手過來捏祝真的臉,“還害我的傻妹妹白白哭了一場,可把姐姐給心疼死了!”
江天策活動活動身上勃發(fā)的肌肉,沉聲道:“你說過我這樣的類型很受歡迎,我也覺得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好�!�
聽到這句話,封紹皺了皺眉,看了祝真一眼。
祝真被一連串的反轉(zhuǎn)弄懵,一方面因為蘇瑛和江天策的“回心轉(zhuǎn)意”而感到無邊的歡欣,另一方面又難免有些氣惱。
枉費她一直自我感覺良好,原來只有她一個人傻乎乎地把他們的戲碼當真,發(fā)自內(nèi)心地憂慮,多此一舉地挽留。
還有令她最在意的一點——
封紹說的那些,打算和她一起留在這里的話……
也是逢場作戲嗎?
俏麗的小臉有些難看,但她很清楚現(xiàn)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只好將這些負面情緒強行壓下去,道:“我知道了,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紹哥從監(jiān)控里發(fā)現(xiàn)什么信息了嗎?”
她看了看監(jiān)控畫面右上角的時間。
十一點三十分。
只剩最后的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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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能名稱:數(shù)據(jù)編程】
【技能等級:3級】
【技能介紹:在物理學家的眼睛里,世界上的所有物質(zhì)都可以分解成原子,而在一名不瘋魔不成活的程序員看來,一切都可以用源代碼來解讀。算法、邏輯、關(guān)系、藝術(shù)、乃至感情和人性,都能夠通過編程來分析模擬、計算解決。當程序員清除所有的bug,做好所有的優(yōu)化,從編程之美進階到編程之道,進而頓悟參禪,或許還可以得到附加的驚喜——(頸椎病+孤獨終老)豪華套餐�!�
【使用方法及限制:擁有此能力者可將任何物質(zhì)(包括生命體)解析成源代碼,并進行簡單的編輯。編輯復雜程度視受體承受能力而定,要知道,改變程度太大,邏輯無法自洽,系統(tǒng)容易崩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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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結(jié)束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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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紹有些擔憂地看了看祝真,轉(zhuǎn)向眾人:“從之前的經(jīng)驗來看,系統(tǒng)不會給出錯誤的引導信息。既然關(guān)鍵線索在盛華,而無論是前期調(diào)查的信息,還是林哲元透露的提示,都指向今晚的慶功宴,因此我仍然認為,我們的懷疑方向沒有錯�!�
“上帝非常謹慎,安靜蟄伏了整整一個月,沒有露出任何馬腳。但同時,她又是個行事大膽、視法律與人命于無物的人,蘇南的死亡,便是她對我們下的一封警告信。對她的性格做簡單的側(cè)寫,我覺得她是個聰明又敏感、自大又自卑的矛盾型人格,在極端情況下,甚至會做出歇斯底里的行為。”
“系統(tǒng)給我們設定的情境十分不利——相悖的世界觀、孤立無援的先決條件、完全暴露于上帝眼里的一舉一動,對手幾乎占據(jù)了碾壓性的優(yōu)勢�!狈饨B指了指監(jiān)控屏幕上的幾個分屏,示意蘇瑛將時間往前調(diào),“但是,系統(tǒng)雖然險惡,也不至于將所有的出路全部封死。所以,我有理由推斷,它對上帝也做了一定的限制。”
“比如,要求她不能隨便出手傷害我們;在第三十天,必須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蘇瑛跟著他的思路冷靜分析。
封紹點了點頭:“我們這段時間的示弱全部落在她的眼里,她已經(jīng)有所松懈,認為自己大獲全勝。心理素質(zhì)過硬的連環(huán)殺人狂,在作案之后,總喜歡重回案發(fā)現(xiàn)場,回憶激情殺人時的快樂,蔑視地打量渾然不覺的受害者家屬,盡情享受逍遙法外所帶來的成就感。同理,這位上帝在認為我們不足為慮之后,一定很樂意順應系統(tǒng)的要求,站在光明處愚弄地看著我們,品嘗勝利的果實�!�
“紹哥的意思是說,雖然創(chuàng)始人鄭總并不是我們要找的上帝,但是,真正的她剛才就藏在會場之中?”祝真茅塞頓開。
燈下黑確實是一種行之有效的藏身手段。
封紹點了點頭,問江天策:“剛才你一直守在門外,從宴會開始到我們離開的那段時間里,有沒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出來?”
江天策搖頭:“沒有。她既然如此神通廣大,飛天遁地應該也不是難事。”
果然夠謹慎啊。
祝真積極提供線索:“剛才在場的女性,除了我就只有那幾個制作人和投資商,從她們中間找!”
“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開始,我一直覺得有件事很奇怪。”封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五六個正在快放的屏幕,“如果上帝在擁有這些能力之前,是一位女權(quán)主義者,相比起把這個世界改造成畸形的女尊男卑,她一定更傾向于實現(xiàn)絕對的平權(quán),畢竟女權(quán)主義者從來都不是女性至上主義者,她們追求的是男女平等,是彼此尊重。”
“所以,她應該是一名遭受過很嚴重的性別歧視和壓迫的人�!碧K瑛接過話頭,“我也早有過這種懷疑,如果不是在十分壓抑的環(huán)境下成長起來的女性,不可能極端到這個地步。表面上的女尊男卑,其實不過是另外一種形式的男尊女卑。她已經(jīng)被徹徹底底地洗腦,成為不平等制度催生出的怪物�!�
“既然擁有改變整個世界的強大能力,自然也可以改變自己的各項參數(shù)。”封紹看向祝真,“真真,如果你是她,你會把自己改造成什么樣子?”
忽略了男人稱謂上的轉(zhuǎn)變,祝真認真思索了兩秒,回答道:“我希望我的腿可以恢復正常,再長高幾厘米,對了,還有體能也要強化,最起碼可以一打十……”
她說著說著,意識到和上帝的腦回路毫無共通之處,聲音小下去,忽然福至心靈:“我會把自己變成絕世大美人!”
既然已經(jīng)成為男權(quán)社會的管理Q號: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奴隸,就算擁有了逆天的能力,大抵還是逃脫不了思維定勢,習慣性地按照舊世界男人的審美,將相貌和身材改造成尤物水準。
她很快聯(lián)想到慶功宴上那兩名風情萬種的女投資人。
封紹贊許地點頭,恰在這時捕捉到其中一名女投資人的影像,對蘇瑛道:“暫停�!�
蘇瑛按下鼠標,往前撥了兩秒。
五個人同時看見女人從頂樓黑暗的消防通道里走出,裊裊婷婷步入唯一的總統(tǒng)套房。
就是她。
事不宜遲,他們急匆匆趕往電梯,直奔頂層。
有楊玄明這樣的外掛在,黑掉大樓里所有的監(jiān)控,拿到自由出入任何區(qū)域的最高權(quán)限,不費吹灰之力。
楊玄明一板一眼地和幾個人談條件:“雖然是合作關(guān)系,但我畢竟幫了你們這么大的忙,等會兒別急著動手,我需要收集上帝的源代碼,和其它NPC的代碼做對比分析�!�
蘇瑛皺了皺眉:“那你動作快點兒。”
等待楊玄明攻克門禁的時候,江天策發(fā)動了久違的預知能力,片刻之后神色微斂。
他猶豫了一下,走到祝真身后,俯下身貼著她的耳朵,對她低聲說了幾句話。
祝真愣了愣,領情地點了點頭,表情緊張起來。
淡金色的房門無聲無息打開。
女人身上的晚禮服未褪,后背大片鏤空,香肩雪背一覽無余。
長長的裙擺上沾著半凝固的精斑,兩條長腿從裙子里伸出,腿間淋淋漓漓流著淫液和精水,散發(fā)出甜腥的氣味。
她手里擺弄著一個游戲手柄模樣的控制器,面前巨大的電視屏幕投射出藍瑩瑩的光線,將姣美的身影渲染得猶如鬼魅,艷譎陰鷙。